过了能有五六分钟,大门从里面被打开,一个胖女人露出半张脸,狐疑的问老文干什么的。
眼前这条小路一百多米,老文打着手电走在最前头带路。
“砰砰砰!砰砰砰!”老文大力拍了几下门。
胖女人说的都是黑话,他这家非法火葬场,不光干烧死人生意,还做着卖头发的生意。
一个半小时后,黄面的颠簸的上下起伏。
“配合下,搜搜身。”
老文说:“钢丝球,黄柳,松毛卷都有吗?有多少?”
除此之外还有黑松,玉米穗。
“行,等你们是吧,我用打表不?”
“要骨灰?”
在看。
“看到那家店了没?门口挂着卖羊汤羊油那家,从那左拐。”
“别慌孙姐。”老文一把顶住大门。
老文率先抬起胳膊,“应该的,我们不是记者怕什么,随便搜。”
胖女人笑了笑,说钢丝球没人要,剩二三十个,黄柳和松毛卷要的人多,剩没几个了,要的话带你们看看去。”
司机老王说知道了。
听到早烧了,智元哥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他咬着牙又松开了。
“我跑了这么久车,怎么不知道西三环还有个火葬场?文老二你是不是搞错了,火葬场不都在宁大南校区对过吗,还有家在广播大学对过。”
老文佯装着四周看了看,这才说:“孙姐,我老周介绍来的,今天带几个外地的老板过来看看生意。”
“钢刷子”说的是男人头发,意思就是男人那种又硬又黑的毛刺头,这种最便宜,价格最低,钢刷子她这家火葬场都攒了好几麻袋了。
“老周?”
小伙子抬头想了想,低声说:“想起来了,的确有三个这样的,早烧了啊,怎么了,你认识?”
“行。”
老文骂道:“打个屁的表,放心吧,一来一回这钱少不了你的。”
智元哥深呼吸一口气,开口问:“骨灰,骨灰在哪,我们来取那三个人的骨灰。”
她打开大门招呼我们进来,同时笑着说:“别怪我多疑,我听说这两天有记者打算过来暗访,进屋谈吧。”她说着话又关上了大门。
老文帮忙指路,都是土路,我们坐的面的颠簸起伏进了小池村。
想想。
挨着停尸房的是火葬房,他这里最早是用煤烧的,又用柴油,后来因为晚上冒烟太厉害怕被查到,又改成了用封闭式气烧。
“孙姐你放心,都是一家人介绍过来的,老周都告诉我了,你这儿不是火葬场吗。”
我皱眉问老文,院内卖床是什么意思?
不应该写个院内是火葬场?
“这你就不懂了吧?”老文拿手电照了照墙上刷的字,开口说:“都是偷干的,来这里的都是熟人,像金老二那种人,还有,根据我的摸排,这地方还做着别的见不得光的生意,一般人不懂规矩根本进不去,待会儿你们看我的。”
左拐开过干洗店出现了一条小路,路比较窄车开不进去,老文喊我们下车。
“文老二,这什么鬼地方,在他妈开就进村里了。”
四个人上了车关上门,老文直接说去哪哪。
在胖女人眼里,人死了马上要烧了,要头发做什么?还不如剪下来卖掉换成钱,反正火化时谁也看不到,这生意是不要本钱的一本万利啊。
听到这句话,智元哥身子晃了晃。
我忙把他扶住了。
我的刚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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