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梦止又委屈又恼火：“那不是我的本心，我吃了药！”
楚知鱼赶忙附和：“我知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愿意的，你不要自己闷在心里……可能你觉得出了丑，但那个样子对我来说，很漂亮很勾人……”
周梦止彻底恼了，挥开手边的茶杯：“你走，我不想跟你说话！”
楚知鱼赶紧跪到他的腿边，抓住他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话不当。我的意思是，你不用觉得出丑了，你任何时候都非常好看。”
周梦止突然平静下来：“所以呢？你是谁好看就和谁在一起吗？那我怎么办，我都不知道你长得什么样子！”
楚知鱼被他吓到，讷讷地问：“梦止，你怎么了？”
“我问你，你怎么处置得兰若姑娘？将来是不是也要用类似的方法处置我，等你遇到你更喜欢的人之后？”
“怎么……”楚知鱼突然跳起来，“梦止，你误会了。我跟兰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只是……你以前就知道我是个风流的人吧，你是要计较我的风流债吗？”
“她对你来说不是特殊的吗？她帮你调查真相，我还听说，你曾经几次要娶她进门，这也是风流债吗？”
“她是特殊的……”楚知鱼觉得有些说不清了。“我也说过，我喜欢她的聪明……她是青楼女子，没有人照拂定会受人欺侮。是，我很风流，喜欢招惹女人，但我没有传言中那么随便……梦止，有些事我不去解释，是因为我觉得跟传言争辩没太大意义，我以前一直不屑……”他突然抬起头，死死地抓住周梦止，“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教习女官，一个是兰若。我一直很喜欢兰若，不会轻薄她。几年前，我得知她与家人失散，流落京城的事，便开始替她调查。她说要报我的恩德……我也很喜欢她，所以……才会……你觉得不能原谅吗？”
周梦止有些心疼了：“对不起，知鱼。那你对我，也是那种喜欢吗？”
楚知鱼站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不是啊。我想对你好，想把我有的东西全部给你，想看到你的安静的笑容，想你也爱我……我对你是动真情的。”
周梦止抓着对方的胳膊，站起来将楚知鱼紧紧抱在怀里。“我好像总在伤害你，你一定很难过吧。以后再也不会了，知鱼。”
楚知鱼的心一下子变得极端脆弱，裂出的伤痕后知后觉地发疼，眼泪无声滑落。“梦止一定是天下第一美人吧，所以追起来才这么费力。”
周梦止摸到他的脸，嘴唇相贴。“我爱你，知鱼。”
“唔嗯。”楚知鱼回应他的吻，“我把你从皇宫里接出去以后，你一直不理我，我一去看你你就拉起被子盖住头，我又心疼又不安。回了这里，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醒着梦着都是你，你快把我折腾疯了。”
“我太任性太笨了……我也一直想着你，每次听到你来，我都想出去听听你的声音，像这样抱住你。谢谢你一直容忍我，不放弃我。我以后不会再闹别扭了，我会好好珍惜你，保护你，照顾你，爱你。”
“你说了要珍惜我的，我可记住了，不许再让我伤心了。”楚知鱼语带撒娇地宣布。
周梦止抿嘴笑起来：“那，你跟我回绸庄吧，爹爹已经把我们的宅子收拾好了。”
“嗯？”楚知鱼与他鼻尖相抵，热热的吐息碰到一起。“你要养我吗？”
“不然怎么办？你现在不是无业流民吗？”
“虽然不赞同‘无业流民’这个头衔，不过，我愿意跟你去。”
周梦止微微偏头，唇瓣相贴，他伸出舌尖，正好楚知鱼也伸出了舌尖。两人稍一停顿，嬉戏一般互相舔舐，收回的时候，牵出一缕银丝。
周梦止抬起右手，褪去左肩上的衣服，露出半掩的胸口，仰着下巴表情迷蒙。“作为嘉奖，送你一个礼物，喜欢吗？”
这么主动？楚知鱼一口咬在周梦止脖子上，又舔了舔。“我想和你在我们的家里做，现在就带我过去吧。”
☆、Chapter。22
两人来到一座宅子外，周梦止掏出钥匙开门，他转头对楚知鱼笑笑：“什么东西都安置好了，就是一个人都没有。”
楚知鱼推门进去，眼前便是类似四合院的布置，中庭、前厅、主屋、客房、杂役房、厨房、储物间、门房，加起来有十一间。楚知鱼想了想，说：“你知道这里的布置吗？”
周梦止摇头：“都是父亲办的，他把钥匙交给我，告诉我位置，我还是第一次来。”
楚知鱼沉吟道：“看来以后我们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了。”
“嗯？”周梦止不解地偏头。
“这里的屋子都是一间连着一间的，以后我们行房，怕是会让下人听了去，我就亏大了。”
“别说那么露骨……”
“嗯，我要享用礼物了。”楚知鱼按着周梦止背靠到中庭的一棵老树上，解开他的腰带，剥去外袍扔到一边。
“别！”周梦止伸手推他，“这是外面吧，你带我进屋，我们去屋里。”
“不是外面，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里，这是我们家的院子，只有我们两个人。”
“那也不行，去屋里。”
“一会儿，一会儿去屋里，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把周梦止的里衣丢在脚边，楚知鱼又把自己身上脱了个干净。
“知鱼，非要这样吗？树干硌得有点疼。”
“嘘……你会喜欢的，相信我。”楚知鱼凑过去，把他的头按在树上，深深地吻进去。
两人的个头差不多，相对站着，身体上相同的部位都贴在了一起。周梦止心里一颤，把下龘身向前送，贴得愈发紧密了。楚知鱼却没有回应，不管不顾地按着他的头，发狠地吻着。周梦止被吻得嘴巴发麻，头脑发晕，后背离开树干，向楚知鱼倾过去，张开腿夹住他，晃动腰摩擦着。
楚知鱼拉开一点距离，咬了咬周梦止的下巴。“好热情啊。”
“嗯……知鱼，知鱼。”周梦止抓住楚知鱼的左手，从后面伸进自己的股沟。
楚知鱼顺水推舟，手指在对方的股沟里前后摸索，拿指甲刮着那里脆弱的皮肤。
“啊！”周梦止膝盖一软，身体往下一沉。
楚知鱼的右手在他腰上用力，紧紧箍住，左手继续在他的股间挑弄。
周梦止由上至下细细地摸遍楚知鱼全身，轻声呢喃：“知鱼，有时候，我好想看看你……”
楚知鱼低头吻着他的后颈：“我长得很俊，身材也非常棒，你不吃亏。”
周梦止声音愈发温柔：“我知道你长得俊。”
不知何时起，楚知鱼手上的动作停止了，两个人静静地在树下拥抱。
楚知鱼先反应过来，咬着对方的耳垂说：“这可不好，我们正在交合呢。”
周梦止松开手：“去屋里吧。”
“好。”楚知鱼啄了一下他的唇，“我抱你进去。”
“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