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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1 / 2)

>覃小贝伸手入怀,摸出一小块碎银弹给小二,说:“现在店里该有了吧?”

小二低着看看手里接下的银子,转身进了柜台,跟柜台里坐着掌柜一阵唧唧咕咕,胖胖的掌柜从柜台后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开口道:“刀剑武器,本店真的没有,不是敢私藏抬价,而是这类物品城里需求不多,即便有些零散小单,也是到城外‘锋记’铺现订现做。如果公子小姐真的需要,本店小二可带二位直接到‘锋记’订制。至于这银两,小店断不敢收,还请公子小姐体谅担带。”说着,举手将银两还给覃小贝。

覃小贝没有接银两,问道:“‘锋记’做活可好?”

掌柜点头夸奖:“那个当然,本店十之六七产品来 自'炫*书*网'‘锋记’,锋记犁耙销遍南京周围,顺便打两把刀剑,想也不会差的。”

听掌柜这么一说,覃小贝也就打消了念头,昨天郭三在府内搞爆破,让她认识到一个简单道理:做专业的事情,一定要请专业的人来做;做高级的事情,就一定要请高级的人来做。“锋记”既然以犁耙闻名,那刀剑还是算了吧。

“这若大南京城里,就没有上等刀剑经营吗?”覃小贝不甘心地再问。

“当然有的,”胖掌柜突然压低了声音,道:“夫子庙街,‘蕴宝堂’,那里可能会有小姐喜 欢'炫。书。网'的玩艺。”说完,再次拱手要将银子退还。

送出的银两岂能再收回,尤其是从胖掌柜油腻腻的手上。覃小贝注意到店门里还有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农拿起一把镢头,看看摸摸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来看看摸摸,极想买又下不了决心的样子,指指老农就对掌柜道:“这块银子,就当那位农家老伯购物资助,你收下给他选货吧。”

掌柜听了这才将银子收入怀中,转脸大声对老农叫道:“老头,你撞大运了,有贵人送你二十个镢头呢。”

等到老农听清听明白,要千恩万谢大贵人时,覃小贝与王子默已转出店铺,往夫子庙去了。

夫子庙街在秦淮河南岸,因街中心建有祭祀孔子的孔庙而得名,店铺林立,小吃罗列,青楼游街,杂耍卖艺,是仅次于玄武大街的热闹所在。“蕴宝堂”是夫子庙街也是南京城内最著名的一家古董店。

从铁器铺出来赶往古董店,王子默大致猜到覃小贝的心意,却又不便挑明,所以建议覃小贝趁着风清日好,多逛逛街多看看景,至于阴暗冒腐气的的古董店,还是等到阴天更适合去转。

“不么,我就想现在去,想看看有没有好剑,一把旷世好剑。”覃小贝用娇嗔地语气对王子默说。她是想在离开南京之前,寻一把极品宝剑送给王子默。

蕴宝堂门面很大,雕梁画栋,装修奢华古雅,进店迎面便是一面巨大的屏风,上画春日芍药富贵牡丹,将大堂隔为里外两间。即便如此,外间也显得宽敞阔大,两架一丈高数丈宽的博古架依左右墙而立,青铜瓷瓶宝物杂器布置其中,正堂中间,摆着两套大红大紫的木桌木椅。店里伙计也是一色儿的干净青衣制服,个个眼睛灵光,能说会道,看见覃小贝、王子默二位富贵子弟气度不凡地进来,热毛巾、热茶水、水果点心流水似地端上来,搬椅请座,待覃、王二位气定神闲环顾四面之后,方才笑颜开口:“不知公子小姐喜好哪类玩艺儿,字画?瓷器?青铜,还是玉石珠宝?”

“剑,宝剑,上等宝剑。”覃小贝语简意赅道明来意。

领头伙计拍一下掌,片刻之后,三位小伙计由内屋鱼贯而出,每人手上捧着一把或长或短的古剑,来到椅前依次站好,仅看他们手上镶满宝石的剑鞘便可知价钱不菲。

“禹剑,传说夏帝大禹所铸,剑身上刻有二十八宿,九州山川、文明星晨,尽缩于中。”领头伙计声音嘹亮地开始点评第一柄剑,王子默上前将剑抽,青铜古色,剑身上果然刻着密密疏疏一堆图画。

“莫邪剑,春秋名匠干将所锋,其妻莫邪以身投炉,方有雌雄两剑绝世铸成,雄剑‘干将’早已不显人间,雌剑‘莫邪’本店费尽功夫花费万金才从山野寻得。”领头伙计对着第二柄剑接着侃侃介绍。

山寨卷 35 压金剑

35 压金剑

王子默将禹剑插回,第二柄莫邪看也没看,返身坐回椅上。

领头伙计颜色稍变,但马上恢复神色,继续语调不变介绍第三柄剑:“此是‘火精剑’,为大唐德宗所有,夜见抽出光耀数尺,斩石斫铁如切水泥。”

“得了得了,天下名剑总共就那几十把,流传下来寥寥无几,怎么全都扎堆儿跑到咱店里来了。”覃小贝实在忍俊不禁,开口打断了领头小二的继续深入的介绍。

“小姐,我们‘蕴宝堂’可是百年老店,假一罚……”领头伙计开口争辩。

“好,这样,我们用事实说话。”王子默站起来对领头小二道:“你就用你说的这柄斩石斫铁如切水泥的火精剑,我用自家府里一把寻常剑,我们拿剑对切一下,你若如真把我的剑一削为二,不但不要你赔,这火精剑你开多大的价,我出多少的钱。如果是火精剑断了,嘿嘿,你就把你这古今三大名剑全收起藏好。”

领头小二听罢面色尴尬,不。敢说应,也不便说拒绝。正在左右为难时,忽然从里面传来“啪啪”的掌声,一个身穿深蓝绸褂的富态中年人,从里间拍着手踱了出来。

“好眼力,公子不愧为剑家名字,一。眼能断真假。红en送佳人,宝剑赠英雄,还请公子到里面来,给您二位看件真货。”

王子默和覃小贝起身,被中年。老板引着转过屏风来到后室。店老板请二人在装饰华丽的红木圆桌前坐上,自我介绍姓程,代人打理这家店铺,然后不露声色地对王、覃二人大大夸奖一番,无非一些“翻书腐儒事,舞剑真君子”、“识钱者俗,识金者鄙,识剑者雅”、“二位高拔雅致,一对璧人,器宇不凡,见识犹深”之类的恭维话,不过话得说漂亮,态度又亲善,王子默和覃小贝虽然存有警惕之心却也听得舒舒服服,任由程老板行云流水讲了个淋漓尽致。

闲话说完,程老板自己亲自动手,由后院密室取来。一个深色绒布几层包裹的漆木长匣,再将长匣打开,一柄古香古色的三尺长剑跃入眼中。

“此剑名为‘压金剑’,虽然铸造只有区区百年,却也大。有来历,而且坚硬似金,锋刃如电,出鞘斩削无物能当。”程老板手指匣中长剑,低声郑重地介绍。

压金剑?别说十大名剑,这名压根就没听说过。覃。小贝和王子默互相望了望,一起转向程老板,看他能讲出什么道道来。

“二位可知咱这。南京城还有什么别的名字?”程老板略哈着腰语气谦恭地问。

“冶城、金陵、石头、建业、建康、白下、江宁、应天。”这个简单,覃小贝张口就说出一大串,留下后来太平天国时期的“天京”没有说。

“太对了,小姐不但有沉鱼之貌,更有咏絮之才!”程老板伸出大拇指先赞了一个,引得王子默也对覃小贝多望两眼,程老板接着说:“南京古称金陵,就是因为南京素有帝王之气,使得当年秦始皇坐立不安,使人埋金于南京各处,以镇此地王气,故而得名金陵。”

这是金陵得名的一种说法,但覃小贝不想在这方面进行考证辩论,只想快点听到程老板怎么将宝剑与南京城联系上。

“二位可知,秦始皇使人镇压南京王气所用的‘金’,可不是人间的普通铁石,更不是青铜金银,而是天上之金,就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异形铁石,熔成八八六十四块,铸成八卦之形,深埋于南京地脉六十四个紧要点,这一埋就是二千年!”

程老板象职业说书人一样,讲的抑扬顿挫,声情并茂,覃小贝、王子默不由都听得入境。

“这六十四块上天之金有没有压住南京王气呢?——没有,也有。为什么说没有呢?因为秦后东吴、东晋、宋、齐、梁、陈,六都皆以南京为都,金陵的王气实在是太强了,无论怎么压,都要漏出一点点的。为什么又说有呢?因为建都南京的这六朝,个个国运短祚,短则不过一代,最长不过百年,这便天金镇压的威力了。——直到本朝建立,这个有和没有的魔咒才被彻底破除。”

说到这里程老板停了下来,仿佛要检查一下演说效果,之后满意地接着说下去:“本朝太祖皇帝,顺天命起义兵,遵循‘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九字原则,以南京作为大本营基地,深挖地基,高筑城墙,建得南京城墙‘人穷其谋、地尽其险、天造地设’,将整个城市包得固若金汤。就在这深挖地基的过程中,挖出七件众人见所未所的奇物,——你们可知是什么稀奇物件?”

覃小贝想都没想就回道:“秦始皇所埋的镇压之金。”

程老板一拍腿,投来赞赏的一瞥,提高调门道:“对头,就是秦始皇所埋的六十四金中的七块天金!就此千年金压王气之诅咒就此解破,我朝也以南京为都,不但荡平了天下,还可享运万年不绝!”

听到这里,王子默插言道:“如此奇异鼓舞之事,如何不见史书记载,也未听他人说过?程老板又是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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