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前去洗手间,有很多同学找那个女生要了摄影师的联系方式,女生看易瑶一直没说话,走过来主动推给她:“怎么样?若是需要的话不要害羞哦。”她目光闪了闪,道谢走出洗手间。
她心里其实有些意动,也许是在集体放开的氛围被感染了,她也被带着默默想象,若是自己去拍摄,会展现出是怎样的情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走到拐角,却被人叫住了,“易瑶。”她转身:怎么是何宪?
他早就戒了烟,眼下只是捏着一根棒棒糖,在大开窗边散酒气。席上他没选过真心话,喝的酒有些多,微黑的肤色透着几分红润,在微黄的廊灯下,眉眼也被阴影晕染开,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温和。易瑶看着他手里印着水蜜桃的棒棒糖,有些想笑。有点孩子气呢。
“怎么了,教练?”
“你也想去拍那种照片吗?”他很显然听到了他们之前的对话。虽然用的是“那种”,但他语气寻常,并非含有鄙视。
她忽然想到,他不说“私房照”,也许是害羞地不敢说。
他正在害羞吗?她看到他通红的耳廓。
“是,我有这个想法。”易瑶点点头。
“不要去。”他说,见到她疑惑地看向他,他顿了一下,移开视线,“我是说,选择摄影师,应该谨慎一些。”
“有些摄影师品德败坏,很有可能随意泄露雇主的信息,转卖到情色网站上,所以,只是经人推荐就去拍摄,不太安全。”何宪很认真地说。
他继续说着,她则嗯嗯点头,目光慢慢落到他的眼睫上,因为酒意上涌而微微出神。他的睫毛很长,漂亮的扇形,轻轻垂下,盛着一捧昏黄的光,在下眼睑打下一丛阴影,眼睫的影子根根分明,笔直笔直的,好像有人用笔细致地描摹过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你非常想拍,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说到了这个·,“我可以帮你。”
“帮我?”易瑶怔愣地重复,她的身体还留在这里,大脑却已经跑到了其他地方,“教练你…也会拍照吗?”嘴巴自动地就一张一合,自己回问道。
“是,我以前也玩过摄影,对这方面还算擅长。”何宪说,
她呆呆地看着他冷红的唇瓣。
“好啊,可以。”
于是稀里糊涂地,她好像就答应下来不得了的事情了。
回忆结束。所以她今天出门,就是为了——让何宪替她拍摄私房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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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下一章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还要喝水吗?”何宪问。他的肩颈肌肉都紧绷地僵住了,脸上却仍是故作轻松的样子。
他无法不紧张,因为第叁张,需要拍摄的是她几乎完全赤裸的模样。裙子将会被完全褪下,丢到脚边,而她将按照分镜里画的那样,半侧身,低头俯视脚下绽开的“花”。
“不用了,”易瑶笑笑,她也紧张,但是比起他来,显然更松弛一些,这也许可以归功于刚刚灌下去的两杯水,不过,“再喝下去,待会就忍不住去洗手间了。”说着,她喝掉杯子里?的最后一滴水,俯身将它放回去。
因为内里真空,双乳没了束缚,自然地向两侧微微分开,当她趴伏时,背部便连成了一弯诱人的弓。绵软白皙的乳房由于重力垂下来,又被缎面布料阻拦着下倾的幅度,于是鼓鼓囊囊地从领口处溢出,乳肉嫩白柔滑,视线往下,微硬的乳尖顶起布料,饱满的下乳则是摇摇晃晃的…他不着痕迹地偏了头。
“也是。”他低头,下颌线也绷成了一条直线。
易瑶站起来,若有所觉地看向他。却发现他正专注地看着脚下的那一小片地方,是有什么吗?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空空如也。
“该准备拍摄了。”发现身前的人还没动,他提醒道。
“哦。”她嘴里应着,忍不住把目光放在低垂的眼睫上面:轻盈的睫羽纤长浓密,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灰色阴影,仿佛让他冷峻的面容都柔软了起来。
“易瑶,”他抬起头,终于直视她,“马上要开始了。”他说。他努力让声线保持往日的严肃、沉稳,但是,对上她明目张胆的目光,他还是抿直了唇。
“好。”易瑶笑了笑,答应下来。
主人公重新回到布景区,作拍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转身,面对着镜头,半倚着椅背,伸手勾起自己的一边肩带。她只是看着自己的脚下动作,一只手抚着上臂下滑,在他眼中,慢得仿佛是在将他凌迟,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暴露在灯光下的白皙越来越多,一寸一寸地往下揭开,布料滑下柔软浑圆的侧乳,就如同春风吹过,吹起遮掩娇花的绿叶。先是淡粉色的乳晕,鼓胀胀地,如同绽放姿颜的柔嫩花瓣,然后是圆润嫣红的乳头,如同成熟的满溢着甜美果肉的樱桃,招摇地挺立着。
何宪在相机下掩住半张脸,唇线抿紧,压抑着的喉结上下轻微浮动。
易瑶脸颊泛红,将另一边也揭下来,于是两只饱满的乳房都跳出来,高耸地挂在腰上。
她欲盖弥彰地抚上自己的乳尖,稍稍遮住,觉得自己那里痒透了,他的目光,好像透过了镜头,正在有形地触摸着她的乳房、揉动着她的乳尖。
太下流了,她在心里轻嗔,下流得,让她想要流奶…
何宪口干舌燥地拍了几张,他几乎是凭着自己的本能在聚焦,按下快门。
她并没有按照分镜的指示将衣服完全脱下来,可是这回,他无法说服自己像之前一样去催促她——因为他此刻的本心已经蒙上了危险的欲望,这让他羞于启齿。而且就算催促、指示,他又能说些什么?“继续脱”?“脱得不够”?他忽然想到曾经出现在他幻想中的,近在咫尺的赤裸酮体,随着呼吸起伏的背部、胸膛,柔腻的腰臀…
该死!他无法克制地,硬得发疼。
“教练。”她的声音将他危险的念头高高吊起。
“怎么了?”他听到自己有些低哑地询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她羞怯地撇过头,伸长的颈部秀美,“我继续脱了。”
“你拍快一点。”
“我怕着凉…”
“好。”他的声音沉稳,似乎让人信服。可是她知道,他的目光,分明不是那样的。
她无意识地咬了一下唇瓣,随手将卡在腰间的裙子往下推。裙摆如同绽放的花朵,从枝头上迅速下坠。缎面布料划过,腰、臀、大腿、小腿,最后,到达预定的终点,微微翘起的脚尖,它挂在那上面,终于不动了。
咔嚓、咔嚓…
滴滴答答,分针转动。他近乎无声地拍摄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的空气近乎凝滞。
“阿嚏——”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而在下一刻,他嗒地直起身,快速地转身:“拍好了,你穿上衣服吧。”
他大步走向了洗手间,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这个反应…易瑶愕然,他是不是在慌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宪几乎是一进来,就解开了裤子。
硕大的阳具随着脱衣的动作弹出来,龟头上的几丝清液飘洒在半空,绷紧的腹部肌肉顺着弓腰的动作蜷曲。他闭上眼,眉心蹙成山峦,眉间一道深深的印痕。
该死!他一拳打在墙上,发泄着。他怎么能,怎么能够?尽管早已做好心理建设,但他仍是未曾预料到,自己的意志能崩塌得如此之快。他几乎是毫无抵抗地,就陷落了…
恶心!下流!他这么唾弃着自己,拳头磕出了血丝。
他睁开眼,看着自己丑陋的样子。镜子里的男人眼神骇人,如同一头暴怒的头狼,却企图通过自残来纾解欲望。
还好,疼痛多少拉回了几分理智。
他终于脱干净,抬脚踏入浴室,任强劲的冷水一冲而下。
易瑶穿上衣服,乳尖的痒意隔着布料,似乎有所减轻,可是仍是有些难耐。
她拉开衣襟,看着肿胀渐深的乳头,有些头疼:果然,还是被勾起来了。
勾起来之后,就好想有人来吸一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忽然想到他长长的眼睫,冷红的唇。
如果是教练…
被舌尖舔弄,牙齿轻扫,然后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强力吮吸,让那些过于充沛的奶水都灌到对方嘴里,灌进他的食道和胃…
太色情了!
尽管已经兴奋了起来,她还是很快地回过神来,挥走脑袋里不切实际的念头。好在出门前,她就随身带了吸奶器。她抬眼看紧闭的洗手间,里面的水声好像停了。
她上前去敲门。
“哈啊、哈啊…”高大魁梧的男人靠坐在光洁的墙面上,不断的撸动他下身高翘的欲望。冷水冲不灭脑内的妄想,他只能动手解决。
这里硬得太过明显,而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她面前袒露欲望。
何宪低喘着,将自己的阴茎紧紧握住,那里被大力擦得通红。龟头已经胀成深红,又被他的拇指粗暴地对待,可怜地吐出一缕粘稠的浊液。
不够、还不够!在极度的刺激下,太阳穴青筋跳起,他只觉得自己被灼烧着,心肺剧烈颤动着,他愈发加快,只想把自己丢入烈火烹油里,反复煎炸,仿佛这样就能洗去自己心中的罪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此想象着,脑海里却顽固地不断重现她的身影。
叩叩叩——
门被敲响了。
“教练——”她在门外叫道。
他整个人猝不及防地一抖,手中的肉棒再也抓握不住,抽搐着噗噗射出大股白浊,地上一片狼藉。
“你好了吗?我想用一下洗手间。”她在门外说。
何宪哑然,僵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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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易瑶在门外问。
“进来吧。”她听到里低沉的男声。
打开门,排风扇的声音呼呼作响,但是空气中仍残存着一点不散的淫靡气息。宽敞明亮的浴室里水汽飘散。湿淋淋的淋浴间里,一具男体裸露地站着,背脊宽阔,隆起的肌肉光滑紧实。她只瞥了一眼,匆匆收回视线。就往后退几步到门边,等着他出来。原来他那么爱干净,已经在里面洗了一通澡。
希希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后,何宪走出来。他的上身依旧赤裸,只在腰上围了圈浴巾,大腿肌肉突出,雏菊的沐浴香味与他本身的气息杂糅在一起,被水汽和热力裹挟着扑面而来,本应该柔软芬芳的香气,此时却侵略性十足。
“我好了,你可以进去用了。”他的眼睫上还滴着水,眼眸却锐利如同寒星,引得她心头一跳。
她本来想寻常地问一句,为什么突然要洗澡,目光在他身上虚虚徘徊着,却鬼使神差地问:“你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以至于,气息如此惑人。
一颗水珠顺着碎发滑落脖颈,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何宪感觉自己被抓住了,她在身上流连的视线仿佛已经完全将她看穿了。是气味吗?这个念头在他心底一掠而过。又或许她早就发现了,就在他在里头困兽般嘶吼企图释放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一切。
他的声音由于紧绷而凝成一线:“你知道了?”易瑶的目光转向他挣扎的眼睛,“我在里面自慰。”
自慰。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逗得她乳尖更痒了。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挣脱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下意识地环了一下胸,却让翘起的乳房更往前探。
“嗯….”她有些艰难地发问,“为什么要,自慰?”颤抖的话音落下,胸前瞬间湿了一小片。
香甜的奶味散逸在两人身前狭窄的空间,逐渐充满,与男人的气息交织着沉淀、发酵。
因为…他想和她做爱。
何宪侧过头没有看她,脸颊脖颈一片水红,尴尬与羞愧显然让他无法再保持诚实,所以他只好用沉默来回应。
好想要…
她的目光如流水般滑过他紧绷的侧脸,他宽阔的肩颈、胸膛,还有如同块垒般,湿漉漉的腹肌上,欲念被逐渐凌乱的思绪拉扯出来,渴意爬上喉间,乳房像被电流刺过一样,都鼓胀得疼了,然后无法忍耐地又吐出一缕奶液,打湿了衣衫。
何宪的眼睫低垂着,刀裁般的轮廓沉入阴影。他只觉得好像置身于花丛,枝叶花瓣不断搔过他裸露在外的身体,让他无法抑制地微微战栗。
嗒嗒。前进的脚步声被地毯吸走,却仿佛打在他的心上。易瑶饶有兴致地凑上前,无限接近他赤裸的胸膛,嘴角上扬,不知不觉已经漾起了笑意。
她用有些惊讶的口吻问:“教练,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红?”指尖触到他绷直的斜方肌上,似乎意有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觉得被指尖触碰到的地方火烧火燎的,错步推开:“是…光线原因。”
“是吗?”嗒嗒。易瑶又走进一步,看他完全不敢动弹的样子,轻笑了下,反而得寸进尺地将手覆在他的脸上,“这里不仅红,好像也格外地热呢。”她身上的淡香简直是恶劣地侵入了他的空间。
“你看错了。”他的声线依旧冷硬,睫毛颤抖得像濒死的蝴蝶。
他狼狈地想再退一步,却发现自己已经抵上了门框,退无可退。他本不该这么软弱的,他想要以此叫停这次捉弄,于是冷声说:“易瑶。”因为他怕自己的狂躁冲出牢笼,操纵着他犯下不可饶恕的事情。
他可以依靠武力让她屈服,也可以利用言语来诱导她堕落,可是他不想对她这么做,在他心底里,仍然有一道准绳捆绑着他:她是他的学生,是他的模特,她处在弱势。
易瑶勾起他的下巴,慢慢凑近,直到脚尖对着脚尖,胸膛贴着胸膛。她不知道他这冷硬的排斥下是怎样的心理,她其实也不在乎。对她来说,胸口腾起的欲望已经积压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地步,她迫切地想要唇舌爱抚,想要沉沦、释放。而何宪长相对她的胃口,对她有欲望,也能够帮她解决这个难题。
所以,真正处在弱势的是谁,是她根本不会费心去考虑的问题。
“何宪,”她的唇都凑到了他下巴前,故作天真地问:“你怎么不看我?”
他不得不低头,对上她含笑的目光。
“你不要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近了。香气与柔软压在身前,他几乎能感觉到她的乳尖擦过。意识到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缎面布料,而她近得能与他分享呼吸,他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窜过,有些无奈地闭了闭眼。又硬了。
“头低一点。”她勾住他的下巴,骄纵地提出要求。
“我…”他刚俯首——她亲上了。唇瓣软软地相触,又很快被避开。
何宪有些狼狈地别开脸:“你应该离我远一些。”
他可真是口是心非。易瑶缓缓笑了。
“何宪…”她掐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回来,轻轻吐息。若有若无的甜香完全包裹住他。
“你是不是怕我啊?”她轻声问。
何宪被她搅得头皮发麻。
一点轻柔的触感印上嘴唇,他瞳孔微缩。她完全亲上来了。
淡巧克力甜香的唇瓣反复研磨,试探着、摸索着,然后她极其大胆地伸了一点舌尖,擦过他冷红的唇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他耳边低吟:“张嘴。”
他仿佛被蛊惑般的,张嘴纳入了她。
水声啧啧,舌间交缠,这是湿热又逐渐火热的吻。
“唔…嗯…”男人的吞咽声格外性感,是她抱住了他,借着他的胸膛攀上来,叫他被动吃着她渡来的甜美津液。而他臂膀屈起,不知何时抱起了她,热意由胸口涌上来,他犹如一口烧沸的汤锅,咕咚咕咚冒着泡,热气全部跑出来了。
红色由相交缠的唇舌处不断蔓延,爬上他们的脸颊、耳廓、背脊,连同热意一般,逐渐笼罩着激吻的两人。他反守为攻,霸道地摄住她的舌,拉到嘴里搓揉着吮吸,叫她舌根发麻,又灵活地扫到柔软的上颚,解除她的利齿,更深地吻进去。
她喘息又呻吟,双臂揽上他的脖颈,食指插入他的湿发,与他争夺着,吃进他的舌,交缠舞动。情欲的升温令人疯狂,两人仿佛就此忘记了时间,如同贪吃的孩童,不断从对方口里夺食。
细肩带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了,绵软的乳球压在他的锁骨前,肆意压着、挤着,奶液在不时的摩擦中淌出,打湿了他的整个前胸。而她的双腿则环住了他的劲腰,臀部危险地抵在高翘的欲望之上。
“唔…”她亲累了,抚着他的耳侧滑过他清晰的下颚线条,问他:“好吃吗?”
“听说这款口红是巧克力味的,你觉得味道怎么样?”
“很甜。”何宪下意识舔了舔唇。他其实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口红甜还是她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是难受,”她忽然叹了口气,“奶好涨。”
他眉角微跳,低下头去。
白嫩的乳房半遮半掩,一边完全敞开,湿淋淋的、红艳艳的奶尖正对,花珠吐露,奶液不知什么时候被涂抹得到处都是,甜香馥郁。
“帮我吃一吃吧,好不好?”她一边说,一边还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会同意吗?
何宪沉默,眼下荒唐的局面忽然让他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她亲了他,他把她抱在怀里,他们热吻,她流奶了,而她却想让他来吃——是他疯了还是这世界疯了?
他抿唇,喉咙干哑异常:“你确定吗?”
“当然。”她轻点头,还催促了下:“快点嘛。”
流着奶水的奶尖终于凑到了他嘴边,被他躬身含住,吸——
“嗯啊——”她呻吟道,“啊,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嘴唇将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住,舌头不时轻擦着,牙尖咬住,用力吸吮,将香甜的奶水咽下,大掌揉捏着另一只,掐着敏感的尖尖拉长。
“嗯啊!”她尖叫着,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被轻柔地放在了冰凉的台面上。
火热潮湿的口腔包裹着她的乳尖,啜咬着,吸着、吮着,略显粗粝的舌尖擦过凝脂般的晕红,啪嗒啪嗒,靡乱的水声不绝如何。尖叫和呻吟仿佛已经夺走了她砰砰作响的心跳,快感忽上忽下地,当她靠在冰凉的镜面上,脊背又忍不住轻颤,抱着他的头颈,她的神智早已被吮吸的啧啧声淹没了,不断往下、往下,往下沉沦。
……
“啊、空了…”她后知后觉地推开他的脸。
何宪低喘着,双手撑在台面上退开,唇边挂着一点残存的奶水。易瑶这才发现,他早就完全赤裸了。
他身下的阳具高翘着紧贴小腹,涨得深红的圆润龟头吐着清液,粗长的茎身随着动作摇摇晃晃地,仿佛在像小狗一样,在向人摇尾乞怜。
“不要看。”他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单手捂住那处,却又无法完全遮住,两团阴囊沉甸甸地,还露在外面。
“要看。”她拉住他的手,故意道。
然后,她搂着他的脖子将人拉下来,一时兴起道:“这里就有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做吗?”她悬空的脚晃了晃。
他的目光凝在她一张一合的唇上。
“做吗?”她追问。
而他只是固执地问:“你确定吗?”
矫情。
她直截了当地勾住他的腰:“当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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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瑶越来越懒得动弹,和几个同学一起报了语言班,每天吃完饭后就和大洋那头的老师学习日语。在这之余,她也和一些同学一起,紧锣密鼓地筹备旅行事宜。
确定好路线之后,众人便联系了旅行社来办理其他琐事。本次旅行主要分为叁条路线,几个班级参与的同学按照意愿打散,分别组成叁个不同的小团,最后大家会在东京汇合,一起参加东京的夏日祭。
日本对于中国唐朝时期的文化保留较好,出于对这方面的兴趣,易瑶选择了更倾向于游览古都的路线。而这个路线的其中一站,就是奈良。
奈良似乎独具一种静美的气质,这里遍地林荫,天空清澈广阔。
刚下飞机,舒爽的气流便让她不自觉地心胸开阔,扬起微笑。
去酒店放好行李,她还不觉得很累,于是和大家打了招呼,打算先一个人在附近逛逛。她本来是预备着去便利店买点卫生用品的,没想到从大道走出来,看到不少行人往一处走,便忍不住跟上去,然后就来到了这里非常有名的奈良公园。
奈良这个城市,除了以众多古寺神社和历史文物闻名,还以鹿着称。公园的草坪上,就踢踢踏踏地有不怕生的小鹿在人群边散步,若是有人拿了胡萝卜来投喂,温驯的鹿便会微微低头,大方地给予来客摸头的机会。
在游客中心广场,有小孩拉着家长去买胡萝卜,无奈的妈妈只能说:“好啦,最后一次了哦!”
易瑶看着他们,不由得笑了,也上前去买了一小袋胡萝卜,准备投喂。
和投喂池里的鲤鱼不同,若要投喂小鹿,需要到处走动,以寻觅最佳目标。走道边的鹿多是被人包围着,慵懒地吃着甜美可口的胡萝卜,对于新的投喂并不感冒,而她又偏爱体型较小的幼鹿,于是只好目光怜爱地在草地上努力搜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边的树底下,似乎有一只!
她睁大双眼,惊喜地向那边快步走去,这是一只羞怯的幼鹿,因此临到它跟前时,她便做出无害地样子,缓步踱到它身侧,拿出胡萝卜试探地递给它。
小鹿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闪动,微微后退了一点。易瑶便没动,耐心温和地看着它。
她手中的胡萝卜散发着香味,幼鹿黝黑的鼻头灵敏地嗅了嗅,很快又凑上来。
“来吃吧。”她还考虑到当下的语言环境,特地用日语说。
幼鹿犹豫了一会,慢慢走上前。
“吃吧,特地给你的。”易瑶伸手往前递了递,可惜它太害羞,反而又往后退了一点。
“来,来这里。”一旁忽然响起了清亮的少年音,也诱着幼鹿来吃。
易瑶转头,看着这个蹲在一旁的日本少年,眨眨眼。
“嘘。”他的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她转头看。
手上忽然被濡湿的东西划过,原来幼鹿真的上来吃了!它的眼睛湿漉漉的,和天空一样,澄澈又干净,她不由得更加小心地拿着胡萝卜块,甚至屏息着看它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终于吃完了,扬扬蹄子。
“好可爱啊。”她几乎要被萌化了。
“是啊,奈良的鹿真的很可爱。”旁边的少年也笑着,他方才也一直在蹲着,看她喂食。
幼鹿上前拱了拱她的手心,好像是不耐,易瑶有些无措:“请问,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笑道:“它没饱,你需要再给它喂点呢。”
“啊,这样啊。”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从袋子里抽出胡萝卜条。
少年好笑地看着这个慌乱的旅客,准备起身,没想到手边递来了胡萝卜条:“那个,你要不要也喂喂看?”
“作为回报。”这个单纯的笑让他无法拒绝,他只好点头,“好啊。”
“请问,你也是来这里旅游的吗?”易瑶看着伸在鹿嘴边修长好看的手,忍不住打破沉默。
“不是,这里是我的故乡。”少年温和地摇头。
“原来是这样啊。”易瑶看着明显与幼鹿互动更亲密的少年,有些微酸:“唔…所以他们都好像更喜欢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算不算是一种本土优势呢?”她旁观着好几只小鹿在他手边抢食。
“也许哦。”少年笑起来时,眉眼像是几弯新月,饱满红润的唇瓣张开,唇红齿白,宛如一缕清新的海风,直吹到了人的心底。
“好羡慕…”她手上握着不知从哪来的短树枝,划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们。
少年不忍,把那根短树枝拿下来,从袋子里拿出萝卜条塞到她手上:“你也来喂喂看吧。毕竟是你买的,不能只看着我喂。”
“可以吗?”易瑶看着那几只由他吸引过来的小鹿,小心伸手。几只小鹿不像先前那样熟络,反而齐齐后退。
“你看。”她无辜地看向他。她先前也凑到他旁边,想沾点光,没想到没有鹿买她的帐。
“可以这样。”他伸手虚握住她的手腕,一边说:“失礼了。”一边带着她一起把胡萝卜抵到小鹿眼前。
几只小鹿疑惑地歪头,再次凑了上来。
“有效果诶!”她惊喜道,就着这个姿势喂食。一根很快吃完了,她又喂了一根。看着几只小鹿垂头,她上手小心地摸摸,心底里一片满足:“好治愈哦。”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少年笑道。他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虚握住她的手,她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他的手大到能完全圈住她。
少年沉静温柔的目光不由得让她产生好奇:“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姓名吗?”见他看向她,她难得紧张起来:“我是说,不以名字来称呼似乎会失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我失礼了。”他说,“我叫千绮英树。”
“千绮英树。”易瑶一字一顿地重复道,把这个读音记下来。
“你呢?陌生的旅客,你叫什么名字?”他礼尚往来地反问。
她便答:“我叫易瑶。”她说完,还特意用日语去翻译了自己的名字——这个她有提前准备过。
“我来自中国,是高中毕业过来旅行的。”
“高中啊。”少年的头微微摆动,“真好啊,毕业旅行,我好像早就过了这个年纪了。”
“诶?”易瑶一直以为他是同龄人,甚至可能比她还小,“那个,千绮桑,可以知道你的年龄吗?”
千绮宽容地说:“易桑,我已经24了。”
将袋子里的胡萝卜都喂完,两人站起来。由于蹲得太久,易瑶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将她扶起来,千绮低头焦急地问:“易桑,你还好吗?”
“还好,谢谢你。”易瑶眼前慢慢转亮,恢复过来。她站好,千绮的手也放开了。
她颇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是有些贫血,吓到你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绮摇头:“还好。”
她低头:“也许是最近有些疏于锻炼了吧。”
“是因为放假太放松了吗?”千绮了然地笑道。
“是啊。”她煞有其事地点头。
“倒也能够理解,我放假的时候,也总是太过放松,会吃很多但是动得太少,很容易胖呢。”
“胖”,易瑶听到这个词,有些刻意的摇摇头:“我没有胖很多啦。”
此地无银叁百两。千绮好笑地瞧她,好像在这么说着。
“我没有。”她强调着。鼓着脸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呢。
千绮对公园很熟悉,出于东道主的身份,他带易瑶好好逛了一遍。一路上,她认真听着他刻意放慢语速的讲解,不时点头,十分认真,当她望向秀美的景色时,又是欢欣鼓舞的样子。他忍不住替她拍下了很多照片。
“易桑,可以和你交换联系方式吗?我等会把照片发给你。”他问。
“啊,你还帮我拍了照吗?”她一脸惊喜地问,“可以先看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绮自然是点头,调出来递给她。
“好美啊。”她赞叹着。有一张的背景恰好是湖水,波光粼粼的,像撒了碎钻一样。
“嗯,很美。”他低头一起看着,点点头。
快走到公园口的时候,易瑶的肚子尴尬地发出了响动,她捂着肚子看向旁边,装作没听到。她中午只在飞机上吃了一点,到现在早就饿了。
千绮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又一次笑了:“易桑,你接下来有安排吗?”
这是…邀请吗?她期待地看向他,摇摇头。
“我也正好一个人,要不我们结伴,一起去吃晚饭,怎么样?”他的眉眼弯弯的。
“好啊。”她马上答应了下来。
去吃饭的地方需要坐地铁。虽然车厢里人不算拥挤,千绮还是绅士地护了她一下,让两人避开人群走进来。
易瑶低头看着他虚扶在一旁的手臂,出了神。
千绮和很多日本男性一样,不算是高大魁梧,站在她身前,也只是比她高了半个头。但他体态很好,身材瘦削修长,并非是缺乏力量的类型。而且,她偷偷扫过他的背部,觉得屁股那里,真是翘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做什么的呢?她不禁在心里好奇。
千绮低头,察觉到她流连于自己身上的视线,微微笑了一下。
到了下一站,人流一下子拥挤起来。背后涌入的上班族啪地一下站过来,易瑶不得不拉住千绮的手臂,落到了他怀里。
“还好吗?”千绮小声问。怀里绵绵软软的,让他难得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还好。”她的上半身趴在他胸膛上,抬起头说。
“就是…”她顿了顿,“裙子…”
“裙子怎么了?”他温和地问。往下的视线被旁边人所阻拦,他并不能看到她下面的状况。
“我不知道。”易瑶靠在他耳边,皱着眉说。
“好像,被碰到了…但是,不确定…”她说得遮遮掩掩地,但他理解明白了她的意思。
千绮眉心微蹙,逡巡着观察周围的人群,一边慢慢将手沿着身前人的后腰,隔着一两厘米的距离下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到了旁边人的公文包。
“只是被别人的包碰到了,不用害怕。”他轻声说。
“好。”易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刚刚是遇到了色狼呢。
不过,紧张之后,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离他太近了。她的唇便靠在他耳边,整个上身压在他怀里。从外人的眼中看,一定像一对小情侣吧。
她脸渐渐热起来,为缓和心底的焦躁,问道:“那个,我们什么时候才到啊?”
“还有两个站。”千绮低头,易瑶恰巧抬头,两人的目光对上,转瞬又分开。
她这才发现,千绮的耳朵早就红了。
“千绮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通红的耳根,“那个,我们算是朋友了吗?”
“当然。”千绮肯定道。一点鸣震透过两人相贴的胸膛传过来。
“那…你可以叫我瑶瑶。”她说着,又补充了一个小心翼翼的:“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瑶瑶。”他重复了一遍,异国的音调在他舌尖滑了一圈,又柔软地顺着齿间跳出来。
“那么相应的,你也可以叫我英树。”
“英树。”她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然后有些不自信地问:“那个,需不需要在后面加君?”
千绮爽朗地笑了一下:“不用哦。”
她几乎醉在他眼里的春风了。
总算到站了。两人各自松了一口气,神色如常地并肩走出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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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好纯情哦阿姨脸
前面有点腻,旅行篇的调调应该会有点不一样,然后温泉会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走出地铁站,人流逐渐往四周分散。这里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四通八达,可以看到一侧有许多挂了帘子的居酒屋,而另一侧,则是许多小商店,花花绿绿的招牌和老式的建筑设计出乎意料地并不违和。
千绮对这里很熟悉,带着她直接走向某个方向。易瑶无暇顾及街景,只是默默回味着方才两人在车厢里近乎相拥的触觉:他的胸膛柔韧又坚实,衣服上有淡淡的熏香,当她凑在他耳边时,鼻尖几乎贴到了他颈侧的皮肤上,细小的绒毛被她说话的吐息激起,从耳根到耳廓却很快地泛红了…她似乎,有点喜欢他了。
“怎么了?”她一路的沉默让千绮疑惑转头,却恰好对上她的视线,他短暂地顿了一下,转头向前,“就这么期待今天的晚饭吗?”
“嗯,很期待。”易瑶回答。
她的视线似乎还停留在自己脸上,似乎恋恋不舍,为什么呢?
想到一个猜测,他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他们走到一条狭窄的小巷子,出乎意料地是,这里的人流格外密集。
“英树。”她叫住他。
他停下来,侧头:“怎么了?”他背对着街头的阳光,细碎的额发似乎都镀上了一层金,闪烁着,让她忍不住去捕捉那些亮光,却又因为光束的刺目而眼睛发酸。
“你待会可以拉着我的手吗?”她问。
她好像怕他误会,又补充道:“人好多,我怕和你走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千绮看着她认真的眼神,清朗地笑了笑,点头:“好啊。”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张开,然后把她微微抬起的蜷曲的手全部包住,圈在自己的手心里。
“这样牵,可以吗?”他问。暖意透过相触的皮肤传来,好像让人泡进了温水里。他的手指柔韧纤长,指腹的薄茧摩擦过手背,好像蚂蚁顺着手背的肌肤爬上神经末梢,她感觉背后热气蒸腾一片。
砰砰、砰砰,心跳声遥远又清晰地在耳边响起。手好烫、脸好烫,心也好烫,好像血液都在随着加快的心跳声沸腾。
她镇定地嗯了一声,回握住他的手。
天色暗得很快,蓝紫色的天际下是热闹的人潮,空气中不时飘来烤肉的香味和路边年轻男女们的交谈声。
“英树,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易瑶忍不住回头看那一家家热闹的小饭馆,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还看到穿着JK制服的女学生在店口招揽客人,不禁好奇:“不过,周末也要穿校服吗?”
“这是一些店的特色,只是普通的服务生,并不都是女学生。”
原来如此啊。虽然她也不太理解为什么JK也能变成一种特色。
“至于要去哪里,”千绮转头看她,笑了笑:“有一家我很喜欢的猪排盖浇饭,我想推荐你试一试。”这是回答她的第一个问题,
“猪排!”易瑶眼睛一亮,她很快就加快了步伐:“那我们快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好。”他好笑地大步上前,跟上她。
千绮的介绍的这家店位于巷尾,虽然不像有些小吃店一样排着长龙,但也十分热闹了。走到门口,正好和同样来用餐的客人碰了面,帘子旁的玻璃小门被推开,碰到挂铃,叮叮当当地一串响,倒是很悦耳。
门前,一盏盏灯笼映着大写的汉字,点亮了屋檐下的一方小小的空间,小台阶旁摆放着荧光色的手写菜单,迷你的手绘漫画不经意间透露出店主人可爱的情趣,四处摆放的一盆盆花卉在暖光灯下随着夜风飘摇。这是一家典型的日式家庭餐厅。
“那我们进去吧?”千绮询问道。她这才发现他体贴地等在了一旁,等待她对四处新奇的打量。
“好。”易瑶上前推开门,酱香包裹住油炸的肉香混合着丛丛暖意扑面而来,她有些微眯着眼地深嗅:“英树,这家店好棒啊!”
千绮笑着点点头。
饱餐一顿后,服务生询问是否要点酒,她认真的看着菜单,始终悬空的手指始终没有落下,她只能求助地看向对面的千绮,小声问:“我该点什么?”
旁边的服务生听到了,憋着笑。
他嘴角愉悦地弯起来,解了围:“请问有什么推荐呢?”他有礼地向服务生询问道。
“本店特色是清酒和当季的果酒,浓度较低,客人喜欢哪一种呢?”
“瑶瑶,有果酒和清酒,你喜欢哪种呢?”于是两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让菜单遮住半张脸,内心纠结:似乎都很想喝。
她索性把选择交给对面的东道主:“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吧。”
“好。”他点头,然后向服务生点了两杯清酒和一杯果酒。
“为什么点叁杯?”她不由得疑惑道。
千绮挑眉:“你不是都想喝吗?”
等等,他是会读心吗?
“我不会读心。”千绮居然回答了她,他的嘴角轻扬,脸上的笑意愈发灿烂:“是你太好懂了。”她只好轻轻瞪他一眼。
眼看两位客人一来一往地要继续聊下去,服务生咳了咳,打断他们:“请问,除了饮品之外还需要甜点吗?”
“今天正好是店主的结婚纪念日,有特供的情侣芭菲哦。”服务生介绍道。
情侣
她不禁看向他,又很快错开了视线,迟疑着说:“可是,我们不是情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尾的“不”还没说出来,就被对他镇定地打断了:“是的,请为我们点单吧。”?他转头和服务生说。
“那么,一份特供情侣芭菲!”服务生记下,带着欣慰的笑容很快走开了。
是情侣情侣情侣……
易瑶整个脸都被热意蒸红了,
千绮忍俊不禁:“这家店的芭菲很好吃,待会试一下吧?”
“好啊。”她不经大脑地回答,又后知后觉道:“但是只有一份!”她回头,服务生早就不见踪影了。
“瑶瑶,情侣芭菲,自然只有一份啊。”他竖起食指,好笑地摇了摇。
“店里的芭菲我以前已经吃过了,待会那份你吃就好。”
“好、好的。”原来只是谎称啊。她不自然地别过头,似乎桌牌有什么特别之处,格外地吸引她。
千绮则观察着她,不经意间露齿微笑,出了神。等到两人回过神的时候,服务生已经将饮品和芭菲都送了上来。
“请慢用。”桌上立即多了一盏中等大小的高脚杯,新鲜的莓果点缀在乳白绵密奶油冰淇淋上,更显得下方的咖啡色果冻纯净剔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勺子配了两个,千绮直接就将玻璃杯推向了她:“来,试试吧。”
她小心地舀出一点带着冰淇淋的果冻,虔诚地闭眼品尝。
“好吃!”她惊喜道。
千绮忽然觉得,杯中的酒仿佛也泛着丝丝甜意。
也许是因为吃了甜点,易瑶意外地更能接受清酒的味道。两人喝着酒闲聊,她这才知道原来千绮是一名运动员。不过也难怪,他的形体的确有运动员特有的力量与线条感。
“那英树是做什么运动呢?”她好奇道。
“花样滑冰。”谈起这个名词,他不自觉地就弯起嘴角,眼里泛着包含着热爱的光,“我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滑冰了,一直到现在。”
“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可能不久就要退役了。”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接着又简短地讲了自己的故事:一名优秀的运动员,却因为伤病面临退役,这似乎是个寻常的故事。运动员的周期很短,花样滑冰更是如此,普通人的花季、最好的年龄,往往也是运动员的巅峰。这项刀尖上的竞技运动,看起来华丽优雅,但却比常人所认知的要危险得多。一次次的舞蹈往往要从不断的摔伤、擦伤、骨折中积累经验,有时运动员在赛场上一个不慎,甚至可能因为直接砸落在冰面上,彻底瘫痪。
千绮英树就是如此,因为伤痛复发,被教练勒令停赛,也许就要退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可惜啊。这项运动,就像我的生命一样。”千绮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怎么忽然就说起这些?也许是这些情绪藏在心底太久,再也压不住了吧。
“生命…”她被他眼里的交杂着喜悦与悲伤的情感烫得眼角酸软,好像马上就要淌出泪水,她只好仰头:“真了不起啊。”她感叹道。
“怎么就要哭了?”他哭笑不得地倾身,虚虚拂过她微红的眼角。
易瑶眼睫眨了眨,还是落下了一滴泪。
“不要哭。”他接住了她的泪水,有些无奈。
她侧身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反驳:“是你的眼神太令人感动了。”也太让人悲伤了。让人在对视的刹那就已经被带入了浓郁的情感中,被迫共情。
千绮递给她纸:“好啦,我没事了。”你也不要为我难过。他在心里轻轻说。
略过心里微妙的触动,他挂起笑:“附近有个冰场,待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逛逛?”
“冰场?”易瑶了抽噎了一下,抬起头。
“是啊,你想去溜冰吗?”?他向她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看着他的笑容,她也很快从情绪中走出来,又是活力十足的样子:“我想去!”
两人从小巷走出来,跨过大桥,走到河对岸的俱乐部。
这里的工作人员与千绮很熟悉,虽然已经过了营业时间,还是破例放他们进去,约定半个小时。
千绮嗨嗨地鞠躬感谢,然后带着她一溜烟钻进去,换了冰鞋入场。
冰场出乎意料地大,和她以前见过的娱乐场不同,冰面宽广平坦,也许是刚清理过,几乎没有什么划痕,格外地光滑。
“瑶瑶,快过来。”千绮已经在里面滑了一小圈,挥手招她入场。这个冷气肆意的冰场上让他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与先前的平和简直判若两人。所以他真的比她大6岁吗?怎么好像是恰恰相反呢?
“来了!”在他热情的召唤上,她系好鞋带终于走上了场。她不是没有玩过,只是有些生疏,冰刀刚磕上去的时候还有些颤颤地。
千绮早就跑到另一头转了一圈,像个冰上的精灵,轻盈又欢快地变换着脚步跳舞,他奔回来的时候脸上一片灿烂,笑道:“瑶瑶,你怎么还没开始啊?”
“是不是不懂?”
易瑶回过神,倔强地摇头:“我会的。”说着,她慢悠悠地起步,绕着护栏往前滑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滑冰与其他运动十分不同,当人脚踩冰刀点地擦过时,蹭地一下就被惯性推着上前,没有任何阻碍地就往前了。过快的速度让人很容易心跳加速,体会到如同行驶超速般的危险感。因此,即使是戴上了护具,她每次总是很小心地控制身体的幅度,将速度控制在较低水平,以防摔倒。
与她形成反比的是活跃在冰场中心的千绮,他就好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下子就放开地来回飞滑,变换着复杂优美的舞步,脚尖在冰面上勾描绘画。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场边的她,微笑着高举着双臂,在高速中极致地伸展四肢、进行旋转。
场内不知何时奏起了音乐,他便随着节奏点脚尖,小幅跳跃,衣袖于是随风摇摆,擦起的冰屑如同飘落的雪,洋洋洒洒地穿透灯光,散落在冰场上,而他以柔韧笔直的腰部支撑,踩着旋律落下,再一次旋转,然后抬高腿、后仰,像是骄傲的盛放的花朵,在一次次旋转中徐徐绽放。她仿佛能感受到他热烈地心跳,因为那些兴奋和喜悦全都写在脸上,洒在汗间。
这是惊心动魄的美。
他忽地飞跃,脚尖交错相碰,旋转叁周半。
“咔——”冰面上忽然擦出刺耳的噪音,接着是碰地一声,折翼的鸟儿滚落在冰场中央。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滑过去:“英树!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这人居然还傻笑着坐起来,颧骨一侧被擦得微红,“我都摔习惯了,不要紧张。”
“可是这里。”她心疼地扶起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摔多了,完全不痛的。”他伸手伸脚,果然如他所说的,除了脸上一点擦红,完全没伤。
他这样乱来的样子,很难不让人担心,她想到他先前说的身体原因,上下扫他一眼,忽然蹲下身:“你的伤在这里吧?”她扶住他的左边膝盖。
“这么明显吗?”千绮退一步离开她的手。当她的手落在腿上时,不得不说,他心里有些痒。
“嗯,你刚刚起来的时候换了一下脚,所以我猜是这里。”
“好吧。”千绮无奈,“算你猜中了。”
“这里还痛吗?”她抬头问。
“不痛,”千绮苦笑道,“疗养了一段时间,其实已经好了很多了。不过,要做跳跃果然还是有些勉强。”
“对不起。”她想拍拍他的肩,伸到半途觉得唐突,还是收回了手。
他看到她的举动,笑了笑:“没事。”
他起步慢慢滑行,易瑶跟上去,看着他平淡的侧脸,默默陪着他转圈。接下来的时间他勉强打起精神,像先前一样自由地滑行舞动,但似乎被她点破了之后,他的兴致就不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他们脱下鞋与工作人员道谢,这才走出场馆。
微凉的夏风扑在脸上,带着脖颈间的湿意,运动过后,汗液贴在后背,有些黏黏的。
“英树。”易瑶拉住走在前面的千绮,小跑上来,“走慢一点吧。”
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柔软的手紧贴着。
“抱歉,我有些情绪化了。”他笑了笑,似乎恢复了原来的温和平静。
微凉的夜风中,她停下脚步,凝视着他。
“怎么了?”他也跟着停下来,低头看她的时候,瘦削的下巴在脖颈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此刻的他,如同一座孤岛,把一切情感都挡在外面,又把一切情感都锁在心里。
她不禁踮脚吻上去,打破这片沉郁。他目光微怔,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她不依不舍地追上来。唇被占领,下颚被手指的热意侵染,胸膛前则被严密地挤压着,好像无处不在,都是她的气息、她的温度,像是要与他彻底相融。
气息彼此擦过,腾腾地聚起热意。他只觉耳根酥软,鼓膜被杂乱的心跳声占据,剧烈颤动,然后耳边就只剩下细微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唇瓣被有意地吃下,细细研磨、品尝,美好的触感让她想起了那道芭菲,弹软细滑,又无比香甜,这让她忍不住吻更深,轻咬着舔舐,然后用舌尖勾描,就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兵,试图去侵入他的领地,轻叩着紧闭的齿扉。
他气息凌乱,牙龈被勾着,不自觉就松开牙关,上颚的软肉被顶得发酸,不断的进攻让他最终缴械投降。
“英树。”她低低呢喃,微微分开。
指尖摩挲着他的下颚线,还有那底下微湿的肌肤,脖颈忽然被扣住了,她抬眼,有些迷离地对上他的视线。
暧昧的银丝将两人牵连,他抬手抹掉,胶着在她的眼里,那里只映着他。
大桥下,霓虹色的江水沉静地滚动着,他们身后是飞驰而过的车流,引得桥面微微鸣震。一道道车灯游过他的侧脸,如同水中浮浮沉沉的光,有种光怪陆离的美感。
漆黑的河流在他的眼眸里暗自涌动,她居然有些轻微的眩晕感。
千绮低下头,摄住她的唇。
…吻愈热烈,逐渐夺走了呼吸,她忍不住低吟。
舌尖缠绵着慢慢分开,但又亲不够,粘稠地再次贴上,轻喘着交换津液,水声啧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英树。”
他在喉间应了一声,拨开她被吹到脸颊上的发丝。
“要继续亲下去吗?”
“如果可以的话。”他捧着她的脸,继续交缠。
“可是,我有些热。”
他终于停下,摸到她后颈的薄汗。
“好吧。”他又低头亲了亲,退后一步:“已经不早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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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瑶从湿热的被窝了醒来,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她这才发现空调自动关闭了。脖子上全是汗津津地,她揉了揉额头,走去洗手间洗漱。
“易瑶,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同学一大早发来信息。
“不了,我朋友来找我,你们玩得开心。”转开页面,她又打开了另一个本地软件,给千绮发了一个“早上好”。
漱口出来,千绮发来了一张照片,是酒店楼下的景色。
她跑到阳台,就看到他在一棵树下看手机,忍住想叫他的欲望,她回了一个:“等我一会。”然后返回室内,快速收拾完毕出门。
千绮站在树下,身姿挺拔,像一棵柔韧挺拔的小树,阳光落在他白皙的脸上,一点也不吝啬它的偏爱。
“英树!”她走出酒店大门,小跑过去,像从光里突然跳出来似的,倏忽间就拉住了他的手。
“早上好。”他牵着两人相连的手挥了挥,他的眉细长又秀致,眼里的笑意有些醉人。
“早上好。”她几乎是马上就扣住了他的手指:“我们走吧。”
“好。”千绮的眼里也是阳光万里,不见一点阴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奈良的古建筑众多,寺庙和神社都十分丰富,因为千绮对这里比较熟悉,在知道了她的偏好后,就给她推荐了其中几个去处。两人粗略决定好路线,先去解决早饭。
他们这次主要去的是唐招提寺和奈良国立博物馆两个景点。佛教由唐朝传入日本,比较着名的就是在中日两国都很闻名的鉴真东渡事件。而唐招提寺作为鉴真大师亲手兴建的寺庙,同时也是日本佛教的律宗的总寺,展出了不少从当时流传至今的珍贵史料。奈良国立博物馆则是主要侧重于佛教与美术两个方面,是一座类似于欧式庄园的建筑,里面展出了许多由东大寺迁移的藏品。
由于国立博物馆离酒店很近,他们在楼下咖啡店一起吃了早餐,就漫步到博物馆。也许是亲近之后,更加放松,两人的话匣子打开,诸如家庭、学业、朋友,还有各种趣事,互相分享。他们一直牵着手黏在一起,说个没完没了。千绮也喜欢读历史书、看史剧,尤其是叁国争霸时期的历史,在这一点上,两人倒是有许多可聊的。
游览完博物馆,他们坐地铁去唐招提寺。这里游客不算多,能够沉浸地享受佛法的熏陶。等到两人熏染了一身檀香,结伴走出来,脑袋已经变得晕晕沉沉的了,最后在附近找餐厅吃了迟来的午饭,终于得到了休息。
她拍了照发到朋友圈,有眼尖的同学问:“另一个男人的手是谁?”
千绮递过来小菜,不小心扫到,她于是转述给他听。
“那…你会怎么回答?”他似乎在考验她。
她托腮思考,故意说:“朋友?”
他的笑意瞬间消失一半:“只是朋友吗?”
“唔…那我该怎么回答呢?”她笑嘻嘻地装傻。
他轻笑了下:“好吧,只是朋友。”?他像是真的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用餐的后半程气氛不太好,主要是因为千绮在生气——虽然以他的礼貌程度,旁人是无法发现的。如果让他递东西或者是帮忙,他还是会正常回应,可是本来轻松的闲聊却很难再进行下去了。
易瑶吃完饭,就托着腮看他。她觉得有些有趣,他明明是在意的,却碍着自尊心没有再追问下去。
千绮和她一样,点了一杯樱桃汽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上下下,皮肤在光下白得剔透,很是漂亮。她跟着喝了一口水,视线转到他水润红粉的唇瓣,忽然想到一个词,秀色可餐——好想吻他。
在她灼热大胆的目光下,千绮的耳根默默地红了一片。
一直都处在公共场所之下,她很难找到机会,等到两人坐上出租车,她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扑倒了他:“英树,我可以吻你吗?”
“瑶瑶。”千绮无奈地把她扶住。被她扑上来,他的头半陷进沙发椅背里,怀里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软软热热地压在胸膛。偏偏她眼里还闪着光,垂涎地盯着他。
司机这时在前头夸张地咳了一下:“请问要去哪里?”
“诺波里基酒店。”她说,之后司机就开始装作耳聋,完全不理后面的动静了。
易瑶回过头,手上则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逃走,再次问:“可以亲你吗?”
其实以两人的体力差距来说,若是他真的想挣脱,她是不会得逞的。但他怕自己力道太大,反而伤到她,因此只是侧过头,答道:“不可以。”他不想让她这么轻易就得逞。
“为什么?”她反倒委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们是朋友。”他逗她,“朋友之间做这些不适合。”
小心眼。她在心里骂他一句。
“那就不是朋友。”她说着,索性捏住他的下巴就这么印上去,柔软干燥的唇相互交迭,她微张嘴轻轻吃进去。
他没有抵抗。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坐上他的腿,以便深吻。双手捧着脸,然后又滑向后,她的指尖温度比颈侧要高一些,顺着骨骼线条向上,摩挲着耳根和细嫩的下颚皮肤,不知是谁先试探地伸了舌,侵入对方的口腔,多余的津液从唇角溢出来,滴湿了锁骨,舌头则在肆意搅动着。
亲吻逐渐热烈,水声慢慢占据了所有感官,柔腻、湿滑,舌与舌共同缠绵,炽热的呼吸很快点燃了这个小小的空间,她又出了一身汗,呼吸被越来越霸道的吮吻夺走了,于是只能交缠着舌尖与他争夺氧气,她凶猛地反攻,吞咽着他的津液,而他又在她的唇瓣上肆虐,攻城陷阵。
“我喜欢你。”她忽然分开一些,小声说。
千绮摸摸她的头发,低头继续缠住唇舌。两人紧贴在一块,出了不少汗,他突然有种两只湿猴子在一起相互拥抱的错觉。耳根连同整个侧脸酥酥麻麻的,她一呼一吸着,心跳都仿佛和他挨在一起了。风声、人声、车声……世间的所有声音都在一瞬间远去。鼓膜咚咚响个不停,那声告白不断延长,他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还有她不断反复的“喜欢”。
他终于放开她:“我也是。”
“我也喜欢你。”他亲着她的耳尖说,感觉自己的心从未如此柔软过。
“唔…”她晕晕乎乎地喘息。和运动员相比,她的肺活量太不能打,连舌根都是麻麻痒痒的。粘稠的气流吹进她耳朵里,她都有些软了。
“咳咳,”司机又一次打断他们之间微妙的氛围,“客人们,酒店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千绮礼貌地道谢,两人付钱后走出来。
“时间还早,待会吃完晚饭后去公园里走走吧?”奈良公园很大,其中还包括许多寺庙、国立博物馆和一整个若草山,他们先前走过的都是鹿苑方向的地方,若是走向另一边,还可以参观包含多个寺院的东大寺景点。
易瑶打了个哈欠,点点头。
“算了,”他点点她的鼻尖,“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晚上再过来。”
晚饭的时候千绮打电话过来,她拿了手机下楼,在电梯间碰见同行的几个同学。
“易瑶?”同学惊讶地叫了声,“你也回来了?”
她点点头,头发还有些翘:“上午到处参观了一下,下午回来的。”
“你们呢?怎么看起来这么累?”
“别提了,我们去爬了若草山。”
“人好多。”“还不是起太晚了。”几个人七嘴八舌地抱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电梯到了,她招招手:“那我先去吃饭了。”
“我们也要去吃晚饭,一起去吗?”
“不用了,我约了人。”她笑笑,转身往前走。
有同学隐约看到她走向的一个少年身边,两人很快亲密地走了,他嘀咕着:“子高有些危险啊。”
“怎么了?”另一个同学问。
“诺,易瑶跟着一个男生走的。”同学指了指远去的两人。
旁边的同学笑笑,一脸看好戏的样子:“怎么,你要给那家伙通风报信。”
“不了不了。”同学畏惧地摇了摇头,“反正还要在东京汇合,就让他自己发现吧。”
易瑶不是很饿,在征询了千绮的意见之后,两人决定去吃拉面,然后就朝着公园的方向走。
刚开始还有许多路人同行,在岔开大路后,慢慢地,黑夜遮挡了大部分的视野,虽然有路灯照明,公园还是变成了一座迷宫,茂密的枝桠投下隐没身后的小径,让人完全分不清道路通往的是哪个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是害怕了吗?”千绮抬起她的手,孩子气地晃了晃。她的手真是抓得紧紧地,一点缝隙都没有。
“才没有。”她断然否定,“我只是,担心待会迷路了。”
他不禁好笑:“我带着你一起走,又怎么会迷路?”
“会的。”她梗着脖子不说话。
易瑶其实是想到了夏日怪谈里的各种传说。夏日怪谈是日本夏日特有的一项风俗,大概是几个小伙伴在晚上凑在一起互相讲故事。时值夏日,几个同学也不能免俗,他们在先前的城市里,也玩过夏日怪谈。也许是这会的环境太过于阴暗僻静,那些乱七八糟的小故事全都跑了出来,让她忍不住疑神疑鬼。
“是不是怕鬼?”千绮忽然说。
“嘘——”她捂住他的嘴,愤愤地瞪着:“千绮英树!”在这种地方就不应该说敏感词。
他隔着一只手,大笑出声,热气都哈在她的手心里:“瑶瑶,原来你这么迷信啊。”
她捏他的脸:“闭嘴。”手下的皮肤细腻温热,手感倒是很好。
“好啦。”他笑着把她那只作乱的手也捉住,索性把她揽在怀里:“这样呢?感觉安全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好热。”她又抱怨道。
打打闹闹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片豁然开朗的小平台上,易瑶有些兴奋地跑到桥头前看石雕,千绮在一旁看着她。有一家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妈妈和爸爸拉着小孩的手,他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平凡幸福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近二十年里,他的大半生活都在冰面上、舞蹈室里,这样放松惬意的时刻,少之又少。如果是在一个月前,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产生这样的联想,他总以为未来还有很长,至少还有好几年,他才会告别冰场。没想到竟这么快。
“在想什么?”一个软软的吻落在脸颊上,打断了他的思绪。
易瑶不喜欢他这样忧郁的情绪,干脆捧着他的脸,踮脚亲上去。
“不许再想那些。”她霸道地说。
千绮扶住她的腰,低头贴了一下:“好。”
“不管是不是退役,你就当做放了个稍长的假期,放松修养身体。”
“别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好吗?”她按着他的肩说。
别给自己那么多负担,好吗?他的教练也说过同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他答应了,然后顺着她的气息,享受这个吻。
两人走到酒店门口,千绮停下来:“我就送你到这里吧。”
她却拉住手,有些任性地摇头:“不要。”明明走回来的时候还不断叫着热,此刻倒是毫不嫌弃地紧握着他的手,让自己紧贴在他的肩侧。
这样撒娇黏人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朋友家的小布丁,每次打开玄关,都会咬着主人的裤脚奶声奶气地喵喵叫。
“这样拉住我,是在邀请我过夜吗?”他点着她的鼻尖笑道。
“可以吗?”她的眼睛居然亮了,像是映上了满天星辰,熠熠生辉。
她眼里的渴望让他也有些口渴了,喉结微动,捏捏她的脸:“你成年了吗?”
她按住他的手,小臂压住他手臂上的汗毛,微凉的体温又慢慢地被他侵染。
“这跟成年没关系。”她说。
她拉下他的脖颈,伏在他的耳边,抵在他的脖颈轻嗅。她的发间潮潮的,笼着淡淡的甜香,又伴着点汗味,有些好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她凑上去又咬了一口,恶意地用牙齿叼着耳尖,湿润的唇瓣带来一片濡湿。
“英树,今晚留下来,好不好?”?湿热的气流擦过他的耳道,连肩都好像要吹酥了。
心跳如擂鼓。他轻喘地推开她,没有说话。
她不甘心,把他完全拉进石柱的阴影下,得寸进尺地挤进他的臂弯里,吮了吮饱满的下唇,发出暧昧的声响。
“英树——”她请求着,声音压得很低,手指徘徊在他的唇角,像是雨点打在上面,嗒嗒、嗒嗒,无声地点触。
太犯规了。
他凝视着她,俯身,亲吻落在细嫩的脸颊上,然后挨着她的手,连同她的指尖一起亲了亲:“行,我留下。”?说话间,有沙沙的质感透过两人紧贴的胸膛震动扩散。
易瑶在房间洗澡的时候,千绮去楼下买了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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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意外的昏暗让她慢慢放松下来。她本来还想换上全套睡衣,不过…她转身把短裤脱了,然后,再把内衣和内裤也脱了。
红缨俏生生地立在镜子前,渴望着恋人的爱抚。
她穿上那件衣摆稍长的上衣,衣角堪堪罩住臀,赤裸的大腿露出来,在走动间掀起纽扣末尾的布料。湿发垂落在肩旁,水痕往下蔓延,背后大面积打湿,只留下胸前的一片干燥。乳房明晃晃地翘起,往两旁微微分开,拱起两道饱满圆润的弧。尖端浅浅地勾起一个丘,然后随着幻想,胸脯起伏着,小丘迅速鼓胀起来。
又开始痒了。她低喘一声,捂住那里凸起的两颗。她仅仅是幻想了一下他的裸体而已。
“英树。”她叫了一声。
他转过头:“怎么了?”
“我洗好了。”她的脸上还带着热水熏蒸的粉红,走出来的时候,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
他放下书走过来:“那我去洗了?”
千绮的手轻轻滑过她湿润的脸颊,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嗯。”
并着腿,她坐在他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插上电吹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让她等很久,不一会,一只手温柔接过吹风机,热气挨到耳后:“我来吧。”
“要,坐着吗?”她有些局促地起身一点,往扶手那里靠。可是,这是一个单人沙发,若是坐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了。
吹风机停下。
“好啊,那你坐在我腿上吧。”他抬起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说。
鼻息吹拂垂落的发丝,湿热的吻落在侧颈,有些痒。他接着握住了她的手,然后吻打下来,细细密密地从颊侧一直到锁骨。
“嗯…”她低吟,忍不住躲开一些。好烫。
他一边亲着唇瓣,将她抱在身前,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够微岔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和他一起陷进沙发里。夹着大腿的臀部好像棉花,软得不像话。她好香。
“啊…”
“怎么了?”他轻声问。鼻息贴上耳侧,像羽毛骚到了心口。
“有点痒。”她被咬住了耳垂,低喘着。这样的距离,真的太色了。
他的唇、他的齿,点到哪里,哪里就痒得要命,从他亲吻的地方一直痒到尾椎,全身都痒。像蚂蚁的啃噬、像丛丛火星,好想马上让一桶水浇上来,淋灭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呢?这样也会痒吗?”他从后面环抱住她,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听到呻吟声,他的舌尖爬上耳廓,挑逗地轻扫:“这样…感觉怎么样?”他这样问,就好像在做实验一样。
感觉…湿湿的。
她有些难耐地动了下腿,近乎撒娇地叫他:“英树——”
“很好…唔。”下巴被勾起来封住了唇。
衣角被撩开,大掌抚摸着腰部,缓慢打圈,手指的温度比她的体温更高,像一只热乎乎的小动物在胡乱拱动。纤瘦的胸膛意外地宽阔,后背全被他罩住了。吻了一会,她又觉得他太过温柔,不满地停下来。
“怎么了?”他顺着唇角的湿痕往下亲。
“可以过分一点的。”她提出要求。这让他耳根更红了。
“啊…”锁骨被咬住了。他磨了磨,咬开第一颗扣子,牙尖印在胸口。
“是这样吗?”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钻了进来,指尖抵着乳根问。
“嗯。”她闷闷地应答,唇又被堵住,喉间溢出低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的肌肤格外细嫩,触感滑腻,指尖擦向上,他握住了赤裸的娇乳,这才发现,饱满柔软的乳房无法用一只手罩住,如水般从指间溢出一点,他抓了抓,耳边的呻吟酥得他后颈发麻。
“啊——”她低叫一声,发硬的乳头被捻住了,他微微用力揉捏着,一只手强硬地掐着腰,让她无法退却。手掌中的皮肤嫩得不像话,柔柔软软的,他慢慢加大力度,抓握的幅度愈发凶狠,手臂绷起向上、向下,几下之间又拉扯开了一些衣角。
她呼呼轻吟,爽得说不出话来。
“唔、嗯…”两边都没有被冷落,力道好大,好舒服。
美中不足的是,乳头越来越敏感,蹭在衣服上,简直痒得发疼。
臀侧似乎蹭到了硬邦邦的东西,几下压着又抵在了腰眼上,气势昂昂地。
“…英树,啊、停一下。”她终于忍不住扭腰。
“先脱掉。”
两人分开一些,她背对着他解下身前的衣扣,但他的手却还圈在她的腰上,指尖勾得她痒痒的。
“英树。”她回头嗔怪一声,被缠住唇,“做什么?”他笑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妨碍我。”她话音未落,吧嗒一声,唇瓣相碰,津液被舌头灵巧地卷出来,全都被他吞进去,啧啧声响,淫靡至极。
“好啊。”他轻笑着拉开,两道银丝拉长、绷断,他的眼里水雾蒙蒙的,欲色很浓,“那我帮你吧。”两只手往外一拉,带出袖口,唯一的上衣被抛在地上,颤巍巍的双乳笼着昏黄的光晕,尖端粉嫩嫩的,樱色炫目。紧接着,他就热切地伏下身,吻上她的胸口。
“啊、嗯——”?乳头被含住吸吮着,不过几下,就被蹂躏得水红飘肿,湿了一大片。
奶味的惑人甜香在唇间溢开,他惊异了一瞬,下意识再次吸吮,滋地一下,伴随着她爽极的哭叫声,奶液被吞进喉咙,异常甘美。
啵,千绮松开叼在嘴里的乳房,起身亲掉她的泪:“瑶瑶?”他的眼里透着担忧,完全慌了神。
“没事的。”她的声音有些哑。
“还要,英树,继续。”她按住他的后脑勺,催促道。
奶水又从尖端的细孔里溢出来,甜香浓郁,他的喉头滚动,渴意再度上涌,低下头含住。
她尖叫出声。他吸得又重、又急,牙齿圈着乳肉,来回擦在娇嫩的乳晕上,舌尖还逗弄着尖尖,太过贪婪。
她几乎被刺激得头晕目眩,却又忍不住压下他的头,哭吟着:“啊、慢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奶水打在他眼睫上,湿溻溻一排,终于一边吸空了。暴力的唇舌终于放过可怜的乳房,那里肿得水润透亮,白皙的乳肉上几道指痕。
“你太用力了,英树。”她锤着他的胸膛哭诉。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衣襟都被扯开了。
“瑶瑶,对不起。”他垂下头安抚地亲她的嘴角,后颈的头发都吸饱了汗水。
“这边还要吗?”他小心地碰了一下另一边乳。
“还要。”她窝在他的肩窝,不好意思地指示道。
“好。”
他再次躬下身,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仰首唔嗯。强有力的吸吮像是水泵抽压,坚硬的牙齿细密地刺进柔嫩的乳尖,带来过电的快感。她很快又出了一身汗,背脊酥软,倚靠着他的臂弯里拱腰,全身感官都关注在那里,被他舔着、咬着、吸吮着的乳尖和晕部,奶液抽出的爽快直击大脑皮层。
她再次尖叫出声。
…吧嗒、吧嗒,水声加快,越来越多的奶液涌出来,一路打湿了他瘦削的下巴。终于都吸空了。
“瑶瑶…”他埋在她的颈窝细嗅,喘息渐缓,“瑶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那种类似于小狼的唔鸣声。他似乎在撒娇。
“我想做了,”他亲她的脸,“你先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好。”两人额间的汗融在一起。
浴袍被她抽掉腰带,上身的遮盖大半扯掉,如同剥开荔枝的壳,显露出内里白皙的男体:身材瘦削,肌肉却无比紧实,腹部被手指胡乱拂过,瞬间紧绷,一块块地浮起来。
他里面完全真空。
“好大…”她惊呼,他隐忍地按住她的手。
易瑶的指尖已经勾到了那嫩红色的圆头。好像在流口水。
半推半就间,肉根被她完全抓住,上下撸了一下。
“嗯…”低哼声有些过于性感。
易瑶继续,握着那根漂亮的肉棒胡乱摆弄。千绮捏着她的胸,一只手往下,想给她惩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一路贴着背脊向下,顶开臀肉钻到臀底。手指从臀缝有力地里挤进的私处,按上早已湿漉漉的唇瓣。
咕叽,咕叽。水声穿过两人的喘息,格外突兀。
“啊!”她有些尖锐地喘息,这个人还在耳边调侃:“怎么那么湿?”
“闭嘴。”她封住他的唇,下面的唇瓣被插开,“唔…”他继续咕叽咕叽地搅弄。
她咬了下他的舌尖,乳头就被重重捏了一下,一根手指猛地插进来。
这个坏人
第二根、第叁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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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由于板块运动地震频发,但是同样,丰富的地热资源也为这里带来了优质的温泉,以至于形成了全民的汤泉文化。
大家对此兴致极高,特地预约了去箱根的行程,想要在那里慢悠悠地泡一泡温泉,好好放松一番,以期消除旅途的劳累。
易瑶跟着大部队下了飞机,接着又换乘大巴,勉强睡了一觉,这才在午饭时到达旅馆。
他们这次定的旅馆颇为复古。拉着行李箱穿过平坦的林间小径,这才看到一栋日式风格双层建筑,白墙漆瓦红柱,院前还用石头砌了一个小池子,里面散着热气的泉眼正在吐泡泡。
见到他们一行人过来,穿着和服、态度殷勤的侍者躬身迎接,接过行李箱,然后店主带他们办理住店手续。
“感觉好清静,是只有我们一行人吗?”有同学好奇地问。
店主笑了笑,和善地说:“除了你们,还有几位客人在餐厅吃饭。因为小店房间不多,所以就算是旺季,最多也只能同时接待20位客人。”
“哦,这样啊。”
确认好身份之后,他们拿上钥匙,走上木质楼梯来到二楼。这里的内部装潢大多用木工,装饰古朴,若是撇去一些现代家具的话,几乎就是原汁原味的古代房屋了。
“不过,人数是单数,好像不太好分房间。”拿着钥匙的同学嘀咕着。店主之前也说了,有一间较小的房间在一楼,而其他房间都在二楼,是双人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住一楼吧。”易瑶看大家为难,主动说,“一楼不用爬楼梯,对我来说还方便一些。”
“可以吗?”同学看她。
“没事的。”她挥挥手。
侍者帮忙把行李送到房门口,他们整理好后,才走去内院的餐厅吃饭。
餐厅贴心地分为两个区域,有正常的桌椅,也是榻榻米。劳累的几人不想再委屈自己的腿,果断坐在桌椅旁,等待侍者配菜。这里的料理倒是美味细致。
“易瑶,你看。”旁边的同学拉了一下她的袖子,“那个男人的头发好漂亮。”
她转头,顺着同学的目光看过去,餐厅内侧有一抹显眼的暗金色,那似乎是个外国人,绅士帽压下了刘海,让人只能看到略显锋利的侧颜,不过从身形来开,应该十分高大。
漂亮?似乎也不至于。
“嗯,是啊。”她随意地应了一下,转过头。众人聊天的话题很快又变了。
察觉到被人打量的目光,克里斯往后一瞥。
那里坐着一群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异常。
“请问可以把这些撤下了吗?”路过的服务生问道。
“撤了吧。”他起身,走回房间。
既然是泡温泉,晚饭之后众人就穿上浴衣去后院。
这家旅馆看起来不大,拥有的温泉池却有很多,由石径连接,路旁栽种了整齐的竹木,极佳地保证了私密性。在通往温泉的小路上,会有标识写明池子的名字,正好对应他们拿到的木牌。
石头砌的台阶十分平整,雾气袅袅,倒是很安静。他们和店家要了一点清酒,在池子里泡着边喝边聊。
易瑶翻了一下手机,发现有千绮发来的消息。
“顺利到箱根了吗?现在在做什么?”
她回:“到了,现在在泡温泉。”
“我想你了。”
“方便视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忽然起身,和同伴说:“我回去冲个澡。”
“你还要回来吗?”
“不回来了把。”她歉意地笑笑,收拾好东西回去。
“你等一会。”她接着回复千绮,打算去前台再开一个池子。
竹林掩映的小径反反复复,灯光照在路旁,一半月白,一半青绿,竹叶随风沙沙作响,清新的空气一扫,倒是吹散了不少昏热和酒气。
也许是步伐和心情一样,太过雀跃,走到拐角时,易瑶一下子撞到了人,她连忙抓紧手中的东西,踩着木屐踉跄站稳。
“不好意思,你没事吧。”她真诚地低头道歉。
眼前是个陌生的男人,那人一身纯黑浴衣,身材高大,直到扫到他束在身后的暗金色头发时,她才记起来,这是在餐厅时看到的那个人。
考虑到可能是外国人,她又用英语说了一遍对不起,有些关切地看向他。她刚刚似乎踩到了他的脚,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请问还好吗?”她对上那双沉郁的碧眼,微凉感稍纵即逝。
足足过了两秒,他都盯着她,目光犹如无机质的X光,近乎透彻地审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她疑惑地问。
他终于移开了视线:“没事。”
她不知不觉松了口气,再次真诚地道歉:“真是对不起啊。”
“嗯。”那人转身如风,很快就走掉了。
易瑶在原地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从背面看,质感很好的暗金色长发,的确很漂亮。
她没有多想,往前几步走进岔路口的小径。刚刚拿到的木牌有些老旧了,上面的字迹有点辨认不清,不知道是“目”还是“日”。
她走到路灯前又仔细看了看,应该是“目”吧。
她找了找,很快看到了大写的“目丽泉”,欣然地走过去。
这个池子比她之前泡的要大些,大体是一个心形,她走到心形的一侧,把手机摆好,然后接通了视频。
屏幕里先是出现了千绮放大的脸,长眉漆目,笑眼弯弯。
“英树。”她笑吟吟地打了个招呼,“在干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院子里看星星。”镜头拉远一些,他正穿着背心,坐在小院躺椅上,四周映着灯火,不过空荡荡地只有他一个人,“家里人去看亲戚了,只剩我一个人。”
看他扮可怜,她不禁笑出声来:“英树。”
“瑶瑶,”他凑近了一些,“你是在温泉边吗?”
“是啊,我一个人泡温泉。”她把手机角度调整了一些,让他看到池子的全景,“看,这里很漂亮吧。”
与她的兴奋不同,对于千绮来说,温泉的景致没什么特别的,特别的只有她一个人。
银色底纹的暗红色浴衣显得肌肤瓷白,也许是热气熏蒸着,她的脸红彤彤的,像半熟的樱桃,让人想要咬一口。镜头拍不到的地方,他的喉结动了动。
“你穿浴衣的样子很好看。”他认真着望着她,欣赏穿透了屏幕投过来。
易瑶啊了一下,捏着袖角,脸微红,有几分扭捏:“嗯…谢谢。”
“那,我先下水了。”禁不住他专注的目光,她别过头,把腰带解开。
浴衣穿脱并不麻烦,左右交迭的衣襟打开,包裹着泳衣的雪乳就跳出来,富有肉感的白皙酮体暴露在光下,这让他忍不住坐直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服很快被褪下,迭好放在腰带旁,她低头,小心地踏了踏热烫烫的池水。
池边的灯光打在她的胸口上,白玉淋了水,色泽美得不像话。紧贴着乳房轮廓的布料似乎有些过于单薄了,只能险险地拦住乳球,她躬身下水时,那里晃了晃,露骨的光影显露出尖端的一点点突起。臀部翘起些,她走进了池水里,胯骨侧的系带垂落在腿部两侧,接着又在浮力作用下飘浮在水面。
很快,腰肢以下全没在了淡白色的的温泉里。
“英树。”她回身朝他笑了笑,又捧了一点水浇在脸上,皮肤全是湿漉漉的,水线蜿蜒而下。
“真希望你也在这里。”她仅仅是想着两人在温泉里共浴的画面,脸颊就随着暖洋洋的水汽蹭蹭地红了一片。
也许是手臂有力地环住腰间,紧密无间地热吻,也许是两人赤裸地躺在池边软垫上,动情地交合…
看着她无意识地舔唇,千绮心口一滞,然后酥酥麻麻的痒意散开,遍布全身。
“你怎么了,一直在喝水?”
“火气太大。”他低声说。
火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联想到其中的暧昧含义,她忍不住低喘了声。
炙热的阴茎插入,呻吟破碎,研磨、挺动,肌肤相撞,汗水泪水相融,交合处不断打出黏腻的体液,胸乳被狠狠抓着搓揉,乳汁喷溅,快感直窜而上,水液摇曳,舌尖动情地交缠着,凌霄飞车跨过最高点,急速向下坠落...
她猛地往下埋了一下,然后破水而出,水流全浇下来,连眼睫毛都挂满了水珠。
“怎么了?”他似有所觉。
“英树...”压低的呼唤声逗得他脊背发麻。
“我想你了。”她盈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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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上一章就,脑补,应该可以吧?
进入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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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汽氤氲,热意盈满胸膛。
哗啦哗啦,水花溅到石岸上,一阵一阵,随着水流漫溢的轻微响动渐渐放大,夹杂着如同幼猫般的低叫声,压抑得人透不过气。
谁在那里?
加藤柳从小憩中悠悠转醒,好像有香气被微风吹过来。他揉了揉胀酸的肘部,起身,水流成股落下,水线滑落窄腰,沿着肌肉纹理游动着,钻进下腹的隐秘部位。
潮湿的发尾一缕缕地贴在他的后颈,出水后,水流滴答,汇入激荡的池水里,他将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碧色眼眸半沉在鎏金的睫毛下,像是酝酿中的深海。
他把酒杯放到岸上,走过去查看。
近似心形的温泉池由岩黑色鹅卵石紧密围绕,几番蜿蜒,又被腾腾的白色水汽遮挡,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只能大致收揽全貌。
热气如同细密的夏风,紧紧地包裹着池中的人,水汽冲上脸颊。
易瑶有些贪恋地半埋在温泉里,和恋人小声交谈的同时,小口小口地灌酒,不一会,脸上就红了一大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前,一根兴奋得泛着深粉色的性器正被一只修长无暇的手紧握着,头部沁透了透明的黏稠汁液,粘连着压进指间的缝隙,不断往下流淌。
嫩红色透出龟头上光滑的薄膜,叫嚣着继续胀大,棒身被压迫得青筋狰狞,被手掌无情碾过。
他低吟着,颤动间露出紧皱的秀丽的长眉,长睫遮住了眼底底欲望,在镜头的失焦下模糊成勾人的一线。
她喘息着,自我抚摸,湿淋淋的嫩乳上全是被掐出的奶液,留下一道道红痕。
底下穴口插着手指,湿热愈加浓郁,她忍不住用力去搅,眼尾发红地紧盯着他自渎的欲态。
哗啦哗啦,连带着温泉池水,弄出一圈圈连续交错的涟漪。
温柔的水流好像他的手在抚摸,热气好像他熨烫的皮肤,他的阳具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密密地缠紧,带出穴肉,再深深顶入,全根插进去,再快速抽出来——过快的速度让兴奋灼热的阴茎不时在阴蒂上擦过,顶到酸软红肿的穴口,然后不顾一切地撞进来,捣出了新的水液,飞溅到臀部、小腹,抽得花心都又疼又爽。
虎口撞到嫩臀上,皮肤一片燥红,打在上面,水膜一触即离,啪啪声源源不绝。
她半趴在石阶上,大张开腿,小阴唇被指头撑开,紧裹着扣压的中指和食指,穴口吞吐着动情的春水,红透了的乳头高翘,仿佛婴孩的小嘴在翘首张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玉体交迭成一片淫景。
哼…一线白浊落在深灰色的岩石上,酒醉后的眩晕涌上来,他撑了一下身前的假山,明明是浮在水里,却仿佛飘到云间,手脚虚软地没有实感。
她慢慢张开牙关,手指压过柔软的唇瓣,将奶液喂进去,然后抽出手,几线银丝拉出来,很快被拉断。
半张的唇里是滚动的粉红舌头,唇红齿白。他不自在地吞咽了一下,明晰的喉结上下起伏不定,薄唇却抿直成线。
甜吗?
她趴伏在岸头,仰头灌下一口酒,平缓呼吸。等她转身过来,他才看到,她颊边泪水涟涟,眼角通红。
加藤柳跨过水,停在她身前。
他的脸上浮红,语调却是冰冷低沉:“这位小姐,你似乎走错温泉池了。”
大脑在酒精和欢愉后搅住了,糊成一团,以至于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易瑶先看到一抹金色,然后闻到男人身上的茉莉苦香。
她搂住胸部,半沉进水里:“是、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加藤柳拨开迷蒙的水汽走上前,暗金色湿发映得脸颊更加红润,眉目深邃,碧色沉郁。
他有一双轮廓优美的唇,下颚线锋利,面上犹如覆上了一层薄霜,冷厉异常。
易瑶再靠后,就碰到了石岸上。
“你不要再过来。”她环抱住自己,后脊发颤。
他不听,继续走来。
“也许是我走错了,我现在就走,行吗?”
他的气势迫人,俯下身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也许是真的醉了,她竟觉得他的眼睛很美。
加藤柳感觉到眼侧的体温,抚上去。他低下头,犹如王蛇垂下了它骄傲的头颅。
“你叫什么名字?”他捉住她的手。她的手不大,握在掌心里,绵软仿若无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是用这里勾了奶汁吃进去的。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指尖,用嘴唇含了一点。做完这些,他愣了一下,皱起眉头。
她低嗯了一声,想要挣扎,手又被拉开,分别压在身侧。
“你叫什么名字?”他又问。
鼻尖几乎贴着鼻尖,她只觉得皮肤很烫,像是被火舌舔到,正应激地颤栗着。他的胸膛好像完全贴了上来,坚硬、宽阔,肉贴肉的触觉经过水下迟缓的感官传入大脑,勾起了浮浮沉沉的欲望。
但是,他这样矛盾的眼神,好诱人。
“易瑶。”她回答。唇瓣张合间擦到他的嘴角,他不由得退了一点。
“易瑶。”他将她的名字念了一遍,尾音吞进喉间。
“我是加藤柳。”
“加藤柳。”她也将他的名字念了一遍。红润细嫩唇瓣张张合合,像是翩跹的蝴蝶,将湿热的水汽拍打过来。是蛊人的奶味甜香。
他凝神细看,终于忍不住,将那里含住细细琢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她半眯住眼,感觉到他的舌尖滑进来,尝到一点薄荷味的凉意。
他的力道很大,搅得她泛泪,舌根很快酥麻一片。
听到她的咿唔低吟,他松开禁锢她的手,按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嗯。”她推了一下,却如同蜉蝣撼树,没有分毫作用。
热吻带起细碎的水声,她半推着,不知何时又抓住了他有力的上臂,仰首吃下他的舌,饮进他渡过来的甘甜津液,慢腾腾地回应,他将她的舌头卷住,吮吸间嘬了一声,她便觉得下颚仿佛也随之麻了一阵,痒意直钻入锁骨、胸前,滚烫的汗液滴到绵软上,乳头涨得发硬。
好痒啊怎么能这么痒?
未曾抒发干净的欲望犹如浪潮般在心头翻涌,她只觉得胸乳又是胀、又是疼,被他压紧的胸肌压制着无法扭动,反而更是欲火焚身,难受得厉害。
她微恼,指尖掐紧了,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几道抓痕,接着狠狠咬上他的唇,压着血腥味舔舐。
这是怎么了?加藤柳由着血味泛开,低眉看她。
甜香愈发浓郁,她颊边红晕更胜,泪痕未干,如同梨花带雨,却是引得他欲念越来越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吮着她的唇瓣,他慢慢松开:“易瑶,你想做吗?”
他的声线褪去冷硬,多了几分黏连感。
“等等…”她眼角又溢出一滴泪,眼睛红红的,“先,吸一吸。”
两人的视线向下,投向那对泥泞中的乳房。乳晕粉软,乳头却如同坚硬挺立,犹如石子般,戳在他的胸膛上。
她捧起来,轻轻地念了一声:“柳。”
他沉默着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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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那种画面感?
PS:改了下名字,改为介绍其在日本的假名,加藤柳,柳的真名还是Клис克里斯,全称Клиспинкски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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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独来独往,极其自负,不会轻易相信他人,对于他来说,并没有能称作是同伴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幼年时经历残忍的厮杀脱颖而出后,他一跃成为了某俄国黑帮的重要人物
-他有烟瘾,这或许是他常年处在压力的重负下的一个恶果,为了肺部健康,最近他在积极戒烟
-他喜欢有趣的猎物女,由于国籍,他厌恶同性恋
里昂虎/?
-这是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人物
-他的智商很高,学习能力很强,武力值超高,熟练于各种枪械,黑白道社会经验都很丰富
-由于早年的经历,他对于某些事物展现出了常人难以匹敌的执着
-他的贪欲很重,但是这个特质深藏在人格之下
-被他喜欢的人也许是幸运且不幸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东京的某个地下酒吧,酒保微笑地将一位神秘的客人引入厨房。
他们走到厨房的一侧的走廊尽头,这里赫然有一个暗门,客人脱下手套,将手指按上去,门上莹亮的绿光闪过,再输了密码,暗门应声而开。
客人快步走进去,在沙发前半跪下:“查到了,他现在在东京。”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捧资料,恭敬地递过去。
隐在沙发里的人翻看资料,阴测测地说:“他准备往哪里走?”
“根据局里安插的线人报告,他此次准备去北京协商引渡条款。”
“不能引渡!”金丝楠木的书桌被重重拍响。
“用尽一切办法,把他截在机场。”
“是。”
“如果行动不成功,记住,要在飞机上把他除掉。”
“明白。”
一大早,易瑶就和同学从酒店出来,赶到机场。他们是上午十点的飞机,国际航班,总是要提前得早一些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8点10分,他们过了安检,来到登机口。几个同学临行前要去免税店购物,留她和君子高帮忙看包。
君子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闹了别扭,也没像往常那样主动找她说话。她乐得轻松,掏出了平板玩贪吃蛇。
不过,以上的想法似乎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左,往左。真笨。”清越的男声突然从身后传来。
屏幕上一阵阴云闪电,游戏打出GG。
“君子高,你好烦啊。”她回头怒道。
“呵,难道不是你太笨?那么简单的游戏都过不了关。”他直接在她身旁坐下,脸上是欠扁的笑容。
“你别打扰我。”她警告他一声,又开了一局。
君子高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不过他悄悄凑到她身旁,和她一起看着游戏画面。
他看似专注着在看着她玩游戏,实则心思飘到了其他地方,或者更确切地说,飘到了她身上。
他不自觉地就靠向她的颈窝,嗅闻着那股若有似无的甜香味,视线滑向了她饱满的唇瓣,那里有些干,他心念一动,拿了一瓶插管的饮料递给她:“要喝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玩得正起劲,歪了点头就嘟着嘴过去咬住。他笑了笑,将头轻轻挨在她的肩上,深嗅她的味道,同时凝视着她玩游戏的有趣模样。
易瑶刚通完关,就看到他这副样子,上手推开:“喂,你让开啦!”
他嗤笑一声,抓住她的手:“易大小姐那么小气,连让人看一下都不给?”
“你不是自己有平板吗?”她拍开他的手,然后手腕又被抓住。
他挑衅道:“我就喜欢看菜鸟玩,不行吗?”
她一点就着,握拳打过去:“说谁是菜鸟呢?”她几下就把他压在椅背上,专挑着他肚子上打,君子高就嬉笑着左闪右躲:“还能是谁?”?她没注意的时候,他虚虚环了她一下,当做抱住她。
“咳咳。”对面传来轻咳声,易瑶不好意思地停下来。
毕竟是公共场合,她直起腰低声警告:“滚一边凉快去。”
“是、是,易大小姐。”君子高看着她故作凶狠的样子,居然觉得特别可爱。
里昂看着这对少男少女,抖了抖报纸,心里感叹了声:年轻真好。
虽然从年纪上来看,他未必比他们大了多少,但是由于职业原因,他早就失去了这般打闹的机会,也难怪这般感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外头晴天万里,飞机却推迟了近一个小时才登机。终于休整下来时已经是中午11点,易瑶叫君子高帮忙把行李放到架子上,然后把他赶开,这才坐到位子上。
有空姐找到她身旁的乘客协商升舱,没过一会,另一个人代替了他的位置坐了下来。
安全广播播过叁遍后,飞机终于起飞。
“请问,”旁边的乘客敲了敲她的桌板,“你有纸巾吗?”
原来是饮料洒了。她点了点头,从包里拿出纸给他,那人有礼地笑了笑,从中抽出一张大致擦拭了一下,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过了一会,坐在窗口的男人过来询问:“请问,刚刚坐在你旁边的人去哪里了?”
易瑶转过头,一开始被他的一只大花臂吓到了,抬头看到他的脸,他微微笑了下,目光纯良,应该不是坏人。
她指了指后面的方向:“应该是去了洗手间吧。”
“好的,多谢。”男人谢过她,起身也走去了后面。
她没放在心上,继续看书。
飞机经过一片云雨区,机舱里暗下来,她揉了揉额头,困意爬上来,她收了平板本想起身去洗手间,走到半路,发现前方一片骚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回事?”她拉着跑过来的人问。
那个妇女惊叫道:“有、有人死了!”
空乘人员很快过来维持秩序:“前排的乘客请勿惊慌,飞机飞行中,请坐回座位不要走动。”
但是此时过道里还有人跑过来,易瑶被人撞了一下,慢上半拍,冷不防地脖子上就有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来。
“不许动!你开枪我就杀了她!”身后凶煞的声音说。
她惊呆了,脖子僵在原地,只留眼睛四处张望,她看到那个大花臂的男人就站在她不远处,再往前,君子高愤怒地站了起来,瞪过来。
君子高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怒道:“你放开她!”她才意识到他不是在瞪她。
但是很显然,歹徒威胁的是她面前的大花臂。
大花臂往后作了个后退的手势,自己反而走上前,他把枪口朝向下,做出无害状:“我不开枪,你先放开她。”
“不要过来!”她身后的歹徒有些激动,她脖子一疼,被扯着往后。
“把枪丢过来,要不然我就动手了!”歹徒继续要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花臂沉着地说了个好。在他身后,空乘人员戒备地站在过道两侧,严阵以待。但他们没有枪,而且离这里距离更远,眼下能立即制服歹徒,只有那个花臂男人。
一秒、两秒……
咔地一声,枪被丢在地板上,易瑶只觉得脖子前一松,歹徒躬下腰要去捡枪。
砰!硝烟擦过她的脸打到她身后,扑地一声后颈一热,浓重的血腥味涌上来,她恶心得想吐。
咚咚咚又是急促的声音踏过来,花臂男人把她抓着带到安全的一边。
群众这才发出惊诧的尖叫声。
“安静!安静!”空乘人员徒劳地喊着。
易瑶想要回头,花臂男人按住她的肩:“不要看。”
她抬头,眼里泪水蒙蒙,心神震颤得说不出话来。胃部被强烈的刺激挤压痉挛,她有些想吐。
“好了,没事了。”男人拍着肩的动作意外地温柔。他们退到一边的时候,空乘有素地上前处理现场,犯人被捆绑制住,但是他失血过多,一个志愿的医师在引导下走上前,打麻醉处理伤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旁有围观群众拍手称快,君子高被拦在后面,他有些焦急地看向易瑶,想叫她。
这边杀人犯的局面刚刚稳住,突然,飞机一阵强烈颠簸,机舱里又是惊慌的乱叫声。
易瑶只能依靠着男人稳住身子,茫然间,她听到广播:“飞机遭遇激流,请保持镇静,回到座位,点击安全钮,取出氧气罩…”
飞机晃得厉害,她更想吐了。手被拉着往前跑,然后被推到座位里,有个呼吸面罩递到了手边,她迷茫地道谢,发现还是那个花臂男人。
“快!戴上!”男人已经戴着一个,急促地催着她。
她在他的帮忙下手抖着戴上,飞机又是一抖,巨大的闷响从机舱前方传来。群众的惊慌呐喊山呼海啸般侵占了所有听觉,风声乍起,她只知道手被紧紧拉着,完全听不到男人说的话了。
砰!像被踹了屁股一样,飞机几乎翻转过来,有行李和人飞出来。男人死死压在她身上,挡住了所有撞击。
“走!”接着是安全带被解开,他拉着她往前跑,坡度太大,她几乎直不起身。
花臂男人的嘴一张一合,喝令着把一个包裹捆在她身上。
前面一阵强烈的白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跳!”她终于听到他的声音,被他牵着从高空坠落。
你将面临挑战。
你怕吗?
可能会死。
做好觉悟之后就醒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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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的后续还有可能的夏日祭晚点写,现在先写这个特别篇练练手
设定可以看第一章,会更新人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啪地一声,像是戳破了气泡,空气大股大股地涌入,易瑶猛地清醒过来。
这是哪?她想坐起身,才发觉自己头朝下,倒吊在半空中,太阳穴抽抽地疼。
她试着动了动手臂,抬到眼前,怪不得感觉到痛,原来虎口上裂开了一道极大的口子。
铛铛、铛铛,她整个人都震了震。顺着被紧束的腿部向上,是一片白色的束缚。
滴答。有什么腥臭的液体滴在耳朵上,她再往上看,好多张邪气的人脸正在对着她微笑,她吓到失声。
铛铛、铛铛。如同盔甲般的蛛腿踏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人脸靠近她。人脸有男女老少,清一色的脸色苍白,嘴角诡异地上扬,嘴唇乌黑,面容干瘪。
“香…香….”人脸明明没张嘴,怪物却说了话。
她从没见过这般恐怖的场景,吓得一动不动。
不要吃我…她只敢在心里哀叫。
“香…”巨大的人脸集合体往上仰,她终于看到底下一张一合的锋锐口器,泛着金属般的不详光泽,口器上方是数不清的眼珠子,全是乌紫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怀疑这口器一咬下来,就能瞬间将她开膛破肚。想到这,她不由得抖了抖,恐惧更深。
“香…”腥气冲到鼻口前。
易瑶紧紧闭着眼,抖如筛糠。她想逃,可是她却无法逃!
“去!”一阵破空声响,男人厉喝着冲了过来。
锵!蛛网剧烈震荡,她腿上的重量消失了。
她睁开眼,有人正无畏地站在她身前,提棍劈砍。
巨型的蜘蛛怪物似乎智力不高,尖叫着后退,那人力气很大,甩起劲风,几下就把它给逼退了。
怪物怒嚎几声,被戳中了眼睛,像是水球被打破了一样裂开,毒液迸溅,那人再往前挥舞钢棍,它落荒而逃。
接着,那人走到她身旁,先用打火机点燃,再抽出匕首几下斩断白色束缚,把她拉起来。
“还好吗?”他关切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从他结实的小臂往上看——居然是那个大花臂。
“我还好,谢谢!”她感激地点头,才发觉自己腿软,勉强拄着他直起身。
“等等。”他按住她的动作,“你被绑住太久没有力气,我先帮你下去。”
帮,怎么帮?她还在疑问,后腰被一提,他直接拦腰拎着她从蛛网上跳了下来。
“还可以走吗?”大花臂扶着她。
“还行…”她蹬了蹬脚,小跳着活动筋骨。
“此地不宜久留,你先跟着我,我们去安全区歇息。”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眼里闪着令人信任的光芒。
“好。”易瑶信任地点头。
大花臂带她走出这个房间,易瑶才发现他们正在一个居民楼里,刚刚所在的地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屋子,只是被蜘蛛怪物当成了巢穴。
空荡荡的走廊部分地方淋上了不明液体,垃圾乱飞,还有人体组织残余在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敢回头,紧紧跟着男人往前走,生怕再遇到其他怪物。
是的,其他怪物,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这样的预感。周围除了那个蜘蛛的痕迹,肯定还有其他的类似存在。
两人跑过走廊,大花臂带她走到一个大开门的空房间,然后两人沿着阳台的绳索,用交错的外墙管道做支点,慢慢往下挪。
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易瑶抬头,看到一只巴掌大的血红蚊子正在两人周围徘徊,飞到了大花臂的背后,连忙叫道:“小心背后!”
大花臂微侧头,反手一刀,噗嗤,蚊子爆开,一团血沫洒下来。
“血有毒!”他提示道。
易瑶看到那团血,早就下意识地侧身,仅用一只手臂和腿巴在管道上,另一只手撑上栏杆,险险避开。
滋啦滋啦,类似于烤肉放在铁板上的声音,然后一股浓郁的毒臭味传来,她埋头在肩膀上,过了一会才回头看:管道上被一路腐蚀,全是洞眼。
大花臂爬下来,踩着旁边的阳台拉住她:“别愣着,我们赶快走。”
“好。”她抓紧他的手,借力翻进阳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里是位于一栋楼中间位置的屋子,可以看出来原来是一家人,墙上挂着小朋友的奖状,四处还存留着原主人的生活痕迹。
大花臂关上厚实的玻璃推拉门,锁住,接着又拉上了遮光帘,室内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毕竟是白天,窗帘的缝隙还是透出一些光进来。
他解释道:“怕被其他东西看到。”
她表示理解。
从现在恶劣的生存环境来看,他们似乎来到了一个充满了怪物的世界,但仍处于现代社会。从屋子的痕迹来看,废弃的时间并不长,摆在玻璃桌上的水果没有破败发臭,只是看起来不太新鲜了。
所以说,他们到底在哪里?
手臂和腿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她腿一软,扶着椅背坐到沙发里。
男人端着东西走出来:“来,喝口水。”
易瑶道谢接过,只是普通的凉白开,没有异味,她滋润了一下干哑的喉咙,放下水杯:“现在你可以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点点头:“你还记得之前的飞机事故吗?”
“我们原本在东京直飞北京的航班上,在起飞一个小时20分钟时,遭遇了凶杀案,歹徒当时抓了你做人质,我假意放下枪,上前把你拉开。”
“这一段我还记得。后面飞机忽然发生强烈颠簸,你还帮我戴上了呼吸面罩,但是后面呢,后面我们好像跳机了,然后又发生了什么?”
“你只记得跳机之前的事情么…”
他沉吟片刻,然后回答:“当我醒过来时,我已经身在这栋居民楼里了,有一个老叟救了我,把我安置在房间里,由于语言不通,我只知道这里不是日本,是中国境内,但是无法得到更多信息。”
“而且更糟糕的是,变异怪物似乎已经侵蚀了这个世界,到处都是那些吃人的怪物。他们有的昼伏夜出,有的神出鬼没,躲在角落里潜伏,有的则完全没有规律,一击必杀,吃了不少人。”
“就在两天前,楼里原来的居民组队逃了出去,不过我并不知道他们逃到了哪里?”
易瑶看着他:“那你为什么留下来?”
大花臂咧嘴笑了笑:“收留我的老叟在死之前,告诉了我一个消息,和我一起落在天台上的女孩被蜘蛛怪物叼走了,所以我没有和他们走,留下来扫荡残留的变异怪物,才终于找到你。”
易瑶心里有些触动,讷讷道:“谢谢你…”这不知道是今天第几次道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这样。我找你,也有我自己的考虑。”他摇摇头,倒是很轻松的样子。
他竖起叁个手指:“一个是,怪物随人群迁移。在那些居民离开后,许多怪物也走了,楼里留下来的东西还不足以威胁到我,我留下相对安全。”
“第二是,我现在身在外国,语言不通,我需要一个能够沟通交流的人。而且我们毕竟是一起过来的,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第叁是,关于如何回去,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商量办法。”
“如何回去?”易瑶愣住了。
“你应该也意识到了,这里并不是我们的世界。”他说着,眼神有些锐利地看向她。
她迟疑着点点头。照他们坐飞机回程的情况看,航线运行良好,也就是说,对面的机场仍在正常运行,并没有异常。
虽然不排除是异变过快,导致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可是怎么想都很奇怪,稳定的现代社会,怎么会突然就被怪物入侵呢?
没有任何征兆:既没有陨石,也没有异象。她也更愿意相信,这其实是另外的一个世界。
“你确认了吗?”她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确认。我询问了此处的时间,然后发现一个荒谬的事实。”
男人说着笑了一声,五官在浮动的光影中展开,似哭似笑:“现在是2012年。”
从未来的时间来到一个异变混乱的过去,易瑶一时间觉得十分魔幻,她需要好一会才能回过神来。
也许因为配备了独立发电机组和水箱,居民楼里的水电设施还能继续使用。大花臂,不,或者应该说是里昂,他烧了开水泡了两包面,然后递了一杯给她。
“先吃点东西吧。”他说。
易瑶说了声好,打开盖子,浓郁的排骨味道扑面而来,她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吸了吸鼻子,她掰开叉子,吸溜吸溜大口吃进肚里。
不能用热水,吃完饭后,易瑶拿着从别人衣柜翻出来的衣物去洗澡,在一片冰凉的水流里瑟瑟发抖。
里昂坐在客厅里,他面前放了一排武器:棒球棍、匕首、手枪,还有一些私人拼装的简陋长枪和菜刀斧。
“不知道她想用哪个?”他托腮思考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份特殊,入关仍能配枪,但是除此之外,也没办法携带更有杀伤力的武器。当时在机场感觉到不好,他和空乘要了一个经济舱的空座,躲避那人。没想到,那人的胆子那么大,还把无辜的人卷了进来。
说实话,关于为什么要坚持找到易瑶,除了他说的那些考量之外,还有一点是他的愧疚。若不是他,易瑶也不会被卷入到危险里面,更别说和他一起来到了这里。
洗手间忽然传来了嘭的一声,里昂抬头,站起来,几步破开门跑进去:“怎么了?”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浴室里密封性很好,没有怪物的身影,她半裸着身子坐在地板上,埋着头,有微微的啜泣声。
他敏锐地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奶香味。
怎么会有牛奶?
里昂抬步慢慢走过去,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肩,感觉入手一片滑腻:“怎么了?”
她眼睛红红地抬起头,鬓角湿发一缕缕地贴在脸颊上,嘴唇苍白,看起来很狼狈。
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甜香似乎更重了。里昂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只盯着她的脸,迟疑地再拍拍她的背:“是不是摔倒了,还可以站起来吗?”
“不是。”易瑶低声说。她说不清楚现下的心情,苦得仿佛可以酿成一壶酒,却又酸酸咸咸的,百味杂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涨奶了。
“没事。”她撇过头,“只是手上的伤口进水了,有些疼。”
她说话还带着点哭腔,呢哝不清,叫人心疼。
她从没经历过这些,能保持到现在才爆发出来,已经很坚强了。里昂扪心自问,觉得如果是自己处在同样的境地,未必会比她做得更好。
他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都是水。
“来吧。”他拍拍她的背,把人环在臂弯里,“哭吧,哭出来就好。”
易瑶咬牙,终于忍耐不住,在他怀里哭了出来,声音断断续续,绵延不绝。
“嗝—”她终于停下来,推开他,泪水还挂在脸上,却突然笑了:“我都把你的衣服打湿了。”她哭过之后,满身都是细汗,弄得两人贴近的地方都是水。
“没事,你好些了吗?”里昂试探着按了按她的发顶,然后顺下来,小心地抚摸。他掌心的热度隔着头发传到皮肤上,多少给了她一些暖意。
“谢谢你。”她诚恳地再次道谢,扶着他站起身,又好好地鞠了个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没有看她,只是点点头。
她起身,忽然打了个喷嚏。
一个大浴巾从头上盖过来:“待会清洗完,就快点穿上衣服吧。”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就走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谢谢。”她小声说。
浴室里重新响起了水声,里昂大步走出来,在窗前立正,站了一会,心跳才慢慢减弱下来。
明明只是正常的安慰,怎么会起那样的念头呢?他摇了摇头,脑海里的那个香艳画面却始终挥之不去。
她上身只穿了一条纯棉白色背心,背心布料打湿了,太薄,将那双饱满的乳房勾勒得清清楚楚。乳峰拱起透湿的白色布料,在尖端翘起水色的两颗,又在她俯身时软软地摇晃,乳沟幽深,挤起的乳肉白皙诱人。那里不仅勾人眼球,伏在手臂上时也很柔软…
不行,不能再想了。里昂有些懊恼地敲了下栏杆。
也许应该泡杯咖啡或者茶,冷静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等里昂也洗过澡之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他出来时,易瑶正坐在沙发上,查看着他收集起来的书籍。
他挑了挑眉,坐在她身旁的沙发上:“你有看出来什么吗?”
易瑶肃着脸,点点头:“在这个世界里,有关末日的怀疑一直不少,而且还有人给出了许多证据。”
“你是说玛雅末日那个说法?”里昂想起一些内容,“可是原来的世界也有这些东西,并没有多少人相信。”
“对,就是玛雅末日说,在我们的世界,这只是个博人眼球的假说,可是在这个世界里,很多事情连成线索,得到了具有实据的验证。”
她抽出来其中一本科学杂志,打开来给他看图:“你看,在这里列了一个时间线:2011年12月31日,亚马逊发生森林大火,并造成了多人死亡;2012年1月2日,尼罗河流域决堤,洪水袭卷了沿岸的多个国家地区;同年3月,蝗虫大军从非洲穿越亚欧大陆,造成了涉及了近2亿人的饥荒……”她一个一个念出来,到后面,语气几乎在颤抖,“5月1日,澳大利亚发现首起变异虫类伤人事件。”
“到这里为止,就是这个五月发行的杂志所记录的内容。”她说。
“我知道了。”里昂和她一样,也陷入了沉默中。
这个世界的异变情况也许远比他们所见到的严重得多。
“不说这些了。”里昂拍手,“我们又不用做救世主,先管过好眼下吧。”
“好吧,我同意。”易瑶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你看一下这些武器,你要用哪一个?”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东西。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借着一盏落地灯的灯光,详细地讨论了一番短期的计划。他们现在食物还算充足,而且据里昂说,他还在其他几间类似的屋子里储备了食物,加上这栋楼完好的水电设施,他们暂时不用担心基本的生存问题。
唯一的难点是,相对于里昂的身体素质来说,易瑶还比较弱,需要锻炼,在挑选了武器之后,他建议她在明天起,就跟随他一起扫荡这栋楼,先拿较弱的怪物练手,逐步提升战斗能力。
这些易瑶都极其认同。
“那么等到我足以自保之后,我们还待在这里吗?我们就不需要出外寻找食物吗?毕竟不能坐吃山空。”
从另一方面来说,储备粮食在这种时候是永远不嫌多的,进入了末日的状态之后,易瑶总有一种焦虑感。
“肯定是要出去的。不过对于这个,我想问一下你的意见。”他看向她,“现在城市里显见的粮食仓库肯定已经被清空了,你认为我们还能在哪里获得粮食呢?”
易瑶低头沉思了一会,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她有些兴奋地说:“基本上所有大型小区、学校、商场还有政府办公机构都建有防空洞。这些防空洞在紧急时候可以用来疏散群众,而且其内通常会储存有必须的食物、医疗物品和其他必须的物资。”
“你是说我们可以前往这些防空洞来获得物资?”他疑问道。
易瑶摇了摇食指:“当然不是,且不说这些防空洞可能已经被人或怪物占领,到了这个时候,应该也有人开始组织使用这些防空洞了,那么我们也无法从这些地方获得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的眼里已经有了几分兴味:“那么,你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你曾经跟我说的,怪物随人群移动吗?”
里昂点点头。
“所以我认为,寻找粮食需要反其道而行之。”
“首先,已知城市里存在可供避难的防空洞,那么其中,占地面积最大、可容纳人数最多的地下避难所在哪里?”
“除了学校之外,就是商场。”她自问自答道。
“再进一步排除,哪里的避难所粮食资源最为丰富,最有可能成为大型避难所的地方,只有可能是本市的大型商场的地下。”
“这些大型商场的周围,必定也盘踞着最多、最凶险的怪物。”
里昂疑问道:“为什么你认为人们会躲在城市里而不是跑去乡下呢?”
“里昂,你也许不知道,城市人口的体量是多么恐怖。”她笑了,“在农村大幅萎缩的今天,就算是所有城市居民都顺利跑回农村,那么农村也无法完全承载这些超重的人口。”
“而且还有一点,肯定是有人跑去乡下的,但是,他们真的能成功吗?你不知道,就算是和平的时候,通往城外的高速路也时常堵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大多数人都能预见这一点。在移动的过程中滞留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发生意外,除非有军队保护,单枪匹马的大多数人都会遵循就近原则。”
“最后还有一个原因。城市里相对便利的设施。”当然,她没有每一条都细说,只是大体介绍了一下自己思考的原因。
“所以结论是,我们必须避开这些人流聚集的危险区域进行寻找。他们生活在地下,也许无法遇到这些危险,但对于我们这些在地面上移动的人来说,这些怪物也许是致命的。”
“那么除此之外,我们该往哪里走呢?”他适时地发问。
易瑶笑了笑:“酒店。我们应该去酒店这些地方。”酒店里通常都设有独立的仓库,但是除非度假酒店,其占地面积并不大,也不具备有单独的地下避难场所,可是,酒店里却有包括衣食住行在内的所有资源。
“如果能弄到城市地图,我们可以找一些远离商业街道的偏僻酒店,并且规划出一个可行的出城路线。”
“不管怎么样,对于我们来说,出城是最好的选择。”
对于这一点,里昂也表示同意。不过,他原本只是试探地询问她,没想到能得到这么多可用的信息,这让他也不由得有些诧异。
也许,她不仅仅是一个柔弱的被保护者。
易瑶朝他笑了笑。其实她的这番计划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前提,那就是里昂。他的武力值很高,有他在一旁作保障,她才能想出这样稍嫌冒险的计划来。不过,本人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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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她笑了一下接过水杯。
里昂眉头微皱:“不用道谢,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是同伴,不需要分这些。”
“同伴…”她咀嚼着这个词,嘴角上扬,“好,我知道了,里昂。”
虽然这个屋子里有叁个房间,但是出于谨慎,里昂搬了一个单人床并入主卧,即两人在一个房间睡觉。这里离大门近,而且也有一个小阳台,方便逃跑。
“你睡这里吧。”他指向更加柔软宽敞的大床,“你今天很疲惫了,好好睡一觉吧。”
易瑶没有推辞,她走到床前,低下头:地上有深褐色的痕迹,这里似乎曾经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打斗。不过,床铺上很干净,看得出来刚换过。
看他径直就躺在小床上,她的脚步顿了顿:“我先去洗漱一下。”
“嗯。”里昂应道。
......
脱下紧束的两层背心,雪乳巍巍颤颤地跳出来,易瑶捏上去,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压抑已久的胀痛终于释放,酸酸麻麻,其中还有一丝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肿充血的乳头在压力下愈发挺翘,淅沥沥的奶水流下来,大半都装进了玻璃瓶里,很快,装满了一杯。易瑶有些虚脱地靠在墙边,盖上盖子。尽管奋力挤了许多,还是有胀痛感停留在那里,是因为还没空。
她把玻璃瓶放在空荡荡的冰箱里,恢复了一些力气,走回卧室。
几乎是一沾枕,她就睡着了。
里昂睁开眼睛。
他转过身,注视着熟睡的人,眼珠子在黑暗中莹莹发光,不过只是一瞬,那光就暗下来了。
她刚刚去做什么了?他心下存疑。
里昂轻手轻脚地起身,然后沿着她走进来的路线往外走。这个方向,似乎是厨房。
他走到洗手池前,蹲身在地上查看,无需照明,他就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脚印痕迹——她是先去了浴室才走出来,鞋子后面带着浅浅的水痕,留在了地面上。
脚步在冰箱前反复。里昂站起来,打开冰箱。
这是什么?他拿起那个陌生的玻璃瓶。里面装着淡白色的清澈液体,装得很满。
打开来,浓郁的奶香幽幽散开。他伸出舌头沿瓶口舔了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甜的。
好渴。可以抓心挠肺地,片刻就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神。他的眼睛又开始发光了。
仅仅停顿了片刻,他近乎疯狂地捧起瓶子把奶液灌进嘴里,贪婪地大口喝下,喉咙激烈地收缩鼓动。
转瞬间就喝光了。
然后舌头依依不舍地伸进瓶子里,搜刮每一个角落,舔得一滴不剩。
易瑶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场景十分完整的梦境。她作为旁观者,坐在天台上,周围是嘈杂的人群。不过,他们都看不到她。
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焦躁地等在这块小地方,望着天上。
“怎么还不来?”“说好的救援…”“不会是没发现我们吧?”
她想,这些人也许是在等待救援的飞机。
她忽然发现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是那个大蜘蛛!
人们惊慌失措,四散开,还有人掏出了武器,勇敢应战。大蜘蛛十分狡猾,仗着蛛丝的牵制,几个跳跃就收割了好几个人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吃掉那些人之后,背后的人脸就多了几张。画面诡异又恐怖。
有人伺机打开大门逃跑,还有人坚持留在天台,场面一片混乱,哭号不止。
忽然,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那是一颗巨大的荧黄色的卵。接着又是砰砰几声,易瑶看见了两顶泄气的降落伞。
“这是什么?”“什么东西掉下来了?”“是不是救援物资?”
人们仰头看向天空,企图找到他们期待的飞机。
但是没有,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大蜘蛛啪嗒啪嗒爬过去,戳了戳那个奇怪的卵。
噗——
卵中忽然伸出许多荧黄色的丝线,缠向大蜘蛛,它行动受阻,发出尖锐的怒吼,十多条蛛腿乱飞,拼命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旁观的人群小声欢呼,趁着怪物受到阻拦,纷纷跑到了出口的大门。
噗——
又是几缕纤柔的丝线射出来,一直延长,然后精准地裹住了大门前的人,不过瞬息那里就只剩下一团黑水。
“天呐!”“怪物啊!”
人们惊慌失措,拥挤着往后退,还有人执着地跑向大门,却无一不变成了黑水。
大蜘蛛的尖叫声格外刺耳,它被掐断了几根腿,哀叫着不断扑腾。
人们看着这个大蜘蛛,不禁有种兔死狐悲之感。若是这个怪异的卵解决了这个蜘蛛,下一个就是他们了吧?
有人竟然上前掷枪,企图解救那只大蜘蛛。
长枪直直刺入大卵中,马上被吐出来。
“没用吗?”易瑶这才发现,掷枪的是里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哪里冒出来的?
里昂又和后面的群众“借”了武器,纷纷使在大卵身上。似乎有用,大卵如同吃痛地收缩,松开了大蜘蛛。
人们脸上刚刚浮现出喜悦——
噗嗤几声,极长的丝线从大卵里喷出来,将留下的所有人都化成了黑水。
所幸里昂反应过来,临时跳到了大蜘蛛身上,幸免于难。
大卵很快就来对付他。
噗——
熟悉的丝线刺过来,里昂弯腰躲过,但大蜘蛛此时把他一甩,叼着什么东西落荒而逃。
丝线终于锢住了他。他利用摩擦力支撑住身体,徒劳地往大卵身上射击,子弹被一颗一颗相继吐出来,他却被丝线牵拉着,一点一点接近那只卵。
卵上忽然泛起强光,只见一个黑影被整个吞进了那团流动的液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她呻吟一声,醒过来。胸前似乎趴着什么东西,好重。
乳头连同乳晕都被包在一团湿热里面,有柔软湿滑的东西在挑弄那里,还有微微尖锐的一圈咬住了乳肉。
这熟悉的感觉…
她下意识喊了一声“里昂”,睁开眼。
然而,正捧着她的乳房含咬的人正是他。
“啊-嗯…”他重重吸了一下,易瑶喘息着吟叫出声。
“不…”她有些害怕地推推他的脸。
窗帘不知什么时候被拉起来,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玉色,他垂眸吮吸的专注模样,像变了个人。
高挺的鼻梁贴着白皙温软的乳房,侧脸完美,微微勾唇的样子很是迷人。
易瑶一愣,又被他抓着乳肉轻咬了一下,手软着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香…好香…”他微眯着眼呢喃,薄唇上沾满了淡白色的液体,舌尖贴着硬翘的艳红奶头上下滑动,粘连又分离,白丝挂在他嘴角,联结着奶孔,画面淫靡又美丽。
他再次俯身,抓揉着,一边舔舐,一边吸吮,好像她就是一道美味的甜品,让他细细琢磨、咀嚼。奶球在他的动作下摇曳出动人的乳波、吸吮的力道有时逗得她腰都颤颤。
她腰软得瘫在床上,他又太重,她完全直不起身,嘴边忍不住溢出愈发高亢的呻吟。
“慢、慢点...”她无法不承认,这简直爽快极了。
里昂换了一边,依旧是大力吸吮,将奶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去。热意绵绵,她大感舒畅爽快,手指不知何时插进了他的发间,她抱着他,仰首吟哦。
索性就任他去。
吸吧…把那些烦人的奶水,都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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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看明白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后来易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等她醒来的时候,有些头晕眼花,手脚关节都是酸软的,差点坐不起来。
室内一片昏暗,窗帘被牢牢地拉上了,她摸了下身上,衣着完好,难道是梦吗?
小床上已经没了男人的踪影,也许是早就起床了。
她靠在床头,扶着额头仔细回忆,只记得睡前那一段,挤了奶水才上床睡的觉,然后做了一个梦,忘记了内容,只记得很惊险,在梦醒来之后,就看到里昂趴在她胸前吸…
不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甩甩头,怀疑是疲劳过度魔障了。
这时门把转动,里昂走了进来。
“你醒了?”他面色如常,身上穿着一件运动休闲服,袖子遮住了大半个花臂,倒是显得清爽不少。
“我做了点早餐,起来吃点吧。”
“好。”易瑶点点头,起身随他走出门。
还好楼里的供水尚未被破坏,能够正常清洗、冲水排泄。她拿了大把水拍在脸颊上,总算觉得清醒了一些。转眼间,梦境的记忆也消散个干净,她挂上一抹微笑,走出去。
客厅的桌上放着一个铁盆,里面是几颗芋头。
“这个芋头你是从哪来的?”她有些诧异地拿起一颗,黑色的皮裂开,里面是粉白色的根茎,闻起来很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笑了下:“这个叫芋头吗?之前有人告诉我这个可以吃,我发现这家在花盆里种了些,就挖了出来。”
在花盆里种芋头…易瑶嘴角抽了抽。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就她自己家里,在阳台上也种了葱姜蒜呢。
她也坐下来,拿了一颗来吃。
他注意到她步伐有些不自然,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受了伤吗?”
“没事。”易瑶摇摇头,“可能是昨天拉伤到肌肉时没注意,今天起床时有些疼。”
“那么今天你还是不要出去了。”里昂皱起眉头,“我待会去冷藏柜看看有没有冰块,你看看身上有什么红肿,冰敷一下。”
“好。”易瑶点头。在这些事情上,他显然要比她有经验得多。
拉伤的部位可以通过包扎来消除红肿,在他处理完小腿之后,易瑶撩起一点衣角,指了下自己的腰:“这里,也有些疼。”
一截白皙的腰肢露出来,里昂喉头一紧。他莫名就想到了昨晚的遭遇,凝脂般的美乳和嫣红的尖尖似乎还近在眼前。
他其实清晰地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习惯性地把一切都掩饰好当做无事发生。而且看样子,她似乎也没有察觉出来。
这也许是个坏习惯。他瞥了她一眼,她正毫无防备地背对着他,露出腰背。
不行,不能再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冰袋递给她,直接转头:“这个地方你冰敷一下就可以了。”说完,他大步离开。
“只需要冰敷吗?”她疑问着抬头,却发现人早就没了影。
早饭后,里昂便出了门。出于安全的考虑,他需要定时检查他们的周边环境,以排除潜在的危险。怪物很少占着一个地方不动,流动性极强,就算他之前清扫过,也指不定有新的“客人”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住了进来,在暗处生根发芽。
易瑶于是独自在屋子里休息,但是她也有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规划出城路线。里昂的效率很高,大早就去楼下拆了一个电子导航,那里面有本市和周边地区的地图,可以做直接参考。不过,由于失去了GPS?的效果,需要费些力气去整理可用的地点,并且记录下来。
眼下,他们虽然无须立即出发,但是也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武器,车辆,路线,汽油,食物,日用品,中途落脚地点,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接近傍晚的时候里昂才带着一身脏污回来,两人简单慰问了一下,洗澡吃饭。晚饭是易瑶做的,用了午餐肉罐头,米和花盆里的小葱熬了一点肉粥,比起两人昨日吃的泡面要豪华不少。
“你今天没遇到什么危险吧?”里昂看着粥上绿油油的小葱问道。花盆在阳台,用了小葱,那就代表着她去了室外,但是,大楼的外墙时不时就有异变蚊子徘徊。
“遇到了一点小问题。”她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都解决了。”
她不想让他担心。在阳台上的确遭遇了几只蚊子,靠着他留下来的钢棍,她还算轻松地解决掉了。
“对了,你带回来的是什么?”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被他洗干净放在桌前的长棍。这个造型,似乎有哪里眼熟。
“蛛腿。”他轻笑了下,喝了一口粥,“想着你没有趁手武器,我就去找了一根替代的。”
“这是你砍下来的?”易瑶不禁诧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不是,我手上可没有锋利到能砍断它蛛腿的刀。”他否定道,“这是那只蜘蛛放在巢穴里的,估计是以前受伤断了腿,被它丢在了角落。”
想起那只巨型蜘蛛,易瑶心里不自觉升起了一丝毛骨悚然,除此之外,她还有疑问:“在我刚醒来的时候,你似乎就打退了蜘蛛,今天你又去了它的巢穴,所以说,它其实只算是比较弱的怪物吗?”
里昂喝完了粥,和她解释道:“它并不算弱。尽管那家伙的智力很低,但是它身具锋利的爪子和毒液,而且能喷出粘性极强的蛛丝,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怪物。”
看着易瑶疑惑的表情,他继续说:“只是它近来多在休眠养伤,威力大大减弱,所以看起来,才会更好对付一些。”
“原来如此。”她点点头。
他转而问:“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休息了一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说着,她还挥了挥手臂,展现自己的力气。
里昂被逗笑了。那手臂虽然匀称,可是看上去细细长长的,看不到半点肌肉的影子。
“好。”他收起笑,从桌上抽出了张空白的纸,“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吧。在这之前,我先跟你讲一下附近的一些怪物。”
讲解间歇,他忽然又说:“哦,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易瑶转头看他。
“明天早上我叫你起床吧,然后一起去跑步。”他脸上挂着笑,她却苦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跑步?”
“对,我认为,你也许需要一些基础的锻炼来强健身体。”
看着他友善的笑脸,易瑶心里泛起一股无力感。是啊,跑步锻炼身体,他这是在说,她的体质达不到标,太弱了。
可是,为什么末日了还要跑步?
睡觉之前,看着他侧睡的背影,她还是想再挣扎一下:“里昂,现在外面都很危险,我们就不用跑步了吧?”
床那边传来了他低沉的笑声:“我们不是去外面。”
“顶楼有个大平层,我们去那里跑。”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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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短篇又名为《大佬带我闯末世》,《论一个软妹的汉化》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大清早,里昂就睁开了眼。他从窗口往外巡视一圈,确认各个开口都完好地紧闭着,接着去厨房煮了东西,在这中间洗漱清洁。
“易瑶,易瑶。”他拍拍她的肩。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呼吸间都是软软和和的,头发睡得凌乱,被摇了几下,还安睡得不动如山。
“易瑶,起床了。”他转而去轻拍她的脸。他的手还带着点冰凉的水汽,几乎是贴上去的一瞬间,她就呢喃着避开头。
有效。他又追着去贴她的脸。
“再睡一会…”她不耐烦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好笑地把她怀里的被角夺走,再次叫她。
“易瑶,该起床了。”
他又叫了几下,才把她从床上挖出来。
易瑶本来睡得很沉,忽然被吵醒,脸上满是怨气:“现在几点?”
“六点钟,你去洗漱一下,我们吃完早餐就出门锻炼。”他收了笑脸,面无表情道。
“好,好的。”她一下子清醒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六点半,两人准时出门。里昂没叫她再爬阳台,直接走了楼道上顶楼。
“昨天我清理了一遍,已经没有什么怪物了。”他解释道。
不过,刚进安全出口的时候还是有些惊险的。他刚刚打开门,噗呲一声,里面飞出了一根长箭。
“快避开。”不用他说,易瑶已经躲到了他身后。
一个发脓的半人高昆虫飞出来,黄衣上是一条条黑色的纹路。
“是马蜂。”她认出来。
里昂一马当先,挥舞着长枪直击巨型马蜂的翅膀,他力道很大,像是玻璃破碎一样,鳞翅断裂,马蜂一个不稳,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但是这还不够。从马蜂发脓的大包伸出液体状的触肢点了下地,马蜂在地上站稳了,后爪落地,然后迅捷地跳过来。
“快过来!”里昂一把把她拉到身前,原地立即钉了一根长长的毒针。原来之前的长箭就是马蜂的毒针。
“我能帮你什么?”旁观着他们搏斗,易瑶也不禁有些焦急。
“打它的尾部。”里昂又一棍把马蜂的腿部打折,它终于无法站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此,她连忙抡起钢棍,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击向它的尾部。
噗呲。马蜂的尾针被打歪了。
里昂上前割下它发脓的头部,用脚将仍在挣扎的马蜂压实,然后等她再次打下来。
嘭!沉重的一声伴随着卡拉碎裂声,马蜂的整个尾部被打残,它终于不动了。
“如何?”他放开脚,挑眉看她。
易瑶累极了,撑着膝盖喘气:“还、还行。”她刚刚的确是使了全部力气,额头上都是汗水。
他拍了拍她的手臂,塞给她一包纸:“擦擦汗吧。”
“嗯。”她点头,把汗水连同溅到的不明液体一起擦去。
楼道里果然如里昂所说,被清理了一遍。两人去顶楼的阻碍于是只剩下一个,爬楼梯。不过这也许只是易瑶一个人的阻碍…
他们来到顶楼,这里的确是一个大平层。估计是先前修建时没有规划好,连墙壁都是毛坯的水泥,没有任何装饰。这里向上还有一段楼梯,连通一扇锁死的大门。
“那是天台吗?”她指着大门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里昂点头,“这里可以通向天台,不过之前被留下来的居民锁死了,所以目前只能从外面爬上去。”
“爬上去?”她四处望了望贴近天花板的通风口,“是从那里出去吗?”
“不,”里昂摇摇头,“只能从楼下阳台爬上去,那里的通风口外面并没有管道做支撑。”这么看来,他应该是已经试过了。
“好了,不要再说闲话了。”他严肃起来,“现在先热身,跑过十圈后休息一会,再跑十圈。”
她的脸垮下来:“我一共要跑二十圈吗?”
他轻笑了一下:“当然不止。”
于是,惨无人道的体能训练就开始了。
每天早上,里昂叫她起床去顶楼锻炼,然后两人顺着楼层下楼清理怪物。中午简单吃过干粮之后,继续扫荡。遇到比较厉害的怪物,里昂会把它们打个半死之后留给她补刀,所以危险性不大。
下午五点准时收工,这时候他们会回去做饭洗澡,进行战斗复盘,然后他会教授一些近身格斗技巧,结束之后,易瑶通常已经累得腿直打颤了,洗漱后倒头就睡。
这样的日子实际上持续没多久,她却有种度日如年的煎熬感。
早上被叫起来,一个鲤鱼打滚,她翻身下床。洗漱完出去客厅,她就闻到了熟悉的香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是芋头?”她苦着脸叫道。这时候还有一日叁餐可以吃,而且还是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新鲜食物,她这个反应似乎太娇气了。说实话,若是面对其他哪个士兵他早就骂过去了。
但是,这是她。里昂弯了弯嘴角,把芋头从她手上拿过来:“要不试一下饿着肚子晨跑?”
“不不不,芋头也很好。”她连忙夺回来,窝在沙发一角赶快剥开皮,吸呼吸呼地吃。这芋头刚出锅很烫,她又总是吃得那么急。
他无奈地看她一眼,倒了杯水过去:“喝点。”
“好。”她顾不着手上的残渣,就着他的手喝一口,喉咙里卡着的噎感才缓解许多。
“不要吃得那么急。”他说道。
这幅样子,真像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易瑶几下塞进早餐,拍拍衣摆蹲下来穿鞋,一边摇头晃脑地应着:“知道了,里昂爸爸。”
然后,不出意料地,脸又被捏了。
“诶诶诶!”她夺回自己的脸蛋,瞪了一眼,“干嘛又捏我?”
“你当我是爸爸?”他低头俯视她,又气又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爸爸,难道是爷爷?”她嘻嘻笑了一下,打开门。
两人走出来,爬楼梯的时候,讨论了好一会辈分问题,顺手还杀了两个小怪物。
“不过,里昂,你到底多少岁啊?”易瑶好奇地问道。
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叫她赶快开始跑圈:“先跑二十圈,待会一百个俯卧撑。”
“你到底多少岁?”她不依不饶地问。
刚开始因为他的花臂,易瑶一直把他当做叔叔辈的人物,但是看惯了那些花纹,仔细观察他的脸,却又能轻易察觉到他皮肤状态的年轻感。可是,这个人气质又很成熟,这和他的外貌相比,十分违和,真实年龄成谜。
“易瑶。”他冷着脸,一下子把人给唬住了。
“去跑步。”他命令道。
“哦,好。”她缩着脖子乖乖去跑圈了。
里昂望着天花板,心里默默叹息:真难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晚上,易瑶熄了灯,沉沉睡去。小床上,里昂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泛着荧光,如同一只蛰伏的冷血动物,悄悄打量四周。
有东西过来了。
他带上匕首,从阳台边上翻身下来,迅速攀爬到楼底。压低的人声没有逃过他的耳朵,他听到几个人的说话声。
“就是这里了。”有个女声说,“我听说这里废弃了,咱们可以在这里做修整。”
一个男声问:“查过周围的情况了吗?”
有人答:“查过了,这里很干净,没有特别强大的怪物。”
那个男声低吟:“那么,也有可能是有人特意清扫过。”
里昂侧了侧身,隐入繁茂的枝桠后。
“不管怎么样,既然这里安全,那我们就暂时停下来,大家都累了。”男声做出决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这里大门被锁上了。”女声迟疑道。
“这个简单,”另一个陌生的女声说,“有折迭梯子,待会直接翻墙。”
“好,准备一下,翻墙过去。”男声说。
似乎只是一个过路的小队。里昂按了按空空的腹部,压制住想要进食的欲望。
他从树上跳到墙上,准备爬回去睡觉。
吼!突然有野兽的嘶吼声。
他耳尖一抖,整个人轻飘飘地落回树梢。
“竟然又追来了!”底下有人气急败坏地说。
“还不赶紧逃进去?”负责指挥的男声喝道。
咚、咚、咚。随着从街角传来的越来越近的沉重脚步声,一个近两米高的巨人走进视野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是巨大无比的青白色秃头,然后是结节似的身体驱赶,八只细长长的触角有规律地左右摆动,这个“人”居然没有手,只有一双大象粗细的双腿支撑着身体,正在往这边走来。
“来了来了!快点过去。”“不行,先把他赶走,要不然待会又得跑。”“那该怎么办?”
几个人起了争执,在底下各抒己见,谁也不服谁。
里昂不再管他们,一闪身下了墙,往那边跑过去。
“谁!”有人注意到了他。
他把居民楼甩在身后,直奔着巨人而来。
呼、吼!巨人的触角骚乱地乱摆,愤怒地朝他吼叫。
噗——
不知从哪来的荧黄色丝线绊住巨人的脚,它轰然倒地,头锤着地面。
噗、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墙头的几人只看到巨人倒地,然后再一眨眼,那里就只剩下一大滩黑水。
“走,快走!”男声很快反应过来,催着同伴过墙。
“快,快进楼里!”几人甚至没来得及收好梯子,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居民楼里。
里昂走回来,看到梯子被粗心地摆在墙边,皱了皱眉。
由于心情不错,他好心地把梯子收好了,放在了内墙下。
他们应该可以自己发现吧?
他又顺着外墙爬回了屋子,关好门窗,重新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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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特殊化就是,只对女主平易近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易瑶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接近八点半了,窗外响起了已经熟悉的嘶吼声,她有些迷茫地揉了揉头发坐起来,然后走到外面。
“今天不需要训练吗?”她疑惑地问。桌子上放着的铁盆里不出意料还是芋头。
里昂抬起头来,笑了笑:“今天算作休息。”
她洗漱出来,抓了颗芋头剥开皮:“那我们等会还要出门吗?”
他反常地摇摇头:“不用。我不是说了吗?今天算作休息。”
易瑶剥皮的动作停下来,才回过神:“你是说今天我们可以一直待在家里,不用出去?”
里昂发觉她用了“家”这个名词,脸上不自觉浮起点笑意:“对,是这样。”
阳光正好闯过窗帘的缝隙,扫在他侧脸上。易瑶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嘴角上,然后又晃头恢复清醒。
这人怎么时不时地就喜欢对人笑?
咬了一口芋头,她又思索了一番他刚刚的话,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突然就不用出门了?”
按照里昂那谨慎的性格,是不会给自己一天空闲的,怎么会如此反常?
发现瞒不过她,他指了指下面:“有外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晚一个五人小队来到这里做短暂停留,现在还不清楚他们的身份,所以今日就先休息一天,避免在没有准备的时候和他们碰上。”
原来是为了少生事端。她理解地点点头。
“不过,若是他们在这里呆得太久怎么办?”她问。
对于这栋居民楼,易瑶也算是有了一些归属感,加上他们收集的生存资源还在这里,她有些怕,这些外人因为贪婪而生起鸠占鹊巢的念头。
里昂轻笑一声:“那就赶跑他们。”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她也随之一笑:“也是。”
呆在家的一天并不是没有事做。他们先前收集了一些必要物资,都转移到了这个屋子的空房间,正好可以一起整理整理。
“速食和干粮,各叁十余包,零件和金属材料,也有不少,日用品和饮用水,应该充足了,汽油也有…”易瑶一边清点库存,一边列清单。
对照他们计划的用量,准备工作居然已经完成了一大半。
客厅里,里昂正在用找到的五金工具制造武器,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电刀进行作业。他之前虽然捡了蛛腿,但是由于工具缺乏一直无法处理,眼下集合了各种零部件,便可以对它实施完整的改造。
“那我来做午饭?”她走到他身旁问了句。
“嗯,你做吧。”他头也没抬,“对了,注意关紧门窗,打开通风管道口。”这样的操作是为了防止气味散逸道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知道了。”她点头应道。
准备材料的时候,易瑶小心打开门,剪了葱放在盆里,回过身来时却突然对上了一双眼睛。这栋楼的住户之间相邻很近,阳台与阳台之间缝隙并不宽,而就在斜下方的一个阳台上,有个陌生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嗡,嗡…熟悉的噪音由远及近,底下的男人说了声“小心”。其实不用他提醒,她已经觉察到那些烦人的蚊子的存在。巴掌大的血红蚊子叁叁两两地飞到这边,有一只侵入了阳台,叮过来。
里昂之前介绍过这种蚊子,虽然杀伤力不强,但是若是被叮到了,就很容易被传染烈性病毒,所以一定要及时避开,并且消灭掉他们。
她放下菜盆,从腰间取下挂在那里的小刀,一旋身避开蚊子的口器,狠厉地挥刀一劈,蚊子爆开,血色的液体四溅,她后退几步,又是一踹,将几只蚊子赶到一块,然后换了左手几刀解决掉。
把近前的几只干掉,她喘了口气,低头拾起菜盆,打开推拉门回到室内。
门内,里昂正站在厨房里看着她,眼里的情绪有些不明,他显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
“没事吧?”他上前关切地查看。
她摇摇头:“小事。”说着,她把小葱放下,打开水清洗小刀。
“他们似乎住在楼下的一户里,”她刷刷刷就把几根葱条剁成了均匀的葱碎,“我们也许需要留心点。”
里昂过来帮她烧上锅,语气平淡:“没事,最多就是他们找上门来,我能应付。”
“你一个人对他们?”易瑶搅拌的动作慢下来,她抬起头,有些不满地看向他:“那我呢?不需要我做什么吗?”她好歹也算是锻炼出了一些武力,并不想万事都躲在他身后,做那个被保护的弱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瞥了一眼正在切腌黄瓜的人,嘴角弯了弯:“你嘛,先好好把饭做好再说。”
“上回和上上回都忘了放盐。”他慢悠悠地说道。
这语气还真是让人恼火。
她伸手指他:“我没放盐又怎么样?你就只懂蒸芋头,没资格说我。”
关于芋头这一点,她没少抱怨,到他来做饭,那便是早上吃芋头,中午吃芋头,晚上还吃芋头。偏偏这家人的花盆格外大,种的芋头都吃不完,仿佛刚吃完又长出来了,生生不息。
“至少,我蒸芋头是放了盐的。”他背着手,倾身到她脸侧,露出一个挑衅的笑。
这样近距离地看他,居然也没看到什么瑕疵,反倒是他眼里的笑意,如同瀑下流水,卷落花瓣漾出波纹,轻轻撩动她的心神。
她哼了声,踢了一脚赶他:“去去去,别烦我做饭。”
预想中的登门拜访并没有发生。到了下午的时候,手头上的工作告一段落,两人都闲了下来。
易瑶难得瘫软在沙发上,滚了几圈,就喊着无聊。
里昂看着她这副没有形象的样子,想到了以前被困雨林时抓过的竹鼠,也是这般扑腾。
他拍了拍她的头:“就这么无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看来,能安安静静地闲下来,本身就是一种乐趣了。
在原来的世界里,看上去大体平静和谐,但对于他来说,那些角落里的暗流涌动反倒是更加心惊动魄。哪里像现在这样,不用考虑上头的命令,也不用与其他势力斡旋,只需要负责两人的安全,为了下顿的伙食而计划、准备。
她挪了挪屁股,让他坐下,撑着脑袋叹气:“是啊,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游戏,唉…”
他等她叹了好大一口气,才说:“其实有手机。”
“在哪里?”她猛地转身抓住他的前襟,紧紧盯着他。
里昂顺手,捏捏她的脸蛋,手感一如既往地好。他笑了声,从两人眼前的茶几拉开抽屉,把东西拿出来:“你看。”
拉开的木屉子里赫然躺着一个九成新的手机。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她抢过来,反而怪罪道。
“你没问我。”他摊手。
易瑶被噎了一下,低头自己摆弄,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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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一个游戏也没下,文件夹里倒是存了不少电影和。易瑶有些好奇地点开,却又失望地关上。
太长,文笔太白,而且还是男主向,她不喜欢看。电影倒是琳琅满目地存了好几十个G。
她转头招呼他:“里昂,我们一起看电影吧。”
他无所谓地点点头。
如果可以忽略外头时不时的可疑叫声,此时的两人就像节假日里无所事事的同居男女,正试图从电影里找点娱乐。
“我看看,道士凶猛,天使情人,分手指南……”滑下来半天,她也没搞懂这些名字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从名字来看,这个世界的文化水平和原世界应该相差不大。
“你呢,你觉得应该看哪个?”她转头询问他的意见。
里昂伸手随意地滑了滑,点着其中一个:“就看这个吧。”
那一栏的名字写着:末日审判。
末日,他们不是正处在末日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时候看这种题材似乎有些怪怪的。
算了,那就看这个吧。
窗帘拉紧,手机架上,她还专门铺了个床垫在地板上,两人窝在卧室里大床的一角看电影。这里关上门后,是整个屋子里光线最暗的地方,十分适合营造观影氛围。
镜头一开始,是一片祥和的乡村景象。
一个小别墅里,几对男女来此旅游,他们分别是乡下采风的学生和老师。
易瑶看到这个开头,嘀咕着:“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里昂偏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这几个男女,颜值都挺不错…”镜头讲述继续,她没再说下去。
几个男女起了争执,有人跑出来,画面一转,特意在几个异样中做特写,烘托气氛。看得出来,末日已经率先在城市里爆发了,只是这个小镇上的人与外界相对隔绝,并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这里倒是渲染得很好,看到几个血色的脚印,她不自觉地就抓紧了抱枕。
“你害怕了?”里昂面色平平,反而是看到她时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
她半张脸都躲在枕头后面了,还不承认。他心里好笑。
他忽然想起以前看到的恶作剧戏码,心思一动,故意悄悄伸手搭上她的肩——
“啊—”她短促地惊叫道。一转头,却发现旁边这人正笑得开心。
“里昂!”易瑶生气地拍掉他的手,“你不要这么幼稚行么?”
“好、好。”他抿抿唇,这才把笑意压下来。
丧尸般的怪物搅乱了镇上的安宁,几人终于齐聚到一起,守在小别墅里一起度过难关。但是几人的矛盾依然存在,冲突在隐秘处不断发生,却又一直被压抑。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有角色首先开始行动起来。
易瑶这时候已经半蒙着眼睛,准备迎接一些血腥的复仇画面了。
结果…
这几对男女居然巧合地开始互相出轨。
画面一下子全是白花花的肉体在打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不好的预感成真了。这样男女颜值颇高,却又被故意聚集在一起的剧情不是情色片又是什么?她忽然有些后悔在这时候和他一起看这种电影。
末日题材,还是情色片,她简直都没眼看,只好转头看着旁边的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里昂侧身,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我,似乎外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我去看看。”
她便也起身:“那我去研究一下地图。”
两人有志一同地逃离了此处。
外面的确有响动,而且和以往怪物的嚎叫声不同,这其中还掺杂着人声。
那人的叫声太惨烈,易瑶不自觉地后脑一机灵:“从外面传来的。”
里昂肃然点头:“走,我们出去看看。”
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情况紧急,两人带了武器,从阳台上一甩绳子,几下滑下去,才从楼下住户的阳台翻过去。中午时看到的那户屋子阳台已经被破开了,两人没有直接从那个阳台进入,反而是选择了其隔壁的一个窗户跳进去,这里正好就是厨房。
一进入室内,嘶吼声与喊叫声愈发刺耳。他们冲开房门往前厅探去,有几个陌生人各自拿着武器向一个螳螂型的青黑色怪物攻击。那个怪物的体型和人等高,嘴却是巨大无比,此刻正吞着半个人嘎吱嘎吱拒绝,他的足尖上似乎有腐蚀性,踩过的地方都是一个个小坑,地板坑坑洼洼一片。
“你见过吗?”易瑶凝神,感到有几分棘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摇摇头。
那人还在惨叫,眼睛几乎都要暴凸出来,视线扫过去的时候,她忍不住胃里翻滚,扶着墙干呕了下。
那几个人还在与怪物战斗,尽管他们是单方面殴打,但是看似严重的攻击却没给大螳螂造成多少伤害,易瑶强忍住不适,仔细查看,企图找到怪物的弱点。
螳螂的头部挂着巨大的可活动复眼,镰刀状的前足抱着那个尖叫的男人的半身,就往嘴里塞,它的下身十分肥大,背部还有透明的鳞翅扇动,可见是可以飞的。
这种敏捷型的怪物最是难办,而且从几人的攻击效果来看,它的躯壳甚至堪比钢铁,难以刺穿。
“如果是打它的眼睛如何?”她抬头问。由于高度原因,那几人还没攻击过它的复眼。
里昂面沉如水,也看着那边:“可以试一试,但我怕我们和他们一样,都从同一边攻击,到时候它就从阳台逃走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现在的情况固然很危急,但若是让这个怪物逃跑,到时候在这里常驻,那么必定是一个极大的麻烦。
易瑶很快有了主意:“那就我去攻击,你在阳台堵住他的后路。”
“里昂,把枪给我。”她说着伸手。
他略微迟疑了一下:“你会用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学过。”她点点头。虽然先前在选择武器的时候里昂也把枪拿了出来,但是这原本就是他自己的配枪,再加上子弹有限,只能关键时刻使用,所以一直放在他这里。
“快,我们得赶紧行动。”她皱眉催促道。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拿出那把枪,她一接过立即检查了一下弹药情况,见此,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好,你去攻击,我从阳台阻断后路,包抄它。但是,若是攻击无效怎么办?”
易瑶早就想到了办法:“若是不行,那就用火攻。”她指了指厨房角落的一桶油,这应该是这几个外人带到这里的。
“好。”
制定好简单战略后,两人分头行动。里昂一翻身就从窗口下去,然后沿着护栏往阳台那边移动。而易瑶则是借着墙角的掩护,几步接近前厅的众人,让怪物进入射击范围。
枪已经上了膛,被她稳稳地握在手上。
也许是被骚扰烦了,大螳螂忽然一挥镰刀,把扑过来的武器全部抡开,这时,它的复眼恰好完整地露出来。
就是现在!
易瑶连射两发,分别打中复眼的边缘和中心,怪物愤怒地仰头嚎叫,复眼被伤了一部分,但它还是精准地找到了攻击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有人来了?”有人也往她这边看。
吼!怪物松开了嘴里的猎物,两翅震动,似乎即将要飞跳过来。
易瑶再次瞄准,趁着它露出口腔的空隙再次连击。
砰砰两声,子弹的强劲威力让怪物的半脑从里到外地被轰烂了,可见其内里确实脆弱。
这也是她的策略之一,在攻击其复眼之后再伺机攻击其口腔。
由于破坏了部分神经,大螳螂半身算是被打残了,易瑶松了口气,抚着震颤的右手站起来,从墙后走出来。
几人见到她,如同见到救星般眼睛一亮。
“不要过来,”她喝斥几人,“小心身后!”
她如此紧张并非没有原因,因为那个大螳螂并没有死,它在靡顿片刻后,一边镰刀再次生猛地挥过来,尽管动作缓慢了些,仍是威力巨大。
近前的一人差点没避开,脚前就是一道巨大深刻的刀痕。
“快后退!”易瑶挥手喊道,同时,她又匆匆射击了一枪,可惜擦着它的口器而过,没有命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大螳螂肉眼可见地朝着远离枪口的方向后退了,它猛地转身,以坚硬的背甲面对他们,将要逃跑。
砰——
忽然,那个巨大的身影倒了下来,阳光重新透过大开的阳台洒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退守的人中,有一个人反应过来,疑问道。
里昂从阳台走进室内,背光的身影显得格外高大,他提起长刀再次对准怪物裂开的头颅劈下。
咔嚓。大螳螂的整个头部终于完全裂开了。
“好了。”他甩甩长刀上的液体,抬了抬下巴示意。
易瑶终于露出笑容:“干得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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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干架超爽快不知道为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对于突然出现的两人,这个外来的小队感官复杂,他们既是感激,又是警惕。
他们被咬中的同伴虽然没有当场死亡,但是之后却也因为失血过多断了气。这下,五人便只剩下四人。易瑶拉了一张凳子坐下,看着他们收殓同伴的尸体,仔细观察几个人。
叁男一女,都处在二十多叁十的年纪,其中唯一的女性看起来年纪较轻,但也十分精干,在短短时间里,她已经找到了可用于包裹尸体的被单,还与另一名男性一起拆下了床板,把尸体搬上去。
几人中类似于头目的男人走过来:“需要帮忙吗?”他问的是里昂。在确认怪物死亡后,里昂就找到了工具,将它的尸骸推向破开的阳台,这是为了处理它的尸体。
在居民楼的下方,他专门开辟了一块空地用于处理这些怪物的尸体,主要的方法是焚烧,由于这个,那块空地的地面都是一片黑色。不过易瑶从来不参与这个工作,一个原因是他不让,另外一个是,她的确力气不足,如果帮忙反而会拖慢进度,远不如他一个人做效率高。
面对那个男人的好意,里昂的态度依旧是拒绝:“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把怪物一脚踢下楼,楼底后一步就是一阵闷响,然后他翻身跳下阳台,转瞬就没了踪影。
“还真是…”男人走去阳台看,发现里昂都已经站在了楼下,速度快得不似常人。
“哥,已经弄好了,咱们要不要把阿心送下楼?”女人上前问。
被称作哥的头领转过身:“天色快要暗下来了,我们先把阿心放在对面屋子,等明天再把他给埋了吧。”他说着,走过去和其他几人聚到一起。
他这一番话倒是没有人反对,夜晚降临后,黑暗会大大阻碍人的视线,但那些异变怪物却不受到影响,其中的一些甚至有飞翔的本领,移动灵活,所以晚上的危险性会比白天多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在走廊对面找了一间空屋子,将自己死去的同伴抬过去安置好,这才走回来。
此时里昂也已经回来了,站在易瑶身旁,与她一起等着他们。
“谢谢你们。”几人诚恳地道谢,然后依次报上了名字。女人叫谢晚,头目叫石何鑫,其余两个男人分别叫云客和云祖,是一对表兄弟。
石何鑫介绍道:“我们原本是一个研究院的同事,异变突发的时候正好在一块,就组成了一个小队伍互相照顾,想要一起回华市。”
“你们不是这个城市的人?”易瑶问。
谢晚看了石何鑫一眼,得到肯定后点点头,解释道:“我们是一起来这里出差的。因为华市就在隔壁,所以我们想,若是努把力的话应该可以回去。”
“我们各自有了家庭,实在放不下一定要回去看看。”云祖也出声说。
里昂在旁观察他们,易瑶回头,给了他一个眼神,结果他却摇摇头,其含义是:他们在说谎。
她不禁沉眉,脸色暗了暗。
接着她又随意问了一些异变的问题,得知了关于这个世界的更多信息:
末日的开始源于一次地震,在那次地震之后,山区开始出现异于常人的变形昆虫,而且这种变化是全球性的,在大陆上的多个不同地区,都出现了地震加变形昆虫的异象,一些学者猜想,也许昆虫会重新统治地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无一例外,进入人类聚集区之后,这些昆虫展现出了极强的杀伤力,而且更让人惊慌的是,他们可以以人类为食。从西南方向飞来的大批巨型飞蝗在某天突然入境,在短短几天之后就占领了十余座城市,几乎使其灭城。好在那之后,南方多省突发暴雨,飞蝗没能北上,反倒是灭绝与百年难遇的特大洪水当中。
但这并不代表其他地方就是安全的,几乎是飞蝗来袭的同一时间,如同被传染似的,多个地方雨后春笋般出现了异变怪物,而由于这些昆虫的体量,有些军队几乎还没出兵,就被团灭了。由此,各个地方的居民只能开始自救。
只是,说了这么多,易瑶并没有感到有几分高兴,里昂也是如此。这个小队在一开始就对自己的来历说了谎,这让人完全无法放心。
他们趁几人转移居所时走到角落。
“你觉得有哪里不对吗?”易瑶轻声问道。
里昂仍然盯着他们:“我觉得他们很危险。”
“怎么说?”
他说:“这几个人刚来的时候,就吸引了一个巨型怪物。”看她疑惑的神色,他解释道:“就是昨晚的时候,不过那个怪物后面解决了。”
她点点头,他继续说:“而今天,又有一个巨型螳螂突然出现,来攻击他们。我怀疑,他们身上也许带着什么东西,能吸引这些危险的怪物。”
她听了这个猜测,忍不住后颈一耸:“你是说,能够引诱异形昆虫的东西?”
“对。”他进一步推想:“也许是某个极其重要的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某种强力的诱虫剂。”他的这番猜测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在今天近距离接近几人时,他也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想到此,手无意识地摸上了枪:“要动手吗?”这种巨大的祸患,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里昂制住她的动作:“先等等,我先确认目标。”
她不解,没想到他忽然轻松地笑了下:“我饿了,你要不先去把饭做好?”
这么说着,她的肚子适时地叫了声:咕咕。
她转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腹部:“是有点饿了。”
“不过,你怎么确认目标?”她转头看他。
“待会我们先假意告别,然后我再折返回来。那种吸引怪物的东西应该很重要,他们骤然没了外人监视的压力,必定会查看一番,要不然,也会在放松下露出其他破绽。”他笑着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倒是很有经验。”她哼了声。
里昂的神情微不可见地一僵,转而用笑意掩饰:“总之,这里交给我就好,到时候我也容易脱身。”
“那么,你到时候就去二号屋找我。”易瑶想了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原来住的地方已经暴露,加上发现这几人的底细不明,她不敢再回那个屋子。
好在上午已经把物资都藏好了,他们还可以去里昂准备好的备用屋子,那里面也准备了可供生存的食物和日用品。
“好,那我到时候去二号屋找你。”
两人接着假意告别,从阳台离开。
二号屋的面积相较原来的住处要小得多,只有一室一厅,不过原住户在厨房里还留下了不少材料,勉强可以开火。
这一家也喜欢种菜。易瑶从阳台剪了几颗葱,再摘了一颗蒜,颇有些无语。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里昂从原来的屋子拿过来的。
没有米饭,只能煮面。她拆了叁包方便面,再开了一罐午餐肉和一罐腌黄瓜,切成丝,依次放入锅里,把料煮化之后,没有急着下面,而是把盖子盖上,让小火炖着,然后坐回沙发等人。
里昂没有让她等待太久,天快要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他从阳台上摸了上来。
“怎么样?”她站起来。
他的脸上多了几抹灰,似乎是被蹭到的,微笑起来时有几分可笑,不过他从身后拿出来一样东西:“拿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一块平平无奇的圆形大珠子躺在他手上,易瑶刚要把手搭过去,那珠子忽然就闪了光,是荧绿色的。
“这是宝石?”她有些困惑地缩回手。他反而大大方方地把东西塞在她手上,珠子发出持续的荧光。
“你安静下来感受一下。”他说。
易瑶不说话了,握在手里静静感受。
砰砰、砰砰…她听到了微弱的跳动声。
视线移到手心,她感到有些冷:“这个东西,是活的?”
“对,这是一个活的卵。”
“卵?”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塞回他手上,“你快把这玩意处理掉。”
尽管没摸到什么,她仍是去洗手池狠狠搓手,恶心的感觉黏连在意识里,久久不散。
里昂还站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听到没有?把它处理掉。”她有些恼怒地催促道。
他轻轻笑了声,倒是乖乖地点头:“好,我这就处理。”
这个卵…倒是个大补的东西。
里昂的眼睛发出贪婪的荧光。
噗——
珠子转瞬间化成一小滩黑水。
易瑶又洗了几遍手,甩甩头,把那种奇异的感觉丢掉,去厨房把面下了。不一会,面香混进汤里充满房间,闻起来很不错。她把锅端出来,里昂便也走过来拿碗筷,两人如同往常一样开饭。
“待会你先去洗吧。”她看了眼他身上的脏污,“我正好去看一下这屋子了的东西,铺一下床。”
“好。”他没有意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今日异常闷热,易瑶洗澡出来,湿发黏在后颈上,衣服贴在皮肤上透不过风。胸口也闷闷胀胀的,她转身悄悄按了一下乳侧,有些疼。
头发披在脸侧,搔得人脖子太痒。她摇了摇头把烦人的发丝甩开,俯身在黑暗中找了一会,身旁忽然多出一抹光。
“在干什么?”里昂走过来。他洗澡很快,刚出来就见到她趴在沙发上摸索。
为了避免引起动静,他们晚上通常只开小范围的壁灯,尽量不使用大功率的电器,而今日又无须对练,所以此时的室内格外昏暗。
她拨开头发坐起来,用手风扇了扇,发现才过了一会,额头上都是汗。
“我在找梳子,我记得之前在桌上放了一把,你看到了吗?”她胡乱把乱发划到脑后,被热得有几分恼。
里昂把灯放下,在她身旁坐下来。她刚洗完澡,除了湿发外衣着齐整,上身短袖下身长裤,好像随时做好了出门的准备。只不过,湿漉漉的发丝上断断续续地滴水下来,她领口被打得半湿,让那布料部分贴着,仰首扇风时便收紧,在不经意间展露出窈窕的身线。
他有些口干,俯下身也去看了眼,然后说:“我也没看到。”
“哦。”她有些失望,“那我再去柜子里看有没有备用的。”说着,她就想起身离开。
里昂正好也直起腰站起来,她只顾着往前走没注意他的动作,而他敏锐地察觉到,正想侧身避开——
嘭。只听一声闷响,两人在过于狭窄的路径上撞到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性独有的灼热气息转瞬间包裹住她,她的额头不期然地陷入了他硬邦邦的胸膛里。明明用的是同样的沐浴露,他的味道偏偏就像杂糅了某种高级的草木气味,好闻得很。
里昂的手虚握着,双臂轻轻护住她。怀里软得像抱着一团云,源源不断地散发诱人的甜香,他的胸膛有些享受地起起伏伏,兴奋得汗毛直立,一时间没有动弹。
不同的气息随着体温迅速糅合,如同痴缠的丝丝缕缕,勾起喉间强烈的渴意。他不自觉就把人抱紧了,低下头去闻。
感觉到手臂旁的挤压感,她感觉呼吸完全被闷在了他的温度里,热得汗水直流,她好像听到了几声沉重的呼吸,有些不解地伸臂去推他:“热,你放开我。”
“对不起。”他忽然清醒过来,火速松开,努力忽略掉那股怅然若失的莫名情绪,然后轻咳了声:“要不你去浴室再找找?也许梳子又被放回去了。”
“有道理,那我去看看。”她点点头,擦着他的肩膀走开了。
里昂看着她的背影,眼里幽幽泛起了荧光。
二号屋的卧室里只有一张床,保险起见,两人必须在一间睡,好互相照应。所以易瑶在床的旁边添了一张床垫,留给里昂。
由于是木质地板,这家人原来的床只是一张稍结实些的床垫,直接摆在地上,从进门到床铺平台有两个台阶的高度差,是类似于日式家居的设计。
他一进来,就看着那两个相靠的枕头出神,
看着他站在门口不动,她不由得挑眉:“怎么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回过神,不自然地退后一步出了房门:“我先去洗漱再回来。”
他不在,易瑶关上门,接着趁此脱了上衣,在灯下查看——她早就闷得难受了。在这里没有挑拣衣着的条件,遇到较粗糙的面料,有时胸口甚至擦得发疼。
看来今晚最好不要穿这条了。她有些心疼地抚上去,暖光下的雪白上多了几道可怜的红印子,尖端则是一片嫣红,像是被叮肿了一样,乳头翘成两颗,下沿覆着点水。
怎么到这时也如此娇气?她在心里抱怨着,指尖小心地挑起那充血涨红的乳头,不期然地带下来一点水液,却不是汗。
浓郁的奶香味已经在空气中散开,果然是溢乳了。
她回头有些小心地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走到衣柜前,胸前的柔软随着急促的动作一荡一荡地,又滴了几点沾湿地板。
她低头,敷衍地碾了碾地上的点点水液,索性把胸乳拦起来,埋进衣柜里翻找。
找到一条摸起来很舒服的衬衫,易瑶解开扣子换上。
里昂敲了几下,按下门把走进来,就看到她正背对着自己站在衣柜前。
“易瑶?”他出声后,她突然就转过身来,不太自然地笑了笑:“你回来了。”
他看向她假装的笑容,视线往下移,扫到那件陌生的衬衫上,然后又回到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他点点头,也若无其事道:“不早了,熄灯睡吧。”
两人如同往常一样躺下,但是都没有盖被子,也许是因为空气太闷。
尽管今日也很劳累,易瑶却没什么睡意。胸前绵绵的胀疼太过难耐,她闭了眼又睁眼,然后望向天花板上的吊灯。傍晚刚进来的时候,还在这个吊灯上找到了几个小怪物,战斗力不太强,也许是臭虫一类的放大版。
应该都捉完了吧?她盯着黑暗,却更加没了睡意。
一丝凉风忽然飘到颈侧,她微微叹息着转了个身。似乎朝向里昂的方向会凉快些。
他也是侧身睡,背对着她,如同一道绵连的山脉,伏在那块不大的地方。一线微光从窗帘的缝隙伸入黑暗里,她慢慢适应着视野,竟然也看清了他那一条花臂上的纹路。
他的大花臂图案复杂,有次她特意仔细看过,上浮祥云,金乌高悬,底下青龙白虎遨游人间,徜徉的河海里则是一行字:我命由我不由天。
倒也挺潮的。
不过由此,她又想起自己先前关于他身份的猜想。只会说英语和日语,亚洲人的面孔,似乎是日本人,然而他的一些习惯却很西式,而且他还会用枪,也许是美国人?他能带枪出关,职业应该与普通人不同。她的思绪跳跃很快,很快想到了日本的黑道,这是被官方承认的组织,好像也符合他的表现。
里昂这个名字,只是简称吧,他一直都没有介绍过自己的全名,不过,她貌似也没问过。
有次她想要问他的时候,他正好从洗手间里出来,额头的汗被水冲过,湿了一片,他一走过来就带着股清新的薄荷味道,那次好像也是唯一一次见着他起床洗漱——说起来,他都是什么时候刮的胡子?早上,还是半夜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他甚至比她自己都注意清洁,美其名曰预防疾病。估计等到离开的时候,就无法在路上这么讲究了。
……
乱七八糟想了一堆,她仍是没有睡意。
易瑶有些烦躁地动了动手,终于忍不住从衣摆下钻进去,握住那团滑腻的乳球,也不管可能发出的希索声响,开始揉按起来。
“唔…”一声轻吟游在半空中。
“嗯…”又一声低沉的喘息,幽幽地爬上来。
“啊…”近乎销魂的一声,尾音微妙地飘荡。
她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下午看的那个情色片,当时只是轻轻一瞥,回想起来,画面竟那么清晰:
健壮的男人只穿着子弹头内裤,爬上属于自己已婚老师的床,然后一把撩开轻薄的被子,强制地压上来,撕扯了女人的胸衣,俯身狂吻。他的手大而修长,指腹粗糙,他直接抓住了女人的巨乳,不顾她的吟哦大力抓揉,暴力地亵玩,微黑与白皙之间的肤色反差令人眼红心跳。
指间夹着红彤彤的奶头,男人就这么低下头,就着指背叼到嘴里,蹂躏不停,狠狠吮吸,用舌尖挑逗,吸出一股股奶水。他的眼里泛着贪婪的光,如同猛虎俯身轻嗅蔷薇。
月光洒在他脸侧,使得光洁的侧脸一片月白,好似欲望也变得圣洁。他好像红苹果半熟,既拥有有鲜活的青涩感,又富有成熟的甘甜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自己埋进绵软的雪白里,更显得鼻梁高挺,薄唇鲜红,微微勾起的嘴角简直醉人。
这是那个影片的男主人公,还是他?
易瑶埋在被子里,呼吸急促,越是幻想,欲念越是汹涌,手劲更是加大,死死地抓着绵软的胸乳,紧夹着可怜的肿胀乳头,企图从不同寻常的暴力玩弄中获得更多快感。
“哈啊...”
“易瑶。”黑暗中忽然响起里昂的声音。
她一僵。
“你在干什么?”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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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喜欢上一个人的开始就是时时谈论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从走进了房间与她共处一室,里昂就闻到了那股惑人的甜香,他几乎抑制不住眼睛闪光,手指戳进了掌心里,这才镇定下来,一如往常地躺下,闭眼。
可是他闭上眼睛后,感官却越发清晰了,甜香将他禁锢,如同软绵绵的飞针,钻入胸肺,刺入骨髓,很快让他满心都是那种味道,或者说,都是属于她的气息。
不能再失控了。
脑海里又自动放映起一副靡艳的画面,他对应地找到了她的情绪,难耐、暴躁,却无能为力。
需要他帮忙吗?
心脏蹦跳着隆隆欲坠,熟悉的冲动如同浪潮般将他无情地拍打锤炼,由于忍耐,肌肉不听使唤地僵硬绷紧。
不行。他再次对自己说。
香甜的气息却如同甜蜜的砒霜,缠缠绵绵地引诱出他的欲望。
将脑袋牢牢嵌在枕头里,他近乎同步地共感了她的煎熬。
她的呼吸还很快,她没有睡着,她有时还会翻动——她是睡不着吗?
然后,在漫长的等待里,他听到了她的声音,那种勾勾连连、意犹未尽的喘息呻吟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他的声音微哑,“你在干什么?”
当他想要转过身时,一只手按在他肩上:“不要看。”她的嗓音里带着点濒临崩溃的哭意。
她依旧在喘息,里昂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涸如沙漠,极度渴望水液滋润。
“可是你很难受。”他轻轻按住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然后说:“我也…”
“很难受。”话音落下,他忽然感到痛苦,眉头紧紧缩在一块。
太无耻了。这样的话和那些引诱年轻女孩的人渣相比,还有什么区别呢?他曾经最唾弃的就是这种人。
“你…”身后传来她迟疑的声音。
里昂果断打断:“请你当我没说过。”他的话语似乎很冷硬。
但是,两人的手为何还迭在一起呢?他本想起身离开的,却被这近乎于无的力道留在了原地。
热意轰得耳边隆隆鼓动,易瑶知道自己的脸颊肯定已是晕红,在他说难受之后,她几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咽了咽口水,她将衣服下的那只手也伸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感受到一只湿透的手搭在自己的脸上,鼻尖微微抽动。
“那,里昂,你帮我一下,好不好?”她凑到他身后问。湿热的吐息扫过他后颈的碎发,又慢悠悠地骚了一下他的耳侧。
本应是有迟疑的。
“好啊。”他听见自己立即轻快地回答道。
里昂微微侧头,就含住了那几支湿润的手指。
好甜。
易瑶的呻吟声接近气音。
他的舌尖密密地从指尖一直舔舐到指根,好像火苗率先沾上手指,转瞬间,她就觉得从那里蔓延的火热一路点燃全身。
他舔尽了她手上的甘甜,慢慢转过身,顺着手腕的牵扯把人搂到身下,他撑起身,俯身凝视着她,目光好似先行军,代他先一步品尝她的甘美。她的衣襟早已散乱,稀少的衣扣让衬衫勉强地遮蔽胸前翘起的饱满,但是乱飞的衣角却暴露了她的腰肢和一线乳沿。
他低下头去,鼻尖轻触她的衣摆下缘,却发现这点布料早已湿透,散发着蛊人的香气。他一边拉扯着,舔舐从肚脐前蜿蜒而上,怀中的人激颤,接着,衣扣被拉开,一双落满汁水的雪乳凑到他颊侧,幽幽颤颤,溢满了甜香。
乳晕如同樱色糖浆,其中红粉流动,两颗翘立的莓果随乳波摇曳,他眼里微光闪过,垂眉含在齿间,手指抓握深陷,揉捏着这两团温软轻舔、吞入,温温吞吞地扫尽其上的奶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瑶刚感到被包含着的温热滋味,眯了眯眼,忽然,她惊得一挺身,一窜电流直惊脊背:“啊!”他竟突然就重重吸吮,奶液全被他大口吞下。
“唔…”她不禁抱住他,喊道:“轻点。”
他却是贪欲上头,把她身上衬衫一下子扒掉,搂着整个人入怀,叼着乳房大力吃起来。
她连连呻吟,胸膛颤得起了细汗,汗津津的手臂揽上他的肩膀,仰首送过去,他吃了这边,又吃那边,如同婴孩那般用力,直咬得乳头愈发红肿,甚至抽抽地疼。
“痛…”她看不到自己眼下的情况,只知道一边空了,他正侧身抱着腰,同样暴虐地抓着吸咬另一只乳房。
“里昂,轻点…”她娇声斥道。她此时完全跨坐在他怀里,臀边似乎坐到了一个硬挺的东西,只是他吸得太狠,让她一时间无暇顾及。
他听到她的抽痛声,眼睛恢复几分清明,转而用唇瓣润湿着舔舐,轻柔得仿佛羽毛触碰,她舒了一口气,他便只是缓慢地吸吮乳孔里残余的汁液,唇舌包裹挤压之中又是另一番绵绵的快感。
只是动作慢下来,她就不免意识到,他勃起的部位正压在臀下,正跃跃欲试地往腿心挤过来。
最后一滴奶水很快也被吸空了,他的唇瓣仍在湿湿地亲吻红肿的娇乳,炙热的鼻息和发丝微微的扎刺感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吻很快越过锁骨凑上来,黏黏腻腻地半咬着她的下唇求爱。
“可以吗?”他的眼睫扇动,几乎是追着她的皮肤吻上来,湿吻又印在她眼尾,几分恳求、几分色诱。
胯部被大腿越顶越开,一根硬物压着腿心抵上来,柔韧又坚硬,揉得那处愈发泥泞。她被他温柔的吻迷得昏头转向,半眯着眼,鼻间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到了应许,里昂大喜,在那其中又不禁腾起几分暴虐的欲望,他猛地俯身,将她按在床上,几下将两人剥光,然后愉悦地搂着温软的腰肢,将人压进怀里,勾着腿弯让她往下坐。
她不禁尖叫,那物的头部粗大又圆,却是正对着花口挤了进来。他从她腰窝里摸到一把汗水,只觉得又滑又湿,生怕她从怀中掉出来,禁锢着圈住了她的腰,施力提起。
啪。他屈起的大腿撞到了丰肥的臀部,又撩起一把汗。接着,她终于坐到了最下面。
“不…”她呢喃着推着他触感柔韧光滑的胸肌,只觉得有一处被欺负得厉害。他明明捏着一只乳,性器还要戳在阴唇上顶弄,头部屡次重重压过小蒂,引得她啼哭不止。
“啊——不、啊——”她的尾音在他的揉弄下被迫拉长,酥软地打了个结。
在几次试探过后,他的阴茎终于探进润滑的穴口,插入半个头,两人的体液混在一块,湿淋淋地流下,滑入臀缝,再无声地打湿被褥。
好大,她只觉得整个人就像被一块儿撑开了,粗长的阴茎在穴口适应性地往里插了插,啪嗒几声,又被接吻的声响盖过。
“啊!”她忽然尖叫,他掐着腰直接插进来,全根没入,一直抵到阴道深处,然后又是一声,又一声,一声比一声急促。她渐渐闭上了眼,紧抓着他沉沦。
女上男下,她坐在他怀里,却被动地任他插入抽出,乳波摇晃得剧烈,一下下擦过他的唇瓣,又被他叼住,一番热情的揉弄吸吮,这般姿势下,每每插入底,便是好大一声啪声,然后分开,一帘水浇下来,接着又是狠狠地顶到花心,她双腿挂在他臂弯里,却如同年久失修的小船,在狂风巨浪里呻吟不止。
啪啪声很快奏到最激烈的时刻,整个床垫,整个地板,甚至整个屋子,似乎都在剧烈摇晃,她一阵失重感,却只能掐着他的肩背吟叫着,花唇被插入抽出的动作擦得爽快,抽搐间紧紧咬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汗水如星点般洒落,迅速下坠时,龟头狠狠撞在深处,她的颈背刺激得绷成一线。
噗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来,瞬间占领了狭窄的甬道,然后又有许多满溢之后漫出来,柔腻的液体滑落,一半粘在阴唇上,一半滑落,挂在腿间。
持久的余韵令她无瑕喘息,甬道抽动,不知不觉又压出了几股精水。
“嗯…”她力竭了,垂落在他怀里,如同绽放后疲累的花朵,花瓣迭成一团。
而他伏在她的肩窝里沉沉喘息,眼睛震颤着荧荧发光。
“里昂,”她懒懒地叫他,“拔出来。”
他的眼睛忽然更亮了,转过头亲她:“再来一次?”
泥泞中长剑继续搅动,屋内的风暴久久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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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漆黑的夜里,忽然浮起无数怪异的身影,似乎被某个中心吸引着,如同潮水般密密麻麻涌来。街道被覆盖,房屋被覆盖,转瞬间,就连一栋栋高楼,都被淹没在无数的黑影下。
西南郊外的防空洞。
滴滴、滴滴——
警报声让观测室的所有人一惊,一个小战士快速经过走道,前往通报:“报告!发现不明能量波动,疑似虫潮来袭。”
会议室熬了一通宵的人们额角突突青筋直跳,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目光如电:“你是说,虫潮?”
他马上点了几位人员跟随,大步奔到观测室。
“刘教授,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人有些急促地询问正伏在屏幕前的白大褂,“怎么不直接辣响警戒,还等在这里?”
被称为刘教授的女子亦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她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故意要延迟军务,而是…这股虫潮已经消失了。”
“消失了?”中年人诧异道。
刘教授请他上前来:“中尉请看:这里是两分钟前的观测图,上面的红点密密麻麻,由城市西北一直漫到了接近中心的区域,而这是现在的图像,分布状况几乎与之前的数据一致,红点散漫没有规律,只在中心区逐渐密集,但是数量统计要比先前的要少得多。”
她沉声说:“若不是当时我和几位研究人员亲眼证实了这个异样的情况,恐怕我真的会以为这个画面只是仪器的故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中尉坐下来,松了口气,脸色却依旧不好:“那么查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
“不知道。”刘教授答。
旁边的学徒半扬着手,欲言又止。中尉瞥到他,直接点道:“你想说什么?”
学徒愣了一下,点点头:“今天是我值守,在最开始前,西北方向先是亮起一个极强的能量点,接着就有许多代表异性怪物的能量标记齐齐冒出来,然后又突然消失了。从那些疑似虫潮的能量点分布来看,我认为,他们的出现很可能与西北部的这个东西有关。”
中尉转头问:“刘教授,你看这个推测靠不靠谱?”
“这是一种可能,”刘教授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这正是我感到头疼的地方。”
“若是那股异样的虫潮与那个能量点有关,那么我们就十分危险了。这意味着,一向群龙无首的异形怪物产生了头领,也就是说,我们即将面临一个几乎不可打败的昆虫大军。”
中尉听得冷汗直流,他挥手匆忙道:“小平,你快去把其他学院的领头人也叫过来。”
“先不用。”刘教授拦下他,“我刚刚说了,这只是一种可能。虫潮突然消失也可能与其他原因有关,我记得先前马院长派了个小队出去试验,按照最后的报道来说,也有可能是他们弄出的声响。”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原商业中心地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群人身着怪异的灰袍,俯首触底,正在虔诚而又恐惧吟诵着,其中男女老少皆有,虽然瘦削脸色发黄,但其声音都是低沉晦暗,不似人言,反倒像怪物的低语。
“啊!”站在金色台阶上的灰袍人突然起身展翅,“泰伦的王再次降临了!泰伦永生!”
于是教徒们纷纷起身,如悲如泣,齐声庆贺:“泰伦永生!”“泰伦永生!”
由于这场突如其来的异象,城市未眠的人纷纷惊颤,不乏有人求神拜佛,保佑平安,也有人正处其中,被无声吞噬,化作隆隆浪潮里的一点泥沙,就这么消失了。
而在风暴的中心,谢晚几人虽然被外头传来的巨大动静惊醒,却是毫发无损。在长久的警惕之后,外面忽然又没了声息,简直比先前还要寂静。他们小心查看后,确认真的没了危险,不由得心里一松。
云客问:“我们需不需要出去看看?”
但是这番提议却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石何鑫摇摇头:“你忘记今天白天的事了?不管有哪里不对,既然此处仍然安全,那么一切事情就等到白天再说。”
他抬手看了看表,估算出时间差:“大家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小谢,你两个小时后再叫我,我们轮流守夜。”
“好。”谢晚点头。
易瑶醒来的时候,不断有舒爽的风吹过来,就像夏天吃了西瓜,懒在空调下一样,凉风柔柔地,吹得人心肝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感觉到持续不断的白光照在脸上,她伸了个懒腰,慢慢睁开眼。
“怎么窗户全开了?”她一阵紧张,瞬间清醒过来。
这时里昂从门外走了进来:“醒了?”
她本来还有些发蒙,一对上他那双格外耀眼的眸子,马上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她不禁低下头先检查自己的穿着,还好不是光着,薄被下还有一套长袖长裤,倒是干干净净、齐齐整整。
里昂笑了笑,蹲下身:“睡得如何?”他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神态亲昵。
易瑶顾不得说这些,想要站起来:“快,快把窗户都关了。”
他却拉住了,用了点力气把人塞在怀里:“不用在意,现在很安全。”他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就把她紧紧揽住,鼻尖拱着下颚,就想要勾下她的下巴亲上来。
“等等,”她反倒羞涩了,手掌挡住他的唇,“怎么刚起床就亲亲?”
她后仰了点轻咳道:“还没有漱口呢。”
“好吧。”他依言退开,转而躬身抱紧,好像要把自己埋在她怀里,“那就待会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里昂。”她有些恼地敲他的肩膀。
往常那个可靠却稍嫌啰嗦的里昂爸爸去哪了?
早餐破天荒的不是芋头,而是地瓜。不过这二者之间似乎也没有差别。
简单解决完早餐,易瑶这才问起开窗的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昂看了眼窗外,解释道:“今天醒来的时候,这附近的怪物就消失了。连蚊子都不剩一只,所以也不再需要关窗防御。”
“真的吗?”她连忙跑到阳台往下一望。熟悉的街景比往常暗上几分,但这并不是因为天色,而像是有人刻意用水墨涂染之后的那种暗。
她拿铲子刮了一点墙上的黑灰,发现这有些类似于火烧过的痕迹,可这又不对,楼下的大树仍是生机勃勃的,若是燃起了大火,怎么还留下树呢?而且火烧的话,在夜里他们早就被熏晕了,墙上的痕迹十分均匀,她的视线继续往下,居民楼几米外的地面也是如此,颜色异常深。
她想不明白,只好转向一里昂:“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这里为什么变成这样?”
他却耸耸肩:“我也不知道。”
“真的?”她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尽管彼此信任,但他也瞒了她不少事情,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不知道。”他坦荡荡地一笑。
易瑶没来得及怀疑,他已经转身说起了另一件事:“说起来,我们出城的准备已经完成了大半,早上的时候我去隔壁楼找了辆车,我们今日就出发吧。”
“怎么那么急?”她诧异道。
他的笑容微敛,面色渐渐严肃起来:“根据我的观察,包括本市在内的多个区域即将迎来一场不少于七级的地震,时间紧迫,我们最好先出城,找到一块安全的平原避险。”
她立即说:“那我们赶快收拾行李,你把车停在哪了?”
“就在楼下,”他给了个安心的眼神,“不用担心,物资我都已经搬下去了,我们待会就能走。”
“好。”她定了定神,露出一抹笑容,“再给我十五分钟,我们马上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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