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平缓着心绪,男女摩擦之间带来的暧昧气息早慢慢消散,吴仁感湿漉漉的下面感受到了些丝丝凉意。她拽起身下的被子盖住,侧头看向一旁躺着的人,还蒙着眼,手被困在床头,鼻头处还有刚才她留下的液体。
目光向下看去,他的性器半硬,龟头处还有丝丝透明的前列腺液渗出来。他很平静,平静得只剩下呼吸,呼吸的气息告诉吴仁感他是个活人,而不是性玩具。
给他盖上被子,手臂顺势环抱住他的腰,头枕到他的胳膊上,在他耳边笑。
“累了?”
切萨利的喉结动了动,舔了舔唇,“还好,有点冷。”
吴仁感笑嘻嘻地看着他的唇,“那里痒?”说着,手顺着他的线条向下滑去,一把握住它,掌心环握,摩挲着。切萨利身子一颤,看不见人,他顺着呼吸热源的方向侧头,“那你帮我暖暖?”
“用哪里暖?”
切萨利笑了笑,“你说呢?”
“叫姐姐,”吴仁感在被子里,趴在他身上,“叫姐姐,我就给你暖……”
切萨利不说话。
吴仁感手上使了力气,来回撸动着阴茎,而另一只手解开他的裤带,把裤子脱了,现在他下半身光着,上半身却还穿着纯洁的白衬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切萨利发出了鼻气音,闷哼着,他的脚趾蜷缩在一起,“姐姐……姐姐……要到了……”
龟头处不断渗出白色液体,肉棒上的血管甚至在跳动着,吴仁感能够感受到他快要登顶了。切萨利的腰也开始不断地抬起来,吴仁感一手忙着撸动她的器官,另一只手托腮,好奇地看着切萨利的表情。
他的面颊很红,就像他比赛之后的那种红,但是汗水不多,吴仁感不满意地皱皱眉头。
高潮对切萨利来说,就像是从地面飞行到云端,然后在云端漂浮几秒,最后失重摔落下去。就在他快要登顶的时刻,吴仁感用手指按住他的龟头,不在撸动,另一只手揉着他的阴囊。
就像是过山车,以为前方会有一个巨大的落差,却没想到只是一个短暂的起伏。
他急促呼吸着,平缓着心情,刚张口要说话,自己的声音早已嘶哑得不行。“吴仁感……”
她再次快速撸动起来,边缘控制,她最喜欢了。切萨利在无声中几乎又要被送上顶峰的时候,吴仁感停下来,她手里满是他流出来的粘液,肉棒在她的撸动下变得水亮,“怎么不叫了?叫出来,叫出来姐姐就送你上天堂……”
语气暧昧柔和,从头顶的镜子里看,根本看不到他们在被子里做的那些事情。切萨利汗水从发丝中伸出,鼻梁上也有点点水珠,轻咬着唇,“给我吧……”声音嘶哑,“姐姐给我……”
吴仁感笑了笑,很满意他的回答,手上加快速度,期间切萨利闷哼着,腰部抬起,脖颈间的青筋毕现,他呢喃着,“好了……好了……姐姐我要到了…….”
吴仁感没有理会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长久的翻来覆去上下撸动,让她的手腕酸痛。最后,切萨利身子一僵,把精液喷射出来。星星点点落到了吴仁感的脸上。
她爬过去,从纸抽中抽出几张纸,边擦边说,“坏弟弟,都喷到姐姐脸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切萨利还未缓过来,这一次久违的高潮让他一直抽搐着,呼吸声和无意识的闷哼吸引了吴仁感的注意力,她扭头看去,看到了他手腕上的红。然后她爬过去,解开黑色的手铐,两只手刚获得自由,切萨利就紧紧地抱住了吴仁感。
他把她夹在腿中间,阴茎上满是黏腻的液体和还未擦干的精液,他不管那么多,紧抱着吴仁感。身子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她光着的屁股能够感受到切萨利的湿润和炽热。
吴仁感像要推开他,想了想又没有,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缓缓地闭上眼,她有点累。
她们睡了多久,吴仁感不清楚,她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切萨利粗壮的阴茎在自己的身体中来回抽插着,他的唇落在自己的脸颊和锁骨,身子没有完全压上来,他像一头巨大的熊,包围着自己。
“嗯……”吴仁感无意识地一哼,性器接触的地方不小心喷出一股水流,切萨利发现她醒了,咬着她的肩头笑了笑,“醒啦?舒服吗?”说着,又往里顶了顶。
吴仁感没搭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哼唧着,手轻搂着他的脖颈。不得不说,他的技术是好很多,可能天赋异禀吧…….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实践多了。
想到这里,胸前突然一热,切萨利啧啧地吸着她的奶,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吴仁感抬手捋着他额前的黑发,突然他猛地一顶,吴仁感小穴瞬间紧紧吸着他坚硬的肉棒,紧接着一阵阵暖流淌出,滋润着他。
那是里面的事情,吴仁感仰起脖子,似乎是往前递自己的胸给切萨利,他直起身子,两个人不分离,她包裹着他,顺势吴仁感又再次坐到他身上,肉棒进去得更深。
切萨利仰头看着吴仁感,下身不断挺进。现在她奶头上全是切萨利的口水,吴仁感皱了皱眉,屁股往使劲儿往下一坐,进得更深,水都溢出来了,吴仁感和切萨利同时呻吟一声。
接着,她咬着他的奶头,牙齿轻摩,咬一下。
切萨利红了眼,把着吴仁感的腰律动,大力撞击,看着吴仁感迷离的眼神他就知道又快到了,咬着她的耳朵,“等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
肉囊拍打的声音响起来,吴仁感脚趾蜷缩,等待着烟花最后绽放的时刻。
“啊——”
切萨利顶了两下后,最后一下顶到最里面,隔着避孕套,吴仁感都能感受得到切萨利的龟头喷射出来的大力。
“呼……”
吴仁感从切萨利的身上滚下去,胸口起伏很大,躺到在一旁。切萨利摘了避孕药,也躺在了她身边,手捞着她的腰,平躺着看天花板中镜子里的两个人。
“咔哒——”吴仁感从床头摸到一根雪茄,点燃缓慢地抽起来。
抽了几口后咳嗽一声,手指夹着烟,“这里头不仅有大麻,还有其他东西,”说完吐出一口烟,“你要来一口助兴吗?”
切萨利摇摇头,正想着从吴仁感手中抽走烟,她手一挥躲开了,“我抽两口,还能再来,你呢?”
他摇头,门外满是淫秽的声音,“我想睡觉了。”
“年纪轻轻,体力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切萨利看着吴仁感的侧脸,他只是想要抱着她好好睡一觉,像小时候那样,“就是想睡觉了。”
吴仁感笑了一声,叼着雪茄翻身骑到切萨利身上,切萨利一惊,张开嘴吴仁感趁机丢了一颗蓝色药物到他的嘴里,然后和住他的嘴逼迫他咽下去。
切萨利惊讶地看着她,“什么东西?”
吴仁感从他身上挪下来,吐出一口烟,在迷蒙中轻笑,“说了啊,助兴的东西。”
两人做了一晚上,从床头到床尾,在整个房间的所有棋局上都试了一遍,她夹着他的阴茎,似乎两人就应该天生粘合在一起。就连上厕所的时候,吴仁感上完了,切萨利帮她舔干净之后,再插进去。
第二天是轮船的汽笛声将他们叫醒,切萨利的阴茎还泡在吴仁感的阴道里。
她起身,随意捡了一个袍子披上,推开门,外面裸体的人躺倒一地。要不是知道他们又是嗑药又是群p?,吴仁感还以为是死了这么多人呢。走到酒鬼前,她扒开两个人,从里面拿了一瓶酒,刚转身走到沙发上,就看到文森特赤裸地睡在两个美男间,一手握着一个阴茎。
她笑了笑,打开酒,喝了一口后,又朝着他们倒,依然没叫醒他们。
吴仁感披着衣服走出去,上到了顶楼找了几件没有被污染过的衣服,穿好了之后,走到甲板上,海风大,吹风着她的头发飘动,船还有十分钟靠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吴仁感回到家,出乎意料地徐途之竟然在。打开门闻到门屋子的烟味儿,吴仁感一怔,只见徐途之坐在沙发上,仰着头靠在靠背上,手指间的一点亮光,冒着烟,提醒这个人是活着的。
吴仁感不确定他到底醒着还是睡着了,朝着他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自己身上的吻痕,偷情的禁忌感与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感一拥而上,她顿住脚步,徐途之喉结动了一下,“回来了?”
吴仁感注意到了他脸上的青色胡渣。“你一晚没睡?”
徐途之点头,“在等你,”她手机上的定位器不见了,他确定吴仁感已经发现了自己监控她的事情,坐起身,睁开眼,他的脸色吓人,苍老了许多,“去哪里玩了?今天不上班吗?”
“和一个记者朋友吃了一顿饭,聊得开心,就随意逛了逛,太晚了就没回来,”吴仁感说着,转身走进更衣间,换了一套长衣。看着镜子里自己纵欲一夜后的模样,虽然累但是心神都很愉快。
刚系好扣子,更衣室的门就被推开了,徐途之走进来,两人从镜子里对视着。
“这是不准备上班了?”说着,轻抱着吴仁感,下巴放在她的肩头,闭着眼,慢悠悠地晃来晃去,“这么久不见我…..想我了吗?”
吴仁感没说话,抓住了徐途之往下摸去的手,两人十指交错,“嗯,其实忙开了,就不会太想。”
“哼,”他闷笑,“你还真是不会说话,这么笨吗?”直起身子,抬手将她的脸掰过去,唇印着唇,“我的太想你了…..”
吴仁感推开他,往后退了一步,“我也想你,但现在我要去工作了,你在家等我?”说着,她手摸着徐途之的脸,眼神中满是不舍,“等我下班好吧?”
徐途之点点头,低头打探着她的衣服,“很完美,祝你工作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也是,”踮起脚尖,吴仁感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吴仁感离开后,徐途之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皱眉头,在挂断电话的时候,抬手看着他隐藏在这个家中的摄像头。
坐上车,吴仁感没有着急启动,缓缓点了一支烟,在烟雾朦胧中,她沉思着。徐途之老婆去世的事情她知道,可她没想过他会来找自己。究竟他们之间关系坏到什么程度,在妻子刚去世的时候就找新欢,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心坏还是两人之间有仇恨,反正这件事情让吴仁感感到很不舒服。
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来的,吴仁感看了一眼是文森特打来的,她调侃一笑,接起来,“早,睡得还好吗?”
对面的人打了一个哈欠,听到吴仁感一点都不疲惫的声音,很无奈地说,“挺好的,你呢?这么早就回去准备上班了?”
“嗯,”吴仁感点了点烟灰,“收集到什么信息了吗?”
“你昨晚一直都在做?没有查?”
“哈,”吴仁感叼着烟启动汽车,拐出地下车库,“我不是和你说,我是去钓old?money的吗,你还真以为我是配合你工作的啊。”
“算了,算了,”文森特似乎是喝了一口酒,“我目前了解到的呢,就是Lo先生背后的资金链绝对是和马拉西亚政府有关,尤其是财政部部长有关,具体的内容呢,我还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一部分就靠你了。”
“嗯,行,”车子开到街上,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吴仁感挂了电话。
赤身裸体醒来的切萨利不明所以,满地的避孕套和用过的情趣用品,提醒他那晚是真实发生的,不是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这个女人总是把他一个人扔下,真不是一个好习惯。
从船舱里走出来,路过大厅,里面的人有醒来的,依旧在忙着做一些运动,切萨利无感,走到一旁从地上捡起一瓶酒,拎起酒瓶向外走去。走到甲板上,船早就停在了岸边,Lo先生挺着大肚子带着一个墨镜,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他。
“夜晚美妙,你的甜品如何?”
“是个机灵鬼,好早就溜走了。”
“你有什么计划,关于我们的项目?”
切萨利深吸一口气,看着岸上的人,“我准备做空一个国家的货币,对冲基金无非是顺着周期走,不然就是在濒临毁灭的公司上狠狠地踩一脚。我们要做就做大的,你有庞大的资金池,我可以利用这些钱,做空一个国家的货币。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Lo先生嘿嘿地笑着,“要多少钱都行,只要你能创造奇迹……只要我们可以创造奇迹,我就很开心。”
切萨利不说话,弓着身子趴在栏杆上,海鸟在头顶盘旋,他有预感这将会是一场巨大的动荡。
同样有预感的吴仁感坐在桌子前,看着Lo先生背后公司的每一笔记录与项目,一分一分的震惊与喜悦充上心头,她喜欢这样的挑战,因为她看到了背后的那些人。
有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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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北京市,马路上车水马龙,骑着单车的人停在路口。
李芝兰挂了电话后,手掐着腰看眼前的人流,胸口不断起伏,豆大的汗水从脸颊上流下。
徐途之不在国内的时候,她才有机会晨跑,五点四十五起床,跑到六点半,然后回家洗澡吃早饭,顺便看一眼新闻。
刚收到了线报,关于陈佳弟弟陈合在国内的所有信息,陈佳的死让陈合震惊不已,虽然徐途之早有预料做足了准备,但仍然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路口灯变绿,李芝兰动了动脚,穿梭在人群中,跑到了马路对面。抬手看了一眼表,纽约那边应该是晚上了,她打算回家洗完澡后报告她得到的最新消息。
可还没等到家,杜明特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是急促。
“怎么了?”李芝兰接通电话,手指按压在耳机上,慢跑在街边小道上。
“徐书记那边出事了!”杜明特压低声音说,可仍旧带着一股焦急。
李芝兰脚步一顿,惯性使然往前跑了两步,停下后才问,“怎么了?”她的声音轻盈。
“吴仁感,她发现了摄像头的事情,和徐书记吵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芝兰叹口气,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叹口气,还没开口,只听杜明特说,“不过那是叁天前的事情了,这期间我一直联系不上书记。”
“吴仁感不会对你亲爱的书记做什么,应该是书记对她做了什么才对,你别担心,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要把握好分寸,”李芝兰挂了电话,心里想着的是,回报估计先要用邮件发送,然后再打电话,毕竟书记…..
她不是没有领教过他的威力。
事情比李芝兰想象得更复杂一些,也比杜明特想象得更简单一些。
拨动指针,让我们回到叁天前那个夜晚。
吴仁感在翻阅过所有有关Lo先生的资料与可以看得到的明面交易,她确定这个人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说的事情,并且是有关马来西亚政府的事情。
她将她的所有推论和可能告诉老查理,查理听完抿着嘴,坐在沙发上。
午后阳光照进屋子里,可查理坐的那张沙发,恰好在阳光线之后。
吴仁感坐在阳光下,屋子里冷气十足,可她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
查理背后的画,庄重、冷酷,像极了他此刻的表情。
“调查Lo先生对我们有什么好处?那是马来西亚的事情,在往上调查,那是世界银行的事情,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和美国有关系吗?和纽约有关系吗?和纽约南区联邦有什么关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查理看着吴仁感逐渐严肃起来的面孔笑了,他鲜少见到吴仁感慌张的模样,他只是知道有些人喜欢用面无表情来掩饰慌张,逐渐面无表情就是她们内心浮动的最大标志。
查理身子往后靠,抬起一只脚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然后第二只脚也搭上去,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他动了动嘴,胡子跟着动了几下。
“虽然我不想说,但是….我知道你最近和一个叫文森特的记者走的很近,你在切萨利身上投入了太多注意力。”
吴仁感后背浮起一层冷汗,前后莫名其妙的话她竟然懂每一个短句的意思。她那句,“Lo先生想要移民美国”咽回到肚子里。
“我……”她摇摇头,想要为自己辩解。
查理点点头,“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很久没吃中餐了,北京烤鸭?”
“好,”吴仁感其身,走出查理的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吴仁感坐下,她的心情犹如一盆冷水浇头,复盘最近的一切,似乎事情都太过容易,也过于浮躁。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