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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击力不足么?”
“的确是这样,不过的确是一招好棋呢……如果这支轻骑兵装备有短管火铳的话,说不定真的能达到这样的战略效果。”
约瑟夫抚mō着自己的下颚,这样说道。
“的确,说起来,孤很喜欢使用突袭扰luàn这种作战方式。”孤点头,这样说道。
“正好一个人的话也很无聊呢。要朕教给你怎么玩吗?”
“当然,孤就是为了这个才来这里的。”
“很好,那个多面体的骰子看到了么?”约瑟夫指了指那个象牙质的骰子。“投掷它,之后根据点数来作为攻击或者移动的根据,各种兵种的能力都和现实中一样。大体上就是这样了,其他的等到实战中再说吧——你要扮演哪一方?红sè还是绿sè?”
“有黑sè的棋子吗?孤觉得那个很适合孤。”
“啊呀……那可不行呢,搅局什么的最讨厌了。”
“那就绿sè好了……”
在数个xiǎo时后,勉强谈完了第一轮谈判的普鲁士外jiāo官和戈里亚外jiāo大臣携手走去了娱乐室,却发现自家的两个君主正勾肩搭背,就好像最好的朋友一样玩得不亦乐乎,甚至连吃午饭的时候到了都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孤和约瑟夫两个人都泡在娱乐室里面玩着兵棋推演。双方都难得的遇到了对手,异常的开心并且兴奋着。其他事情完全都不管了。就在大陆N:1的沙盘上战了个天昏地暗。孤甚至一度想要冒着被罗马尼亚教皇责怪的危险,多留在戈里亚几天。但是最终理智占据了上风。双方分别的时候都有些恋恋不舍。
“朕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说起来你还真是个好对手啊,鲍德温。”
“对于孤来说,你也是一样的,约瑟夫。只是很可惜,我们两个最后还是没有分出胜负呢,下了二十盘,你赢了十次,孤赢了十次——明明第二十一次孤就要赢了的,却不得不离开了。”
“啊哈哈哈……你还真会开玩笑啊。一开始明明被朕打的丢盔弃甲的。”
“切,孤熟悉了规则之后,丢盔弃甲的不就换成你了么?”
“是这样吗?朕却是一点这样的记忆都没有啊。”
“啊哈哈哈,约瑟夫你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耍赖……下一次决胜负吧。”
“没错,下一次……”
我们两个伸出手,拍了一下,之后约瑟夫目送着孤的飞行船离开。不由得轻笑着:“的确是个好对手和好朋友啊……将他毁掉,朕说不定能重新找会心痛的感觉呢……”
“那个变态还真是……”坐在船舱里面,孤这样自言自语的抱怨着:“明明只活了四十年而已,军事能力竟然如此的变态。只是比孤差了一线而已。再加上哈尔克吉尼亚第一大国的实力。孤前几天还吵吵着无聊呢,结果就给孤降下这么大一个麻烦来,天杀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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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宗教狂热
第七章宗教狂热
在几个xiǎo时的飞行过后,我们来到了这次出访的最后一站,整个大陆的宗教中心,教皇统治下的罗马尼亚。、
作为全人类的宗教领袖,教皇的权利相当惊人,拥有各地区主教的人事任免权,无限领土权(理论上整个大陆都算是教皇的领地)。无限审判权(理论上可以讲所有被认为是异端的架起来烧了)。还可以征收十一税。几百上千年下来,教皇所积累的金钱难以计数,具估计,至少是大陆四大王室所有储备金加起来再乘以二那么多。以至于有传言说罗马尼亚教皇宫内金碧辉煌,连马桶都是黄金镶钻石的。
说起来,孤七八年的苦日子过了下来,整个普鲁士的财政完全投入到建设之中,就是这样都还是紧巴巴的。乍一听说这个教皇这么有钱得孤差一点想带兵洗劫了他。不过想一想还是算了。整个文明世界几千万人口,九成九都是信奉始祖的。而教皇号称始祖的地上行者,牛气哄哄的几乎能号令整个大陆似的。孤要是杀了他,保不齐会被全世界通缉。稍微有点不划算呢。
于是,孤与罗马尼亚教皇见面的这一刻,看着这个笑容和煦的年轻人,孤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却是仍然在犹豫着,能不能就在这里把他给绑票了,换个几百万金币回去。
“旅途辛苦了。鲍德温侯爵。”身穿华服的年轻教皇这样说道。之后表示友好似的伸出了手。
纳尼?难不成是要孤wěn他的手背吗?难不成他是个基佬?我勒个去的,的确据我所知,天主教教士们搞基玩娈童的很多。但是听说是听说,亲眼见到是亲眼见到。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这时候孤是不是应该拔剑砍了他?孤这样想着,眼神也变得饱含杀意。
“哦,抱歉。差点忘记了鲍德温侯爵是北地人。那么这样的礼节就免除好了。”教皇这样说道。
“可是冕下——这与传统不合”教皇身旁的教士这样说道。
“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教皇哈哈一笑,这样说道。
于是,孤对于这个家伙的第一印象勉强还算是可以。
接下来,在宣读了一大堆孤带来的礼物,以及孤对于罗马尼亚教皇的效忠啊,义务啊,十一税啊,之类之类的事情——中途,教皇将那匹头狼的宣读给打断了。
“这些都只是xiǎo事而已。就算鲍德温侯爵什么都不带,只要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
的确这样的说辞很让人感动,但是为什么孤的身上起了一层的jī皮疙瘩?
紧接着,教皇就拉着孤的手,走进了会客厅内。之后让所有人都出去,关好mén。
于是整个房间内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稍微有点紧张呢——大家都这么想吧,有着不良声望的,疑似基佬的家伙与你共处一室。这么危险的事情以后还是少做为妙。
话说回来,孤在外面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很bāng的美少年呢,金sè短发,散发着中xìng美的男nv不分的家伙,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还长着一对bō斯猫一样的异sè瞳。说起来那家伙看着教皇的眼神很不一样诶。难道那就是他的基友?难不成在吃孤的醋?我勒个去还是拔剑砍了他好了。虽然你还什么都没有做,这样直接砍了你稍微有点冤枉——但是真的等你做出了什么可就晚了。所以请去死吧,教皇冕下。
只是这位教皇冕下也不是白就好像真的感觉到了孤的杀意一样,他抢先这样问道:“侯爵,你对于始祖的信仰,究竟如何呢?”
该死的,这算是什么?威胁么?不过不得不承认,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却是打消了孤的杀心。
“早晚有一天nòng死你。”孤这样在心里碎碎念着,嘴上说的却是好听:“始祖至高至伟,无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皆应对始祖保持最高之信仰。而作为始祖代言者的教皇冕下,自然也应得到最大的礼遇和尊重。”
教皇冕下听孤这么一说,却是笑了起来:“难得,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有侯爵您这样诚实的人了。”
……我勒个去的,这一会儿孤可以肯定了,这个hún蛋就是在讽刺孤。
“冕下过奖了。”孤诚惶诚恐的回应。
“哪里,侯爵你当得起这份荣誉的。”教皇的笑容和蔼可亲。虽然这种长者式的笑容出现在这个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人的脸上,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接下来,教皇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将孤好生夸奖了一番。把孤夸得跟朵芍似的。然而他越是这么夸,孤越是觉得不舒服。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种道理孤还是懂得的。教皇冕下身居高位,俯仰众生,却对孤一个的苦寒之地的侯爵如此礼遇。孤却不知道,他是为了求什么了。
不过,总之,一定会很困难,这却是一定的了。
等到教皇冕下再次说出了一个典故,将孤比作了某某某坚贞不屈的护教骑士,孤再三谦让一番,最终抵不过教皇好意,愧领了之后——冕下他总算提到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