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那取精室中,还新增添了不少GV片。
实在是做到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开拓创新。
不愧是认真学习过十七大的。
我取过病历,询问道:“叫什么名字?”
那个腹肌胸肌肱二头肌全硬得像石头,发达得一塌糊涂的男人道:“我叫慕容寿。”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歪斜了下。
受?受?受?受?受?受?受?受?受?
那个柔弱得风一吹就要摇上一摇的小排骨道:“我叫王力功。”
“刷”的一声,我的钢笔又歪斜了下。
攻?攻?攻?攻?攻?攻?攻?攻?攻?
这个世界,疯狂鸟。
其实认真说来,我对背背山山上的这群人是又爱又恨。
你想啊,这世界上,本来帅哥就不是很多,可就是在这些数量不是很多的帅哥中,还有一部分内销了,不对我们女性出口,想起来就让人捶胸顿足。
但有时候,我又宁愿看着两个帅哥在一起,那场面,够YY,美不胜收。
抹去口水,我开始工作,清清嗓子,询问道:“你们,是谁先割?”
名字叫小受,实际身份是小攻的慕容寿拍拍胸口,道:“我来吧。”
我唤来小刘,帮着备皮,正准备打麻药,那个名字叫小攻,实际身份是小受的王力功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一把将我拉住,问道:“对了医生,割了之后,是不是一周后才能做爱做的事情?”
同房就同房吧,还做爱做的事情,说得这么隐晦委婉,要不是我寒食色脑袋天生龌龊,哪里能醒悟过来呢?
我纠正道:“不是一周,是一个月内忌房事。”
“一个月?”小受脸上呈现痛苦的神色,他道:“时间能不能缩短一点?”
我摇摇头:“不行。”
小受失望了,但随即又试探性地问道:“如果在一个月内,忍不住做了,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吧。”
我狠心地戳破他不切实际的想法:“命根,会裂开。”
闻言,小受的脸,“刷”的一声白了下来。
真是造孽哟。
我将手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手中给拉出来,准备接着下针。
谁知小受“咚”的一声跺了下脚,然后,将小攻给拉回来,神情地说道:“寿,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一个月没有你的日子,咱们不做了,回家吧。”
小攻则宠溺地摸摸他柔软的发,温柔地说道:“好。”
然后,两人便手牵着手,眼望着眼,一起向门口走去。
剩下我和小刘,下颚集体脱臼。
但刚跨出一步,小受转过头来,询问道:“医生,你刚才那套胸保健操一共有几节啊,能不能教教我?”
我将手往嘴上使劲一拍,把脱臼的下巴拍回原处,接着道:“很简单,上下左右各自搓十下就行。”
“谢谢医生。”小受说完之后,继续恢复刚才的姿势,和小攻手牵着手,眼望着眼,离开。
小刘拿着小攻的几撮毛。怔怔地说道:“寒医生,我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是被一道雷给劈了。”
我拍拍她的肩膀,茫然道:“小刘,我也是被雷得外焦内嫩……同志,共勉之吧。”48美女啊美女,流氓啊流氓
估计是上天为了补偿我被雷劈到,当天下午,童遥同学便来到我的诊室中。
我使劲地眨眨眼,道:“海绵体又骨折了?”
童遥来到我面前,将眼睛盯着我的胸部,笑得人畜无害,回击道:“胸部又缩水了?”
几天不见,这孩子的嘴巴确实有长进了,正好戳到我的痛处。
想到那缩水的两馒头,我心戚戚,继而黯然,只能像疲软的小弟弟一般,瘫痪在椅子上,用下巴磕桌子。
“客户送了点赠品,我估摸着你能用。”童遥将东西放在我面前。
定睛一看,发现是Paul&Joe南瓜粉。
不错不错,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要去弄一盒呢,他就给我送上来了。
看在东西的份上,我决定原谅童遥对我胸部的侮辱。
“对了,你今天上来是专门给我送这个的?”我问。
“没,一朋友酒吧开张,让我过去捧捧场,我看你最近也挺无赖的,就想着叫你一起去。”童遥扬扬下巴:“怎么样,晚上有空吗?”
“晚上我忙得很。”我打开南瓜粉,轻轻摆弄着。
“有什么事?”童遥扬扬眉毛。
“约会。”我道。
“和隐形人约?”童遥笑了,他每次笑时,都是右边嘴角要抬得高些。
奇怪的是,这样非但不显得怪异,反而有种独特的味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近没有遇上合适的对象?”我故意逗他。
当时,童遥是站在窗前的,当我这么说了之后,他转过头来,眼中泛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我就是知道。”他这么说。
我觉得,一定是我的额头镌刻着“剩女”两个字,怨不得别人眼尖。
这么一想。我心戚戚继而黯然。
于是,我又开始用下巴磕桌子了。
“你就算是磕出个坑来也没用。”童遥将我拉起,道:“走吧,先去吃饭,接着再去喝酒。”
“你请?”我抬起眼皮。
“你认为自己应该问这个问题吗?”童遥调整了下领带,并且微微侧了下头,那漆黑的发丝滑落了几缕在额头上,拂啊拂的。
确实大家熟得都要烂掉了,哪次我和他出去,掏过一分钱呢?
于是,我一个电话,将柴柴叫来,本来还想叫上乔帮主的,但是他老人家除暴安良去了,没寻到人便只能叫上小乞丐充数了。
饭饱之后,我们坐上童遥的车,来到他朋友的那间酒吧里。
酒吧坐落在市中心繁华地带,规模还挺大的,不过想也知道,和童遥混的那群人,没几个是善良老百姓。
进去之后,发现里面装修得很是豪华,带着格调。
台子上,一群身材爆好的妹妹正在劲舞,将气氛引导得颇为火热。
反正我一进去,便想到了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外加烧钱。
这里消费一晚,估计抵得上我一个月工资了。
因为童遥有vip卡,在服务生的带领下我们直接进入了vip包房。
等酒和零食上来,一男的就进来了,笑着道:“童哥,你来了?”
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挺眼熟的,再看他右耳垂的耳钉,顿时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几个月前,在江边,被我误认为是抢劫强奸犯的那位吗?
耳钉弟弟看见我,愣了一下,马上道:“姐姐,你也来了。”
看他嘴还挺甜的,我也挺高兴,便随口问道:“最近怎么样?”
谁知闻言,耳钉弟弟脸色一白,立马将双腿夹紧,下意识把手放在了裤裆前面,僵硬地笑着,道:“不错,不错,我已经,我已经把它掰正了……姐姐,不用担心。”
敢情是认为我在问候他家小弟弟呢。
我很失望,没想到耳钉弟弟是个和我一样思想龌龊的人。
“童哥,你带着姐和朋友们喝好,有什么事情叫我一声就是了。”耳钉弟弟看上去似乎挺忙的。
“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自己去招呼其他客人。”童遥道。
“原来这酒吧是他开的?”等耳钉弟弟离开后,我问道。
“他算是二分之一的股东。”童遥将酒打开,倒上。
“那另二分之一的股东是谁?”我好奇。
“道上的大哥。”童遥淡淡说道。
你还认识这些人?我皱眉。
“不熟,但是出来做生意,总还是要接触的。”童遥轻描淡写地说道:“再说,酒吧生意,没人罩着,怎么可能开得走?”
其实我也清楚,童遥出来做生意,三教九流都是必须认识的。只不过,平时他在我们面前,总是嬉皮笑脸的,就像高中时那样。
又或许,在我们面前,他是不设防的吧。
“别愣着,来划拳。”童遥今天的兴致挺高的:“今晚上必须把你们灌倒两个。”
于是,我,柴柴和小乞丐就开始和他对决。
童遥先是和小乞丐玩骰子,没几分钟,小乞丐便喝得脸红彤彤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