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姐,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朝贡的事我会上心的,可以了吧?”他又是敷衍了一下。
娜迪亚离开书房后,艾伦总算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宁静。
但似乎又有些静过头了,少年皇帝蹙眉,难掩暴躁。他随手翻了翻还未处理的羊皮卷,多是关于公主婚配,有关于他立后,还有朝贡的事宜。似乎不少附属国的王侯贵子与贵女会趁着这次机会入帝都,意在和亲。
这些人真的是太空闲了吧,成日给他和娜迪亚拉皮条!?艾伦被千篇一律的羊皮卷内容气笑了,直接造成隔天早朝上他又冲好几个老臣发飙,又惹来姐姐劝解,暂且不提。
就在这样满帝都是火药的气氛下,朝贡的日子渐渐逼近。
娜迪亚在朝中没有挂有任何正式官职,但实际上,自十五岁以来她一直执行类似外交使臣的职务。
那些进入帝都的异国王孙贵族,如果身份足以贵重的话,都由她亲自作陪。这次,凯瑟东帝国有意试探百多列的深浅,特意派了大公主和二皇子趁这次机会来帝都拜访百多列的新帝,打的是增广见识的名号。娜迪亚作为东道主,自然要陪着这对金贵的姐弟了。
距离朝贡还有几天的时间,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小国代表涌入帝都。今天便是百多列的一个附属小国的王子进宫求见皇帝陛下,率先呈上贡品。
顶着艾伦意兴阑珊的脸色,墨菲尔王子厚着脸皮说:
“我听说,贵国御花园里有许多珍惜品种,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恩准墨菲尔前去一览?”
真烦!艾伦皱眉,但到底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皇帝陛下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也不好让墨菲尔王子一个人在花园坐冷板凳,皇帝陛下深吸口气,纡尊降贵作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贵国花园真是美极了,这花的品种,我从未在我们曼沙拉王国见过……”
“回头朕让花匠给王子殿下送些种子,殿下拿回国培育看看。”艾伦不咸不淡地说道。
墨菲尔王子闻言,突然露出紧张的神色。艾伦一脸莫名其妙。
“我听说贵国有一株独一无二的珍贵花种,娇养于深宫之中……”墨菲尔王子吞吞吐吐,黝黑的脸上,硬是让艾伦看出他的双颊染上绯红。
“皇宫之内,所有的花都在御花园里。”这般打哑谜一样的说话方式令艾伦心情很不愉快,只是他按捺住不虞,如实说道。
“陛下,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征求您的同意,请您恩准我与娜迪亚公主见上一面!”墨菲尔王子蓦然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娜迪亚公主便是贵国最美丽的花朵,墨菲尔对公主殿下神往已久,请您给我一个追求公主殿下的机会!”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呀!艾伦恍然大悟。曼沙拉国的王子,野心倒是不小。
“你想要见朕的皇姐,想要追求她?”艾伦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的怒火蹭蹭直上。看来他还是太温和了,区区一个小国王子竟然敢跳到他的面前挑衅他的权威。
“请恕我无罪,娜迪亚公主真是太美丽了!我曾经有幸见过她一次,她的头发比阳光灿烂,眼睛比天湖清澈,肌肤比雪通透,哦,她的身段——”
刺啦!
艾伦一脸阴沉,系于腰间的宝剑已经出鞘,才刚刚上蜡的剑刃锋利的那一面抵在墨菲尔王子的颈项上,似乎削断了他一截头发,吓得异国王子脸色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爪哇国来的,凭你也敢肖想朕的姐姐?还不滚回去你那蛮荒之地!”少年皇帝勃然大怒,眼神阴狠,满脸肃杀之意。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还想要娶他的姐姐?他给娜迪亚提鞋都不配!
墨菲尔王子被突然发狠的百多列皇帝吓坏了,连滚带爬逃之夭夭,他二话不说,跑出皇宫回到宾馆就收拾东西,马上回国。
太可怕了,果然无风不起浪,大家说的没有错,百多列的皇帝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墨菲尔心有余悸。这皇帝看着长相精致,本来除了冷淡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原来他可以顷刻间翻脸,一言不合就拔剑砍人!
墨菲尔王子此次入帝都朝贡落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想,有生之年他是再也不会踏入帝都了。
而这边,因为墨菲尔对姐姐春心荡漾而发怒的皇帝陛下陷入了极端矛盾的情绪。
为什么墨菲尔王子表现出对姐姐的垂涎,自己会那么愤怒呢?真的只是因为一介小国王子,竟然敢觊觎百多列帝国唯一的公主殿下吗?如果是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
不。那也不行。就算是凯瑟东帝国的皇储,也不行。
光是想象姐姐嫁给这些异国贵子当中任何一个人,他就愤怒到想把他们通通杀光。
想到这里,艾伦茅塞顿开。
不是因为墨菲尔身份不够,而是,任何觊觎姐姐的男人,都该死。
自己守护了十六年的姐姐,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生,那么,作为交换,姐姐的一切不应该属于他吗?她的未来、人生、心悸、纯真的笑容和柔软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都有他的功劳。
骑士的宣言最后一句是什么?
吾所挚爱,忠贞不渝。
十六岁的少年慢慢地抚着手上的长剑,眼神由淡漠慢慢变得坚定,樱桃红色的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可怕笑容。
从前是他没有理清那些弯弯曲曲。现在既然他清醒了,那他亲爱的,纯洁的姐姐——
就只能是他的。
血缘禁忌?那算什么。如果有不长眼的人敢嚼舌头根,那就拔了他们的舌头,废了他们写字的手,让他们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不就好了?就算是他们的父母,也无法阻拦他们结合。
至于姐姐爱不爱他……艾伦敛眸。
那是必须,只能爱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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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累极的娜迪亚回到宫殿洗漱,一回到房间里便见到穿着一袭墨绿色帝服的艾伦坐在桌边,用着她的杯子斟茶。
“艾伦?”
少年皇帝的目光落在娜迪亚的身上。
比阳光灿烂的头发,比天湖清澈的眼睛,比雪通透的肌肤……艾伦轻哼一声,勉强认同。爪哇国的王子,眼睛倒是好使。
至于,身段。
刚沐浴的美人穿着杏色的及踝保守睡裙,露出来的肌肤只有颈项和双手,都是瓷白娇嫩的模样。她的睡裙是宽松的款式,只看得出她肩若削成,该是骨架极小。
“艾伦,你怎么这么看着姐姐?”娜迪亚感应到艾伦侵略性的目光,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袖。
艾伦轻笑出声。会感觉到不适,代表姐姐意识到,他是个男人。是个好开始呢。
“姐姐曾经接待过曼沙拉王国的墨菲尔?”艾伦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
“曼沙拉王国……墨菲尔?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娜迪亚一脸迷糊样,艾伦心中了然。
“……我想也是。那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姐姐觉得他如何?”
说到凯瑟东帝国的代表,娜迪亚的神色认真起来,顾不得弟弟怪异的目光了。
“欧文和他的姐姐艾米莉都是风雅有趣的人。他们对我们百多列的人情风俗极为了解,礼仪也很周全。今早我们微服上街,碰上了希尔先生以他最新的得意作品为彩头设下擂台,欧文觉得新鲜,便下场凑了热闹。听说他是冰系魔法师,但我看他的火系魔法也运用得极为娴熟……台下为他加油打气的人实在太多了,未免引起躁动,他打了几场就故意诈输下台。他如果有心的话,应该不难守到擂台最后。艾米莉鉴赏宝物的眼光很高,她在一家店里揪出了不少以次充好的高级魔法石。”娜迪亚仔细地给艾伦描述对方。她是佩服艾米莉和欧文姐弟的,俩姐弟都非同凡响。
“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长得不错。”艾伦若有所思,忆起欧文的外貌。单论外表,算得上风流倜傥。
娜迪亚有些被艾伦的关注点噎住。“……欧文和艾米莉出身贵胄,自然容貌不俗。”
“姐姐觉得,他比我好看?”艾伦优雅地放下茶杯,挑了挑眉。
这……倒不能相提并论。
艾伦和他们的母亲一样,属于笔墨很浓重的那种油画美人。他的五官像是画师一笔一划认真勾勒出来的轮廓,加上他犀利的目光,一张脸俊美到隐含侵略性。他甚至无需说什么,站在那里就能叫其他人在他的面前自惭形愧。
若是平常,娜迪亚会直接开口夸赞弟弟,毕竟欧文虽然长得好看,比起弟弟那张继承了母亲美貌的天赐神颜还是有些差距的,可是她敏锐地察觉弟弟今天有些不寻常。
娜迪亚干巴巴地笑了笑,不作答。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自我宣誓成为你的骑士,已经有九年了吧。”艾伦不紧不慢地说道,成功勾起娜迪亚愧疚的情绪。
“艾伦……我们说好不提这件事。我那时候,应该阻止父亲和母亲的……”
“从小,父亲就和我说,我是为你而存在。我的一切成就与荣耀,都是为了成为你最坚定的靠山。父亲与我说,我是你最忠诚的骑士与盾。这个皇位,我亦是为你而坐。”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培养一个国家的继承人,需要关照层层方面。天文地理、御下之术、政治手段、见识胸襟……父亲和母亲舍不得让姐姐吃那些苦,便注重培养他。他其实明白当初母亲隐忍的目光代表什么。姐姐那时候已经被养到天真浪漫,母亲和父亲都舍不得打碎那种不同于他们俩,温暖若旭阳的美好。
娜迪亚大概是他们四人当中唯一的温暖。
但他们家有王位要继承呀,因此后来生了他,约莫是觉得男孩子皮实耐打,父亲下重手栽培他。而母亲大概是因为她养残了姐姐,未免慈母多败儿,默许了父亲的教育方案。认真说起来,他们有一对挺糟糕,不会养孩子的父母。姐姐被养得不谙世事,几乎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象牙塔里的公主,近些年才成长了些;而他从小被压着承受极端的训练,性格扭曲,才学和武力值之外,大概就是个行走的凶兽。
他们似乎疏于给他建立良好的叁观。但上位者……要什么叁观?只是做给民众看的戏罢了。如果他有叁观这种东西,就不会对轻易承认自己对亲生姐姐生了绮念,产生掠夺的心思。感性的放荡和理智的克制,两相矛盾之下,他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兴奋。
果然,他是父母亲生的呢。对于父母的往事他略有耳闻,可能癫狂症是一种通过血脉传承的疾病吧。
“姐姐。骑士宣言之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吾所挚爱,忠贞不渝。’当年我跪在你的面前,对你发誓说我从此将对你尽忠竭力,至死不渝——”他看着娜迪亚的神色变了又变,兔子这些年变聪明了,这可是他的功劳。“姐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
“艾-艾伦,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骑士……”娜迪亚隐约感觉这次聊天的方向不太对,有些结结巴巴。
“可是,我认真把自己当成你的骑士了。姐姐,我过去十六年的喜怒哀乐都与你挂钩,现在我把我的爱情也给你,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违背纲常的话,艾伦笑得愉快至极。也许在他看来,所谓伦常只是一块束缚的臭板块,上位者想要推翻,简直太容易了。
可在娜迪亚看来,伦常是社会秩序的根本。
他们作为统治阶层,食物链的最顶端,绝对不可以率先道德崩坏。
“艾伦!你在说什么胡话!”娜迪亚第一次对弟弟拔高声音斥责。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生弟弟竟然会对她产生悖逆的心思,惊慌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艾伦眯眼,笑容一寸寸消散,余下肃穆的冷静。他自懂事以来就开始玩弄权术,惯常表现出来的暴躁是几分真性情,更多的却是面具。
这番沉着面,他的身上多了不符合年龄的威仪。
“姐姐,就如我刚才所说的……我爱你。”他轻声说道。“我的一切都给你,你把你的一切都给我,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不可能!你叫我一声姐姐就应该记得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弟,我们……不行,不可以的。”娜迪亚接连摇头,又往后退了几步。“艾伦,我会当作没有听到今天的这些话。你……我先走了,你冷静冷静。”
艾伦轻笑出声。不消片刻,他蓦然出现在娜迪亚的面前,伸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肢,果然不盈一握呢。
他还在长身子,但如今已经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艾伦轻易地把一米六五的姐姐拥入怀里。
“艾伦!你放开,不要这样!”娜迪亚被铁钳一样的双手圈住,雄性气息直面扑来。异性的压迫感席卷着她,仿佛强迫她看清对方是一个不局限于年龄与血脉关系,实际上已经成熟的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她的弟弟,也单纯是一个觊觎她的男人。
“姐姐,你真香。”艾伦低头陶醉地嗅了嗅她的发顶。“姐姐,你不爱我吗?”少年微微上扬的尾音似乎带着委屈,就和小时候他想要使坏,撒娇的语调一样。
“艾伦,你听我说,姐姐爱你,但那是亲情,不是男女之情……”娜迪亚试图和弟弟讲道理,但艾伦又怎么会是一个听劝的?
“姐姐对男女之情又了解多少?”艾伦诡异地勾唇。从小到大,他暗地里掐死了姐姐多少个烂桃花?好吧,其中一些是正经的桃花,当初他下意识就讨厌看到那些花孔雀围着姐姐,现在更是觉得外面的野男人再好又能比得过他吗?“我只知道我想要天天见到姐姐,早上清醒第一个见到的是你的面孔,夜里……”他故意拿下身撞了撞她,令她感受到他的欲望。“姐姐,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亲人还想着肏你,那我可真是禽兽了。”
“艾伦!”娜迪亚听着弟弟直白的话苍白了面。她到底已经二十岁了,就算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你听姐姐说,你只是青春期萌动了,过几天朝贡会上,你从各国贵女当中选一个皇后……”
“然后,姐姐也选择一个贵子嫁人吗?比如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
娜迪亚默了默。若是出于政治考量,欧文的确是最佳人选,对方虽然有些城府,但目前看来还算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
感觉到姐姐的犹豫,艾伦怒极反笑。
“休想。”他轻声说道。少年拥着娜迪亚便来到床边,把人丢到床上,自己动作利落地开始剥除身上的衣服。他太了解娜迪亚了,这个姐姐循规蹈矩,一向严格按照贵女的标准,如果不来一剂猛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脱离血脉亲缘,姐弟身份的桎梏。
都说他离经叛道,那就坏个彻底吧。他敢说,便敢做。
“艾伦!你不要冲动!我是你姐姐呀!”娜迪亚惊慌失措,还未爬起来便被浑身赤裸的艾伦压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弟弟。”他坦然承认。“也是一个爱你,想要占有你的男人。”
他的眼神太认真也太炽热,娜迪亚一时间被烫到找不到言辞。直到自己的衣裙被剥开,胸前一片清凉,娜迪亚才反应过来,又开始挣扎。
“艾伦,艾伦,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的!”娜迪亚要疯了,她的弟弟,堂堂百多列的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偏偏执意要侵犯血脉相连的姐姐!
“为什么不可以呢?因为血脉羁绊?姐姐。圣文里,还有父女苟合的记载呢。我们这般,有何不可?”艾伦亲了亲娜迪亚的脸颊,顺着她的轮廓来到她的颈项处吸吮,落下一记又一记的红印。
“艾伦,乱伦是不对的,圣文……圣文那是因为人类兴亡……”娜迪亚摇头,躲避艾伦密密麻麻如雨水落下的亲吻。
“创造道德的是人类。就像律法……千百条律法,每一条都是对的吗?一样是人命,贵族打杀自己的奴隶不需要受到任何制裁,姐姐认同吗?同样的,我们为什么要承受前人强加在后世身上,名为‘道德’的枷锁?真正的道义应该发自内心。人如果被逼着压抑本能……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倒觉得,我们应该直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姐姐,我只想要你。我想要你,不伤天害理,这与他人何干?”艾伦缓缓说道。他是一国之君,文字游戏玩起来信手拈来,一众老臣都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更别说娜迪亚了。
“不对,这不对……”娜迪亚被他的歪理绕进去了,但思维在做挣扎,难得显出几分烦躁。
艾伦则见缝插针。
“姐姐,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呀。”艾伦低头,含住娜迪亚的嘴唇。
与记忆中一样,柔软到像果冻,香甜顺滑,一尝就上瘾。唇舌关蓦然失守,娜迪亚睁大眼睛,僵硬住,任由他的舌头闯进来,四处掠夺她口中的甘泽。艾伦放开她的手腕,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四处点火,娜迪亚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在尝试保护自己。
然而完美发育的女性身躯似刚刚绽放的花骨朵,邀君采撷。艾伦逮着那双分量颇重的双乳,一只手掌几乎握不住,他挤压揉捏丰盈的软肉,不时掐掐奶头,刮过乳晕,玩得不亦乐乎。娜迪亚何曾被人这样触碰?乳头遭到惊,直挺挺、俏生生地立起来了,愈发像是秋天枝头上盈满的朱果。他没有忍住诱惑,放过了姐姐的嘴唇,自己一路舔过她的下颌、锁骨,叼住一颗茱萸含入口中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艾伦,不要碰那里……”嘴巴获得自由,娜迪亚嗲嗲嗦嗦地求饶,一双手推搡他的胸膛。她的体温向来偏高,但艾伦此时竟然比她还要烫。他的胸膛硬到像是铁块一样,温度更是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这便是……男人吗?
仿佛听出了她的语气里迷茫的娇羞多过之前斩钉截铁的抗拒,艾伦扬起俊美邪肆的脸,目光露骨地与娜迪亚的眼睛对上。
“我是为你好呀,姐姐。我多触碰这里……”他点了点顶端的茱萸,令娜迪亚闷哼一声,继续道:“你才能多出水,等下才能吞下我呢。姐姐,你摸一摸我,好不好?”虽是询问,艾伦直接抓起她的手带到他的身下,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手中。
娜迪亚瞪大了眼睛,想要放手,却被艾伦反握着。
“姐姐,你摸摸我,我难受着。”艾伦碧绿色的眼眸里染了猩红,他是吃准了娜迪亚一定会心软。娜迪亚心中天人交战,几乎是默认一样任由艾伦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他的物件和他的胸膛一样滚烫,硬邦邦的,她一只手围不住,那种羞耻和背德的感觉此时被无限放大,娜迪亚心情紊乱。
姐姐的手太柔软了,艾伦的神经每一寸都在战颤。才几十下,他便守不住精关,浓稠的白色浆液喷发出来,沾了两人的手和姐姐的小腹上。
“这,这是?”娜迪亚一脸茫然,显然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但在艾伦看来,被他扭曲为在质问他的持久度。
“姐姐……放心,等一下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他轻声说道,少年人本就精力充沛,他的阳具在她的手中很快再一次勃起,比方才更硬,又粗大了一圈。他伸手摸了摸姐姐的软缝,感觉润滑不够,便找寻那颗还藏在包皮里的花蒂,揉搓亵玩,虽然力道不重但也足以叫娜迪亚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玉腿缠上他的腰侧,死死勾着他的腰身。
“艾伦,停-停下,唔嗯……这感觉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你湿了呢。”艾伦不以为意地戳了戳开始分泌花蜜的花穴入口处。娜迪亚眼中冒出水意,下面也出了水,这番难堪的感觉令她感到不知所措。
“姐姐,你低头看看自己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好不好?”艾伦压低声音诱惑道。娜迪亚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见一根紫红色的巨物,顶端伞状的龟头顶在她的下体外面,似乎下一刻就要插进她的体内。“姐姐,我要进去了……”
巨物一点点地刺入淫水丰沛的花穴里,刻意放缓的动作让娜迪亚感觉道她自己是怎么把弟弟的肉棒给吃进身体里的,初次被人侵犯的甬道面对外来者狠狠挤压,令娜迪亚感觉到弟弟那根物件上的每一根青筋。
“不,不……好涨……”
直到一个点,艾伦感觉到了一层阻碍,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要插破这里,姐姐就属于他了。
“姐姐,你就要变成我的女人了呢。”他轻声说道,猛地用力,一穿入底。
“啊!”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娜迪亚只觉得下身钝痛,脸色煞白。
“姐姐,很疼是吗?据说女人第一次的疼痛,就是为了记住拿走她初夜的男人。所以姐姐,你要记住,是我夺走了你的处子之身。从今往后,我是你的男人哦。”艾伦满含怜惜,吻了吻她含泪的眼角,不动声色地持续洗脑大业。
“你出去,你出去……”娜迪亚身下像是被劈开一样的疼痛,那种痛几乎已经令她忘记压在她身上的是血脉相连的弟弟。只记得这个男人用他身下的利剑,贯穿了她的身子。
“不会疼很久的。等一下姐姐就得趣了。”艾伦盯着娜迪亚的面容,直到她的脸蛋恢复了些许血色,才开始律动。
娜迪亚一开始的感觉很怪异,但不过一会儿,花穴为了保护脆弱的甬道便分泌了更多的蜜液,方便了艾伦抽插的动作,也的确令娜迪亚感到了一波波陌生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太快了,我……嗯……”娜迪亚紧紧抱着艾伦,双颊绯红,眼睛里水雾氤氲。
“姐姐,你夹得太紧了……唔……放松点,让我插得更深一些……”艾伦眯着眼,额角上落下一滴滴的汗珠,精致的脸显出妖异的风采。
娜迪亚太青涩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艾伦被绞得又爽又难受,蓦然停下,吐出一口浊气,扣着她的腰肢不管不顾地疯狂撞击起来!
“啊!嗯啊!艾,嗯啊,艾伦!”娜迪亚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暴弄得连连尖叫,他插得那么快又那么深,都要把她插破了,在他狠厉的肏弄下,娜迪亚很快便被送上了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她只觉得眼前有白光闪过,体内堆积的快感超越了崩溃点,身体深处似乎有个闸门突然松了,一大股阴精倾泻而出,冲刷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那根巨物。
娜迪亚确切地感觉到,他们回不了头了。
“姐姐……嗯……到了?别急……唔,今夜还长着呢……”艾伦在姐姐的耳边粗喘着气,说出来的话如同晦涩难懂的魔咒一样。
一整夜,他压在她的身上不知疲惫地辛苦耕耘。他一次一次深入,令她敏感的身子不断攀上巅峰,自己也在她的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子孙浆液灌溉她的花房,直到她的小腹都轻微隆起了,他才得到稍许满足,在她的唇上落下最后一个吻。最后他也不舍得抽出已经半疲软的巨物,就这样翻到她的身边,保持着合体,搂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与她温存。
娜迪亚已然被他疯狂的索取榨干了体力和精神,花径不自觉蠕动,咬着沉睡中的巨兽。
“姐姐。我把自己给你,你也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艾伦轻声问道。
不等她回应,他亲了亲她沁了汗水的发鬓,还卡在她体内半软的分身往花心深处顶了顶,带给两人灵魂上的战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
“呐……就这样说定了。”他看着娜迪亚苍白的脸,打断她。他满足地亲了一口,拥着她,轻声却固执地说道。
他听不得拒绝的话,如果她不识趣的话,他们今晚谁也别想睡了。
娜迪亚闭着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让人听不出是绝望还是妥协。
无论是什么,艾伦坚信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姐姐也会如他爱她一样,回以同样的情意。
至于父母,朝臣,天下怎么看待他们?
尘埃落定,待黎明到来,一切自然会开云拔雾。总归再坏,也没有与姐姐分离坏。
作话:再来写完《逐鹿》的番外,就完结此系列~《君欢》不打算上传了。借这文,至少写完了几个梗~也差不多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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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茫茫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一片冰天雪地。冻结的江水两岸似银装素囊,一眼望去皆是皑皑白雪,就连那些树木的枝桠都因为堆雪而略显弯曲弧度。
江水以北,一支囊得严严实实的二十人小队正围着一个火堆取暖。
“我说李浦,你这甜蜜模样又是在想你家娘子和你那胖小子了吧?”一黑脸大汉见同袍盯着火堆傻笑,出口揶揄道。被唤作李浦的男人倒也不恼,顺口应道:
“是呀。我担心我那点俸禄不够娘子坐月子的时候补身子,现在还要捎出钱给孩子呢……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我爹娘有没有给自己添置些像样的御寒之物?”李浦一脸担忧又甜蜜。
“家里添了孩子的确会吃紧些。我那婆娘去年给我添了一对龙凤胎,家里就差点揭不开锅了!”黑脸大汉感同身受。
“好哇,你们这些有家室的人存心刺激孤家寡人呢?话说路奇兄,你今早前到会合地点的时候似乎两腿不太利索,昨晚是不是闹着你家娘子要了个通宵呀?”一个面容较为青涩的小兵愤愤说道,后面的臊话引来路奇一顿揍。
“我们夫妻房事和谐,你当如何?”路奇哼了一声。
滋啦。
玩笑打闹的几个士兵蓦然转向独自坐在一边,刚给火堆添柴的伟岸男子。他身姿颀长,面容如玉,一道横跨半边脸的疤痕并未过于影响他的好容貌,甚至削弱了阴柔感,从而增加叁分刚毅。
“宋,宋大人,属下几人都是粗人,还望见谅。”黑脸大汉结巴道。大人太安静,一时叫他们忘了此行还有这么一号杀神。
此行,他们的任务是随大司马至前线侦察,为开春后收复玉门关的战役做准备。前后十年,吴朝已把江水对岸收复十之八九,胡人被迫北迁入高车,契丹等民族领地,后又接连大败,今只剩下苟且喘息的几方势力。匈奴、鲜卑、等众多草原上的野心家皆损失惨重,未来至少二十年之内无法再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的吴朝只剩下最后一块旧地还待收复,便是通往西域各地的玉门关。此番,天子再次钦点大司马宋无极挂帅出征,为吴朝一统天下落下最后一笔。
大司马宋无极是本朝的传奇人物。他是开国勋贵,天子的左膀右臂,在朝中独来独往,但后来由于某些令人拿捏不准的理由,他再也说不上炙手可热。这个理由便是因为他添了一个令人噤声的身份:昔年太子妃,当今皇后的前夫。宋无极在吴朝开立之初便以二十之龄被太上皇授以大司马之职,官拜一品,同时赐下开国郡公的封号,十年来未曾有人能与他比肩,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是当今天子登基的时候,也给他象征性地添加了叁百户食邑。宋无极与天子关系诡谲,若说私情,他与天子似乎并不亲近;但若说公事,最重要的兵权,收复对岸十叁州的事宜,天子一大半都托付于他。他与当今最尊贵的夫妻关系匪浅,又似乎并无超越君臣之分的交情。
世人皆知,当年宋无极为配合天子请君入瓮,不惜弄出了一出与妻子和离的大戏。关于此事众说纷纭,有说宋无极与妻子本就只是政治联姻,并无感情基础,因而干脆趁机会断了干净。但有些蠢蠢欲动的说书人却大胆猜测:这其中莫不是有一出君夺臣妻的香艳故事?更大胆的甚至有恶毒的猜想:天子北伐十之八九都用宋无极为主帅,此番,莫不是想要皇后的前夫战死沙场,方能泄恨?
毕竟和离后的庾氏,过了几个月便成了太子妃,只是太子手段强硬,无人敢私下置喙。现在太子登基了,更加无人敢提及帝后与大司马之间的这段陈年往事。
“无碍。”宋无极阖眼,无所谓道,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自任职大司马,他便频频开始独自领兵作战。身为将帅,他关注麾下将士责无旁贷,时而,他便会听到他们聊天的话题。将士在外,多是思念故乡,担心家中老幼妇孺,听得多了,回首望自己失败的婚姻,宋无极品出了别样滋味。
诚然,他与庾琳琅之间原本是政治联姻。以此为基础,他从未有成家的感觉,故而并没有改变生活习惯,仍然独来独往。聆听将士们你来我往,他才知道原来婚后,男人的俸禄应该拿给妻子持家。有了家人,便有人牵挂,男儿在外理应寄家书报平安,甚至夫妻相处之道,闺房之乐,种种他都不曾上心。只因她是庾氏向家主投诚的筹码,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
很多一个丈夫该做的,以政治联姻之名,他心安理得从未给予庾琳琅,夫妻渐行渐远。
似乎在得知她的背叛之前,他从未真正把她当作妻子。
却在她的背叛之后,尖锐以对。这般对比,有些可笑了。
庾琳琅有错吗?那毋庸置疑,是有的。但他就全然是个受害者吗?未必见得。
过去种种皆已成往事,如今思及,似有缺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人生没有重新来过。
“无极,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怎的还未起床?”爽朗好听的男性声音调侃道。
宋无极睁眼,看到的便是一身绛红色长袍的房济川站在他的床边好笑地看着他。
不对劲。多年军旅的训练,宋无极敏锐地察觉,眼前的房济川似乎不是已经继位为帝的那个人。纵然面貌不变,皇位上的房济川身上已有经岁月沉淀的上位者威仪,眼前的房济川更像当初还乐于与司马太子争锋相对,带几分年少轻狂的青年模样。
再看房间里的摆设,这似乎是十多年前他为了迎娶庾琳琅,在建康所置办的府邸?
心中有一股荒唐的猜测。宋无极暗自在被褥下掐了自己一下,感受到确切的痛感。他不动声色地问房济川道:
“刘将军从汝南回来了?”
房济川讶异地看向宋无极,他是何时与刘将军如此交好?
“是,前天他便回来了。”
“嗯。”宋无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努力消化眼前荒唐的一切。
他记得汝南一役,刘将军大胜燕国,于他大婚两天前归建康勤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照当下的信息,他似乎因为一股未知的力量回到了过去,而今天便是他迎娶庾琳琅的日子。他不相信鬼神怪力,但眼前所见的一切由不得他不相信。看着二十岁的房济川,宋无极心中极为复杂。
如果这是命运给予的第二次机会,让他在庾琳琅未来的夫君房济川面前做出选择,那他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作话:晒一下正在构思的新文《仙侠1v2山吹》的文案~
正道魁首的女弟子,一见魔君误终生,却又夜夜与师父颠鸾倒凤。
女主:神魂受创,失忆,对男一‘一见钟情’,天天被自己的师父以治疗为名义压在床上探讨人生与修仙之道。
男一:开篇已入魔,怼天下,师妹舔狗,前白衣剑仙,后玄衣修罗。
男二:假病弱,真戏精,名为尊者,天天想着睡自己的徒弟。
备注:失忆梗。狗血剧情。穿插的记忆剧情里女主被反派虐得挺狠的,后面全都会报复回来。师徒恋?。一点点悬疑?往最狗血的方面猜测,那就是真相。前半部和男二谈情说爱穿插身世玻璃渣,后半部和男一大杀天下,伤了女主的都要吐出来。非正统修仙文,定义为‘仙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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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新郎来迎亲了!”
听到门外高呼声,庾琳琅紧张到了极点。
“二姐,宋大人到了呢。”旁边送嫁的小妹轻声说道,含着些许怜悯。在许多士族看来,庾琳琅是低嫁到尘埃里面了。如果嫁给房姓郎君也就罢了,宋无极到底是差了那层血缘关系。
但考虑身份、年纪、成就、品貌等条件,房有林的帐下也唯有他堪配颍川庾氏的嫡女。庾氏自愿献上嫡女为表诚意,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女儿的人家,挑挑拣拣,层层筛选才相中了宋无极。
“……嗯。”庾琳琅既期待又忐忑。家中阿兄阿弟与小妹都惋惜她将要嫁给一个前途未明的寒门将士,但他们不知道,她是满心喜悦,真心愿意嫁给宋无极。要说长年在前线与胡人作战的那些将领,宋无极当是声名大噪的其中一员,不是因为他的战役有多漂亮,而是因为他从不放弃任何百姓。他作战勇猛,面对劲敌从不退缩,更从未有任何凌辱妇女,或烧杀掠夺的恶名传出。其中当然有吴郡公治下严明的缘由,但不可否认宋无极本身刚正不阿,是一名民族英雄。
她虽为女子,也敬佩他英雄气概,听闻他年少颠沛流离,心下恻隐,得知她将要被许配给他之后,她满是羞涩与欢喜,暗暗决定要为他筑造一个家。
从订婚到今日的婚礼,整整一年,她每天都在憧憬自己与他的未来。
“花妪,一切可准备妥当?”门外传来庾家嫡长子庾亮的声音,一番交谈,随后是推门而入的声响。
“长兄。”小妹唤了一声。
庾琳琅从红盖头之下看到小妹起身,面前随之出现一袭褚红色长袍,脚蹬黑色祥云绣靴子。
“长兄。”庾琳琅唤道,酸甜涌上心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妹,今日长兄送你出嫁,惟愿你与妹夫和和美美,长久恩爱。当下……委屈了你,但莫要忧心,阿兄观宋大人气度非凡,日后绝非池中物,未来定是一个顶天立地,堪配二妹的人物。”庾亮的声音略带歉意。
在他看来,自家妹妹那当然是哪里都顶好的。配个莽夫,却是委屈了。
庾琳琅不好向兄长表明心迹,唯有轻声‘嗯’了一下。无论宋无极日后成就如何,她愿意与他好好过日子,只求他能有些许怜惜她。她自知没有长姐聪慧绝伦,性情亦不如小妹活泼讨喜,她不奢求长姐与太子那般神仙眷侣的情感,只求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被阿兄背着,哭嫁,上了花轿,又绕了半个建康城,她的送亲队伍才抵达宋府。
“到了。”
轿外有人提起帷幔,一只修长的手掌伸入轿子里,布满粗茧的掌心摊开在她的面前。面对显然属于一名成年男子的手掌,庾琳琅心中一跳,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地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掌心,由他扶着她下轿子。他仅仅是扶着她下轿子,后面她的手中被人塞了一条丝带,她自知是红绸花球的一端,而后她被人领着跨过火盆,在屋内跪在蒲团上。
一拜,新人规规矩矩地朝天地敬礼。
二拜,宋无极并无高堂,夫妻二人朝吴郡的方向对吴郡公夫妻遥遥一拜,全当尽礼数。
叁拜,夫妻对拜。
至此,礼成,新娘送入洞房。
婚房里,贴身侍女宝言陪着庾琳琅,闹洞房的人来了几波,到底忌讳宋无极身后的房氏与庾琳琅身后的庾氏,并没有闹得太过,象征性地说了些羞人的话后,那些人便离开了。主仆两人接着等待新郎到来,等到腹中饥饿,才盼来门‘吱呀’一声,新郎入内。宝言松了口气,自觉退下,带上了门,腾出空间给新婚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秤杆伸到她的盖头之下,把华丽的布料挑起来,庾琳琅眼前豁然一亮,这才见到自己的新婚夫婿。
竟是如此……俊美无俦。那道疤痕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吓人,衬托他多了阳刚之气。庾琳琅羞红了脸,低着头道:“夫君,让妾身服侍您吧。”
十六岁的庾琳琅,令宋无极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将将及笄的少女,风华绝代,婀娜多姿,含羞带怯的模样,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原来当年新婚夜,她曾经唤他一声‘夫君’,而不是后来冷冰冰的‘郎主’,乃至决裂后的‘宋将军’。
这时候的她,对他怀有期待。
“……有劳了。”宋无极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有些看不起自己明明多了十年的人生阅历,重回新婚夜还是一个愣头青。
他见到庾琳琅的明眸里因为他不抗拒的话而亮起光芒,她站起来拿起手巾,在金盆里打湿,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细细擦拭。
服侍他而已,她竟是如此轻易满足吗?
宋无极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他略略一想,便决定按照前世的轨迹,迎娶庾琳琅。成亲是两姓结合,私情暂且不提,于公,今天是他们大喜之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至于,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与房济川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会母仪天下,拥有最美好的爱情与天下最显赫的身份。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污点,绝非她的良人。
洗漱过后,他清理了床榻上的桂圆、枣、花生、瓜子等吉祥物品,对庾琳琅说:“安寝吧。我睡在暖榻上。”
他对她怔愣受伤的表情视而不见,这辈子他却是无法说服自己碰她了。非是心存偏见,而是他想着与其藕断丝连,不如让她留着完璧之身给她命中注定的人,至于元帕,明日一早让他做些伪装,糊弄过去便是。
这般想着,他走至暖榻,平躺而卧。
房间里的龙凤烛在持续燃烧。
夜半,宋无极忽然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压抑的抽泣声。他睁开眼,看到穿着红色寝衣的女子背对着他,曼妙的身躯一抖一抖,哭声的来源是庾琳琅无疑。她其实哭得很小声,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习武之人耳目聪明,他今夜又是合眼难眠,她这边的动静一起,他全听到了。
想了想,宋无极翻身下塌,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何故哭泣?”
女子的哭声猛然打住,背脊僵硬,颇有几分滑稽。宋无极看在眼里,有种他在欺负小女孩的错觉。不说他本就年长她叁岁,现在更是多了十年的经历,人说十二年一个轮回,如今的他与十六岁的庾琳琅相比,已经比她多出一个轮回的人生阅历了。
背对他的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突然转过身,迅猛的动作使她肩膀上的布料滑落几分,胸前的丰盈更是几乎露出大半,粉色乳尖隐隐探头,若隐若现,暧昧至极。她泪花满面,大着胆问道:
“夫,夫君可是厌恶妾身?”神色带着执拗,更是染上哀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婚夜,她的夫婿甚至连碰都不愿意碰她,现实与幻想的落差太大对庾琳琅造成沉重的打击,令平常恪守律己的庾氏贵女忍不住问出这般直白的话。
宋无极不自在地撇过头,沉声说道:“莫要胡思乱想。你我……不必如此。”
上一世,他似乎没有与庾琳琅说过几句话,为了给关注这桩婚事的各方势力吃一颗定心丸,他进入洞房破了庾琳琅的身子,记忆中那档子事令她疼得直抽冷气,他也没有从中品到其他人口中的销魂滋味,见她难受,他草草弄了几下便射出来给她,令红白相间的混合物落在元帕上,交付给盯梢的老妪交差。之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沉默不语到天明,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没有睡着,也不说一句话。这大概就是同床异梦。隔天他自请与房济川出征,原本的婚假都不要了。
当初其实有几分逃避的意思,如果留下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庾琳琅。
而他如今已经打定主意造假,自不会令两人再经历一遍那种尴尬。
庾琳琅咬着下唇,忽然闭眼拉起他的手,宋无极被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惊到,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对方一个闺阁千金。她软绵绵的手掌覆盖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抓着他的手背,带着他触碰到一片高耸的温香软玉。
这是——她的前胸!
意识到庾琳琅让他摸自己身上何处,宋无极心神大乱。偏那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用颤抖的,清甜的嗓音说:
“夫君……怜惜皎皎,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庾琳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宋无极的语气很平淡。十年后的他经历过大起大落,甚至当过双向间谍促使朝代更替,他任职大司马十年,威严甚重,这般人物下意识以训斥的姿态对着庾琳琅的时候,自幼被家人娇惯的女郎根本承受不住对方的严厉。女子刚才凝聚的勇气骤然消散,松开了手,泪水簌簌落下。
“我……抱歉,郎主,是妾身僭越了。”庾琳琅苍白着面,又翻身背对他,面向墙壁,心中满是难堪。她以为他愿意让她服侍便是接受她的意思,可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她主动示好,甚至连小名都透露给他,全然的信赖……而他竟然斥责她!
郎心如铁,一切还未开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
庾琳琅并不想要在宋无极面前如此形象狼狈,可当下她实在控制不住泪水。她是真心满怀欣喜地嫁给他,可他没有任何接纳她的意思,这般实在伤人。
宋无极却是为了那声冰冷的‘郎主’怔愣,这一世,这个称呼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怎觉得他们这一世的起点甚至比前世还糟糕?他看着背对他哭泣的庾琳琅,她这番令他想起那天为了诓骗府中细作的时候,他半真半假演的那出戏,那时候她脸上的悲伤绝望比之当下更为凄厉。当时的恨是真的,可十年一晃而过,过去种种参杂着年少幼稚,似乎更像酒后笑资。
第二次来到他们人生的交叉点,他最不愿意做的便是伤害她。但房济川才是……
“郎主,嗝……您放心,妾身明白……”庾琳琅突然又开口道,因为哭腔浓重,就此打住。
她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像个稚童。
宋无极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莫哭了,夫人。”他拍了拍她的背部,口吻笨拙地哄道。“我并非厌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生一世太过诡异,他无法与她解释,但如果不讲明白,新婚夜不碰她似乎说不过去。
庾琳琅一点都不明白宋无极。若说他接受这桩婚事,他却是连碰都不肯碰自己。若说他厌恶她,他又这般耐着性子哄着她。他到底是想要哪般?给人希望然后再伸头一刀吗?庾琳琅红着眼睛,越发委屈,嘤嘤哭泣有扩大的趋势。
两辈子,宋无极也只和庾琳琅相处过。哄姑娘这种事情,大司马是不做的。总不能放任她这般哭下去吧?宋无极犹豫了许久,才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他。
“若是我与你说,你日后有望……站在另一个人的身边登顶,你当如何?”他心知这在当下听起来是一个很可笑甚至惊世骇俗的假设,可他还是想要问一问她。
如果她早知道日后会遇到房济川那般风流人物,当下她可还会愿意?当世传颂的吴郡公世子,貌若天人,才冠十叁州。那是连世家郎君都不得不折腰的寒门贵子,未来一统天下的九五至尊。
那般人物前世只守着她一个人,十年未曾纳一妾,羡煞天底下多少女子。
庾琳琅被宋无极的提问吓到连眼泪都止住了。“可是妾身有何出格之处……惹夫君不虞了?”她忐忑不安地问道。
“……并无。此事你且忘却。”
庾琳琅却是自觉找到了症结。见宋无极要离开,她心急之下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轻声说:“夫君……这桩婚事,妾身是,是愿意的。”她不好意思说及她的倾慕,这般已经极为难为情。“只求夫君莫要抗拒妾身……”明明是建康最炙手可热的士族贵女之一,她失落的语气满含祈求。
宋无极心中一动,怪异的酥麻与苦涩蔓延开来。第二次的新婚夜似乎是在让他不断掘出新的证据,证明他前世劣迹斑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曾经这般期盼,从前他们却走到陌路。从热情到凋零,他让一个少女枯萎。
宋无极的心底有一股情绪喷薄而出。
如果连重生一世这样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
他们是不是有可能?越是认识到她此时的心境,他越是心中触动,只想尽力弥补。就算最后她又一次与房济川走到一起,至少这次他可以说,他问心无愧。
他看着她的明眸,喉结滚动,缓缓对她说:
“你我云泥之别。日后你若想离去,我绝不阻拦。”
“君若不弃,妾怎会离?”她目露不解。面对白纸一样纯真的庾琳琅,宋无极摇头,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两世,他们第一次唇舌纠缠。宋无极并无此方面的经验,他生来比旁人淡薄,唯一一次亲近女子的经验不太美好,索性把所有精力贡献给行军打战。他照着本能碰了碰她的嘴唇,忆起麾下将士时而聚在一起所说的荤话,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庾琳琅性情温顺,夫婿亲近她,她自是配合。她张开双唇,丁香小舌轻轻触碰访客,访客一顿,便压着那主人家反客为主,令主人家与他颠鸾倒凤。
宋无极上了床榻,一手撑着庾琳琅的后背,一手抚上她的酥胸。庾琳琅面目通红,宋无极一主动,她便软在他的怀抱里了。如此温顺,任人为所欲为,令宋无极眼底一暗。宋无极握着她胸前玉雪可爱的饱满,按压轻抚,食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不一下子,粉嫩的奶头便立起来,像是一颗粉色的果实,催熟了一边,他便换了另一边的玉乳爱抚。直到两个雪峰上的红梅都绽放了,庾琳琅抓着他的前襟,一双眼睛水气氤氲。他放过她的嘴唇,顺着她的下颌吻至她的颈项,啃咬一番,促使她连连发出轻吟,又吻过她的锁骨,越过平原,攀上雪峰,叼起红梅吸吮舔舐。
这些前戏,都是旁听他手下将士学来的。理论成为实践,他仍在摸索。与前世直捣黄龙相比,已经大为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夫君……轻些……不要那么重……”庾琳琅浑身战颤,抓着他的手臂柔声恳求。这夫妻敦伦之礼原是如此羞耻磨人的事情,但她不觉得讨厌与宋无极这番亲近。
宋无极抬头,见她神色娇媚,眉间蕴藏一缕春色,判断她应该不难受。
“夫君?”庾琳琅不由得拿身子蹭了蹭他。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嘱咐道,一只手又是南下探至那道软缝。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庾琳琅嘤咛一声,似化为一滩春水,柔若无骨地攀附他的身上,两脚夹着他精瘦的腰身,默默向他绽放自己。
已有些湿润,她动情了。宋无极耐心地循着记忆中将士口中的荤话,找寻那颗玉珠,在他顺着软肉刮了一圈,摸到一个硬块后,庾琳琅抓着他的力道蓦然增加。他心中了然,这便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夫君,嗯……感觉好奇怪……”庾琳琅觉得自己身下那个她羞于触碰的地方有湿润的感觉,还有难以启齿的痒意。
就算不适应也并未出言阻止,庾琳琅这番全然信赖的姿态令宋无极猛然心生悸动。
“……不会令你难受。”他声音喑哑地道,惹来她懵懂的眼神。他低头在她的眼眸上各落下一个吻。
但很快,他就面临难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无极往那蜜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庾琳琅便浑身僵硬,柔软的肉壁死死咬紧他的手指,不让进出。未经人事的身子青涩而紧窄,扩充也是一道难题。
“夫人,放松些。”他只好出声安抚。
“夫君……我出生那晚明月当头,母亲便为我取小名为‘皎皎’,你能否唤我小名?”庾琳琅无法控制紧张,仰头轻声说道。
“……皎皎。”他顺她的意,唤了一声,却是有奇效。她的体内渐渐软下,他试了试,可以插入两根手指头了。
“皎皎,皎皎……”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小名,似乎把两个迭字一笔一划刻在心头上。她亦嘤咛回应,蜜穴里愈发柔软,春水潺潺。待感觉差不多了,他抹了一把她流出的体液,涂在他胯下已经硬如铁柱的肉棒上。
纵然不知羞,庾琳琅有些好奇地低头想悄悄看看男人身下的那个物件。刚低头,便见他的腹部上有不止一道狰狞的疤痕。横的有叁道,最长一道横跨整个腹部。圆形的刺伤有两道,都在左边上。庾琳琅不禁抬手描绘那些疤痕的轮廓,手下粗糙硬质的感觉令她面上红晕退潮,只余下满目心疼。
“那时定是极痛吧?”庾琳琅轻声问道。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搁在自己的腹部,宋无极半是狼狈半是情欲高亢。
“……你不怕吗?”他反问道。
她摇摇头。
“为何要畏惧?在妾身看来,每一道疤痕都是夫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所落下的功勋。夫君为民舍己,妾身只有倾佩。”
庾氏嫡长子庾亮自衣冠南渡以来,一直存有北伐的鸿鹄之志。然而晋朝尚且苟且喘息,对岸匈奴与石赵更是势如猛虎,当朝苦于无力收复故土。若非房氏坚守前线,恐是建康也难以保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受其兄影响,对在前线抗敌的房氏与其麾下将领抱有极大的好感。
女子的话仿佛一屡暖风,吹皱宋无极心中的一湖春水。
“庾琳琅,你这般……”他哑着声音唤了她一声。
你这般,是在为难他呀。人都是贪心的。如果日后他无法轻易放手,那该怎么办?
“夫君,日后这些伤痛……你尽可与妾身说。”她主动环着他,伸进亵衣内触碰他的后背,不出她所料,亦是伤痕累累。
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使宋无极僵硬片刻。
良久,他‘嗯’了一声,扶着她后背的手似乎加重了力道。
“皎皎,我……要进去了。待会儿你若是疼了,莫要隐忍。”他在她耳边歉意说道。
“妾身晓得的,夫君。”庾琳琅点点头,尽量放开自己的身子接纳对方的那物件。她是观摩过避火图的,知晓男女结合便是要男人的阳具插入女子身下的幽穴。这般亲密的接触……庾琳琅光是想着又是红了脸,下面出了更多琼浆玉露了。
宋无极抿着唇,慢慢地把分身送入她的体内。前端龟头才进入便惊扰了花径里的层层媚肉,前赴后继地上赶着困住入侵者,咬得他尾椎酥麻,几乎一泻千里。然而男性的自尊不容践踏,他舒了口气,无师自通般探向两人的交合处,寻着那颗玉珠揉搓。
“夫-夫君!”庾琳琅紧紧抱着宋无极。
“放松些。”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入手滑腻,担当得起一声‘肤若凝脂’。“……皎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氏贵女,想来从小就是精心调养的身子。他该算是捡到宝了。
试探性的一声‘皎皎’让庾琳琅软了身子,宋无极得以探索花径的更深处,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心知这便是前世那道叫人溃不成军的关卡。
前世模糊的不好记忆令他有些发怵。
“夫君?”庾琳琅感觉到宋无极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体内深处极为煎熬。
“……皎皎……”他叹了口气,还是不行。他正欲抽离自己便被庾琳琅感应到,她一时心急抓着他,重力转接,那根滚烫的巨物就这般插入她体内深处!
“啊!”庾琳琅疼到眼角飙泪,但她觉得尚且可以忍住。“夫君,夫君,你先莫动,让我缓缓……”她抱紧他,不让他退缩,带着些许鼻音。
宋无极却是闷哼一声,险些射了出来。他感觉这次似乎插得比前世还要深,几乎一插到底了。他抱着她,额角冒汗,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部做安抚,自己身下的物件几乎要爆了。
这档子事着实磨人,宋无极心中苦笑。究竟何来销魂蚀骨?
“夫-夫君,可以了,你动一动?”庾琳琅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得到首肯,宋无极令庾琳琅侧躺在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后拥她入怀,小幅度浅浅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她似乎未在避火图上看到呀。
“嗯……夫君……”庾琳琅动情地唤了对方一声,她觉得体内深处像是充满奇怪的瘙痒,内壁蠕动,渴望被碾压。“夫君可否……重一些?”庾琳琅面目通红,小声说道。
“……好。”宋无极沙哑着声音应下,身下开始用力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庾琳琅只觉得体内杠着一根硬邦邦的粗长巨物在捣弄她的花穴,撑开层层皱褶,刮过她体内每一寸软肉,令她神魂战颤。直到昨日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有这样一个地处,用以容纳男人的阴茎。昨日夜里受到母亲谆谆教诲,庾琳琅虽然觉得羞人,却也不扭捏。
就在销魂的感觉不断攀升,庾琳琅几乎丢了神智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粗喘,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涨了一圈,几乎要把她的花穴撑破了,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似乎洒了出来,烫到她一阵嗲嗦。身后的男子似乎僵硬了全身,她虽然看不见……却也感觉到他不知所措。
“抱歉。你……感觉如何?”就算只有听将士嘴炮的经验,他也有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持久。
庾琳琅的脸腾地变红!
“是,是快活的。”她声如蚊呐,也就因为宋无极是她的夫婿,否则她哪能说出这种闺房之话?
“是……吗?”那就好。宋无极感觉怪异,不自在地抽离自己。白浊混着些许血丝自珍珠米粒大小的穴儿口缓缓流出,他拿起元帕轻轻沾了些许混合物,搁在一边。
庾琳琅嘤咛一声。刚经历一场欢爱的穴肉异常敏感,被元帕的布料摩挲一番便颤巍巍地翕动,似乎欲言又止,又有一波白浊混合血丝与春水泊泊流出。
耳听庾琳琅的呻吟又见到这番淫靡,宋无极喉结滚动,本就快要苏醒的巨物复又抬头了。他佯装无事一样地想要翻身下床,却被眼尖的庾琳琅见到他那根活力十足的欲龙。
“夫君,你?”庾琳琅羞涩又欢喜,他并不讨厌她吧?
“无碍。”宋无极有些狼狈地敷衍道。
“夫君,其实,妾身还承受得住的……”庾琳琅委婉道,脸颊红彤彤。
刚起身的男人顿了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同样的话,在有过肉体交缠的男女之间多了暧昧缱绻。
“妾身晓得的。娘亲说,男人若,若是勃起而不得发泄,会很难受的。”庾琳琅越说越小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掉了,已经说不下去。“妾身不想你难受。”她咬着下唇,认真说道。
宋无极转过身,看向一身胭脂色的女子。刚得滋润从少女蜕变为少妇的庾琳琅像是彻底绽放的花骨朵,散发迷人清艳的气质。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见他转身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这样的庾琳琅,他前世到底是怎么与她走到陌路的?宋无极心中叹道。他回到床榻边,拥她入怀,身下的铁柱一寸一寸埋入她的体内,仿佛他们的性器天生契合一样。
“夫君……”她抓着他的手臂,满是依赖地唤了一声。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吻了吻她的耳朵,音色淡淡,身下却猛然开始疯狂撞击,肉棒像是脱缰的野兽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尽情驰骋!
“唔——啊——!”庾琳琅低声呼叫,只得凝神承受突如其来狂野的欢爱!
此夜无眠夜,此情可留情?
月色知晓,云亦知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世,宋无极把前世未曾用上的婚假用上了。叁朝回门,他亦是陪庾琳琅到庾府上做客。
到了庾府他才知道,庾琳琅在家中竟是如此受宠。她的父亲虽然把她做筹码嫁给他向房氏投诚,却也是真正疼惜女儿的人家。只是出身世家嫡系,时值乱世,人生总不能尽如意。
再疼爱子女,那也要为家族做出取舍。身处权势巅峰,只要行错一步,那便是一个家族,上千人口的湮灭。
“你我翁婿,我便担着这个身份倚老卖老一回。琳琅性情温顺,我观她神色是极为欢喜的,可见你二人感情不错。你与琳琅有缘,便莫要听城里人云亦云,且好好过日子。不论起点如何,夫妻之情是要处出来的。”庾氏宗主,庾琳琅之父庾琛苦口婆心劝道。
宋无极各方面都极为出色,差的只是出身而已。可似他这般的孤家寡人,最有可能得到主公重用。
上位者总喜欢征用孤臣,一身了无牵挂,最适合作为手中的利刃。依照宋无极与房氏的交情,日后只要事成,宋无极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老牌世家庾氏给家族女郎精挑细选的夫婿,怎么都不可能会差。
“无极受教了。”宋无极郑重地朝庾琛行了一个晚辈礼,心中愈发不是滋味。此世每走一步……当真是在反映他前世的愚蠢。
一周的婚假,很快便结束了。
接下来,宋无极便要回去吴郡领新一匹的物资送往前线支援房济川。
“夫君,妾盼君归来。”庾琳琅送他出征的时候,虽然面带不舍,也并未不懂事地出言挽留。“夫君若是得空,还请记得让人捎带一封家书?”女子踌躇低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他点头应下,又取出一把钥匙交付给她,道:“我长年驻守吴郡,建康里并无事务让你操劳。这是府中库房的钥匙……里面,是我让人从吴郡送来的一些银钱。”
虽然他知道,她并不缺那几个钱。庾琳琅出嫁足足有一百二十八台嫁妆,其中代表了庾氏的诚意。但那些银钱是他的一点弥补。
“妾身晓得了。”她握着钥匙,笑得一脸明媚。这样的笑容,前世他从未见过。
一切嘱咐完毕,他站在门边道了声:
“珍重。”
此次战役与前世一样,绵延了半年。
期间他曾几次跟随大队往建康寄出家书,惹来房济川揶揄的神色。时而在城内见到一些小玩意儿了,他也会一并捎带回去。
她也曾来信,言道建康内一切安好,并提及庾氏准备搬迁入吴郡了,字间语气有些怅然。她一个妙龄女子,虽有个姐姐在建康城里,但众所周知,太子妃已经与庾氏恩断义绝,姐妹俩也未曾再碰面。
“庾琛是个聪明人,倒也是个真心疼爱女儿的人家。”对于太子妃被逐出家门的事情,房济川那时候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如此说道。十年前未能理清,十年后宋无极却是明白了房济川的意思。庾氏经过层层考虑,决意举全族之力押宝房氏。然而庾文君不愿意与太子和离,令庾氏陷入两难的局面。庾琛把庾文君逐出家门看似薄情,以大义凛然赢得房氏信任,实则也为了庾文君。士族不喜寒门,多看不起房氏,庾文君脱离站队房氏的家族恰恰似出淤泥而不染,为她在建康城中赢得了美名,成为传统士族的代表人物。
庾琛破釜沉舟,为庾文君赢得最大的筹码与利益。
但也造成长女与家族之间老死不相往来,庾琳琅作为质子独自一人在建康……要吃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番击退敌军,沿着前世的路线,宋无极又一次代替房济川入建康勤君。
司马皇室对房氏极为忌惮,几次叁番欲招房氏儿郎入建康皆被房氏堵塞去,宋无极作为那个中和点,身份带些暧昧,成为了入建康的最佳人选。
这次,宋无极带着些许近乡情怯的微妙感觉,踏入建康城。
慢吞吞地来到建康宋府,他在远处看到门口站着老管家和两个护院,一见到他,其中一个护院便转向门内,留下老管家和另一个护院恭恭敬敬向他行礼,道:
“郎主归家了。”
他微微点头,跨过正门,在二进处便见到穿着一身俏丽绿色罗裙的庾琳琅正从内院的方向走出来,两人的目光对上,庾琳琅面带喜色,她笑着俯身道:“夫君!”
宋无极打量着她。气色尚好,眼神清亮,未见憔悴。
这般极好。
“夫人。”他轻轻颔首。
“夫君信上总是报喜不报忧,此番出征,可有受伤?”她半埋怨半关切道,一点都没有与半年未见的夫婿生分。宋无极也缓了缓脸色。
“并无大碍。”宋无极与她一同走入内院,小别半年,宋府已然焕然一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随手从一个富商手中购置了他闲置的一处府邸,彼时后院里只有两颗他不知道品种的树,其余地方荒凉一片,他也只让人找了花匠修剪杂草,未免影响宅容。
现在其中一颗树下搭了个秋千,院子里也支起了葡萄架子,周围种植了月季花、剪绒花、紫荆花等各种花草,并且添加了几个假山摆设。再抬头看内院的院子,门口挂了个崭新的门匾,上书‘旗开院’。用的隶书字体,他没有鉴赏文墨的才能,却也觉得颇具风骨,整个府邸已然成为风雅之地。
旗开得胜,旗开院。
宋无极心念一动。
这方面又是与上一世完全不同了。他记得上一世,庾琳琅入府后,府内似乎仅仅是添了些下人,最大程度保持了原貌。
“夫君……觉得府内的改变可行吗?我见院子里空旷,便自己瞎琢磨,也不知道是否把宅内的布置弄乱了。”庾琳琅小心翼翼地问道。
“府内事宜,你尽可做主。”顿了顿,他加了句:“我觉得如此甚好。”
他不常在建康内,庾氏也已搬入吴郡。若是她多些事情做,权当消遣时间了。
“妾身晓得了,多谢夫君。”庾琳琅展颜一笑。
入了内院,他一眼便看到房间里的小案上搁着他寄回来的家书以及那些小玩意儿,书信被迭得整整齐齐的,显然被珍惜以待。
心中又有复杂的情绪浮现,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见他的目光落在小案上,不由得脸红。
“夫人这半年来受委屈了,恐还要叫你继续委屈一段时间。”宋无极歉意说道。上一世他真的是有军事要务缠身,常需在外奔波,因而不常来建康。至少还有半年,房氏和司马氏之间的权力之争才会拉开帷幕,而庾琳琅……也才会在那般不堪的情况下遇到房济川。
“妾身并不委屈。”庾琳琅摇摇头。她出身世家,自幼锦衣玉食,深知反哺之义。所有获得都有付出,她并不埋怨庾氏与房氏。
这夜,夫妻小别胜新婚,过了一个融洽的夜晚。
隔天宋无极却有要务需要赶回吴郡,这一走又是在外奔波半年,时而来到建康,他却也无法留夜,只匆匆探望庾琳琅便又在前线与吴郡之间奔走。
此次,他却不曾断过家书,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往建康寄书信报平安。
直到叁月十四,宋无极再一次入建康,这天,他来到建康宋府,面色肃穆地把一个瓷瓶交给庾琳琅。
“此物,你明日到安乐寺上香的时候捎带上,许是能救一个很重要的人的性命。届时……看你意愿,是把这清心丸交给对方,还是……”宋无极悄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夫君这是……?”庾琳琅迷糊至极。
宋无极却是摇头,不肯多说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无极坐在太子詹事黄鹤引的府邸里的宴席上,眼前歌舞升平,而他却似雾里看花,没有真实感。
与前世一样,黄鹤引受命牵制住他,而另一边,太子将对潜入建康的房济川出手。
此次为的却不是房济川的命,而是设计他与庾琳琅成就鱼水之欢。
踌躇再叁,他最终还是决定顺着前世的轨迹,缄默不语,把决定权交到庾琳琅的手中。他有许多机会破坏二人的相遇,哪怕是另外派一个人给房济川送药,安乐寺之事便会生变。
可是他并没有破坏庾琳琅和房济川的第一次见面。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的。只是私心作祟。他想要知道新婚夜的那个假设真正来临,她会如何择选?
若是她选择了房济川,那便是命运轨迹不可违逆。
可如果那样的话,为何要让他重来一世?
或许这道题,只能等到今日黄昏才有解答。宋无极的眼中似乎覆盖了一层云雾,叫人看不清他内心所想。
酒过叁巡,酒水入口已淡如水。
回到家中,宋无极见庾琳琅还未归家,心中沉了沉。他按照前世那般,沏一壶茶,静静在厅堂等候庾琳琅归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就连这厅堂都与前世大为不同。庾琳琅换了原本的青山祥云样陶瓷茶具,摆上了她嫁妆里的紫砂茶杯套组,只因她偏爱喝铁观音等乌龙茶,而紫砂最适合泡重滋味的茶叶。她喜欢花草,惯会陶冶性情,正值春季,她在厅堂里摆了一个喜鹊缠枝瓷瓶,每日换上一束鲜花。就连挂在厅堂里的镇宅字画都不是前世中规中矩的千字文,而是她长兄为她寻来的名画家张墨的真迹。
一切好似没变,却又处处不一样了。他摸着手中略有沙质的紫砂茶杯,心绪不宁。
黄昏至,庾琳琅乃归。
她入厅堂,见到宋无极便一怔,随即抿着唇,转身快步离去。
宋无极的心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起身跟在庾琳琅的身后,她走得极快,不过片刻便回到了内院。她跨过寝室门槛,‘磅’一声,门险些甩在宋无极的脸上。
宋无极碰了一鼻子灰,默了默,还是打开房门,踏入房内。
庾琳琅人坐在床榻上,蹙眉抿唇,见到宋无极,女子的眉宇间仿佛落了霜寒一样,人转过头,竟是看也不愿意看他。
他的心似乎被她握在掌心里捏紧一般,随着她无视他的举动,一抽一抽地疼。
疼有多疼?他只知道,比之他身上的任何一次创伤都还要疼。如同心口撕裂,蚀骨之痛。
“……你尽可骂我,但……”宋无极艰涩地说道。但不要消极以待,不理会我。
“妾身如何敢?”庾琳琅自嘲一般地说道。“郎主说如何,妾身便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皎……”
锥心之痛,莫过于如此。
“郎主让妾身带着药丸上香,妾身便照做了。寺内比丘出言邀妾身到后院观看五树六花,妾身应邀了。后院之中……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挟持妾身,欲行轻薄……却正好妾身身上的药可解他身上的毒素。郎主……你究竟对妾身隐瞒了什么?有什么是不能与妾身说的,非要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莫非在试探妾身?”庾琳琅说着,眼泪便已落下。
她原本上完香便要归家了,但离开之际,一名比丘与她提及后院的五树六花已开满院,客气地邀她前去观赏。她不好拒绝,便应下了。到了后院,她的帕子不翼而飞,宝言便沿着来路寻找,而她在后院四处瞎摸,却撞见一名陌生男子,被对方挟持。对方言道他身中淫毒,需阴阳交合化之。她被吓坏了,拼死抵抗却不敌对方的力道,便被他扯了衣衫,几近绝望。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宋无极昨日所交给她的那个药丸,她问对方:
“清心丸与君可有用?”
男子目露讶异,点头道:“正需清心丸以解此毒。”
她掏出药丸,那人捻在指尖嗅了嗅,面露怪异之色,道了声‘谢谢’,吞咽下去。事后他与她说要她配合演一场戏,道了‘得罪’便把她压在树干上模仿欢爱的动作将近半个时辰,后来扣留她直到太阳西落,黄昏降临,才放她离去。
庾琳琅只觉得一切仿佛天方夜谭,荒谬至极!她既恶心又气愤,不明白宋无极究竟想做什么?
宋无极苦笑一声,却不知如何开始解释。
“你走吧,妾身……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庾琳琅失望至极,索性闭眼,眼不见为净。
宋无极有预感,此时若是不讲清楚,他们可能会再次踏上前世的道路。可若是见过明月之辉,如何甘心再归于不见天日的深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吸了口气,艰涩道:
“……皎皎,你如同明月,与我天渊之别。你今日遇见的那人……日后,可登顶。”内心剖开来,都是血淋淋的肉。宋无极脸色灰白,似乎被抽光所有的力气,伟岸的身躯蜷缩起来,身形佝偻。
竟是如此脆弱,令人不齿。
“夫君!”庾琳琅并没有想到宋无极的反应如此之大,仿佛一夕间老了二,叁十岁。她一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再也顾不得置气,站起来主动环抱着几近颤抖的男人。“夫君,你听我说……最初得知,父亲欲为你我定下亲事,我便是极……欢喜的。”庾琳琅小声说道,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晋朝式微,建康得以安宁全赖房氏与其旗下将领镇守边疆,甚至从胡人手中夺回故土。我……我曾耳闻夫君事迹,道是不辱一妇孺,不弃一襁褓,心中甚为敬仰于你。”
宋无极任由她抱着自己,沉默不语。
“夫君,为何你总觉得妾身……需要登顶?”庾琳琅的语气困惑又难过。
因为,这是你命运中的轨迹。
“皎皎……你是否觉得,我很恶劣?”宋无极沙哑着声音问道,顿了顿,苦笑。“……其实,我亦认同。”
“并无。妾身……心疼夫君。夫君究竟有何顾忌,为何不与妾身详说?夫妻同舟,妾身与夫君是一体的。皎皎……悦君矣。”她斯斯艾艾,语调轻柔又坚定。新婚夜她太过羞涩,不敢言明,但她心思细腻,感觉到今日的宋无极极度不安。
她不明所以,却愿意宽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无极的心跳猛然停止。
似乎有永恒那么久,脑袋放空,四肢僵硬,骨头却酥酥麻麻,就像那酥皮点心,只要一戳就会碎掉。
他的心脏,直到下一刻才开始疯狂跳动。
宋无极蓦然反主动为被动,狠狠地搂着庾琳琅。他单手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抵在她的后脑勺,把人禁锢在他的怀里,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
力道之大,几乎可碎骨。
“夫君,疼!”庾琳琅低声惊呼。
“抱歉。”宋无极僵硬地放松了力道,却仍然是圈着她。“皎皎……最后一句话,你能否再说一次?”他恳求一般地问道,语气之轻,似怕遭受拒绝。
“皎皎悦君矣。”庾琳琅顺从地又重复一遍。说过一次,第二次便容易了。
他颤抖地吻了吻庾琳琅的额头,虔诚而珍重。
“……皎皎,我亦悦你矣。”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仿佛一缕清风吹过彼此的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庾琳琅踮脚,亲了亲宋无极的脸颊,双颊绯红,又拥着他,静静与他温存。
宋无极闭眼,眼角酸涩湿润,心似乎被塞满了。
前世枯萎。
今世开花。
明月已入怀。
当天深夜,宋无极似有所感,至宋府偏僻的东院与一名访客碰面。
“主公。”宋无极朝来者作辑礼。
东院内站着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他立于清冷的月色之中,却正是房济川。
“无极……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如何得知我会中红尘消,并且知道我懂得怎么把红尘消转化为淫毒,且需要清心丸化解?”月光如水,洒在房济川的身上似乎要凝聚成冰,一身玄衣的郎君面孔有些模糊,叫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宋无极知道,房济川疑心病犯了。这也属寻常。整件事里面太多诡异之处,房济川会来作询问,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唯有重生一事,他无法向房济川坦诚。
“无可奉告。”宋无极淡然回应。
他还是学不来官场上的尔虞我诈,索性连个理由都不屑杜撰。
房济川面容冷峻,目光带打量。
“……其实我方见庾氏,心中便有股古怪的感觉。”房济川突然转变话题,目光带着不解和一种深沉的情绪。“似乎……我应该认识她。”他斟酌字眼,语气不太确定。
容颜极盛者,他见过不知凡几。庾琳琅虽当得一绝,却也非独一无二。只是那女子似乎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貌美清绝,柔弱中带刚,便是蹙眉都吸引他的目光。
若非查证她便是宋无极的妻子,就算他的淫毒借清心丸解了,他约莫是会对她存些心思。然她性情刚烈,下午令她陪他演一出戏已经使她深深厌恶于他,这女子显然对宋无极怀有极深的情感。
其实,若非他早早应下琅琊王氏的婚事,与庾氏定亲的人该是他。然而世上没有‘如果’,当下也只能感慨一句错过。有缘却无缘,所幸还未陷入太深,尚可掐断。当下更重要的事是弄明白,宋无极在这场事件当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听房济川提及庾氏,宋无极霍然抬眸,目光犀利。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目光。”房济川怔了怔,眉头愈发紧皱。宋无极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明人物如此接近军机核心,理论上,此人不能留。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宋无极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甚至两次为了救他差点丢了性命,过命交情岂是说弃就能弃?房济川心中再叁衡量,目光愈发深长。
“主公有诸多疑惑,然……属下实在无可奉告。”宋无极摇头。“主公若是信不过属下,尽可拿走属下这条命。只求主公法外开恩,莫要殃及内子。庾氏一族对主公大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他惜命吗?自当是。然而有些事情值得用命去守护。譬如疆土,譬如重生的秘密,譬如——她。
房济川默了默。宋无极是少数称呼他为‘主公’,而称呼他的父亲为‘家主’者。这个称呼看似不起眼,但代表着宋无极所效忠的人是他房济川。
因他知晓对方的志向,宋无极是他的心腹。
但人心呀……说道恒古不变是人心,顷刻面目全非也是人心。宋无极的心,是否还和当初满腔赤诚,志在汉人天下一样呢?
“……纵然情感上我偏向于你,但房氏五十万将士,吴郡百万百姓,事关重大,恕我需要做出取舍。”良久,房济川叹息一声。他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宋无极。“此药发作迅速,无痛亦无副作用,算是最后全你我兄弟之情。”
雅致的面容上,神情无喜无悲。
雷霆雨露均是君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公赏赐。”宋无极平静地领过药丸,毫不迟疑地吞下。
已经比旁人多活十年,他没有什么亏的。只是心中有点缺憾,无法与她走过一世罢了。但偷来的时间,终究是要归还。
宋无极静静等待这穿肠毒药发作。
……过了好一会儿,宋无极面露疑惑。除了精神亢奋了,他似乎并没有其他身体变化?看了看手掌心,胸膛里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的确还活着?
“这醒神丸,效果不错吧?”房济川见宋无极迷茫的神情,蓦然勾唇,洒脱一笑,玉石堆砌的眉眼隐含促狭之意。
断头的不是药丸。若是宋无极不愿意吃下他所给的丹药,那送他上路的便会是他腰间的剑了。一击致命,也确保无痛无感。
“无极,莫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否则日后莫说你,庾氏亦在劫难逃。”房济川收起瓷瓶,严厉说道。他已看出宋无极对庾氏在乎,有牵挂的人便不再无所畏惧。到底他是上位者,要挟人的手段只是基本罢了。房济川本不愿如此试探与威压,但宋无极举足轻重,行错一步,便可能令他们房氏大计满盘皆输。
一切不过是权衡之术。
“主公宽慈,无极绝不辜负主公厚望。”宋无极单膝跪在地上,此番却是真心实意。
这一世,他令房济川和庾琳琅错过。纵然房济川不知晓,但宋无极心中有淡淡的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愿如此。”房济川默了默,笑道。“夜深了,我亦该走了。无极,珍重。”
“恭送主公。”
衣袂翻飞,如同各自的人生展开新的章节。
至此,前世轨迹已不可循着。
今朝待各自执笔,书写自己的人生。
作话:嗯~就到此啦。其实想写的很多,但每次看到这文的数据都心情低落。还是要感谢支持的亲,抱歉我自己玻璃心没法正眼看这文的数据,所以只能走到这里。写作本来是圆梦,是发泄,可是这文写着发泄得更加郁闷了。没爱的文,终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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