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希利亚跪在卢修斯的两腿之间,掏出那根她已经四年未见的东西。
她惊奇地发现,卢修斯的肉棒竟然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仿佛这些年来从未被使用过。她调皮地挠了挠顶端的马眼,蓦然感到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头顶,悻悻地张口把龟头含入口中。她皱着眉头,舌头艰难难绕着巨大的肉棒打圈,卢修斯的物件太长太粗了,根本不适合口交……
仿佛察觉她想要退缩,卢修斯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想你的女儿。”
阴险的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但要说睡也睡过那么多次了,虽然最后一次欢爱的时候让她有些心惊胆战,但就肉体上来说她并不排斥他。维希利亚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努力继续张着已经有些酸涩的嘴巴,尽量吞吐他的巨物。她颇有心机地用手握着肉棒的下半部分,缓缓撸动。
那点小心机在如今的卢修斯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突然出手握着她一侧的脸颊,蓦然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把肉棒顶到维希利亚喉咙深处,使她呛到咳嗽起来,只是嘴巴里塞着一个巨物,她吐不出来,咳嗽令巨物愈发往嗓子眼里深顶,她几欲作呕,要喘不过气来了。
与此同时,卢修斯却是爽到濒临爆发。维希利亚的喉咙比他记忆中她的小穴还要窄小,勒紧他的肉棒令他又疼又爽,他深呼吸抓着她的头猛然抽插,次次深入,好几次睾丸狠狠撞到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都撞红了。他察觉到维希利亚的抗拒,冷笑一声便令她理智回笼,自己放下手。冲刺好几十下后,他在维希利亚昏阙过去之前狠狠顶入她的嗓子眼深处爆发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呛得她又是一阵咳嗽,不得不迅速全都吞下去。
四年的存货,都射入她的嘴巴里了。
发泄过后,他抽出半疲软的肉棒,垂眸看着维希利亚跪在地上,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咳出来不及吞下的精液。
“全都吞下去。”卢修斯沙哑着声音命令道。维希利亚根本维持不下去魅惑的人设,抬起手拭去泪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咙滚动,然后挑衅地朝他大张着嘴,证明她的口中已经没有白浊。
卢修斯注意到她左手腕上的一道闪光,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肘。
是当年的珠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卢修斯注意到这个饰品,维希利亚眼睛闪了闪,口中抱怨地说道:“陛下好狠的心,亏我一直想着你呀……”
“维希利亚。”卢修斯打断她自导自演的戏,与她对上目光。他的眼神平静到几乎可怕,维希利亚从未见过一点情绪都不外泄的人。像是他已经成为骷髅,眼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冻结了时间。他轻轻地勾唇一笑,眼里没有半点笑意。“你的拙劣把戏最好收起来。如果弄巧成拙的话,我可能舍不得伤害你,毕竟我还喜欢你的身体。可是你的女儿就不一定了。”
“卢修斯,多年不见,你长进了呀!就会拿一个小女孩威胁我?娜迪亚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维希利亚心里暗恨,果然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就可以如此心狠?男人。呵呵!
“她姓沃尔夫。”卢修斯眸光平静地提醒道。
“所以呢?一个姓氏可以抹去她的血脉?”维希利亚怒极反笑,她蓦然举起右手,露出手腕上的另一条珍珠手链。这条手链上的珍珠较为大颗,灯光下呈淡淡的粉红色,明显和她的左手腕那条不一样,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个产地。
卢修斯的脸上乌云密布,他轻声问道:“维希利亚。这个手串是哪里来的?”
“你管得着吗!卢修斯,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为你守身呀!”维希利亚笑得猖狂。还以为他是个木偶人呢,原来他还会有情绪呀!是男人的劣根性,占有欲?总不可能真的爱上她了吧!
“给你次机会,维希利亚。”卢修斯的面色回归平静,他看着半跪半坐在地上的女子。“告诉我,手串是哪里来的?”
“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维希利亚笑得眉眼弯弯,一脸嚣张。看到卢修斯生气她就开心了。
更何况,她并没有说谎。
这个手串可是她最可爱的女儿找来珠宝匠,把维希利亚送给她最漂亮的珍珠一个一个打上洞,然后亲自串起来送给她的。她留着左手上的那个珠串也是因为这几乎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跟她女儿的父亲有关联的东西了,虽然出处有点见不得光。她不想告诉女儿那些污秽事,便常年戴着左手的珠串,佯装她和卢修斯曾经很恩爱只是出于一些原因,卢修斯不能陪在她们母女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这个冷血动物……呵。只要他敢动娜迪亚,她就杀了他为女儿陪葬!
“这样吗。”卢修斯点点头,意外地平静。他的手伸入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在维希利亚的右手上,从某些角度看,遮住了那个粉红色珍珠手串。
“奴隶环。你很熟悉的东西。”卢修斯淡淡地说道,漫不经心地抚摸他右手中指上与手环成双的指环。“维希利亚,你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他解开领口上的两个扣子,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我会让你明白,挑衅我是一个多么不理智的举动。”他轻声说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翘起你的屁股。”
维希利亚并不想要乖乖听话,可是当第一道电流划过她全身的时候,她疼得叫出声。
原来这就是当年,卢修斯每一次对她流露出杀意所感觉的痛苦。维希利亚死死咬着下唇,额上冒出冷汗。
到底,她并不是完全肆无忌惮。
稍微冷静下来后,维希利亚其实有些后怕。如果卢修斯真的迁怒娜迪亚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从来被她保护得那么好……这个世界上,娜迪亚只有她这个妈妈。
维希利亚闭了闭眼睛,动作利落地剥去自己的衣服。不就是做爱呀,囚禁呀,亵玩她之类的。忍忍不就过去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维希利亚忍不住还是抖了抖。因为对未知的忐忑,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生过孩子后变成艳红的花穴慢吞吞地吐出些许淫液,为接下来注定疯狂的夜晚做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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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感觉到,卢修斯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像是一只大型肉食动物一样,居高临下地打量身下的猎物。
猎食者的目光太犀利,落在她的身上犹如实质。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子,仿佛在考虑是不是直接撕开她的大动脉,又有毒蛇的信子顺着背脊缓缓往下,像是有千百个小虫在她的背上爬行,感觉很恶心,偏偏又激起她一片战颤。他的目光越过股沟,专注于她的后庭,看得久了,像是有东西真的在一寸一寸探入脆弱的后穴……她不自在地收缩小腹。这感觉在羞耻之余,竟有别样的刺激!
忽然间,对方行动了。
“这里……你最重要的人进去过吗?”卢修斯纡尊降贵地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声音似美妙的音符,吐出的热气串入她的耳朵里,令她汗毛直竖。他的手掌霸道地覆盖整个阴阜,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已经淫水丰沛的花穴,缓缓出入,每次带出泛滥的淫水,拇指抵着花蒂,温柔的动作和调情一样。
插进去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他默默与记忆比较。是因为生育娜迪亚的关系,还是……她口中,最重要的人呢?
眸光暗了暗。
“哈……都说,是我最……嗯……最重要的人了,她当然碰过这里!”许久没有被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掌控,维希利亚紧张到不停收紧小腹,小穴死死咬住卢修斯的手指,依然嘴硬。
娜迪亚人生中通过的第一条隧道,就是现在被他插入的地方。
这样想着,维希利亚又是被刺激得花穴收缩起来,拼命挤压体内得那根手指了。
“公爵大人还真是……欠肏呢。”最后的音节落下,一根比手指头粗无数倍的东西忽然代替手指冲入维希利亚毫无准备的花穴。
“啊!”维希利亚惊呼一声,本能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人抓着臀部,不被允许逃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不容易占有这个在无数个夜晚里出现在他梦中的诸神陨落之地,怎会允许到嘴的肉再反抗?湿软温滑的肉穴,确实不如当年那般紧致到勒疼他的分身了,但松了些,似乎更适合他尺寸惊人的阳具快速肏干她,这般的快感甚至尤胜当年。她那么会出水,她两腿间下面的床单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完全浸湿,床单贴在床上。卢修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顺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直接插到最深处,他闭着眼,享受着被肉室层层软肉包囊与爱抚的感觉,重温旧梦。
一想到或许有另一男个人攻占过这个地方,品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卢修斯的心中不可抑制地浮起一抹暴虐。那个男人是谁?不管是谁,今晚他会给维希利亚从里到外好好清洗一遍,消除另一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像他记得她的身体一样,他会让维希利亚记得他的身体。
“骚货。”男人低沉的声音似经过时间沉淀的美酒,流入维希利亚的耳朵与暧昧的气氛令人脸红心跳。
她并不想要他知道,她被他插得很爽。当初不就是因为他完美的长相和胯下的巨物……才令她一时兴起,鬼迷心窍。维希利亚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隐忍呻吟,就是不愿意放声浪叫壮大他的自尊。代价便是她被小穴里疯狂堆积的快感席卷,手指狠狠抓着被单,因为承受不住过度的欢爱而眼角落下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他似乎比四年更勇猛了,这到底怎么练的!维希利亚死咬着下唇,巨物狠狠摩挲着花穴里的软肉,像是一把利剑在搜刮体内充沛的淫水,带出体内令淫水泊泊流下,一阵阵的水声在他们交合处大声响起,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维希利亚倔强地不愿意开口讨饶,可是真的快不行了呀……她精神开始有点恍惚,肉体的欢愉几乎要压制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做出骚浪动作了。
这便是性爱?由她主导的欢爱,她从中得到的更多是精神上的满足,她不曾失控,是一种掌控对方的优越感。由卢修斯主导的欢爱,像是野兽的交配,蛮横的力道,没有交流的交合……身体却似乎被开发到极致,有种原始的肉身快感。
他的肉刃是一把利剑,举起向着她体内的那片花园。想要令花园里的花朵全都俯首臣服于他。她不想要低头,他便一次一次地用利剑劈开她的身体,拉着她,深陷迷情肉欲。
她感觉到她真的可能会失控,便挣扎起来,惹来卢修斯不悦的皱眉。
他突然抬起手,扇了她挺巧的臀部一巴掌!
震得维希利亚又是酥麻地收紧小腹绞紧他的肉棒,又是震怒他竟然敢打她那么羞耻的位置!
“哈——卢修斯!你,哈,打我屁股!?”她不可置信地喊道。就连她的父母都没有这么打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轻笑一声,仿佛不屑作答,以行动代替言语,又打了她两瓣屁股各两次。他的力道不重,她没有觉得痛,但心理上羞耻度爆棚了。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尖叫,却不想令男人更加自负。这般不上不下的,令她怒火中烧到心肝都疼了。
卢修斯,卢修斯,这个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又实在控制不住因为激烈的欢爱,眼角落下来的生理性的眼泪。
卢修斯自然看不到她脸上挣扎的表情。他沉着面,一下一下深入,仿佛不知人情与疲惫的傀儡,他这般快速的肏弄给双方的刺激都很大,在维希利亚忍终于忍受不住尖叫起来的时候他置若罔闻,沉默地继续开拓与征服身下的肥沃的土地,逼迫她的身子为他绽放。
便从她的身体开始,让她从此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
“卢修斯!你给我停下!”维希利亚高声尖叫,换来的只是男人无情的肏弄。
“你的身体在说着……继续。维希利亚,喜欢诚实人的你,怎么自己这么不老实?”卢修斯喑哑的声音染上情欲,像是华丽的夜幕静悄悄地覆盖大地。随着维希利亚嘴巴里溢出各种不成调的呻吟,卢修斯渐渐感觉到射意。他并没有压抑自己,狠狠地抽插几次便抵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精华全都射入她的体内。
“够,够了吧?”维希利亚颤抖着问道。还没等维希利亚松口气,她感觉到体内才刚发泄的巨龙又气势汹汹地抬起头了,男人就着他捣弄出的淫水和精液,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几次,像是预告着什么。
“这么一点……怎么够?维希利亚,我会帮你把你的身体清洗干净。”他慢慢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个完美的绅士笑容。“用我的精液,冲刷你的花房。”
语调轻柔,几乎含情脉脉。
维希利亚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不出其然,他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耸动腰部,又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身体。
维希利亚眼前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精水,肉棒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磨到她两片蚌肉都红肿疼痛了,到了后半夜,她已经数不清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几次。他一次比一次持久,甚至愈战愈勇,而她仿佛被采补一样,精神萎靡,脑子里乱哄哄的,精神比肉体还要累。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精神叫喊、淫叫,那到后面她已经累到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摆布她的身体,他们似乎换了不少姿势,而她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无从忆起。
清醒的是感官。她似乎不停地在高潮,身体敏感至极,她一直接收到源源不断的快感,感觉要休克了。昏迷的是精神,在她忍不住开口让他慢一点的时候,她本能地拒绝精神臣服于他,精神想要躲藏起来,却碍于身体素质过硬……玩不来昏迷。
她清晰地感觉到整个晚上,他没有一点爱抚她的身体。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张开腿给人肏的婊子一样,他们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彼此,他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认真地给她灌满精液,到最后……她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和她怀娜迪亚叁个月的时候差不多,不同的是此时她的子宫里面全是淫水和他的精液,腿间也尽是这样的混合物。
是一种很恶心的饱满感,而他的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作堵塞。
黎明降临,维希利亚恍惚间听到外面的鸡鸣。这仿佛是一个讯号,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整夜的男人终于抱着她从皱巴巴,布满汗水和淫水的床上起身,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床单上几乎没有精斑,因为大多数精液都被他堵在她的体内,只有一些稀释的精水和着她的淫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些许。
他抱着她来到桌边,拔开一个瓶子的软木,这才第一次把一整夜没有离开过她体内的肉棒完全拔出来。不等体内的精水流出来,他把软木塞入她的小穴里,代替他的肉棒当作阻物。
如果维希利亚是清醒的,或许会跳起来骂他。可是她被按着肏弄了一夜,真的是……累透了。软木塞进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的小穴里面,她甚至没有皱眉。
卢修斯看着她累极阖上的双眼。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的话……
只是起了个念头,便被他自己掐断。真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维希利亚·沃尔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醒过来的时候,维希利亚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马车上,对面坐的是穿着一身金色帝服的卢修斯。
他握着一卷羊皮纸,金色的眼睫毛覆盖在宝蓝色的双眼上,眉眼疏淡,薄唇轻抿,专注的神色带出几分帝王威仪。
维希利亚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惊觉自己竟然穿着一套甚是繁琐的红色舞会礼裙,夸张的泡泡袖,一层又一层的厚重裙摆,唯一庆幸的似乎是她没有被迫穿上鲸骨胸衣,被宽容地允许呼吸。只是……
昏迷前涨涨的小腹还是没有扁下去,两腿间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如果不是卢修斯就坐在她对面,维希利亚都想要掀裙检查一下了。
“卢修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维希利亚问道。似乎在处理政务的百多列国王陛下施舍给她一点眼角的余光,却是一个字都吝啬于她。
……他真的是越来越难搞了。
见维希利亚又要开口,卢修斯皱了皱眉,张嘴吐道:“禁言。”
魔法成效,维希利亚发不出声音了。见她愤怒的眼神,卢修斯收起羊皮卷,对她说:
“我往你体内塞了块软木,不要想着拿出来。你如果乖一些,傍晚到了王宫,我允许你见你女儿一面。”
听到可以见娜迪亚,维希利亚这才安静下来。她皱眉忍着身体的异状,华丽的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绸缎,背后有舒服的靠垫,两人左侧各有一张平板充当桌子。想到自己体内塞着软木,维希利亚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伸脚碰了碰卢修斯的小腿腹。见他的目光落在她作怪的脚上,她笑吟吟地当着他的面顺着他的小腿北上,玉足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直到摸到他一柱擎天的阳具。
……他果然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你是觉得你体内有块软木,我奈何不了你是吗?”卢修斯平静的声音和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对比。
维希利亚无法说话,只用眼神显示她的惬意和不驯。
卢修斯看着她,嘴角往上扬了扬,脸上浮现魔性的笑容。
“你提醒了我。下面的小嘴堵住,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过来,跪下。”
……她这算是自掘坟墓吧?本来想让他和她一起难受,结果坑了自己。未免手腕上的奴隶环发作,维希利亚不情不愿地挪到卢修斯的双腿之间,待他撩起长袍,露出下面形容狰狞的物件,她眼神抗拒,但乖乖张嘴含住了。她慢慢地吞吐那根粗长到吓人的肉棒,心里想他会不会被她嘬掉一层皮,这时候马车的轮子似乎滚过地面上一块石头,跟呛一下,那根肉棒冲入了她的嗓子眼深处!维希利亚突然被迫深喉,险些眼前一黑,连忙往后退了退,却被卢修斯腾出手钉在原地。这时候他似乎也顾不上政务了,他眯着眼,自己耸动腰部狠狠地抽插她的嘴巴,似乎把她的喉咙当一个花径。维希利亚闷哼出声,头晕眼花。卢修斯没有故意憋住,射意上来便射入她的口中,男人的手抵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张嘴,半眯着的眼睛里意思明显。
吞下去。
……撩拨不成反被威胁给人口交的维希利亚不甘不愿地咽下苦涩的浓稠精液。而卢修斯放下长袍后,又是高贵凛然的国王陛下。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之后,维希利亚乖觉了,再没有挑衅卢修斯的举动,让他得以专注于处理政务。
傍晚到达百多列王宫的时候,维希利亚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似乎要插着那块软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马车!?终于认知到卢修斯的恶劣行为,维希利亚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这点程度,她不会低头,维希利亚不等卢修斯充当绅士在她下马车的时候搭把手,自己提着厚重华丽的长裙先行下车。
已经多久……没有穿这么沉重的衣服了?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忍着不适应看身后优雅地踩着阶梯下马车的男人。她看到他走向后面一辆较为小巧的马车,打开车门的男人顿了顿,然后伸手从里面抱出了……一个脏兮兮,灰头土脸的小团子?
定眼一看,是娜迪亚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又惊又怒,她恶狠狠地看着从容不迫地走向她的男人,已经认定他虐待儿童。娜迪亚宝蓝色的眼睛在看到妈妈的时候亮了又亮,但她教养良好,没有在卢修斯的怀抱里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朝妈妈的方向伸出胖胖的小手,两只手上都沾满污垢。维希利亚看得心疼极了,但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一脸从容不迫的卢修斯。
“妈妈,妈妈……叔叔,我能过去妈妈那里吗?”娜迪亚小心翼翼地问道。就算卢修斯与她说了他是她的父亲,但娜迪亚有些害怕这个感情上是陌生的男人。孩子心思敏感,娜迪亚本能地害怕心中压抑着一头猛兽的男人,却又因为血脉天性有些矛盾地想与他亲近。
卢修斯不会在维希利亚的面前亲近娜迪亚。他把娜迪亚放在地上,一身精致的帝服沾了不少从娜迪亚身上蹭到的泥土,他举着同样沾染了污垢的手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叁角形,是破解维希利亚禁言的咒语。
“娜迪亚。你怎么了!”发现自己又一次可以说话,维希利亚紧张地想要抱起娜迪亚,但才想要弯腰就被腿间的异样和小腹饱满里的感觉所阻止。
卢修斯……维希利亚深呼吸以压抑咒骂,唯一庆幸的是这厚重的礼裙遮住她不自然鼓起的腹部。
娜迪亚自知自己身上脏脏的,也不去蹭妈妈。她对着手指,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在马车里太无聊,催动土系魔法想,想要弄些泥人来玩……”小姑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维希利亚,自知自己调皮了。“抱歉,妈妈。”软软的,求饶的音调。
维希利亚的心情像是骑着一条无人控制的魔毯一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后无从适应。
……原来娜迪亚身上的泥巴……是她自己的杰作?维希利亚抬眸看着娜迪亚身后被糊了一身泥巴的男人,默了默,心中对他的敌意淡了些许。
“稍后记得洗漱。”维希利亚叮嘱道。
“好的,妈妈。”娜迪亚乖巧地应道。“妈妈今天晚上可以和我一起睡吗?”娜迪亚眨眼睛,一脸期待。
“波塞娅。带她下去。”不等维希利亚做出回应,卢修斯打断了母女俩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身穿银色骑士服装,外表干练的年轻女子上前执了一个骑士礼。
“娜迪亚小姐,请随我来。”名为波塞娅的女性骑士按照国王之前所说的,并没有称呼娜迪亚为公主。她是国王为小公主亲自挑选的第一个骑士,已经向娜迪亚宣誓忠诚,这一生她都将效忠于娜迪亚。这些天来,便是波塞娅在照顾新出炉的百多列王国公主殿下。娜迪亚对她已经有几分熟悉,并不排斥与她亲近。
在卢修斯压迫的眼神下,维希利亚扬起了一抹笑容,朝娜迪亚点点头说:“娜迪亚与这位……波塞娅小姐下去吧。妈妈……最近有些忙,可能没办法陪娜迪亚。”
“……好的妈妈,您要照顾好自己哦。”娜迪亚习惯了妈妈神出鬼没,有时候好几周都不会见到妈妈的人影。因此虽然她有几分失落,但还是表示理解。“叔叔……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转向卢修斯,娜迪亚表现出瑟缩,却努力搭话。男人矜贵地点点头,不予言语回应。
待娜迪亚恋恋不舍地和妈妈和父亲道别后,卢修斯带着维希利亚来到一间精美的房间。房间在王宫的最深处,待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维希利亚已经被腿间的软木磨得腿心生疼了。这番羞耻地走了好长一段路,维希利亚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每一次经过王宫里巡逻的侍卫和仆人的时候,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坐在床上,分开你的腿。”卢修斯解开被娜迪亚弄脏的金色外袍并脱下,剩下雪白色的里衣。
拖着笨重的礼裙,维希利亚坐在床上,被撩起的裙摆压在臀下,散开在床上就像是层层迭迭的花瓣,衬托得她两腿间的嫩肉像是一朵艳丽的康乃馨最神秘的花芯。如果忽略那个已经被浸湿,变成深褐色的软木的话。
她瞪着卢修斯,恍惚间想到她似乎对他裸露下体已经完全没有羞耻的感觉了。
卢修斯抽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沾了污垢的手指,待完全干净后,他伸出握着有些被干涸的混合物黏住的软木尾端,用力一拉,拔了出来。
维希利亚倒抽一口凉气,在她体内泡了一整天还没有被吸收的精水和淫水似乎更浓稠了,只有一点点被拖出来。卢修斯按了按她的腹部,维希利亚僵硬了身体,随后像是抽搐失禁一般喷出了海量的白浊精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物,沾到了那套华丽的礼裙上。
面对如此污秽的画面,维希利亚撇头看到卢修斯一脸面目平静。仿佛他的眼前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给你次机会,我们做个约定,如何?”卢修斯突然问道。
“……什么约定?”
“和四年前一样。以十四天为限,你配合我。只要你令我身心愉悦了……我可以答应你和娜迪亚一个条件。”卢修斯慢慢地说道。
这算什么?是报复吧?可是就算是报复,以她如今的处境她又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维希利亚斩钉截铁地应了声:
“好!”
卢修斯这才慢慢露出了笑容。
“那么,接下来的两周内,希望公爵阁下期待我给你带来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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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约定的第一个夜晚,卢修斯带着一盒软膏来到维希利亚的房间。
“是调整你身体敏感度用的。”卢修斯没有隐瞒。“这是针对女性的阴道和肠道所研制的药物,涂过这个,今天晚上你的身体内部将会提高敏感性。是那种,被随便插入就会不停高潮。”他一脸淡定,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期待吗,维希利亚?放心,这种药没有任何后遗症。”
礼尚往来。维希利亚不曾真正造成他肉体上的伤害,他也对凌虐床伴没有半点兴趣。这可是维希利亚教导他的。伤害一个人的身体是最下等的调教之法,真想要征服一个人,就从他的心理上摧毁他的人格。
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到如今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吗?像一条不在乎炎夏酷冬,只要见到她就会发情的公狗。
“……贵国药剂师真会玩。”维希利亚扯了扯嘴角。不过,貌似他们圣华王国的炼金大师也不遑多让,半斤八两吧。
今晚一直高潮?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维希利亚的两腿之间就湿了。卢修斯对她不自然双腿摩擦的动作视而不见。
“到床上去,张开你的双腿。”
维希利亚玩不来扭捏那套。她瞅着卢修斯,一双美眸欲拒还迎,慢悠悠地按照他的要求对着他分开双腿,展露两腿之间女性的神秘地带。
“喜欢我的小穴吗,卢修斯?”她故意用着甜丝丝的声音问道,巧笑嫣然,伸手拔弄敏感的花蒂,致使自己分泌更多的淫水。
卢修斯充耳不闻,挖出一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嫣红的花户上,冰凉凉的感觉令维希利亚反射性地瑟缩一下,过一会儿她又镇定地任由卢修斯给她抹上软膏了。他涂的仔细,不知道是软膏生效了还是他的爱抚的原因,维希利亚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越来越湿润,软膏融合了她的淫水,有一种燎原之火的感觉。
“才这种程度而已,公爵阁下就出了这么多水吗?”卢修斯的声音隐含淡淡的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因为陛下呀。”维希利亚压抑快感,应了一声。卢修斯只是轻笑作回应,复而继续认真地往她的花穴里面涂膏药。
她的体内早已经像是水漫金山一样,湿滑得不像话了。软膏刚被送进去就融化在淫水里面,直接混到体内更深处。
“公爵阁下这番,倒是方便了许多。”卢修斯抽出手指,不等维希利亚松一口气,便复又挖了一块软膏,这次的目标……是她的后穴。
维希利亚绷紧了身体。刚才听到卢修斯解释药膏的作用,并且提到后穴的时候,她就有预感她此番是逃不掉的。深吸口气,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四年前她玩弄他的后庭,四年后——
忍忍。只要十四天,让卢修斯出了这口气,她就可以带着娜迪亚离开这里。
她闭着眼,浓密的眼睫毛颤抖,一时间呈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寻常的脆弱感。卢修斯的手指刺入从未被开发过,粉粉嫩嫩的后穴,这里似乎比维希利亚前面的花穴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致,勾起卢修斯对于二人初夜时候的记忆。
宝蓝色的眼睛暗下来,眼底凝聚浓烈的情欲。
异物入侵不自然的地方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言喻。维希利亚起初僵硬着身子,但随着卢修斯的手指浅浅地抽插,抹平药膏,后穴里似乎堆积一种奇异的快感。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维希利亚难耐地忍着呻吟,卢修斯插在她后庭里的手指已经从一个变成两个了。扩充做得差不多,卢修斯抽出手指,撩起里衣露出紫红色的昂然巨物,他从盒子里扣挖出一大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为了让你拥有一个完美的初夜,亲爱的。”卢修斯在维希利亚的耳边轻声说道,用着四年前他身为阶下囚的爱称。随后,大肉棒浅浅地插入她的后庭,一下一下地通往肠道深处。真紧,是一种和插她小穴类似又完全不同的体验。肠道里的皱褶更多,而且比花穴温暖,只是她分泌的肠液不多,没有花穴那么容易进出。
“唔……嗯……”维希利亚死死抓着床单两侧,这感觉太奇怪也太耻辱了,体内另一个通道被男人撑开,最初撕裂的疼痛过去后,似乎是软膏的作用在起效,她感觉到肠道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瘙痒难耐,再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轻轻浅浅的抽插一下子把她送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大股肠液流淌出来,冲刷肠道内壁,男人温温和和地笑着,知道这是软膏起效了。
后穴高潮是个什么感觉?维希利亚脑中一片白光。此时前面的花穴空虚非常,她仅仅是一个夹腿的动作,花蒂经一点点的揉搓,花穴里就不受控制地蠕动喷射出大量淫水!
“这个软膏的作用,你还喜欢吗?”卢修斯优雅地附在她的耳边问道,下身不紧不慢,恶劣地撞击她的后穴深处,不一下子她的身体又颤抖着迎来第叁波高潮!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下子高潮叁次的维希利亚气喘吁吁,简直不可置信。
“你说你今晚……会不会高潮个几千次,甚至几万次呢?”卢修斯温柔地问道,他咬了咬她的耳朵,感觉她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春水,满意地笑了。“花穴很空虚,对不对?想不想找多一根肉棒……塞在里面呢?”
卢修斯半眯着眼,掩藏眸底划过的深意。
“我说是的话,你变得出第二根肉棒肏我吗!”维希利亚咬牙切齿地问道。没有提及她‘最重要的人’,她的回答令卢修斯顿了顿。
“很遗憾,目前的助兴魔药做不到这么高端的事情。不过,我定制了一个帮你圆梦的道具,你要看看吗?”
卢修斯抱着维希利亚,肉棒还塞在她的后庭里,她的臀部压在底部的两颗阴囊上,姿势暧昧至极。卢修斯低声念了道咒语,中午送到房间里被封印的人长包囊蓦然解封,里面是一个栩栩如生,以卢修斯的外貌为蓝本的高仿人偶。身高、外貌、甚至两腿之间的那个物件与本尊一模一样,一双宝蓝色的眼眸宛如机械一样,毫无感情。
维希利亚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过来,肏她的前穴。”卢修斯用好听的声音命令道,那个人偶的眼睛像是燃起一道光亮,四肢僵硬地朝他们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竟然是一个魔力傀儡!维希利亚眼前一黑,挣扎起来却又把自己送上一波高潮,软在卢修斯的怀里。
“变态!”维希利亚咒骂道。
“都是从公爵阁下身上学来的。”卢修斯不咸不淡地应道。他抱着维希利亚站起来,那个傀儡竟然极为人性化地从前面环抱维希利亚,胯下勃起的真人尺度阴茎扑哧一声便插入维希利亚的花穴。
“啊!”
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填满的感觉太刺激了,维希利亚尖叫着直接泄了身子!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和肠道里都好涨好涨,不适应地扭动腰肢却又颤巍巍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眼前发黑。
这番下去会死人的吧!维希利亚觉得自己根本活不过这个夜晚!
“如何,公爵阁下?舒服吗?你是不是曾经幻想过这样,被男人插满你前后两个骚穴?是不是还应该有第叁个男人,肉棒塞进你的口中……这样,你会更开心?”卢修斯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有傀儡支撑她的体重,卢修斯抓着她胸前绵软的奶子,揪着嫣红的奶头,漫不经心地揉搓。
“你……哈……变态……”快感太过激烈,维希利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暧昧隐忍。
“都是因为公爵阁下呀。”卢修斯笑容清浅。“我那时候想,既然是从公爵阁下这里开始坏掉的,想要修好……也只能找公爵阁下了吧。”他说着,真人与傀儡的抽插频率与力道一模一样,同进同出,从维希利亚的身体里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滴在地上,凝聚成水潭。
一下一下的深入,被膏药影响的维希利亚完全承受不住。她不停地尖叫高潮,让人忍不住想一个人怎么能流出那么多水?
自四年前之耻辱,卢修斯回归百多列便给自己加了许多锻炼体格的课程,如今即使是百多列资历最老的将士都比不上他的体质了。更别说不知道疲惫,只靠魔力操控的傀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一傀儡,把维希利亚送上了无数次高潮。她仿佛在海洋里,欲海翻腾,一波波的巨浪源源不断地打在她的身上,她努力想要浮出水面,却被不留情的浪花死死压在海面之下,她无法喘气,无法抗拒,只能崩溃地承受不断攀升的快感和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前后两个小穴的感官都极为清晰,她闭眼就可以描绘出那两根性器,明明已经酥软到像是瘫痪的私密处和后庭还贪婪地咬着在她体内出入的两根巨物,维希利亚被雄性气息包围,承受双倍的刺激,终于开口:
“真的不行了,你放开我吧!”卢修斯甚至还没有交代今夜的第一次射精,维希利亚便被源源不断,密密麻麻的快感折磨得抛开尊严,开口讨饶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呀,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可能会被折磨疯的!从来不知道性爱能如此疯狂的维希利亚终于认知到了男人的欲壑难填。
卢修斯是一只禽兽!
“这种程度而已。公爵阁下就受不住了?当年你对我做的,远远不止如此。”卢修斯冷笑一声,轻声的言语似情人之间的低喃。“你看看你,圣华的烈焰玫瑰,沃尔夫公爵阁下?怎么这么淫荡呢……”
想要退缩?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她都别想逃脱。
罔顾耳边维希利亚的哭泣求饶与咒骂,卢修斯沉着地在这个夜晚把她送上无数次高潮,直到她昏迷过去,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待他第叁次射出精液,他才慢条斯理地抽离她的身体,傀儡随着他的意念也停止了活塞动作,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两腿间仿造他尺度的阴茎亮晶晶的,全是维希利亚体内的淫水。
望着床上累极昏迷的维希利亚,卢修斯低笑出声。失控的维希利亚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有些迫不及待,明天清醒之后,这向来高傲的女人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真是……让人期待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天清醒的时候,维希利亚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卢修斯。
“醒了?感觉如何?”男人的语气有些玩味。他这样一问,昨日夜里的回忆就像排山倒海一样席卷维希利亚,她的脸色白了又白。
“用药物,算什么!”维希利亚强制镇定地说道。
“的确。下次我们来试试看,不用药物之下,公爵阁下是如何保持镇定……嗯?”卢修斯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维希利亚脸上的表情有点崩坏,她其实没有自信,在不受药物影响之下能够保持清明。
性爱,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面貌。而她厌恶那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卢修斯要的就是让她直视自己。
其实维希利亚大意了,在他的面前暴露太多。喜欢掌控别人的人大多都有些心理畸形,他们的心里有一道致命缺口,拼命以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弱点。
维希利亚也一样。她的骄傲之下所隐藏的是那个七岁的时候提起圣剑扎入军营的小女孩。
令她失控、剥掉她的自尊、撕毁她的颜面,余下的便是她心里面弱小的那尊瓷娃娃。瓷娃娃血淋淋地被暴露出来……她会不会品尝到崩溃呢?
敛眸,卢修斯取出一个木盒,递给维希利亚。
“涂在你的身上,换套衣服。我带你去看娜迪亚。”
“……这是什么?”维希利亚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阁下胆怯了?”卢修斯上挑眉毛,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个激将法,她接下了。
维希利亚均匀地把药膏抹在手臂,双腿,在卢修斯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又抹了些在肚子和胸前,甚至是颈项上。
“转过身。”卢修斯命令道,他自己穿着一双白色手套,从她的手中接过木盒,挖出一大块软膏涂抹在她的后背和臀部。
不一会儿,维希利亚就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每一次摩擦都带给她很大的刺激,堪比昨夜……欢爱的感觉。
“感受到了吗?维希利亚。穿上衣服,我就让你见娜迪亚。”
男人以欣赏的目光细细看着她染上红潮的脸,和雪白的胴体。
维希利亚已经知道那个软膏的作用了。她现在的身体每一寸都像是腿心那颗最娇弱和敏感的花核一样,碰一下便会产生战颤,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像是被爱抚一样。维希利亚咬牙伸手拿起一旁的胸衣,颤抖着要穿上,但刚刚罩住奶杯她就‘啊’一声,两腿间湿漉漉的,又染上了干净的被单。她不信邪扣上胸衣,软硬的布料和肌肤不断摩擦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她极力隐忍着,拿起灯笼裤,想要套上,但裤子才拉上脚踝触碰到小腿腹部她便嗲嗲嗦嗦地又从花穴里吐出一汪春水,手脚软了下来。
无论她碰到哪里,碰到什么,都会产生和被揉搓花蒂一样的快感。百多列的药剂师真的是让她这个圣华人甘拜下风,维希利亚死死闭着眼,但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要她和任何东西有肢体接触,就会产生快感。
这番……真的挺令人崩溃的。
观赏了她一番窘态的国王陛下终于出声。
“看公爵阁下这番……恐怕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呢。真可惜,娜迪亚要失望了。”卢修斯淡淡地说道,起身准备离开。“药效八个小时。你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后,他转身离去,留下维希利亚隐忍难耐地与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源源不断的快感做挣扎。
卢修斯去看了娜迪亚。
刚搬到陌生地方的小女孩因为昨天见到了妈妈和父亲,似乎被安抚下来,据报,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大哭大闹,乖巧到让人心疼。
见到陌生的父亲,娜迪亚显得有几分拘谨,又叫了声:“叔叔。”
“你应该称呼我为父亲。”卢修斯以陈述,不容违逆的语气纠正她。
小女孩咬了咬下唇,软糯糯地问:“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是。”卢修斯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娜迪亚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蓬蓬公主裙,布料是整个百多列王国最好的质地。比起他偏凉的体质,娜迪亚的体温似乎比较高,这点大概又是随了维希利亚。
怀里抱着一个小火炉,卢修斯冷漠的脸缓了缓,似乎冰封的心被暖阳融化了些许。
“那……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小女孩犹豫了下,鼓起勇气问道。
卢修斯漫不经心地拍着她的小肚子,颔首示意。
“您和妈妈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分开呢?”
卢修斯默了默,花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在脑海里半猜测半琢磨地拼凑出维希利亚给他们的女儿编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对自己都可以狠下心的女人,对女儿却是真正全然掏心掏肺的好。娜迪亚一看就是一个被过分保护的孩子,要他说,作为沃尔夫公爵的女儿,娜迪亚有些单纯过头了。更别说娜迪亚是他的女儿,日后就算不继承王位,也是百多列的公主殿下。
身处他们的地位,无知便是原罪。
卢修斯在脑海中思索日后对女儿的教育工程,口中应道:“我和你妈妈之间有些误会。娜迪亚,你想不想帮我们解除误会呢?”
维希利亚从不避讳父亲这个话题,也没有向女儿灌输仇恨的理念。单纯的娜迪亚只是略一想了想,便愉快地答应了。
“解除了误会之后,妈妈和父亲以后都会一直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吗?”娜迪亚懵懂地问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娜迪亚。”卢修斯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你想要妈妈和父亲,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吗?”
“想!如果父亲您在的话,我就可以和其他人一起玩耍了。”娜迪亚重重地点头,眼中露出憧憬渴望的目光。卢修斯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果然,就算娜迪亚是维希利亚的女儿,总有一些人看不起她私生女的身份。位高权重的沃尔夫公爵再怎么能力卓绝也无法压着其他小朋友,令他们陪她的女儿玩耍。
卢修斯觉得,他有必要乔正女儿的观念。
“娜迪亚,你知道我是谁吗?”卢修斯抱着娜迪亚,慢慢地问道。
“……是父亲?”娜迪亚思索后,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不错。那你知道,你的妈妈是谁吗?”卢修斯继续诱导。
“我的妈妈是维西利亚·沃尔夫,圣华的沃尔夫公爵!”这回娜迪亚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显然对母亲的身份引以为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错。我是你的父亲,是百多列的国王,你眼前所见的一切,窗外肥沃的土地全都属于我,未来只要你想,都可以属于你。你是百多列国王与沃尔夫公爵的女儿,你的体内流淌着百多列王室和圣华沃尔夫家族两种高贵的血脉。娜迪亚,你是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不应该有渴望的情绪,也不需要羡慕任何人。未来只要你想,世界就会匍匐在你的脚下。”卢修斯一字一句地与怀里才叁岁的小公主说道。“你比任何人都拥有骄傲的权力。所以,你愿意和谁玩,那是他们的荣幸。你不愿意理会谁,那肯定是他们做错了事。不要为了任何人妥协。”
“……父亲,我不太明白。”娜迪亚露出迷茫的神色。这些话对于才叁岁的她太深奥了。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未来,你会明白‘娜迪亚·伊万诺维奇’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卢修斯抱着娜迪亚,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娜迪亚感觉到了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对她的和善,便‘吧唧’一口亲了卢修斯的脸颊,糊了他一脸口水当作回礼。
干涸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得到甘霖的滋润。
卢修斯的目光温柔了下来,忽然有些明白维希利亚保护娜迪亚的心了。
软乎乎的小姑娘,懂事得令人心疼,纯洁得好比天使一样。他都有些舍不得教导娜迪亚那些尔虞我诈之中的阴暗了。
既然舍不得让她沾染污秽的话。
貌似只好给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添一个血脉相连的弟弟,把王位的重担落在她弟弟的身上,让她永远当个天真无虑的小公主呢。
卢修斯想着,慢慢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晚卢修斯再见到维希利亚的时候,女人面如寒霜。他看到床上大片深色的水印,心中了然。
“公爵阁下似乎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卢修斯礼貌地说道,换来维希利亚冷笑一声。
“拜陛下所赐,的确是一个十分愉悦的下午……”维希利亚深呼吸,再叁告诫自己要忍耐住。
“会让公爵阁下拥有一个更愉快的夜晚。今天我们就来测试,公爵阁下在不用药物的情况下能不能保持清明呢?”卢修斯轻柔地说道,靠近了床边。他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完美身材,下腹叁寸的那根欲龙已然抬头,耀武扬威地抖了抖。他亲了亲维希利亚的脸颊,她有些躲闪,被他钳制住下颚,吻住嘴唇。
四年前旗鼓相当,四年后她溃不成军。大概一个人气势上被压倒了,肉体搏斗也少了优势。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蛇,钻入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舌头,渡给她他口中的唾液。空气中迷情的滋味似乎愈来愈强烈,他细致地吻着她,仿佛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前两个夜晚里无情的掠夺,与今夜的温情形成谜之对比。
仿佛在逼迫她认清,他不再是四年前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阶下囚。
现在,是他掌控了局面。
而这里,也是他的主场。
卢修斯的手没有空闲着,他握着她的双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乳房极为丰满,一只手握不来,些许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男人的手指和女人的奶子都是极端的白,像是大理石雕像一样。
“公爵阁下真美。”卢修斯放过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口中不吝啬赞美。
纵然精神疲惫,维希利亚仍然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国王陛下,思索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项上,一只手摸向昨晚被傀儡摧残的花穴,里面湿润润的,大概是下午的药膏的作用。
这番,倒是省事了。
哧溜一声,火热的巨物顺利地插入她的花径里,引来女子反射性地收紧小腹,湿滑的软肉咬着怒气腾腾的欲龙,女人身体里的每一片皱褶都在予他爱抚。
似乎还是这里与他身下的肉刃最为契合。他抽插的速度不紧不慢,几乎温柔的待遇令维希利亚感到极为不自在。
“卢修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杀人都要给人一个痛快呢。
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继续平缓的抽插,这番不轻不重渐渐引起小穴深处一股痒意,需要被更大力地填满。
仿佛从她不自然地挪动双腿看出了她的心境,卢修斯这才慢慢地问出:
“想要我如何待你?”
洞悉一切的语气真令人讨厌。维希利亚闭眼拒绝回答。
“真倔强。”
卢修斯叹息一声,并不强求,扣着她的腰部就开始猛然发动攻势!
“哈——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占有令习惯了这种欢爱的身子不由得喜极而泣,源源不断的春水自维希利亚的下身潺潺流出,方便了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入得极重,极深,似乎想把撞到花唇之上的两颗卵蛋也送入她的体内,力道蛮狠,速度惊人。他本来就有根尺寸极为傲人的性器,尤其坚硬持久,此时像是一把利刃卡在女人的体内。
快感攀升,小穴里的软肉与青筋虬扎的肉棒相互摩挲,维希利亚感觉到面前的白光越来越亮,她距离极乐巅峰也越来越靠近——
但就在此时,卢修斯停止了动作,阳物塞在她的体内深处,宛若沉睡的巨兽。她睁开眼睛怒视他,换来男人带着深意的目光。
“维希利亚,你想要我怎么做?”
摆明了是想要她说他想听的话。
“出去。”她咬牙切齿,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卢修斯轻笑。
“口是心非。夜还长着,就让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待她缓过去之后又律动起来,又在她要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动作,问一句:
“维希利亚,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此反反复复,明明每次只差临门一脚,偏偏他就是不让她攀上巅峰。
这般被他戏弄了好几次,维希利亚欲求不满,烦躁地怒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你是男人吗!?”
被质问的男人停顿了一下,近乎冷漠地说:
“在我的肉棒还插在你的体内的情况下……你问我,是不是男人?”
一声轻笑。
“我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说完便不再压抑自己,放开了狠狠肏弄。
这次,维希利亚如她所愿,很快就抵达了极乐巅峰,迎来了高潮。然而她根本就没有享受愉悦的机会,因为卢修斯的肉棒还在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大力出入。坚硬的长物狠狠刮过敏感的媚肉,带出大量的春水和被拍打成白沫的细细泡沫,令维希利亚发出高亢的尖叫。
一次又一次,在没有药物影响,两人都意识清明的情况下,他生生把她送上了数次巅峰。
维希利亚的小腹里慢慢堆积一种涨涨的感觉。
“停下,哈,你停下……我,我要解手……”维希利亚抓着卢修斯的肩膀,气息不稳地说道。
闻言,卢修斯直接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抱着自己站起来,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在她的体内。他抱着她来到房间里的镜子面前,每走一步便要攻向她体内那块敏感的硬块,她双腿打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清晰地照映出正在进行负距离接触的裸体男女。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全身雪白的女人,女人的私密处被完全呈现在镜子面前,被肏得艳红糜烂的蚌肉可怜兮兮地贴在紫红色的粗长棍形巨物上,男人的欲龙不停地在女人的花园里飞速地进进出出,次次捣弄至最深处,肉棍底部的两颗阴囊贴在花户门前,证明女人的小穴完全吞下男人尺寸惊人的阳具。
“泄出来。”
他说道。
听得维希利亚起了一个激灵!
怎么可能配合他的荒唐!维希利亚挣扎起来,而卢修斯一声不吭地继续抽插动作,维希利亚越来越焦急,小腹里饱满的感觉越来越重,在卢修斯一次次重重的深顶,她终于控制不了小腹的肌肉——
当众,失禁了。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看到镜子里淡黄色的尿液浠沥沥地自两人交合处的上方喷发出来,维希利亚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卢修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她的花穴还在为他而绽放。她流出来的那些液体,沾染到了她的穴肉和他的肉棒,甚至是溅到他的大腿上。
镜子里的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的目光专注在镜子里,她的下身。
他看得太仔细,目光太露骨,维希利亚觉得极为难堪,羞耻度爆棚。
而此时……她突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长物跳动了两下,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被释放在她体内。液体清清滑滑的感觉,不像是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有股不好的预感。她看到镜子中,自己尿完过后,卢修斯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此时……花穴里流出了一股和刚才的尿液,一模一样的液体,只是颜色更深了一些,还混杂了一些淫水。
她的脑袋里瞬间炸开了一样!
“十分抱歉,没有和你说……其实,我方才也想要解手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的话,维希利亚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竟然尿在她的小穴里。他尿在了她的小穴里!
“你不会怪罪我的对吗,亲爱的?”男人温柔地说道。“你也瞧见了,你失禁的样子多美呀……让我看了就忍不住。”
“据说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里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我们这样,是不是像野兽一样呢?”
“公爵大人看看自己。身体被我掌控着,欲望被我支配。这样的你……看起来有点可怜呀。”他怜悯般亲吻她的脸颊,冰凉的嘴唇拉着她,回归现实。“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如何?记住,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完完全全,从里到内。
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深夜里似乎有什么碎裂的声音,源自于维西利亚的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修斯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当初由维希利亚所主导的十四天里,他从她的身上获益良多。
乘胜追击,大概是她给他上的最重要的课程。
因此当维希利亚的心防破开一道口子的时候,他便顺着那道口子,凿开她尘封的内心。
时而温柔的包容,时而强势的掠夺。她被他拉着直视欲望,习惯他的身体,把最原始的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这次,换维希利亚在清醒的情况下又惊又怒,迷茫与自尊的挣扎,在肉欲和激情之中找寻不存在的浮木,而他慢条斯理地寸寸攻城掠池,令她尝到和他当初一模一样,失控的绝望。
操控着所有一切,卢修斯的脑中清醒得可怕。
这是爱吗?大概不是的。心理有缺陷的人,谈什么爱?腐朽之地没有足有的养分令玫瑰发芽。但他的确对她有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那这是报复吗?其实也不是的。没有情绪的人,没有恨。只有对病根的执着。
这是一个病人在探索自己的病因,从中找寻治疗方案。
或许也有些想要撕毁一个人,令对方与他一样陷入这种极致的癫狂所化为的冷静,以至于自己不那么孤独。
日复一日的抵死缠绵,并没有填满卢修斯心中深不见底的欲壑。
似乎怎么都要不够她。唯有当他的肉棒塞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心底的浮躁才能得到片刻的抚慰。拔出来后,那种想要拉着她下地狱的念头没有一点削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切地知道,自己有病。
而维希利亚不是药。只是带毒的暂时性镇定剂。
但那又如何?
再一次狠狠地抵在维希利亚体内深处爆发,卢修斯抽离自己,漠然地看着身下布满红印的女性裸体。她的双腿之间泥泞不堪,白浊和透明的淫水混合成一片,沾在花户上,小穴媚肉外翻,仿佛被多人轮奸一样,但实际上夜夜在她体内驰骋的一直都只有一个冷静的疯子。
卢修斯取过一旁的毛巾为自己擦拭,随便披上一件白色寝衣。
已经坏掉了,那就一起腐朽吧。他冷静又冷漠地想。就算是为了娜迪亚……
维希利亚的意识是清醒的。
清醒的抗拒。然而多日无休止的欢爱和索取下来,她的身体习惯了卢修斯。稍稍被撩拨就会出水,渴望他的给予。
她其实没有觉得卢修斯真的很迷恋她。大概更像一种心理上的发泄。她在心里默默数着十四天,十四天……似乎只有这样才让她有支撑下去的能量。
然而十四天后,他真的会放她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不,不能怀疑。她这么告诉自己。十四天一到,这一切就结束了。
她和卢修斯……
她和卢修斯,会怎么样呢?碧绿色的眼眸里显出不确定的情绪。
十四天之约如期而至。
维希利亚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圣华王国的种种已经宛若隔世。
不过总算是到了。这日,卢修斯让人送了一套黑色的中性宫廷礼服,款式和当年她在圣华上朝的时候有几分相像。
现在再穿这身衣服好像挺讽刺的。维希利亚扯了扯嘴角,终是换上了衣服,跟在仆人的身后来到了宝殿。
王座上的年轻国王英俊又冷漠,他穿着一身白色帝服,头上戴着黄金镶蓝宝石的王冠,手上握着象征权柄的枯枝权杖,顶端镶嵌了一颗硕大,宛若火焰的蓝宝石。蓝宝石名叫永恒之石,传说与百多列的命脉息息相关。他一只手搁在王座的扶手上,食指一下一下敲击,富有旋律。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矜贵禁欲,高不可攀的模样,与夜夜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几乎是两个极端。
“陛下。”她忍着两腿间的酸痛,仿佛还能感觉到昨夜他的肉刃贯穿她的身体那种疯狂的感觉。“该是您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她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阁下似乎很着急离开。是惧怕我吗?”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陛下说笑了。您的仁爱……我将永远铭记于心。娜迪亚呢?”
说时迟,那时快。
“妈妈!……父亲。”宝殿外传来娜迪亚的声音,门口隐约可以看到波塞娅。
小姑娘穿着一件灰蓝色的蕾丝小裙子,颜色对于她的年纪似乎有些阴沉。可是娜迪亚娇娇俏俏的,一双明眸亮得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嗒嗒小跑着来到维希利亚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小太阳闯到两人之间。
阴冷的宝殿,凝重的气氛,因为她而染了些许暖意,和缓下来。
这是第一次,卢修斯和维希利亚一起与娜迪亚相处。听到娜迪亚叫卢修斯一声‘父亲’,维希利亚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过来我这里,娜迪亚。”卢修斯垂眸看着小女孩。
“妈妈?”娜迪亚看着维希利亚,以眼神征求她的同意。手上的奴隶环还在,维希利亚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娜迪亚一步一步爬上阶梯,扑进卢修斯的怀里,被他抱起来放置在膝盖上。
那股熟稔,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冷落的,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心中蓦然生出一股被人耍的滑稽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深吸口气,朝王座上的男人问道。
欣赏维希利亚脸上风云变幻的神色,卢修斯慢吞吞地说:
“如你所见。”他稳稳地抱着娜迪亚,整个人都柔和下来。“放心……我说话算数。我说过,我会成全你和娜迪亚一个条件。”
当着维希利亚乌云密布的脸,卢修斯轻柔地与怀中的小姑娘说:
“娜迪亚,告诉我,你有什么愿望?”
如果维希利亚看不出来卢修斯挖了个什么陷阱,她白混了这么多年的军营和朝堂了。
“娜迪亚——”
“维希利亚,你让我们的女儿先说吧,嗯?”卢修斯的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的笑容,他抚摸着中指上的指环,警告意味很重。
手环隐隐放出一股电流。维希利亚深呼吸,目眦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娜迪亚好奇地问道。
“是。在我力所能及,任何愿望都可以。”回答娜迪亚的话,卢修斯的目光却是越过娜迪亚的头顶落在维希利亚的身上,明明没有情绪波动,但维希利亚生生看出了讥讽。
以为自由在即,然后发现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的感觉……如何?
“那,那我想要妈妈和父亲永远和娜迪亚在一起,永不分离,可以吗?”不知道父母之间较量的娜迪亚立刻双眼亮晶晶地问道。
“很遗憾,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娜迪亚,你可能要问问你妈妈。”卢修斯摇摇头。
闻言,娜迪亚立刻看向底下的维希利亚。
“妈妈,可以吗?”眼神隐含期许。
不仅是用娜迪亚做局,还要她亲口认输?明晃晃的阳谋,但很有效。他知道的,她不可能拒绝娜迪亚。
“……嗯。”维希利亚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单音,冰冷的眼神落在卢修斯的身上。她算是看明白了,卢修斯根本没有放她们走的意思。
“真的吗?太好了,我以后也有妈妈和父亲了!”娜迪亚欢呼,笑得开心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娜迪亚,你先下去。”卢修斯摸了摸娜迪亚蓬蓬的金色头顶,小公主看着气氛诡异的父母,似乎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她乖巧地点点头,与父母道别后就自己走出宝殿,由波塞娅牵着下去。
宝殿里又只剩下剑拔弩张的两人。
“卢修斯,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维希利亚盯着年轻的国王,语气冰冷。成王败寇,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我曾经和你说过,永远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其实你应该庆幸,因为娜迪亚的存在,你和我才能在这里对话。”
“如果没有娜迪亚,你根本不可能抓到我。”她说的是大实话。以她的本事,她有足够的信心一辈子都不会被卢修斯找到。
“可惜没有如果。既然你都能为了娜迪亚自投罗网了,那再做一些对你,对她有利的妥协不难,不是吗?”卢修斯淡淡地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让娜迪亚继续当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或者是帮她得到名正言顺,百多列公主的身份。”
“……卢修斯,你生病了。”维希利亚沉默了许久,肯定地说道。她有感觉,卢修斯真的有心理疾病。作为最有可能的罪魁祸首,维希利亚的心情极为复杂。
“七岁的你,也一样。”卢修斯一针见血的话,令维希利亚的脸色变了。“维希利亚,你强加在娜迪亚身上的保护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的那道伤口?你应该知道,娜迪亚不可能永远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她需要成长。你和我都是病人。不完整的人格,缺憾的心理,单一个你或是我,都不足以给娜迪亚一个完整的家庭。”
他字字踩在重点上,使维希利亚沉默下来。
“两个病态,又怎么拼凑一个完整?”维希利亚自嘲般地反问道,并不否认自己心中的那道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岁那年偷听父母的谈话,她隐约听到他们考虑妥协。虽然是一个最后没有通过的提议,父母最后没有把她送入神殿,可是维希利亚被父母那一瞬间的犹豫刺激到了。
那么疼爱自己的父母,那时候竟然有一瞬间考虑用她向王室妥协。虽然后来长大后更明白沃尔夫家族和王室之间的弯弯曲曲和父母当时的考量,就感情上来说,她还是不理智的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七岁的维希利亚是个胆小鬼。自那天起,她蜷缩在内心的角落里,成为了她人格当中最柔软的部分,不被允许触碰。
长大的维希利亚,便想着摧毁威胁到七岁的维希利亚的万恶之源。
不想被掣肘。不愿意被任何人掌控。
“或许不完整。但至少我们都不愿意伤害娜迪亚。”卢修斯眉眼疏淡,目光冷静。“如此就足够了。剩下的,我想我们可以彼此做出一些让步。”
维希利亚的眉毛动了动。
“所以……你的决定?”卢修斯再一次问道。他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枯枝权杖搁在王座上,拖着曳地的白色长袍走下阶梯,来到维希利亚的面前。
宝蓝色的眼睛里波澜不惊,碧绿色的眼睛里无数情绪天人交战。
男人朝女人的方向伸出一只手掌,静静地等待她做出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一会儿,她长舒一口气。
“……那就试试看吧。为了娜迪亚。”
女人的手放入男人摊开的手掌心,仿佛还有些犹豫不定。卢修斯握着她,用了些许力气,却不是禁锢。
“嗯。”他应了一声。
腐朽之地里藏着的种子,终有一日也会因为有人细心灌溉,慢慢发芽。
而到时候,它将会开出最美丽的玫瑰。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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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备注:会有人兽情节,还有伪幼女【兽】情节,以及兽兽PLAY。反正又是掉节操,只想写各种PLAY的一篇。严肃申明作者叁观很正,现实里由衷希望猥亵孩童者都坐牢坐到穿底。等看到章节,你就懂为什么叫做伪幼女【兽】了。
第一次被引着与岐天神君见面的时候,兰亭仙子躲在父母的背后,好奇又羞涩地打量这个据说会成为她未婚夫的陌生男子。
他长得可真好看呀!兰亭想着,俏生生的脸蛋就不争气地红了。她从未见过比自家哥哥好看的男人,眼前的岐天神君却是和继承了母亲妖娆美貌的哥哥截然不同的风姿,前者大概满足了世人对神仙的幻想。他站在他的父母身边,穿着一袭绣金白袍,衣袂飘飘,脸若春晓之色,是工笔勾勒不出来的丰神俊采。他气质温润,如同苍松翠柏,透着淡泊如水的名士风流,润物无声。
兰亭乱哄哄的脑袋里只想到一个词汇足以诠释他——芝兰玉树。
这长相……简直击中她的红心呀!兰亭举起袖子遮住脸,深怕被对方看到自己如此不矜持。
殊不知相亲对象早就已经看到了她像苹果一样的脸蛋,更看到她自我逃避的可爱动作。男人不动声色地垂眸,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见面后,爹娘问她的意思,话语间对那个男人十分满意。兰亭想着他英俊的脸庞与他在细节处不着痕迹表现出来的良好修养,红着脸说‘但凭爹娘做主’便逃开了。
年少慕艾,情窦初开。兰亭的父母看在眼里,自是明白女儿这是栽了,感叹一声女大不中留,所幸男方各方面都叫他们极为满意,对方诚意也足。所以当岐天神君的父母再次来试探意思的时候,兰亭的父母没有折腾多久,点头应允了。
于是,九重天共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兰亭被许给龙族大将军与天马一族宗室贵女的独生子,千岁内最负盛名的岐天神君。
后来因为男方催得紧,订婚没有几年,他们便成亲了。
而今天便是那大喜之日。
兰亭在婚房内等了许久,才等来她的新婚夫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久等了。”男人隐含歉意的声音在耳朵响起,一根金秤杆挑起她的红盖头,兰亭眼前豁然一亮。身着喜服的俊美郎君目光柔和地望着她,举止温和有礼。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岐天神君今日一身红色礼服着实喜庆,像是人间翩翩公子,光采照人。
“我才没有久等!”兰亭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心虚地反驳。岐天神君已经知道妻子被她父母宠得天真浪漫,心中也爱她率真天性,故而并不计较一些夫纲之事。他娶她,本就没想着要她供着他。
“好。娘子可用过膳食了?”岐天神君关切地问道。
“吃过一些。”兰亭扭扭捏捏地说。大丫鬟早上给她塞了点糕点垫腹,到现在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们才刚成亲,她还是想要在夫婿面前维持一点体面,不想落下贪嘴的印象。
岐天神君看得明白,他体贴地说:“前院饮的酒水多,我倒是觉得有些饿了,娘子不如陪我用些?”
“……好。”兰亭松了口气,不吝啬地朝夫君露出灿烂一笑。这是她惯性向长辈和长兄撒娇的举动,如今也对身为自己夫君的岐天神君施展开了。男人看到妻子如花的笑靥愣了愣,眼神愈发温柔。
实际上他在前院已经吃了不少,但未免新婚的小妻子尴尬,岐天神君举起玉箸,浅浅尝了两道菜作陪。
兰亭吃得双腮鼓鼓的,像是贪吃的仓鼠。岐天在旁边瞧着,时不时夹些菜给她,又轻声劝她吃慢些。待饱腹后,兰亭后知后觉地发现,貌似桌上的菜,都是进了她的小肚子呀……
抬头见眼中含着笑意瞅着自己的新婚夫君,兰亭不好意思地小声辩解道:“我,我只是今天太饿了,平常我不吃那么多的……”说完又想戳死自己,这番话说得堂堂神君养不起自己一样!兰亭不由得为自己的嘴笨沮丧。
“嗯?”岐天神君愣了愣,他只是喜欢看小妻子吃饭的模样,兰亭性子爽朗,举止大方,身上带一股纯真朝气,叫他越看越是满心柔软。“无碍,娘子吃多少都没关系。若是不够,厨房里还有?”岐天神君想了想,尝试地问道。
……呆子!饶是岐天神君再聪明绝顶,此番收到妻子一记幽怨的眼神还是让从未讨好过女性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来喝合卺酒吧。”岐天神君干脆举起酒器,温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酒呀……想到自己那沾酒就醉的体制,兰亭吞了吞口水,却知道这是成亲必须过的环节。岐天神君注意到妻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由得失笑,促狭想:这怕是个滴酒不能沾的小娇娇吧?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劣根性,心中有些想要使坏的心思,故而他没有当面点破,令兰亭干完一整杯的烈酒。
一杯烈酒下腹,兰亭妆容精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眉目如画,似水温柔,呆呆又风情万种的脸上似乎沾染了极致的春色,妖娆的姿态展开来令岐天神君愣了下,清澈的眼底划过一抹属于男人掠夺天性的暗影。
“娘子,该安寝了。”岐天神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沙哑。
兰亭迷茫地看着眼前俊美的郎君。安寝?是谁在和她说话?对了!今晚是她的新婚夜呀!
“夫君……抱着莲奴安寝。”她依恋地伸出手,嘟嘴讨抱。
莲奴是她的小名吗?听到她软软地叫他一声夫君,岐天神君的心都要融化了。“好,夫君抱着莲奴安寝。”他打横抱起妻子,佳人自然地环着他的颈项,似乎嗅到了喜欢的味道,还插着满头金钗的头往他的怀里钻,依赖的表态令他心头熨帖。他轻柔地把人放下的时候,她还依依不舍地揪着他的衣襟,是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把她的手拿开,见她委屈得几乎要哭的神色,岐天神君哭笑不得地一边哄着意识模糊的妻子,一边为两人宽衣。
柳下惠是何人?他可不认得,更没有在洞房花烛夜和衣而眠的打算。
喜服的款式看似复杂,实则容易解开,岐天神君剥开兰亭的衣服,见到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便喉咙一紧,暗叹妻子不愧是九重天共主的掌上明珠,这副无瑕的身子想必是用许多珍惜灵药养出来的吧?
最后却是便宜了他。想到这里,岐天神君愈发不在意岳父与舅兄面对他的阴沉神色了。他们把最宝贵的明珠交付给他,刁难他几下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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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莲奴,放轻松,把自己交给夫君……”岐天神君温柔地哄道。醉酒的兰亭比平常好说话许多,她懵懵懂懂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剥开她的衣服,使她呈现全身赤裸的状态,末了似乎冷了,打了个寒颤,却被男人压着身子不让乱动。岐天神君入迷一样地盯着她双发育良好的椒乳,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下身没有一点毛发的白虎名器。男人裤裆里的物件已经完全勃起,薄薄的布料遮不住他的欲望。“莲奴,我的莲奴……”岐天神君循着本能,吻了吻妻子的嘴唇,得到她生涩的回应,心里愈发喜悦。叁年前相亲初见,他便对妻子一见钟情,厚着脸皮再叁缠着岳父,令他早些把妻子嫁给他。如今绮梦入怀,他当是万分珍惜盼来的娇娇。
岐天神君含着兰亭一边的椒乳,另一边握在手里揉圆捏扁,软绵绵得像是云朵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夫君,轻些,好痒……”兰亭哼哼唧唧,笔直的双腿凭着本能缠上他的腰际,腿心的娇嫩处不小心被他身下粗硬的耻毛刮到,刺激得她发出一声嘤咛,两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
“若是轻了,莲奴就不舒服了。”岐天神君抬头,故作高深地说道,拇指和食指掐着她被嘬得艳红的茱萸,似乎揪得她疼了,惹来女子抗议的一瞪眼。
殊不知美人横眉怒目,那都是极致的风情,最是滋养男人体内的邪火。更别说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对她图谋不轨,能名正言顺拥有她的夫婿。
岐天神君是好人吗?大概天庭所有人都会说声是。但再好的人,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妇那也是另一副面貌。岐天神君冰凉的手指探到女子身下的那个妙处,花穴还干涩着,要待他耕耘。他循着避火图上那般,顺着那条软缝慢慢找寻花户上方的那颗玉珠,这番似乎是让兰亭感觉到本能的不自在了。女子的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惹来他低头与她对视,兰亭虽然脑袋发烧,但也因为男人现在和记忆中不一样的眼神发了怔愣。
岐天神君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海翻腾,兽类霸道的天性尽显,眼尾处染上一点艳色,侧面看,竟然有点神似曾经来九重天拜访九重天共主的那位青丘少主。青丘一族是天狐,天生魅惑,岐天神君作为天生地养的灵物,此时竟然有五分妖族的艳丽。
这不是她温润如玉的夫君呀!兰亭皱眉,使劲要推开他,岐天神君却是不能容忍了。他低头以虎牙啃咬兰亭白嫩嫩的颈项,此番却是雄性与雌性交配的时候,对待想要挣扎的雌性做出警告的动作。岐天神君是龙马,兰亭亦继承了其母亲的神兽血脉,对雄性的气息极为敏感,强悍的神龙威压席卷着她,使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乖觉下来。
奶猫一样的姿态,又叫岐天神君心软了。
“莲奴,放轻松些,夫君给你下面的小嘴儿扩充扩充,让它出些琼浆玉露,待会儿才能喂莲奴吃夫君的仙家法器,嗯?”他揉搓指尖上的玉珠,不让那颗花生米粒大小的肉核继续隐藏在花苞里。兰亭渐渐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身上的男人掌握着她腿间的娇嫩处,逮着她平常碰一下都要酥软的那颗花蒂逗弄,令她感觉到腿心产生一股羞人的湿润感。
这难道就是琼浆玉露吗?她晕乎乎地想。约莫是吧,可仙家法器又做何解呢?
“嗯……何为仙家法器?”兰亭呻吟一声,一脸天真地问道。岐天神君见她迷糊的模样,低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让莲奴和夫君快乐似神仙的法宝。”对着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妻子说她听不懂的荤话,岐天神君忽然自觉恶劣,脸颊红了红。
“可我们本来就是神仙呀?”兰亭愈发不解了。
“莲奴莫急,过会儿便知道了。”岐天神君假咳嗽一声匆匆掐断话题,只因他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索性不说,用做的。未免兰亭再追问,他低头吻着兰亭,修长的手指加速拔弄女子腿间的敏感点,待她玉体轻颤,手掌上有粘腻的湿润感后,他小心翼翼地往那洞口处探入一根手指头,立刻引来兰亭蜜穴里面的软肉推挤抗拒。兰亭身子僵硬,又被挑逗得化成一滩春水,体内陌生的痒意让她羞涩又忐忑,隐约有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很羞人的事情。
岐天神君上汲取女子口中的芳馨,下采集女子体内的甘露,水声啧啧作响,叫人脸红心跳。一时间室内升温了,桌上的龙凤烛隐隐跳动,似不忍直视床榻上颠鸾倒凤的新婚夫妻。
“不,不许你碰我那里了,怪羞人的……”兰亭轻哼一声,一双妙目似是浸水一样,眸光潋滟。
“敦伦之礼,夫妻伦常。莲奴,夫君不仅要碰你,等等还要把仙家法器送入你的体内,洒下浆液,方算礼成。”岐天神君不紧不慢地与她讲道,插入她蜜穴的手指已经从单个变双,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媚肉变得愈发柔软湿润,肉壁含着他的手指,每次抽出,似不舍地挽留。
兰亭亦是品尝到了情事的妙处。她本能地摇晃腰肢,开始自己追着吞吃岐天神君的手指,但花心里软软瘙痒的感觉没有办法被照顾到,她满脸红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拿一双美眸无措地瞅着身上的郎君,贝齿咬着下唇。
感受到佳人主动的岐天神君知晓成了。他撩起袍子,露出自己早已经完全勃起,青紫色的阳具。他胯下之物受他种族血脉天赋影响,便是人形姿态也甚是雄伟,足足有十一寸长,接近顶部略显弯曲,并不是完全笔直,青筋虬扎,似一头怒气冲冲的巨兽。阳物顶端伞形状的龟头和方才饮合卺酒用的器具差不多,约莫是成年男子拇指与中指接连所能圈住的尺寸。
他面色绯红,带着兰亭的手令她摸上自己的分身,女子的柔荑触碰到男人敏感的物件,使他战颤。
“莲奴,这便是仙家法器,待会儿要入你身下的洞仙福地。莲奴摸摸,务必要与它熟悉。”
兰亭被哄得一愣一愣的,顺着岐天神君带动自己的手上下套弄手中宛若铁柱,硬邦邦又有些柔软的肉棒。岐天神君被抚摸得畅快极了,渐渐呼吸沉重,隐隐有龙吟、马吁,伴随低沉厚重的粗喘。
“这……是甚物件?为何这般硬,却又有弹性?还会自己动……”兰亭一脸迷惑不解,低头瞅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长形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她注视的岐天神君分身愈发兴奋地抖了两下,几乎令兰亭握不住了。到此,岐天神君的忍耐已经消失殆尽,他拔开兰亭的手,自己扶着酸胀的阳物抵在女子洞穴入口,缓缓道:
“这是夫君的肉棒,现在便要插入莲奴的洞仙福地。莲奴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莫要害怕,夫君不会伤害莲奴……”岐天神君嘴上安抚,下身一寸一寸插入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立马受到排挤推搡。他感受到了女子肉壁上的皱褶惊慌地咬紧他的肉棒,仿佛英勇的将士想要抵御外敌,不让入侵者继续前进攻陷柔弱的花房。
“啊!好疼,好涨!”兰亭不适应地惊呼出声,下身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觉令她感到极为难受,不由得推了推岐天神君,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声祈求他的怜惜,想要叫他放她离去。
放开?那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岐天神君低头怜惜地含住兰亭的嘴唇,怕她哭泣叫他心软,身下一鼓作气捅破她体内象征纯洁的薄膜。
薄膜脱落,落地成红。她终究是在新婚夫婿的占有下,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兰亭不出岐天神君所料,眼角飙泪,嘴里呜咽着,四肢并用推搡他,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明明力道不重却叫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岐天神君抵在她体内深处,只觉得全身四肢百骸都通畅了,身体愉悦至极,遂放开她的嘴唇温声作哄。
“出去,出去,坏人,你这般欺负我!我定要让爹娘和阿兄治你罪!”兰亭嘤嘤哭泣,全然忘记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新婚夫婿了。出嫁前一夜,兰亭的娘不好意思给懵懂的女儿普及这等房中知识,只觉得女婿看起来是个温文有礼的,想来会引导兰亭,便随便堵塞几句,只让兰亭到时候配合她的夫君就是。却忘了兰亭不能饮酒的体制,她又惯来娇贵,因此岐天神君虽然起到了引导的作用,也被迁怒了。
没有人与她说,新婚夜要遭受这种疼痛!兰亭仙子红了眼眶,就是不能哄好了。
“莲奴,莫哭了,都是夫君的错。此生只令你为夫君痛这一次,往后再也不会让莲奴受到伤害了。”岐天神君温柔地哄道,在她的红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耐心之下,终于令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兰亭眼睫毛沾了雨露,哭得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又与他对视上,他才放开来浅浅抽插。
“嗯……你,你别动,感觉好奇怪……”兰亭呻吟一声,莫名羞涩,总觉得小腹里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平常排泄的地方周围感觉好痒好痒,似乎想要被更粗暴对待。
岐天神君观察她的神色,琢磨她不像是讨厌的模样,便笑着道:“那可不成。夫君还要重一些捣弄莲奴下身的这片田地,才能叫我们莲奴给夫君生出一个胖娃娃。莲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耸动腰部的速度与力道不减反增,肏弄得她下面流出更多琼浆玉液,愈发方便了他出入,他也享受到了女子紧窄的花径每次用心裹住他的肉棒,软肉堆迭,从而令他产生快感。
“啊……想要个与夫君一样的男孩……”兰亭的身子逐渐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她神色迷离,又只记得自己满心喜悦嫁给心上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那夫君便要多多努力了。”岐天神君闻言,心头一热,双手扣着她的腰肢,发狠地撞到她的体内深处!
“夫-夫君,太深了呀!”兰亭有些受不住,泪眼汪汪地抓着他的手臂。“唔,啊,啊……”
“深一些,莲奴才好怀上宝宝呀。嗯……莲奴,不舒服吗?夫君可是,哈……很快活呢……”岐天神君眯着眼,又露出几分魅惑了。
“莲奴,莲奴嗯……也是极……快活的……”兰亭承受着夫君奋力的宠爱,身子被撞到一晃一晃,胸前的软玉宛若她最爱的双层奶不住颤抖,叫岐天神君看直了眼。他蓦然低头啃咬那双椒乳,含入那顶端的茱萸,口齿并用刺激女子的感官,愈发叫兰亭娇呻浪吟。
“夫君,夫君,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啊——!”兰亭接连摇头,忽然用力搂紧岐天神君,蜷缩着身子嗲嗲嗦嗦地泄身,花心吐出一股阴精浇灌体内为非作歹的欲龙,岐天神君双眼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确实发出一阵龙吟,精关一松,浓稠滚烫的子孙浆液尽数被他泄进兰亭的花穴深处,几乎装满她的小肚子。兰亭被烫到又是嘤嘤哭泣,岐天神君就着两人泄出来的极乐混合物,半疲软的肉棒在她体内轻轻浅浅地抽插几次,把那白浊之物塞到她体内更深处,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顺着他的动作,些许爱液从花穴入口处所开的小孔流泻出来,却是兰亭初次承欢,身下媚肉被肏得翻出来,花穴也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口,竟是合不拢了。
岐天神君见到这番淫秽的画面,本已经变回人形漆黑瞳孔的眼睛似乎又有金光闪过,刚发泄过的巨物又悄然抬头,有还能大战叁百回合之势。看着累极的妻子,岐天神君终究吐出一口浊气,给两人掐了个除尘诀,不动声色地把不听话的阳物藏在衣服之下,才小心翼翼地搂着妻子,温声道:
“莲奴累坏了?睡吧,我不闹你。”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
“嗯……”兰亭钻入他的怀里,抬起一只玉腿挂在腰际,两人的性器贴得太近了,叫岐天神君脸色僵硬。但看着酣睡之中的妻子,岐天神君只得苦笑忍下了。
“莲奴是来要夫君命的吗?哎……”
这般说着,他还是稳稳地搂着妻子,阖眼尽量放空杂念,强逼自己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的出生,一切成就,乃至于生命都是为了你的姐姐而存在。
未来你的所有荣耀、权势、财富,都属于她。她的性命高于百多列,高于你。
艾伦·伊万诺维奇,你的使命是保护你的姐姐。永远,当她最忠诚的骑士与盾。
对天起誓,以明我志;
不凌弱小,谦度时日;
所经之战,莫畏强敌;
凡所邪谬,吾伐其帜。
妇弱童长,战所为之;
妇人娇弱,终当不犯;
同僚道合,竭力相携;
诚待友人,以为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吾所挚爱,忠贞不渝。
“我,艾伦·伊万诺维奇,宣誓效忠娜迪亚·伊万诺维奇,尽忠竭力,至死不渝,圣主助我。”
阴雨天,闪电夜。
百多列王宫内的宝殿被黑暗笼罩,唯有尽头的王座之下可见零星火光。王座阶梯之下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只雕工精美的黄金烛台,每一只烛台上点了四只蜡烛,幽幽烛光落在百多列国王与王后,以及他们的一对子女身上。七岁的百多列王子在国王与王后的见证之下,单膝跪在十一岁的公主面前,一脸冰冷地对他的姐姐做出骑士宣誓。他的神情阴沉得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表现,倒是年长他四岁的姐姐显出几分孩童般的不知所措。
年近不惑的国王抬眸看了公主一眼。
“以,以我之名,娜迪亚·伊万诺维奇接收你的宣誓。”娜迪亚被父亲看得一个激灵,举起手中缩小版的长剑,搁在艾伦的颈项上,她刻意用刀刃的反面挨着他,动作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弟弟了。
至此,仪式算是落定。
艾伦低头遮掩嘴角的嘲讽笑意。真虚伪,作为他一切痛苦的来源,娜迪亚竟然害怕伤到他?真担心的话,她怎么不去死!她死了的话,父亲就不会总是逼着他习文练武,不停向他灌输姐姐高于一切的理念了吧!才七岁的男孩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虐,刚刚做出骑士宣言的手握紧成拳头。
从小到大,艾伦都是经由父亲手把手教育,甚少见到母亲。父亲待他永远只有冷漠和量尺一样严格的要求,父亲总是一板一眼地向他传授帝王之术以及强调娜迪亚是他的姐姐,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他会登基为王,但他日后的所有都要以娜迪亚的幸福为宗旨,他的荣耀是为了娜迪亚日后过得舒心,如果娜迪亚想要,百多列的一切都要为她所用,为她所有。越是长大,艾伦越是明白父亲的心眼偏得多严重,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迷恋母亲到无法自拔,他都要怀疑父亲是不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不伦之情了。然而越是明白,他越是不忿。凭什么?同样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他仿佛一出生就注定要为姐姐付出一切?真那么看重姐姐的话,为什么又要培养他当继承人?直接把王位传给姐姐不是就好了吗!何必再创造出一个多余的他?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长得和王后一模一样,艾伦由衷地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亲生的。更小的时候他甚至恶劣地想,难道他是母亲偷人所生的,所以父亲在通过折磨他报复母亲和她未知的情人?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父亲和母亲几乎像是一对连体婴一样,寸步不离彼此。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母亲也做不到在父亲跟前偷人吧?
艾伦抬头的时候王后正在蹙眉,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的眼神落在娜迪亚的身上打了个转,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艾伦一脸平静。
待离开宝殿后,艾伦毫不留恋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等!艾伦,你等等……”
艾伦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认得,这是娜迪亚的声音。他充耳不闻,矮短的双腿迈动得更快了。
娜迪亚虚长艾伦四岁,但她的体魄比不上从小被父亲按着练习十八般武艺的弟弟,便是提起裙摆尽量小跑追着艾伦,她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艾伦,艾伦——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娜迪亚一声惊呼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艾伦总算停下了脚步,深吸口气。如果让他那对偏心眼的父母知道他让娜迪亚追着她还追到跌倒了,而他抛下她离去,他在父亲那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自己的一双腿着想,艾伦不情不愿地转身来到娜迪亚的面前。
“艾伦……”娜迪亚见弟弟总算肯理会她了,满面喜悦。
“姐姐,你这般是想要让父亲对我降下什么样的惩罚?”艾伦扯了扯嘴角,恶劣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艾伦,我,我知道你身为王位的继承人,又是我弟弟,你不应该对我做出骑士宣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当成我的骑士,你是我的弟弟呀……”娜迪亚连忙摇头,她那双和国王色系一致的宝蓝色眼睛显露出艾伦从未在父亲身上所出现过的惊慌,明明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表情却如此丰富。这番打量还匍匐在地的娜迪亚,艾伦生出了几分心思。
“真的吗……姐姐?”艾伦看着努力自己爬起来,却败于厚重裙摆的娜迪亚,轻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艾伦,我们是血脉至亲,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的血缘亲近,我,我知道父亲对你很严厉,以前我……对不起……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娜迪亚咬着下唇。明明她也害怕父亲,当下却因为愧疚,下定了决心。
“姐姐可要说话算数。如果欺骗了我,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艾伦垂眸,掩藏眼底划过的缕暗光。
“我怎么会骗你?对了,我听父亲说你们明天要到校场练习骑射,我,我明天去陪你!”娜迪亚怕艾伦不相信自己,连忙保证。
“真的吗,姐姐?我太开心了。”艾伦扬起精致的脸蛋,朝娜迪亚灿烂一笑。他伸手抓着娜迪亚的手,用力一拉,便把她扶起来。“那么姐姐,明天记得来校场哦。记住,你不来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娜迪亚有些被弟弟的大力气吓到,但听到艾伦低落的声音,她马上斩钉截铁道:“我一定会去!那,明天校场见?”她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艾伦向来不喜欢与她亲近,这让娜迪亚很是失落。她拿捏不准,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她去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姐姐。明天校场见啦。”艾伦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心中有一只恶魔展开了羽翼。
作话:粗略估计,大概有叁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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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天起誓,以明我志;
不凌弱小,谦度时日;
所经之战,莫畏强敌;
凡所邪谬,吾伐其帜。
妇弱童长,战所为之;
妇人娇弱,终当不犯;
同僚道合,竭力相携;
诚待友人,以为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吾所挚爱,忠贞不渝。
“我,艾伦·伊万诺维奇,宣誓效忠娜迪亚·伊万诺维奇,尽忠竭力,至死不渝,圣主助我。”
阴雨天,闪电夜。
百多列王宫内的宝殿被黑暗笼罩,唯有尽头的王座之下可见零星火光。王座阶梯之下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只雕工精美的黄金烛台,每一只烛台上点了四只蜡烛,幽幽烛光落在百多列国王与王后,以及他们的一对子女身上。七岁的百多列王子在国王与王后的见证之下,单膝跪在十一岁的公主面前,一脸冰冷地对他的姐姐做出骑士宣誓。他的神情阴沉得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表现,倒是年长他四岁的姐姐显出几分孩童般的不知所措。
年近不惑的国王抬眸看了公主一眼。
“以,以我之名,娜迪亚·伊万诺维奇接受你的宣誓。”娜迪亚被父亲看得一个激灵,举起手中缩小版的长剑,搁在艾伦的颈项上,她刻意用刀刃的反面挨着他,动作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弟弟了。
至此,仪式算是落定。
艾伦低头遮掩嘴角的嘲讽笑意。真虚伪,作为他一切痛苦的来源,娜迪亚竟然害怕伤到他?真担心的话,她怎么不去死!她死了的话,父亲就不会总是逼着他习文练武,不停向他灌输姐姐高于一切的理念了吧!才七岁的男孩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虐,刚刚做出骑士宣言的手握紧成拳头。
从小到大,艾伦都是经由父亲手把手教育,甚少见到母亲。父亲待他永远只有冷漠和量尺一样严格的要求,父亲总是一板一眼地向他传授帝王之术以及强调娜迪亚是他的姐姐,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他会登基为王,但他日后的所有都要以娜迪亚的幸福为宗旨,他的荣耀是为了娜迪亚日后过得舒心,如果娜迪亚想要,百多列的一切都要为她所用,为她所有。越是长大,艾伦越是明白父亲的心眼偏得多严重,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迷恋母亲到无法自拔,他都要怀疑父亲是不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不伦之情了。然而越是明白,他越是不忿。凭什么?同样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他仿佛一出生就注定要为姐姐付出一切?真那么看重姐姐的话,为什么又要培养他当继承人?直接把王位传给姐姐不是就好了吗!何必再创造出一个多余的他?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长得和王后一模一样,艾伦由衷地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亲生的。更小的时候他甚至恶劣地想,难道他是母亲偷人所生的,所以父亲在通过折磨他报复母亲和她未知的情人?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父亲和母亲几乎像是一对连体婴一样,寸步不离彼此。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母亲也做不到在父亲跟前偷人吧?
艾伦抬头的时候王后正在蹙眉,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的眼神落在娜迪亚的身上打了个转,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艾伦一脸平静。
待离开宝殿后,艾伦毫不留恋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等!艾伦,你等等……”
艾伦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认得,这是娜迪亚的声音。他充耳不闻,矮短的双腿迈动得更快了。
娜迪亚虚长艾伦四岁,但她的体魄比不上从小被父亲按着练习十八般武艺的弟弟,便是提起裙摆尽量小跑追着艾伦,她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艾伦,艾伦——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娜迪亚一声惊呼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艾伦总算停下了脚步,深吸口气。如果让他那对偏心眼的父母知道他让娜迪亚追着他还追到跌倒了,而他抛下她离去,他在父亲那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自己的一双腿着想,艾伦不情不愿地转身来到娜迪亚的面前。
“艾伦……”娜迪亚见弟弟总算肯理会她了,满面喜悦。
“姐姐,你这般是想要让父亲对我降下什么样的惩罚?”艾伦扯了扯嘴角,恶劣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艾伦,我,我知道你身为王位的继承人,又是我弟弟,你不应该对我做出骑士宣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当成我的骑士,你是我的弟弟呀……”娜迪亚连忙摇头,她那双和国王色系一致的宝蓝色眼睛显露出艾伦从未在父亲身见到过的惊慌,明明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表情却如此丰富。这番打量还匍匐在地的娜迪亚,艾伦生出了几分心思。
“真的吗……姐姐?”艾伦看着努力自己爬起来,却败于厚重裙摆的娜迪亚,轻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艾伦,我们是血脉至亲,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的血缘亲近,我,我知道父亲对你很严厉,以前我……对不起……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娜迪亚咬着下唇。明明她也害怕父亲,当下却因为愧疚,下定了决心。
“姐姐可要说话算数。如果欺骗了我,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艾伦垂眸,掩藏眼底划过的一缕暗光。
“我怎么会骗你?对了,我听父亲说你们明天要到校场练习骑射,我,我明天去陪你!”娜迪亚怕艾伦不相信自己,连忙保证。
“真的吗,姐姐?我太开心了。”艾伦扬起精致的脸蛋,朝娜迪亚灿烂一笑。他伸手抓着娜迪亚的手,用力一拉,便把她扶起来。“那么姐姐,明天记得来校场哦。记住,你不来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娜迪亚有些被弟弟的大力气吓到,但听到艾伦低落的声音,她马上斩钉截铁道:“我一定会去!那,明天校场见?”她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艾伦向来不喜欢与她亲近,这让娜迪亚很是失落。她拿捏不准,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她去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姐姐。明天校场见啦。”艾伦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心中有一只恶魔展开了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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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作为一名公主,娜迪亚还是接受过一些骑马训练的。当然,她的马术没有弟弟那般精湛,艾伦由曾经上过战场的父亲手把手教导,他的骑术是为了日后有可能的亲征做出准备。娜迪亚有些羡慕地看着弟弟骑着一匹小马驹穿过校场,虽然速度比不上父亲,但已经有几分父亲的模样。娜迪亚自己骑着一匹温驯的小马驹在校场边缘,由一个马奴牵着她的坐骑,心中暗暗为艾伦打气加油。
艾伦背着箭囊,手中握着量身定做的小木弓,身下的小马驹奔跑越过校场,他凝神在叁十五步外接连射出叁箭。
全中目标!娜迪亚瞪大眼睛,又是自豪又是自愧。艾伦才七岁就这么厉害了,她到现在连二十斤的弓都拉不开……
“左边箭靶,你射偏了。”
顺着父亲的话,艾伦的目光落在左边的箭靶之上。
作为第一个目标,他错误估计了目标位子,箭头插入红心之外一厘米。艾伦抿了抿唇,没有狡辩,翻身下马来到父亲的面前。
“叁圈。”
校场叁圈,大概是四,五公里的路程。
今天的惩罚还算是轻的了,艾伦心想。大概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在这里吧。艾伦耸耸肩,摘下斜挂身上的箭囊,慢悠悠地绕着校场开始跑步。
“艾伦,父亲惩罚你了吗?”
经过娜迪亚身边的时候,艾伦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到她疑惑又关切的眼神,没有回应。
娜迪亚锲而不舍,让马奴牵着马追上艾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艾伦……”
见艾伦越跑越快,娜迪亚心急想要甩掉马奴自己控制缰绳,但马奴哪里敢让骑术不娴熟的公主自己骑马?
“请你放开,好吗?我自己可以的……”
“公主,求求您别任性。”马奴苦言相劝,娜迪亚与马奴僵持着,这一番功夫下,艾伦已经绕着校场回到娜迪亚的身边了。见娜迪亚与马奴拉扯,艾伦露出讥讽的神色。这般软弱,纵容下人,没有半点上位者的自觉,娜迪亚一点都不像他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明明父亲和母亲都是雷厉风行的人物,怎偏偏给他生了一个这么单蠢的姐姐?
心中蓦然闪过一个恶念。
艾伦刻意放慢脚步,看准时机,在马奴拉扯动作稍微大的时候,艾伦突然加速跑过他们身边,马奴专注于公主,被身边突然冒出来的虚影吓了一跳,手上扯着缰绳的力道下意识重了,小马驹痛苦地吁了一声,蓦然大力甩开马奴开始狂奔!
“停-停下!”娜迪亚被吓到脸色发白,死死地抓着缰绳,深怕自己被甩下去。小马驹跑起来的速度已经超越她之前所有的骑马经验!“停下——呀!”
另一边的国王见到异状,脸色一变,立刻翻身上马赶往娜迪亚的方向。
艾伦已经闪到了一边去,跳出了娜迪亚坐骑发狂的路线。看到娜迪亚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瞬间痛快又夹杂着困惑。
娜迪亚死了的话,他真的会开心吗?惨状在即,他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兴呢……看着娜迪亚被发狂的坐骑带到越来越远处,艾伦来不及深思,已经开始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娜迪亚!
娜迪亚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她此时满脑子想的是如果是艾伦,他一定不会像她这样狼狈吧!明明艾伦是弟弟,可是娜迪亚知道艾伦比她厉害多了。这番想着,娜迪亚又是愧疚又是升起莫大的勇气,趁着还未撞到围栏,她蓦然喝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抓起缰绳令坐骑感受到阻力,那小马驹低吁了一声,前肢举了起来,几乎呈现一百八十度违背大自然的可怕弧度,娜迪亚与地面成了平行线,她闭着眼睛死死抓着缰绳不让自己被摔下去,双脚也夹紧马腹,她感觉到手臂的肌肉一阵刺痛,知道自己可能拉伤肌肉了,可是命都要没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静!”娜迪亚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势与力量的拉扯,娜迪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小马驹终于败下阵来,前肢着地,又温驯下来了。
娜迪亚苍白着脸,双手还是死死抓着缰绳,惊魂未定。
“姐姐!”娜迪亚听到艾伦的声音,精神怔忪。这是艾伦的声音吗?她好像从未听到他用这么焦急的声音唤自己呢。
“……艾伦……”娜迪亚喃喃道。心力蓦然消散,她的力气和强撑着的意志力全都用光了。约莫是感觉到了安全,娜迪亚松开了缰绳,眼前一黑,身子斜倾往旁边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