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极入院,便见穿着一身白色寝衣的庾琳琅坐在灯下等他。她的脑袋如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眼皮子几乎抬不起来。他进门所发出的声响似乎惊扰了她,庾琳琅蓦然挺直了背脊,失神的双眼拔开云雾,回归清明。
“郎主。”她唤了一声,像是一块小石头投入他的心湖之中,荡漾开一层小小的水圈。
“怎么还没睡?”他的语气自不觉地温和了下去。
灯下的容颜温柔婉约,女子清澈的目光落在宋无极的身上,她说了一句话,抚平宋无极心中才泛起的涟漪。
“为郎主送行是妾的职责。”
宋无极默默地看着庾琳琅。他们二人之间似乎总是这样,两相无言。若把她比喻天上明月,他便是沉寂深潭里的鱼。从出身到教养,见识到谈吐,他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她锦衣罗缎,他麻衣布袋。她善琴棋书画,那些他一窍不通的风花雪月。他习武,善舞刀弄枪,他有满心的抱负要施展,他想要杀入胡人境地为枉死的同袍讨个公道,想要叫胡人再也不敢肆意践踏国境,欺辱他们同根同源的兄弟姐妹。见证过家破人亡,天灾人祸,易子而食等种种惨烈,他为当下的乱世而悲戚。那些国仇家恨他从不与任何人说,只有主公窥探到他的心事。
他求娶与她是奉命行事,她嫁与他是时局难违。他对她的所有作为都是职责,而她亦然。
名存实亡的婚姻,都只是局中人罢了。
“明日我将随家主出征。夫人照顾好郡公夫人……与自己。”他近乎机械地嘱咐道,喉咙里有些艰涩。
“妾身晓得了。”她温顺地点点头。
“歇下吧。”他淡淡地说道。
“是。”庾琳琅应道,拿了干净的手巾递给宋无极。洞房花烛夜她曾经试图服侍他宽衣洗漱,被他阻止了。他直言不需要她伺候。庾琳琅执拗不过他,便顺着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洗漱,更衣,吹灭火烛,平躺在床榻外侧。庾琳琅睡在内侧,这本不符合规矩,但这是宋无极的坚持。她侧躺着,面对墙壁,一室寂寥无声。习武之由,宋无极呼吸绵延深长,无声无息。
合眼至天明。
隔天一早,房氏众人卯时便起身,二郎与叁郎的妻子坚持与他们夫君同行,房祝氏落泪送别夫君,儿子与儿媳。宋无极安静地跟随在房有林身旁,房济川与房有林一个站在门内,一个站在门外。
正值壮年的房有林意气风发,他穿着黑色的盔甲,看着自己最为得意的长子,沉声道:“此行只许胜。你在,吴郡则在。便是你亡!吴郡也不容许一点闪失。济川,你明白否?”
他选择将谋略最为出众的长子留下来固守吴郡。这里有他麾下将领的妻儿老小,吴郡不破,军心不散。
“儿子待父亲与弟弟们凯旋而归。儿子在,吴郡永不破。儿子亡,吴郡不亡!”他郑重地立下誓言。
房有林看着他,慢慢地笑了。再看相濡以沫半生的妻子,年过不惑仍然俊逸非凡的男人心念一动,温声说道:
“阿满,吾今生幸而遇见你。我心存鸿鹄之志,多年以来委屈你迁就我啦。”他目光如水温柔,对她念出了昨晚说不出口的话。
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女如云,匪我思存。
正是出自《诗经·国风·郑风·出其东门》的诗句。
他少时不识字,因此闹了不少笑话。未免不通俗务而遭受蒙骗,他咬牙抛开脸面拜了座下军师为师刻苦读书,发誓绝对不能成为一个文盲。
他自己在外面学着,回来便以教妻子的方式温习。妻子一开始很是抗拒,后来还是顺着他乖乖学习了。他记忆最深刻的便是读到诗经里这首诗的时候,妻子的神色温柔缱绻至极,整个人像是散发光芒一样,看得他目不转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那抹颜色,多年来他不曾碰过其他女子一下。他的温柔不多,只够给一个人。至于儿子?那是用来操练的。
若是此行无归期,他自私地想让妻子记住他们之间的情谊。
听着丈夫念情诗,房祝氏泪如雨下,像个小女孩一样抽噎不止。身旁的庾琳琅轻轻拍着她的背部,目光落在宋无极身上,与他的眼睛对上。
该说的话,他们在舒雨阁已经说过了。此时已无言。眼角余光见到对望的两人,房济川垂眸,嘴边勾起一道不明显的弧度。细看,有些瘆人。
大队走了。吴郡公府里只剩下房祝氏,房济川和庾琳琅叁个主子。
房济川和庾琳琅送了房祝氏回去主院,叮嘱下人好生照顾后,二人顺路,避无可避。
“是打定主意,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房济川开口调侃道,轻佻而放纵。
“世子请自重。”庾琳琅面如寒霜。
“难。”他摇头,点评一句。
“素闻世子与我家郎主交好,世子念及与我家郎主的交情,在前往吴郡的路上对臣妇施予援手,臣妇不胜感激……”
“我救你,仅仅是因为我欠你一条命,无关宋无极。”他冷然说道,几乎令庾琳琅凝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子,安乐寺一事传出去于您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风月事件,但于臣妇是万死难辞其咎。”她停了脚步,站在庭前梨花树下,阴影之中的身板愈发单薄。
“我说过,迟了。”房济川也停下了脚步。“庾琳琅。何不试着相信我?”
相信什么?庾琳琅皱眉。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偕臧。”他看着她,一字一句念道,震得她浑身神经酥麻错乱!
“房济川,你疯了!”她目露惊惧,身形摇摇欲坠。青天白日之下,她瞪着房济川像是见鬼了一样!
“若不疯,何以将你载种在心头上任你发芽呢?”房济川叹道。“庾琳琅,那日我允你名分之言不假。”
庾琳琅脸上的惊恐不减反增。
“我们来试试看,一颗真心换真心,卿卿可敢应否?”房济川看着庾琳琅,一字一顿,神情从未有过的认真。
与逐鹿天下一样。成则为王,败则尸骨无存。
作话:房济川念的是《诗经·国风·郑风·野有蔓草》的下半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只是怔愣了片刻,随即串起一股狂喜。他捧着庾琳琅的脸,细致而温柔地吻着她。她脸上还沾着泪珠,令他品尝到苦咸的味道。他抚摸着女子的背部,无声安抚,直到抚平她的抽泣才离开她的嘴唇。她闭着眼,轻轻喘息,长睫毛还沾着雨露,轻轻颤抖。
“你把解药吃下吧。”她轻声说道。
“好。”目的已然达到,房济川自是应了。吃下解药,他把人带入怀里,安在自己的腿上,细细地端详着怀中佳人的每一分,只觉得她哪里都长得令他赏心悦目。美人单薄的肩膀还在抖,一双玉手无助地虚虚环着他的颈项,整个人散发着害怕的情绪。“皎皎……莫怕。一切交给我,好不好?”他如何舍得叫她担心受怕呢?
“房济川……我感到心很乱。”庾琳琅声音不稳,脑袋里乱哄哄的。方才一时脑热,她做出投怀送抱的举动,现在心情愈发紊乱。庾氏贵女一辈子从未如此出格过。
“都怪我。是我逼迫你,皎皎打我骂我,可好?”房济川怜惜地轻啄她冰凉嫩滑的脸蛋,怎么舍得让她染上尘埃呢?所有的恶名与压力由他一力承担即可。
“不……我知道是我心生绮念,才会顺着你深夜幽会。你以命作为赌注,我虽怨恨但不能否认心中欢喜,你坦言此毒可用药化解,我却想与你……”她喃喃失神,为自己不知廉耻自我唾弃。
“皎皎,一切都是我使计于你。是我算计博得你心动,故意勾引你,搅乱你的心神。无极与我出生入死多年,我控制不了恶念放纵自己夺他妻子,是我对不起他。你只要接受我就足矣,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即可。我心悦臣服于你,你试着信任我,依靠我,好不好?”房济川温柔而坚定地说道。“皎皎,我想要你,你可应允?”他亲吻她的颈项,与她耳鬓厮磨,一双大手抚上她胸前沉甸甸的香软。虽然是询问,态度却不容抗拒。
月光如水,美人在怀,他已心神荡漾,不愿意虚度良宵。
房济川的声音暗哑诱惑,情话宛若囊了蜂蜜的毒药,叫庾琳琅软在他的怀里。
“皎皎,你应我可否?”每吻一下,他便问一声‘可否’,直磨到她化为一滩春水。
“……可。”她声音轻颤,尾音浓重。她心里……是愿意的。对他的每一次横眉都是为了掩饰心烦意乱,他待她情深,身为女子心思细腻,如何察觉不到,如何不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济川得到肯定的答案,如获至宝地捧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嘴巴。他打捞起她,抱着人往寝室去。
红罗帐暖,暗香浮动。他放下人,欺身而近,虔诚地剥开她的衣服,贪婪地看着她白玉一样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在他手下染上胭脂色。
“你别看。”她推搡着他,变扭地说道。
“这我就没办法从命了。皎皎,你比月色动人矣。”他见她羞涩,忍不住失笑调戏道。
“房世子的情话说得这般流利,可见平常惯于花言巧语!”她突然发怒了,用力地挣扎爬开,动作间踢到了身上郎君胯下的罩门。
“嘶!卿卿下手轻些,这可关系到你我下半辈子的欢愉。”房济川倒抽了一口冷气,压着她的腿不让她作怪,拉着她的手摸上那根能带给两人快乐的粗长巨物。他的肉棒早已经硬到疼了,只是他想要让她品尝到情事的欢愉,不想一开始过于孟浪而疏于照顾她。“我这物件可只入过卿卿的妙处,也唯有卿卿有那个本事让房世子哄你开心。换做旁人,你看我可曾予她们一个眼神?”被众星捧月一辈子,到头来他自愿化为她这轮明月旁边的一颗星星。
“色胚!”感受到他的欲望,庾琳琅的脸轰地熟透了。“……真的很疼吗?”她小声地问道。
“卿卿的字典里增加了一个词汇,可真不容易。”房济川不以为意,复而亲吻她。“至于疼不疼……卿卿为我宽衣检验就知。”明知道他是在勾引她,她还是抿了抿唇,伸出手褪下他的外袍,又在他配合下拉下了长裤,最后犹犹豫豫地脱下他的亵裤,那根曾经在她体内驰骋的肉棒兴奋地跳出来,顶端沾着透明的液体。“看来是不疼了。你看,它在与你打招呼,求卿卿怜惜呢。”
“房济川!”她气急败坏,面红耳赤可又心里好像不是真的讨厌,只觉得臊得慌。到底是怎么做到这般厚颜无耻,能够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多荤话?
房济川自是看懂了她眼中的复杂。他笑着说:“卿卿怎么那般可爱?叫色胚愈发想要欺负你。”说着,他拉下她的亵裤,轻轻咬着她一边的乳儿,一只手把玩另一颗浑圆,另一只手寻到腿间最敏感的玉珠,肆意亵玩。
“房济川!哈……啊……”男人的爱抚令她神魂战颤,脚趾头弯起来深深埋入身下的锦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卿卿,我表字承启。你试试看唤一声?”他抬起头,手上撩拨她情欲的动作并未停下,庾琳琅最受不住他低沉的嗓子和凝望她的深邃眼神,他的声音叫她耳根子软下,眼神似是勾魂使的钩子,真真能叫人丢魂。
“承启,你慢些,轻一些……”她似猫一样地呻吟,手用力地抱着他旷阔的肩膀,仿佛在找寻一个着力点。
“慢了,轻了,可不行呀……”他慢条斯理地道,蓦然举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你在做什么!”突如其来的体位转变惊扰了庾琳琅,她惊恐地看着房济川以观赏的目光细细打量着那个她自己平常都不会看的私密处,他的眼神滚烫灼热,男人伸出舌头,色情地舔了舔他的双唇。“快别看了!”她哪里受过这样的调戏?挣扎着想要把腿放下,男人却按着她,不让她乱动。他倒要好好看一看这个让他愉悦的美穴究竟长什么样?
“卿卿的仙家福地美极了。”他感叹道。她的体毛很少,只有几根萋萋芳草,胖嘟嘟好似刚出炉的小馒头的阴阜下,一对儿粉白对称的大阴唇颤巍巍地守护神秘的入口,他伸手拔开,就看到色泽更深一些,湿润的小阴唇合在一起,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有热气往外冒,似乎在请君采撷。阴户上面的那颗玉珠似乎受惊一样地一直颤抖,一下子隐藏在花苞里,一下子忍不住探出来,害羞又好奇,和她一般娇气。
“承启,这太羞耻了,你放开我好不好……”她有些受不住,眼睛红彤彤的,心里期待又害怕。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但……他日后的身份何等尊贵,怎么能吃她的那处?先不说那处多脏,清贵无华的房世子怎么能做出这样,这样下流的举动?
“卿卿放轻松,你会很开心的。”被人称一声清贵无华的房世子半点没有自知之明。他温声哄着她,黑黝黝的脑袋毫不犹豫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张开嘴巴便滋吧滋吧地吸吮她花穴里溢出的甘露。她惊呼一声,他吃得更加卖力了,不仅用舌头调戏花穴外围,他还把那颗害羞的玉珠带入口中,用力舔地吸溜,惹得庾琳琅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玩弄够了,他的舌头浅浅地刺入泥泞的幽径,汲取她的的甘露,甜咸的味道令他十分满意,高挺的鼻子戳弄花穴的软肉,叫她身子愈发酥软。他毛茸茸的头发像是羽毛一样刮过她敏感的两腿内侧,轻飘飘的带起痒意。
庾琳琅被他玩弄得脑袋好像已经发烧,有些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只知道用力地抓着身下的锦缎,仿佛这样可以让她找到一块浮木,不至于沉入欲望深海。
房济川口中叼着那颗玉珠,右手中指悄悄探入花径之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缓缓抽插。
“嗯啊……”庾琳琅满足地吐出一声销魂的呻吟,但仿佛……有些不够。挂在房济川肩膀上的两条美腿有些急躁地摩擦他的脑袋两侧,房济川抬头,脸上晶莹的液体仿佛在提醒她他方才为她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恢复过一些神智,迷茫地与房济川对望,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柔和到能滴出水了。
房济川只觉得喉咙一紧,他叹道:“看来今天不行了。”
什么不行?庾琳琅迷迷糊糊地想,难道他不想了?如果房济川就这么停下,她一定,一定会踹他一脚!她愤愤然地想道。而且是看准他胯下叁角处的踹一脚!
“想什么呢,皎皎?”房济川看到美人幽怨的小眼神,有些好笑。“我说的不行,是指我原本想要亲吻你身体的每一处,在你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我要用手指亵玩皎皎的身体,插入皎皎的口中令皎皎的唾液流满你的乳儿上,把皎皎的乳儿玩到从粉色变嫣红,让皎皎的阴蒂充血无法躲起来,在我把肉棒插入皎皎的小穴之前让皎皎尖叫高潮至少叁次,然后再压着皎皎狠狠肏干一整夜,用精液灌满皎皎的小穴,最好肏到皎皎的小穴开道小孔让精液和淫水慢慢流出来,那样一定很美,再看着皎皎——”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房济川,你简直变态!”庾琳琅听得心惊胆战,双手捂着耳朵,吓到眼泪簌簌落下。他太可怕了!
哎呀,美人在床上落泪……可勾不起他的心疼呢。只让人愈发想要狠狠欺负她。
“皎皎不让吗?那好吧,便不亵玩你的身体,只肏得你合不拢腿,小穴里灌满我的精液好不好?”他状似无奈地做出让步,嘴角恶劣地往上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不,哈……不要……”庾琳琅翻过身奋力往床外爬,她却错过了体位转变的时候,房济川眼底掠过一抹浓重的暗影。房济川钳着她暴露出来白嫩嫩的臀部,用力地揉搓水蜜桃一样的软肉,在女子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以后入式一插到底——
“哼。”
“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满足的闷哼和女子突然被利刃贯穿的惊呼声同时在夜里响起。
真紧!如果不是他先前扩张玩弄她的小穴令她流出那么多淫水的话,想要插入她的小穴可真不容易。庾琳琅被体内滚烫粗长的巨物给插得一阵嗲嗦,身子软在锦缎上,任身后的男子为所欲为。
“皎皎,我的好姑娘……夫君要开始动了,嗯?”他虽是询问,却并没有打算等身下的姑娘作答。他重重地撞进她体内的深处,享受着重峦迭嶂挤压他分身的感觉,每一下大开大合,身前的姑娘被他的每一下撞击推得往前一步,他又紧紧追随在后,狠狠地插入。
“啊,啊……太快了……”庾琳琅的声音似欢愉,似痛苦,细腰不停地扭动,整得房济川头皮发麻,需要凝神控制自己不泄身。
“放松点,让夫君细细品尝你。我被你饿了这许久,可是要讨回来的!”他咬牙恶狠狠地说道,身下用力地插入女子的细嫩处。
你不是我夫君!这般念头可怕又刺激,庾琳琅聪慧地不拿话刺激身后已近发狂的郎君。
“承启,啊,啊……轻点,我要被你撞飞了……”她轻吟求饶,企图激发他的怜惜。
她是天真了。床第之间,颠鸾倒凤何来怜惜?只有愈发膨胀的欲望。被她柔声祈求,房济川眼睛发红,塞在她体内的肉棒兴奋地抖了抖,似乎又涨了一圈,他低头啃咬她的后背上的蝶骨,抽插的速度力道不减反增,更甚腾出手拔弄她穴口上方的那颗充血玉珠,逼得女子倒抽一口气,小穴不自主地狠狠收缩,穴里的软肉紧紧咬着他的肉棒,这般被玩弄了好一会儿女子哭哭啼啼地泄了身子,细腰软了,若不是被他托着臀部便要倒在床上。高潮之后更加敏感温软的小穴被男子持续贯穿,他握着她的奶子,掐着乳肉顶端的粉色果儿令女子弓了身子,本能挣扎想要逃离。
“不准掐,呀——”女子心中恨死房济川这般色情地玩弄她的身体了,眼泪啪嗒啪嗒落下。
“皎皎,莫要抗拒,你也是欢喜的……”还用声音勾她的魂!庾琳琅后悔这般轻易把身子交给他了。可,可她,的确也从中得到快乐……快感密密麻麻,他又是撞在她体内的软肉上,又是亵玩她的身子,庾琳琅死死咬着下唇,千辛万苦忍着却还是感觉到小腹里似乎有什么松了,有股液体稀稀拉拉地从她的私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你放开我,哈啊——你放开我!我,我……好脏!”庾琳琅突然哇哇大哭,使劲全力往外爬,与之前调情一样的猫儿哭声与力道完全不同。
房济川连忙顺着她,忍着欲望把肉棒抽出,低头见她的私处正喷出一股清液,他一看便露出了然一笑。
“皎皎莫不是以为你失禁了?”房济川哭笑不得,扶着她的背部细细安抚。“这不是排泄物,是潮吹呀。这是皎皎爱极夫君的证明,知否?皎皎不脏。”他温声安抚,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美景。“皎皎要是想,下次我们可以试试看让夫君给皎皎把尿……”在镜子面前抱着她,狠狠地插,插到她控制不住尿意喷射出来——
罪过,他光是这样想就差点要射出来了。
“淫贼!你怎么尽想着轻薄我!”刚被安抚的庾琳琅一听,哪里能忍住,忍无可忍转身就想要给房济川一巴掌!房济川抓着她的手含入口中,细细地品尝她的每一根手指头,眼神露骨地与她对望。庾琳琅被他看得身体发软,又是含泪转过去,不忍再看他了。
“皎皎,夫君可还没喂饱你的小穴呢……”他缓缓启口,珠落玉盘的声音说着臊人的话,胯下巨物又被他一寸一寸地插入她的体内。
房济川!这绝对是最后一次她点头他的孟浪。她要是再被他哄骗,就叫她跟他姓!气昏头的庾琳琅根本没想到这个赌咒的含义。
又是被按着深深插了好几百下,郎君终于舍得抵在她的身体深处喷射出浓稠的精液,烫得她脚趾头卷起来,口中抽搭地淫叫。射精后的郎君浑身舒畅,拔出塞在女子体内的巨物,‘波’的一声,乳白色的浓精缓缓流出来些许,大多数被紧窄的穴口留在了体内。
看着一张一合的穴口,房济川身下的巨物抖了抖,很快又复苏。
“皎皎,长夜漫漫,可不能辜负芙蓉帐暖,虚度韶华。”他摸着下巴,看着身下的美人笑得一脸意味深长。他体贴地把她翻过来,男人幽深的眼睛在夜里仿佛发绿的狼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房济川!嗯啊……”却是刚刚被灌了一泡浓精的小穴又被男人一鼓作气插入,男人轻柔地捧着她的脸与她接吻,肉棒强势地入侵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上半身被温柔以待,下半身被强力贯穿,她仿佛处于冰火两重天,化为了漂泊的浮木。
“皎皎。等我们成亲后,你给我生个小世子,好不好?”他温柔地诱哄道。孩子无论像谁,一定会很好看。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两人之间的孩子了。
“……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应允。房济川当成是后者了。
“皎皎,我心悦你矣。”他爱怜地啄了啄她的嘴巴,坚定而不容抗拒地继续耸动腰部,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小穴。他抚摸着她的小腹,满心柔情。
这里日后会孕育他们共同的子嗣。他会当一个很好很好的父亲,而他相信,庾琳琅也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母亲。
这般想着,他心头一热,肏干得愈发激烈,庾琳琅口中的呻吟支离破碎。
……直至后半夜,寝室里的动静才雨歇云收。此时女子腿间的白色浊物已经蜿蜒成一道小溪,穴儿开了个小孔,周围的软肉艳红欲滴血,两片花瓣蔫蔫地往外翻,仿佛在控诉被使用过度。
寝室内,男子亲自打水为两人擦拭了身体,才拥着她入眠。不睡可不行,明天一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作话-严肃脸-:是甜的。超级甜,会得糖尿病那种。这章写得我畅快淋漓,流利到我都不好意思说啥……写男主欺负女主真的很起劲呀,所以就不卡肉了~5000多字的大肉奉上,努力争取完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坑品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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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夫人有请。”
院外,房祝氏身边苏妪古板严肃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劈得帷幔里的庾琳琅脸色煞白。
房济川怜爱地吻了吻她的眼角,翻身下床,不忘记为她按了按被角。
“我去去就回。你呆在这里,莫要出院子。”
房祝氏坐在大厅主位上,一众婢女与婆子早就被远远打发出去。妇人平日温婉的眉眼隐含霜寒,她近乎陌生地盯着让她骄傲半辈子的儿子。
无需她说什么,房济川直挺挺,老实规矩地跪在他亲娘的面前。
“母亲。”
“房济川。”她只是开口唤了他的全名就觉得胸口火辣辣地疼,头也隐隐一突一突地作痛。“你昨晚干什么了?”她心里存着几分侥幸,希望底下的人上报有误。
可是她的儿子并没有配合她。
“母亲不是都知道了吗?儿子是故意闹出那番动静的。”房济川供认不讳,认错态度良好到房祝氏的怒火‘窣窣’串起来。
‘哐当’一声,房祝氏扔出去一盏茶杯,碎裂在房济川的边上,已经凉了的茶水染了一地水印。姿容俊秀的男子低垂着头,嘴角弯了弯。母亲还是心疼他的,这场躲不过的争执拉扯他已经赢了一大半。
“可真是我的好儿子!你这番对得起房家,对得起无极吗!你叫天下人怎么看待我们房氏!”房祝氏怒骂道,恨不得请出家法狠狠地抽打眼前的死小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国天下。儿子如果连自己的家都筑不好,何来谈天下?是儿子对不起无极。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见庾氏美貌,恋她温柔,起了恶念诱哄逼迫于她。请母亲责罚儿子。”
“房济川,你别以为我不会打你!”房祝氏凶狠地瞪着底下跪着的儿子。她心中埋怨自己为何要接宋庾氏入府,白白添了笔孽债!
“母亲莫要气坏身子,那样儿子便罪过了。”顿了顿,他深吸口气,做出五体投地的深拜之姿。“儿子心悦于皎皎,此生非她不娶。请母亲成全。”
儿子竟然想要娶宋庾氏?房祝氏震惊。这在房祝氏看来不亚于天方夜谭。
“你想要娶她?你可知琅琊王氏正在以婚事作为要挟,不肯为你父亲出粮草,催你与王氏阿琚早日成婚。”叁个儿子当中,她最痛心长子的婚事成为了政治筹码,联姻对象还是王氏阿琚那般娇蛮的士族女郎。可先前长子表示不介意,她虽然心有疙瘩但还是勉强放下了。
“墙头草耳,不足为惧。”提及琅琊王氏,房济川抬起头,目露讥讽。得陇望蜀,吃相太难看。也不想他们会不会消化不良?
“看来你已经有应对自己婚约之策。济川,你要想清楚了,你和宋庾氏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即使你能做到扛起天下人的谩骂,你可有信心宋庾氏愿意与你站在一道?”女子娇弱,尤其是庾琳琅这种出身士族的贵女,她一副风吹就能倒的弱柳扶风之态,实在让人怀疑她是否与自己这被情爱冲昏头的儿子一样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坚定。
“儿子不会让她的名声受到一点波及。”房济川摇头,神色柔和。“她愿意依靠我足矣。无极那里,我自会负荆请罪。”
“娘还是不相信。济川,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说到送无极,房祝氏不住摇头,她现在头痛欲裂,心痛到极致。儿子胸有成竹的模样让她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仿佛他筹谋此事已久。细想,儿子第一日归来就已经有怪异。依照他的性子,他不可能出言臊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妇人。“天下那么多女子,为何你偏偏要她?”她面上带着审问,试探地问道。
“……娘,我尝试过了。”房济川蓦然声音暗哑,神色黯然,显出颓废之态。
“济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在之前就认识宋庾氏?”他是从她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房祝氏还真不信这般优秀的儿子会因为几面之缘觊觎臣妻弟妹。
“果然逃不过娘的法眼。”房济川苦笑一声,他抬头似乎犹豫了一下,叁言两语把他和庾琳琅之间的事迹完全说给房祝氏,言辞间自然是把一切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皎是在儿子归府当日,在花园里见着儿子才得知我的身份。”房济川强调道,他不想让母亲有一丝一毫误会庾琳琅的机会。
此举惹来房祝氏一记白眼。最后,房祝氏还是红了眼眶,接连叹道:
“冤孽!冤孽!你怎么对得起无极!”
“儿子有愧于无极,此生……永远欠他一份情。可若没有皎皎,儿子便没有了光。娘,长路茫茫,若无一盏明灯,儿子恐会迷失。”
见杀伐果断的儿子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神色,房祝氏虽然疑心这是他的苦肉计却也控制不了心疼。她咽下心酸,暗暗埋怨命运愚人。
“济川,你要娘亲怎么说你!”房祝氏叹道。
“母亲要见你。”房济川顿了顿,说:“莫怕。母亲只是对我感到失望。”
“承启,我知你想要维护我。但一个巴掌打不响,我并非被你诱导,而是因你所悦,心生喜悦。”庾琳琅抿唇,冷静下来的女子眉眼隐含一股坚毅。“放心,我不会令夫人难过。”
房济川静静地看着她,失笑。“皎皎……你可真是,可心呀。放宽心,母亲那般喜爱你,定然不会为难你。”
房祝氏的确没有为难庾琳琅。她看着眼前气质典雅,容貌惊人的少女,又想起她平日里落落大方的举止,竟然觉得儿子载得不亏。只是她的身份着实辣手了一点,如果她的夫婿不是宋无极就好了。
“皎皎……”房祝氏起了一个头,发现接话太困难。
庾琳琅率先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人,是我有愧于您对我的信任。”她轻声说道。“错在于我,一心风花雪月,让世子为难了。”
房祝氏一愣,肃着面端详着她。
“我问你,你需得老实回答。济川可有强迫与你?”房祝氏沉声问道,她仔细盯着庾琳琅姣好的容貌,不放过她神情的任何变化。“若是受他强迫……”
“夫人!昨夜,是我心甘情愿的。”庾琳琅垂头,吞吞吐吐地说道,似乎羞愧难当。
房祝氏沉默片刻,慢慢地露出笑容。若是庾琳琅说‘是’,房祝氏说什么都要当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长子已经背负太多太多,就算一时头热,懦弱的女郎与他最后只会成为一对怨侣。若是庾琳琅说‘不是’,虽然房祝氏会欣赏她维护儿子的心,但一个敢在长辈面前撒谎的小辈怎么可能是面上那般光风霁月?房祝氏会对这样的女郎心里存疙瘩。
可庾琳琅避重就轻,只言道昨夜她是愿意的,不提及他们前尘往事。房祝氏欣慰于自己看人的眼光果然不差,却还是不由得为后续事情的复杂叹息。
“前路荆棘。望你能一如当下,与我儿携手,共同进退。”房祝氏肃着面,忠言相劝。
庾琳琅仰起头,一脸愕然。见房祝氏神色温和,无鄙夷之态,一如既往,庾琳琅睫毛颤抖,眼角湿润。
“庾氏琳琅,谢过夫人!”
深深一叩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自桶到房祝氏面前,房济川愈发肆无忌惮。
“皎皎,你瞧,你身下的小嘴可真贪吃。”房济川双手托着怀中庾琳琅的大腿,把女子摆成孩童把尿的姿势,色情地咬着她的耳朵。他身下臃肿的巨物插在她的小穴里,浅抽重插,女子娇嫩嫩的花心被撑到发白,两片蚌肉嫣红艳丽,肉棒每次抽出便带出浠沥沥的淫水,其中混杂上一轮男子射进去的浓稠白浊,清浊相间的混合物滴答落地,肉棒柱身光滑银亮。房济川抱着庾琳琅站在一面被打磨光滑的人身长铜镜面前,铜镜里隐隐绰绰显出交合中的二人的照影,若隐若现,暧昧缱绻。
“嗯啊……”庾琳琅羞极闭着眼,双腿抖如筛糠,花穴紧紧含着男人的肉棒,可感应那巨物上面粗粝的青筋刮过花径里的穴肉。她方才被哄着低头注视紫红色的巨物恶狠狠地捅进她体内的淫靡画面已经令她面红耳赤,如今实在受不住看着铜镜自己的照影寻欢。“太多了,承启!”她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的哭泣求饶似乎是焚烧这男人理智的火把,可她实在忍不住!
“还不够呀,皎皎。可记得夫君说要把皎皎肏失禁?”房济川声线醇厚,说出来的话却那般邪恶。“怎么能让我们皎皎不得疏解呢?”他似叹息,热气直扑她的耳朵里,令她战颤。
“我不要在这里!”庾琳琅断言抗拒。当众失禁的念头太可怕,而她可耻地感觉到小腹里有些坠坠饱满的感觉,可能真的会失仪!她焦虑地手脚并用胡乱出拳踢脚,不愿意让他继续抱着,道:“承启,哈……我生气了,你快把我放下!”
房济川心道可惜,却不想轻易惹恼好不容易被他哄进怀里来的女郎。眉毛轻扬,他顺从地放下女子的双腿,可女子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刚被放下便整个摔在他的身上,若非他眼疾手快扶着她,恐怕要摔到地上磕到碰着,到时候心疼的又是他了。
心里想的,天助我也。
“皎皎要更衣否?莫怕,夫君抱着你。”他的声音太有欺骗性,房济川已经试探出,每当他压低声音的时候能对庾琳琅起到安抚的作用。“你我日后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皎皎的每一个姿态都只会令夫君欢喜。”
回应他的是低声抽泣。怜她面皮薄,房济川无声抱着她来到房中夜壶面前,无法,只能用之前小孩把尿的姿势。高高立起的昂然巨物贴在她的股间,温度滚烫,硬如玄铁,贴着她的背脊摩擦,令人好不尴尬。
这般慎重其事,庾琳琅尴尬地发现她无法放开面子真的就着这个姿势解手。腹中涨涨的感觉不假,可是她太矜持,心理上迈不过去那道关子。
庾琳琅紧张到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了?”房济川温声问道,已然把她的窘迫看得一清二楚。听着他的声音,庾琳琅愈发觉得羞耻,紧绷着一张俏脸,不发一言。“皎皎和夫君说,这是怎么了?”
“……我,我没办法……”她不情不愿,吞吞吐吐地道。
“是什么让皎皎没办法?”房济川似疑惑,追问道。
庾琳琅却是再也不肯开口。
“我知晓了,皎皎想要解手,是否?”房济川自顾自地说,庾琳琅白瓷儿般的脸已经红到能滴血了。“便让夫君来帮皎皎,好不好?”
庾琳琅刚觉得不妙,那根杠在她屁股之间的滚烫巨物‘扑哧’一声便强行冲入她的小穴!
“唔——啊!”突然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刺激,鹅蛋大的龟头点了点深处的玉门关,仿佛是在打招呼,庾琳琅的脚趾头卷起来,两只手握紧成拳头。“房济川!”她还没有傻到透顶!
“皎皎,夫君这是在做正经事,给你松穴让你舒服呀……”郎君一语双关,笑意盈满一双星眸。“听夫君的话,久憋尿恐成疾。”他声音温柔,满含疼惜,劲腰却是奋力耸动,胯下巨物兴奋地奸淫怀中女子。
“无耻,嗯啊……色胚……呜呜,淫贼!唔啊……”
房济川对她的控诉置之不理,他昂足劲奋力耕耘,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甚至把些许淫液打成细细的白色泡沫,两颗玉袋拍打女子的臀部时候发出淫靡至极的肉体拍打声音,多下撞击下,女郎的臀部被拍出了红印。男人额上冒出几滴冷汗,手掌无法控制地大力按着女郎雪白的大腿,留下显眼的手指形状印记。
庾琳琅的神智已经被抛入九霄天宫。她张着樱桃嘴,唾液从嘴角流下,就要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白皙的胸脯上。她的一对乳儿被撞得疯狂跳动,甩出一圈圈的乳浪,白得晃眼,两抹嫣红叫人若叫人见着必然目不转睛。一双小手似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竟下意识捧着乳儿,似乎想让他们不要跳得那么厉害。她只觉得小穴不停吞吐男人的肉棒酥麻得厉害,畅快与瘙痒的感觉并列似要把她折磨疯。男人太熟悉她的身子,每次插入都撞向那块隐蔽的突出肉块,龟头摩擦那处,每次似有一股电流穿过全身,小腹坠坠,饱满的感觉愈来愈清晰。她忽然发抖,小穴发疯痉挛推挤吸吮男人粗长的肉棒,男人粗吼一声,顶着困难恶狠狠地插了几下,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彻底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射出的浓精烫得庾琳琅发出一声长呻吟,男人的精液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庾琳琅嗲嗲嗦嗦地感觉到小腹的肌肉一松,一股滚烫的淡黄色液体自她小穴上方的小孔射出来,刚巧不巧地落在夜壶之中。
房济川盯着漂亮的抛物线,目光晶亮,深埋女子体内半疲软的欲龙蠢蠢欲动,隐隐有苏醒过来的迹象。
“房济川,我恨你!”庾琳琅意识到发生什么事,呜咽着冲房济川大哭大喊,简直快能杀了这个男人以保尊严了!
房济川自是软言软语,温柔小意地好生哄了一番,趁机又肏弄了一次把人弄得哭哭啼啼才领着可人儿去清洗。
房济川抱着累极的庾琳琅踏入室内浴池,疏朗的眉宇间蕴含一股餍足。
“你近日总是那么……亢奋,可是为前方忧心?”热水氤氲,四肢百骸舒畅,庾琳琅趴在房济川的胸膛前,轻声问道。这是一个令她很有安全感,以至心静的姿势。
庾琳琅隐约知道房氏此番出征并不是很顺利。房氏兵力雄厚,得王氏和庾氏两大士族为首的势力相助,但建康城中以陈群谢氏,清河崔氏与龙亢桓氏为首的士族势力同样不容小窥,更何况司马氏担着正统之名,不少名士侠客听闻朝堂风云,打着为君分忧的名号纷纷入建康勤君。
房氏欲夺天下,所承受的压力不轻。
攻城第叁日,晋元帝下令赦免牢狱之中还未清除谋反罪名的太子,命他为大元帅,率领城中五万将士抵御城外叛军。
太子司马绍犹如天人,不负重托,以五万城防军守城,令房有林二十五万大军堵在城外足足一个月整。
“并无。”房济川皱眉。“我知父亲不愿意屠城,因而容忍司马氏与他僵持。我曾查探建康粮草仓,其存货只够支撑全城人口两个月,最多再一个月,司马氏必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言辞中势在必得。
吴郡为建康通往南方的息道。房氏握着吴郡,便是截断了建康城物资货源。以北,那是房氏为晋朝攻下的前胡人之地,胡人烧杀掠夺,徒留荒夷,城池几乎已成空城,无物资可供给建康。
房氏与司马氏比的不过是‘耐心’二字。
只是他深知太子司马绍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性子,他必然会有所行动。
“我于兵法并无建树,便是多想也无法助于你。”庾琳琅点点头,诚实地说道,言语中有些沮丧。
“你有这个心便足矣。”房济川拍拍女子背部,宽慰道。
是夜,建康城外。
一轮弯月高高悬挂于苍穹之上,今夜群星拢月,万里无云,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落在山野间树叶上的露水折射出点点光芒。
太子司马绍赴约的时候一袭白衣曳地,领口绣着繁复的暗金花纹,衣摆上的香蒲刺绣活灵活现,几乎可见迎风摇摆。他的腰间缠着一抹惹眼的红色锦带,悬挂着一块圆形玉佩,容貌丰神俊秀,美如琦玮。
约定的地方已经站着一个玄衣郎君,其容如画,其剑如虹。
“宋将军。”太子礼貌颔首,浅抿一笑,让人感叹一声不负芝兰玉树的美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深夜邀宋某会面,所为何事不妨直说。”玄衣郎君宋无极皱眉,已见不耐。
“孤邀宋将军前来是有事想要说与君听。”太子语气温和,似乎没有被冒犯。
“若是想要劝降,太子不必白费唇舌。主公敬重你,烦请太子不要堕了风骨。”宋无极面色冷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太子摇摇头。
“孤断然不会信口开河。此事事关重大,与房世子还有孤二妹妹,便是宋庾氏有关。”太子娶了庾家长女,其二妹自然也算作他二妹。
算起来,太子与宋无极各自娶了庾氏两姐妹,是连襟。
听罢,宋无极脸上的表情一凝,眉宇间的皱褶越发深了。
太子见状,慢慢地露出笑容,洁白的面容如同深夜里盛开的昙花。“此事说来话长,容孤细细说与你听……”
作话:诡异地,肉越写越顺呀……我果然喜欢欺负软妹吗?-摸下巴。我粗略估计一下,应该能在两天内完结此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又过了半个月,庐江郡,新安郡传来噩耗。
各自率领五万大军镇守地方的房氏二郎与叁郎遇伏,尸骨无存。房有林大怒,率军对建康发起攻势,交战期间,城墙上忽然飞出一支流失般的羽箭,势如惊鸿,射穿房有林的胸膛。箭头上染有剧毒,房有林陷入昏迷,军心大乱。
一时间,房氏陷入困局,若非宋无极迅速掌权,安稳军心,后果不堪设想。
房济川颁发军令,令二郎与叁郎的副将暂代领军,传宋无极护送房有林归吴郡坐镇,而房济川本身披甲,准备赶赴前线。
房济川出征前一日,庾琳琅心中乱极。
“皎皎,毋庸忧心。”房济川微微一笑,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可以难倒他的事。“好好照顾母亲。待我归来,必然以山河为聘,娶你为妻。”
“承启……望君珍重。妾盼君大胜归来。”庾琳琅主动吻了房济川一下,行动间素色外衫渐落,露出雪白的香肩。房济川喉结滚动,星眸幽深,没忍住诱惑抓着女子的手腕,手臂一用力就把人带入怀里。他啃咬香软的嘴唇,手掌捏揉肚兜下的两只嫩乳,女子欲拒还迎地推搡着他,口中溢出呻吟。“嗯,哈……承启,唔,不行……你明天就要出征了呀!”
“正是因为夫君要出征了,皎皎才要喂饱夫君。”房济川巧言令色,就是不肯放过到嘴的肥肉。“皎皎若是真的担心,不如今日怎么做,但凭皎皎做主?”心念一动,男子使坏。
说道着,房济川横躺在床榻上,双手握着后脑勺,半眯着眼,似无意间做出一副烟视媚行,任君采撷的慵懒诱人姿态。
庾琳琅面露犹豫,终究还是因为爱极情郎而妥协。她伸手解开自己身后的打结,芊芊玉指勾着绣有一对睡莲的白色肚兜悄然褪下,一对椒乳跳跃而出,顶端的粉色乳头遇到冷空气,又似因为害羞而过于敏感,渐渐挺立。她只留着素色外衫虚虚遮掩,免于全裸。昨日欢爱太过,她腿间嫩肉有些被摩擦至红肿,早上上药后未免沾去药膏便没有穿过亵裤。此番半遮半掩,若隐若现之态着实勾得房济川欲火中烧,恨不得马上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但此番机会难得,比起大开大合地肏干美穴,他更期待美人会如何主动。
庾琳琅于床事上是第一次主动。她无措地学着房济川平日对她做的那般,在男人的眉眼落下轻如鸿毛的亲吻,又吻过他的鼻尖,复而笨拙地亲吻他的嘴唇。房济川握紧拳头,信守承诺地不反客为主,任凭女子以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探入他的口腔,舔过他的牙齿,羞涩而认真。
她一路南下,吻过男人的喉结,使房济川倒抽一口气,又来到那人的胸肌,亲吻男人浅褐色的乳头,轻轻啃咬,温柔含入嘴里。她捏着另一颗乳头,修剪整齐的粉色指甲每一次刮过就带出男人一声不正常的喘息,好一会儿才继续一路吻至男人坚硬的小腹。房济川自幼习武,小腹肌肉结实,六块腹肌棱角分明,庾琳琅顺着曲线细细吻下去,直到摸上房济川下腹的一撮粗硬体毛。她有些嫌弃地起身,换来房济川深沉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姑娘,怎么停了?”声音沙哑,令庾琳琅脸红心跳。“你做的很好。”他鼓励道,男人如墨的眼睛像是沁了水一般,颜色却比平时还要浓烈。
“……妾为郎君宽衣。”见他裤裆里已经被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庾琳琅的声音细如蚊呐,在房济川的配合下褪下他的亵裤。粗长的肉棒脱离了束缚,兴奋地抖了抖。庾琳琅强逼自己直视那根曾经在她体内多次为非作歹,令她多次羞耻的巨物。欢爱多次,这是她第一次打量男人身下的阳具。它像是一颗巨大的长形蘑菇,物件形容狰狞,柱身颜色呈深红深紫,此时完全勃起目测足足有十一二寸长,最大的鸡冠有她两指半那么粗,青筋环绕,蠢蠢欲动,相较之下,肉棒下面那两颗浑圆的球形玉袋可爱多了。
这么个巨物竟然多次插入她的体内!庾琳琅失神地想,莫怪乎她多次被欺负至无助哭泣。
“皎皎。”
被唤一声,庾琳琅低头见房济川盯着她的眼神犹如被饿了数日的狼,女子抿唇,玉手纤尊降贵地握着男人的玉柱。她绞尽脑汁,模仿男子在她体内驰骋的动作撸动,不一会儿娇嫩的手心便因为无润滑的摩擦被磨得生疼。这般动作其实也令房济川不甚快活,他看女子蹙眉撅嘴,一脸委屈,便轻声提示说:
“皎皎可记得,那次我是怎么吃你的穴儿?”
庾琳琅面目通红,她当然记得那天房世子有多孟浪!她素来机敏,经提醒便轻吐一口气,趴在男人的两腿间,张开檀口把巨物的龟头带入口中。房济川素来爱洁,阳刚的雄性热度与气味扑鼻而来,让庾琳琅还能接受。
敏感处被骤然安入一个全新的暖室之中,房济川只觉得一股爽利的感觉从脊梁攀升,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竟已经有了射意!他压下蠢蠢欲动,双目通红地盯着女子绸缎一样的黑发,见她脑袋上下耸动,只堪堪含入他的肉棒四分之一。他知自己的物件甚是雄伟,不忍因为冲动伤害到她,遂僵硬着身体,宛若挺尸一般,独胯间欲龙不听话地兴奋跳动。他是舍不得让庾琳琅给他深喉的,他视她为瑰宝,非胯下玩物。
“皎皎,你摸摸底部的两颗玉袋。”他艰难地说道。
庾琳琅温顺地照做,她口中含着肉棒,玉手小心翼翼地揉捏软硬的睾丸,口中的那根长物狠狠颤抖,似乎又涨了一圈,撑得她口腔难受。庾琳琅被呛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两眼泛红,却仍然努力浅浅吞吐着狰狞巨物,舌头绕着柱身打圈,无师自通自动尽量不让贝齿磕到肉棒。她无法闭口,唾液便顺着肉棒流下,沾湿了柱身,落在玉袋上。
“够了!皎皎,别吃了。”房济川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点。这般不轻不重的吞吐更似勾引,他本来就对她毫无抵抗力,再任由她这般弄下去,他怕是要失控了!
“承启?是我做得不好吗?”女子吐出肉棒,仰起头惊慌地问道。她从未给人含过那物,也不知道做得对不对,故而心中忐忑,目光小心翼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皎做得好极了……”房济川隐忍着,已经无法分神言辞调戏庾琳琅。“皎皎,掰开自己的小穴给夫君看。”男人头一次这般冷酷地命令她。他双眼猩红,粗喘着气,简直如同一只野兽。庾琳琅看得越发心虚,以为是她的生涩令房济川不快了,便想尽量满足他的请求。她磨磨蹭蹭地往后退了一步,坐在房济川的双足之间,顶着羞耻慢吞吞地张开一双玉腿,露出腿心的娇嫩处。
“腿儿再张开一些,用手把你的小穴分开。快点!”房济川根本移不开眼,死死地盯着颤巍巍的花唇。庾琳琅咬着下唇,心中因为他的霸道而感觉怪异,可她性格温顺,于是便乖巧地拉开两片花瓣,露出已经有些湿润的花穴以及挺立的玉珠。“皎皎,再分开些,用手指,现在揉一揉你自己的花蒂,不要闪躲……乖,摸一摸洞口,是不是湿了?皎皎把手指放进去探探,插深一点才清楚,皎皎的手指那么细,要多加一只才能尽兴呀……”
男人温润如玉的声音像是志怪之中诱惑世人的妖魔,一步步引诱涉世未深的女郎自渎。
“唔……哈……”庾琳琅按照男人的吩咐一一照做,长睫毛颤抖得厉害,一股酥麻串上尾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私处的娇嫩,学着如何掌控花蒂的敏感,以怎样的力道让自己最舒服,欢喜而泣。她慢慢地把手指插入穴儿里,感到温热嘤咛一声,秋眸水气氤氲,自己插入和被男人用手亵玩完全不同,她待自己温柔,能自己掌握力道与速度,缓缓抽插疼惜自己。“嗯……啊……啊……”她忍不住加了第二根手指头,增加了频率和力度,第一次拇指不小心碰到花蒂的时候体内升起一阵愉悦,便忍不住重复去碰撞它,不知不觉已经把自己插出淫靡的水声,玉液潺潺,空气中一股甜腻的气味蔓延开来。
“皎皎!舒服吗?”若房济川是怪志中以动物之身修成道的妖怪,此时必然会忍不住完全兽化!他的肉棒已经硬到发疼许久,可是眼前的美景盛宴更是勾着他的心魂,竟压过了他想要发泄的欲望!
“嗯……舒服……”庾琳琅的声音似奶猫儿一般,下意识地回应。
“皎皎,好皎皎,你另一只手闲着,不如摸摸自己的乳儿?乳儿被冷落了,好生难受呢。”房济川口干舌燥,仍然压抑着继续诱导身前的女子。
庾琳琅闻言,果然抬起空置的左手握着自己绵软的椒乳,这处她也甚少自己碰,总觉得有些羞人,况且发育的时候碰到奶头总是要疼上一刻,久而久之她有意避开,越发不爱碰了。此时在男人的诱导下,她捧着自己的乳儿,轻轻揉搓,像是玩面团一样,她小心地碰了碰总是被男人嘬到嫣红的奶头,一阵战颤随之传开,双颊已经染上胭脂色。
“唔,嗯,哈……”她眯着眼,顺着意念抚摸自己的敏感处,快感堆积,她仿佛在翻山越岭,不断攀升,头顶的那道白光越来越亮,她手上的动作无意识加速加重,直至白光覆盖眼前所及的一切——
“嗯嗯啊——!”庾琳琅尖叫一声,穴儿喷射出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柱。
美人把自己玩泄身了!房济川看到这里已经忍无可忍,一个翻身便把浑身酥软的庾琳琅压在身下,狰狞的肉棒威胁地戳戳可怜的花穴软肉,眼睛发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皎,你真是上天派来要夫君命的妖精矣!”房济川感叹道,见美人迷茫又惊慌的神色,他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便是为了我们皎皎,夫君也会活着回来娶你!”说着,他以惊人的力道一鼓作气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若是战死沙场,平白把已经到手的美人拱手送人,他也会死不瞑目!
“啊——承启!轻些!”美人惊呼一声,泪眼汪汪。
“轻不得!乖乖,再不让夫君好好肏弄你,夫君就要含冤而死在你身上了!”房济川咬牙切齿地说道。他仿佛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地以纯粹的,原始的力道狠狠地抽插女子的小穴,享受着被温暖包容的舒适。他如同饿狼扑食,用力地把自己塞入她湿漉漉的小穴之中,让女子敏感的花径完全失守,令欲龙长枪植入,横扫花庭。
“承启,疼,太快了,轻些……”女子娇娇柔柔的求饶愈发令男人热血贲张。
他就着一个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轻抽重插,插得女子粉面含春,杏眸如水,又颤抖着泄了一次身,才重重地插入她的体内深处,泄出一股浓精。
“皎皎,等我。”他哑着声音,万分怜爱地亲了亲她,郑而重之地说道。他仔细看着她的面容,把人刻入脑海之中。
宜嗔宜喜,风情万种。怎会有这般可人儿呢?待诸事落定之后,他定要给她十里红妆,再送她一副锦绣山河,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他。这般想着,房济川目光愈发柔和。
庾琳琅尚在高潮的尾韵,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以作答应,得房济川又一记亲吻,方才累极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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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饱餐的房济川神采奕奕地走了。过了叁日,宋无极护送着昏迷的房有林至吴郡。房祝氏心痛非凡,然她外柔内刚,并没有因此失了分寸,坚持亲自给房有林侍疾。
仿佛过去一个甲子,庾琳琅面对宋无极颇有些无措。在他不在的时候,她背着他与他的主公,他的兄弟厮混……庾琳琅羞愧万分。宋无极初归只见了房祝氏一面,连庾琳琅都顾不上,便匆匆钻入外院书房捡起吴郡事务。他在外书房忙了整整两天两夜后,才有空至内院一趟。
前方战事岌岌可危,宋无极身上染着肃杀与血腥之气。庾琳琅本就气短,见到宋无极愈发如同老鼠见到猫,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以前庾琳琅觉得宋无极是一个凡事不放在心上,性格极淡到没有明显喜好厌恶的人。可是现在,庾琳琅觉得宋无极不只是淡,他的目光还很冷。
夏天将至,宋无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竟然能令她生生打个寒颤。
“夫人。”他看着她,声音冷冽,目光几乎说得上是阴沉。
“……郎主。”庾琳琅抿唇,轻声应道。
宋无极以探测的目光,从上至下,细细地观察庾琳琅。纵然他从未注意她,可是此时他竟然也觉得她似乎比之前更美了,带着一股优越生活的滋润,目光清亮,粉面红扑扑的,朝气蓬勃。如果不是她散发着害怕的情绪,也许她还会更美。不过就算是现在,也有几分美人娇弱,惹人怜爱。
便是因为这份美貌,才引得房济川放不开她吗?
“多日未见,夫人可有事要与我说?”宋无极慢慢地开口,目光似乎漫不经心地扫过庾琳琅。
庾琳琅心中一跳,几乎觉得宋无极已经知道她和房济川苟合的事了。这事到底是她对不起他,她不由得不知所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瞬间,庾琳琅几乎想要向宋无极坦白一切。可是以当下的局面,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庾琳琅张了张嘴,终是艰难地吐出一个单字:
“无。”
她闭眼以掩羞愧,错过了宋无极眼中一道失望的目光。
庾琳琅感觉到,空气似乎更冷了。
“来人。”宋无极目光冰冷,身上威严甚重。“夫人身体不适,还不快送夫人回房?近期内莫让她出来招风。”
她这是被禁足了吗?庾琳琅摇摇欲坠,心中那股不安扩大。宋无极肯定是知道了,知道了!她应该在此向他坦白!她张了张嘴,内心挣扎,可许是心中还存着侥幸,她没有说一个字。
看着她,宋无极似乎越发失望。
“夫人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后,宋无极甩袖离开,徒留庾琳琅在原地失神。
自那日起,宋无极似乎变得阴晴不定。庾琳琅虽然被禁足了,但宋无极一反常态,夜晚时常去舒雨阁看她。
他时常不发一言,坐在桌边,目光看向远方,过很久才会突然回神一般深深地看她一眼。他不常留宿,但他留宿的时候仅仅是与她和衣而睡,若她感觉没出错,宋无极似乎是在有意回避触碰她,就像她身上染了什么恶疾一般,碰一下都让他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心惊胆战,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宝言侍奉在旁,每日都趁着领膳的时候打探外边的消息带回来给她,庾琳琅疲于应对,直到有一天,宝言惊恐地与她说:
“夫人,郡公夫人似乎也被软禁了!”
这句话的含义太大,庾琳琅终于坐不住了。当天,宋无极又一次来到舒雨阁。这些日子他的气质愈发凌厉,隐隐带杀伐,不复之前的淡然。之前的他像无情无欲的石头一样,而今他似是出鞘宝剑,染了血气的那种。
庾琳琅终于忍不住问道:
“宋无极,你究竟要做什么?”
俊美的郎君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嗤一声,仿佛不屑与她说话。
“你既然不屑于我,何苦留夜?”庾琳琅红着眼睛质问道。
“庾氏。我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事情要告诉我?”他终究又纡尊降贵地重问一句,目光宛若利剑。
这下,庾琳琅确定了。
“……宋将军都知道了。”庾琳琅心如死灰,不再抱着侥幸。
宋无极冷笑一声,愤而言道:“我知道什么?庾氏贵女下贱至此,或是爱慕虚荣至此,与夫之上司通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弃粉饰太平,以最尖锐的语言质问。
庾琳琅仿佛被扒下皮一样,脸上火辣辣的疼,面色苍白至极。
“你道我为何夜夜来舒雨阁?我只是想要看看你这个贱人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看你还能忍耐多久才向我坦白。庾氏琳琅,你果真是士族贵女,放浪形骸,下贱至极!”
宋无极的目光中充斥满满的厌恶。他从未对任何人用过如此恶毒的语言,此时却对娇弱的女郎没有一点怜惜之心。
她背叛了他!与他的兄弟一起通奸!宋无极目光赤红,口腔里几乎被他自己咬出一股血腥味。
宋无极每一句话,庾琳琅都无法反驳。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难过,她还是控制不住无言落泪,静静地承受宋无极的轻蔑与怒骂。
“是,是我不知廉耻,对不起宋将军……”庾琳琅轻声说道,声音颤抖,每一个字艰难至极。“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宋将军如何责罚我都是我应该的,只是将军……您为何要软禁郡公夫人?”她抬起头,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动人。
“果真情深意重。”宋无极却是厌恶地看了庾琳琅一眼。“庾氏,你的确不知廉耻,一对奸夫淫妇,房济川也不无辜!”
庾琳琅刷地脸色变白,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宋无极!我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请你不要,请你不要对付房氏!”庾琳琅站起来跌到地上,跪着嗲嗦。她的膝盖该是淤青了,可是此时她根本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她泪流满面,狼狈地爬向宋无极,却碍于他看污秽之物一样的眼神不敢伸手触碰他。“宋无极,是我不守妇道,勾引了世子,此事罪在我,是我对不起你,求求你不要背叛世子!”她朝他反复磕头,额头重重地撞到地上,没有一点怜惜自己,很快就碰出一片吓人的淤青。
宋无极怒火中烧,怒到了极致却变成极致的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够了!泼妇!”他大喝一声,拍桌而起。
她被他的气场震得往后倒,跌坐在地。庾琳琅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看不清事物。她皮肤白皙,额上的淤青看起来煞是吓人,加之毫无仪态地张着嘴巴嗲嗦,本是梨花带泪的美貌只剩下两分颜色。
宋无极看着她,目光阴冷,几乎凝成冰块。他忽地从旁边的小案上取来纸笔,疾风劲草般地写了几行字,末了把纸甩在桌子上。
“庾氏琳琅,你妇德有亏,不配挂我宋氏之名。和离书上签字吧。”宋无极淡淡地说道。
庾琳琅闻言,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走至桌前,拿起毛笔。她忍着头痛,一目十行草草阅过纸上的内容。
她尽量坚定地,一笔一划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
字迹连她七岁时候的水平都不如。
见她已签字,宋无极收走纸笔,转身留下一句话:
“庾氏琳琅,你好自为之。”
自此,夫妻恩断义绝。
“世子,我们的粮草被劫持了!”一个小卒风尘仆仆地赶至主帅帐篷,惊慌地跪在帅帐面前高声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霎那之间,周围响起了乱哄哄的议论声。
“何人敢在帅帐跟前嚷嚷!”一个玉面小将挑起帷幔,高声喝道,周围立刻恢复安静。他扶着帷幔,面容雅致的主帅走了出来,却是房济川。房济川面无表情地看了跪在帅帐面前的面生小卒一眼,漫不经心地移开目光。
“扰乱军心,斩了。”他淡淡地发号施令,仿佛不屑在他身上浪费多一分力气,只露面片刻又转回帐内。
“世子!我说的是真的呀!你不可以——”小卒瞪大眼睛,又被先前的玉面小将打断。
“没有听到主帅的命令吗?告诉你,这里没有什么世子,只有主帅!”玉面小将对左右两边候命的士兵喊道,隐含淡淡嘲弄地看着眼前的小卒。
“属下遵命!”
小卒还想要说些什么,玉面小将厌恶皱眉,出手如闪电,直接卸了那小卒的下巴。
小卒面露惧色,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被两名高大的士兵拖下去。
玉面小将回到帅帐。
“主帅,我们还不攻城吗?”玉面小将忍不住问道。“粮草被劫,我们撑不了多久了。”他露出愤愤的神色。建康城是饿疯了吧!
房济川摇头,只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
气定神闲,运筹帷幄。
见状,玉面小将长舒一口气。
“是是,主帅说什么就是什么,属下领命!”语气竟然带几分赌气。
房济川不以为意地抚摸着一块素色锦帕。
就快了。很快,他又可以和皎皎见面了。房济川心头一热,眼神缱绻得把玉面小将看乐了。
元帅怕不是在刺激他这个孤家寡人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庾琳琅被彻底软禁起来了,连同她的婢女宝言也一并被软禁。她的一日叁餐每天都有面生婢女送入房里,只是无论她如何旁敲侧击,婢女始终不肯与她说一句话。
庾琳琅心急如焚,想了许多办法想要递出消息,可宋无极派人看押着她,不许她与外界通信。她终究只是一名弱女子,没有飞沿走壁的功夫,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瘦下来。
终于因为抗食抗饮的举动,庾琳琅病倒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宋无极派了一名大夫为她诊治。
庾琳琅面如死灰,如同过了花季蔫坏的花,她双目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大夫说的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病人不配合,神仙下凡也没用。大夫长叹一声,起身告退。转身的时候,他状似无意间在庾琳琅的床榻上落下一张纸条,终于引得庾琳琅的眼珠子动了动。
她颤抖地拿起字条,上面是娟秀的字迹。纸张很小,只有两个字。
庾琳琅眼前一亮,紧紧握着字条,沙哑着声音唤宝言。
“宝言,我要喝水……还有,传膳……”
心中激动。她挣扎起身,小心翼翼地把纸张烧了,灰烬洒出窗外。
她从字条中看到了一线生机。为了这个生机,她断不能再继续糟蹋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东宫上下近日来喜气洋洋。大军捷报连连,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太子呈上从房氏那里所截下的粮草,解了建康缺乏粮草的燃眉之急,收到了晋元帝的重重夸赞。
“殿下此番谋略,臣等佩服!”东宫谋士一片感叹。令房氏连折损叁名嫡系,以城内皇军五万对城外如今汇聚的叁十万大军,固守了城门。又以城外皇军五万,趁房氏主力在外联合琅玡王氏谋取吴郡,断房氏后路,太子算无遗策,不亏为皇储!
这便是他们晋朝未来的君主呀!谋士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仿佛看到了此役后的锦绣前程。
与东宫上下的兴奋相比,太子显得荣辱不惊。
夜晚,他宿在太子妃处,太子妃庾文君见太子面容肃穆,剑眉冷凝,主动开口问道:
“妾观殿下面带愁色,可是有烦心事?”
太子看着容色如玉的娇妻,揽过她把人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她的香肩。太子妃从容地环着他的颈项,与他温存。
“若说有,倒也无。若说无,倒也有。”太子轻叹道。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就是因为太完美了,他隐隐觉得不妥。
“到底是有还是无呢?”太子妃好笑地问道。
“文君,若是你日后发现,孤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你待如何?”太子问道。他神色柔和地看着太子妃,妻子被他娇养着,似乎从未褪去少女的天性。而他却已经不再是当年芝兰玉树的少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是在试探文君吗?”太子妃啼笑皆非。“殿下待文君好,文君自然报以真心。这人呀,都有善恶两面,那都是人性,善恶构成一个完整的人……”太子妃轻声说道,目光清澈包容。
太子神色一动,却终究没说什么。
“文君待孤的情谊,孤了然于心。夜深了,文君,与孤歇下吧。”太子拥着庾文君,摸上她胸前的玉乳,淡淡笑着岔开话题。
太子妃似乎有些失望,却仍然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丈夫求欢。
昨夜红罗帐暖,今日午后,断头刀已然送到跟前。
“殿下!殿下!康将军所率领的五万皇军于吴郡道上被全员俘虏!”
“殿下,我们的探子联系不上王氏……”
“殿下!宋将军也没有消息……”
“殿-殿下,九成以上的城防军昏迷不醒!”
大势已去!太子的心中闪过四个字,既是怅然也是释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子闭眼。
“送太子妃和两位小皇孙离开建康。”
“殿下!”身边忠心的侍卫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孤说的话,你们听不懂吗!”太子吼道,再睁眼已经是满面杀伐。
这才是真正的他。皇权沉浮,周旋于世家之间,他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宽容温慈呢?或许曾经是,但为了这千疮百孔的晋朝他已经磨没了最初的脾性。
他是晋朝储君。手段雷霆,谁与争锋?
“……是,属下领命。”
待身边属下散尽,太子放任自己失魂落魄一瞬间。那一瞬间他仿若迷路的小鹿,失去所有依仗的孩童,而不是晋朝储君。
那一瞬间过后,他又从容整理仪容,仪态万方地走向东宫深处,准备迎接贵客。
他并没有等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色降临东宫,房济川如入无人之境。
越过层层雕梁画栋,东宫最深处,太子司马绍独自一人站在一副长约十尺,宽约七尺的天下版图之前。太子身穿一袭白衣,雅人深致,他背对房济川,仿佛没有把闯入此间之人放在心上。
“太子。”房济川没有被司马绍的轻慢引动怒火,不紧不慢地叫了对方。
“候君久矣。”闻言,太子转过身,气定神闲,笑容闲适地招呼房济川坐下,仿佛接待久未见的老友。
房济川从容入座。
“太子可是在最后一次观赏这锦绣山河?司马氏大势已去。”房济川面无得色,直奔主题,仅仅是事实的陈述。
“然也。”太子点头,从容认下。“孤有许多不解,不知君可否为我解惑?”语气温和。
房济川挑眉。“可。君深谋远虑,川不曾小觑。川不曾自负至以为,红尘消唯有我一人熟知医理矣。”
西域古卷并非孤本。以红尘消制作淫毒的配方并不是独门知识。房济川把淫药主动种在身上的时候意识到红尘消不难到手,略一思索,拨茧抽丝,他便想到了许多。
“孤亦然。孤并非败于小觑了房君,敢问房君何以牵制住宋将军?”太子还是忍不住提出疑惑。知道又如何呢?他不怕房济川知道红尘消是他所设下的圈套。房济川奸淫庾氏琳琅为实,宋无极与房济川决裂不该成为定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局,他已布置数月。宋庾氏每逢初一十五会到安乐寺上香并不是秘事。太子知红尘消秘性,故以此为引,诱房济川闯入安乐寺,促成二人好事,埋下房济川与宋无极之间的一枚刺。建康城被围之际,太子于城外拦截到房济川递给宋无极的书信,得知房济川在吴郡占有了宋庾氏。
彼时,太子想到天时地利人和!
太子以宋庾氏和房济川之间的私情为鱼饵,诱宋无极泄露房氏军情,设计伏击房氏二郎与叁郎,大大打压房氏大军士气,令房有林冲动行事。为了与房济川谈判,他以毒留下房有林性命,引房济川亲赴前线。房氏危矣,太子晓之以情,许以重利,诱颍川庾氏叛变。本以为庾氏作为太子妃娘家必然会积极响应,熟料遭拒。一计不成,太子又找上琅琊王氏,王氏宗主犹豫不到半天便同意了他的请求。
房济川带走五万兵力支援前线,吴郡之内剩下十万兵力,琅琊王氏贵为天下世家门阀之首,手中可以调动八万私兵,太子又将在建康城外的五万皇军悉数交给亲信配合王氏夺下吴郡。
吴郡都城传出消息,宋无极与庾琳琅因情谊不合已和离。又有吴郡公府内的细作传递消息,说宋无极已经把吴郡公夫人软禁起来。
此时,建康城内粮草将尽。太子向宋无极索要粮草,宋无极应允下来,给太子送了一条房氏粮草线的消息,太子成功派兵截下粮草。
有了粮草,太子胸有成竹。
事情到此,全盘皆变。
建康城外的五万皇军在顷刻间被俘虏。经派出去的斥候打探,原来房济川胆大包天,之前只带着一支一千精兵的小队奔赴前线,真正的五万大军隐藏在侧,由突然出现的房氏二郎带着杀个回马枪,此时房氏叁郎又领着吴郡五万精兵从前路直面而上,五万皇军前有狼,后有虎,被偷袭溃不成军,几乎尽数被俘虏。同时,王氏遭庾氏突袭,宗主与嫡脉均被软禁吴郡王府中,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此时太子已经意识到不对劲。然而宋无极所提供的粮草已经被分下去以作食用,当天夜至,建康静若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内细作里应外合,夜幕之下建康城门大开,房济川堂而皇之地领着将士入城,先是把五万城防军扣押下,再派兵把所有士族软禁起来,最后亲自率领叁千精兵逼宫。
至此,天下局势已定。
太子站在这里思考了许久,站在天下版图面前,似乎一切开云拔雾。
此役,宋无极厥功至伟。一切风向取决于他使无间道之计。若非宋无极在其中周旋,房有林,房氏二郎叁郎必死无疑,房氏不可能遣送混了迷药的粮草入城,从而不费一兵一卒夺下建康城。
“我父领二十五万大军对抗城内五万城防军,我何须再从吴郡抽走五万大军呢?你拦截我书信,却不知我做了二手准备,除了书信,川另外传递了口信给无极!太子计划犹如天衣无缝,惜败于对局面了解不足。”房济川点评道。
“然也。孤未曾预料,房君与宋将军情谊深至此。”太子目露困惑。房济川却是摇头。
“非也。我与庾氏琳琅之事已成为无极心中不可逆转的疙瘩。”房济川黯然道。通报口信之人带回了一套被割成两半的长袍,以及一张写着‘耻乎’二字的字条。两个字笔墨浓重,笔画歪曲,墨汁透到纸张的另一面,透过字迹,房济川可以想象到宋无极当时的心情,以及……恨意。
割袍断义,宋无极性子那般淡然的人,他竟然能从他的字当中看到情绪。可见他们的兄弟之情果然走到尽头了。
虽然他早已预料到结局,但真正走到这一步还是无法不遗憾。终究是情义两难全。宋无极与庾琳琅和离既是局,也是宋无极对他二人的诀别。
那宋无极为什么还是选择了房氏呢?太子忍不住想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极心怀天下。”房济川看出太子疑问,直言道。“他平生所愿,乃北上入胡人境地,为汉人夺回对岸十叁州。房氏兵强马壮,兵力远胜于晋朝。”
若要与胡人作战,必须要依靠兵力。晋朝无力收复故土,房氏却可期。宋无极选择的是汉人天下,而非拘于小情小爱,受限于个人情绪。
要论气性胸襟,恐怕房济川与司马绍都要自愧不如。
太子聪慧绝伦,听到这里已窥探全貌。
“原是如此。宋将军高义,道畿甘拜下风!”顿了顿,太子意味深长地笑着加句:“房君亦是不俗。”
房济川并没有因为太子话中的软刺而恼羞成怒。胜负已分,何须失了风度?
静静地看了房济川许久,太子叹了一口气,已释然。
“多谢房君为道畿解惑,此役,是道畿献丑了。道畿棋差一招,输得心服口服,但凭房君处置。”他作辑礼,面目平静。
出了东宫,房济川亲自率军在太极殿围堵晋元帝。
晋元帝面目平静,眼底藏着愤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子何苦而反?”他问道,隐含不甘心。
房济川抿唇一笑,姿态坦荡,道:
“吾异于英布,独一处相同:欲为帝耳!汝之才足矣,吾胜之,有何不可为?”
晋元帝缄默,长叹一声乃降。
作话:英布,秦末汉初名将。汉高帝11年因畏惧判罪而率先起兵反叛,兵败被杀。蕲西之战,刘邦问英布:「何苦而反?」英布答道:「欲为帝耳。」意思是说:没什么,我只是想当皇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永昌元年六月初,晋元帝立下罪己诏书,自愧晋朝无力收复北部十叁州,无颜面对汉人同胞,其德不配,遂禅位于吴郡公房有林。
房有林辞让数叁,不得已受封。
晋朝终,房有林继位开创吴朝,年号开元。史称吴元帝。帝宽待前朝,保留宗室封号,均降一品,一律赐住建康城中,无诏令不得出。
开元元年七月,吴元帝废九品中正制,改以科举为朝堂引进人才。朝中多有惶恐,太傅,太尉,太保联名上书数叁,央帝收回政令,帝尽驳,命叁公于开元次年共同负责吴朝初任恩科。叁公受命。元年八月,吴元帝分封众臣,正逢大司马王氏因病卸任,帝命半子宋无极继任,宋以二十之龄破格官拜大司马,位任一品,同兼开国郡公之职,众呼史无前例!功臣庾琛封会稽郡公,任会稽郡太守,帝另征召为丞相军谘祭酒。
八月,帝立元配祝氏为皇后,入住崇训宫。世子房济川封太子,居弘化宫。次子封齐王,叁子封鲁王,赐下府邸封地。
至此,吴朝初定。
本该在弘化宫好好准备立储仪式的准太子,此时却做了那采花贼,趁着夜色潜入庾府,钻入会稽郡公次女的闺房。
“唔嗯……承启,你轻些……”女子贝齿轻咬下唇,生怕自己忍不住淫叫,引来院中下人查探。她的肚兜和亵裤都被身上的男人扒去了,男人亢奋地握着她的乳儿,胯下狰狞巨物快速在她的小穴里抽插。“慢些,唔啊,你慢些……”
明日便要正式被封为太子的房济川挥汗如雨下,把和离归家的庾氏次女压在她的闺床上肆意宠爱。
“慢不得,轻不得。皎皎,夫君已经多久没有宠爱你了?穴儿都变紧了。”房济川狠狠地吃着她的乳儿,品尝到奶香甜味。他不爱甜味,却甚爱吃她胸前的这对软玉。“是不是以后每天要让你往小穴里塞着一根玉势,松松穴儿,皎皎的小穴才不会每次紧紧咬着夫君的肉棒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那般色情的描绘令她惊呼,穴儿忍不住绞得更紧,令体内的欲龙愈发寸步难行,却也叫男人更加舒爽。
“嘶!好,不用玉势,皎皎只要每天吃夫君的肉棒就好,夫君亲自用大肉棒给皎皎松穴儿。”房济川亲了亲美人的嘴唇,眉眼含笑。
郎君容似美玉,眉毛上挑、勾唇一笑,俱是风流绝色。
“承启……嗯,我觉得,就这般便足矣……”女子勾着他的颈项,檀口轻启,却是吐出令身上郎君血液冻结的话。
郎君突然沉了面,蹙眉便显出一股威仪与肃杀。他容貌太盛,这般面色不虞却也是极好看,十足吸引人的目光。
“皎皎此话怎解?”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分身深埋她体内。欲龙威胁般地往那道玉门关戳了戳,仿佛只要她说出一句让他不满意的话就要破关而入,攻城掠池。
“我,我是说,我们也许不必成亲?你偶然似这般来看看我足矣。”
“你不愿意当我的妻子,宁愿当我无名无份的……外室?”房济川分析她的话,换成了自己所能理解的词汇。
“……嗯……差不多吧。”庾琳琅低头,声如蚊呐,实在不敢看房济川难看的脸色。
“庾氏琳琅,你把孤当什么了?你见不得光的奸夫?”房济川怒极反笑。他的确曾经是个奸夫,但如今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她已经与宋无极和离,再没有什么能阻止他娶她。“还是你在试探孤对你的情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都不是!我只是觉得……恨未相逢未嫁时。”庾琳琅怅然道。因她之由,房济川与宋无极感情破裂,已成老死不相往来。她对两个男人都有愧疚。加之,即使他从未表示出对她贞洁的在意,庾琳琅心中还是有些遗憾没能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他。
房济川猜出了一些原因。
“我何曾在乎那些?皎皎,你过去的日子我无法参与,更无力改变,从今往后你的余生必须有我,也只能有我。我不可能委屈你当个外室。孤也不会让你我的孩子成为私生子!”说到最后,房济川的脸色冷酷至极,明显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可以另外娶个太子妃。这句话才浮现在庾琳琅的脑海里便令她横生妒火,痛不欲生。她做不到开口劝他另娶他人。
“我曾经嫁过宋无极,若欲再婚配……难。”庾琳琅目露迷茫。宋无极如今正如日中天,许多人见到她都投以异样的目光。她很是不喜欢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愈发深居浅出。
“除了孤,你是想要配谁?”男人惩罚地啃了她嘴巴一口。“皎皎,你信我。我不会令你为难。”
庾琳琅咬唇还想说什么,却被他不耐烦地吻住,不被允许说话。但凡见她开口,男人便胯下使劲,叫她只能呻吟浪叫,溃不成军。
夜里暗香浮动,红帐浮浮沉沉,待庾琳琅清醒过来,房济川已离开。庾琳琅抿唇,黯然。
几日后,东宫传来噩耗。
太子于氓山剿匪不幸遇上滑石,被寻回之时昏迷不醒,命悬一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闻言,几欲昏阙。她在家中心急如焚,苦于无果入东宫侍疾。
与此同时,民间突然起了一则古怪的传闻。传闻曰:太子命格有缺,不足以担当龙气,因而遭受天罚。
便有位市井算命先生掐指一算,断定传言为真!太子命格缺一角,天喜宫有异,需迎一位真凤填其命理,反之不仅命中无子,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这次滑石之灾便是因此而起。
又有人悄悄说,真凤莫非暗指颍川庾氏女郎?先前庾氏嫡长女为琅琊王世子妃,两年后南迁,成了太子妃。虽然晋朝没了,太子妃不再是太子妃,但庾家……似乎与皇家有缘呀。更何况,庾氏不是有从龙之功吗?
庾氏女身具凤命的传言愈发激烈。太史令受皇命请庾氏上报其家中所有待嫁贵女的生辰八字,庾氏应召,却无一人命格堪配太子。
“庾大人不妨想一想,您家中是否还有可婚配的女郎矣?”太史令留下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会稽郡公沉吟后,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精光。隔日,他慎重呈上次女的生辰八字。太史令一合,果然喜报为大吉!
天子下诏令,聘庾氏琳琅为太子宗妇,择十月二十行礼。
庾氏女竟然要以二嫁之身成为太子妃!满朝哗然,却愈发肯定庾氏凤女的传言了。有些嘀咕庾氏女不洁的传言很快便被打散。
倒是冒出一批看戏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是太子醒来,一切自然安好。若是太子没能醒来,庾氏女怕是要给太子填命。当今天下已经不是皇家与世家共治天下的时局了。今上马上夺天下,手下汇集贤臣良将,兵权牢牢握在手中,自登基以来废除士族举荐制度,加设地方官职相互牵制,推广科举举贤,皇权强盛。士族被打压至奄奄一息,一退再退,缩在各自地方低伏做小。要说凭今上天威,迁怒庾氏一个二嫁女令其为太子殉葬未尝不可。众人等着瞧庾氏女会不会闹?
庾琳琅自然没有闹。她平平静静地备嫁,静待婚期。十月二十至,伴随十里红妆,她被迎入东宫。
太子外伤已经痊愈却仍然处于昏迷之中,婚房内庾琳琅自己掀了红盖头,站在床边看着被人装扮喜庆的俊美郎君。工笔勾勒一般的眉,高挺的鼻子,染了唇脂的唇。郎君穿着一身精美的红色礼服,款式与她身上的嫁衣成双。
“房承启,你就仗着皇后娘娘心疼你!”庾琳琅面色不虞,恨恨地道。
过了一会儿,室内响起清风朗月般的男人笑声。
“太子妃气性如此之大,恐怕只有孤受得住矣。”
榻上的郎君忽然勾唇,悠悠睁眼,玉石堆砌一般的眉眼满含笑意。庾琳琅虽然之前便有猜测,见房济川果然是装晕,还是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气。
他还真是舍得狠下心对自己。她方才便瞧到了,手上那些伤不是作假。
“殿下往后可不许这般令皇上与皇后受惊了。”
“皎皎莫不以为,父皇母后不知道?”房济川坐了起来,拉着她坐到身旁。“他们是知情者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呆了呆。
“傻皎皎,戏是演出来给外人看的。”他看她面色难看,连忙道:“我知你素来聪慧,待庾氏凤女的传闻传遍街坊小巷的时候,我的皎皎定然看得出来这是一场局。”因此,他没有特意通风报信于她。
庾琳琅抿了抿唇,算是接受他的解释。
前朝忌讳巫蛊,天子与储君生辰八字被视为禁忌。先不说太子生辰八字何等隐秘之事,庾氏凤女的传言怎么看都太刻意了。她的确是在庾氏凤女的谣言传开后怀疑这是房济川设下的局。后来太史令索要庾家女的八字,就差明晃晃地指明要她的生辰八字,她便有九成把握幕后有人在推动流言,而这个人极有可能是房济川。
“房承启……你太胡闹了。”庾琳琅蹙眉。
“孤一生荒唐尽用在卿卿的身上了,卿卿可要怜惜孤。”房济川啄了啄她的嘴唇,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为卿卿,孤可能要在史书上添一笔昏君呢。”他叹道。
此言不假。庾琳琅知道野史最爱追风逐影,后世极有可能会把他们的故事扩写成一段可歌可泣的惊世风月。
“承启,我知你待我情深意重。”庾琳琅认真地说道。房济川为她做得太多太多,她从未怀疑他的情谊。“君若不弃,妾亦不离。”她郑重地说道。
“谨以泰山,载明盟约。”房济川笑着作许诺。
“若见沧海,永承誓言。”庾琳琅低着头,小声接道。复而抬头,只见郎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默了默,夫妻俩对视一笑,满室缱绻柔情。
自此,当是泰山为证,互许婚约。沧海若在,誓言不古。
“皎皎呀……”房济川柔声叫着庾琳琅的小名,把人带到床榻上。“长夜漫漫,前路渺茫,吾幸而得明月皎皎入怀,不负此生矣。”
“……妾亦然。”她小声应道。“与君两情相悦,皎皎……何其有幸。”
千言万语尽在无言间矣。
红烛喜极而落泪,自是,满室春光无边际。
全文·终
作话:完结了~在这里嘛,我想说下这文私设的问题。魏晋时期,世家与寒门之别说是天与地也不差,权力呀,钱财呀,都是世家的,寒门不如刍狗。我那时候想呀,如果有寒门,自给自足,其兵力足以震慑世家呢?如果建康息道被堵住,世家还能那么横吗?YY之下此文中出现了一个寒门的变数,便是吴郡房氏。世家不傻,有自持身份者,当然也有高瞻远瞩看得清局势者,大概是出于这样的心思下笔,所以后来觉得呀~世家好像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没有写出风骨,心中有点遗憾但也不想去改。所以算是架空了个清吧。
不定期上传下一则故事。我会在线下慢慢写到存稿足够才考虑上传。这文成绩不太理想,有些沮丧,但感谢一些小伙伴陪到了最后,让我给喜欢的故事与人物画上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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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漫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有一个喜欢的男声优,喜欢到疯狂的那种。每次听着他的声音,不管他是演的清风朗月,还是成熟富有磁性,她的小逼就会泛滥成灾。
第一次发生这种状况的时候她很是窘迫,可是过了不久,她品出了其中的奥妙。只能说网上的黄暴物茶毒了一颗原本纯洁的少女心。
“唔……白起殿下……漫漫的骚逼给你操,漫漫要被白起殿下狠狠奸淫,吃殿下的大鸡巴……”关漫戴着耳机,耳听着化名白起的男声优所录制的一则小故事,手指插在自己的小逼里带出一阵水声,眼神迷恋,嘴里不停吐出骚话。“漫漫想要殿下把精液射入漫漫的骚逼,殿下把漫漫干到怀孕吧,漫漫要一直一直给殿下生孩子!”
随着白起讲故事的最后一个音节落幕,关漫尖叫着抵达高潮。她坐在床上喘息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床,抽掉身下的毛巾丢入一旁的脏衣服篮子。
白起,白起,白起……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遇到她的男神?
遇到他的话,她是装矜持还是直接扑倒比较好?
啊——男神会不会喜欢她这么放荡的女孩子呢?
幻想着与男神相遇的那一天,关漫心神荡漾。
这日,关漫任职值日。与她搭档的女孩下午以一顿午餐收买了她,开开心心的和男朋友约会去了。关漫塞着耳机,听着音乐,切换音乐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她给白起殿下专门建立的文件夹。关漫愣了愣想要点出去,可白起已经开始用他那能让耳朵怀孕的声音娓娓而道一个关于兔子和恶狼的故事了。
完啦,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起的声音对关漫就是烈性春药,更是致瘾毒品,是知道吃下去对自己不好还会忍不住磕的那种。男神的声音响起,关漫的腿间就软了。
左右瞟,见没人在,关漫大胆地撩起校裙,坐到某个倒霉同学的桌子上开始揉豆豆。
“呜呜呜,白起殿下,人家的骚逼要吃你的大鸡巴……”
“白起殿下,漫漫的骚逼已经湿了,你快来操我呀!操死插烂你的小母狗!”
“白起殿下,漫漫好爽,要高潮啦——啊,骚水喷出来了!白起殿下吃下去,吃下去!”
“白起殿下你也射给我好不好,射在漫漫的骚逼里搞大漫漫的肚子,让漫漫这只小母狗给你生孩子……生很多很多个!”
而这一切都被一双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收入眼里。那些臊话自然也尽数被他听进耳朵。
“你好,同学。”
关漫呆呆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以一脸温和笑容散发十万伏特让方圆十里所有少女心尖叫的苏启。
关漫就读于知名贵族学校梧桐高中高二,是毫不起眼的众多莘莘学子之一。而苏启是高叁的学长,身兼学生会会长和篮球队队长两个闪闪发亮,苏到爆的身份,堪配他的姓氏。这样的人设是校园爱情里的最爱,苏启没有辜负他的人设,长相斯文俊美宛若贵公子一样,次次考试又霸着年级第一的宝座,就连家世背景貌似也十分强大,就是在一群太子爷和大小姐当中也是让他们追赶着追捧的那种。
拿着校园爱情男主人设的苏启今天走到关漫面前,用和白起殿下99%相似的声音和她说话……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请你和我走一趟吗?”他礼貌地问道。
关漫的灵魂都被现实中的白起款式声音勾走了,她阿飘一样地跟在苏启身后,不知不觉来到了学生会会长的专属休息室。
没错!学生会会长拥有自己的休息室,梧桐高中就是这么一个苏到爆的学校!天知道家庭背景简单的关漫是怎么考进这样一所贵族学校?
“抱歉,为了隐蔽性只能带你来这里。”苏启把拳头放在嘴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下。关漫之前听别人说苏启不喜欢搞特殊化,很少使用特权,原来都是真的呀。
“没事!苏学长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昨天黄昏的时候经过你们教室。”
关漫不知道自己脸上僵硬的是什么样的表情。
“虽然由我来说可能有点不礼貌,可是同学,有些私密的事情还是私底下进行,不要带到学校比较好。”苏启白皙俊俏的脸蛋染上了绯色,显然也挺尴尬的。
论被学生会会长撞到自慰,被抓来做思想教育怎么破?
说教的人尴尬,关漫反而不尴尬了。关漫一脸淡定。做学生会长还挺难的嘛,碰到这种事也要管。关漫突然有点同情这个学长了,别说,他害羞的样子真的让人有种原始的蠢蠢欲动呀!小奶狗知道吗?
“我知道了苏学长。”关漫乖巧地应下,完全看不出她竟然胆大到在教室里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关漫!关羽的关,漫画的漫。”
“关学妹。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问问‘白起’是你的什么人吗?”苏启状似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他是我常逛的TT网站上一个大神!声音超级赞,每次听着他的声音都能让我耳朵怀孕!”还有小逼泛滥成灾!关漫一副星星眼的小迷妹模样,让苏启不知道是不是该忍俊不禁。
“就这么喜欢白起?”苏启的目光很是微妙,仔细听问题也有些奇怪。可是关漫是个粗神经,根本没有注意到细节。
“那可不?他是我男神!唯一的!”关漫强调道。
“哦。”苏启礼貌绅士地微笑一下,点头示意明白了。那一声被刻意压低的音符越发像她男神了!关漫都不知道自己盯着苏启的目光像是饿到眼睛发绿的狼。苏启轻轻咳嗽一声,关漫才找到回归现实的路。
“这样……关学妹,今晚到木奇酒店顶楼的房间找我。”苏启想了想,柔声对关漫说道。
“木-木奇酒店?”关漫像是没有听清,呆呆地重复了地名。这不是传说中苏启家里众多产业其中之一的连锁酒店吗?
“嗯,到时候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苏启温柔地笑了笑。那般温柔的笑容和还原度将近99%的白起殿下款式声音把关漫迷到晕晕乎乎的,稀里糊涂就答应了。
丝毫没有女生和男生晚上去酒店开房的危险意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当天晚上8点,关漫敲开了木奇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的门。
“你来了?”刚洗完澡的苏启披着一身看着就很昂贵的黑色真丝浴袍,手中拿着毛巾擦拭滴着水珠的凌乱头发,十分淡定地给她开门,又十分淡定地拉着她进来。关漫的确是一个坚定的声控,心也够大,她见到苏启的美貌也没有丢了魂,还很规矩地叫了声‘苏学长’,心里也没有一点旖旎的自觉。只有耳尖染了点红,暴露了她有多享受苏启的声音。
苏启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
“随便坐,桌上的零食都可以吃。我去吹个头发。”苏启说完,转身进入卧室。关漫乖巧坐下,瞥见华丽的咖啡桌上有一台电脑,上面开着的网站就是她经常逛的某TT,下意识看向账号昵称的关漫一下子不淡定了。
白起!身份认证的账号!关漫风中凌乱。
苏启走出来,看到少女对着他的电脑发呆,状似无意地说:
“哦,你都看到了。”
“那就省的我说了。”
“进来卧室吧。”
关漫犹如提线木偶地和苏启进了卧室。
苏启坐在床边,一身黑色浴袍的他看起来很是有几分神秘与优雅,油画里堕天使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学妹乐傻了?”苏启笑着问道,一脸温良。
“啊-啊?”回过神的关漫一脸尴尬。
“之前不是大言不惭说要给我生孩子吗?”苏启饶有兴趣地问道。“原来关学妹只是口头说说呀……”
“你真的是TT上的白起!?”关漫一脸不可思议,这世界玄幻了。
“嗯。”他随意地应了一句,仿佛对他的第二重身份不是很在意。“所以,你可以脱衣服了。”
关漫:???
“不是要扑倒我,当我的小母狗,要我的大鸡巴把你的骚逼插烂吗?”苏启不紧不慢地给关漫重温了一遍昨天她自慰的时候所说的骚话。挑了挑眉,苏启一脸矜傲,恩赐一般地说:“给你次机会,取悦我。只要你让我硬起来,我就成全你的愿望。大鸡巴操烂你的骚逼,精液射进你的子宫让你给我怀孩子。”
作话:说好不写剧情,好像还是写了一点。这个是货真价实的短篇,只有叁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原本以为关漫会哭着夺门而出,苏启发现他小觑她了。也是,会在学校里自慰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面皮薄的人呢?
“这是你说的!”关漫斗志高昂,一脸蠢蠢欲动。
“……嗯。”苏启莫名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
关漫悉悉簌簌地扒了自己身上的白色小洋装,小洋装落地,暴露出粉色的内衣和内裤。她的内衣裤显然是一套的,内衣正中和内裤两旁有可爱的白色蝴蝶结,少女气息十足,让没有特殊癖好的人根本联想不到情欲。
苏启仔细端详着关漫的身体,青春靓丽的少女胴体体毛很少,皮肤水嫩,像牛奶一样。
“你不脱衣服吗?”关漫问道。苏启傲慢地抬眸,斜了关漫一眼。
“你给我脱。”
关漫撇撇嘴走近苏启,一股少女芳馨的气味扑鼻而来,令苏启墨黑的瞳孔幽深了几分。她坐在他的身边,伸手解开他腰间的结,勾着浴袍两侧直接掀开他的衣服。
苏启的脸黑了黑,突然有点后悔给了关漫机会让她脱他的衣服!
“苏启,你已经硬了吧?”关漫的目光落在苏启腿间隐隐突起的部分,怀疑地问道。就她纵横小黄文界总结出来的经验,内裤绷得这么紧,他这绝逼是勃起了吧!
“没有。”苏启硬邦邦地吐道,又笑得像是斯文败类。“你看到的只是天赋异禀。怎么样?据说国内很少有我这样的尺寸。等一下大鸡巴插进你的烂逼里,一定让你得偿所愿,爽到哭。”
“……哦。”关漫颇有些不知者无畏的洒脱。她伸手戳了戳苏启的裤裆,错过了少年喉结滚动,觉得还挺好玩的便低头嘬了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衣物里的大鸡巴受到刺激,突突突地立起,几乎要冲破内裤的束缚了!
“硬了。”关漫肯定地做了总结,竟然有种游戏关卡太容易的遗憾感……
这次苏启说什么都赖不掉了。
“是呀,我的大鸡巴硬了。”苏启深吸了口气,俊俏的脸上慢慢浮现一个有点可怕的笑容。“接下来大鸡巴就要操烂你的骚逼。”
关漫抬头一看——卧槽!他们梧桐高中的校草原来带隐藏鬼畜属性吗?这设定也太带感了吧!
一阵天旋地转,关漫就被苏启压在身下。不得不说苏启真的长得很好看,传说中的剑眉,一双桃花眼里墨黑的瞳孔,眼型多情,眼神清冷;天庭辽阔,鼻子也是高高挺挺的,山根丰隆,好像做了隆鼻手术一样,嘴唇淡粉色,偏薄。他的脸好像糅合了好几个明星容貌的特点——细看竟然有点假?
“你该不会整过容吧?”关漫忍不住问道,少年的脸‘刷’地黑了。“……如果整过的话,你是不是也做过阴茎扩大手术?我听说有这类整形手术哎……”少女滔滔不绝的话彻底惹怒了压在身上的少年。
“关、漫。”苏启咬牙切齿地念出她的名字。“我今天不操死你我就跟你姓!老子这张脸和我的大屌一样都是百分百纯天然,基因遗传学明白吗?”
“哦哦。那么——”关漫被忍无可忍的苏启以嘴封嘴。这不是亲吻,因为苏启是愤怒中扑上去的,自己的口腔里撞出了血,关漫的嘴唇也被磕破皮。少年尝到自己口中的铁锈味道,对少女露出嗜血一笑,是真的牙齿染血那种微笑,看着挺惊悚。
“关漫。接下来的夜晚,我会不停地奸淫你这只小母狗。一直一直射进你的骚逼里,直到你的小肚子鼓起来,绝对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期待吗?”说着下流至极的话,他压低了声音,缓慢的语速似情人之间的呢喃,华丽的声线会让人误以为他是古时候的贵公子。
苏启的神色太认真。关漫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完全坦诚相见——她被剥去内衣裤,他的内裤也脱了。
她低头一看,吞了吞口水。果然好大一只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漫。”他突然叫了她一声,身体往后仰。“给你个机会,自己玩你的骚逼。不然的话我怕你一下子被我搞死。”
怎么觉得苏启这种贵公子人设说脏话特别带感呢?关漫终于脸红了。她看着苏启那张过分精致的脸,伸手揉着胸前的小馒头,她惯性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骚话助兴,可是看着苏启真的有点说不出口。自慰和当着另一个人的面放飞自我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呀!
“怎么不说话了?”苏启仿佛知道她的窘迫,恶意满满地逼问道,附送了一个‘我就知道你有色心没色胆’嘲讽的小眼神。
士可杀不可辱!关漫就是这么一个迎难而上的性格。刚消失的勇气窣窣串起来,她张嘴就劈里啪啦地说:“苏启,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骚里骚气的婊子呀?别说不,我知道你肯定是。昨天偷听我自慰你的鸡巴是不是当场就硬了?怎么当时没有出来操我呢?说不定我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就给你操我的小嫩逼了——”
“关漫你找死吗!”苏启仿佛被戳中痛处,整张脸彻底黑了下来,简直可以直接去演电视剧里的包青天了。
“在教室里面干小学妹不是比在酒店更有禁忌感?苏启,我还是处女哦,据说女生第一次男生会浴血奋战,你是不是感觉特别兴奋?”关漫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她眯着眼,一只手秀气的手指掐掐自己的奶头揉搓酥胸,一手拍打自己的阴蒂,大力摩擦整片蚌肉发出色情的‘啪啪’声音,渐渐有湿润的感觉。她特别高贵冷艳地挑衅了苏启一眼,把手指插入逼里面搅拌,发出了暧昧的水声。“苏启,你是童子鸡吧?不会给女伴做前戏叫她自己玩自己!”
听到她说自己是处女,苏启有点意外。可是越听他就越坐不住了,他妈的她自己是处女竟然嘲笑他是童子鸡!?关漫到底是个什么鬼!越想越是生气,可越是生气苏启越是平静。
苏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关漫。他的胸口起伏很重,关漫甚至能听得到他呼吸的声音,伴随着她自己玩逼的水声,两者交合在寂静的房间里有些吓人。
“关漫。”苏启慢慢地笑开来,颇有几分桃花流水尽风流的感觉。“骚逼湿了吧?”
“湿了。”关漫大方地承认,斜眼瞄了瞄他粉嫩嫩但尺度吓人的鸡巴。“就是不知道你的鸡巴够硬吗?”
就差明晃晃地问,你行不行?
“关漫。我会让你知道我行不行。”苏启低笑一声,鸦黑色的长睫毛在他漂亮的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你下面的那张嘴最好和你上面的一样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那就——啊!疼啊!”突如其来被巨物贯穿,关漫吃痛地喊了一声。
好紧!苏启一插进那张粉嫩的小逼就差一点把初次的阳精泄给关漫了。鸡巴插进女孩子的阴道原来是这种感觉,她的里面好软好热,紧密地囊着他的鸡巴,两人性器紧紧地合在一起没有一点缝隙,仿佛她就是为他而生的容器。大鸡巴桶进去清晰地感觉到女孩柔软的肉壁上有很多皱褶,他仿佛闭上眼就能描绘出女孩的阴道内部。明明那是一个肉眼查探不到的地方,可是凭着苏启过硬的智商和满分的想象力,关漫的阴道内部在苏启的脑里已经构成了一幅完整的地图,光是想象就让人兴奋到头皮发麻。这般新颖刺激的体验本来让苏启一秒都顶不住,可是他忍着一股怒气,咬牙憋着硬是没有马上交代给她。见关漫脸上痛苦的表情不做假,他默了默没有动,嘴上讽刺地说:
“关漫,你说你留着那张处女膜是不是等着给我干穿?没想到你这样的荡妇不敢买个按摩棒或者干脆找个男人来给你自己破处?”不知道是不是雄性心理作祟,说到让她找别的男人,苏启嘴上爽了,心里却不痛快。
“早知道会被你这种童子鸡破处,我还真的应该在淘宝上找个按摩棒算了!300元包邮寄那种!”关漫咬牙说道。从来没有东西插到她体内这么深的地方,男生的那根东西是她手指的好几倍,比她的手指粗,比她的手指长,还比她的手指热,把她的嫩逼都要烫到融化了。她好像能通过阴道收缩感觉到那根鸡巴上面青筋的形状,关漫面色发白,这感觉还没有自己揉小肉核舒服,她突然有点后悔这场性爱。
“可惜,迟了。”苏启轻飘飘地说道,恶意满满地往她嫩逼更深处顶了顶,女孩子的里面怎么这么湿,这么软?苏启接收到鸡巴的感官,爽到头皮发麻。她里面真会吸,是和撸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突然脸色变了变。“你怎么这么清楚按摩棒的物价?”还包邮寄这么专业的词汇!
“停,停!我还疼着啊!”关漫倒抽了口气。“我就随口说的,谁知道那鬼东西到底多少钱?如果被我妈发现我买这种伤风败俗的东西她还不打断我的狗腿啊!”关妈妈是真道士也。
“我还以为你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原来还会怕疼怕你妈,看来还有救。”苏启抿了抿唇,虽然嘴硬但到底还是没有继续拿鸡巴去撞她的小逼。
过了好一会儿,关漫缓了过来。
“可以了。”她舒了口气,暗想原来苏启还挺有绅士风度的,就是嘴硬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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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备注:内含有双向调教,女攻情节。大概整篇都在飙高能H。前面女调教男,后面男黑化疯狂反调教女。关键词包含,不限于如下:
1调教男:用环,不让男主高潮。穿假肉棒,下媚药,肏男主后穴。滴蜡。塞珍珠进去男主后穴。坐脸,逼迫男主喝尿,吃小穴里他自己射进去的精液。
2调教女:用药改造前后两个肉穴,以傀儡双龙入洞至无限高潮。身体每一寸变成敏感点,穿衣服都会高潮。强逼深喉。逼迫尿失禁,尿在小穴里,强逼吞精。
卢修斯·伊万诺维奇被俘虏的那一天,百多列王国和圣华王国之间的战争已经临近尾声。
这场绵延四年的战争中百多列王国屡战屡败,卢修斯作为王国王子兼主帅不断接收到来自帝都愈来愈言辞激烈的怒斥。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个永远披着大红色披肩,传说中战无不克,攻无不破的圣华王国女公爵——维西利亚·沃尔夫。她是圣华王国国王手中的一把利剑,凡是圣华王国国王的王剑所指,少将维西利亚·沃尔夫必定会为他开疆辟土,扩大圣华王国的版图。
“百多列的王子殿下,别来无恙呀。”宛若暗夜精灵的女子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缓缓地沿着阶梯走入地下室。
她手上举着一把蜡烛,烛火照映着她精致的容貌。维西利亚·沃尔夫不只是圣华王国当之无愧的战神,更是圣华王国军队之中最美丽的那朵烈焰玫瑰。
相较之下,此时的卢修斯身穿破烂的灰色囚服,浑身污垢,他被用铁链锁着四肢,背部紧贴着石墙。地下室寒冷刺骨,但肉体的寒冷怎会比他心里的阴寒?
“维西利亚。”卢修斯咬牙切齿地吐出阶梯上女子的名字,宝蓝色的眼睛宛若毒蛇一样阴冷,他恨不得以目光凌迟眼前艳光四射,美丽得如同女妖一样的女公爵。
在容貌惊人的维希利亚的身边,卢修斯丝毫没有黯然失色。百多列人民风气奢靡,贵族尤为重视外貌与仪表,在美人如云的国度里被称为‘美姿颜,秀仪态’的卢修斯更是当中的佼佼者。他的生母是百多列最富盛名的美人,卢修斯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从小便活在周围人的赞叹之中。
如此国度养出了许多崇尚浪漫的文人,在圣华王国来势汹汹,维西利亚的军队剑指百多列王都尼科洛的时候,那些只知道吟诗的百多列子民哪有本事抵挡圣华王国的铁骑戎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卢修斯被生擒,百多列的耻辱,全都作必然。
“王子殿下一如传闻中的迷人呢。瞧瞧那铂金色的头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哎?原来王子殿下的盔甲下竟然有这般好身材呀。”维西利亚边点评卢修斯的外貌,边点燃地下室的蜡烛。直到地下室灯火通明,百多列王子殿下狼狈的姿态尽显于她的眼前后,她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卢修斯的面前,美人烈焰红唇,眉目含情,倩影纤纤,维西利亚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让所有男性产生犯罪冲动的极致风景。
她上下打量着卢修斯的身材,叹息道:“真是一个小可怜。”
“公爵好兴致。”卢修斯冷冷地吐出道。
“百多列最出名的美男子就在我的地牢里任我为所欲为——本公爵不该么?”维西利亚轻佻地伸出一只涂了红色指甲油的食指搭在卢修斯的下巴下把他的脸抬高了些,末了甚至用上了彰显身份的自称。
身为圣华王国国王的嫡亲甥女,维西利亚的身上带着承自于她的母亲苏菲亚公主,属于皇亲国戚的张狂与肆无忌惮。年少轻狂经历了战场的磨砺与岁月的沉淀,最后成就了圣华王国独一无二,最耀眼的女公爵。
“维西利亚,你意欲在何?续我舅父之后,你还想要羞辱于我?“
持续四年的战争中,圣华王国并不是没有失手过。百多列也曾使计令圣华王国痛失五千精锐,卢修斯很清楚,自己落入圣华王国的手里就是不死也得扒层皮。他于战争一事懵懂无知,但百多列王国并非没有可用的将才。
摩根·奥托,他的亲舅父。他是百多列王国的旭阳,与他的母亲一样才貌两全,母亲的‘才’显于诗词歌赋,而摩根·奥托的‘才’便是显于战场。因着这样一对兄妹的出生,处于贵族中下等之流的奥托一跃成为百多列最耀眼的姓氏之一。
去年入冬的时候,他不慎被伏击,在被生擒与湮灭之间,骄傲的摩根·奥托选择了自尽。
如果不是因为失去摩根·奥托,百多列王国也不会溃不成军。
“摩根·奥托呀……他倒是一个难得的对手。可惜了。“维西利亚想起那个与卢修斯七分相似的冷峻将军,尤在惋惜。“幸好这次手下的人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否则王子殿下也要步上你舅舅的后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多列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卢修斯答道,说着目露倨傲。
这倒是实话。百多列人多崇尚浪漫主义,为了信仰,他们可抛头颅,可洒热血。维西利亚收回调戏卢修斯的手改支撑自个儿的下巴,眯着碧色的眼睛,陷入沉思。
片刻后,她笑了。
“吾……王子殿下,近日来我有些无聊。不如就让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维西利亚愉悦地建议道。“如果你让我开心了,我可以助你得到百多列的王位哟。”
维西利亚知道,自己所开出的条件对卢修斯有不小的诱惑。百多列的国王生性风流,便是身为百多列第一美人的西西莉雅·奥托也不过是国王较为宠爱的妃子罢了。百多列的王后出自名门,生有大王子,卢修斯之所以能和自己的大哥抗争便是凭借舅父摩根·奥托。现在摩根·奥托阵亡,卢修斯被俘虏,就算得以归国卢修斯也不会有继承王位的希望了。
但如果有维西利亚这个出身高贵,掌控十万大军的女公爵的支持就不同了。
卢修斯心中衡量过后,冷静地抬眸看着女公爵。
“你想要怎样?”
下一秒,笑吟吟的女公爵以手掌覆上他的双眼,在他耳边道:“嘘,我的王子殿下。你先睡一下,待我为你转换个地方再告诉你游戏规则。”
温柔婉约的女性嗓音像是带着不知名的魔力,引导卢修斯的意志瞬间坠入无边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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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再次清醒,卢修斯发现自己仰面朝天,被锁在一块木板上。
这是一个灯火通明的石室,四周跳动的烛火透着一股暧昧。
又是一间暗室。卢修斯心想道,圣华王国的女公爵究竟是心里多么阴暗,才会建了这么多间不为人知的暗室?
“醒了?”优美宛若提琴的声音自他身旁响起,美艳的女公爵穿着几乎类似情趣内衣的吊带小短裙睡衣,衣服是镂空的设计,漂亮的樱桃红色乳尖隐隐探头,她握着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看。她的坐姿甚是不雅,双脚置于椅垫上,握书的手臂环绕着右脚,左脚脚板勾着右脚脚踝。这样的坐姿与淑女手册半点搭不上,倒像是军队里流里流气的小士兵。
美人如斯,尽写意风流。
维西利亚确实是当代尤物,可卢修斯却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思。
恬不知耻的女妖精,男人心想。卢修斯面对着她带着过滤眼镜,他看不到她完美的外貌与迷人的气质,只看到她的放荡与她带给他的耻辱,因此满心厌恶。
他刚想动,就发现自己全身被铁链锁住。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昏迷一下就被面前的女人剥光了衣服,全身呈赤裸状。
这天杀的女人!
“游戏开始之前,本公爵总要验验货吧?”面对卢修斯冰渣一样的眼神,维西利亚不以为意地说道。说话期间,她随手翻了一页,肢体动作间,卢修斯瞥见封面上写着‘48手’。“事实证明,你让我十分满意。“说着,维西利亚媚眼如丝地瞅了卢修斯疲软的男根一眼,暧昧地笑了笑。”接下来,就让我来开始解释游戏规则吧。以十四天为限,你配合我,只要让我开心了,我就帮你登上王位。“
“公爵大人真是一位谈判高手。如此笼统的要求,是要骗小孩吗?“
维西利亚的眼睫毛颤抖了下,随即她慢慢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让我说得再明白点吧。只要你让我的身心愉悦了,我就许你至高无上。“维西利亚吊儿郎当地吐出惊人的话。
“维西利亚公爵大人这是……求肏?“卢修斯舔了舔下唇,不加掩饰地显露嘲讽。
“我知道你在试图激怒我。可是卢修斯,你怎么就这么对我的胃口呢?“维西利亚假意叹道。”可惜,如果不是摩根·奥托死了……王子殿下,应你所问,你应该说的是:你将与我共赴巫山云雨,迷失在肉欲与激情之中。“
不知廉耻的荡妇!卢修斯的脸彻底黑了。而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先前想要生擒舅父是要让他成为她的性奴吗!
卢修斯深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理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卵击石是愚蠢的行为。卢修斯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维西利亚对他感兴趣,许是因为他的容貌还是一些其他的原因,他不在乎。
他要做的是利用维西利亚的兴趣,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既然如此,公爵大人不如将这副铁链解了,让本殿下带你……迷失在肉欲与激情之中。”最后一句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禁欲的姿态染上几分妖异。
维西利亚笑了笑。
“嘘,我的王子殿下。这场游戏要照着我的规则进行才行。”说着,维西利亚关上书,站了起来,镂空的设计完美地呈现她傲人的身材。
无关国仇家恨与个人情绪,卢修斯感到一股原始的热流由丹田而生,冲向了小腹,隐藏在金色耻毛间的巨物缓缓苏醒。
圣华王国的王室惯出美人。维西利亚·沃尔夫是其中之最,她集合了圣华王国王室的所有外貌特征。维西利亚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微卷短发,碧色的眼睛,以及无懈可击的精致五官。便是经过战争洗礼,她的肌肤仍然雪白如昔,加上媲美维纳斯女神像的完美身材——用圣华国王的话来说,她就是圣主最精心的杰作,是圣主亲吻过的女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维西利亚的王室人员,本应该把终生奉献于神职的。她应该完完全全,把最纯洁的自己保留给圣主。可是维西利亚还是一名将才。更何况严格来说,她并不是王室人员。因为她的母亲是外嫁的公主,而她嫁入的是圣华王国除了王族之外数得上的最高等贵族。她头上公爵的封号也是继承了父系那边的爵位,而非因母亲庇荫所得。
但因为国王似警告的赞誉,维西利亚过了成人礼后仍然无人问津。肖想归肖想,玫瑰带刺,更何况有高墙围堵着呢。
带刺的玫瑰美人此时不知道何时已经跪在他的床边,她俏皮地握着他胯间的巨物,凝神看着他的私密部位,像是在研究什么稀罕物。
怎么说呢,在维希利亚看来,卢修斯这物件看起来有点丑陋的可爱。粉粉嫩嫩的,像个弯曲的肉虫,与她手下一些人比起来,好像大了一些……她在军营里混迹,什么样的男人没有见过?许多对自己颇为自信的男人曾经借各种机会试图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资本,渴望与她一度春宵。可她一个也没看上。送上门的哪里有征服来的有意思?
维希利亚凑近去仔细嗅了嗅卢修斯的肉棒,有一种迷之膻味,但还算不难闻。
她在他的注视下,张口慢慢含住了他的肉棒。视觉的刺激与敏感部位陌生的感觉令卢修斯一个激灵,方才疲软的巨物几乎瞬间勃起来变成坚硬的肉柱,他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险些交代出来!
维西利亚显然于这方面毫无经验,同样没有经验的卢修斯恍惚想着,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如此笃定。维西利亚揉搓着肉棒下方的两个肉球,好奇地拨弄,舌头灵活地绕着肉棒刺激着他的快感。他在对方笨拙的挑逗之下慢慢失神,渐渐地他的脑海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令人喷血的画面。
维西利亚一手拔开自己的头发,一手捏着他的肉球,嘴巴里含着他的肉棒,敌方主将淫靡的表现令卢修斯几欲疯狂。
可是他什么都不能做。他想要抓着她的头,狠狠地在她的嘴巴里横冲直撞,把她的口腔当作她身下的那个妙处,叫她痛苦地哀求他!他根本不耐烦她慢吞吞的动作。
“维西利亚。”他缓缓地说道,声音已经暗哑下来。这是染上情欲的声调,不是刚才他故作沉入成年男女之间的游戏的惺惺作态。“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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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是现在,恶趣味的女公爵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
说完后,维希利亚又继续着她不紧不慢,令卢修斯欲火膨胀却不得以泄火的吞吐动作。
这便是吃肉棒的滋味呀?维希利亚想,感觉像吃一个不会融化的冰糕,咸味的,滋味不好也不坏。倒是男人的表现让人觉得有意思。她舔过男人顶端的马眼,满意地听到他喉结滚动,隐忍的呻吟。维希利亚享受这般掌控他人情绪的感觉,尤其当这个人是她的阶下囚,想想就让人激动。瞄着玉柱下面漂亮的肉球,维希利亚心念一动,伸手把玩搓揉,软硬相间带弹性的感觉令她觉得好玩极了。男人的阴茎在她口中猛然抖了抖,整整膨胀一整圈,有些许微苦的滋味溢出,维希利亚敏锐地察觉这个男人怕是离爆发不远了。她吐出肉棒,伸手摁住肉柱与肉球接连的部位,轻声说:
“这般就忍不住了?殿下可真是中看不中用呢。”
“维希利亚!”命根下面的脆弱被女人握在掌心里玩弄令卢修斯既感到羞耻又刺激。她忽而伸手掐着他的肉棒,遏制他即要射精的欲望,既让他松了一口气又更加愤怒。再加上此时听到女子隐含嘲弄的话,卢修斯满面通红,恶狠狠地瞪着身前一副漫不经心的女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祈祷你永远没有被我抓到的机会。否则的话……”威胁的话尽在不言间。
“王子殿下还是想着该如何取悦我,先逃出地牢吧。”维希利亚笑吟吟地说道。她犹如施展魔法一样变出一个金属环子,在他隐忍的目光下,她把冰冷的环子慢慢地套在他臃肿的肉棒上,突如其来的冷意令卢修斯不禁瑟缩一下,等环子好不容易抵达根部的时候,维希利亚按了环子两侧,环子突然收紧狠狠勒住他脆弱的肉棒,使他倒抽一口气。
低头看,原本从粉嫩变得红润的巨物已经因为血液不循环,隐隐发紫。
“维希利亚!!!”卢修斯怒吼道,事关男人以后的面子,他再不能忍住!“还不把你的淫器拿开!”
“太紧了吗?好吧。我给你松一松,可别马上射了。都还没肏到女人,只是被我含了几下就高潮了,男人的尊严不要也罢。”维希利亚看了看,伸手扒拉一下金属环子,给卢修斯放松一点。还没有使用过就把中意的玩具弄坏可不行。她的嘴可刁了,一般的人她根本看不上。再次找到可心的人儿不知道是何时呢。
环子松了些,虽然还是有些不适但不至于难受。卢修斯寒着面,死死地盯着维希利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这样的眼神!”维希利亚赞叹道,桀骜不驯,想要杀死她的样子。她就是在找寻这样的猎物。亲吻过他肉棒的红唇奖赏般在他的双眼上落下亲吻,卢修斯眼露厌恶,撇头躲过。
他嫌弃脏。就算她刚刚含过的是他自己的物件,那也不行。
维希利亚倒是没有在意。她眯着眼,在卢修斯防备的眼神中一只手托起自己一边漂亮的乳房,情趣内衣的设计很方便调情,她翻开虚虚盖着奶子的薄纱布料,裸露出一双美乳。她的奶子生得极美,完美的水滴形状,年轻而结实挺拔,是一只手掌握不了的重量。她以食指和中指掐弄顶端的茱萸,不一会儿俏生生的奶头便立起来,像是熟透的葡萄。
“唔啊……”女子媚眼如丝,从口中吐出迷人的呻吟,胆大地当着男人的面前亵玩自己的身子。
不知廉耻的婊子!卢修斯心中恶毒地想,眼睛实诚地黏在维希利亚的身上,几乎目不转睛。维希利亚自然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不屑地发出一声‘轻嗤’。
呵,男人。都一个模样。
女人那声不屑的哼声仿佛一道惊雷炸开卢修斯的神智。他阴寒着脸,讽刺道:“圣华帝国知道他们的少将这么骚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总归都是他们吃不到的肥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在哪里都不少见。”维希利亚懒洋洋地说道,瞋了他一眼,眼神似有钩子一般,那是地狱勾魂使。“还是我们卢修斯殿下有这个福分呢。”
“呵。”回应她的是一记冷笑。
“肉棒都硬了就别装了吧。男女情爱乃人之本性,你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维希利亚翻了个白眼。她怕不是一个真正的女妖。就连翻白眼这般不雅的动作都因为多年养尊处优,贵族精心培养下成了魅惑和说不出道不明的优雅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处处彰显她显赫的出身。
“对了……王子殿下,尊贵如您肯定知道礼尚往来吧?这可是贵族礼仪手册的第一条呀。”维希利亚看着卢修斯处处长在她的审美观上的那张天赐神颜,眼神停留在他粉嫩的樱唇。“我刚才含了你,你是不是也该吃一吃我呢?”
“你试试看?”敢把她肮脏的下体放在他的脸上,他就把她的阴蒂咬掉!卢修斯的心中浮起一股暴虐,目光嗜血。
维希利亚看在眼里,不得不放弃让还未低下头颅的狮子给她舔阴的想法。她不仅没有生气,甚至满心愉悦。征服调教一个猎物的过程如果太简单就没趣了,卢修斯这番让她对他的兴趣愈发浓烈,也不介意他当下的忤逆了。
真期待他跪下来求她肏他的那一天,维希利亚愉悦地想。
她爬到卢修斯的身上,跨坐在他的小腹上。镂空设计的蕾丝刮过男人的肌肤带起他一阵阵痒意。他警惕地看着几乎与他肌肤相贴的女子,虽然他的身子不比一些专攻练体的大剑士,可是四年的战争打下来他已经练出一身结实的肌肉,维希利亚一个女人坐在他的身上仅仅是带给他精神上的不适,而非气喘。
她又想要做什么?仿佛窥测到他内心的疑问,维希利亚对着他展露出曼陀罗一样的微笑。
她挺起下身,撩起小睡裙的下摆,在他还未准备好之前朝他完全暴露出方才若隐若现的裙下风景。
真美!来不及思考的大脑呈现了最实诚的想法。
卢修斯曾经见过其他女人的下体,不管是低档的妓女还是那些高贵的贵族夫人,他们脱了衣服后两腿间都几乎一模一样。一样是一张丑陋的,被无数男人肏黑的松弛肉洞。有些甚至阴毛覆盖整个阴户,仿佛黑森林一样,几乎看不到肉穴,令他看一眼都恶心。真亏他大哥下得了嘴去给某位阴毛浓密的公爵夫人口交,为了太子之位,他大哥也算是豁出去卖身竭力讨好朝中势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不同。她的肉穴粉嫩嫩的,寸草未生,像是未经人事的怯懦少女,两片花瓣像洁白的桅子花一样,隐隐染一点点粉红,随着女子呼吸的频率颤巍巍展开又收拢,里面隐隐绰绰的粉色花海引人非常想要亲自探索一番。花户上面有一块突兀的包皮,里面隐藏一颗花生米粒大小的艳红色肉核,小肉核已经悄悄探出头,无声地央求怜惜宠爱,阴户鼓囊囊的,好像一个小山包。
骚逼漂亮纯洁得与她本人天差地远。卢修斯又感觉到喉结滚动了,他鼻尖好似闻到一股奇怪的,有点像尿骚味但比之更加色情的缠绵气味,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好像是动物发情的信息素。
卢修斯突然有点诡异地后悔,刚才没有答应给维希利亚口她的骚逼。她的下身看起来白嫩可口,简直是一块香甜滑腻的蛋糕。
而且是草莓味的。他竟然这样想,不由得唾弃自己。
维希利亚显然不想理睬他了,她伸手掰开自己的花户,手指温柔地抚摸自己充血的阴蒂,口中溢出一道道撩人的呻吟。她熟练地撩拨自己的欲望,眯着眼享受自己爱抚自己的感觉。她珍惜地亵玩敏感娇嫩的阴蒂,那道紧密到几乎没有一点缝隙的关口不由得收缩,似乎在竭力阻止某些东西涌出来。维希利亚轻喘着,感觉到花穴里有湿润的感觉了便小心翼翼地把中指探至珍珠米大小的入口处,伸进去小力抽插。她慢慢地加深,每次浅浅地抽出一点,直到中指完全插入紧致的蜜穴后,她才抽出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湿的手指,咬着下唇,食指和中指并拢,慢慢地插入花穴之中。
“唔……嗯……”这次她发出的呻吟显然比刚才满足,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她插自己小穴在里面搅动所做出来的粘腻水声,卢修斯听得面红耳赤,双眼却像是被强力胶黏住一样死死地盯着她自渎的行为。维希利亚的手很美,满足一个男人对贵族千金的所有想象,纤秾中度,白皙修长,根本不像是握剑的手。
而且是杀人无数的手。
想起自己被她一剑从马上掀翻到地,从而狼狈逃命被俘虏,卢修斯又是一脸阴沉。这女人深藏不露,果然是个心中藏污纳垢的!其实只是愤愤他一个男人被女人打趴了,丢人。
那只杀人的手在美得不可思议的小穴中进进出出,美人已经气喘吁吁,臀部在他宛若大理石一样的小腹上摩擦,阴户大开的肉缝在她抽出来的时候会翻出一些浅色的媚肉,暧昧的水声和诱人的景象勾得卢修斯双目通红,肉棒愈发涨得发疼,一跳一跳地,恨不得马上冲入女人的骚穴里开疆拓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插入自己小穴的手指动作愈来愈快,她以拇指重重摩擦那颗颤巍巍的小肉核,芙蓉一样的绝美脸上染上迷情欲望之色,呻吟越来越高亢,小穴被蹂躏了许久后终于伴随着女子一声魅惑的长吟,颤抖着喷出一股无色无味的水柱,尽数洒在男人平坦的胸肌上,很小一部分的液体飞溅至他的下巴,有一滴落在他的嘴角边。
有点骚腥。
男人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把那少得可怜的一滴液体带入口中。
太少了,他根本品不出任何味道。后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男人的脸黑如锅底,对于被女人喷了一身骚水也产生了后知后觉的羞辱。
可她实在太性感了。一直盯着在他身上搔首弄姿的尤物,卢修斯的眼底藏着风暴一样的情绪,参杂了男人对女人原始的欲念。
维希利亚注看到了吗?自然是看到了。身下的可是只虎视眈眈的狮子呢,如果不注意被反咬一口怎么办?可是她懒得揪着这一点,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卢修斯一眼,叫他心生不自在,而她自己尚在品尝高潮和潮吹后的韵味。
待她爽够了,她就着跨坐的姿势,如同美女蛇一样用自己湿透的小穴一路摩擦着他的肌肉往南下,靠近勃起的欲龙。柔嫩的私密处擦过男人浓密的耻毛时候,她不禁发出一声美妙的音符。她抬起下身,越过欲龙,嫩肉顺着他的巨物上下滑动,淫水沾湿了柱身,粗长的肉棒在灯下亮晶晶的,极为淫靡。
想要插入她!狠狠地肏她!想要叫她在他的胯下哭泣呻吟!本来已经放松的金属环子此时又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疼了,小腹上她一路摩擦留下的淫液如此清凉,与他火热的肉棒迭在在一起的感官几乎要把他逼疯。
“你瞧,你的身子多诚实。”仿佛看出他的窘迫,维希利亚挑眉挑衅道。
“哼。”卢修斯冷哼一声,到底没办法和这个妖女一样不要脸。
“你就说你想肏我吧,想肏我的人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嗯?”维希利亚笑着诱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肏她的人很多吗?卢修斯倒是不意外,但仍然还是有几分膈应。冷静下来后,英挺的金色剑眉一挑,卢修斯反问道:“但你只愿意给我肏,不是吗?”
“你说错了。”维希利亚摇摇头。“是我要肏你呀。”她摆正两人的地位。
“维希利亚!”卢修斯阴沉着脸。“你一个女人是想怎么肏男人?用你那张小逼?只能挨肏吧!”他哼了一声,尽显轻蔑。女人身下少了个物件,就只能做雌伏在男人胯下被肏的那个。
“不急。还有十四天呢,我会让你明白,女人怎么肏男人。”维希利亚也不生气,笑吟吟地抬高臀部,让他的肉棒前端浅浅刺入她的肉穴。才进了一个龟头,男人便闷哼一声,他想要挺腰一鼓作气插入粉嫩的小逼,可是维希利亚把他的四肢死死地锁在这块该死的木板上,使他动弹不得!她扭动水蛇腰,胸前的硕大荡漾出一层层汹涌的乳波,从她嫩逼里面沾到的淫水已经凝聚到足以化为一道蜿蜒的小溪,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柱身滑落到冰冷的金属铁环上,渐渐打湿铁环下面的睾丸。
就在卢修斯理智快要绷断的时候,维希利亚终于纡尊降贵地慢慢把她的臀部落下,紧窄的小穴吞进他的肉棒。
“唔……好涨……”维希利亚喘息,而卢修斯也是忍耐得额上冒出冷汗。他清楚地感觉到肉棒顶到了一层薄薄的阻力,似乎就是一些贵族少年口中传颂的处女膜。
妖精一样的维希利亚·沃尔夫竟然是个处女?这番认知……让卢修斯莫名兴奋。
他将是这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他的利剑将会贯穿她的身体,让她一辈子记得,破了她的身子的人是他卢修斯·伊万诺维奇。
“维希利亚……再坐下来一些……”他不由得开口,像深海的海妖一样诱惑她。
维希利亚斜睨了他一眼,竟也丝毫不惧。她在与他对视的时候慢慢沉下腰,用他的肉棒捅破了自己象征纯洁的处女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哼……”就算做了充足的准备,生生刺穿身体的一部分还是令维希利亚感到了些许的疼痛。她惯来爱惜自己,不让自己遭受无谓的罪,此番更是因为自己疼着,而对方却爽着产生不满意了。她眯着眼,取过一旁的蜡烛,在卢修斯一开始不解的目光下把蜡烛斜倾,方向瞄准了他的乳头。
卢修斯的目光变了变,在他还来不及斥责维希利亚,一滴滚烫的蜡油掉在他敏感的乳头上,灼得他倒抽一口气。
“嘶!维希利亚,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卢修斯怒吼道。其实蜡油滴在身上疼的只是一瞬间,比起那一瞬间的灼痛,他更气愤这个女人如此亵玩他的身体!
“怎么着?我疼了,自然是要你陪我一起疼。不服气吗?”维希利亚挑眉,饶有兴趣地用蜡烛在卢修斯的乳头周围点上了五片凹凸不平的花瓣,像是在装饰他的身体。每一次蜡油滴落,卢修斯便会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可是他倔强地不再闷哼一声。
只是看着维希利亚的眼神仿若淬了毒一样。若是眼神能杀人,维希利亚也不确定自己已经死了几次了。可惜,卢修斯没有这样的特异功能,所以只能被她骑。
花画完了,维希利亚小腹里坠坠的疼痛也缓解了许多,她把蜡烛搁浅在一旁,自己扶着木板两侧开始套弄体内的肉棒。男人的这物件可生得真硬真强壮呀,仿佛天生是用来征服女人身体里的那片脆弱花园。可是呀,现在的炼金师一个个厉害着呢,只要有钱就能弄出许多平民想都不敢想的花样。想起自己特地为卢修斯准备好的玩具,维希利亚就禁不住兴奋,蜂腰摇摆得更厉害了。
卢修斯的肉棒根部被铁环紧紧束缚喷发的脉腺,但感官还在。他能感受到维希利亚的体内有多湿软紧致,自己的肉棒戳到她的身体深处,沿路层层皱褶争相推挤他的肉棒,如果没有那个铁环,他恐怕在进入她体内的一瞬间就已经射了。
可是这般不上不下的,明明很想要爆发却不可以让他心中横生暴虐。而愈是如此,他反而愈是冷静。
“维希利亚……”男人的嗓音染上了情欲。“你松开铁链,让我来服侍你,好吗?”他无疑是在诱惑她。
“唔……卢修斯……嗯……我还没被色欲冲昏头。”维希利亚啼笑皆非,她是爱他俊俏不错,但她怎么看都不是色令智昏的人吧?这句话放在他老爹身上还差不多呢。快五十岁的人了,前线打着战,听说前不久还纳了一个小贵族的私生女当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够丢脸的。
“所以,放开我,让我带你沉浸色欲之中呀。”卢修斯望着她的眼神深邃而迷人,似乎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啧。如果他演技没有那么好,恰恰彰显了他的心机深沉,她还真可能放手尝试呢!不听话又狡诈的男人就该多受点罪。
维希利亚但笑不语,并不理会卢修斯,自己掌控肉棍在她体内抽插的力道,时不时溢出呻吟。
见维希利亚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卢修斯面色渐渐阴沉下来。这女人着实难对付,他要怎么博得她的信任呢?快感连连,卢修斯强制分神地想,太过桀骜不行,太过柔顺太假,这个度,要把持好。卢修斯眯眼,掩饰眸中划过的一抹算计。
“维希利亚,亲爱的,你的小穴太棒了,夹得我舒服极了……”卢修斯声音暗哑,脸上很轻易地染上半真半假的着迷神色。
“是吗……唔……我也极快乐呀……”维希利亚的淫水很多,全都顺着小穴被肏弄的动作流沾在肉棒上淌出来,卢修斯的胯间和耻毛都被她的淫水打湿一大片,淫水甚至渗透了木板,随着她套弄的动作,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她是个军人,体格极佳,平凡女人维持不了的女上男下姿势,她就着把自己肏弄得快感连连,眯着眼睛享受。
“你想不想更快乐呢?维希利亚。让我来效劳,好不好?让我狠狠地贯穿你,我保证让你更舒服。我会肏进你的子宫里,精液全都射给你……”这样,她会不会怀上他的孩子呢?卢修斯很快地掐掉旖旎的念头。他才不会承认一个女妖给他生的孩子,鬼知道日后这女人还会勾引多少人和她交欢?想到糜烂的贵族派对上出现维希利亚,卢修斯差点忍不住暴露出厌恶。
“嗯……哈……你想,哈……要,哈……射进,嗯,我……的,嗯啊……身体里?”维希利亚气息不稳地问道。
“你给让吗?亲爱的?”卢修斯说不清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问出这样的问题。明明他们一个是折辱阶下囚的荡妇,而一个是被折辱的阶下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哼……那就看你表现了……”维希利亚没有把话说死。
哦,他的肉棒可真坚硬,粗长度各方面也很棒,她满意极了。看,还是她有眼光呢。肉棒强行拓宽紧窄的花径,小穴里堆积的快感越来越多,维希利亚觉得体内的那些皱褶有些可能都被卢修斯撑平了,她揉搓自己敏感的花蒂,感觉到自己快要高潮了。
卢修斯也感觉到她的花穴似乎有些不正常,媚肉蠕动,似乎在准备憋着放大招,事实证明他想的不错。
“唔啊——!”女子绵长的呻吟与往后仰的动作,伴随她的花穴里疯狂搅动的层层皱褶,像是河边浆洗的妇人布满粗茧的手,而他的肉棒就是那个要被拧干的衣物。卢修斯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被毁灭性的快感体验焚烧理智——可是他始终还是差那个临门一脚。他知道原因在哪里。
都是那个该死的铁环!
待维希利亚从第二次高潮回神过来,她低头就看到卢修斯几乎发绿的眼神。
“想要高潮吗?”餍足后的维希利亚声线柔和,似乎沁了蜜糖一样,可惜那只是糖衣。
这女人,有毒。
“如果您允许的话,公爵大人。”卢修斯沙哑着声音说道。他观察她的神色,见她无不可,轻声加了一句:“卢修斯想要高潮。非常想。”
男人的眸光被浓浓的欲望覆盖,维希利亚无所从观察他的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子眯着眼,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让他解脱,好一会儿才伸手拔弄那个铁环。
‘啪嗒’一声,铁环被解开。可是不待卢修斯松一口气喷射出来,维希利亚又用手掐住他的肉棒根部!
明明就要解脱了,就差那么一点,只差临门一脚——她竟然又阻止了他高潮!
男人的眼眸中划过一丝杀意。他都放下身段示弱了,她竟然还戏弄他?大不了一死罢了!他妈的他受够了!
女子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在他意料之外。
“这是奖励你的。”维希利亚啄了啄卢修斯的嘴唇,一寸一寸把濒临崩溃的巨物塞入自己的体内,直到顶到深处后,她才放开握着肉棒根部的手,任由卢修斯巨大臃肿的肉棒在她的体内剧烈颤抖,喷发出大量的浓稠精液。“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被迫延长的快感降临的时候滋味太美妙了!卢修斯享受着在维希利亚温暖的肉室里面射精的感觉,肉棒激动地射了一股又一股的白浆,而卢修斯一脸迷恋的神色,下身不动声色地尽量往里面顶了顶。他想要把自己的精液肏得更靠近她的子宫一些,增加让她怀上自己孩子的概率。
如果怀上了,她会生下吗?
卢修斯敛眸,一时间不再计较她玩弄他的身体,开始认真思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修斯,给你次机会。扶着你的肉棒插进来……如果你先让我高潮了,我就奖励你。如果你比我先高潮的话,没用的男人就要接受惩罚。职业病嘛,你懂的,军中必须赏罚分明。”维希利亚爱抚着自己花穴的入口处,手指戳进去故意带出一点媚肉,沾上淫液的修长手指被她带入口中品尝自己,看向卢修斯的眼神满含挑衅,带着一种笃定他会输得一塌糊涂的轻蔑。
“……亲爱的,你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床上疯狂起来会有多少情不自禁。如果我不慎伤了你怎么办?”卢修斯勉强保持表面上的微笑,内里近乎咬牙切齿。如果伤害到她,子环释放一股电流,他直接被电到喷射出来岂不是又要惹来嘲笑?
维希利亚赞赏地看他一眼。“殿下真是一个聪明人。”她夸赞道。“在你不是有意伤害危及我的前提之下,我赦你此次无罪。”维希利亚大方地说道。
卢修斯这才笑了。这是一次翻身为主的机会,他一定会用肉棒把维希利亚肏服。
“亲爱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卢修斯靠近维希利亚,撩起她的短裙,做出虔诚地亲吻那双他肖想许久的美乳。她的胸脯比他想象中还要软,卢修斯含住早就已经挺立的乳尖,坚硬的葡萄粒比下面雪白的软肉硬上许多,他嘬得‘滋吧滋吧’作响,令那颗茱萸周围愈发艳红,整颗果实沾上他的口水变得亮晶晶的。
“嗯……”维希利亚发出了一声赞许的呻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
他又对另一边重复了同样的动作,末了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觉得真美。卢修斯伸手拔弄一下维希利亚身下的秘谷,里面淫水丰沛,他的手指插进去便有一股淫液顺着缝隙里面流出来,打湿床单。他揉搓那颗充血的肉核,女人的身体便会再叁颤抖,‘扑哧扑哧’地吐出更多晶莹的液体,简直就像王宫里那座丘比特的喷水池一样。
这女人是水做的吗?
“亲爱的,我要插入你的身体了。”卢修斯的外表的确很具有欺骗性,他的眼窝很深,一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专注地看一个人便会显得深情款款,仿佛对方是他此生挚爱。
“唔……进来吧……”维希利亚漫不经心地说道,自己伸手揉搓起双乳,勾引意味十足。
卢修斯扶着臃肿得发紫的巨大性器,龟头刺了刺蜜液涓涓流出,珍珠米大小的孔子,在一鼓作气插入的时候他猛然低头,强势地吻住维希利亚的红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的惊讶被隐藏在几乎不可见的轻微挑眉动作之中。她感受到男人竭力想要在唇舌之战之中占据主导之位,不由得心中嗤笑。战场上的手下败将妄想在床上征服她?维希利亚毫不犹豫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压着卢修斯鲁莽到处乱撞的舌头令他与她扭成麻花。
维希利亚的舌头的灵巧性,在她吞吐他的肉棒的时候卢修斯已经体验到了。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当真没有一处是柔软的!卢修斯有些恼羞成怒,肉棒次次狠狠地撞进她的体内深处,想借此让维希利亚晃神,好让他在她的口中攻城掠池。维希利亚显然察觉到了他的意图,亦回敬以每每收紧小腹,花穴里的皱褶狠狠摩擦他的性器,夹得他酸爽难耐,还要废老大的力气才没被这女妖采阳补阴。他们的性器紧紧地镶嵌在一起,一个似乎要把对方完全吞吃,一个似乎想要把对方劈开。角力的搏斗下,谁也不让谁,征服欲与快感串过两人的身体,叫他们愈发沉迷于肉体交流之中,又伏低做猎手,双双在寻找突破点,跃跃欲试要拿下首杀。
卢修斯觉得,如果维希利亚是非人类种族的话,那她肯定是传说中最能要男人命的魅魔。
大概是因为两人在这方面是旗鼓相当的青涩,一时间竟然谁也无法奈何谁。两人口中的唾液都渡了不少给对方,有些混交的唾液顺着他们的唇舌之间泊泊流下,沾到他们的下巴,更是滴往维希利亚的锁骨。
维希利亚骨骼纤细,锁骨像是欲展翅高飞的蝴蝶,精致性感,他们的唾液滴在凹进去的锁骨地带,有聚成一个湖泊的趋势。
见到这番美景的卢修斯不由得心里一跳。男人眉宇间片刻的松懈被维希利亚看在眼里,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卢修斯暗道声不好!
他是知道维希利亚惯是一个最会乘胜追击的,一旦在敌人的防御里撕开一道裂口,她就有办法叫对方溃不成军。四年的战争,他们纵然不曾真正结识对方也各自了解对方的一些脾性。
于是维希利亚狠狠地收紧小腹,玩弄自己双乳的手突然伸向卢修斯肉棒下突袭男人的脆弱地带,灵活的手指飞快拔弄软硬相间的那双敏感的肉球,电光火石间卢修斯的脑中炸开一道白光。
腰眼松了,肉棒兴奋地在她的小穴里抖动,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喷发而出,滚烫的精液灌满了维希利亚的小穴,体内饱满的感觉令维希利亚发出一声长吟。她看着面色僵硬的卢修斯,吃吃地笑出声。
“看来……是殿下输了呢。”维希利亚慵懒地说道,扭着臀部往后挪动,肉棒滑出她的小穴的时候带出一声‘波’的声音,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穴开了一道小孔,参杂精水和淫水的混杂污秽物被带出来些许,本来火热的花穴触碰到凉气顿时有点不适地收缩着,更多的污秽物被挤出来了,场面太淫秽。
仿佛觉得自己还不够践踏对方的尊严,维希利亚一脸意兴阑珊地抚摸自己的花蒂,发出一声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皱眉,表情阴狠。他的肉棒不服气地再度勃起,比方才还要粗,还要硬。
“亲爱的,那只是一场意外。”他试图辩解。“你是最美的风景呀,我怎么忍得住?”他叹道,他撸动肉棒,眼神邪肆地在她的胴体上流转。
“虽然说愿赌服输……但谁让我喜欢卢修斯呢?殿下想不想要多一个机会?”维希利亚问道。
“如果您允许的话,非常乐意为您效劳。”卢修斯皮笑肉不笑。
“唔……躺下。头面对我。”
男人照做了。见状,维希利亚露出让卢修斯不安的灿烂一笑,她抬起自己还在流出淫液与精液的下体,不打招呼就往卢修斯的脸上坐下去!卢修斯吃了一惊,口中混入不少淫液和他自己的精液。
“我快要尿了。只要你在我控制不住尿意之前把我舔干净……我就考虑不惩罚你啦。”女人温柔的嗓音几乎令卢修斯气炸了肺!从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污秽物不断流入他的口中,碍于脖子上的东西,卢修斯不得不张嘴吞咽了下去,喉咙里泛起一阵阵心理上的恶心。他想要呕吐,可是一直流入他嘴巴里的浑浊呛得他只能重复吞咽的动作。
对了,刚才她说什么?她好像说她要尿了?她要是敢尿在他堂堂一个王子的口中——卢修斯几乎要疯了。这个疯女人!!!
可他此时忙着吃两人交合的产物,根本说不出话来,稍微慢了便会被噎到。维希利亚怎么那么多水?他怎么射了那么多?一时间,卢修斯的神智有些恍惚。他是百多列的王子,为什么会沦落到给一个女人舔阴,吞吃她的淫水和自己的精液的地步?
卢修斯近乎机械地吞吃着微咸微苦的混合物,他的精液渐渐稀少了,可是维希利亚的淫水似乎永无止尽,一直一直流入他的口中,从苦到微甜带酸,不知道喝了多少,卢修斯突然听到维希利亚发出一声极轻的‘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一突,已经有预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全身肌肉鼓胀,想要奋力死死挣扎,但是……迟了。
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自她小穴上面的一道细孔缓缓流出,落在了他大张的嘴巴里。液体微暖,味道,味道——咸居多,有点微酸。
卢修斯的脑袋一片空白,他下意识的……连她的尿液都吞了下去。
“真是抱歉,你舔得我太舒服了……我没能忍住。”维希利亚的声音听起来那般甜美,仿佛含着不存在的歉意。“今天真是谢谢你呢……殿下。你让我的身心愉悦极了。”
维希利亚抬起自己,在卢修斯没有焦距的眼睛上各自落下一个轻吻。
“束缚。”她轻声说道,先前已经被丢在一旁的铁链便再次缠上卢修斯的四肢,把他锁在了他们做爱的大床上。“今天就到这里啦,殿下。我明天再来看你。”
大门‘哐当’一声,维希利亚离开了。卢修斯被独自留在暗室里,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静,几乎像是死人一样。
过了许久,他仿佛是受不住一样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脑袋,嘴巴里发出宛若野兽的大声嘶吼!
作话:【摊手?这篇真的太难写了……给点动力,来点留言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要维希利亚说,她绝对是一个善于操纵人情绪的高手。经过上次逼迫卢修斯吞吃他自己的精水和她的尿液之后,她敏锐地感觉到卢修斯的心防已经被破开一角。
有了缺口,一切就容易了。
就着这道缺口,她以情欲为饵,次次逼迫他直视自己的欲望,逼迫他承认贪恋与她欢爱,逼迫他承认他想要她所给予的巅峰快乐。
“想要发泄吗?”维希利亚笑着问道。她四肢着地,背对着他高高撅起屁股,当着他的面扭摆腰肢,光滑泥泞的花户就在他的面前晃动,穴口不断流出爱液,仿佛花蕊在吐露。男人早就被女人的风骚撩拨得双目猩红,宛若野兽一般,却似乎在忌惮什么,他在隐忍,似乎想要以此证明他的思维没有被她掌控。可是维希利亚怎么会容许他保持人格呢?“嗯……怎么办,看来你是不想了……”维希利亚遗憾地说道,取过旁边一只粗壮得和他的阳具不相上下的玉势,翻过身,在他的注视下把玉势一点一点喂入自己的小穴里,口中溢出欢愉满足的呻吟。“唔,嗯……好大……吃得真撑呀……”
真的能无动于衷吗?维希利亚笑得像一只真正的女妖。
“卢修斯,你勃起的阴茎证明了你对我的欲望。你心里龌龊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你还想掩藏内心的丑陋吗?你看看你身体上的束缚……呵呵,还真是一个无助的小可怜呢。”女子不紧不慢的声音似曼妙的音乐,伴随玉势插入她的体内的水声组成一段魔性的交响曲,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钻入卢修斯的耳朵里,逼迫他直视自己当下的处境。
“想想看……你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与其端着已经破碎的东西,不如抓住当下,至少你还能获得肉体上的满足呢……”维希利亚轻声诱哄道。“啊……好舒服呀……”她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脚趾头弯曲,深深埋入床单里,扭动得宛若灵蛇的身躯充分地诠释她有多快乐。
臣服吧,妥协吧,你还有什么好骄傲的呢?
让肉体的欢愉补上灵魂上的裂痕!
心中的天使与魔鬼似乎在做拉锯。进一步是地狱,退一步……好像也没有天堂了。
都是邪恶的,堕落的肉与欲。
他的阳具已经勃起许久,紫红色的昂然巨物一直颤抖,马眼里流出一把又一把透明的初精,他的利剑无比渴求能够捅进一具鲜嫩多汁的肉体开疆拓土,发泄充沛的精力。卢修斯整个人已经被欲望折磨得几近癫疯。
“卢修斯,你看,我已经那么湿了呀……”维希利亚当着他的面,掰开自己的花穴,露出被她自己玩得艳红的穴肉与充血的阴蒂。大量淫液从一个大概一指宽,无法合上的小孔涓涓流出,些许媚肉经过她方才以玉势亵玩自己过后已经翻了出来,两侧的花瓣宛若熟透的果肉一样,随着她呼吸的频率缓缓开闭。“卢修斯,你不想要我吗?你的肉棒不想要插入我的小穴吗?会很舒服呢……”她快速地揉搓自己的花核,一道透明的水柱伴随着一声低呼从她的花穴里喷射出来,弄湿了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看着她迷离的神色和她下面宛若喷水池一样的私处,卢修斯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断。那股无形的束缚最终没有抑制澎拜的欲望,他宛若野兽一样扑倒了那个放浪形骸,不知廉耻勾引他的女人,他双目通红,用尽全力狠狠地贯穿被她自己玩弄得糜烂松软,湿滑至极的肉穴!
“啊!嗯……唔……好烫好涨……!”女人眯着眼,溢出愉悦的呻吟,艳丽的脸上呈现出情欲的渲染与满足的神色,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圆满。
高岭之花嘛……折了。
人的身体总比嘴巴诚实。做了那么久思想挣扎,卢修斯最后还不是破罐子破摔,既然逃不掉,那便索性享受快感吧。所以……他次次狠狠地肏弄,也屈辱地让她玩弄,见证他失神迷茫的时候越来越多,不可否认这些天维希利亚的确身心愉悦得很。
在男人开始有服软迹象的第八天,维希利亚终于收到她之前预定的几样物件,于是她便带着新一套的玩具前去暗室。
卢修斯抬眸看向她的目光很冷淡。这是一个人斗志被削弱,产生自我怀疑与厌倦的现象。维希利亚相信……今晚又会是一个愉快的夜晚。
“你好呀,殿下。”维希利亚礼貌地打招呼,仿佛前几天折辱他的人不是她。卢修斯并没有回应她,只是目光阴沉地盯着天花板。消极好呀,消极代表着脆弱,预示他们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殿下这样可真让我心疼,可是今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殿下还记得,那天您输了赌约吗?”
维希利亚看到卢修斯动了动,笑了。
“我们说好的,输了……就要接受罚呀。”她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
眼见卢修斯还是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维希利亚皱了皱眉,又不以为意地释然一笑。她倒腾出今天带来的物件,一个是一根长长的圆形玉柱,尾部缠着几根黑色的丝带,玉柱雕刻得很像男人的阴茎,尺寸可观,尤其顶端的马眼和柱身的青筋活灵活现;二个是一个精致漂亮的木质盒子;叁个则是装了半瓶药片的琉璃瓶子。
“殿下……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她拿起第一件东西,兴致盎然地问道。“我在问你话呢。”维希利亚轻声说道,卢修斯脸色一变,他又被脖子上的奴隶环惩罚了。
他终于撇头看向维希利亚手中奇怪的物件,蹙眉的动作与不解的表情显示了答案。看起来像是一只玉势,只是为什么缠着好些丝带?
“这个东西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仙女棒,但它真正的名字叫做捆绑式假阴茎。”维希利亚满意地看到卢修斯的脸色大变。“记得那日你问我,女人怎么肏男人吗?就是借助这个道具呀。据说有些女同之间也会用这个玩。”维希利亚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兴致勃勃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男人的声音低沉恐怖宛若地狱恶鬼。
“放心,你会很舒服的。我特意找了这方面的书补充知识呢。你看,我为你准备了润滑剂和放轻松的药物,不是致瘾性药物哦。”她有十足把握,不需要用毒瘾来征服卢修斯。
吞精液、喝尿、如今还要像个断背一样开发他的后庭。卢修斯几乎想要仰天大笑,维希利亚真的把他当成性奴了呀!
这个女人就是一只魅魔,是地狱里逃出来的魔鬼。
“殿下这样可不行呀……”维希利亚叹道。“这样吧,我们就先不用媚药了。我想让殿下有个完美的初夜呢。”维希利亚给自己缠上那根仙女棒,饶有兴趣地撸了两下。到底是假货,质地过硬,不像真正的肉棒有一种硬棉一样的弹性。不过这东西倒是有一个很精巧的机关,待会儿可以给卢修斯一个惊喜。
“殿下,含一含这物件吧。毕竟这根东西等一下要进入你的体内,你不想与它熟悉起来吗?”维希利亚走至卢修斯的面前,用假阴茎拍了拍卢修斯的脸颊。这个动作让她莫名有些兴奋。
卢修斯眼神冰冷地把硬物含入口中。他觉得自己是排斥的,可是事实上他清楚自己心理上有些他不敢承认的变化。
他妄想以情欲征服这个女人,却反被她以情欲为饵驯化。大概最让人崩溃的事是他明明清楚自己现在病态的心理,身体却无法抗拒,甚至渴望她所给予的欢愉。
卢修斯的精神愈来愈恍惚。他明明知道,维希利亚是一个多么狡诈的捕猎者,他在她面前露出的任何弱点都会被她利用,可是他的心防已经被撬开一个口子。
而维希利亚需要只是那样一个口子。
这大概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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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修斯麻木地舔舐那根长物。很硬,也很冷,大概就和维希利亚这个女人的心一样吧。
维希利亚细细地看着他的模样。当他深吸的时候,他的两边脸颊甚至凹凸进去,蓝宝石一样的眼睛似死亡一样寂静,里面盛满了碎光,不再完整,颓废凄美。
“殿下真好看。”维希利亚由衷地赞美了一句。她握着卢修斯的头颅,腰间蓦然发力,假阴茎快速地在他的口腔里出入,最深的时候似乎顶到了他的嗓子眼深处,呛得他忍不住皱眉,眼角溢出不受控制,生理性的泪水。
越来越有一种破碎的美感。维希利亚仔细看着卢修斯的眼睛越来越暗,终于从他的口中抽出假阴茎。
是时候了。
“自己趴到床上,撅起屁股对着我。”维希利亚拿起木质盒子,命令道。
卢修斯的眼中起了波动,他握紧拳头,闭着眼按照她的要求摆成了动物交媾当中母兽雌伏的姿势。
要不死,要不就要服从呀。受制于人的感觉真是不太美妙。
就这样吧……快点过去,他实在疲于应付。他甚至想着与其这样或者不如干脆死就算了?想要维持精神高贵,可是肉体贪恋红尘呀……两种念头在他的脑海种不断碰撞、撕扯,硬生生地把他的灵魂撕裂,现在仿佛只有消极,不去触碰它才不会令神魂俱裂。
匍匐的姿势,卢修斯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这使他的身体愈发敏感。
“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明明是个魔鬼,她的声音却那么温柔。卢修斯感觉到她的手指碰到那个肮脏的地方,她试探性地点了点,探探路,似乎感觉到这是一处全新的,没有被开发过的地带。卢修斯听到她打开那个神秘木盒碰撞的声音。一阵悉悉簌簌的动作,她的手指上沾着什么凉凉的膏状东西,小心翼翼地刺入他的后庭。陌生的感觉使卢修斯忍不住蹙眉,她就着一根手指头浅浅抽插,他因为不适应,不自觉收紧肠道,却是绞得她的手指头进出困难。“殿下可要学着放松一些,不然就算有润滑剂也会受伤呢。”她轻叹道,复而继续做着扩充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他始终无法放轻松。
“怎么办,我实在不想用媚药呢……可是为了殿下着想,还是给你吃两颗吧。”维希利亚状似不忍。“放心,我找的媚药只是帮你分泌液体,还是会让殿下保持清晰的意志哦。”维希利亚说着,从琉璃瓶中倒出两颗药,又拿着一杯水给卢修斯。
他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吞咽。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体内的变化。
诚如维希利亚所说,他的意志是清楚的。因此,感官上的一切越发羞耻。
“这药还挺好用的。”他听到女子说道,她的手指又插入他的后庭,他感觉到里面松软下来,很轻易地吞入她的手指,肠道里似乎还分泌了不少肠液。不止如此,前端的肉棒也兴奋地抖了抖,他感觉到马眼溢出初精。
维希利亚抽出了单个手指,复又插入两只手指,直到她可以轻轻松松地插入叁根手指的时候,她感觉差不多了。她从木盒里面挖出一大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那根假阴茎上,才扶着假阴茎慢慢地插入卢修斯的后庭。
维希利亚觉得如果她的性别是男,她应该会成为一名男男同志。
插男人的感觉真刺激,有种违背自然旋律的禁忌感。而且……他好紧呀。维希利亚可惜自己没有真正的作案工具,不然肯定很爽?
她并不是一个暴力的情人,在条件范围里面,她并没有伤害对方的特殊癖好。征服嘛,自然是由内而发的最好。因此她小心翼翼地把假阴茎送入卢修斯的后穴,还安抚地撸了撸他前面的阳具。
“殿下,我感觉到你里面真紧呀……”她呵气如兰,眼睛盯着他死死抓着床单的双手。
卢修斯现在的感官十分怪异。排泄用的地方,从来只有出、没有进的地方,此时闯入了一根又长又粗的假阴茎。不痛,可能得赖于她耐心地做足前戏。但也不舒服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一个女人插了后庭。
她说,他真紧。
卢修斯死死抓着床单,额角上落下冷汗,肉体和精神在做双重挣扎。
“殿下,我要动了呀。”她说道,卢修斯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肠道里面抽插。习惯在女人身体里驰骋,一朝变成那个被人闯入体内驰骋的那一个,卢修斯感觉到他的尊严仿佛被那根假阴茎捣碎捣烂,被每一次深入塞进他的肠道深处。
很怪异的感觉。原本他没有什么感官的后庭内壁,因为那根假阴茎的侵入而变得敏感起来。肠壁与假阴茎无缝隙的贴合,他发现自己的肠道里面原来有那么多皱褶,紧窄的肉室被异物撑开,因为有润滑剂倒也不痛苦,但就是觉得……羞耻。
羞耻的原因是因为屈辱的摩挲不一会儿就变成了奇怪的感觉,因为后庭里开始觉得空虚。
肠道深处串起一股瘙痒,需要被狠狠抽打才可以。
想要狠狠地被插入。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假阴茎奸淫。
这是女人情欲高亢,渴求男人插入的感觉吗?卢修斯恍惚地想。分神了,他的肠道松软下来,方便了对方抽插的动作。
用假阴茎肏卢修斯,维希利亚是没有快感的。只有心理上的亢奋与满足。她从卢修斯的反应观察他的隐忍和恍惚,欣赏他的身体染上胭脂色,她握着他的肉棒,感觉到手下的阳具在兴奋跳动,他的体内似乎软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在慢慢接受被肏干呢?
“殿下,舒服吗?”维希利亚温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料之中没有回应。
“殿下……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维希利亚并不心急,她是女人呀,最是知晓怎样挑起一个人想要被插的欲望。她慢慢地抽,慢慢地插,既是让他感觉到体内的巨物,亦是不让他得到满足。
“……维希利亚……”沙哑的男声。
卢修斯其实已经摸清她的恶趣味。她想要他的臣服。可是这次到底不一样。他想要肏她,这点毋庸置疑,情欲上头他尚可以承认:他的肉棒硬了,他想要肏入她的身体,他想要把精液射进灌满她的小穴,想要通过她两腿之间的销魂处通往腐朽的天堂。
可是现在他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被一个女人肏了,隐忍已经是他最大的承受度,怎么可能开口求她插得更快一些?
“嗯?告诉我呀,殿下。您想要我怎么做?维希利亚……都听殿下的哦。”
带着女人的妩媚和一点小女孩撒娇的天真无邪,是卢修斯未曾见过的一面。他被她突如其来,软糯的语气整得浑身酥麻,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什么黏糊糊,甜腻腻的东西滑进崩坏的心房。
腐朽之地开不出玫瑰。
但似乎有人不信邪,固执地种下了一颗种子。
“……快一些……”
卢修斯听到自己艰难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满意地笑了。
“殿下真乖,就让维希利亚来满足你吧。”她奖励地亲吻卢修斯敏感的尾椎部,一手扣着他白嫩结实的臀部,一手握着他胯下巨大的阳物。
她开始飞快地在他的体内抽插,次次全根没入,看着那朵菊花绽放,艰难地吞进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硬物,她的鼠蹊部狠狠撞到他的臀部上,一下下令他的两瓣臀肉绽放出胭脂色。卢修斯痛苦又愉悦的嘶吼、喘息,便是维希利亚耳中最美妙的音乐,他的后庭被她开发了,里面润滑充足,出入很是顺遂,可又让她适当地感觉到阻力和紧致。就算无法感官,也无从对比,维希利亚也觉得……卢修斯可能是个极品呢。她的手没有偷懒,飞速地撸动卢修斯身前的那根巨物,速度与她抽插他的后庭一般,令卢修斯陷入双重的欲望天堂。
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后庭被插出快感,肉棒也被照拂到,卢修斯的理智停止运转,肉身与大脑深陷于情欲之中。他只想要不停地索要更多,更多,让后庭里的东西插得更狠更深一些,让肉棒的快感更多更重一些,最好把他的神魂与七情六欲通通送上天堂。
没有被快感控制的维希利亚是很清醒的。她感觉得到卢修斯的后庭似乎在不自觉蠕动收紧,肉棒在颤抖,也愈来愈硬,她心里蓦然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她放开他的肉棒,改用双手抓着他的臀部。
“嗯……维希利亚……你在干什么……”是卢修斯欲求不满的声音,他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为什么她停下了呢?
“殿下放心,我会让你更舒服的。”维希利亚安抚道。
不再顾及他的阳具,维希利亚的腰身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以双倍的速度在卢修斯体内出入!卢修斯跟跄一下,险些被维希利亚强劲的抽插给撞到床头上!
“哈——!”卢修斯呻吟了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席卷的他似乎又回到初识情欲一样,真正感受到了体内那根东西所带来的满足感!
维希利亚感觉得到卢修斯与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剧烈反应,脸上闪过得色。卢修斯可怎么办呀,会不会被她今天的调教改造成一个同性恋呢?她恶趣味地想。心中盘算着卢修斯承受的极限,她觉得他差不多要到了,也是时候展现这根玩具的特殊设计了——
卢修斯感觉到在体内强悍肏干的东西似乎停顿了一下,还不等他缓解过来,那根东西又迅速地桶入他的体内,次次蛮狠强劲,仿佛要把他的后庭插出一个无法痊愈的洞口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殿下……这就是我每次被你的精液灌溉满小穴的感觉哦……很舒服,我也想让殿下尝试呢……”维希利亚甜美的声音几乎已经不能被卢修斯的大脑接收了。
又是迅猛地插了几下,卢修斯敏感地感受到他的肠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射出了温热的液体!
怎么可能!那不是假阴茎吗!
“这个东西的设计者为了让有遗憾的人给伴侣一个完美的体验,弄了个人性化的设计。可以装满一些液体然后由机关喷射出来哦。很有思想的设计者吧?放心,我在里面装的只是一些对修复外伤有益的良药,殿下喜欢吗?”
也不管卢修斯有没有听到。
卢修斯感觉到肠道里冰凉的液体越来越多,和他滚烫的肠壁形成强烈的对比。
他被内射了。
他被维希利亚用道具内射了,内射了……
这番想法和体内的快感累积在一起太过刺激,卢修斯的肉棒抖了抖,马眼处不受控制地爆发!
得到满意的效果,维希利亚笑了。
“殿下,你高潮了呢。”维希利亚温柔的嗓音在卢修斯听来充满深深的恶意。他闭着眼,口腔里咬出了血腥味,前端的肉棒还在不听话地喷出一道又一道浓浊的白色精液,是罪恶与耻辱的证据。“所以说,殿下,究竟是谁在肏谁,又是谁雌伏于谁的身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
“殿下,永远记得我此时给予你的感觉。你可是我的……战俘呀。”中间故意停顿了许久,女子的声音似妖娆的挑逗,似温柔的提醒,似笃定的魔咒。
战场上是。床榻上也是呢。
那一刻,维希利亚的话是绕梁的魔音,深深地烙印在卢修斯的心头上。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你可是我的,战俘呀。
无限循环。
头痛欲裂。
身下的孽物喷完了白浊,抖了抖,突然像坏掉的水库,又继续射出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这下连维希利亚都露出些许惊讶。
卢修斯已经完全魔怔了,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失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头上的口子似乎又裂开了,它越来越大,心脏好像被生生分开为两半,两边都血淋淋的,已经无法再完全愈合。
他是谁?
——是百多列骄傲的王子殿下。
——不……是圣华的阶下囚。
——不不……是维希利亚沉沦情欲的性奴。
是沉沦情欲的性奴呀!
维希利亚,维希利亚——
脑袋与心理再也承受不住,卢修斯的大脑选择自我关闭功能,以暂时性的昏阙保护自己濒临崩溃的神智。
作话:嗯~这篇黑暗呀。王子的念头太复杂,又被奴隶环压抑住。希望大家看出他日后的疯批点在哪里,如果觉得我写的乱,那是因为王子现在很乱呀~【摊手?这章有4000多字呀,明天走一波剧情。对,本篇竟然有剧情耶!【鼓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是不是把人给玩坏了?维希利亚离开暗室后,难得地陷入沉思。得到家庭医生保证卢修斯只是单纯的昏迷而没有生命垂危的现象后,她才想起今晚要入宫勤见陛下,于是她便随便换了一身正式的中性宫廷礼服。黑色的雪纺上衣胸前有一层层繁复的皱褶设计,外罩一件红色的修身燕尾服外套,似乎因为太紧了,只能漏掉胸前的扣子。别人的礼服都会严谨地扣到领口上,而她只扣上最下面的叁颗纽扣,勒出她的小蛮腰,愈发显出她胸前的汹涌波涛。燕尾服外套之下,她搭配了白裤与锃亮的黑色小皮靴,腰侧挂着她的佩剑。
想到又要看到一群恶心的人,维希利亚便厌烦了。然而人生在世嘛,总会有几件不尽如意的事。哼……真惹恼了她,大家就一起不要好过吧。
“我当是谁,这不是我们沃尔夫公爵阁下嘛!”
一入宫廷便听到油腻腻的声音,维希利亚翻了个白眼。
“叁王子殿下,别来无恙呀。”维希利亚转过身,施施然地说道,敷衍都懒得做了。
叁王子有一副遗传自他的母亲,就五官上来说很不错的皮囊。可惜他是一个酒囊饭袋,十叁岁开荤后便日日笙歌,导致现在才二十多岁身子就已经几乎被掏空了。叁王子的眼睛是和维希利亚一样的碧绿色系,只是染上了浑浊,此时他目光淫邪带惊艳地在维希利亚的胸前流连忘返,完全无视维希利亚看垃圾一样的目光。
“公爵阁下一如既往光彩照人,你说你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何必当啥少将呢?当个神职人员不好吗?就公爵阁下出众的外貌条件,现任圣女非你莫属呀……”像是想起了什么美好的滋味,叁王子舔了舔嘴唇。他已经有些天没有去神殿找圣女了,是不是今晚拉上大王兄去走一趟?
维希利亚压下嘲讽的目光。成为圣女?然后成全恶心虚伪的圣华王室吗?
“我还要去勤见陛下,叁王子殿下请便吧。”维希利亚懒得在这样的蠢货身上浪费时间,转身就朝王宫宝殿走去。
徒留因为身上没有任何官职,因此甚少能进入宝殿的叁王子在原地阴沉着脸。
维希利亚抵达宝殿的时候,不少重臣已经到场。
“沃尔夫公爵阁下这是在哪耽搁了呀?”一个向来和维希利亚不对付的军机大臣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搁?现在九点五十六分,还有四分钟呢,阁下。”维希利亚一脸惊讶地说道,意思是说她并没有迟到。
“……许多大臣都已经到了呢,公爵阁下。”军机大臣扯了扯嘴角,不甘心地说。
“陛下知晓在场诸位都是他最忠诚的子民,一定深感欣慰。”维希利亚不咸不淡地接下去,没有讨到好的军机大臣悻悻而退。
以女子之身坐上少将与帝国元帅之职,总有人想要挑衅她。可是他们都叫她玫瑰花了,还不知道玫瑰带刺的道理吗?维希利亚勾了勾嘴角。
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国王与大王子施施然地现身。
“诸位卿家,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夜我们要讨论的话题是对百多列王国的裁决。”国王浑浊的眼睛扫过底下众人,最后停顿在维希利亚的身上。“自我们擒获百多列二王子之后,百多列派出了使臣求和,使臣言道,百多列王室愿意改信圣主,并成为圣华的附属国。”
圣华对百多列发动战争的原因是因为信仰不同。圣华信奉大陆上大众化的圣主,而百多列信奉较为偏门的娲女。如果王室带头改信圣主的话,就没有必要打下去了。
“维希利亚,你怎么看?”国王盯着维希利亚的面貌,看不出喜怒的目光里面深藏一抹贪婪。
美,真是太美了。维希利亚可真是一个尤物呀……只可惜沃尔夫家族有些棘手,看在她领兵作战那么有天分的份上,国王暂时按捺住心底的淫欲。
他始终没有放弃把维希利亚变成神殿圣女的想法。只要维希利亚一天不结婚,等维希利亚退役后,他们就能把她弄进神殿里,任由他们为所欲为。
圣华王室历来偏爱红发碧眼,皮肤白皙,身材窈窕的美人,因为圣文中圣主所创造的第一个女性就是这样的外貌。但凡王室直系出现符合条件的王女,她便会被送到神殿悉心培养,名誉上为圣女,实则是王室一众男人的禁脔玩物。
他们私底下说,圣女是圣主在大陆上的化身,与圣女交合可以得到圣主的庇佑与祝福。对此维希利亚只觉得好笑至极。如果圣女真的是圣主的化身,那他们不是世世代代都在强奸圣主?就这样还想得到圣主的祝福?脑子有病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任圣女是国王的第四女,论起血脉关系,她是维希利亚的表妹。
也是维希利亚拒绝成为神职人员后的牺牲品。那名圣女只有每年春节祭祀的时候有机会出现在民众面前,其余的时候神殿对外声称是在闭关修行,虔诚侍奉圣主,实际上,她是辗转在她的家人和有权有势的贵族们之间被亵玩。
维希利亚并不可怜她的那位表妹。当初国王在维希利亚才七岁的时候透露了想让她进入神殿的意思,维希利亚是个早慧的孩子,她偷听父母的秘密谈话得知内里的污垢,为了避免日后成为男人的禁脔,她毅然拿起圣剑投身军营,一步一步爬到如今举足轻重的地位,叫王室不敢轻易觊觎她。
她深深知道,依靠家族庇护不是长久之策。只有自己强大起来,才不会任人鱼肉。
相较之下,她的表妹被选中的时候已经十叁岁了……人如果不为自己做出努力,还想要谁帮忙呢?自己先拯救自己吧!
“回禀陛下,如果能够和平解决,不用我们的将士做出无谓的牺牲的话,我是支持的。”维希利亚懒洋洋地说道。“我觉得只要条件合理,我们可以接受百多列投降。只是我想……或许可以添一个附加条件。”维希利亚神秘地笑了笑。
“沃尔夫公爵阁下认为我们应该添什么条件呢?”大王子盯着维希利亚,目光充斥算计,以及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所以说……她最讨厌圣华王室的男人了。维希利亚垂眸。一个个贪得无厌。
“让百多列的国王禅位给卢修斯·伊万诺维奇。”她提出了一个让全场大臣愕然的请求。
“哦?这是为什么?”国王眯着眼。
“一个曾经当过圣华战俘的国王,和一个日后在百多列人民中声望很高的国王,哪一个对圣华王国比较有利……想必在场的大家都明白吧。”
百多列的大王子还是挺受到爱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群臣少有的在维希利亚提出一个建议时候没有出言反驳。
失了民心,丢了威严的国王,还能翻起什么浪花?卢修斯·伊万诺维奇成为国王的话,百多列也毁了。
国王敲击王座的手把,似乎在沉思。
“我怎么觉得,公爵提出这个建议……夹杂着私心呢?”大王子慢吞吞地说道。“我可是听说百多列的二王子是沃尔夫公爵的私人禁脔,很受公爵大人宠爱呢。”大王子一脸意味深长。
果然,有些大臣的脸色变了变。
“大王子想多了吧?百多列的二王子毕竟身份特殊,怎么好把他和一般战俘关在同一个地牢里面?您想想,我们圣华王国的满朝文武不是比一个战俘更值得本公爵青睐吗?”维希利亚开玩笑似地反讽。
有几个大臣露出讪讪的脸色,他们当中不少人曾经向维希利亚隐晦地提出权色交易。只是后来,维希利亚凭她的姓氏和自己的本事,一个人承担了‘权色’。
“巧言令色。”大王子沉下脸。
“够了!这里不是给你们争执的地方!”国王皱眉显示不悦。“就依照维希利亚所提议的,在降书上加上这个条约,然后把降书给百多列送去。”这招杀人于无形,国王还是赞同的。
“父亲!”大王子不甘心地喊了一声。
“爱德华,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国王冰冷的目光落在大王子的身上。他是有意栽培大王子成为继承人,可是如果大王子觉得自己老了,翅膀硬了,那换个继承人是很容易的事情。左右他还有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请原谅我的无礼,父亲。”爱德华不是一个蠢货,他足够敏锐。感觉到父亲的不满,他连忙把拳头放在胸口上,弯腰行礼。
维希利亚靠得近,她没有错过爱德华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愤恨与野心。
真是好生无趣呢。想要上位的话,就勇敢地亮出屠刀呀!维希利亚暗暗想。装什么父子情深?
既然达到了一个结论,这场深夜密谈便提早散场了。
维希利亚回到自己的府邸,站在阳台上眺望天上的明月与群星。她单手支撑着下巴,蹙眉自言自语道:
“希望一切顺利呀……”
一声轻叹消散在月色之中。
作话:嗯,我几乎都忘记有剧情这种东西了?【沉思
想和小可爱说一下:因为一些原因,我决定往回设些空白打赏章节~以后每完成一个小故事就会设一个哦,正文还是免费的。大家注意打赏章节是空白的,只求小主垂怜。金额不多,200-300左右而已。《逐鹿》的打赏章节我不想空白,是我整理一些我自己对人物的个人看法~订购如果满30的话,我会另外构思个让宋哥哥HE的番外,大概是世子那个琅琊王氏的未婚妻被穿书了,想要救自己家族的路线。《声优》的话,只要买打赏章节的人有20个,我就琢磨另外写一个电话做爱PLAY哦~
头一次求赏,大家来爱爱我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百多列的使臣带走降书之后,国王给维希利亚送来沿海附属国所进贡的一盒珍珠作为嘉奖。看着色泽饱满,颗颗圆润的珍贵明珠,维希利亚心中有个猎奇的念头。她找来了珠宝工匠,命令他们做成了一个珠串,带着工具又一次来到暗室。
她想,也是时候告诉卢修斯好消息了。
自那一夜的疯狂,卢修斯失去意识之后,维希利亚便解开了束缚他身上的铁链。心灵被束缚的人,肉身的束缚不要也罢。
维希利亚进入暗室的时候,卢修斯静静地坐在床上,像是时间静止的一副油画。铂金色的微卷头发落在线条完美的下颌边,衬托出一张棱角分明,宛如雕刻,俊美至极的男性脸孔。大概是血脉的关系,卢修斯的皮肤是近乎牛奶色的白皙,在灯光的照映下像是洁白的绘画板,静静等待画家给他上色。
真像一尊神像,维希利亚在心里暗暗赞美。不过也只是像而已。
卢修斯在这个暗室里是从不穿衣服的,之前是没有必要。只是昨天他昏倒后,维希利亚出于礼义廉耻给他穿上了一套灰色的囚服,才让家庭医生来看诊。他的身体底子不错,据说不到叁个小时就醒过来了。
大概是感觉到动静,卢修斯从侧面撇头看向她的方向,眼神沉寂。
有一种和之前不同,真正万籁俱寂一样的寂然。维希利亚忍不住蹙眉,感觉似乎不太对劲。她眼尖地看到他的裤裆里好像有动静,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硬了?
看她一眼就硬了?饶是维希利亚对自己极有自信,当下她也觉得太不可思议。
“维希利亚。”卢修斯开口唤了她一声。其实他有一副好嗓子,似红酒一样醇厚,这般叫一个女人的名字很难不令对方双腿发软,迷失在他的情网当中。
“殿下。身体还好吗?”维希利亚随口问道,仿佛普通来往的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我想和你做爱。”
卢修斯的直接难得让维希利亚发愣。她仔细端详卢修斯天使一样的面容,男人的眼神古井无波,仿佛即将羽化登仙,但他的确刚刚说出了想和她做爱那么……接地气又含蓄的话。
“我想和你做爱。可以吗?”见她没有回答,卢修斯又重复了一遍。
神色波澜不惊,手上动作不紧不慢地脱下灰色长裤,露出胯间一柱擎天的狰狞巨物。仿佛在无声昭告他的欲望,也有可能是在试图色诱。
这样的卢修斯几近陌生。维希利亚感觉到有点不太舒服,觉得对方好像脱离掌控了。她蹙了蹙眉,按捺住不快,笑吟吟地说:“别急,我准备了个礼物给你呢。”她扬了扬手里的珠串。“殿下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吗?猜对了……我就让你插进我的小穴哦。”
卢修斯站了起来,两腿之间高高勃起的欲望像是一只怒气腾腾的巨蟒在巡视领地一样,他每走一步,那根肉棒便会点点头,无声地做威迫,又似在俯首求偶。
她眼睁睁看着他走到她的面前,原来他的身形这般高大,她只比他的肩膀高一点点。男人的手似美玉一样,五指修长,布满薄茧,他从她的手中抽走那条珠串,状似不小心地擦过她的皮肤的时候竟然带起一阵战颤。
在维希利亚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卢修斯已经把整个珠串插入自己的后庭,只留下一小截的银链在外。
维希利亚看到,银链上沾了血迹。他的后庭只经历过她开发的那么一次,如今在毫无准备之下塞入了足足有二十公分长的珠串……
不疼吗?维希利亚莫名头皮发麻。
“可以了吗?”卢修斯的眼睛像是一滩死水一样,仿佛后庭在流血的人不是他一样。维希利亚突然被托着大腿抱了起来,两脚失去着力点,她反射性地抱着卢修斯的肩膀,而他带着她,肉棒的龟头轻轻浅浅地戳了两下,确认她已经出水后,便‘扑哧’一声直捣黄龙,粗大的肉棒顶到了宫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蓦然被插入到这种深度,维希利亚瞪大眼睛,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卢修斯,指甲几乎陷进去他的肩胛。
维希利亚很讨厌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非常非常讨厌。可是卢修斯的偷袭得逞了,她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而反应过来之后,她仿佛和他扛上了,执拗地不愿意动用奴隶环的束缚命令他停下,口腔里的银牙几乎咬碎,隐忍着承受他不知疲惫的索取。
他一次一次地蛮横强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撞到了她花穴的最深处,骄傲不允许她开口讨饶,快感随着对方快速的肏干不断攀升,她死死忍着不愿意呻吟,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从未感受到这种强势席卷的火热和饱满,两腿不着地而只能攀附男人的胸膛以求得着力点,体内巨大的欲龙紧紧贴着她小穴里的内壁,仿佛想要把所有的皱褶撑平,粗粝的摩挲给两人带来一波波的致命快感。他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仿佛想要确认他们彼此的存在,突然,他撞到了一块明显突起的硬块上,维希利亚全身仿佛抽搐一样呼吸不稳,她的花穴里疯狂痉挛,软肉层层碾压他的肉棒,似是忍受不住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侵略者赶走。
卢修斯心知肚明,那便是她的弱点。
顾不上维希利亚在他后背上挠出血,卢修斯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每走一步便狠狠撞向那块硬肉,终于使维希利亚忍不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他把维希利亚放置在床上,肉棒抽出来片刻,为她调整姿势,然后从侧面抬起她的一只腿,又奋力插进去,仍然使瞄准了她最脆弱的那一块肉。
维希利亚不想配合了,四肢奋力扭动,但可能是深陷情欲又或者出于不肯认输的几分复杂心理,她没有使用奴隶环的权利,也没有动用魔力,只是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做最原始的,力量上的搏斗。她在男人不知疲惫的耕耘中下身的那处涓涓流出许多淫水,沾湿了两个人的私处,男人的耻毛近乎被打湿黏在一起,每每插进去的时候总磨砺到她的花蒂,使她全身愉悦地颤抖。
他压,他入侵,她推,她反抗。反反复复的,两人在床上像是交迭在一起交配的兽类,整个暗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原始的情欲。
过了许久,待卢修斯抵在她体内深处爆发出来之后,维希利亚冷着脸一把推开他,像是惩罚一样,她伸手粗暴地抽出塞在他后庭里的珠串,带出了外翻的肠壁和些许未能凝固的血迹。
肠道被撕裂,卢修斯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看着维希利亚薄怒的神情,肉棒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又一次勃起,泛着晶莹的巨物在她的注视下跳动,仿佛在求她垂怜。
维西利亚感到几分不寒而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失礼了。”他淡淡地说道,垂眸看着她,一只手泰然自若地撸起管来。“你知道的,我对你没有任何抵抗力。”
听到这里,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她敏锐地从不寻常中嗅到了危机,当机立断不打算继续纠缠。
“你就自己解决吧!”她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丢下一瓶魔药,忍着两腿之间的酸痛和淅淅沥沥流出来的白浊,一拐一拐地往门走去,双腿打颤。
每走一步都是疼,可是这样的疼她无从发泄,好像说出来只是壮大男人的自尊心。维西利亚只得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磅!”
泄恨一般的摔门动作,似乎整个暗室都抖了抖,落下一层灰尘来。
而卢修斯在她离开后,低头看着自己原本兴致盎然的阳具一寸一寸疲软下去,就像泄气的气球一样,最后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又回归了沉睡的巨兽之态。
果然……坏掉了呀。
作话:多留言,好吗?冷冷清清的太寂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天不欢而散导致维希利亚憋着一口气,再也没有去找过卢修斯。另外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可她拒绝想下去。
她想要冷静下来思考,现在卢修斯的状态对她未来的计划会有什么影响。
一直到百多列送回了降书,同意上面的所有条件后,维希利亚还是不打算见未来的百多列国王陛下。她在摇摆不定,思考是不是要找个方法,让卢修斯当不成国王呢?他好像崩坏得超过预想了。本来就风险甚高的行动又添加了不确定因素,真是让人头疼。
百多列投降后,维希利亚就不好再关着卢修斯了。她让亲信把他带离暗室,并给他在沃尔夫城堡里安排了一个房间,是在与她的东厢房对面的西厢房,还安排了仆人侍候监视他。
在她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除掉对方之前,她不想要见到他。
不为什么,心烦。
这边维希利亚在做思考挣扎,百多列的使团倒是脚程飞快,没有几天就抵达圣华王都,这次是来迎接他们的新任国王陛下回国。
听到使团已经入宫,并且下午就要过来沃尔夫城堡接人的消息,维希利亚心静了。她是没办法对卢修斯出手了,不过也罢。就这样吧,反正已经礼崩乐坏,再差又能有多差呢?一滩浑水,自然是搅得越乱越好嘛。
这样,才能把所有人都一起拉下水。
这般想着,她换上了一套正式的军装,从自己梳妆台的暗格拿出一个盒子,取出一条手链戴在手腕上,暂时隐藏在长长的袖子里。
然后她亲自,也是第一次来到卢修斯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身穿一套宝蓝色的宫廷礼服。礼服设计精美,细节处讲究,看起来像是参加宫廷宴会所会穿的正服。
仿佛他又是那个高贵不可侵犯的王子殿下。只可惜,他的脖子上还戴着奴隶环。
果然是百多列的第一美男呀。维希利亚突然有些遗憾,没有在有限的时间里玩换衣服的游戏。卢修斯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再加上他完美无瑕的脸……穿什么衣服都会很好看吧?
“你来了。”他看向她,一双眼睛像是浩瀚深海,太深了,看不到底。
她站在门旁边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
“卢修斯,你该走了。”
“嗯。”他平静地应道,看起来无喜无悲,神情与神像重合了。维希利亚下意识地瞅了瞅他两腿间的地带,只是这次的衣服质量好,布料足够厚,掩藏了衣服下的真相。
“不要怀疑你自己,维希利亚。我硬了。”他的眼睫毛像是一把金色的小刷子,合眼的时候覆盖在他的眼睛上,隔绝了探查的视线。“我一见到你就会勃起。”
无异于在说,我一见到你就想肏你。
仿佛在陈述什么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维希利亚放肆地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十四天之约已经过了,我也已经履行承诺。卢修斯,你让我很满意,所以百多列的王位是你的。”其他的就别想了。她走上前,飞快地为他解开了奴隶环随手丢到一旁。“随我走吧,殿下。你的使臣在等你了呢。”
嗅着她的体味,卢修斯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更硬了。真是一副已经彻底坏掉的身体。
卢修斯没有蠢到问维希利亚为什么。他现在很冷静,也清楚地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是冷的。
怎么样开始的,已经不是问题的本根。因为他已经不可能放过她了。
维希利亚领着卢修斯来到沃尔夫城堡大门前的时候,一个身穿绿色长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台阶下,焦急地在原地徘徊。她知道,那就是迎接卢修斯的使臣。
当对方见到完好无损,似乎被圣华王国照顾得极好的二王子殿下的时候,激动得几乎要给维希利亚下跪了。
“哦,圣主在上,感谢您庇佑卢修斯殿下……”使臣鼻涕泪水流满面。他怎么觉得卢修斯殿下的气质好像比之前更沉稳了?果然美人到哪里都不会吃亏,圣华真的很重视,在抬举殿下吧!
维希利亚但笑不语,转向卢修斯,态度坦荡到让人丝毫怀疑不了他们之间有私情。
“卢修斯殿下,就送你到这里了。愿圣主保佑你一路顺风。”仿佛尽了地主之谊,送别友邦盟友,她站在台阶上,抿唇一笑。
维希利亚抬手的时候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的珍珠手串。
卢修斯看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动作挑衅地举起自己的左手,手背状似不经意地贴在脸颊上,与军服不搭的珍珠手串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泽。
“差一点忘记了。殿下,预先恭喜你回国就要继位了。”维希利亚笑不露齿,语气诚恳地说道。“愿圣华和百多列自此永结邦交,共同进退。”
真动听呀!如果她不是生怕他看不到她手上由曾经插入他后庭的珠串,改造而成的手串的话。
卢修斯的眼神暗了暗。
“沃尔夫公爵阁下。”再抬眸看向她的时候,卢修斯配合她露出一抹符合贵族君子之交淡如水,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很是有几分惊艳。“是我要感谢你这两周以来无微不至的关照。卢修斯·伊万诺维奇,将永远铭记于心。”弯腰、右手搁在腹部、左手笔直,高高抬起。他优雅地朝她行了一个绅士对贵族小姐的最高致礼。
不知名的人可能会以为,百多列的二王子殿下真心在感激维希利亚的款待。大概只有卢修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那个女人挑起了他的情欲,逼迫他与她探索了一切关于肉欲情迷和风花雪月的奇淫技巧。她见过他所有的狼狈不堪,把他的尊严踩得稀巴烂,但是他的身体记住了她。
他的脑海记住了她的媚态,他的肉棒记得在她体内驰骋的感觉,甚至是——他的后庭,记住那段耻辱的,被强行开发的体验。
他更加不曾忘记自己曾经赌咒发誓,只要有机会,就会让维希利亚也品尝一番……爱、与、欲。
是她打碎了他的人格,让他现在只能像个行尸走肉艰难又轻车熟路地把血肉淋漓隐藏在表面的平静之下。碎裂了,却更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折断的傲骨,只能用鲜血再拼凑起来。
被挑起的情欲,只能由罪魁祸首来满足。
再次见面的时候——
维希利亚·沃尔夫。
你将是那个,折翼的天使。
……
维希利亚并不想承认,送别卢修斯的时候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让她觉得好像有一只阴冷的毒蛇爬上了她的背脊。
有点,危险的感觉。
作话:赶剧情进度,明天再过两章应该就又可以餐餐吃肉了。几年前吧,我觉得写肉好难。几年后,我觉得写剧情好懒——只想每分每秒飙车呀……【摊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近年来,圣华王庭内部出现了严重的分化。
国王和大王子之间的权力角逐于叁年前拉开帷幕,王都莫赫本里常年弥漫着厮杀的气氛。
国家的统治者陷入内部争斗之中的直接后果,便是附属小国和边缘城市蠢蠢欲动,拥兵自立。
王都里剑拔弩张,如今正到了最紧张的时刻。国王和大王子各自的拥簇者似乎在静待一个爆发的时机,而这个时机在支持大王子的叁王子暴毙之后,被呈现到明面上来。
大王子骂国王心狠手辣,亲生子都下得去手。
国王骂大王子不忠不义,不慈不孝。
彻底闹翻的父子,终于在一夜间疯狂地把屠刀举起对着彼此——
而此时,百多列的王师已经悄悄逼近莫赫本。
“陛下!捷报!莫赫本已破!”
“陛下!王师已经控制住王宫!”
“陛下!尊您的命令,黑骑军已经把沃尔夫城堡围起来!”
一系列的战报皆被报信使者呈现给一个立在高地上俯瞰莫赫本,骑着一匹黑色骏马的年轻男子。他们眼底下的莫赫本硝烟弥漫,一副烽火狼烟,摇摇欲坠之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身披一件厚重的黑色斗篷,衣物与他胯下的神骏几乎融为一体,完全遮住了他的容貌。他的五官被隐藏在斗篷厚重的布料之下,只能依稀见到他线条完美的下颌和几缕像太阳一样灿烂的金色碎发。他握着缰绳的手指白皙修长,如同美玉,是画面里唯二的白。单看露出来的几个部位便足以引人遐想,想要窥探斗篷下是何等风采。
“陛下,您要先去哪边?”侍卫长恭敬地问道。
“去沃尔夫城堡。”男人宛若陈年美酒的声音自斗篷下传来。
“是。”侍卫长无条件服从这个看起来不知轻重的命令。这是他从这个职位的几个前任身上所学来的守则。
永远不要质问陛下。他们的陛下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沃尔夫城堡此时围着一股黑压压的军队。
“陛下,我们并没有看到沃尔夫公爵出入。”
卢修斯抬眸。“进去搜,全员生擒。留着他们的性命,我要引出维西利亚。“
“是,陛下!“
下达命令之后,披着斗篷的卢修斯慢悠悠地走向沃尔夫城堡深处。他知道,东厢房是沃尔夫主子们的住处,其中有一间房间是维希利亚的。
沃尔夫家族近年来已经人丁凋零,直系只剩下维希利亚一个人。除了维希利亚之外,居住在沃尔夫城堡里的都是沃尔夫家族的旁系。一个偌大的家族因为国王的猜忌不断有人遇到事故身亡,听起来有几分悲哀。
他不紧不慢,一个一个房间找下去。直到他来到走廊尽头一扇红木门面前,卢修斯直觉这就是她的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许久……不知道她如何了呢?卢修斯低声轻笑,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回荡,很是瘆人。没有心的女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过得很好吧。可惜他过得不好,所以也不会让她好过。
他推开门,微微怔愣了一下。
房间里面的确有人,可是这个人并不是维西利亚。也不像是沃尔夫家族的任何一个成员。
厚重华丽的被褥上,坐着一个过分漂亮的小女孩。
夕阳透过落地窗落在那有着铂金色的头发与宝蓝色眼睛的小女孩身上,为她镀上一层金光。小女孩的面容精致得宛若天使一样,她歪着头,好奇地望着陌生的男人。
她是沃尔夫城堡里的小主子,受到所有人的保护。便是她出生在乱世之中,她的母亲忙里忙外几乎没有时间顾到她,也没有人戳破沃尔夫公爵为她刻意创造的保护膜。没有人教过她入侵者的概念。因此,她对陌生男子的出现只有好奇,没有害怕。
卢修斯在毫无防范之下看到这个与自己八分相似的小女孩的时候,整个人都罕有地……懵住了。
任何见到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的人,都不会怀疑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发色瞳色,五官皮肤,几乎是拷贝一样。只是小女孩的眼睫毛比他的浓密一些,嘴唇也是更深一点的樱桃红色,但是唇形一模一样。
“你是什么人?”
卢修斯听到自己强制冷静的声音,很古怪,但他的理智和情绪两个早已经被剥开,如同一个怪物一样。在任何情况下,他都能做到冷静观察自己和周围人的言行举止。只是现在这个自四年前归国就开始展现铁血手腕,变得不苟言笑的男人,冰山一样的姿态险些塔崩。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宛若小扇子一样浓密的眼睫毛上下扑腾很是可爱。卢修斯恍惚间想到,维西利亚那个女人也天生有着极为浓密的眼睫毛呢……
如果那双眼睛里不是永远充满着算计与谎言,那该多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日后她也不会有机会了。他和她不同。这辈子,他都不会给她翻身的机会。
“叔叔您好。我是娜迪亚·沃尔夫,我的妈妈是维西利亚·沃尔夫!”小女孩天真烂漫地自我介绍道,还附上了甜甜的笑容。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又追加给卢修斯致命的一击,道:“我今年叁岁啦。”
众所周知,沃尔夫公爵未婚。
也就是说,这个小女孩是沃尔夫公爵的私生女。但就算是私生女,她似乎也是沃尔夫家族直系目前唯二的后裔,也是沃尔夫公爵目前唯一的孩子。
空气里弥漫着死亡一样的寂静,仿佛死神的弯刀悬挂在房间中央。
娜迪亚、维西利亚、叁岁……
慢慢的,消化了一切事实真相的男人冷静的面容上出现波动。
那段屈辱的日子里,他不合时宜冒出的疑问似乎有了答案。他只是没有想到维希利亚竟然真的会生下他们的孩子。未婚的女公爵生下了个私生女,饶是她的权柄再大,恐怕也不容易。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那么多觊觎她的人。落井下石的人不少吧。
真奇妙的感觉。这世界上原来有一个人与他血脉相连,创造自他……和她的骨血。
思索期间,卢修斯走近了娜迪亚的身边,他褪去斗篷的连帽,露出和小女孩一模一样的长相。他镇定地伸手朝她说道:
“初次见面,娜迪亚。我是你的……父亲。”
“你不该叫做娜迪亚·沃尔夫,而是该叫做‘娜迪亚·伊万诺维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公主殿下……你该回归了。”
他缓缓地说道,与娜迪亚如出一辙的宝蓝色眼睛显出几分娜迪亚所看不明白的疯狂与炽热。
维希利亚真的是给了他好大的惊喜呀!让他好好想想,他该怎么回报她呢?就如当初她所想要的那样,让他们共赴巫山云雨,迷失在肉欲与激情之中如何?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深陷沼泽呢……
年幼的娜迪亚仅仅是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脸迷茫。
此时,卢修斯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呼。
“陛下!我们在沃尔夫城堡北面发现了目标,沃尔夫公爵……已被擒!”
再看卢修斯抱着一个与他如出一辙,宛若洋娃娃的小姑娘,男人英俊至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让人惊悚的笑意。
今天,可真是一个好天气呀。
作话:呼~金手指·小天使·娜迪亚上线了!【鼓掌欢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被抓起来后,仔细思考了很久。
她想,整件事情里她大概犯了两个致命错误。而这两个错误足以令她满盘皆输。
两件事情,好像都可以归咎为心软。
其一,放虎归山。她明明看出了卢修斯已经性格崩坏,但犹豫不决,让他回到百多列继承王位,成了不确定因素。
其二,生育了娜迪亚。当初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维希利亚是懵的。她的计划里没有孩子的规划,这个孩子的到来不在她的期许之中。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那她应该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当时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她奇妙地从来没有想过堕胎。
她的父母、叔伯、甚至没有机会长成的堂兄弟姐妹都已经死于王室的算计,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血脉至亲了。没有多少犹豫,她选择了退隐,生下孩子。为了能让孩子平安出生,她提早推动了暗棋,挑起国王和大王子之间的矛盾,逼迫他们父子相残。她卸下王国元帅的职责,但经过她多年的经营她的耳目早已经遍布王庭,军中多是她的亲信。
她对于圣华王庭中的风云变幻了然于心。
她在等,国王和大王子之间展开厮杀,如果可以的话把整个腐败的圣华王室一起拉下去地狱吧。她任性地不想考虑毁灭王室之后的事情。随便哪一个大臣自立为王,她会带着娜迪亚躲起来,再也不出现在王庭。
恶心的贵族生活,她过够了。
然而她低估了百多列这个不确定因素。一时的见色起意和糜烂消遣……最终竟然成了心腹大患呀。维希利亚如今捶胸顿足,可是她诡异地不是特别后悔。如果当初对卢修斯下手的话,等娜迪亚长大后,她要怎么向娜迪亚解释她的妈妈杀了她的父亲呢?她的娜迪亚值得最美好的一切,不应该沾染这世间任何尘埃。
她在颠覆王庭,而百多列在那人的执掌下慢慢露出爪牙,剑指圣华。他来得太快,她没有来得及带走娜迪亚,见沃尔夫城堡已经被包围了,维希利亚无奈只好束手就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清楚地知道,卢修斯不会放过她。
而她赌不起,那个显然已经变成疯子的男人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她而迁怒娜迪亚。
维希利亚叹了口气,她深刻地体会到,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完了。
门悄然被打开。
“沃尔夫公爵阁下,别来无恙。”
熟悉的,磁性的声音。她暗叹哀哉,该来的总会来呀。
“陛下。”她扯了扯嘴角,转而面向许久不见的旧……姑且称之为情人?还是那张熟悉的,和娜迪亚像是一个模型印出来的脸,只是他的面容比分开的时候成熟了一些,更加迷人了。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斗篷之下是黑色的真皮劲装,配上脸上冷淡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禁欲的味道。
只是那是真的吗?她一点都不觉得时间修复得了卢修斯的人格。她对他离开前的模样实在印象深刻。
“陛下,我们的女儿呢?”她毫不客气地问道。只要他不是一个瞎子,应该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娜迪亚的生父吧!虎毒不食子,他应该不会对娜迪亚怎么样……吧?
事实上她并不确定。因为她真的赌不起。
任性是种试探。她想要知道,他对她有几分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指的是,你的女儿娜迪亚·沃尔夫?”卢修斯露出凉凉一笑。维希利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想到卢修斯竟然完全没有承认娜迪亚的意思!
“陛下,娜迪亚是你和我的女儿。就算您讨厌我,也不至于对一个流着你的血脉的孩子出手吧?”维希利亚冷若冰霜。
“维希利亚。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卢修斯低低地笑出声。“凭着一个私生女,你就想抹去过去的一切?你太小看我了。或者你是觉得,我对你有几分情意,而你想凭着莫须有的情意为所欲为?”
维希利亚脸色变了变。卢修斯果然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好骗,把情绪写在脸上的百多列二王子了!她看不透他说的是事实还是烟雾弹,可是她根本赌不起。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娜迪亚是他的女儿怎么办?他以后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孩子,而娜迪亚……是一个在继承权上会吃亏的女孩子。
卢修斯看着维希利亚隐忍变幻的神色,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他不可能会让维希利亚知道,他已经昭告王庭,娜迪亚是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维希利亚这个女人太狡猾了,他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再次把脖子上的软肉露出来给她。
这次,他会当那个狩猎者。
维希利亚绝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吗,维希利亚?如果想要你的女儿安好无损,就好好地取悦我。毕竟我还是一看到你……就想要肏你呀。”卢修斯状似叹道。他优雅地除去自己的斗篷,露出腹下叁寸被支起的小帐篷。劲装紧身,愈发勾勒出他胯下巨物恐怖的轮廓。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扬起优美的下颌,以眼神示意维希利亚行动。
维希利亚的眼神有一霎那狠厉。她认真地考虑,如果她在这里把卢修斯弄死的话有多大的概率可以找到娜迪亚然后逃出去?显然概率并不高。几番思想较量之下,她不甘心地发现,她似乎只能暂时顺从他,伺机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娜迪亚,忍辱负重一时又如何?
卢修斯饶有兴趣地看着维希利亚脸上的挣扎,直至她妥协一般地深吸口气,那张艳丽的脸上展露了勾魂夺魄的妖娆笑容。
“那陛下想要维希利亚……如何取悦您呢?”她娇娇软软地问道。卢修斯冷眼看着她故作媚态。心态崩坏后,他比谁都冷静,也看得清明。
她并不是真正的认命,而是想要再次以情欲掌控他。怎么说呢……他可以给她这个机会。反正他的人格都被她玩烂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弱点可以被她利用。没用的情绪都被剥离,脑力只剩下理智在支撑,就连每日的生活都像个旁观者一样,机械地处理好一切。
他没有什么可以输给她了。
这次,换她跌入情欲的漩涡里面,再也爬不出来如何?
当她发现,他再也不能被她掌控,而是反过来被他掌控所有,会不会暴怒乃至崩溃?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卢修斯有些迫不及待,和维希利亚展开一场情欲的角逐了。
“过来,跪下。给我舔肉棒。”他沉着地命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跪在卢修斯的两腿之间,掏出那根她已经四年未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