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鹿》(11)(2 / 2)

“叔叔您好。我是娜迪亚·沃尔夫,我的妈妈是维西利亚·沃尔夫!”小女孩天真烂漫地自我介绍道,还附上了甜甜的笑容。她掰着手指算了算,又追加给卢修斯致命的一击,道:“我今年叁岁啦。”

众所周知,沃尔夫公爵未婚。

也就是说,这个小女孩是沃尔夫公爵的私生女。但就算是私生女,她似乎也是沃尔夫家族直系目前唯二的后裔,也是沃尔夫公爵目前唯一的孩子。

空气里弥漫着死亡一样的寂静,仿佛死神的弯刀悬挂在房间中央。

娜迪亚、维西利亚、叁岁……

慢慢的,消化了一切事实真相的男人冷静的面容上出现波动。

那段屈辱的日子里,他不合时宜冒出的疑问似乎有了答案。他只是没有想到维希利亚竟然真的会生下他们的孩子。未婚的女公爵生下了个私生女,饶是她的权柄再大,恐怕也不容易。更何况她的身边还有那么多觊觎她的人。落井下石的人不少吧。

真奇妙的感觉。这世界上原来有一个人与他血脉相连,创造自他……和她的骨血。

思索期间,卢修斯走近了娜迪亚的身边,他褪去斗篷的连帽,露出和小女孩一模一样的长相。他镇定地伸手朝她说道:

“初次见面,娜迪亚。我是你的……父亲。”

“你不该叫做娜迪亚·沃尔夫,而是该叫做‘娜迪亚·伊万诺维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公主殿下……你该回归了。”

他缓缓地说道,与娜迪亚如出一辙的宝蓝色眼睛显出几分娜迪亚所看不明白的疯狂与炽热。

维希利亚真的是给了他好大的惊喜呀!让他好好想想,他该怎么回报她呢?就如当初她所想要的那样,让他们共赴巫山云雨,迷失在肉欲与激情之中如何?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深陷沼泽呢……

年幼的娜迪亚仅仅是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脸迷茫。

此时,卢修斯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呼。

“陛下!我们在沃尔夫城堡北面发现了目标,沃尔夫公爵……已被擒!”

再看卢修斯抱着一个与他如出一辙,宛若洋娃娃的小姑娘,男人英俊至极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让人惊悚的笑意。

今天,可真是一个好天气呀。

作话:呼~金手指·小天使·娜迪亚上线了!【鼓掌欢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被抓起来后,仔细思考了很久。

她想,整件事情里她大概犯了两个致命错误。而这两个错误足以令她满盘皆输。

两件事情,好像都可以归咎为心软。

其一,放虎归山。她明明看出了卢修斯已经性格崩坏,但犹豫不决,让他回到百多列继承王位,成了不确定因素。

其二,生育了娜迪亚。当初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维希利亚是懵的。她的计划里没有孩子的规划,这个孩子的到来不在她的期许之中。如果她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那她应该打掉这个孩子。可是当时抚摸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她奇妙地从来没有想过堕胎。

她的父母、叔伯、甚至没有机会长成的堂兄弟姐妹都已经死于王室的算计,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血脉至亲了。没有多少犹豫,她选择了退隐,生下孩子。为了能让孩子平安出生,她提早推动了暗棋,挑起国王和大王子之间的矛盾,逼迫他们父子相残。她卸下王国元帅的职责,但经过她多年的经营她的耳目早已经遍布王庭,军中多是她的亲信。

她对于圣华王庭中的风云变幻了然于心。

她在等,国王和大王子之间展开厮杀,如果可以的话把整个腐败的圣华王室一起拉下去地狱吧。她任性地不想考虑毁灭王室之后的事情。随便哪一个大臣自立为王,她会带着娜迪亚躲起来,再也不出现在王庭。

恶心的贵族生活,她过够了。

然而她低估了百多列这个不确定因素。一时的见色起意和糜烂消遣……最终竟然成了心腹大患呀。维希利亚如今捶胸顿足,可是她诡异地不是特别后悔。如果当初对卢修斯下手的话,等娜迪亚长大后,她要怎么向娜迪亚解释她的妈妈杀了她的父亲呢?她的娜迪亚值得最美好的一切,不应该沾染这世间任何尘埃。

她在颠覆王庭,而百多列在那人的执掌下慢慢露出爪牙,剑指圣华。他来得太快,她没有来得及带走娜迪亚,见沃尔夫城堡已经被包围了,维希利亚无奈只好束手就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清楚地知道,卢修斯不会放过她。

而她赌不起,那个显然已经变成疯子的男人会不会因为找不到她而迁怒娜迪亚。

维希利亚叹了口气,她深刻地体会到,人一旦有了软肋就完了。

门悄然被打开。

“沃尔夫公爵阁下,别来无恙。”

熟悉的,磁性的声音。她暗叹哀哉,该来的总会来呀。

“陛下。”她扯了扯嘴角,转而面向许久不见的旧……姑且称之为情人?还是那张熟悉的,和娜迪亚像是一个模型印出来的脸,只是他的面容比分开的时候成熟了一些,更加迷人了。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斗篷之下是黑色的真皮劲装,配上脸上冷淡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禁欲的味道。

只是那是真的吗?她一点都不觉得时间修复得了卢修斯的人格。她对他离开前的模样实在印象深刻。

“陛下,我们的女儿呢?”她毫不客气地问道。只要他不是一个瞎子,应该一眼就看得出他是娜迪亚的生父吧!虎毒不食子,他应该不会对娜迪亚怎么样……吧?

事实上她并不确定。因为她真的赌不起。

任性是种试探。她想要知道,他对她有几分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指的是,你的女儿娜迪亚·沃尔夫?”卢修斯露出凉凉一笑。维希利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没有想到卢修斯竟然完全没有承认娜迪亚的意思!

“陛下,娜迪亚是你和我的女儿。就算您讨厌我,也不至于对一个流着你的血脉的孩子出手吧?”维希利亚冷若冰霜。

“维希利亚。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自以为是。”卢修斯低低地笑出声。“凭着一个私生女,你就想抹去过去的一切?你太小看我了。或者你是觉得,我对你有几分情意,而你想凭着莫须有的情意为所欲为?”

维希利亚脸色变了变。卢修斯果然不是当年那个单纯好骗,把情绪写在脸上的百多列二王子了!她看不透他说的是事实还是烟雾弹,可是她根本赌不起。如果他真的不在乎娜迪亚是他的女儿怎么办?他以后可以拥有很多很多孩子,而娜迪亚……是一个在继承权上会吃亏的女孩子。

卢修斯看着维希利亚隐忍变幻的神色,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

他不可能会让维希利亚知道,他已经昭告王庭,娜迪亚是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维希利亚这个女人太狡猾了,他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再次把脖子上的软肉露出来给她。

这次,他会当那个狩猎者。

维希利亚绝对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吗,维希利亚?如果想要你的女儿安好无损,就好好地取悦我。毕竟我还是一看到你……就想要肏你呀。”卢修斯状似叹道。他优雅地除去自己的斗篷,露出腹下叁寸被支起的小帐篷。劲装紧身,愈发勾勒出他胯下巨物恐怖的轮廓。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扬起优美的下颌,以眼神示意维希利亚行动。

维希利亚的眼神有一霎那狠厉。她认真地考虑,如果她在这里把卢修斯弄死的话有多大的概率可以找到娜迪亚然后逃出去?显然概率并不高。几番思想较量之下,她不甘心地发现,她似乎只能暂时顺从他,伺机以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娜迪亚,忍辱负重一时又如何?

卢修斯饶有兴趣地看着维希利亚脸上的挣扎,直至她妥协一般地深吸口气,那张艳丽的脸上展露了勾魂夺魄的妖娆笑容。

“那陛下想要维希利亚……如何取悦您呢?”她娇娇软软地问道。卢修斯冷眼看着她故作媚态。心态崩坏后,他比谁都冷静,也看得清明。

她并不是真正的认命,而是想要再次以情欲掌控他。怎么说呢……他可以给她这个机会。反正他的人格都被她玩烂了,他根本没有任何弱点可以被她利用。没用的情绪都被剥离,脑力只剩下理智在支撑,就连每日的生活都像个旁观者一样,机械地处理好一切。

他没有什么可以输给她了。

这次,换她跌入情欲的漩涡里面,再也爬不出来如何?

当她发现,他再也不能被她掌控,而是反过来被他掌控所有,会不会暴怒乃至崩溃?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卢修斯有些迫不及待,和维希利亚展开一场情欲的角逐了。

“过来,跪下。给我舔肉棒。”他沉着地命令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跪在卢修斯的两腿之间,掏出那根她已经四年未见的东西。

她惊奇地发现,卢修斯的肉棒竟然还是粉粉嫩嫩的颜色,仿佛这些年来从未被使用过。她调皮地挠了挠顶端的马眼,蓦然感到冰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头顶,悻悻地张口把龟头含入口中。她皱着眉头,舌头艰难难绕着巨大的肉棒打圈,卢修斯的物件太长太粗了,根本不适合口交……

仿佛察觉她想要退缩,卢修斯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想你的女儿。”

阴险的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但要说睡也睡过那么多次了,虽然最后一次欢爱的时候让她有些心惊胆战,但就肉体上来说她并不排斥他。维希利亚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努力继续张着已经有些酸涩的嘴巴,尽量吞吐他的巨物。她颇有心机地用手握着肉棒的下半部分,缓缓撸动。

那点小心机在如今的卢修斯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他突然出手握着她一侧的脸颊,蓦然站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动作把肉棒顶到维希利亚喉咙深处,使她呛到咳嗽起来,只是嘴巴里塞着一个巨物,她吐不出来,咳嗽令巨物愈发往嗓子眼里深顶,她几欲作呕,要喘不过气来了。

与此同时,卢修斯却是爽到濒临爆发。维希利亚的喉咙比他记忆中她的小穴还要窄小,勒紧他的肉棒令他又疼又爽,他深呼吸抓着她的头猛然抽插,次次深入,好几次睾丸狠狠撞到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都撞红了。他察觉到维希利亚的抗拒,冷笑一声便令她理智回笼,自己放下手。冲刺好几十下后,他在维希利亚昏阙过去之前狠狠顶入她的嗓子眼深处爆发出来,大量浓稠的精液呛得她又是一阵咳嗽,不得不迅速全都吞下去。

四年的存货,都射入她的嘴巴里了。

发泄过后,他抽出半疲软的肉棒,垂眸看着维希利亚跪在地上,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咳出来不及吞下的精液。

“全都吞下去。”卢修斯沙哑着声音命令道。维希利亚根本维持不下去魅惑的人设,抬起手拭去泪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喉咙滚动,然后挑衅地朝他大张着嘴,证明她的口中已经没有白浊。

卢修斯注意到她左手腕上的一道闪光,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肘。

是当年的珠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卢修斯注意到这个饰品,维希利亚眼睛闪了闪,口中抱怨地说道:“陛下好狠的心,亏我一直想着你呀……”

“维希利亚。”卢修斯打断她自导自演的戏,与她对上目光。他的眼神平静到几乎可怕,维希利亚从未见过一点情绪都不外泄的人。像是他已经成为骷髅,眼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面冻结了时间。他轻轻地勾唇一笑,眼里没有半点笑意。“你的拙劣把戏最好收起来。如果弄巧成拙的话,我可能舍不得伤害你,毕竟我还喜欢你的身体。可是你的女儿就不一定了。”

“卢修斯,多年不见,你长进了呀!就会拿一个小女孩威胁我?娜迪亚不只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维希利亚心里暗恨,果然不是他十月怀胎生下来就可以如此心狠?男人。呵呵!

“她姓沃尔夫。”卢修斯眸光平静地提醒道。

“所以呢?一个姓氏可以抹去她的血脉?”维希利亚怒极反笑,她蓦然举起右手,露出手腕上的另一条珍珠手链。这条手链上的珍珠较为大颗,灯光下呈淡淡的粉红色,明显和她的左手腕那条不一样,根本不是出自同一个产地。

卢修斯的脸上乌云密布,他轻声问道:“维希利亚。这个手串是哪里来的?”

“你管得着吗!卢修斯,你哪里来的自信我会为你守身呀!”维希利亚笑得猖狂。还以为他是个木偶人呢,原来他还会有情绪呀!是男人的劣根性,占有欲?总不可能真的爱上她了吧!

“给你次机会,维希利亚。”卢修斯的面色回归平静,他看着半跪半坐在地上的女子。“告诉我,手串是哪里来的?”

“是我最重要的人,送给我的。”维希利亚笑得眉眼弯弯,一脸嚣张。看到卢修斯生气她就开心了。

更何况,她并没有说谎。

这个手串可是她最可爱的女儿找来珠宝匠,把维希利亚送给她最漂亮的珍珠一个一个打上洞,然后亲自串起来送给她的。她留着左手上的那个珠串也是因为这几乎是她身边唯一一个跟她女儿的父亲有关联的东西了,虽然出处有点见不得光。她不想告诉女儿那些污秽事,便常年戴着左手的珠串,佯装她和卢修斯曾经很恩爱只是出于一些原因,卢修斯不能陪在她们母女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这个冷血动物……呵。只要他敢动娜迪亚,她就杀了他为女儿陪葬!

“这样吗。”卢修斯点点头,意外地平静。他的手伸入口袋里,掏出一个手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套在维希利亚的右手上,从某些角度看,遮住了那个粉红色珍珠手串。

“奴隶环。你很熟悉的东西。”卢修斯淡淡地说道,漫不经心地抚摸他右手中指上与手环成双的指环。“维希利亚,你似乎没有认清自己的处境。”他解开领口上的两个扣子,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肌。“我会让你明白,挑衅我是一个多么不理智的举动。”他轻声说道。“把衣服脱了,到床上翘起你的屁股。”

维希利亚并不想要乖乖听话,可是当第一道电流划过她全身的时候,她疼得叫出声。

原来这就是当年,卢修斯每一次对她流露出杀意所感觉的痛苦。维希利亚死死咬着下唇,额上冒出冷汗。

到底,她并不是完全肆无忌惮。

稍微冷静下来后,维希利亚其实有些后怕。如果卢修斯真的迁怒娜迪亚怎么办?她还那么小,从来被她保护得那么好……这个世界上,娜迪亚只有她这个妈妈。

维希利亚闭了闭眼睛,动作利落地剥去自己的衣服。不就是做爱呀,囚禁呀,亵玩她之类的。忍忍不就过去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维希利亚忍不住还是抖了抖。因为对未知的忐忑,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生过孩子后变成艳红的花穴慢吞吞地吐出些许淫液,为接下来注定疯狂的夜晚做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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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维希利亚感觉到,卢修斯此时就站在她的身后。像是一只大型肉食动物一样,居高临下地打量身下的猎物。

猎食者的目光太犀利,落在她的身上犹如实质。

她感觉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子,仿佛在考虑是不是直接撕开她的大动脉,又有毒蛇的信子顺着背脊缓缓往下,像是有千百个小虫在她的背上爬行,感觉很恶心,偏偏又激起她一片战颤。他的目光越过股沟,专注于她的后庭,看得久了,像是有东西真的在一寸一寸探入脆弱的后穴……她不自在地收缩小腹。这感觉在羞耻之余,竟有别样的刺激!

忽然间,对方行动了。

“这里……你最重要的人进去过吗?”卢修斯纡尊降贵地低头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声音似美妙的音符,吐出的热气串入她的耳朵里,令她汗毛直竖。他的手掌霸道地覆盖整个阴阜,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已经淫水丰沛的花穴,缓缓出入,每次带出泛滥的淫水,拇指抵着花蒂,温柔的动作和调情一样。

插进去似乎比之前轻松了,他默默与记忆比较。是因为生育娜迪亚的关系,还是……她口中,最重要的人呢?

眸光暗了暗。

“哈……都说,是我最……嗯……最重要的人了,她当然碰过这里!”许久没有被人触碰的私处被人掌控,维希利亚紧张到不停收紧小腹,小穴死死咬住卢修斯的手指,依然嘴硬。

娜迪亚人生中通过的第一条隧道,就是现在被他插入的地方。

这样想着,维希利亚又是被刺激得花穴收缩起来,拼命挤压体内得那根手指了。

“公爵大人还真是……欠肏呢。”最后的音节落下,一根比手指头粗无数倍的东西忽然代替手指冲入维希利亚毫无准备的花穴。

“啊!”维希利亚惊呼一声,本能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人抓着臀部,不被允许逃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不容易占有这个在无数个夜晚里出现在他梦中的诸神陨落之地,怎会允许到嘴的肉再反抗?湿软温滑的肉穴,确实不如当年那般紧致到勒疼他的分身了,但松了些,似乎更适合他尺寸惊人的阳具快速肏干她,这般的快感甚至尤胜当年。她那么会出水,她两腿间下面的床单已经被她流出来的淫水完全浸湿,床单贴在床上。卢修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顺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直接插到最深处,他闭着眼,享受着被肉室层层软肉包囊与爱抚的感觉,重温旧梦。

一想到或许有另一男个人攻占过这个地方,品尝过这种美妙的滋味,卢修斯的心中不可抑制地浮起一抹暴虐。那个男人是谁?不管是谁,今晚他会给维希利亚从里到外好好清洗一遍,消除另一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所有痕迹。

像他记得她的身体一样,他会让维希利亚记得他的身体。

“骚货。”男人低沉的声音似经过时间沉淀的美酒,流入维希利亚的耳朵与暧昧的气氛令人脸红心跳。

她并不想要他知道,她被他插得很爽。当初不就是因为他完美的长相和胯下的巨物……才令她一时兴起,鬼迷心窍。维希利亚口中发出‘唔唔嗯嗯’的隐忍呻吟,就是不愿意放声浪叫壮大他的自尊。代价便是她被小穴里疯狂堆积的快感席卷,手指狠狠抓着被单,因为承受不住过度的欢爱而眼角落下一些生理性的泪水。

他似乎比四年更勇猛了,这到底怎么练的!维希利亚死咬着下唇,巨物狠狠摩挲着花穴里的软肉,像是一把利剑在搜刮体内充沛的淫水,带出体内令淫水泊泊流下,一阵阵的水声在他们交合处大声响起,她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维希利亚倔强地不愿意开口讨饶,可是真的快不行了呀……她精神开始有点恍惚,肉体的欢愉几乎要压制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做出骚浪动作了。

这便是性爱?由她主导的欢爱,她从中得到的更多是精神上的满足,她不曾失控,是一种掌控对方的优越感。由卢修斯主导的欢爱,像是野兽的交配,蛮横的力道,没有交流的交合……身体却似乎被开发到极致,有种原始的肉身快感。

他的肉刃是一把利剑,举起向着她体内的那片花园。想要令花园里的花朵全都俯首臣服于他。她不想要低头,他便一次一次地用利剑劈开她的身体,拉着她,深陷迷情肉欲。

她感觉到她真的可能会失控,便挣扎起来,惹来卢修斯不悦的皱眉。

他突然抬起手,扇了她挺巧的臀部一巴掌!

震得维希利亚又是酥麻地收紧小腹绞紧他的肉棒,又是震怒他竟然敢打她那么羞耻的位置!

“哈——卢修斯!你,哈,打我屁股!?”她不可置信地喊道。就连她的父母都没有这么打过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轻笑一声,仿佛不屑作答,以行动代替言语,又打了她两瓣屁股各两次。他的力道不重,她没有觉得痛,但心理上羞耻度爆棚了。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想尖叫,却不想令男人更加自负。这般不上不下的,令她怒火中烧到心肝都疼了。

卢修斯,卢修斯,这个男人——维希利亚咬牙切齿,又实在控制不住因为激烈的欢爱,眼角落下来的生理性的眼泪。

卢修斯自然看不到她脸上挣扎的表情。他沉着面,一下一下深入,仿佛不知人情与疲惫的傀儡,他这般快速的肏弄给双方的刺激都很大,在维希利亚忍终于忍受不住尖叫起来的时候他置若罔闻,沉默地继续开拓与征服身下的肥沃的土地,逼迫她的身子为他绽放。

便从她的身体开始,让她从此只能臣服于他的身下。

“卢修斯!你给我停下!”维希利亚高声尖叫,换来的只是男人无情的肏弄。

“你的身体在说着……继续。维希利亚,喜欢诚实人的你,怎么自己这么不老实?”卢修斯喑哑的声音染上情欲,像是华丽的夜幕静悄悄地覆盖大地。随着维希利亚嘴巴里溢出各种不成调的呻吟,卢修斯渐渐感觉到射意。他并没有压抑自己,狠狠地抽插几次便抵在她的体内爆发出来,精华全都射入她的体内。

“够,够了吧?”维希利亚颤抖着问道。还没等维希利亚松口气,她感觉到体内才刚发泄的巨龙又气势汹汹地抬起头了,男人就着他捣弄出的淫水和精液,慢条斯理地浅浅抽插几次,像是预告着什么。

“这么一点……怎么够?维希利亚,我会帮你把你的身体清洗干净。”他慢慢地说道,脸上带着一个完美的绅士笑容。“用我的精液,冲刷你的花房。”

语调轻柔,几乎含情脉脉。

维希利亚却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不出其然,他挺着又硬起来的肉棒,耸动腰部,又一下一下地深入她的身体。

维希利亚眼前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和精水,肉棒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抽插,磨到她两片蚌肉都红肿疼痛了,到了后半夜,她已经数不清他在她的体内射了几次。他一次比一次持久,甚至愈战愈勇,而她仿佛被采补一样,精神萎靡,脑子里乱哄哄的,精神比肉体还要累。如果说一开始她还有精神叫喊、淫叫,那到后面她已经累到任由他为所欲为地摆布她的身体,他们似乎换了不少姿势,而她处于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无从忆起。

清醒的是感官。她似乎不停地在高潮,身体敏感至极,她一直接收到源源不断的快感,感觉要休克了。昏迷的是精神,在她忍不住开口让他慢一点的时候,她本能地拒绝精神臣服于他,精神想要躲藏起来,却碍于身体素质过硬……玩不来昏迷。

她清晰地感觉到整个晚上,他没有一点爱抚她的身体。像是把她当成一个张开腿给人肏的婊子一样,他们的性器没有离开过彼此,他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次又一次,认真地给她灌满精液,到最后……她看到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和她怀娜迪亚叁个月的时候差不多,不同的是此时她的子宫里面全是淫水和他的精液,腿间也尽是这样的混合物。

是一种很恶心的饱满感,而他的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作堵塞。

黎明降临,维希利亚恍惚间听到外面的鸡鸣。这仿佛是一个讯号,在她身上耕耘了一整夜的男人终于抱着她从皱巴巴,布满汗水和淫水的床上起身,肉棒还塞在她的体内。床单上几乎没有精斑,因为大多数精液都被他堵在她的体内,只有一些稀释的精水和着她的淫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些许。

他抱着她来到桌边,拔开一个瓶子的软木,这才第一次把一整夜没有离开过她体内的肉棒完全拔出来。不等体内的精水流出来,他把软木塞入她的小穴里,代替他的肉棒当作阻物。

如果维希利亚是清醒的,或许会跳起来骂他。可是她被按着肏弄了一夜,真的是……累透了。软木塞进已经麻木失去知觉的小穴里面,她甚至没有皱眉。

卢修斯看着她累极阖上的双眼。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的话……

只是起了个念头,便被他自己掐断。真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维希利亚·沃尔夫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醒过来的时候,维希利亚发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马车上,对面坐的是穿着一身金色帝服的卢修斯。

他握着一卷羊皮纸,金色的眼睫毛覆盖在宝蓝色的双眼上,眉眼疏淡,薄唇轻抿,专注的神色带出几分帝王威仪。

维希利亚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惊觉自己竟然穿着一套甚是繁琐的红色舞会礼裙,夸张的泡泡袖,一层又一层的厚重裙摆,唯一庆幸的似乎是她没有被迫穿上鲸骨胸衣,被宽容地允许呼吸。只是……

昏迷前涨涨的小腹还是没有扁下去,两腿间似乎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着?如果不是卢修斯就坐在她对面,维希利亚都想要掀裙检查一下了。

“卢修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维希利亚问道。似乎在处理政务的百多列国王陛下施舍给她一点眼角的余光,却是一个字都吝啬于她。

……他真的是越来越难搞了。

见维希利亚又要开口,卢修斯皱了皱眉,张嘴吐道:“禁言。”

魔法成效,维希利亚发不出声音了。见她愤怒的眼神,卢修斯收起羊皮卷,对她说:

“我往你体内塞了块软木,不要想着拿出来。你如果乖一些,傍晚到了王宫,我允许你见你女儿一面。”

听到可以见娜迪亚,维希利亚这才安静下来。她皱眉忍着身体的异状,华丽的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绸缎,背后有舒服的靠垫,两人左侧各有一张平板充当桌子。想到自己体内塞着软木,维希利亚眼珠子一转,大着胆子伸脚碰了碰卢修斯的小腿腹。见他的目光落在她作怪的脚上,她笑吟吟地当着他的面顺着他的小腿北上,玉足划过他的大腿内侧,直到摸到他一柱擎天的阳具。

……他果然随时随地都在发情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你是觉得你体内有块软木,我奈何不了你是吗?”卢修斯平静的声音和他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形成强烈的对比。

维希利亚无法说话,只用眼神显示她的惬意和不驯。

卢修斯看着她,嘴角往上扬了扬,脸上浮现魔性的笑容。

“你提醒了我。下面的小嘴堵住,你上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吗?过来,跪下。”

……她这算是自掘坟墓吧?本来想让他和她一起难受,结果坑了自己。未免手腕上的奴隶环发作,维希利亚不情不愿地挪到卢修斯的双腿之间,待他撩起长袍,露出下面形容狰狞的物件,她眼神抗拒,但乖乖张嘴含住了。她慢慢地吞吐那根粗长到吓人的肉棒,心里想他会不会被她嘬掉一层皮,这时候马车的轮子似乎滚过地面上一块石头,跟呛一下,那根肉棒冲入了她的嗓子眼深处!维希利亚突然被迫深喉,险些眼前一黑,连忙往后退了退,却被卢修斯腾出手钉在原地。这时候他似乎也顾不上政务了,他眯着眼,自己耸动腰部狠狠地抽插她的嘴巴,似乎把她的喉咙当一个花径。维希利亚闷哼出声,头晕眼花。卢修斯没有故意憋住,射意上来便射入她的口中,男人的手抵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张嘴,半眯着的眼睛里意思明显。

吞下去。

……撩拨不成反被威胁给人口交的维希利亚不甘不愿地咽下苦涩的浓稠精液。而卢修斯放下长袍后,又是高贵凛然的国王陛下。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之后,维希利亚乖觉了,再没有挑衅卢修斯的举动,让他得以专注于处理政务。

傍晚到达百多列王宫的时候,维希利亚后知后觉地发现……她似乎要插着那块软木,在众目睽睽之下下马车!?终于认知到卢修斯的恶劣行为,维希利亚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这点程度,她不会低头,维希利亚不等卢修斯充当绅士在她下马车的时候搭把手,自己提着厚重华丽的长裙先行下车。

已经多久……没有穿这么沉重的衣服了?维希利亚的脸黑了黑,忍着不适应看身后优雅地踩着阶梯下马车的男人。她看到他走向后面一辆较为小巧的马车,打开车门的男人顿了顿,然后伸手从里面抱出了……一个脏兮兮,灰头土脸的小团子?

定眼一看,是娜迪亚没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又惊又怒,她恶狠狠地看着从容不迫地走向她的男人,已经认定他虐待儿童。娜迪亚宝蓝色的眼睛在看到妈妈的时候亮了又亮,但她教养良好,没有在卢修斯的怀抱里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朝妈妈的方向伸出胖胖的小手,两只手上都沾满污垢。维希利亚看得心疼极了,但她无法说话,只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一脸从容不迫的卢修斯。

“妈妈,妈妈……叔叔,我能过去妈妈那里吗?”娜迪亚小心翼翼地问道。就算卢修斯与她说了他是她的父亲,但娜迪亚有些害怕这个感情上是陌生的男人。孩子心思敏感,娜迪亚本能地害怕心中压抑着一头猛兽的男人,却又因为血脉天性有些矛盾地想与他亲近。

卢修斯不会在维希利亚的面前亲近娜迪亚。他把娜迪亚放在地上,一身精致的帝服沾了不少从娜迪亚身上蹭到的泥土,他举着同样沾染了污垢的手掌在空中画了一个小小的叁角形,是破解维希利亚禁言的咒语。

“娜迪亚。你怎么了!”发现自己又一次可以说话,维希利亚紧张地想要抱起娜迪亚,但才想要弯腰就被腿间的异样和小腹饱满里的感觉所阻止。

卢修斯……维希利亚深呼吸以压抑咒骂,唯一庆幸的是这厚重的礼裙遮住她不自然鼓起的腹部。

娜迪亚自知自己身上脏脏的,也不去蹭妈妈。她对着手指,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在马车里太无聊,催动土系魔法想,想要弄些泥人来玩……”小姑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维希利亚,自知自己调皮了。“抱歉,妈妈。”软软的,求饶的音调。

维希利亚的心情像是骑着一条无人控制的魔毯一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后无从适应。

……原来娜迪亚身上的泥巴……是她自己的杰作?维希利亚抬眸看着娜迪亚身后被糊了一身泥巴的男人,默了默,心中对他的敌意淡了些许。

“稍后记得洗漱。”维希利亚叮嘱道。

“好的,妈妈。”娜迪亚乖巧地应道。“妈妈今天晚上可以和我一起睡吗?”娜迪亚眨眼睛,一脸期待。

“波塞娅。带她下去。”不等维希利亚做出回应,卢修斯打断了母女俩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身穿银色骑士服装,外表干练的年轻女子上前执了一个骑士礼。

“娜迪亚小姐,请随我来。”名为波塞娅的女性骑士按照国王之前所说的,并没有称呼娜迪亚为公主。她是国王为小公主亲自挑选的第一个骑士,已经向娜迪亚宣誓忠诚,这一生她都将效忠于娜迪亚。这些天来,便是波塞娅在照顾新出炉的百多列王国公主殿下。娜迪亚对她已经有几分熟悉,并不排斥与她亲近。

在卢修斯压迫的眼神下,维希利亚扬起了一抹笑容,朝娜迪亚点点头说:“娜迪亚与这位……波塞娅小姐下去吧。妈妈……最近有些忙,可能没办法陪娜迪亚。”

“……好的妈妈,您要照顾好自己哦。”娜迪亚习惯了妈妈神出鬼没,有时候好几周都不会见到妈妈的人影。因此虽然她有几分失落,但还是表示理解。“叔叔……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转向卢修斯,娜迪亚表现出瑟缩,却努力搭话。男人矜贵地点点头,不予言语回应。

待娜迪亚恋恋不舍地和妈妈和父亲道别后,卢修斯带着维希利亚来到一间精美的房间。房间在王宫的最深处,待抵达目的地的时候,维希利亚已经被腿间的软木磨得腿心生疼了。这番羞耻地走了好长一段路,维希利亚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每一次经过王宫里巡逻的侍卫和仆人的时候,她都心惊胆战,生怕被人看出异样。

“坐在床上,分开你的腿。”卢修斯解开被娜迪亚弄脏的金色外袍并脱下,剩下雪白色的里衣。

拖着笨重的礼裙,维希利亚坐在床上,被撩起的裙摆压在臀下,散开在床上就像是层层迭迭的花瓣,衬托得她两腿间的嫩肉像是一朵艳丽的康乃馨最神秘的花芯。如果忽略那个已经被浸湿,变成深褐色的软木的话。

她瞪着卢修斯,恍惚间想到她似乎对他裸露下体已经完全没有羞耻的感觉了。

卢修斯抽出帕子仔仔细细地擦拭自己沾了污垢的手指,待完全干净后,他伸出握着有些被干涸的混合物黏住的软木尾端,用力一拉,拔了出来。

维希利亚倒抽一口凉气,在她体内泡了一整天还没有被吸收的精水和淫水似乎更浓稠了,只有一点点被拖出来。卢修斯按了按她的腹部,维希利亚僵硬了身体,随后像是抽搐失禁一般喷出了海量的白浊精液与透明淫水的混合物,沾到了那套华丽的礼裙上。

面对如此污秽的画面,维希利亚撇头看到卢修斯一脸面目平静。仿佛他的眼前只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给你次机会,我们做个约定,如何?”卢修斯突然问道。

“……什么约定?”

“和四年前一样。以十四天为限,你配合我。只要你令我身心愉悦了……我可以答应你和娜迪亚一个条件。”卢修斯慢慢地说道。

这算什么?是报复吧?可是就算是报复,以她如今的处境她又有什么可以损失的呢?

几乎没有经过思考,维希利亚斩钉截铁地应了声:

“好!”

卢修斯这才慢慢露出了笑容。

“那么,接下来的两周内,希望公爵阁下期待我给你带来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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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约定的第一个夜晚,卢修斯带着一盒软膏来到维希利亚的房间。

“是调整你身体敏感度用的。”卢修斯没有隐瞒。“这是针对女性的阴道和肠道所研制的药物,涂过这个,今天晚上你的身体内部将会提高敏感性。是那种,被随便插入就会不停高潮。”他一脸淡定,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期待吗,维希利亚?放心,这种药没有任何后遗症。”

礼尚往来。维希利亚不曾真正造成他肉体上的伤害,他也对凌虐床伴没有半点兴趣。这可是维希利亚教导他的。伤害一个人的身体是最下等的调教之法,真想要征服一个人,就从他的心理上摧毁他的人格。

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到如今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吗?像一条不在乎炎夏酷冬,只要见到她就会发情的公狗。

“……贵国药剂师真会玩。”维希利亚扯了扯嘴角。不过,貌似他们圣华王国的炼金大师也不遑多让,半斤八两吧。

今晚一直高潮?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维希利亚的两腿之间就湿了。卢修斯对她不自然双腿摩擦的动作视而不见。

“到床上去,张开你的双腿。”

维希利亚玩不来扭捏那套。她瞅着卢修斯,一双美眸欲拒还迎,慢悠悠地按照他的要求对着他分开双腿,展露两腿之间女性的神秘地带。

“喜欢我的小穴吗,卢修斯?”她故意用着甜丝丝的声音问道,巧笑嫣然,伸手拔弄敏感的花蒂,致使自己分泌更多的淫水。

卢修斯充耳不闻,挖出一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嫣红的花户上,冰凉凉的感觉令维希利亚反射性地瑟缩一下,过一会儿她又镇定地任由卢修斯给她抹上软膏了。他涂的仔细,不知道是软膏生效了还是他的爱抚的原因,维希利亚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越来越湿润,软膏融合了她的淫水,有一种燎原之火的感觉。

“才这种程度而已,公爵阁下就出了这么多水吗?”卢修斯的声音隐含淡淡的嘲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因为陛下呀。”维希利亚压抑快感,应了一声。卢修斯只是轻笑作回应,复而继续认真地往她的花穴里面涂膏药。

她的体内早已经像是水漫金山一样,湿滑得不像话了。软膏刚被送进去就融化在淫水里面,直接混到体内更深处。

“公爵阁下这番,倒是方便了许多。”卢修斯抽出手指,不等维希利亚松一口气,便复又挖了一块软膏,这次的目标……是她的后穴。

维希利亚绷紧了身体。刚才听到卢修斯解释药膏的作用,并且提到后穴的时候,她就有预感她此番是逃不掉的。深吸口气,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四年前她玩弄他的后庭,四年后——

忍忍。只要十四天,让卢修斯出了这口气,她就可以带着娜迪亚离开这里。

她闭着眼,浓密的眼睫毛颤抖,一时间呈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寻常的脆弱感。卢修斯的手指刺入从未被开发过,粉粉嫩嫩的后穴,这里似乎比维希利亚前面的花穴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紧致,勾起卢修斯对于二人初夜时候的记忆。

宝蓝色的眼睛暗下来,眼底凝聚浓烈的情欲。

异物入侵不自然的地方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言喻。维希利亚起初僵硬着身子,但随着卢修斯的手指浅浅地抽插,抹平药膏,后穴里似乎堆积一种奇异的快感。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维希利亚难耐地忍着呻吟,卢修斯插在她后庭里的手指已经从一个变成两个了。扩充做得差不多,卢修斯抽出手指,撩起里衣露出紫红色的昂然巨物,他从盒子里扣挖出一大块软膏,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为了让你拥有一个完美的初夜,亲爱的。”卢修斯在维希利亚的耳边轻声说道,用着四年前他身为阶下囚的爱称。随后,大肉棒浅浅地插入她的后庭,一下一下地通往肠道深处。真紧,是一种和插她小穴类似又完全不同的体验。肠道里的皱褶更多,而且比花穴温暖,只是她分泌的肠液不多,没有花穴那么容易进出。

“唔……嗯……”维希利亚死死抓着床单两侧,这感觉太奇怪也太耻辱了,体内另一个通道被男人撑开,最初撕裂的疼痛过去后,似乎是软膏的作用在起效,她感觉到肠道里酥酥麻麻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里面爬行,瘙痒难耐,再又过了一会儿,男人轻轻浅浅的抽插一下子把她送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大股肠液流淌出来,冲刷肠道内壁,男人温温和和地笑着,知道这是软膏起效了。

后穴高潮是个什么感觉?维希利亚脑中一片白光。此时前面的花穴空虚非常,她仅仅是一个夹腿的动作,花蒂经一点点的揉搓,花穴里就不受控制地蠕动喷射出大量淫水!

“这个软膏的作用,你还喜欢吗?”卢修斯优雅地附在她的耳边问道,下身不紧不慢,恶劣地撞击她的后穴深处,不一下子她的身体又颤抖着迎来第叁波高潮!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下子高潮叁次的维希利亚气喘吁吁,简直不可置信。

“你说你今晚……会不会高潮个几千次,甚至几万次呢?”卢修斯温柔地问道,他咬了咬她的耳朵,感觉她的身体彻底软成一滩春水,满意地笑了。“花穴很空虚,对不对?想不想找多一根肉棒……塞在里面呢?”

卢修斯半眯着眼,掩藏眸底划过的深意。

“我说是的话,你变得出第二根肉棒肏我吗!”维希利亚咬牙切齿地问道。没有提及她‘最重要的人’,她的回答令卢修斯顿了顿。

“很遗憾,目前的助兴魔药做不到这么高端的事情。不过,我定制了一个帮你圆梦的道具,你要看看吗?”

卢修斯抱着维希利亚,肉棒还塞在她的后庭里,她的臀部压在底部的两颗阴囊上,姿势暧昧至极。卢修斯低声念了道咒语,中午送到房间里被封印的人长包囊蓦然解封,里面是一个栩栩如生,以卢修斯的外貌为蓝本的高仿人偶。身高、外貌、甚至两腿之间的那个物件与本尊一模一样,一双宝蓝色的眼眸宛如机械一样,毫无感情。

维希利亚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过来,肏她的前穴。”卢修斯用好听的声音命令道,那个人偶的眼睛像是燃起一道光亮,四肢僵硬地朝他们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竟然是一个魔力傀儡!维希利亚眼前一黑,挣扎起来却又把自己送上一波高潮,软在卢修斯的怀里。

“变态!”维希利亚咒骂道。

“都是从公爵阁下身上学来的。”卢修斯不咸不淡地应道。他抱着维希利亚站起来,那个傀儡竟然极为人性化地从前面环抱维希利亚,胯下勃起的真人尺度阴茎扑哧一声便插入维希利亚的花穴。

“啊!”

前后两个肉穴都被填满的感觉太刺激了,维希利亚尖叫着直接泄了身子!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和肠道里都好涨好涨,不适应地扭动腰肢却又颤巍巍地迎来了又一次高潮,眼前发黑。

这番下去会死人的吧!维希利亚觉得自己根本活不过这个夜晚!

“如何,公爵阁下?舒服吗?你是不是曾经幻想过这样,被男人插满你前后两个骚穴?是不是还应该有第叁个男人,肉棒塞进你的口中……这样,你会更开心?”卢修斯轻声在她耳边问道。有傀儡支撑她的体重,卢修斯抓着她胸前绵软的奶子,揪着嫣红的奶头,漫不经心地揉搓。

“你……哈……变态……”快感太过激烈,维希利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暧昧隐忍。

“都是因为公爵阁下呀。”卢修斯笑容清浅。“我那时候想,既然是从公爵阁下这里开始坏掉的,想要修好……也只能找公爵阁下了吧。”他说着,真人与傀儡的抽插频率与力道一模一样,同进同出,从维希利亚的身体里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滴在地上,凝聚成水潭。

一下一下的深入,被膏药影响的维希利亚完全承受不住。她不停地尖叫高潮,让人忍不住想一个人怎么能流出那么多水?

自四年前之耻辱,卢修斯回归百多列便给自己加了许多锻炼体格的课程,如今即使是百多列资历最老的将士都比不上他的体质了。更别说不知道疲惫,只靠魔力操控的傀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人一傀儡,把维希利亚送上了无数次高潮。她仿佛在海洋里,欲海翻腾,一波波的巨浪源源不断地打在她的身上,她努力想要浮出水面,却被不留情的浪花死死压在海面之下,她无法喘气,无法抗拒,只能崩溃地承受不断攀升的快感和迎接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前后两个小穴的感官都极为清晰,她闭眼就可以描绘出那两根性器,明明已经酥软到像是瘫痪的私密处和后庭还贪婪地咬着在她体内出入的两根巨物,维希利亚被雄性气息包围,承受双倍的刺激,终于开口:

“真的不行了,你放开我吧!”卢修斯甚至还没有交代今夜的第一次射精,维希利亚便被源源不断,密密麻麻的快感折磨得抛开尊严,开口讨饶了。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呀,再这样下去她真的可能会被折磨疯的!从来不知道性爱能如此疯狂的维希利亚终于认知到了男人的欲壑难填。

卢修斯是一只禽兽!

“这种程度而已。公爵阁下就受不住了?当年你对我做的,远远不止如此。”卢修斯冷笑一声,轻声的言语似情人之间的低喃。“你看看你,圣华的烈焰玫瑰,沃尔夫公爵阁下?怎么这么淫荡呢……”

想要退缩?那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她都别想逃脱。

罔顾耳边维希利亚的哭泣求饶与咒骂,卢修斯沉着地在这个夜晚把她送上无数次高潮,直到她昏迷过去,也没有停止胯下的动作。待他第叁次射出精液,他才慢条斯理地抽离她的身体,傀儡随着他的意念也停止了活塞动作,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两腿间仿造他尺度的阴茎亮晶晶的,全是维希利亚体内的淫水。

望着床上累极昏迷的维希利亚,卢修斯低笑出声。失控的维希利亚真是让人心情愉悦。

他有些迫不及待,明天清醒之后,这向来高傲的女人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呢?

真是……让人期待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隔天清醒的时候,维希利亚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的卢修斯。

“醒了?感觉如何?”男人的语气有些玩味。他这样一问,昨日夜里的回忆就像排山倒海一样席卷维希利亚,她的脸色白了又白。

“用药物,算什么!”维希利亚强制镇定地说道。

“的确。下次我们来试试看,不用药物之下,公爵阁下是如何保持镇定……嗯?”卢修斯露出一脸意味深长。维希利亚脸上的表情有点崩坏,她其实没有自信,在不受药物影响之下能够保持清明。

性爱,本就是人类最原始的面貌。而她厌恶那样不受控制的自己。

卢修斯要的就是让她直视自己。

其实维希利亚大意了,在他的面前暴露太多。喜欢掌控别人的人大多都有些心理畸形,他们的心里有一道致命缺口,拼命以强势来掩饰自己的弱点。

维希利亚也一样。她的骄傲之下所隐藏的是那个七岁的时候提起圣剑扎入军营的小女孩。

令她失控、剥掉她的自尊、撕毁她的颜面,余下的便是她心里面弱小的那尊瓷娃娃。瓷娃娃血淋淋地被暴露出来……她会不会品尝到崩溃呢?

敛眸,卢修斯取出一个木盒,递给维希利亚。

“涂在你的身上,换套衣服。我带你去看娜迪亚。”

“……这是什么?”维希利亚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阁下胆怯了?”卢修斯上挑眉毛,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个激将法,她接下了。

维希利亚均匀地把药膏抹在手臂,双腿,在卢修斯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又抹了些在肚子和胸前,甚至是颈项上。

“转过身。”卢修斯命令道,他自己穿着一双白色手套,从她的手中接过木盒,挖出一大块软膏涂抹在她的后背和臀部。

不一会儿,维希利亚就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每一次摩擦都带给她很大的刺激,堪比昨夜……欢爱的感觉。

“感受到了吗?维希利亚。穿上衣服,我就让你见娜迪亚。”

男人以欣赏的目光细细看着她染上红潮的脸,和雪白的胴体。

维希利亚已经知道那个软膏的作用了。她现在的身体每一寸都像是腿心那颗最娇弱和敏感的花核一样,碰一下便会产生战颤,动作稍微大一点就像是被爱抚一样。维希利亚咬牙伸手拿起一旁的胸衣,颤抖着要穿上,但刚刚罩住奶杯她就‘啊’一声,两腿间湿漉漉的,又染上了干净的被单。她不信邪扣上胸衣,软硬的布料和肌肤不断摩擦产生源源不断的快感,她极力隐忍着,拿起灯笼裤,想要套上,但裤子才拉上脚踝触碰到小腿腹部她便嗲嗲嗦嗦地又从花穴里吐出一汪春水,手脚软了下来。

无论她碰到哪里,碰到什么,都会产生和被揉搓花蒂一样的快感。百多列的药剂师真的是让她这个圣华人甘拜下风,维希利亚死死闭着眼,但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要她和任何东西有肢体接触,就会产生快感。

这番……真的挺令人崩溃的。

观赏了她一番窘态的国王陛下终于出声。

“看公爵阁下这番……恐怕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呢。真可惜,娜迪亚要失望了。”卢修斯淡淡地说道,起身准备离开。“药效八个小时。你好好享受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完后,他转身离去,留下维希利亚隐忍难耐地与接下来的八个小时里,源源不断的快感做挣扎。

卢修斯去看了娜迪亚。

刚搬到陌生地方的小女孩因为昨天见到了妈妈和父亲,似乎被安抚下来,据报,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没有大哭大闹,乖巧到让人心疼。

见到陌生的父亲,娜迪亚显得有几分拘谨,又叫了声:“叔叔。”

“你应该称呼我为父亲。”卢修斯以陈述,不容违逆的语气纠正她。

小女孩咬了咬下唇,软糯糯地问:“您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是。”卢修斯抱起她,让她坐在他的膝盖上。娜迪亚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蓬蓬公主裙,布料是整个百多列王国最好的质地。比起他偏凉的体质,娜迪亚的体温似乎比较高,这点大概又是随了维希利亚。

怀里抱着一个小火炉,卢修斯冷漠的脸缓了缓,似乎冰封的心被暖阳融化了些许。

“那……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小女孩犹豫了下,鼓起勇气问道。

卢修斯漫不经心地拍着她的小肚子,颔首示意。

“您和妈妈明明那么相爱,为什么会分开呢?”

卢修斯默了默,花了大概五秒钟的时间在脑海里半猜测半琢磨地拼凑出维希利亚给他们的女儿编了个什么样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对自己都可以狠下心的女人,对女儿却是真正全然掏心掏肺的好。娜迪亚一看就是一个被过分保护的孩子,要他说,作为沃尔夫公爵的女儿,娜迪亚有些单纯过头了。更别说娜迪亚是他的女儿,日后就算不继承王位,也是百多列的公主殿下。

身处他们的地位,无知便是原罪。

卢修斯在脑海中思索日后对女儿的教育工程,口中应道:“我和你妈妈之间有些误会。娜迪亚,你想不想帮我们解除误会呢?”

维希利亚从不避讳父亲这个话题,也没有向女儿灌输仇恨的理念。单纯的娜迪亚只是略一想了想,便愉快地答应了。

“解除了误会之后,妈妈和父亲以后都会一直在一起,和我在一起吗?”娜迪亚懵懂地问道。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娜迪亚。”卢修斯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你想要妈妈和父亲,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吗?”

“想!如果父亲您在的话,我就可以和其他人一起玩耍了。”娜迪亚重重地点头,眼中露出憧憬渴望的目光。卢修斯的眸底划过一丝冷意。果然,就算娜迪亚是维希利亚的女儿,总有一些人看不起她私生女的身份。位高权重的沃尔夫公爵再怎么能力卓绝也无法压着其他小朋友,令他们陪她的女儿玩耍。

卢修斯觉得,他有必要乔正女儿的观念。

“娜迪亚,你知道我是谁吗?”卢修斯抱着娜迪亚,慢慢地问道。

“……是父亲?”娜迪亚思索后,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不错。那你知道,你的妈妈是谁吗?”卢修斯继续诱导。

“我的妈妈是维西利亚·沃尔夫,圣华的沃尔夫公爵!”这回娜迪亚毫不犹豫地回应道,显然对母亲的身份引以为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错。我是你的父亲,是百多列的国王,你眼前所见的一切,窗外肥沃的土地全都属于我,未来只要你想,都可以属于你。你是百多列国王与沃尔夫公爵的女儿,你的体内流淌着百多列王室和圣华沃尔夫家族两种高贵的血脉。娜迪亚,你是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不应该有渴望的情绪,也不需要羡慕任何人。未来只要你想,世界就会匍匐在你的脚下。”卢修斯一字一句地与怀里才叁岁的小公主说道。“你比任何人都拥有骄傲的权力。所以,你愿意和谁玩,那是他们的荣幸。你不愿意理会谁,那肯定是他们做错了事。不要为了任何人妥协。”

“……父亲,我不太明白。”娜迪亚露出迷茫的神色。这些话对于才叁岁的她太深奥了。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未来,你会明白‘娜迪亚·伊万诺维奇’这个名字代表了什么。”卢修斯抱着娜迪亚,轻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娜迪亚感觉到了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对她的和善,便‘吧唧’一口亲了卢修斯的脸颊,糊了他一脸口水当作回礼。

干涸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得到甘霖的滋润。

卢修斯的目光温柔了下来,忽然有些明白维希利亚保护娜迪亚的心了。

软乎乎的小姑娘,懂事得令人心疼,纯洁得好比天使一样。他都有些舍不得教导娜迪亚那些尔虞我诈之中的阴暗了。

既然舍不得让她沾染污秽的话。

貌似只好给这样可爱的小姑娘添一个血脉相连的弟弟,把王位的重担落在她弟弟的身上,让她永远当个天真无虑的小公主呢。

卢修斯想着,慢慢地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夜晚卢修斯再见到维希利亚的时候,女人面如寒霜。他看到床上大片深色的水印,心中了然。

“公爵阁下似乎度过了一个美妙的下午。”卢修斯礼貌地说道,换来维希利亚冷笑一声。

“拜陛下所赐,的确是一个十分愉悦的下午……”维希利亚深呼吸,再叁告诫自己要忍耐住。

“会让公爵阁下拥有一个更愉快的夜晚。今天我们就来测试,公爵阁下在不用药物的情况下能不能保持清明呢?”卢修斯轻柔地说道,靠近了床边。他褪下身上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完美身材,下腹叁寸的那根欲龙已然抬头,耀武扬威地抖了抖。他亲了亲维希利亚的脸颊,她有些躲闪,被他钳制住下颚,吻住嘴唇。

四年前旗鼓相当,四年后她溃不成军。大概一个人气势上被压倒了,肉体搏斗也少了优势。他的舌头像是一条灵蛇,钻入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舌头,渡给她他口中的唾液。空气中迷情的滋味似乎愈来愈强烈,他细致地吻着她,仿佛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前两个夜晚里无情的掠夺,与今夜的温情形成谜之对比。

仿佛在逼迫她认清,他不再是四年前被她玩弄于股掌间的阶下囚。

现在,是他掌控了局面。

而这里,也是他的主场。

卢修斯的手没有空闲着,他握着她的双乳,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她的乳房极为丰满,一只手握不来,些许乳肉从指缝里漏出,男人的手指和女人的奶子都是极端的白,像是大理石雕像一样。

“公爵阁下真美。”卢修斯放过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口中不吝啬赞美。

纵然精神疲惫,维希利亚仍然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国王陛下,思索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项上,一只手摸向昨晚被傀儡摧残的花穴,里面湿润润的,大概是下午的药膏的作用。

这番,倒是省事了。

哧溜一声,火热的巨物顺利地插入她的花径里,引来女子反射性地收紧小腹,湿滑的软肉咬着怒气腾腾的欲龙,女人身体里的每一片皱褶都在予他爱抚。

似乎还是这里与他身下的肉刃最为契合。他抽插的速度不紧不慢,几乎温柔的待遇令维希利亚感到极为不自在。

“卢修斯,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杀人都要给人一个痛快呢。

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继续平缓的抽插,这番不轻不重渐渐引起小穴深处一股痒意,需要被更大力地填满。

仿佛从她不自然地挪动双腿看出了她的心境,卢修斯这才慢慢地问出:

“想要我如何待你?”

洞悉一切的语气真令人讨厌。维希利亚闭眼拒绝回答。

“真倔强。”

卢修斯叹息一声,并不强求,扣着她的腰部就开始猛然发动攻势!

“哈——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占有令习惯了这种欢爱的身子不由得喜极而泣,源源不断的春水自维希利亚的下身潺潺流出,方便了男人强而有力的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入得极重,极深,似乎想把撞到花唇之上的两颗卵蛋也送入她的体内,力道蛮狠,速度惊人。他本来就有根尺寸极为傲人的性器,尤其坚硬持久,此时像是一把利刃卡在女人的体内。

快感攀升,小穴里的软肉与青筋虬扎的肉棒相互摩挲,维希利亚感觉到面前的白光越来越亮,她距离极乐巅峰也越来越靠近——

但就在此时,卢修斯停止了动作,阳物塞在她的体内深处,宛若沉睡的巨兽。她睁开眼睛怒视他,换来男人带着深意的目光。

“维希利亚,你想要我怎么做?”

摆明了是想要她说他想听的话。

“出去。”她咬牙切齿,偏偏不想如他所愿。

卢修斯轻笑。

“口是心非。夜还长着,就让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于是,他待她缓过去之后又律动起来,又在她要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下动作,问一句:

“维希利亚,你想要我怎么做?”

如此反反复复,明明每次只差临门一脚,偏偏他就是不让她攀上巅峰。

这般被他戏弄了好几次,维希利亚欲求不满,烦躁地怒骂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卢修斯,你是男人吗!?”

被质问的男人停顿了一下,近乎冷漠地说:

“在我的肉棒还插在你的体内的情况下……你问我,是不是男人?”

一声轻笑。

“我让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说完便不再压抑自己,放开了狠狠肏弄。

这次,维希利亚如她所愿,很快就抵达了极乐巅峰,迎来了高潮。然而她根本就没有享受愉悦的机会,因为卢修斯的肉棒还在不停地在她的双腿之间大力出入。坚硬的长物狠狠刮过敏感的媚肉,带出大量的春水和被拍打成白沫的细细泡沫,令维希利亚发出高亢的尖叫。

一次又一次,在没有药物影响,两人都意识清明的情况下,他生生把她送上了数次巅峰。

维希利亚的小腹里慢慢堆积一种涨涨的感觉。

“停下,哈,你停下……我,我要解手……”维希利亚抓着卢修斯的肩膀,气息不稳地说道。

闻言,卢修斯直接托起她的双腿把她抱着自己站起来,期间肉棒一直深埋在她的体内。他抱着她来到房间里的镜子面前,每走一步便要攻向她体内那块敏感的硬块,她双腿打颤,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里清晰地照映出正在进行负距离接触的裸体男女。高大强壮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全身雪白的女人,女人的私密处被完全呈现在镜子面前,被肏得艳红糜烂的蚌肉可怜兮兮地贴在紫红色的粗长棍形巨物上,男人的欲龙不停地在女人的花园里飞速地进进出出,次次捣弄至最深处,肉棍底部的两颗阴囊贴在花户门前,证明女人的小穴完全吞下男人尺寸惊人的阳具。

“泄出来。”

他说道。

听得维希利亚起了一个激灵!

怎么可能配合他的荒唐!维希利亚挣扎起来,而卢修斯一声不吭地继续抽插动作,维希利亚越来越焦急,小腹里饱满的感觉越来越重,在卢修斯一次次重重的深顶,她终于控制不了小腹的肌肉——

当众,失禁了。

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自己的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看到镜子里淡黄色的尿液浠沥沥地自两人交合处的上方喷发出来,维希利亚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卢修斯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她的花穴还在为他而绽放。她流出来的那些液体,沾染到了她的穴肉和他的肉棒,甚至是溅到他的大腿上。

镜子里的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的目光专注在镜子里,她的下身。

他看得太仔细,目光太露骨,维希利亚觉得极为难堪,羞耻度爆棚。

而此时……她突然感觉到体内的那根长物跳动了两下,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被释放在她体内。液体清清滑滑的感觉,不像是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有股不好的预感。她看到镜子中,自己尿完过后,卢修斯慢慢抽出自己的肉棒,而此时……花穴里流出了一股和刚才的尿液,一模一样的液体,只是颜色更深了一些,还混杂了一些淫水。

她的脑袋里瞬间炸开了一样!

“十分抱歉,没有和你说……其实,我方才也想要解手了。”男人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的话,维希利亚一句都听不进去。

他竟然尿在她的小穴里。他尿在了她的小穴里!

“你不会怪罪我的对吗,亲爱的?”男人温柔地说道。“你也瞧见了,你失禁的样子多美呀……让我看了就忍不住。”

“据说野兽会在自己的领地里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我们这样,是不是像野兽一样呢?”

“公爵大人看看自己。身体被我掌控着,欲望被我支配。这样的你……看起来有点可怜呀。”他怜悯般亲吻她的脸颊,冰凉的嘴唇拉着她,回归现实。“尊严被践踏的感觉如何?记住,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完完全全,从里到内。

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深夜里似乎有什么碎裂的声音,源自于维西利亚的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卢修斯是一个合格的学生。当初由维希利亚所主导的十四天里,他从她的身上获益良多。

乘胜追击,大概是她给他上的最重要的课程。

因此当维希利亚的心防破开一道口子的时候,他便顺着那道口子,凿开她尘封的内心。

时而温柔的包容,时而强势的掠夺。她被他拉着直视欲望,习惯他的身体,把最原始的自己暴露在他的面前。这次,换维希利亚在清醒的情况下又惊又怒,迷茫与自尊的挣扎,在肉欲和激情之中找寻不存在的浮木,而他慢条斯理地寸寸攻城掠池,令她尝到和他当初一模一样,失控的绝望。

操控着所有一切,卢修斯的脑中清醒得可怕。

这是爱吗?大概不是的。心理有缺陷的人,谈什么爱?腐朽之地没有足有的养分令玫瑰发芽。但他的确对她有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那这是报复吗?其实也不是的。没有情绪的人,没有恨。只有对病根的执着。

这是一个病人在探索自己的病因,从中找寻治疗方案。

或许也有些想要撕毁一个人,令对方与他一样陷入这种极致的癫狂所化为的冷静,以至于自己不那么孤独。

日复一日的抵死缠绵,并没有填满卢修斯心中深不见底的欲壑。

似乎怎么都要不够她。唯有当他的肉棒塞在她的身体里的时候,心底的浮躁才能得到片刻的抚慰。拔出来后,那种想要拉着她下地狱的念头没有一点削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切地知道,自己有病。

而维希利亚不是药。只是带毒的暂时性镇定剂。

但那又如何?

再一次狠狠地抵在维希利亚体内深处爆发,卢修斯抽离自己,漠然地看着身下布满红印的女性裸体。她的双腿之间泥泞不堪,白浊和透明的淫水混合成一片,沾在花户上,小穴媚肉外翻,仿佛被多人轮奸一样,但实际上夜夜在她体内驰骋的一直都只有一个冷静的疯子。

卢修斯取过一旁的毛巾为自己擦拭,随便披上一件白色寝衣。

已经坏掉了,那就一起腐朽吧。他冷静又冷漠地想。就算是为了娜迪亚……

维希利亚的意识是清醒的。

清醒的抗拒。然而多日无休止的欢爱和索取下来,她的身体习惯了卢修斯。稍稍被撩拨就会出水,渴望他的给予。

她其实没有觉得卢修斯真的很迷恋她。大概更像一种心理上的发泄。她在心里默默数着十四天,十四天……似乎只有这样才让她有支撑下去的能量。

然而十四天后,他真的会放她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突然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不,不能怀疑。她这么告诉自己。十四天一到,这一切就结束了。

她和卢修斯……

她和卢修斯,会怎么样呢?碧绿色的眼眸里显出不确定的情绪。

十四天之约如期而至。

维希利亚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圣华王国的种种已经宛若隔世。

不过总算是到了。这日,卢修斯让人送了一套黑色的中性宫廷礼服,款式和当年她在圣华上朝的时候有几分相像。

现在再穿这身衣服好像挺讽刺的。维希利亚扯了扯嘴角,终是换上了衣服,跟在仆人的身后来到了宝殿。

王座上的年轻国王英俊又冷漠,他穿着一身白色帝服,头上戴着黄金镶蓝宝石的王冠,手上握着象征权柄的枯枝权杖,顶端镶嵌了一颗硕大,宛若火焰的蓝宝石。蓝宝石名叫永恒之石,传说与百多列的命脉息息相关。他一只手搁在王座的扶手上,食指一下一下敲击,富有旋律。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矜贵禁欲,高不可攀的模样,与夜夜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几乎是两个极端。

“陛下。”她忍着两腿间的酸痛,仿佛还能感觉到昨夜他的肉刃贯穿她的身体那种疯狂的感觉。“该是您兑现承诺的时候了。”她提醒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爵阁下似乎很着急离开。是惧怕我吗?”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陛下说笑了。您的仁爱……我将永远铭记于心。娜迪亚呢?”

说时迟,那时快。

“妈妈!……父亲。”宝殿外传来娜迪亚的声音,门口隐约可以看到波塞娅。

小姑娘穿着一件灰蓝色的蕾丝小裙子,颜色对于她的年纪似乎有些阴沉。可是娜迪亚娇娇俏俏的,一双明眸亮得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嗒嗒小跑着来到维希利亚的身边,就像是一个小太阳闯到两人之间。

阴冷的宝殿,凝重的气氛,因为她而染了些许暖意,和缓下来。

这是第一次,卢修斯和维希利亚一起与娜迪亚相处。听到娜迪亚叫卢修斯一声‘父亲’,维希利亚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过来我这里,娜迪亚。”卢修斯垂眸看着小女孩。

“妈妈?”娜迪亚看着维希利亚,以眼神征求她的同意。手上的奴隶环还在,维希利亚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娜迪亚一步一步爬上阶梯,扑进卢修斯的怀里,被他抱起来放置在膝盖上。

那股熟稔,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冷落的,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希利亚心中蓦然生出一股被人耍的滑稽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深吸口气,朝王座上的男人问道。

欣赏维希利亚脸上风云变幻的神色,卢修斯慢吞吞地说:

“如你所见。”他稳稳地抱着娜迪亚,整个人都柔和下来。“放心……我说话算数。我说过,我会成全你和娜迪亚一个条件。”

当着维希利亚乌云密布的脸,卢修斯轻柔地与怀中的小姑娘说:

“娜迪亚,告诉我,你有什么愿望?”

如果维希利亚看不出来卢修斯挖了个什么陷阱,她白混了这么多年的军营和朝堂了。

“娜迪亚——”

“维希利亚,你让我们的女儿先说吧,嗯?”卢修斯的脸上浮现一抹奇异的笑容,他抚摸着中指上的指环,警告意味很重。

手环隐隐放出一股电流。维希利亚深呼吸,目眦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娜迪亚好奇地问道。

“是。在我力所能及,任何愿望都可以。”回答娜迪亚的话,卢修斯的目光却是越过娜迪亚的头顶落在维希利亚的身上,明明没有情绪波动,但维希利亚生生看出了讥讽。

以为自由在即,然后发现一切都是过眼云烟的感觉……如何?

“那,那我想要妈妈和父亲永远和娜迪亚在一起,永不分离,可以吗?”不知道父母之间较量的娜迪亚立刻双眼亮晶晶地问道。

“很遗憾,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娜迪亚,你可能要问问你妈妈。”卢修斯摇摇头。

闻言,娜迪亚立刻看向底下的维希利亚。

“妈妈,可以吗?”眼神隐含期许。

不仅是用娜迪亚做局,还要她亲口认输?明晃晃的阳谋,但很有效。他知道的,她不可能拒绝娜迪亚。

“……嗯。”维希利亚从喉咙里吐出一个单音,冰冷的眼神落在卢修斯的身上。她算是看明白了,卢修斯根本没有放她们走的意思。

“真的吗?太好了,我以后也有妈妈和父亲了!”娜迪亚欢呼,笑得开心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了。娜迪亚,你先下去。”卢修斯摸了摸娜迪亚蓬蓬的金色头顶,小公主看着气氛诡异的父母,似乎终于察觉了不对劲。她乖巧地点点头,与父母道别后就自己走出宝殿,由波塞娅牵着下去。

宝殿里又只剩下剑拔弩张的两人。

“卢修斯,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维希利亚盯着年轻的国王,语气冰冷。成王败寇,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

“我曾经和你说过,永远不要落在我的手里。其实你应该庆幸,因为娜迪亚的存在,你和我才能在这里对话。”

“如果没有娜迪亚,你根本不可能抓到我。”她说的是大实话。以她的本事,她有足够的信心一辈子都不会被卢修斯找到。

“可惜没有如果。既然你都能为了娜迪亚自投罗网了,那再做一些对你,对她有利的妥协不难,不是吗?”卢修斯淡淡地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让娜迪亚继续当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或者是帮她得到名正言顺,百多列公主的身份。”

“……卢修斯,你生病了。”维希利亚沉默了许久,肯定地说道。她有感觉,卢修斯真的有心理疾病。作为最有可能的罪魁祸首,维希利亚的心情极为复杂。

“七岁的你,也一样。”卢修斯一针见血的话,令维希利亚的脸色变了。“维希利亚,你强加在娜迪亚身上的保护难道不是因为你心里的那道伤口?你应该知道,娜迪亚不可能永远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她需要成长。你和我都是病人。不完整的人格,缺憾的心理,单一个你或是我,都不足以给娜迪亚一个完整的家庭。”

他字字踩在重点上,使维希利亚沉默下来。

“两个病态,又怎么拼凑一个完整?”维希利亚自嘲般地反问道,并不否认自己心中的那道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岁那年偷听父母的谈话,她隐约听到他们考虑妥协。虽然是一个最后没有通过的提议,父母最后没有把她送入神殿,可是维希利亚被父母那一瞬间的犹豫刺激到了。

那么疼爱自己的父母,那时候竟然有一瞬间考虑用她向王室妥协。虽然后来长大后更明白沃尔夫家族和王室之间的弯弯曲曲和父母当时的考量,就感情上来说,她还是不理智的觉得自己受到了背叛。

七岁的维希利亚是个胆小鬼。自那天起,她蜷缩在内心的角落里,成为了她人格当中最柔软的部分,不被允许触碰。

长大的维希利亚,便想着摧毁威胁到七岁的维希利亚的万恶之源。

不想被掣肘。不愿意被任何人掌控。

“或许不完整。但至少我们都不愿意伤害娜迪亚。”卢修斯眉眼疏淡,目光冷静。“如此就足够了。剩下的,我想我们可以彼此做出一些让步。”

维希利亚的眉毛动了动。

“所以……你的决定?”卢修斯再一次问道。他从王座上站了起来,枯枝权杖搁在王座上,拖着曳地的白色长袍走下阶梯,来到维希利亚的面前。

宝蓝色的眼睛里波澜不惊,碧绿色的眼睛里无数情绪天人交战。

男人朝女人的方向伸出一只手掌,静静地等待她做出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过了好一会儿,她长舒一口气。

“……那就试试看吧。为了娜迪亚。”

女人的手放入男人摊开的手掌心,仿佛还有些犹豫不定。卢修斯握着她,用了些许力气,却不是禁锢。

“嗯。”他应了一声。

腐朽之地里藏着的种子,终有一日也会因为有人细心灌溉,慢慢发芽。

而到时候,它将会开出最美丽的玫瑰。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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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备注:会有人兽情节,还有伪幼女【兽】情节,以及兽兽PLAY。反正又是掉节操,只想写各种PLAY的一篇。严肃申明作者叁观很正,现实里由衷希望猥亵孩童者都坐牢坐到穿底。等看到章节,你就懂为什么叫做伪幼女【兽】了。

第一次被引着与岐天神君见面的时候,兰亭仙子躲在父母的背后,好奇又羞涩地打量这个据说会成为她未婚夫的陌生男子。

他长得可真好看呀!兰亭想着,俏生生的脸蛋就不争气地红了。她从未见过比自家哥哥好看的男人,眼前的岐天神君却是和继承了母亲妖娆美貌的哥哥截然不同的风姿,前者大概满足了世人对神仙的幻想。他站在他的父母身边,穿着一袭绣金白袍,衣袂飘飘,脸若春晓之色,是工笔勾勒不出来的丰神俊采。他气质温润,如同苍松翠柏,透着淡泊如水的名士风流,润物无声。

兰亭乱哄哄的脑袋里只想到一个词汇足以诠释他——芝兰玉树。

这长相……简直击中她的红心呀!兰亭举起袖子遮住脸,深怕被对方看到自己如此不矜持。

殊不知相亲对象早就已经看到了她像苹果一样的脸蛋,更看到她自我逃避的可爱动作。男人不动声色地垂眸,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见面后,爹娘问她的意思,话语间对那个男人十分满意。兰亭想着他英俊的脸庞与他在细节处不着痕迹表现出来的良好修养,红着脸说‘但凭爹娘做主’便逃开了。

年少慕艾,情窦初开。兰亭的父母看在眼里,自是明白女儿这是栽了,感叹一声女大不中留,所幸男方各方面都叫他们极为满意,对方诚意也足。所以当岐天神君的父母再次来试探意思的时候,兰亭的父母没有折腾多久,点头应允了。

于是,九重天共主唯一的掌上明珠兰亭被许给龙族大将军与天马一族宗室贵女的独生子,千岁内最负盛名的岐天神君。

后来因为男方催得紧,订婚没有几年,他们便成亲了。

而今天便是那大喜之日。

兰亭在婚房内等了许久,才等来她的新婚夫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久等了。”男人隐含歉意的声音在耳朵响起,一根金秤杆挑起她的红盖头,兰亭眼前豁然一亮。身着喜服的俊美郎君目光柔和地望着她,举止温和有礼。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岐天神君今日一身红色礼服着实喜庆,像是人间翩翩公子,光采照人。

“我才没有久等!”兰亭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心虚地反驳。岐天神君已经知道妻子被她父母宠得天真浪漫,心中也爱她率真天性,故而并不计较一些夫纲之事。他娶她,本就没想着要她供着他。

“好。娘子可用过膳食了?”岐天神君关切地问道。

“吃过一些。”兰亭扭扭捏捏地说。大丫鬟早上给她塞了点糕点垫腹,到现在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们才刚成亲,她还是想要在夫婿面前维持一点体面,不想落下贪嘴的印象。

岐天神君看得明白,他体贴地说:“前院饮的酒水多,我倒是觉得有些饿了,娘子不如陪我用些?”

“……好。”兰亭松了口气,不吝啬地朝夫君露出灿烂一笑。这是她惯性向长辈和长兄撒娇的举动,如今也对身为自己夫君的岐天神君施展开了。男人看到妻子如花的笑靥愣了愣,眼神愈发温柔。

实际上他在前院已经吃了不少,但未免新婚的小妻子尴尬,岐天神君举起玉箸,浅浅尝了两道菜作陪。

兰亭吃得双腮鼓鼓的,像是贪吃的仓鼠。岐天在旁边瞧着,时不时夹些菜给她,又轻声劝她吃慢些。待饱腹后,兰亭后知后觉地发现,貌似桌上的菜,都是进了她的小肚子呀……

抬头见眼中含着笑意瞅着自己的新婚夫君,兰亭不好意思地小声辩解道:“我,我只是今天太饿了,平常我不吃那么多的……”说完又想戳死自己,这番话说得堂堂神君养不起自己一样!兰亭不由得为自己的嘴笨沮丧。

“嗯?”岐天神君愣了愣,他只是喜欢看小妻子吃饭的模样,兰亭性子爽朗,举止大方,身上带一股纯真朝气,叫他越看越是满心柔软。“无碍,娘子吃多少都没关系。若是不够,厨房里还有?”岐天神君想了想,尝试地问道。

……呆子!饶是岐天神君再聪明绝顶,此番收到妻子一记幽怨的眼神还是让从未讨好过女性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来喝合卺酒吧。”岐天神君干脆举起酒器,温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喝酒呀……想到自己那沾酒就醉的体制,兰亭吞了吞口水,却知道这是成亲必须过的环节。岐天神君注意到妻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不由得失笑,促狭想:这怕是个滴酒不能沾的小娇娇吧?男人到底还是有些劣根性,心中有些想要使坏的心思,故而他没有当面点破,令兰亭干完一整杯的烈酒。

一杯烈酒下腹,兰亭妆容精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她眉目如画,似水温柔,呆呆又风情万种的脸上似乎沾染了极致的春色,妖娆的姿态展开来令岐天神君愣了下,清澈的眼底划过一抹属于男人掠夺天性的暗影。

“娘子,该安寝了。”岐天神君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沙哑。

兰亭迷茫地看着眼前俊美的郎君。安寝?是谁在和她说话?对了!今晚是她的新婚夜呀!

“夫君……抱着莲奴安寝。”她依恋地伸出手,嘟嘴讨抱。

莲奴是她的小名吗?听到她软软地叫他一声夫君,岐天神君的心都要融化了。“好,夫君抱着莲奴安寝。”他打横抱起妻子,佳人自然地环着他的颈项,似乎嗅到了喜欢的味道,还插着满头金钗的头往他的怀里钻,依赖的表态令他心头熨帖。他轻柔地把人放下的时候,她还依依不舍地揪着他的衣襟,是他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把她的手拿开,见她委屈得几乎要哭的神色,岐天神君哭笑不得地一边哄着意识模糊的妻子,一边为两人宽衣。

柳下惠是何人?他可不认得,更没有在洞房花烛夜和衣而眠的打算。

喜服的款式看似复杂,实则容易解开,岐天神君剥开兰亭的衣服,见到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便喉咙一紧,暗叹妻子不愧是九重天共主的掌上明珠,这副无瑕的身子想必是用许多珍惜灵药养出来的吧?

最后却是便宜了他。想到这里,岐天神君愈发不在意岳父与舅兄面对他的阴沉神色了。他们把最宝贵的明珠交付给他,刁难他几下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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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莲奴,放轻松,把自己交给夫君……”岐天神君温柔地哄道。醉酒的兰亭比平常好说话许多,她懵懵懂懂地任由身上的男人剥开她的衣服,使她呈现全身赤裸的状态,末了似乎冷了,打了个寒颤,却被男人压着身子不让乱动。岐天神君入迷一样地盯着她双发育良好的椒乳,平坦的小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下身没有一点毛发的白虎名器。男人裤裆里的物件已经完全勃起,薄薄的布料遮不住他的欲望。“莲奴,我的莲奴……”岐天神君循着本能,吻了吻妻子的嘴唇,得到她生涩的回应,心里愈发喜悦。叁年前相亲初见,他便对妻子一见钟情,厚着脸皮再叁缠着岳父,令他早些把妻子嫁给他。如今绮梦入怀,他当是万分珍惜盼来的娇娇。

岐天神君含着兰亭一边的椒乳,另一边握在手里揉圆捏扁,软绵绵得像是云朵一样,令他爱不释手。

“夫君,轻些,好痒……”兰亭哼哼唧唧,笔直的双腿凭着本能缠上他的腰际,腿心的娇嫩处不小心被他身下粗硬的耻毛刮到,刺激得她发出一声嘤咛,两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间。

“若是轻了,莲奴就不舒服了。”岐天神君抬头,故作高深地说道,拇指和食指掐着她被嘬得艳红的茱萸,似乎揪得她疼了,惹来女子抗议的一瞪眼。

殊不知美人横眉怒目,那都是极致的风情,最是滋养男人体内的邪火。更别说现在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对她图谋不轨,能名正言顺拥有她的夫婿。

岐天神君是好人吗?大概天庭所有人都会说声是。但再好的人,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媳妇那也是另一副面貌。岐天神君冰凉的手指探到女子身下的那个妙处,花穴还干涩着,要待他耕耘。他循着避火图上那般,顺着那条软缝慢慢找寻花户上方的那颗玉珠,这番似乎是让兰亭感觉到本能的不自在了。女子的手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惹来他低头与她对视,兰亭虽然脑袋发烧,但也因为男人现在和记忆中不一样的眼神发了怔愣。

岐天神君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欲海翻腾,兽类霸道的天性尽显,眼尾处染上一点艳色,侧面看,竟然有点神似曾经来九重天拜访九重天共主的那位青丘少主。青丘一族是天狐,天生魅惑,岐天神君作为天生地养的灵物,此时竟然有五分妖族的艳丽。

这不是她温润如玉的夫君呀!兰亭皱眉,使劲要推开他,岐天神君却是不能容忍了。他低头以虎牙啃咬兰亭白嫩嫩的颈项,此番却是雄性与雌性交配的时候,对待想要挣扎的雌性做出警告的动作。岐天神君是龙马,兰亭亦继承了其母亲的神兽血脉,对雄性的气息极为敏感,强悍的神龙威压席卷着她,使她的身子软了下来,乖觉下来。

奶猫一样的姿态,又叫岐天神君心软了。

“莲奴,放轻松些,夫君给你下面的小嘴儿扩充扩充,让它出些琼浆玉露,待会儿才能喂莲奴吃夫君的仙家法器,嗯?”他揉搓指尖上的玉珠,不让那颗花生米粒大小的肉核继续隐藏在花苞里。兰亭渐渐感觉到两腿之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身上的男人掌握着她腿间的娇嫩处,逮着她平常碰一下都要酥软的那颗花蒂逗弄,令她感觉到腿心产生一股羞人的湿润感。

这难道就是琼浆玉露吗?她晕乎乎地想。约莫是吧,可仙家法器又做何解呢?

“嗯……何为仙家法器?”兰亭呻吟一声,一脸天真地问道。岐天神君见她迷糊的模样,低笑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让莲奴和夫君快乐似神仙的法宝。”对着单纯得像白纸一样的妻子说她听不懂的荤话,岐天神君忽然自觉恶劣,脸颊红了红。

“可我们本来就是神仙呀?”兰亭愈发不解了。

“莲奴莫急,过会儿便知道了。”岐天神君假咳嗽一声匆匆掐断话题,只因他实在有点说不下去了,索性不说,用做的。未免兰亭再追问,他低头吻着兰亭,修长的手指加速拔弄女子腿间的敏感点,待她玉体轻颤,手掌上有粘腻的湿润感后,他小心翼翼地往那洞口处探入一根手指头,立刻引来兰亭蜜穴里面的软肉推挤抗拒。兰亭身子僵硬,又被挑逗得化成一滩春水,体内陌生的痒意让她羞涩又忐忑,隐约有感觉接下来会发生一些很羞人的事情。

岐天神君上汲取女子口中的芳馨,下采集女子体内的甘露,水声啧啧作响,叫人脸红心跳。一时间室内升温了,桌上的龙凤烛隐隐跳动,似不忍直视床榻上颠鸾倒凤的新婚夫妻。

“不,不许你碰我那里了,怪羞人的……”兰亭轻哼一声,一双妙目似是浸水一样,眸光潋滟。

“敦伦之礼,夫妻伦常。莲奴,夫君不仅要碰你,等等还要把仙家法器送入你的体内,洒下浆液,方算礼成。”岐天神君不紧不慢地与她讲道,插入她蜜穴的手指已经从单个变双,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媚肉变得愈发柔软湿润,肉壁含着他的手指,每次抽出,似不舍地挽留。

兰亭亦是品尝到了情事的妙处。她本能地摇晃腰肢,开始自己追着吞吃岐天神君的手指,但花心里软软瘙痒的感觉没有办法被照顾到,她满脸红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只拿一双美眸无措地瞅着身上的郎君,贝齿咬着下唇。

感受到佳人主动的岐天神君知晓成了。他撩起袍子,露出自己早已经完全勃起,青紫色的阳具。他胯下之物受他种族血脉天赋影响,便是人形姿态也甚是雄伟,足足有十一寸长,接近顶部略显弯曲,并不是完全笔直,青筋虬扎,似一头怒气冲冲的巨兽。阳物顶端伞形状的龟头和方才饮合卺酒用的器具差不多,约莫是成年男子拇指与中指接连所能圈住的尺寸。

他面色绯红,带着兰亭的手令她摸上自己的分身,女子的柔荑触碰到男人敏感的物件,使他战颤。

“莲奴,这便是仙家法器,待会儿要入你身下的洞仙福地。莲奴摸摸,务必要与它熟悉。”

兰亭被哄得一愣一愣的,顺着岐天神君带动自己的手上下套弄手中宛若铁柱,硬邦邦又有些柔软的肉棒。岐天神君被抚摸得畅快极了,渐渐呼吸沉重,隐隐有龙吟、马吁,伴随低沉厚重的粗喘。

“这……是甚物件?为何这般硬,却又有弹性?还会自己动……”兰亭一脸迷惑不解,低头瞅着被她握在手中的长形巨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她注视的岐天神君分身愈发兴奋地抖了两下,几乎令兰亭握不住了。到此,岐天神君的忍耐已经消失殆尽,他拔开兰亭的手,自己扶着酸胀的阳物抵在女子洞穴入口,缓缓道:

“这是夫君的肉棒,现在便要插入莲奴的洞仙福地。莲奴待会儿可能会有些疼,莫要害怕,夫君不会伤害莲奴……”岐天神君嘴上安抚,下身一寸一寸插入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立马受到排挤推搡。他感受到了女子肉壁上的皱褶惊慌地咬紧他的肉棒,仿佛英勇的将士想要抵御外敌,不让入侵者继续前进攻陷柔弱的花房。

“啊!好疼,好涨!”兰亭不适应地惊呼出声,下身被强行撑开的异样感觉令她感到极为难受,不由得推了推岐天神君,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无声祈求他的怜惜,想要叫他放她离去。

放开?那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想着长痛不如短痛,岐天神君低头怜惜地含住兰亭的嘴唇,怕她哭泣叫他心软,身下一鼓作气捅破她体内象征纯洁的薄膜。

薄膜脱落,落地成红。她终究是在新婚夫婿的占有下,完成了从少女到少妇的蜕变。兰亭不出岐天神君所料,眼角飙泪,嘴里呜咽着,四肢并用推搡他,粉拳敲打他的胸膛,明明力道不重却叫他的心一抽一抽地疼。岐天神君抵在她体内深处,只觉得全身四肢百骸都通畅了,身体愉悦至极,遂放开她的嘴唇温声作哄。

“出去,出去,坏人,你这般欺负我!我定要让爹娘和阿兄治你罪!”兰亭嘤嘤哭泣,全然忘记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新婚夫婿了。出嫁前一夜,兰亭的娘不好意思给懵懂的女儿普及这等房中知识,只觉得女婿看起来是个温文有礼的,想来会引导兰亭,便随便堵塞几句,只让兰亭到时候配合她的夫君就是。却忘了兰亭不能饮酒的体制,她又惯来娇贵,因此岐天神君虽然起到了引导的作用,也被迁怒了。

没有人与她说,新婚夜要遭受这种疼痛!兰亭仙子红了眼眶,就是不能哄好了。

“莲奴,莫哭了,都是夫君的错。此生只令你为夫君痛这一次,往后再也不会让莲奴受到伤害了。”岐天神君温柔地哄道,在她的红唇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耐心之下,终于令她哭泣声渐渐减弱,兰亭眼睫毛沾了雨露,哭得像兔子一样的红眼睛又与他对视上,他才放开来浅浅抽插。

“嗯……你,你别动,感觉好奇怪……”兰亭呻吟一声,莫名羞涩,总觉得小腹里有一种奇怪的空虚感,平常排泄的地方周围感觉好痒好痒,似乎想要被更粗暴对待。

岐天神君观察她的神色,琢磨她不像是讨厌的模样,便笑着道:“那可不成。夫君还要重一些捣弄莲奴下身的这片田地,才能叫我们莲奴给夫君生出一个胖娃娃。莲奴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耸动腰部的速度与力道不减反增,肏弄得她下面流出更多琼浆玉液,愈发方便了他出入,他也享受到了女子紧窄的花径每次用心裹住他的肉棒,软肉堆迭,从而令他产生快感。

“啊……想要个与夫君一样的男孩……”兰亭的身子逐渐感觉到了密密麻麻的快感,她神色迷离,又只记得自己满心喜悦嫁给心上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那夫君便要多多努力了。”岐天神君闻言,心头一热,双手扣着她的腰肢,发狠地撞到她的体内深处!

“夫-夫君,太深了呀!”兰亭有些受不住,泪眼汪汪地抓着他的手臂。“唔,啊,啊……”

“深一些,莲奴才好怀上宝宝呀。嗯……莲奴,不舒服吗?夫君可是,哈……很快活呢……”岐天神君眯着眼,又露出几分魅惑了。

“莲奴,莲奴嗯……也是极……快活的……”兰亭承受着夫君奋力的宠爱,身子被撞到一晃一晃,胸前的软玉宛若她最爱的双层奶不住颤抖,叫岐天神君看直了眼。他蓦然低头啃咬那双椒乳,含入那顶端的茱萸,口齿并用刺激女子的感官,愈发叫兰亭娇呻浪吟。

“夫君,夫君,我不行了,不行了——嗯嗯啊——!”兰亭接连摇头,忽然用力搂紧岐天神君,蜷缩着身子嗲嗲嗦嗦地泄身,花心吐出一股阴精浇灌体内为非作歹的欲龙,岐天神君双眼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确实发出一阵龙吟,精关一松,浓稠滚烫的子孙浆液尽数被他泄进兰亭的花穴深处,几乎装满她的小肚子。兰亭被烫到又是嘤嘤哭泣,岐天神君就着两人泄出来的极乐混合物,半疲软的肉棒在她体内轻轻浅浅地抽插几次,把那白浊之物塞到她体内更深处,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顺着他的动作,些许爱液从花穴入口处所开的小孔流泻出来,却是兰亭初次承欢,身下媚肉被肏得翻出来,花穴也可怜兮兮地张开小口,竟是合不拢了。

岐天神君见到这番淫秽的画面,本已经变回人形漆黑瞳孔的眼睛似乎又有金光闪过,刚发泄过的巨物又悄然抬头,有还能大战叁百回合之势。看着累极的妻子,岐天神君终究吐出一口浊气,给两人掐了个除尘诀,不动声色地把不听话的阳物藏在衣服之下,才小心翼翼地搂着妻子,温声道:

“莲奴累坏了?睡吧,我不闹你。”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部。

“嗯……”兰亭钻入他的怀里,抬起一只玉腿挂在腰际,两人的性器贴得太近了,叫岐天神君脸色僵硬。但看着酣睡之中的妻子,岐天神君只得苦笑忍下了。

“莲奴是来要夫君命的吗?哎……”

这般说着,他还是稳稳地搂着妻子,阖眼尽量放空杂念,强逼自己入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的出生,一切成就,乃至于生命都是为了你的姐姐而存在。

未来你的所有荣耀、权势、财富,都属于她。她的性命高于百多列,高于你。

艾伦·伊万诺维奇,你的使命是保护你的姐姐。永远,当她最忠诚的骑士与盾。

对天起誓,以明我志;

不凌弱小,谦度时日;

所经之战,莫畏强敌;

凡所邪谬,吾伐其帜。

妇弱童长,战所为之;

妇人娇弱,终当不犯;

同僚道合,竭力相携;

诚待友人,以为君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吾所挚爱,忠贞不渝。

“我,艾伦·伊万诺维奇,宣誓效忠娜迪亚·伊万诺维奇,尽忠竭力,至死不渝,圣主助我。”

阴雨天,闪电夜。

百多列王宫内的宝殿被黑暗笼罩,唯有尽头的王座之下可见零星火光。王座阶梯之下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只雕工精美的黄金烛台,每一只烛台上点了四只蜡烛,幽幽烛光落在百多列国王与王后,以及他们的一对子女身上。七岁的百多列王子在国王与王后的见证之下,单膝跪在十一岁的公主面前,一脸冰冷地对他的姐姐做出骑士宣誓。他的神情阴沉得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表现,倒是年长他四岁的姐姐显出几分孩童般的不知所措。

年近不惑的国王抬眸看了公主一眼。

“以,以我之名,娜迪亚·伊万诺维奇接收你的宣誓。”娜迪亚被父亲看得一个激灵,举起手中缩小版的长剑,搁在艾伦的颈项上,她刻意用刀刃的反面挨着他,动作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弟弟了。

至此,仪式算是落定。

艾伦低头遮掩嘴角的嘲讽笑意。真虚伪,作为他一切痛苦的来源,娜迪亚竟然害怕伤到他?真担心的话,她怎么不去死!她死了的话,父亲就不会总是逼着他习文练武,不停向他灌输姐姐高于一切的理念了吧!才七岁的男孩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虐,刚刚做出骑士宣言的手握紧成拳头。

从小到大,艾伦都是经由父亲手把手教育,甚少见到母亲。父亲待他永远只有冷漠和量尺一样严格的要求,父亲总是一板一眼地向他传授帝王之术以及强调娜迪亚是他的姐姐,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他会登基为王,但他日后的所有都要以娜迪亚的幸福为宗旨,他的荣耀是为了娜迪亚日后过得舒心,如果娜迪亚想要,百多列的一切都要为她所用,为她所有。越是长大,艾伦越是明白父亲的心眼偏得多严重,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迷恋母亲到无法自拔,他都要怀疑父亲是不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不伦之情了。然而越是明白,他越是不忿。凭什么?同样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他仿佛一出生就注定要为姐姐付出一切?真那么看重姐姐的话,为什么又要培养他当继承人?直接把王位传给姐姐不是就好了吗!何必再创造出一个多余的他?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长得和王后一模一样,艾伦由衷地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亲生的。更小的时候他甚至恶劣地想,难道他是母亲偷人所生的,所以父亲在通过折磨他报复母亲和她未知的情人?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父亲和母亲几乎像是一对连体婴一样,寸步不离彼此。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母亲也做不到在父亲跟前偷人吧?

艾伦抬头的时候王后正在蹙眉,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的眼神落在娜迪亚的身上打了个转,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艾伦一脸平静。

待离开宝殿后,艾伦毫不留恋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等!艾伦,你等等……”

艾伦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认得,这是娜迪亚的声音。他充耳不闻,矮短的双腿迈动得更快了。

娜迪亚虚长艾伦四岁,但她的体魄比不上从小被父亲按着练习十八般武艺的弟弟,便是提起裙摆尽量小跑追着艾伦,她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艾伦,艾伦——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娜迪亚一声惊呼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艾伦总算停下了脚步,深吸口气。如果让他那对偏心眼的父母知道他让娜迪亚追着她还追到跌倒了,而他抛下她离去,他在父亲那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自己的一双腿着想,艾伦不情不愿地转身来到娜迪亚的面前。

“艾伦……”娜迪亚见弟弟总算肯理会她了,满面喜悦。

“姐姐,你这般是想要让父亲对我降下什么样的惩罚?”艾伦扯了扯嘴角,恶劣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艾伦,我,我知道你身为王位的继承人,又是我弟弟,你不应该对我做出骑士宣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当成我的骑士,你是我的弟弟呀……”娜迪亚连忙摇头,她那双和国王色系一致的宝蓝色眼睛显露出艾伦从未在父亲身上所出现过的惊慌,明明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表情却如此丰富。这番打量还匍匐在地的娜迪亚,艾伦生出了几分心思。

“真的吗……姐姐?”艾伦看着努力自己爬起来,却败于厚重裙摆的娜迪亚,轻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艾伦,我们是血脉至亲,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的血缘亲近,我,我知道父亲对你很严厉,以前我……对不起……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娜迪亚咬着下唇。明明她也害怕父亲,当下却因为愧疚,下定了决心。

“姐姐可要说话算数。如果欺骗了我,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艾伦垂眸,掩藏眼底划过的缕暗光。

“我怎么会骗你?对了,我听父亲说你们明天要到校场练习骑射,我,我明天去陪你!”娜迪亚怕艾伦不相信自己,连忙保证。

“真的吗,姐姐?我太开心了。”艾伦扬起精致的脸蛋,朝娜迪亚灿烂一笑。他伸手抓着娜迪亚的手,用力一拉,便把她扶起来。“那么姐姐,明天记得来校场哦。记住,你不来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娜迪亚有些被弟弟的大力气吓到,但听到艾伦低落的声音,她马上斩钉截铁道:“我一定会去!那,明天校场见?”她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艾伦向来不喜欢与她亲近,这让娜迪亚很是失落。她拿捏不准,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她去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姐姐。明天校场见啦。”艾伦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心中有一只恶魔展开了羽翼。

作话:粗略估计,大概有叁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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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艾伦·伊万诺维奇,宣誓效忠娜迪亚·伊万诺维奇,尽忠竭力,至死不渝,圣主助我。”

阴雨天,闪电夜。

百多列王宫内的宝殿被黑暗笼罩,唯有尽头的王座之下可见零星火光。王座阶梯之下左右两侧各立着一只雕工精美的黄金烛台,每一只烛台上点了四只蜡烛,幽幽烛光落在百多列国王与王后,以及他们的一对子女身上。七岁的百多列王子在国王与王后的见证之下,单膝跪在十一岁的公主面前,一脸冰冷地对他的姐姐做出骑士宣誓。他的神情阴沉得不似他这个年纪该有的表现,倒是年长他四岁的姐姐显出几分孩童般的不知所措。

年近不惑的国王抬眸看了公主一眼。

“以,以我之名,娜迪亚·伊万诺维奇接受你的宣誓。”娜迪亚被父亲看得一个激灵,举起手中缩小版的长剑,搁在艾伦的颈项上,她刻意用刀刃的反面挨着他,动作小心翼翼,深怕自己一不小心伤到弟弟了。

至此,仪式算是落定。

艾伦低头遮掩嘴角的嘲讽笑意。真虚伪,作为他一切痛苦的来源,娜迪亚竟然害怕伤到他?真担心的话,她怎么不去死!她死了的话,父亲就不会总是逼着他习文练武,不停向他灌输姐姐高于一切的理念了吧!才七岁的男孩几乎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虐,刚刚做出骑士宣言的手握紧成拳头。

从小到大,艾伦都是经由父亲手把手教育,甚少见到母亲。父亲待他永远只有冷漠和量尺一样严格的要求,父亲总是一板一眼地向他传授帝王之术以及强调娜迪亚是他的姐姐,百多列最尊贵的公主殿下,他会登基为王,但他日后的所有都要以娜迪亚的幸福为宗旨,他的荣耀是为了娜迪亚日后过得舒心,如果娜迪亚想要,百多列的一切都要为她所用,为她所有。越是长大,艾伦越是明白父亲的心眼偏得多严重,如果不是亲眼见证他迷恋母亲到无法自拔,他都要怀疑父亲是不是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不伦之情了。然而越是明白,他越是不忿。凭什么?同样是父母的亲生孩子,为什么他仿佛一出生就注定要为姐姐付出一切?真那么看重姐姐的话,为什么又要培养他当继承人?直接把王位传给姐姐不是就好了吗!何必再创造出一个多余的他?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长得和王后一模一样,艾伦由衷地怀疑他到底是不是这个家亲生的。更小的时候他甚至恶劣地想,难道他是母亲偷人所生的,所以父亲在通过折磨他报复母亲和她未知的情人?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自己推翻了。父亲和母亲几乎像是一对连体婴一样,寸步不离彼此。就算有通天的本事,母亲也做不到在父亲跟前偷人吧?

艾伦抬头的时候王后正在蹙眉,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但她的眼神落在娜迪亚的身上打了个转,什么话都咽回肚子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艾伦一脸平静。

待离开宝殿后,艾伦毫不留恋地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等等!艾伦,你等等……”

艾伦的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认得,这是娜迪亚的声音。他充耳不闻,矮短的双腿迈动得更快了。

娜迪亚虚长艾伦四岁,但她的体魄比不上从小被父亲按着练习十八般武艺的弟弟,便是提起裙摆尽量小跑追着艾伦,她也追不上他的步伐。

“……艾伦,艾伦——啊!”黑暗中突然传来娜迪亚一声惊呼以及重物落地的声音。

艾伦总算停下了脚步,深吸口气。如果让他那对偏心眼的父母知道他让娜迪亚追着他还追到跌倒了,而他抛下她离去,他在父亲那里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自己的一双腿着想,艾伦不情不愿地转身来到娜迪亚的面前。

“艾伦……”娜迪亚见弟弟总算肯理会她了,满面喜悦。

“姐姐,你这般是想要让父亲对我降下什么样的惩罚?”艾伦扯了扯嘴角,恶劣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有!艾伦,我,我知道你身为王位的继承人,又是我弟弟,你不应该对我做出骑士宣言。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当成我的骑士,你是我的弟弟呀……”娜迪亚连忙摇头,她那双和国王色系一致的宝蓝色眼睛显露出艾伦从未在父亲身见到过的惊慌,明明与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表情却如此丰富。这番打量还匍匐在地的娜迪亚,艾伦生出了几分心思。

“真的吗……姐姐?”艾伦看着努力自己爬起来,却败于厚重裙摆的娜迪亚,轻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艾伦,我们是血脉至亲,这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的血缘亲近,我,我知道父亲对你很严厉,以前我……对不起……放心,以后我会保护你的!”娜迪亚咬着下唇。明明她也害怕父亲,当下却因为愧疚,下定了决心。

“姐姐可要说话算数。如果欺骗了我,我可是会很伤心很伤心的……”艾伦垂眸,掩藏眼底划过的一缕暗光。

“我怎么会骗你?对了,我听父亲说你们明天要到校场练习骑射,我,我明天去陪你!”娜迪亚怕艾伦不相信自己,连忙保证。

“真的吗,姐姐?我太开心了。”艾伦扬起精致的脸蛋,朝娜迪亚灿烂一笑。他伸手抓着娜迪亚的手,用力一拉,便把她扶起来。“那么姐姐,明天记得来校场哦。记住,你不来的话,我可是会很伤心的……”

娜迪亚有些被弟弟的大力气吓到,但听到艾伦低落的声音,她马上斩钉截铁道:“我一定会去!那,明天校场见?”她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艾伦向来不喜欢与她亲近,这让娜迪亚很是失落。她拿捏不准,弟弟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她去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姐姐。明天校场见啦。”艾伦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心中有一只恶魔展开了羽翼。

作话:首-发:po18vip.dewoo18uip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作为一名公主,娜迪亚还是接受过一些骑马训练的。当然,她的马术没有弟弟那般精湛,艾伦由曾经上过战场的父亲手把手教导,他的骑术是为了日后有可能的亲征做出准备。娜迪亚有些羡慕地看着弟弟骑着一匹小马驹穿过校场,虽然速度比不上父亲,但已经有几分父亲的模样。娜迪亚自己骑着一匹温驯的小马驹在校场边缘,由一个马奴牵着她的坐骑,心中暗暗为艾伦打气加油。

艾伦背着箭囊,手中握着量身定做的小木弓,身下的小马驹奔跑越过校场,他凝神在叁十五步外接连射出叁箭。

全中目标!娜迪亚瞪大眼睛,又是自豪又是自愧。艾伦才七岁就这么厉害了,她到现在连二十斤的弓都拉不开……

“左边箭靶,你射偏了。”

顺着父亲的话,艾伦的目光落在左边的箭靶之上。

作为第一个目标,他错误估计了目标位子,箭头插入红心之外一厘米。艾伦抿了抿唇,没有狡辩,翻身下马来到父亲的面前。

“叁圈。”

校场叁圈,大概是四,五公里的路程。

今天的惩罚还算是轻的了,艾伦心想。大概是因为他的宝贝女儿在这里吧。艾伦耸耸肩,摘下斜挂身上的箭囊,慢悠悠地绕着校场开始跑步。

“艾伦,父亲惩罚你了吗?”

经过娜迪亚身边的时候,艾伦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见到她疑惑又关切的眼神,没有回应。

娜迪亚锲而不舍,让马奴牵着马追上艾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艾伦……”

见艾伦越跑越快,娜迪亚心急想要甩掉马奴自己控制缰绳,但马奴哪里敢让骑术不娴熟的公主自己骑马?

“请你放开,好吗?我自己可以的……”

“公主,求求您别任性。”马奴苦言相劝,娜迪亚与马奴僵持着,这一番功夫下,艾伦已经绕着校场回到娜迪亚的身边了。见娜迪亚与马奴拉扯,艾伦露出讥讽的神色。这般软弱,纵容下人,没有半点上位者的自觉,娜迪亚一点都不像他们家里的任何一个人。明明父亲和母亲都是雷厉风行的人物,怎偏偏给他生了一个这么单蠢的姐姐?

心中蓦然闪过一个恶念。

艾伦刻意放慢脚步,看准时机,在马奴拉扯动作稍微大的时候,艾伦突然加速跑过他们身边,马奴专注于公主,被身边突然冒出来的虚影吓了一跳,手上扯着缰绳的力道下意识重了,小马驹痛苦地吁了一声,蓦然大力甩开马奴开始狂奔!

“停-停下!”娜迪亚被吓到脸色发白,死死地抓着缰绳,深怕自己被甩下去。小马驹跑起来的速度已经超越她之前所有的骑马经验!“停下——呀!”

另一边的国王见到异状,脸色一变,立刻翻身上马赶往娜迪亚的方向。

艾伦已经闪到了一边去,跳出了娜迪亚坐骑发狂的路线。看到娜迪亚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心中一瞬间痛快又夹杂着困惑。

娜迪亚死了的话,他真的会开心吗?惨状在即,他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么高兴呢……看着娜迪亚被发狂的坐骑带到越来越远处,艾伦来不及深思,已经开始拼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娜迪亚!

娜迪亚的心在胸腔里怦怦狂跳,她此时满脑子想的是如果是艾伦,他一定不会像她这样狼狈吧!明明艾伦是弟弟,可是娜迪亚知道艾伦比她厉害多了。这番想着,娜迪亚又是愧疚又是升起莫大的勇气,趁着还未撞到围栏,她蓦然喝了一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抓起缰绳令坐骑感受到阻力,那小马驹低吁了一声,前肢举了起来,几乎呈现一百八十度违背大自然的可怕弧度,娜迪亚与地面成了平行线,她闭着眼睛死死抓着缰绳不让自己被摔下去,双脚也夹紧马腹,她感觉到手臂的肌肉一阵刺痛,知道自己可能拉伤肌肉了,可是命都要没了,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静!”娜迪亚喝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势与力量的拉扯,娜迪亚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小马驹终于败下阵来,前肢着地,又温驯下来了。

娜迪亚苍白着脸,双手还是死死抓着缰绳,惊魂未定。

“姐姐!”娜迪亚听到艾伦的声音,精神怔忪。这是艾伦的声音吗?她好像从未听到他用这么焦急的声音唤自己呢。

“……艾伦……”娜迪亚喃喃道。心力蓦然消散,她的力气和强撑着的意志力全都用光了。约莫是感觉到了安全,娜迪亚松开了缰绳,眼前一黑,身子斜倾往旁边坠。

碰!

她并没有摔到地上,及时赶到的艾伦给她充当了肉垫。他闷哼一声,十一岁的姐姐摔在他还未完整长成的身体上,就算姐姐再轻盈,他的体质再好,到底是对幼小的骨架造成了压力。

“艾伦。”

终于赶到的国王骑着高大的黑毛神骏,垂眸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带审视。

“父亲……”知道父亲起了疑心,艾伦不躲不闪,露出痛苦的神色,聪明地不辩解。“姐姐好像昏过去了,我,我也有些伤到骨头……”

国王暂时收回冰冷的目光,转头吩咐侍从去找担子,并宣传御医。

“啊!”娜迪亚自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仿佛还感觉到坐骑狂奔的感觉,冒了一身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娜迪亚殿下,您醒了。”留夜宫中的医女见贵人总算醒来了,也是松口气。“殿下,幸好您并无大碍。”

“我……记得我好像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娜迪亚皱眉,想不起来接下来的事情,一脸迷茫。

“是的,殿下。是艾伦殿下救了您。”医女想起艾伦殿下肋骨都断了好几根,心有余悸。造孽,那么小的孩子遭受这么大的罪。

“艾伦怎么了?他受伤了吗?”娜迪亚一听到是艾伦救了自己,连忙追问道。

“艾伦殿下垫在您的身下,肋骨……断了几根。保罗医生已经给给艾伦殿下看过,也上药了。”医女不敢隐瞒。

“这样吗……”娜迪亚怔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侍候。”

“这……”医女面露犹豫。

“我睡觉的时候不习惯有人在房间里,放心,明天我会和父亲母亲解释的。”娜迪亚柔声说道。

医女这才告退。

一刻钟后,娜迪亚小心翼翼地溜出自己的房间,打开对面艾伦房间的门。

她极少有机会踏进弟弟的房间。弟弟的房间主调色是和她房间的明黄色与大红色形成强烈对比的暗蓝与深绿,家具摆设也简洁了许多,更像父亲与母亲的卧室。床头靠墙的宫廷风范四角床上垂下蓝与绿的薄纱帷幔,虚虚遮住躺在床上的艾伦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娜迪亚走到床边,仔细看着艾伦的面部轮廓。他们姐弟俩一个完全随了父亲,一个完全随了母亲,像是缩小版,对换性别的父亲与母亲。艾伦的头发似火焰一样,不太贴附于他的头顶,有些乱糟糟地立起来,五官精致与母亲如出一辙,桃花眼,眼尾狭长,琼鼻,小巧的嘴巴,可能因为年岁还小的关系,有些雌雄莫辨。

弟弟的出生,是娜迪亚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虽然弟弟周岁之后,她很少有机会看到他,但拥有一个和自己同生同源,血脉相连的亲人的感觉是那么奇妙。

这是永远都不能被割舍的牵绊。仿佛只要他在,她便永远不会感到孤单。

“你来做什么?”

娜迪亚怔愣,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对上了湖水一样的碧绿,后者盛满不耐烦的情绪。

艾伦在房门被打开的那一瞬间就已经清醒了,蹑手蹑脚的,显然不是父亲时而会派来搞突袭训练的那些家伙。轻柔的脚步声、顺滑的布料摩擦、茉莉花的香味、以及少女呵气如兰的呼吸,早在娜迪亚靠近他五米范围内,他就凭着五官感应确认了对方的身份。

她又来做什么?艾伦心情烦躁,并不想要理会娜迪亚,便想装睡蒙混过去。谁知道这个笨蛋姐姐犯什么傻,一站就站在他的床边那么久,她的目光都要把他看到汗毛直竖了,终究是忍不住,艾伦睁开眼呵斥了娜迪亚。

“抱-抱歉,是我吵醒你了吗?”娜迪亚羞愧地低头。“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听说你为了救我,伤到肋骨了。”

艾伦默了默。

“小伤而已。你也看到我了,可以走了吧?”艾伦满不在乎地说道。

比起父亲布置的那些高风险作业,几根肋骨……也就是一瓶魔药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天-不,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了,艾伦……”

被害者,竟然和他这个罪魁祸首致谢。好吧,虽然最后是他脑抽给她当了肉垫,但这个姐姐……娜迪亚,那颗脑袋到底是怎么长得?父亲站在百丈外都看出了不对劲,他这个姐姐真的没有看出来他的算计吗?

看着被保护到像是一张白纸的姐姐,艾伦突发奇想:如果,他把父母扎在姐姐周围的围栏给拔掉,让姐姐见识到世上的黑暗,这样……不是更有意思?

艾伦盯着娜迪亚的眼睛里兴奋又矛盾,见娜迪亚懵懂不解的表情,艾伦轻轻说道:

“姐姐,你其实不需要感谢我。”

金发蓝眼的小美人脸上的表情愈发困惑。

“你的马,是我故意惊扰的。”艾伦直白地说道。如果委婉的话,他这纯洁的姐姐怕是永远都听不懂。“姐姐,我讨厌你。”

他看着娜迪亚瞪大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作话:好吧,应该有四章的样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着姐姐和父亲一模一样的面容露出惊愕和难过的情绪,不得不说艾伦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但快感转瞬即逝,后面冒出来的是比刚才更深切的烦躁。

真烦。比父亲念叨还要烦!

“艾伦,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这样,姐姐很难过。”娜迪亚失落地低头。

……这个笨蛋的重点放错了吧?

“我说,你的马是我故意惊扰的。你听不明白吗?”艾伦莫名其妙地提醒道。

“我听到了呀。以后不要这样恶作剧了,父亲不喜欢我们这样不知轻重的……母亲也会担心。艾伦,对不起,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够好,以后我一定努力当一个好姐姐,所以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娜迪亚一脸认真地说道。

见鬼的!艾伦简直哭笑不得。他这姐姐该不会脑力曾经受到重创吧。他的恶意都这样明显了,她竟然只在乎他讨厌她?所以说,精明若父亲和母亲,到底怎么养出了这样的小白兔?

“随便你。”艾伦当下是再也不想见到这个蠢货姐姐了,污了他的眼。“我困了,你走吧!”说完他就拉起丝质的被子,盖过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拒绝沟通。

“好哦。艾伦,晚安。”

花和大自然的芳馨,骤然放大。

在艾伦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感觉到额头上有一个软软的,带温热,像是果冻一样的触感,轻轻地落下一个印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过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艾伦的房间归为寂静。

艾伦闭着眼,心中狂跳,胸膛像是揣了一百只兔子一样。

……所以说,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养了这样一个象牙塔里的公主呀!

娜迪亚是一个说到做到的性格,这点和国王和王后很像。她既然说了要照顾艾伦,就认真地执行。艾伦那些训练她是想也别想了,别说她的体质不行,国王也不允许掌上明珠陷入那些脏的累的。

但娜迪亚摸清楚了弟弟的课程,总能在弟弟训练后溜过来找他,给他带来一些魔药和零嘴。

“……我不吃这些。”艾伦扯了扯嘴角,面对用手帕包着的奶酥,小蛋糕和糖果之类的甜食,一脸抗拒。

“可是这些都很好吃呀……还是你和我说,你想要吃什么,我下次带给你?”娜迪亚被拒绝了也不气馁,复又问道。

艾伦并不想要回应。事实上,他在饮食上并没有偏好,唯有的一点爱好在国王的矫正下,也早已经没了。

一个上位者,绝对不被允许显露出任何爱好。因为这些都有可能成为被人利用的弱点。

“艾伦?你告诉姐姐,好不好?我保证一定会瞒着父亲母亲的……”

耳边喋喋不休的噪音令艾伦烦躁地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蜜桃!可以了吧?”

是事实,但也是刁难。水蜜桃的季节根本还没有到。

得到准确答复的娜迪亚眼睛亮了起来,像是繁星落入银河系。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用力地点点头:

“水蜜桃吗?我知道了。你等着,我明天就给你带来!”

艾伦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嗤。“那我就等姐姐给我变魔术了。”

不通庶务的姐姐,可能不知道水蜜桃之类的果蔬还有季节之分吧?他好整以暇,坐等看她被自己打脸。

……隔日,娜迪亚端了一个卖相上不了台面的金黄色小蛋糕,粉面含羞地来找艾伦。

又是被他老子操练了一整天的小少年怀疑地看着眼前塌了半边的小甜点,这绝对不可能是御厨做的。御厨如果敢拿这样的东西放在桌上,肯定要被父亲身边的人丢出王宫。

“艾伦。你……试试看味道?”娜迪亚忐忑地把人生中第一个自己完成的甜点作品递给弟弟,实在也为外表不好的小蛋糕感到羞愧万分。她打探过了,水蜜桃的季节是五月到九月,现在才叁月,要吃水蜜桃还早着呢。但艾伦难得对她提出要求,娜迪亚不想让弟弟失望。她突发奇想:没有水蜜桃,总有水蜜桃酿的酒吧?她也不敢请教御厨,怕惊扰了父母,便自己偷偷潜入酒库顺了一些水蜜桃酒出来,然后在自己学习烹饪的小厨房里悄悄捣鼓,弄出了一个四不像的水蜜桃口味蛋糕。

……艾伦不情不愿地品尝了一口,咀嚼期间神色怪异。就这超越满分的甜度……这绝对,不是王宫里任何一个甜点师傅的手笔。

难道是他这个出身高贵,父母掌珠的姐姐亲手做的?这番想着,嘴巴里足以甜死蚂蚁的感觉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估计就连他的父母都还没吃过娜迪亚亲自做的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吃吗?这个季节没有水蜜桃,我用水蜜桃酒做的。”见艾伦不言不语,娜迪亚自己也挖了一勺子蛋糕品尝,刚入嘴她的脸色就变了,愁眉苦脸。“别吃了!这么甜,会吃坏人的!”

“我觉得挺好吃的。”艾伦鬼使神差地说道,一脸坦然自若地又给自己切了一大块,仿佛补上了幼年所缺失的所有糖分。明明过了下个月才八岁,他的饮食习惯已经和修身养性的国王与王后没有差别了。

娜迪亚仍然皱着眉,显然不太相信根本不喜欢甜食的弟弟会喜欢这样的蛋糕。这样想着,娜迪亚只好苦着脸迅速消灭失败的作品,吃下了小半个超高甜度的甜品。

吃完后,娜迪亚双颊酡红,这是受到酒精影响,有些飘飘然了。她坐在树下,背靠树干,慢慢眨眼,似乎眼前事物有些迷糊,浓密的金色睫毛上下扑腾,就像一把小扇子一样。

艾伦倒是没有受到影响。他看着有些醉过去的娜迪亚,嫌弃地撇撇嘴,却在靠近的时候听到她一声声唤:

“艾伦……弟弟……”

声音软糯,似乎比她做的蛋糕还要甜。

艾伦神色复杂地长舒一口气,闭眼坐在大树的另一边,默默地思考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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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百多列国力强盛,在国王卢修斯与王后维希利亚统治的第二十个年头,百多列一统北方,使百多列晋升为大陆唯二的两个帝国之一。国王急流勇退,刚宣布帝国成立之后,还来不及称帝便禅位于唯一的儿子艾伦,自己携带妻子离开百多列,云游四方。

年方十六的皇子继位为帝,一跃成为大陆权柄最盛的人之一。他杀伐果决,手段狠辣不亚于其父,他的皇位之下尸骸成山,百多列的皇权集中于他一人之手,朝堂上,他甚至比他的父亲更加独断,完全不容违逆。

新上任的皇帝性情乖戾,谁的面子都不买,在百多列渐渐传出名声。

可那么横的皇帝陛下却有一个人,治得住他。

“艾伦,我听说今天早朝的时候,你又骂人了?”娜迪亚头疼地看着一脸淡漠,正在处理政务的百多列少年皇帝。这些年来,艾伦的性子愈来愈肖似父亲了。但弟弟是她看着长大的,娜迪亚面对弟弟从来没有与父亲的距离感,更是在父亲放手艾伦的教育后,自告奋勇地时常规劝于他。

“姐,你是我亲姐,不是父亲,也不是帝师。你就安安心心地享受荣华富贵,无聊了招几个贵族小姐进宫陪你玩,或者你自己上街逛逛看上什么就买下不好吗?”艾伦抬头差一点翻了一个白眼。人前狠厉的少年皇帝面对姐姐似乎是一个真正未成年的少年,又像是嫌弃姐姐碍事的叛逆期,一脸不耐烦。“话说,又是谁向你告状了,嗯?”少年眯着眼。如果不是有人通风报信,不参与国家统治的公主怎会得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娜迪亚噎住。“反正,科多尔大人已经一把年纪了,你不许对人家不敬,知道了吗?父亲以前曾经说过,科多尔大人是股肱之臣,他没有坏心思。”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了,据说被艾伦当众骂得一脸鼻涕与眼泪,这番被人捅出去,艾伦又要被人说目无尊长了。科多尔大人以前还是他的授业恩师之一呢。

“知道了知道了。姐,你可以走了吧?”少年又低头,专注批阅羊皮卷。科多尔是忠心,但之前他成天劝诫父亲应该多操心娜迪亚的婚事,现在更是变本加厉连他的婚事都盯上了,他被那个老东西搞烦了难道骂一两句不行吗?百多列公主的嫁娶,他娶不娶皇后关他屁事呀!

一心处理国事的少年,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下意识回避这些话题的缘由。

“哎……对了,下周各国朝贡的使臣要进帝都,你警觉一些,务必顾好人身安全,知道吗?”娜迪亚见艾伦敷衍的态度,重重叹了口气。这是艾伦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贡,到时候帝都里鱼龙混杂,娜迪亚有些担心弟弟的安危。

“姐,这句话还是给你自己吧?”艾伦这次真的翻白眼了。娜迪亚是一个中等魔法师,偏水土系。以她的年纪来说算是天赋卓绝了,可是她还做不到瞬发魔法,稍微厉害一点的魔法就要吟唱好久,因此她面对大剑士和盗贼之类的职业很是吃力。相较之下,艾伦虽然魔法天赋不太好,但他练体几乎练到了极致,打起来绝对能秒杀对手。

两人之中,面对劲敌的话,怎么看会凉了的人都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娜迪亚跺跺脚,羞得满面通红。

“我知道了!姐,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处理,朝贡的事我会上心的,可以了吧?”他又是敷衍了一下。

娜迪亚离开书房后,艾伦总算获得了梦寐以求的宁静。

但似乎又有些静过头了,少年皇帝蹙眉,难掩暴躁。他随手翻了翻还未处理的羊皮卷,多是关于公主婚配,有关于他立后,还有朝贡的事宜。似乎不少附属国的王侯贵子与贵女会趁着这次机会入帝都,意在和亲。

这些人真的是太空闲了吧,成日给他和娜迪亚拉皮条!?艾伦被千篇一律的羊皮卷内容气笑了,直接造成隔天早朝上他又冲好几个老臣发飙,又惹来姐姐劝解,暂且不提。

就在这样满帝都是火药的气氛下,朝贡的日子渐渐逼近。

娜迪亚在朝中没有挂有任何正式官职,但实际上,自十五岁以来她一直执行类似外交使臣的职务。

那些进入帝都的异国王孙贵族,如果身份足以贵重的话,都由她亲自作陪。这次,凯瑟东帝国有意试探百多列的深浅,特意派了大公主和二皇子趁这次机会来帝都拜访百多列的新帝,打的是增广见识的名号。娜迪亚作为东道主,自然要陪着这对金贵的姐弟了。

距离朝贡还有几天的时间,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小国代表涌入帝都。今天便是百多列的一个附属小国的王子进宫求见皇帝陛下,率先呈上贡品。

顶着艾伦意兴阑珊的脸色,墨菲尔王子厚着脸皮说:

“我听说,贵国御花园里有许多珍惜品种,不知道陛下能不能恩准墨菲尔前去一览?”

真烦!艾伦皱眉,但到底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皇帝陛下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也不好让墨菲尔王子一个人在花园坐冷板凳,皇帝陛下深吸口气,纡尊降贵作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贵国花园真是美极了,这花的品种,我从未在我们曼沙拉王国见过……”

“回头朕让花匠给王子殿下送些种子,殿下拿回国培育看看。”艾伦不咸不淡地说道。

墨菲尔王子闻言,突然露出紧张的神色。艾伦一脸莫名其妙。

“我听说贵国有一株独一无二的珍贵花种,娇养于深宫之中……”墨菲尔王子吞吞吐吐,黝黑的脸上,硬是让艾伦看出他的双颊染上绯红。

“皇宫之内,所有的花都在御花园里。”这般打哑谜一样的说话方式令艾伦心情很不愉快,只是他按捺住不虞,如实说道。

“陛下,我的意思是,我想要征求您的同意,请您恩准我与娜迪亚公主见上一面!”墨菲尔王子蓦然弯腰行了一个大礼。“娜迪亚公主便是贵国最美丽的花朵,墨菲尔对公主殿下神往已久,请您给我一个追求公主殿下的机会!”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呀!艾伦恍然大悟。曼沙拉国的王子,野心倒是不小。

“你想要见朕的皇姐,想要追求她?”艾伦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的怒火蹭蹭直上。看来他还是太温和了,区区一个小国王子竟然敢跳到他的面前挑衅他的权威。

“请恕我无罪,娜迪亚公主真是太美丽了!我曾经有幸见过她一次,她的头发比阳光灿烂,眼睛比天湖清澈,肌肤比雪通透,哦,她的身段——”

刺啦!

艾伦一脸阴沉,系于腰间的宝剑已经出鞘,才刚刚上蜡的剑刃锋利的那一面抵在墨菲尔王子的颈项上,似乎削断了他一截头发,吓得异国王子脸色发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爪哇国来的,凭你也敢肖想朕的姐姐?还不滚回去你那蛮荒之地!”少年皇帝勃然大怒,眼神阴狠,满脸肃杀之意。就这么一个玩意儿,还想要娶他的姐姐?他给娜迪亚提鞋都不配!

墨菲尔王子被突然发狠的百多列皇帝吓坏了,连滚带爬逃之夭夭,他二话不说,跑出皇宫回到宾馆就收拾东西,马上回国。

太可怕了,果然无风不起浪,大家说的没有错,百多列的皇帝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墨菲尔心有余悸。这皇帝看着长相精致,本来除了冷淡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原来他可以顷刻间翻脸,一言不合就拔剑砍人!

墨菲尔王子此次入帝都朝贡落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他想,有生之年他是再也不会踏入帝都了。

而这边,因为墨菲尔对姐姐春心荡漾而发怒的皇帝陛下陷入了极端矛盾的情绪。

为什么墨菲尔王子表现出对姐姐的垂涎,自己会那么愤怒呢?真的只是因为一介小国王子,竟然敢觊觎百多列帝国唯一的公主殿下吗?如果是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

不。那也不行。就算是凯瑟东帝国的皇储,也不行。

光是想象姐姐嫁给这些异国贵子当中任何一个人,他就愤怒到想把他们通通杀光。

想到这里,艾伦茅塞顿开。

不是因为墨菲尔身份不够,而是,任何觊觎姐姐的男人,都该死。

自己守护了十六年的姐姐,他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而生,那么,作为交换,姐姐的一切不应该属于他吗?她的未来、人生、心悸、纯真的笑容和柔软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些,都有他的功劳。

骑士的宣言最后一句是什么?

吾所挚爱,忠贞不渝。

十六岁的少年慢慢地抚着手上的长剑,眼神由淡漠慢慢变得坚定,樱桃红色的唇边,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可怕笑容。

从前是他没有理清那些弯弯曲曲。现在既然他清醒了,那他亲爱的,纯洁的姐姐——

就只能是他的。

血缘禁忌?那算什么。如果有不长眼的人敢嚼舌头根,那就拔了他们的舌头,废了他们写字的手,让他们再也说不出反对的话不就好了?就算是他们的父母,也无法阻拦他们结合。

至于姐姐爱不爱他……艾伦敛眸。

那是必须,只能爱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备注:强制爱。

傍晚,累极的娜迪亚回到宫殿洗漱,一回到房间里便见到穿着一袭墨绿色帝服的艾伦坐在桌边,用着她的杯子斟茶。

“艾伦?”

少年皇帝的目光落在娜迪亚的身上。

比阳光灿烂的头发,比天湖清澈的眼睛,比雪通透的肌肤……艾伦轻哼一声,勉强认同。爪哇国的王子,眼睛倒是好使。

至于,身段。

刚沐浴的美人穿着杏色的及踝保守睡裙,露出来的肌肤只有颈项和双手,都是瓷白娇嫩的模样。她的睡裙是宽松的款式,只看得出她肩若削成,该是骨架极小。

“艾伦,你怎么这么看着姐姐?”娜迪亚感应到艾伦侵略性的目光,不自在地扯了扯衣袖。

艾伦轻笑出声。会感觉到不适,代表姐姐意识到,他是个男人。是个好开始呢。

“姐姐曾经接待过曼沙拉王国的墨菲尔?”艾伦牛头不对马嘴地问道。

“曼沙拉王国……墨菲尔?那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娜迪亚一脸迷糊样,艾伦心中了然。

“……我想也是。那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姐姐觉得他如何?”

说到凯瑟东帝国的代表,娜迪亚的神色认真起来,顾不得弟弟怪异的目光了。

“欧文和他的姐姐艾米莉都是风雅有趣的人。他们对我们百多列的人情风俗极为了解,礼仪也很周全。今早我们微服上街,碰上了希尔先生以他最新的得意作品为彩头设下擂台,欧文觉得新鲜,便下场凑了热闹。听说他是冰系魔法师,但我看他的火系魔法也运用得极为娴熟……台下为他加油打气的人实在太多了,未免引起躁动,他打了几场就故意诈输下台。他如果有心的话,应该不难守到擂台最后。艾米莉鉴赏宝物的眼光很高,她在一家店里揪出了不少以次充好的高级魔法石。”娜迪亚仔细地给艾伦描述对方。她是佩服艾米莉和欧文姐弟的,俩姐弟都非同凡响。

“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长得不错。”艾伦若有所思,忆起欧文的外貌。单论外表,算得上风流倜傥。

娜迪亚有些被艾伦的关注点噎住。“……欧文和艾米莉出身贵胄,自然容貌不俗。”

“姐姐觉得,他比我好看?”艾伦优雅地放下茶杯,挑了挑眉。

这……倒不能相提并论。

艾伦和他们的母亲一样,属于笔墨很浓重的那种油画美人。他的五官像是画师一笔一划认真勾勒出来的轮廓,加上他犀利的目光,一张脸俊美到隐含侵略性。他甚至无需说什么,站在那里就能叫其他人在他的面前自惭形愧。

若是平常,娜迪亚会直接开口夸赞弟弟,毕竟欧文虽然长得好看,比起弟弟那张继承了母亲美貌的天赐神颜还是有些差距的,可是她敏锐地察觉弟弟今天有些不寻常。

娜迪亚干巴巴地笑了笑,不作答。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气氛有些诡异的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自我宣誓成为你的骑士,已经有九年了吧。”艾伦不紧不慢地说道,成功勾起娜迪亚愧疚的情绪。

“艾伦……我们说好不提这件事。我那时候,应该阻止父亲和母亲的……”

“从小,父亲就和我说,我是为你而存在。我的一切成就与荣耀,都是为了成为你最坚定的靠山。父亲与我说,我是你最忠诚的骑士与盾。这个皇位,我亦是为你而坐。”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培养一个国家的继承人,需要关照层层方面。天文地理、御下之术、政治手段、见识胸襟……父亲和母亲舍不得让姐姐吃那些苦,便注重培养他。他其实明白当初母亲隐忍的目光代表什么。姐姐那时候已经被养到天真浪漫,母亲和父亲都舍不得打碎那种不同于他们俩,温暖若旭阳的美好。

娜迪亚大概是他们四人当中唯一的温暖。

但他们家有王位要继承呀,因此后来生了他,约莫是觉得男孩子皮实耐打,父亲下重手栽培他。而母亲大概是因为她养残了姐姐,未免慈母多败儿,默许了父亲的教育方案。认真说起来,他们有一对挺糟糕,不会养孩子的父母。姐姐被养得不谙世事,几乎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象牙塔里的公主,近些年才成长了些;而他从小被压着承受极端的训练,性格扭曲,才学和武力值之外,大概就是个行走的凶兽。

他们似乎疏于给他建立良好的叁观。但上位者……要什么叁观?只是做给民众看的戏罢了。如果他有叁观这种东西,就不会对轻易承认自己对亲生姐姐生了绮念,产生掠夺的心思。感性的放荡和理智的克制,两相矛盾之下,他有一种打破禁忌的兴奋。

果然,他是父母亲生的呢。对于父母的往事他略有耳闻,可能癫狂症是一种通过血脉传承的疾病吧。

“姐姐。骑士宣言之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吾所挚爱,忠贞不渝。’当年我跪在你的面前,对你发誓说我从此将对你尽忠竭力,至死不渝——”他看着娜迪亚的神色变了又变,兔子这些年变聪明了,这可是他的功劳。“姐姐。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这句话说得颇有深意。

“艾-艾伦,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骑士……”娜迪亚隐约感觉这次聊天的方向不太对,有些结结巴巴。

“可是,我认真把自己当成你的骑士了。姐姐,我过去十六年的喜怒哀乐都与你挂钩,现在我把我的爱情也给你,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违背纲常的话,艾伦笑得愉快至极。也许在他看来,所谓伦常只是一块束缚的臭板块,上位者想要推翻,简直太容易了。

可在娜迪亚看来,伦常是社会秩序的根本。

他们作为统治阶层,食物链的最顶端,绝对不可以率先道德崩坏。

“艾伦!你在说什么胡话!”娜迪亚第一次对弟弟拔高声音斥责。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生弟弟竟然会对她产生悖逆的心思,惊慌得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艾伦眯眼,笑容一寸寸消散,余下肃穆的冷静。他自懂事以来就开始玩弄权术,惯常表现出来的暴躁是几分真性情,更多的却是面具。

这番沉着面,他的身上多了不符合年龄的威仪。

“姐姐,就如我刚才所说的……我爱你。”他轻声说道。“我的一切都给你,你把你的一切都给我,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不可能!你叫我一声姐姐就应该记得我们是血脉相连的姐弟,我们……不行,不可以的。”娜迪亚接连摇头,又往后退了几步。“艾伦,我会当作没有听到今天的这些话。你……我先走了,你冷静冷静。”

艾伦轻笑出声。不消片刻,他蓦然出现在娜迪亚的面前,伸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肢,果然不盈一握呢。

他还在长身子,但如今已经有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艾伦轻易地把一米六五的姐姐拥入怀里。

“艾伦!你放开,不要这样!”娜迪亚被铁钳一样的双手圈住,雄性气息直面扑来。异性的压迫感席卷着她,仿佛强迫她看清对方是一个不局限于年龄与血脉关系,实际上已经成熟的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她的弟弟,也单纯是一个觊觎她的男人。

“姐姐,你真香。”艾伦低头陶醉地嗅了嗅她的发顶。“姐姐,你不爱我吗?”少年微微上扬的尾音似乎带着委屈,就和小时候他想要使坏,撒娇的语调一样。

“艾伦,你听我说,姐姐爱你,但那是亲情,不是男女之情……”娜迪亚试图和弟弟讲道理,但艾伦又怎么会是一个听劝的?

“姐姐对男女之情又了解多少?”艾伦诡异地勾唇。从小到大,他暗地里掐死了姐姐多少个烂桃花?好吧,其中一些是正经的桃花,当初他下意识就讨厌看到那些花孔雀围着姐姐,现在更是觉得外面的野男人再好又能比得过他吗?“我只知道我想要天天见到姐姐,早上清醒第一个见到的是你的面孔,夜里……”他故意拿下身撞了撞她,令她感受到他的欲望。“姐姐,如果我只是把你当成亲人还想着肏你,那我可真是禽兽了。”

“艾伦!”娜迪亚听着弟弟直白的话苍白了面。她到底已经二十岁了,就算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也略知一二。“你听姐姐说,你只是青春期萌动了,过几天朝贡会上,你从各国贵女当中选一个皇后……”

“然后,姐姐也选择一个贵子嫁人吗?比如凯瑟东帝国的二皇子?”

娜迪亚默了默。若是出于政治考量,欧文的确是最佳人选,对方虽然有些城府,但目前看来还算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

感觉到姐姐的犹豫,艾伦怒极反笑。

“休想。”他轻声说道。少年拥着娜迪亚便来到床边,把人丢到床上,自己动作利落地开始剥除身上的衣服。他太了解娜迪亚了,这个姐姐循规蹈矩,一向严格按照贵女的标准,如果不来一剂猛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脱离血脉亲缘,姐弟身份的桎梏。

都说他离经叛道,那就坏个彻底吧。他敢说,便敢做。

“艾伦!你不要冲动!我是你姐姐呀!”娜迪亚惊慌失措,还未爬起来便被浑身赤裸的艾伦压在床上,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你弟弟。”他坦然承认。“也是一个爱你,想要占有你的男人。”

他的眼神太认真也太炽热,娜迪亚一时间被烫到找不到言辞。直到自己的衣裙被剥开,胸前一片清凉,娜迪亚才反应过来,又开始挣扎。

“艾伦,艾伦,你放开我,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的!”娜迪亚要疯了,她的弟弟,堂堂百多列的皇帝,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为什么偏偏执意要侵犯血脉相连的姐姐!

“为什么不可以呢?因为血脉羁绊?姐姐。圣文里,还有父女苟合的记载呢。我们这般,有何不可?”艾伦亲了亲娜迪亚的脸颊,顺着她的轮廓来到她的颈项处吸吮,落下一记又一记的红印。

“艾伦,乱伦是不对的,圣文……圣文那是因为人类兴亡……”娜迪亚摇头,躲避艾伦密密麻麻如雨水落下的亲吻。

“创造道德的是人类。就像律法……千百条律法,每一条都是对的吗?一样是人命,贵族打杀自己的奴隶不需要受到任何制裁,姐姐认同吗?同样的,我们为什么要承受前人强加在后世身上,名为‘道德’的枷锁?真正的道义应该发自内心。人如果被逼着压抑本能……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倒觉得,我们应该直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姐姐,我只想要你。我想要你,不伤天害理,这与他人何干?”艾伦缓缓说道。他是一国之君,文字游戏玩起来信手拈来,一众老臣都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更别说娜迪亚了。

“不对,这不对……”娜迪亚被他的歪理绕进去了,但思维在做挣扎,难得显出几分烦躁。

艾伦则见缝插针。

“姐姐,给我次机会,好不好?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呀。”艾伦低头,含住娜迪亚的嘴唇。

与记忆中一样,柔软到像果冻,香甜顺滑,一尝就上瘾。唇舌关蓦然失守,娜迪亚睁大眼睛,僵硬住,任由他的舌头闯进来,四处掠夺她口中的甘泽。艾伦放开她的手腕,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曼妙的身子上游走,四处点火,娜迪亚不由得弓起身子,似乎在尝试保护自己。

然而完美发育的女性身躯似刚刚绽放的花骨朵,邀君采撷。艾伦逮着那双分量颇重的双乳,一只手掌几乎握不住,他挤压揉捏丰盈的软肉,不时掐掐奶头,刮过乳晕,玩得不亦乐乎。娜迪亚何曾被人这样触碰?乳头遭到惊,直挺挺、俏生生地立起来了,愈发像是秋天枝头上盈满的朱果。他没有忍住诱惑,放过了姐姐的嘴唇,自己一路舔过她的下颌、锁骨,叼住一颗茱萸含入口中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啊……艾伦,不要碰那里……”嘴巴获得自由,娜迪亚嗲嗲嗦嗦地求饶,一双手推搡他的胸膛。她的体温向来偏高,但艾伦此时竟然比她还要烫。他的胸膛硬到像是铁块一样,温度更是几乎要灼伤她的掌心。

这便是……男人吗?

仿佛听出了她的语气里迷茫的娇羞多过之前斩钉截铁的抗拒,艾伦扬起俊美邪肆的脸,目光露骨地与娜迪亚的眼睛对上。

“我是为你好呀,姐姐。我多触碰这里……”他点了点顶端的茱萸,令娜迪亚闷哼一声,继续道:“你才能多出水,等下才能吞下我呢。姐姐,你摸一摸我,好不好?”虽是询问,艾伦直接抓起她的手带到他的身下,把自己的阴茎塞进她的手中。

娜迪亚瞪大了眼睛,想要放手,却被艾伦反握着。

“姐姐,你摸摸我,我难受着。”艾伦碧绿色的眼眸里染了猩红,他是吃准了娜迪亚一定会心软。娜迪亚心中天人交战,几乎是默认一样任由艾伦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他的物件和他的胸膛一样滚烫,硬邦邦的,她一只手围不住,那种羞耻和背德的感觉此时被无限放大,娜迪亚心情紊乱。

姐姐的手太柔软了,艾伦的神经每一寸都在战颤。才几十下,他便守不住精关,浓稠的白色浆液喷发出来,沾了两人的手和姐姐的小腹上。

“这,这是?”娜迪亚一脸茫然,显然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

但在艾伦看来,被他扭曲为在质问他的持久度。

“姐姐……放心,等一下我一定会满足你的。”他轻声说道,少年人本就精力充沛,他的阳具在她的手中很快再一次勃起,比方才更硬,又粗大了一圈。他伸手摸了摸姐姐的软缝,感觉润滑不够,便找寻那颗还藏在包皮里的花蒂,揉搓亵玩,虽然力道不重但也足以叫娜迪亚全身像是触电一样,玉腿缠上他的腰侧,死死勾着他的腰身。

“艾伦,停-停下,唔嗯……这感觉好奇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姐姐,你湿了呢。”艾伦不以为意地戳了戳开始分泌花蜜的花穴入口处。娜迪亚眼中冒出水意,下面也出了水,这番难堪的感觉令她感到不知所措。

“姐姐,你低头看看自己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好不好?”艾伦压低声音诱惑道。娜迪亚下意识地低下头,只见一根紫红色的巨物,顶端伞状的龟头顶在她的下体外面,似乎下一刻就要插进她的体内。“姐姐,我要进去了……”

巨物一点点地刺入淫水丰沛的花穴里,刻意放缓的动作让娜迪亚感觉道她自己是怎么把弟弟的肉棒给吃进身体里的,初次被人侵犯的甬道面对外来者狠狠挤压,令娜迪亚感觉到弟弟那根物件上的每一根青筋。

“不,不……好涨……”

直到一个点,艾伦感觉到了一层阻碍,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只要插破这里,姐姐就属于他了。

“姐姐,你就要变成我的女人了呢。”他轻声说道,猛地用力,一穿入底。

“啊!”来不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娜迪亚只觉得下身钝痛,脸色煞白。

“姐姐,很疼是吗?据说女人第一次的疼痛,就是为了记住拿走她初夜的男人。所以姐姐,你要记住,是我夺走了你的处子之身。从今往后,我是你的男人哦。”艾伦满含怜惜,吻了吻她含泪的眼角,不动声色地持续洗脑大业。

“你出去,你出去……”娜迪亚身下像是被劈开一样的疼痛,那种痛几乎已经令她忘记压在她身上的是血脉相连的弟弟。只记得这个男人用他身下的利剑,贯穿了她的身子。

“不会疼很久的。等一下姐姐就得趣了。”艾伦盯着娜迪亚的面容,直到她的脸蛋恢复了些许血色,才开始律动。

娜迪亚一开始的感觉很怪异,但不过一会儿,花穴为了保护脆弱的甬道便分泌了更多的蜜液,方便了艾伦抽插的动作,也的确令娜迪亚感到了一波波陌生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太快了,我……嗯……”娜迪亚紧紧抱着艾伦,双颊绯红,眼睛里水雾氤氲。

“姐姐,你夹得太紧了……唔……放松点,让我插得更深一些……”艾伦眯着眼,额角上落下一滴滴的汗珠,精致的脸显出妖异的风采。

娜迪亚太青涩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身体。艾伦被绞得又爽又难受,蓦然停下,吐出一口浊气,扣着她的腰肢不管不顾地疯狂撞击起来!

“啊!嗯啊!艾,嗯啊,艾伦!”娜迪亚被他突如其来的狂暴弄得连连尖叫,他插得那么快又那么深,都要把她插破了,在他狠厉的肏弄下,娜迪亚很快便被送上了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她只觉得眼前有白光闪过,体内堆积的快感超越了崩溃点,身体深处似乎有个闸门突然松了,一大股阴精倾泻而出,冲刷在她体内为非作歹的那根巨物。

娜迪亚确切地感觉到,他们回不了头了。

“姐姐……嗯……到了?别急……唔,今夜还长着呢……”艾伦在姐姐的耳边粗喘着气,说出来的话如同晦涩难懂的魔咒一样。

一整夜,他压在她的身上不知疲惫地辛苦耕耘。他一次一次深入,令她敏感的身子不断攀上巅峰,自己也在她的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子孙浆液灌溉她的花房,直到她的小腹都轻微隆起了,他才得到稍许满足,在她的唇上落下最后一个吻。最后他也不舍得抽出已经半疲软的巨物,就这样翻到她的身边,保持着合体,搂着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与她温存。

娜迪亚已然被他疯狂的索取榨干了体力和精神,花径不自觉蠕动,咬着沉睡中的巨兽。

“姐姐。我把自己给你,你也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艾伦轻声问道。

不等她回应,他亲了亲她沁了汗水的发鬓,还卡在她体内半软的分身往花心深处顶了顶,带给两人灵魂上的战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伦……”

“呐……就这样说定了。”他看着娜迪亚苍白的脸,打断她。他满足地亲了一口,拥着她,轻声却固执地说道。

他听不得拒绝的话,如果她不识趣的话,他们今晚谁也别想睡了。

娜迪亚闭着眼睛,轻轻地叹了口气,让人听不出是绝望还是妥协。

无论是什么,艾伦坚信来日方长。总有一日,姐姐也会如他爱她一样,回以同样的情意。

至于父母,朝臣,天下怎么看待他们?

尘埃落定,待黎明到来,一切自然会开云拔雾。总归再坏,也没有与姐姐分离坏。

作话:再来写完《逐鹿》的番外,就完结此系列~《君欢》不打算上传了。借这文,至少写完了几个梗~也差不多啦。【鞠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正值深冬。

白茫茫的雪花从天而降,落在一片冰天雪地。冻结的江水两岸似银装素囊,一眼望去皆是皑皑白雪,就连那些树木的枝桠都因为堆雪而略显弯曲弧度。

江水以北,一支囊得严严实实的二十人小队正围着一个火堆取暖。

“我说李浦,你这甜蜜模样又是在想你家娘子和你那胖小子了吧?”一黑脸大汉见同袍盯着火堆傻笑,出口揶揄道。被唤作李浦的男人倒也不恼,顺口应道:

“是呀。我担心我那点俸禄不够娘子坐月子的时候补身子,现在还要捎出钱给孩子呢……这天寒地冻的,也不知道我爹娘有没有给自己添置些像样的御寒之物?”李浦一脸担忧又甜蜜。

“家里添了孩子的确会吃紧些。我那婆娘去年给我添了一对龙凤胎,家里就差点揭不开锅了!”黑脸大汉感同身受。

“好哇,你们这些有家室的人存心刺激孤家寡人呢?话说路奇兄,你今早前到会合地点的时候似乎两腿不太利索,昨晚是不是闹着你家娘子要了个通宵呀?”一个面容较为青涩的小兵愤愤说道,后面的臊话引来路奇一顿揍。

“我们夫妻房事和谐,你当如何?”路奇哼了一声。

滋啦。

玩笑打闹的几个士兵蓦然转向独自坐在一边,刚给火堆添柴的伟岸男子。他身姿颀长,面容如玉,一道横跨半边脸的疤痕并未过于影响他的好容貌,甚至削弱了阴柔感,从而增加叁分刚毅。

“宋,宋大人,属下几人都是粗人,还望见谅。”黑脸大汉结巴道。大人太安静,一时叫他们忘了此行还有这么一号杀神。

此行,他们的任务是随大司马至前线侦察,为开春后收复玉门关的战役做准备。前后十年,吴朝已把江水对岸收复十之八九,胡人被迫北迁入高车,契丹等民族领地,后又接连大败,今只剩下苟且喘息的几方势力。匈奴、鲜卑、等众多草原上的野心家皆损失惨重,未来至少二十年之内无法再作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的吴朝只剩下最后一块旧地还待收复,便是通往西域各地的玉门关。此番,天子再次钦点大司马宋无极挂帅出征,为吴朝一统天下落下最后一笔。

大司马宋无极是本朝的传奇人物。他是开国勋贵,天子的左膀右臂,在朝中独来独往,但后来由于某些令人拿捏不准的理由,他再也说不上炙手可热。这个理由便是因为他添了一个令人噤声的身份:昔年太子妃,当今皇后的前夫。宋无极在吴朝开立之初便以二十之龄被太上皇授以大司马之职,官拜一品,同时赐下开国郡公的封号,十年来未曾有人能与他比肩,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便是当今天子登基的时候,也给他象征性地添加了叁百户食邑。宋无极与天子关系诡谲,若说私情,他与天子似乎并不亲近;但若说公事,最重要的兵权,收复对岸十叁州的事宜,天子一大半都托付于他。他与当今最尊贵的夫妻关系匪浅,又似乎并无超越君臣之分的交情。

世人皆知,当年宋无极为配合天子请君入瓮,不惜弄出了一出与妻子和离的大戏。关于此事众说纷纭,有说宋无极与妻子本就只是政治联姻,并无感情基础,因而干脆趁机会断了干净。但有些蠢蠢欲动的说书人却大胆猜测:这其中莫不是有一出君夺臣妻的香艳故事?更大胆的甚至有恶毒的猜想:天子北伐十之八九都用宋无极为主帅,此番,莫不是想要皇后的前夫战死沙场,方能泄恨?

毕竟和离后的庾氏,过了几个月便成了太子妃,只是太子手段强硬,无人敢私下置喙。现在太子登基了,更加无人敢提及帝后与大司马之间的这段陈年往事。

“无碍。”宋无极阖眼,无所谓道,思绪却已经飘向远方。

自任职大司马,他便频频开始独自领兵作战。身为将帅,他关注麾下将士责无旁贷,时而,他便会听到他们聊天的话题。将士在外,多是思念故乡,担心家中老幼妇孺,听得多了,回首望自己失败的婚姻,宋无极品出了别样滋味。

诚然,他与庾琳琅之间原本是政治联姻。以此为基础,他从未有成家的感觉,故而并没有改变生活习惯,仍然独来独往。聆听将士们你来我往,他才知道原来婚后,男人的俸禄应该拿给妻子持家。有了家人,便有人牵挂,男儿在外理应寄家书报平安,甚至夫妻相处之道,闺房之乐,种种他都不曾上心。只因她是庾氏向家主投诚的筹码,似乎一切都理所当然。

很多一个丈夫该做的,以政治联姻之名,他心安理得从未给予庾琳琅,夫妻渐行渐远。

似乎在得知她的背叛之前,他从未真正把她当作妻子。

却在她的背叛之后,尖锐以对。这般对比,有些可笑了。

庾琳琅有错吗?那毋庸置疑,是有的。但他就全然是个受害者吗?未必见得。

过去种种皆已成往事,如今思及,似有缺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人生没有重新来过。

“无极,今天大喜的日子,你怎的还未起床?”爽朗好听的男性声音调侃道。

宋无极睁眼,看到的便是一身绛红色长袍的房济川站在他的床边好笑地看着他。

不对劲。多年军旅的训练,宋无极敏锐地察觉,眼前的房济川似乎不是已经继位为帝的那个人。纵然面貌不变,皇位上的房济川身上已有经岁月沉淀的上位者威仪,眼前的房济川更像当初还乐于与司马太子争锋相对,带几分年少轻狂的青年模样。

再看房间里的摆设,这似乎是十多年前他为了迎娶庾琳琅,在建康所置办的府邸?

心中有一股荒唐的猜测。宋无极暗自在被褥下掐了自己一下,感受到确切的痛感。他不动声色地问房济川道:

“刘将军从汝南回来了?”

房济川讶异地看向宋无极,他是何时与刘将军如此交好?

“是,前天他便回来了。”

“嗯。”宋无极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努力消化眼前荒唐的一切。

他记得汝南一役,刘将军大胜燕国,于他大婚两天前归建康勤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按照当下的信息,他似乎因为一股未知的力量回到了过去,而今天便是他迎娶庾琳琅的日子。他不相信鬼神怪力,但眼前所见的一切由不得他不相信。看着二十岁的房济川,宋无极心中极为复杂。

如果这是命运给予的第二次机会,让他在庾琳琅未来的夫君房济川面前做出选择,那他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作话:晒一下正在构思的新文《仙侠1v2山吹》的文案~

正道魁首的女弟子,一见魔君误终生,却又夜夜与师父颠鸾倒凤。

女主:神魂受创,失忆,对男一‘一见钟情’,天天被自己的师父以治疗为名义压在床上探讨人生与修仙之道。

男一:开篇已入魔,怼天下,师妹舔狗,前白衣剑仙,后玄衣修罗。

男二:假病弱,真戏精,名为尊者,天天想着睡自己的徒弟。

备注:失忆梗。狗血剧情。穿插的记忆剧情里女主被反派虐得挺狠的,后面全都会报复回来。师徒恋?。一点点悬疑?往最狗血的方面猜测,那就是真相。前半部和男二谈情说爱穿插身世玻璃渣,后半部和男一大杀天下,伤了女主的都要吐出来。非正统修仙文,定义为‘仙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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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新郎来迎亲了!”

听到门外高呼声,庾琳琅紧张到了极点。

“二姐,宋大人到了呢。”旁边送嫁的小妹轻声说道,含着些许怜悯。在许多士族看来,庾琳琅是低嫁到尘埃里面了。如果嫁给房姓郎君也就罢了,宋无极到底是差了那层血缘关系。

但考虑身份、年纪、成就、品貌等条件,房有林的帐下也唯有他堪配颍川庾氏的嫡女。庾氏自愿献上嫡女为表诚意,却也并非全然不顾女儿的人家,挑挑拣拣,层层筛选才相中了宋无极。

“……嗯。”庾琳琅既期待又忐忑。家中阿兄阿弟与小妹都惋惜她将要嫁给一个前途未明的寒门将士,但他们不知道,她是满心喜悦,真心愿意嫁给宋无极。要说长年在前线与胡人作战的那些将领,宋无极当是声名大噪的其中一员,不是因为他的战役有多漂亮,而是因为他从不放弃任何百姓。他作战勇猛,面对劲敌从不退缩,更从未有任何凌辱妇女,或烧杀掠夺的恶名传出。其中当然有吴郡公治下严明的缘由,但不可否认宋无极本身刚正不阿,是一名民族英雄。

她虽为女子,也敬佩他英雄气概,听闻他年少颠沛流离,心下恻隐,得知她将要被许配给他之后,她满是羞涩与欢喜,暗暗决定要为他筑造一个家。

从订婚到今日的婚礼,整整一年,她每天都在憧憬自己与他的未来。

“花妪,一切可准备妥当?”门外传来庾家嫡长子庾亮的声音,一番交谈,随后是推门而入的声响。

“长兄。”小妹唤了一声。

庾琳琅从红盖头之下看到小妹起身,面前随之出现一袭褚红色长袍,脚蹬黑色祥云绣靴子。

“长兄。”庾琳琅唤道,酸甜涌上心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妹,今日长兄送你出嫁,惟愿你与妹夫和和美美,长久恩爱。当下……委屈了你,但莫要忧心,阿兄观宋大人气度非凡,日后绝非池中物,未来定是一个顶天立地,堪配二妹的人物。”庾亮的声音略带歉意。

在他看来,自家妹妹那当然是哪里都顶好的。配个莽夫,却是委屈了。

庾琳琅不好向兄长表明心迹,唯有轻声‘嗯’了一下。无论宋无极日后成就如何,她愿意与他好好过日子,只求他能有些许怜惜她。她自知没有长姐聪慧绝伦,性情亦不如小妹活泼讨喜,她不奢求长姐与太子那般神仙眷侣的情感,只求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被阿兄背着,哭嫁,上了花轿,又绕了半个建康城,她的送亲队伍才抵达宋府。

“到了。”

轿外有人提起帷幔,一只修长的手掌伸入轿子里,布满粗茧的掌心摊开在她的面前。面对显然属于一名成年男子的手掌,庾琳琅心中一跳,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地把自己的手放入他的手掌心,由他扶着她下轿子。他仅仅是扶着她下轿子,后面她的手中被人塞了一条丝带,她自知是红绸花球的一端,而后她被人领着跨过火盆,在屋内跪在蒲团上。

一拜,新人规规矩矩地朝天地敬礼。

二拜,宋无极并无高堂,夫妻二人朝吴郡的方向对吴郡公夫妻遥遥一拜,全当尽礼数。

叁拜,夫妻对拜。

至此,礼成,新娘送入洞房。

婚房里,贴身侍女宝言陪着庾琳琅,闹洞房的人来了几波,到底忌讳宋无极身后的房氏与庾琳琅身后的庾氏,并没有闹得太过,象征性地说了些羞人的话后,那些人便离开了。主仆两人接着等待新郎到来,等到腹中饥饿,才盼来门‘吱呀’一声,新郎入内。宝言松了口气,自觉退下,带上了门,腾出空间给新婚夫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根秤杆伸到她的盖头之下,把华丽的布料挑起来,庾琳琅眼前豁然一亮,这才见到自己的新婚夫婿。

竟是如此……俊美无俦。那道疤痕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吓人,衬托他多了阳刚之气。庾琳琅羞红了脸,低着头道:“夫君,让妾身服侍您吧。”

十六岁的庾琳琅,令宋无极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将将及笄的少女,风华绝代,婀娜多姿,含羞带怯的模样,满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

原来当年新婚夜,她曾经唤他一声‘夫君’,而不是后来冷冰冰的‘郎主’,乃至决裂后的‘宋将军’。

这时候的她,对他怀有期待。

“……有劳了。”宋无极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有些看不起自己明明多了十年的人生阅历,重回新婚夜还是一个愣头青。

他见到庾琳琅的明眸里因为他不抗拒的话而亮起光芒,她站起来拿起手巾,在金盆里打湿,来到他的身边为他细细擦拭。

服侍他而已,她竟是如此轻易满足吗?

宋无极暗暗吐出一口浊气。

给他考虑的时间不多,他略略一想,便决定按照前世的轨迹,迎娶庾琳琅。成亲是两姓结合,私情暂且不提,于公,今天是他们大喜之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至于,日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会与房济川相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她会母仪天下,拥有最美好的爱情与天下最显赫的身份。而他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污点,绝非她的良人。

洗漱过后,他清理了床榻上的桂圆、枣、花生、瓜子等吉祥物品,对庾琳琅说:“安寝吧。我睡在暖榻上。”

他对她怔愣受伤的表情视而不见,这辈子他却是无法说服自己碰她了。非是心存偏见,而是他想着与其藕断丝连,不如让她留着完璧之身给她命中注定的人,至于元帕,明日一早让他做些伪装,糊弄过去便是。

这般想着,他走至暖榻,平躺而卧。

房间里的龙凤烛在持续燃烧。

夜半,宋无极忽然听到床榻那边传来压抑的抽泣声。他睁开眼,看到穿着红色寝衣的女子背对着他,曼妙的身躯一抖一抖,哭声的来源是庾琳琅无疑。她其实哭得很小声,并不想引起他的注意,但习武之人耳目聪明,他今夜又是合眼难眠,她这边的动静一起,他全听到了。

想了想,宋无极翻身下塌,来到床边轻声问道:

“何故哭泣?”

女子的哭声猛然打住,背脊僵硬,颇有几分滑稽。宋无极看在眼里,有种他在欺负小女孩的错觉。不说他本就年长她叁岁,现在更是多了十年的经历,人说十二年一个轮回,如今的他与十六岁的庾琳琅相比,已经比她多出一个轮回的人生阅历了。

背对他的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她突然转过身,迅猛的动作使她肩膀上的布料滑落几分,胸前的丰盈更是几乎露出大半,粉色乳尖隐隐探头,若隐若现,暧昧至极。她泪花满面,大着胆问道:

“夫,夫君可是厌恶妾身?”神色带着执拗,更是染上哀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婚夜,她的夫婿甚至连碰都不愿意碰她,现实与幻想的落差太大对庾琳琅造成沉重的打击,令平常恪守律己的庾氏贵女忍不住问出这般直白的话。

宋无极不自在地撇过头,沉声说道:“莫要胡思乱想。你我……不必如此。”

上一世,他似乎没有与庾琳琅说过几句话,为了给关注这桩婚事的各方势力吃一颗定心丸,他进入洞房破了庾琳琅的身子,记忆中那档子事令她疼得直抽冷气,他也没有从中品到其他人口中的销魂滋味,见她难受,他草草弄了几下便射出来给她,令红白相间的混合物落在元帕上,交付给盯梢的老妪交差。之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沉默不语到天明,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没有睡着,也不说一句话。这大概就是同床异梦。隔天他自请与房济川出征,原本的婚假都不要了。

当初其实有几分逃避的意思,如果留下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庾琳琅。

而他如今已经打定主意造假,自不会令两人再经历一遍那种尴尬。

庾琳琅咬着下唇,忽然闭眼拉起他的手,宋无极被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惊到,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对方一个闺阁千金。她软绵绵的手掌覆盖他骨节分明的手上,抓着他的手背,带着他触碰到一片高耸的温香软玉。

这是——她的前胸!

意识到庾琳琅让他摸自己身上何处,宋无极心神大乱。偏那女子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用颤抖的,清甜的嗓音说:

“夫君……怜惜皎皎,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庾琳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宋无极的语气很平淡。十年后的他经历过大起大落,甚至当过双向间谍促使朝代更替,他任职大司马十年,威严甚重,这般人物下意识以训斥的姿态对着庾琳琅的时候,自幼被家人娇惯的女郎根本承受不住对方的严厉。女子刚才凝聚的勇气骤然消散,松开了手,泪水簌簌落下。

“我……抱歉,郎主,是妾身僭越了。”庾琳琅苍白着面,又翻身背对他,面向墙壁,心中满是难堪。她以为他愿意让她服侍便是接受她的意思,可原来只是她自作多情。她主动示好,甚至连小名都透露给他,全然的信赖……而他竟然斥责她!

郎心如铁,一切还未开始,似乎就已经结束了。

庾琳琅并不想要在宋无极面前如此形象狼狈,可当下她实在控制不住泪水。她是真心满怀欣喜地嫁给他,可他没有任何接纳她的意思,这般实在伤人。

宋无极却是为了那声冰冷的‘郎主’怔愣,这一世,这个称呼竟然来得如此之快。怎觉得他们这一世的起点甚至比前世还糟糕?他看着背对他哭泣的庾琳琅,她这番令他想起那天为了诓骗府中细作的时候,他半真半假演的那出戏,那时候她脸上的悲伤绝望比之当下更为凄厉。当时的恨是真的,可十年一晃而过,过去种种参杂着年少幼稚,似乎更像酒后笑资。

第二次来到他们人生的交叉点,他最不愿意做的便是伤害她。但房济川才是……

“郎主,嗝……您放心,妾身明白……”庾琳琅突然又开口道,因为哭腔浓重,就此打住。

她这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像个稚童。

宋无极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莫哭了,夫人。”他拍了拍她的背部,口吻笨拙地哄道。“我并非厌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生一世太过诡异,他无法与她解释,但如果不讲明白,新婚夜不碰她似乎说不过去。

庾琳琅一点都不明白宋无极。若说他接受这桩婚事,他却是连碰都不肯碰自己。若说他厌恶她,他又这般耐着性子哄着她。他到底是想要哪般?给人希望然后再伸头一刀吗?庾琳琅红着眼睛,越发委屈,嘤嘤哭泣有扩大的趋势。

两辈子,宋无极也只和庾琳琅相处过。哄姑娘这种事情,大司马是不做的。总不能放任她这般哭下去吧?宋无极犹豫了许久,才按着她的肩膀把人翻过来面对他。

“若是我与你说,你日后有望……站在另一个人的身边登顶,你当如何?”他心知这在当下听起来是一个很可笑甚至惊世骇俗的假设,可他还是想要问一问她。

如果她早知道日后会遇到房济川那般风流人物,当下她可还会愿意?当世传颂的吴郡公世子,貌若天人,才冠十叁州。那是连世家郎君都不得不折腰的寒门贵子,未来一统天下的九五至尊。

那般人物前世只守着她一个人,十年未曾纳一妾,羡煞天底下多少女子。

庾琳琅被宋无极的提问吓到连眼泪都止住了。“可是妾身有何出格之处……惹夫君不虞了?”她忐忑不安地问道。

“……并无。此事你且忘却。”

庾琳琅却是自觉找到了症结。见宋无极要离开,她心急之下伸手拉着他的衣袖,轻声说:“夫君……这桩婚事,妾身是,是愿意的。”她不好意思说及她的倾慕,这般已经极为难为情。“只求夫君莫要抗拒妾身……”明明是建康最炙手可热的士族贵女之一,她失落的语气满含祈求。

宋无极心中一动,怪异的酥麻与苦涩蔓延开来。第二次的新婚夜似乎是在让他不断掘出新的证据,证明他前世劣迹斑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曾经这般期盼,从前他们却走到陌路。从热情到凋零,他让一个少女枯萎。

宋无极的心底有一股情绪喷薄而出。

如果连重生一世这样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

他们是不是有可能?越是认识到她此时的心境,他越是心中触动,只想尽力弥补。就算最后她又一次与房济川走到一起,至少这次他可以说,他问心无愧。

他看着她的明眸,喉结滚动,缓缓对她说:

“你我云泥之别。日后你若想离去,我绝不阻拦。”

“君若不弃,妾怎会离?”她目露不解。面对白纸一样纯真的庾琳琅,宋无极摇头,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两世,他们第一次唇舌纠缠。宋无极并无此方面的经验,他生来比旁人淡薄,唯一一次亲近女子的经验不太美好,索性把所有精力贡献给行军打战。他照着本能碰了碰她的嘴唇,忆起麾下将士时而聚在一起所说的荤话,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庾琳琅性情温顺,夫婿亲近她,她自是配合。她张开双唇,丁香小舌轻轻触碰访客,访客一顿,便压着那主人家反客为主,令主人家与他颠鸾倒凤。

宋无极上了床榻,一手撑着庾琳琅的后背,一手抚上她的酥胸。庾琳琅面目通红,宋无极一主动,她便软在他的怀抱里了。如此温顺,任人为所欲为,令宋无极眼底一暗。宋无极握着她胸前玉雪可爱的饱满,按压轻抚,食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不一下子,粉嫩的奶头便立起来,像是一颗粉色的果实,催熟了一边,他便换了另一边的玉乳爱抚。直到两个雪峰上的红梅都绽放了,庾琳琅抓着他的前襟,一双眼睛水气氤氲。他放过她的嘴唇,顺着她的下颌吻至她的颈项,啃咬一番,促使她连连发出轻吟,又吻过她的锁骨,越过平原,攀上雪峰,叼起红梅吸吮舔舐。

这些前戏,都是旁听他手下将士学来的。理论成为实践,他仍在摸索。与前世直捣黄龙相比,已经大为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夫君……轻些……不要那么重……”庾琳琅浑身战颤,抓着他的手臂柔声恳求。这夫妻敦伦之礼原是如此羞耻磨人的事情,但她不觉得讨厌与宋无极这番亲近。

宋无极抬头,见她神色娇媚,眉间蕴藏一缕春色,判断她应该不难受。

“夫君?”庾琳琅不由得拿身子蹭了蹭他。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嘱咐道,一只手又是南下探至那道软缝。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庾琳琅嘤咛一声,似化为一滩春水,柔若无骨地攀附他的身上,两脚夹着他精瘦的腰身,默默向他绽放自己。

已有些湿润,她动情了。宋无极耐心地循着记忆中将士口中的荤话,找寻那颗玉珠,在他顺着软肉刮了一圈,摸到一个硬块后,庾琳琅抓着他的力道蓦然增加。他心中了然,这便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夫君,嗯……感觉好奇怪……”庾琳琅觉得自己身下那个她羞于触碰的地方有湿润的感觉,还有难以启齿的痒意。

就算不适应也并未出言阻止,庾琳琅这番全然信赖的姿态令宋无极猛然心生悸动。

“……不会令你难受。”他声音喑哑地道,惹来她懵懂的眼神。他低头在她的眼眸上各落下一个吻。

但很快,他就面临难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无极往那蜜穴里插入一根手指,庾琳琅便浑身僵硬,柔软的肉壁死死咬紧他的手指,不让进出。未经人事的身子青涩而紧窄,扩充也是一道难题。

“夫人,放松些。”他只好出声安抚。

“夫君……我出生那晚明月当头,母亲便为我取小名为‘皎皎’,你能否唤我小名?”庾琳琅无法控制紧张,仰头轻声说道。

“……皎皎。”他顺她的意,唤了一声,却是有奇效。她的体内渐渐软下,他试了试,可以插入两根手指头了。

“皎皎,皎皎……”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小名,似乎把两个迭字一笔一划刻在心头上。她亦嘤咛回应,蜜穴里愈发柔软,春水潺潺。待感觉差不多了,他抹了一把她流出的体液,涂在他胯下已经硬如铁柱的肉棒上。

纵然不知羞,庾琳琅有些好奇地低头想悄悄看看男人身下的那个物件。刚低头,便见他的腹部上有不止一道狰狞的疤痕。横的有叁道,最长一道横跨整个腹部。圆形的刺伤有两道,都在左边上。庾琳琅不禁抬手描绘那些疤痕的轮廓,手下粗糙硬质的感觉令她面上红晕退潮,只余下满目心疼。

“那时定是极痛吧?”庾琳琅轻声问道。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搁在自己的腹部,宋无极半是狼狈半是情欲高亢。

“……你不怕吗?”他反问道。

她摇摇头。

“为何要畏惧?在妾身看来,每一道疤痕都是夫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所落下的功勋。夫君为民舍己,妾身只有倾佩。”

庾氏嫡长子庾亮自衣冠南渡以来,一直存有北伐的鸿鹄之志。然而晋朝尚且苟且喘息,对岸匈奴与石赵更是势如猛虎,当朝苦于无力收复故土。若非房氏坚守前线,恐是建康也难以保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受其兄影响,对在前线抗敌的房氏与其麾下将领抱有极大的好感。

女子的话仿佛一屡暖风,吹皱宋无极心中的一湖春水。

“庾琳琅,你这般……”他哑着声音唤了她一声。

你这般,是在为难他呀。人都是贪心的。如果日后他无法轻易放手,那该怎么办?

“夫君,日后这些伤痛……你尽可与妾身说。”她主动环着他,伸进亵衣内触碰他的后背,不出她所料,亦是伤痕累累。

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使宋无极僵硬片刻。

良久,他‘嗯’了一声,扶着她后背的手似乎加重了力道。

“皎皎,我……要进去了。待会儿你若是疼了,莫要隐忍。”他在她耳边歉意说道。

“妾身晓得的,夫君。”庾琳琅点点头,尽量放开自己的身子接纳对方的那物件。她是观摩过避火图的,知晓男女结合便是要男人的阳具插入女子身下的幽穴。这般亲密的接触……庾琳琅光是想着又是红了脸,下面出了更多琼浆玉露了。

宋无极抿着唇,慢慢地把分身送入她的体内。前端龟头才进入便惊扰了花径里的层层媚肉,前赴后继地上赶着困住入侵者,咬得他尾椎酥麻,几乎一泻千里。然而男性的自尊不容践踏,他舒了口气,无师自通般探向两人的交合处,寻着那颗玉珠揉搓。

“夫-夫君!”庾琳琅紧紧抱着宋无极。

“放松些。”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入手滑腻,担当得起一声‘肤若凝脂’。“……皎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氏贵女,想来从小就是精心调养的身子。他该算是捡到宝了。

试探性的一声‘皎皎’让庾琳琅软了身子,宋无极得以探索花径的更深处,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心知这便是前世那道叫人溃不成军的关卡。

前世模糊的不好记忆令他有些发怵。

“夫君?”庾琳琅感觉到宋无极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体内深处极为煎熬。

“……皎皎……”他叹了口气,还是不行。他正欲抽离自己便被庾琳琅感应到,她一时心急抓着他,重力转接,那根滚烫的巨物就这般插入她体内深处!

“啊!”庾琳琅疼到眼角飙泪,但她觉得尚且可以忍住。“夫君,夫君,你先莫动,让我缓缓……”她抱紧他,不让他退缩,带着些许鼻音。

宋无极却是闷哼一声,险些射了出来。他感觉这次似乎插得比前世还要深,几乎一插到底了。他抱着她,额角冒汗,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部做安抚,自己身下的物件几乎要爆了。

这档子事着实磨人,宋无极心中苦笑。究竟何来销魂蚀骨?

“夫-夫君,可以了,你动一动?”庾琳琅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得到首肯,宋无极令庾琳琅侧躺在床上,自己躺在她的身后拥她入怀,小幅度浅浅抽插起来。

这个体位……她似乎未在避火图上看到呀。

“嗯……夫君……”庾琳琅动情地唤了对方一声,她觉得体内深处像是充满奇怪的瘙痒,内壁蠕动,渴望被碾压。“夫君可否……重一些?”庾琳琅面目通红,小声说道。

“……好。”宋无极沙哑着声音应下,身下开始用力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啊……”庾琳琅只觉得体内杠着一根硬邦邦的粗长巨物在捣弄她的花穴,撑开层层皱褶,刮过她体内每一寸软肉,令她神魂战颤。直到昨日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有这样一个地处,用以容纳男人的阴茎。昨日夜里受到母亲谆谆教诲,庾琳琅虽然觉得羞人,却也不扭捏。

就在销魂的感觉不断攀升,庾琳琅几乎丢了神智的时候,她忽然听到一声粗喘,感觉到体内的东西涨了一圈,几乎要把她的花穴撑破了,一股浓稠滚烫的浆液似乎洒了出来,烫到她一阵嗲嗦。身后的男子似乎僵硬了全身,她虽然看不见……却也感觉到他不知所措。

“抱歉。你……感觉如何?”就算只有听将士嘴炮的经验,他也有感觉自己似乎并没有……持久。

庾琳琅的脸腾地变红!

“是,是快活的。”她声如蚊呐,也就因为宋无极是她的夫婿,否则她哪能说出这种闺房之话?

“是……吗?”那就好。宋无极感觉怪异,不自在地抽离自己。白浊混着些许血丝自珍珠米粒大小的穴儿口缓缓流出,他拿起元帕轻轻沾了些许混合物,搁在一边。

庾琳琅嘤咛一声。刚经历一场欢爱的穴肉异常敏感,被元帕的布料摩挲一番便颤巍巍地翕动,似乎欲言又止,又有一波白浊混合血丝与春水泊泊流出。

耳听庾琳琅的呻吟又见到这番淫靡,宋无极喉结滚动,本就快要苏醒的巨物复又抬头了。他佯装无事一样地想要翻身下床,却被眼尖的庾琳琅见到他那根活力十足的欲龙。

“夫君,你?”庾琳琅羞涩又欢喜,他并不讨厌她吧?

“无碍。”宋无极有些狼狈地敷衍道。

“夫君,其实,妾身还承受得住的……”庾琳琅委婉道,脸颊红彤彤。

刚起身的男人顿了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同样的话,在有过肉体交缠的男女之间多了暧昧缱绻。

“妾身晓得的。娘亲说,男人若,若是勃起而不得发泄,会很难受的。”庾琳琅越说越小声,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掉了,已经说不下去。“妾身不想你难受。”她咬着下唇,认真说道。

宋无极转过身,看向一身胭脂色的女子。刚得滋润从少女蜕变为少妇的庾琳琅像是彻底绽放的花骨朵,散发迷人清艳的气质。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他,见他转身露出又惊又喜的表情。

这样的庾琳琅,他前世到底是怎么与她走到陌路的?宋无极心中叹道。他回到床榻边,拥她入怀,身下的铁柱一寸一寸埋入她的体内,仿佛他们的性器天生契合一样。

“夫君……”她抓着他的手臂,满是依赖地唤了一声。

“若是难受……且与我说。”他吻了吻她的耳朵,音色淡淡,身下却猛然开始疯狂撞击,肉棒像是脱缰的野兽在她体内毫无章法地尽情驰骋!

“唔——啊——!”庾琳琅低声呼叫,只得凝神承受突如其来狂野的欢爱!

此夜无眠夜,此情可留情?

月色知晓,云亦知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世,宋无极把前世未曾用上的婚假用上了。叁朝回门,他亦是陪庾琳琅到庾府上做客。

到了庾府他才知道,庾琳琅在家中竟是如此受宠。她的父亲虽然把她做筹码嫁给他向房氏投诚,却也是真正疼惜女儿的人家。只是出身世家嫡系,时值乱世,人生总不能尽如意。

再疼爱子女,那也要为家族做出取舍。身处权势巅峰,只要行错一步,那便是一个家族,上千人口的湮灭。

“你我翁婿,我便担着这个身份倚老卖老一回。琳琅性情温顺,我观她神色是极为欢喜的,可见你二人感情不错。你与琳琅有缘,便莫要听城里人云亦云,且好好过日子。不论起点如何,夫妻之情是要处出来的。”庾氏宗主,庾琳琅之父庾琛苦口婆心劝道。

宋无极各方面都极为出色,差的只是出身而已。可似他这般的孤家寡人,最有可能得到主公重用。

上位者总喜欢征用孤臣,一身了无牵挂,最适合作为手中的利刃。依照宋无极与房氏的交情,日后只要事成,宋无极的地位绝对不会低。

老牌世家庾氏给家族女郎精挑细选的夫婿,怎么都不可能会差。

“无极受教了。”宋无极郑重地朝庾琛行了一个晚辈礼,心中愈发不是滋味。此世每走一步……当真是在反映他前世的愚蠢。

一周的婚假,很快便结束了。

接下来,宋无极便要回去吴郡领新一匹的物资送往前线支援房济川。

“夫君,妾盼君归来。”庾琳琅送他出征的时候,虽然面带不舍,也并未不懂事地出言挽留。“夫君若是得空,还请记得让人捎带一封家书?”女子踌躇低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他点头应下,又取出一把钥匙交付给她,道:“我长年驻守吴郡,建康里并无事务让你操劳。这是府中库房的钥匙……里面,是我让人从吴郡送来的一些银钱。”

虽然他知道,她并不缺那几个钱。庾琳琅出嫁足足有一百二十八台嫁妆,其中代表了庾氏的诚意。但那些银钱是他的一点弥补。

“妾身晓得了。”她握着钥匙,笑得一脸明媚。这样的笑容,前世他从未见过。

一切嘱咐完毕,他站在门边道了声:

“珍重。”

此次战役与前世一样,绵延了半年。

期间他曾几次跟随大队往建康寄出家书,惹来房济川揶揄的神色。时而在城内见到一些小玩意儿了,他也会一并捎带回去。

她也曾来信,言道建康内一切安好,并提及庾氏准备搬迁入吴郡了,字间语气有些怅然。她一个妙龄女子,虽有个姐姐在建康城里,但众所周知,太子妃已经与庾氏恩断义绝,姐妹俩也未曾再碰面。

“庾琛是个聪明人,倒也是个真心疼爱女儿的人家。”对于太子妃被逐出家门的事情,房济川那时候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如此说道。十年前未能理清,十年后宋无极却是明白了房济川的意思。庾氏经过层层考虑,决意举全族之力押宝房氏。然而庾文君不愿意与太子和离,令庾氏陷入两难的局面。庾琛把庾文君逐出家门看似薄情,以大义凛然赢得房氏信任,实则也为了庾文君。士族不喜寒门,多看不起房氏,庾文君脱离站队房氏的家族恰恰似出淤泥而不染,为她在建康城中赢得了美名,成为传统士族的代表人物。

庾琛破釜沉舟,为庾文君赢得最大的筹码与利益。

但也造成长女与家族之间老死不相往来,庾琳琅作为质子独自一人在建康……要吃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番击退敌军,沿着前世的路线,宋无极又一次代替房济川入建康勤君。

司马皇室对房氏极为忌惮,几次叁番欲招房氏儿郎入建康皆被房氏堵塞去,宋无极作为那个中和点,身份带些暧昧,成为了入建康的最佳人选。

这次,宋无极带着些许近乡情怯的微妙感觉,踏入建康城。

慢吞吞地来到建康宋府,他在远处看到门口站着老管家和两个护院,一见到他,其中一个护院便转向门内,留下老管家和另一个护院恭恭敬敬向他行礼,道:

“郎主归家了。”

他微微点头,跨过正门,在二进处便见到穿着一身俏丽绿色罗裙的庾琳琅正从内院的方向走出来,两人的目光对上,庾琳琅面带喜色,她笑着俯身道:“夫君!”

宋无极打量着她。气色尚好,眼神清亮,未见憔悴。

这般极好。

“夫人。”他轻轻颔首。

“夫君信上总是报喜不报忧,此番出征,可有受伤?”她半埋怨半关切道,一点都没有与半年未见的夫婿生分。宋无极也缓了缓脸色。

“并无大碍。”宋无极与她一同走入内院,小别半年,宋府已然焕然一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他随手从一个富商手中购置了他闲置的一处府邸,彼时后院里只有两颗他不知道品种的树,其余地方荒凉一片,他也只让人找了花匠修剪杂草,未免影响宅容。

现在其中一颗树下搭了个秋千,院子里也支起了葡萄架子,周围种植了月季花、剪绒花、紫荆花等各种花草,并且添加了几个假山摆设。再抬头看内院的院子,门口挂了个崭新的门匾,上书‘旗开院’。用的隶书字体,他没有鉴赏文墨的才能,却也觉得颇具风骨,整个府邸已然成为风雅之地。

旗开得胜,旗开院。

宋无极心念一动。

这方面又是与上一世完全不同了。他记得上一世,庾琳琅入府后,府内似乎仅仅是添了些下人,最大程度保持了原貌。

“夫君……觉得府内的改变可行吗?我见院子里空旷,便自己瞎琢磨,也不知道是否把宅内的布置弄乱了。”庾琳琅小心翼翼地问道。

“府内事宜,你尽可做主。”顿了顿,他加了句:“我觉得如此甚好。”

他不常在建康内,庾氏也已搬入吴郡。若是她多些事情做,权当消遣时间了。

“妾身晓得了,多谢夫君。”庾琳琅展颜一笑。

入了内院,他一眼便看到房间里的小案上搁着他寄回来的家书以及那些小玩意儿,书信被迭得整整齐齐的,显然被珍惜以待。

心中又有复杂的情绪浮现,一颗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庾琳琅见他的目光落在小案上,不由得脸红。

“夫人这半年来受委屈了,恐还要叫你继续委屈一段时间。”宋无极歉意说道。上一世他真的是有军事要务缠身,常需在外奔波,因而不常来建康。至少还有半年,房氏和司马氏之间的权力之争才会拉开帷幕,而庾琳琅……也才会在那般不堪的情况下遇到房济川。

“妾身并不委屈。”庾琳琅摇摇头。她出身世家,自幼锦衣玉食,深知反哺之义。所有获得都有付出,她并不埋怨庾氏与房氏。

这夜,夫妻小别胜新婚,过了一个融洽的夜晚。

隔天宋无极却有要务需要赶回吴郡,这一走又是在外奔波半年,时而来到建康,他却也无法留夜,只匆匆探望庾琳琅便又在前线与吴郡之间奔走。

此次,他却不曾断过家书,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往建康寄书信报平安。

直到叁月十四,宋无极再一次入建康,这天,他来到建康宋府,面色肃穆地把一个瓷瓶交给庾琳琅。

“此物,你明日到安乐寺上香的时候捎带上,许是能救一个很重要的人的性命。届时……看你意愿,是把这清心丸交给对方,还是……”宋无极悄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夫君这是……?”庾琳琅迷糊至极。

宋无极却是摇头,不肯多说一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宋无极坐在太子詹事黄鹤引的府邸里的宴席上,眼前歌舞升平,而他却似雾里看花,没有真实感。

与前世一样,黄鹤引受命牵制住他,而另一边,太子将对潜入建康的房济川出手。

此次为的却不是房济川的命,而是设计他与庾琳琅成就鱼水之欢。

踌躇再叁,他最终还是决定顺着前世的轨迹,缄默不语,把决定权交到庾琳琅的手中。他有许多机会破坏二人的相遇,哪怕是另外派一个人给房济川送药,安乐寺之事便会生变。

可是他并没有破坏庾琳琅和房济川的第一次见面。

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的。只是私心作祟。他想要知道新婚夜的那个假设真正来临,她会如何择选?

若是她选择了房济川,那便是命运轨迹不可违逆。

可如果那样的话,为何要让他重来一世?

或许这道题,只能等到今日黄昏才有解答。宋无极的眼中似乎覆盖了一层云雾,叫人看不清他内心所想。

酒过叁巡,酒水入口已淡如水。

回到家中,宋无极见庾琳琅还未归家,心中沉了沉。他按照前世那般,沏一壶茶,静静在厅堂等候庾琳琅归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就连这厅堂都与前世大为不同。庾琳琅换了原本的青山祥云样陶瓷茶具,摆上了她嫁妆里的紫砂茶杯套组,只因她偏爱喝铁观音等乌龙茶,而紫砂最适合泡重滋味的茶叶。她喜欢花草,惯会陶冶性情,正值春季,她在厅堂里摆了一个喜鹊缠枝瓷瓶,每日换上一束鲜花。就连挂在厅堂里的镇宅字画都不是前世中规中矩的千字文,而是她长兄为她寻来的名画家张墨的真迹。

一切好似没变,却又处处不一样了。他摸着手中略有沙质的紫砂茶杯,心绪不宁。

黄昏至,庾琳琅乃归。

她入厅堂,见到宋无极便一怔,随即抿着唇,转身快步离去。

宋无极的心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起身跟在庾琳琅的身后,她走得极快,不过片刻便回到了内院。她跨过寝室门槛,‘磅’一声,门险些甩在宋无极的脸上。

宋无极碰了一鼻子灰,默了默,还是打开房门,踏入房内。

庾琳琅人坐在床榻上,蹙眉抿唇,见到宋无极,女子的眉宇间仿佛落了霜寒一样,人转过头,竟是看也不愿意看他。

他的心似乎被她握在掌心里捏紧一般,随着她无视他的举动,一抽一抽地疼。

疼有多疼?他只知道,比之他身上的任何一次创伤都还要疼。如同心口撕裂,蚀骨之痛。

“……你尽可骂我,但……”宋无极艰涩地说道。但不要消极以待,不理会我。

“妾身如何敢?”庾琳琅自嘲一般地说道。“郎主说如何,妾身便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皎皎……”

锥心之痛,莫过于如此。

“郎主让妾身带着药丸上香,妾身便照做了。寺内比丘出言邀妾身到后院观看五树六花,妾身应邀了。后院之中……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挟持妾身,欲行轻薄……却正好妾身身上的药可解他身上的毒素。郎主……你究竟对妾身隐瞒了什么?有什么是不能与妾身说的,非要用如此迂回的方式……莫非在试探妾身?”庾琳琅说着,眼泪便已落下。

她原本上完香便要归家了,但离开之际,一名比丘与她提及后院的五树六花已开满院,客气地邀她前去观赏。她不好拒绝,便应下了。到了后院,她的帕子不翼而飞,宝言便沿着来路寻找,而她在后院四处瞎摸,却撞见一名陌生男子,被对方挟持。对方言道他身中淫毒,需阴阳交合化之。她被吓坏了,拼死抵抗却不敌对方的力道,便被他扯了衣衫,几近绝望。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起宋无极昨日所交给她的那个药丸,她问对方:

“清心丸与君可有用?”

男子目露讶异,点头道:“正需清心丸以解此毒。”

她掏出药丸,那人捻在指尖嗅了嗅,面露怪异之色,道了声‘谢谢’,吞咽下去。事后他与她说要她配合演一场戏,道了‘得罪’便把她压在树干上模仿欢爱的动作将近半个时辰,后来扣留她直到太阳西落,黄昏降临,才放她离去。

庾琳琅只觉得一切仿佛天方夜谭,荒谬至极!她既恶心又气愤,不明白宋无极究竟想做什么?

宋无极苦笑一声,却不知如何开始解释。

“你走吧,妾身……想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庾琳琅失望至极,索性闭眼,眼不见为净。

宋无极有预感,此时若是不讲清楚,他们可能会再次踏上前世的道路。可若是见过明月之辉,如何甘心再归于不见天日的深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深吸了口气,艰涩道:

“……皎皎,你如同明月,与我天渊之别。你今日遇见的那人……日后,可登顶。”内心剖开来,都是血淋淋的肉。宋无极脸色灰白,似乎被抽光所有的力气,伟岸的身躯蜷缩起来,身形佝偻。

竟是如此脆弱,令人不齿。

“夫君!”庾琳琅并没有想到宋无极的反应如此之大,仿佛一夕间老了二,叁十岁。她一瞬间好似明白了什么,再也顾不得置气,站起来主动环抱着几近颤抖的男人。“夫君,你听我说……最初得知,父亲欲为你我定下亲事,我便是极……欢喜的。”庾琳琅小声说道,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晋朝式微,建康得以安宁全赖房氏与其旗下将领镇守边疆,甚至从胡人手中夺回故土。我……我曾耳闻夫君事迹,道是不辱一妇孺,不弃一襁褓,心中甚为敬仰于你。”

宋无极任由她抱着自己,沉默不语。

“夫君,为何你总觉得妾身……需要登顶?”庾琳琅的语气困惑又难过。

因为,这是你命运中的轨迹。

“皎皎……你是否觉得,我很恶劣?”宋无极沙哑着声音问道,顿了顿,苦笑。“……其实,我亦认同。”

“并无。妾身……心疼夫君。夫君究竟有何顾忌,为何不与妾身详说?夫妻同舟,妾身与夫君是一体的。皎皎……悦君矣。”她斯斯艾艾,语调轻柔又坚定。新婚夜她太过羞涩,不敢言明,但她心思细腻,感觉到今日的宋无极极度不安。

她不明所以,却愿意宽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宋无极的心跳猛然停止。

似乎有永恒那么久,脑袋放空,四肢僵硬,骨头却酥酥麻麻,就像那酥皮点心,只要一戳就会碎掉。

他的心脏,直到下一刻才开始疯狂跳动。

宋无极蓦然反主动为被动,狠狠地搂着庾琳琅。他单手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抵在她的后脑勺,把人禁锢在他的怀里,脑袋按在他的胸膛上。

力道之大,几乎可碎骨。

“夫君,疼!”庾琳琅低声惊呼。

“抱歉。”宋无极僵硬地放松了力道,却仍然是圈着她。“皎皎……最后一句话,你能否再说一次?”他恳求一般地问道,语气之轻,似怕遭受拒绝。

“皎皎悦君矣。”庾琳琅顺从地又重复一遍。说过一次,第二次便容易了。

他颤抖地吻了吻庾琳琅的额头,虔诚而珍重。

“……皎皎,我亦悦你矣。”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仿佛一缕清风吹过彼此的身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庾琳琅踮脚,亲了亲宋无极的脸颊,双颊绯红,又拥着他,静静与他温存。

宋无极闭眼,眼角酸涩湿润,心似乎被塞满了。

前世枯萎。

今世开花。

明月已入怀。

当天深夜,宋无极似有所感,至宋府偏僻的东院与一名访客碰面。

“主公。”宋无极朝来者作辑礼。

东院内站着一名身姿挺拔的男子。他立于清冷的月色之中,却正是房济川。

“无极……我只问你一句。你是如何得知我会中红尘消,并且知道我懂得怎么把红尘消转化为淫毒,且需要清心丸化解?”月光如水,洒在房济川的身上似乎要凝聚成冰,一身玄衣的郎君面孔有些模糊,叫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宋无极知道,房济川疑心病犯了。这也属寻常。整件事里面太多诡异之处,房济川会来作询问,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唯有重生一事,他无法向房济川坦诚。

“无可奉告。”宋无极淡然回应。

他还是学不来官场上的尔虞我诈,索性连个理由都不屑杜撰。

房济川面容冷峻,目光带打量。

“……其实我方见庾氏,心中便有股古怪的感觉。”房济川突然转变话题,目光带着不解和一种深沉的情绪。“似乎……我应该认识她。”他斟酌字眼,语气不太确定。

容颜极盛者,他见过不知凡几。庾琳琅虽当得一绝,却也非独一无二。只是那女子似乎哪里都合乎他的心意,貌美清绝,柔弱中带刚,便是蹙眉都吸引他的目光。

若非查证她便是宋无极的妻子,就算他的淫毒借清心丸解了,他约莫是会对她存些心思。然她性情刚烈,下午令她陪他演一出戏已经使她深深厌恶于他,这女子显然对宋无极怀有极深的情感。

其实,若非他早早应下琅琊王氏的婚事,与庾氏定亲的人该是他。然而世上没有‘如果’,当下也只能感慨一句错过。有缘却无缘,所幸还未陷入太深,尚可掐断。当下更重要的事是弄明白,宋无极在这场事件当中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

听房济川提及庾氏,宋无极霍然抬眸,目光犀利。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样的目光。”房济川怔了怔,眉头愈发紧皱。宋无极身上的谜团越来越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明人物如此接近军机核心,理论上,此人不能留。

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宋无极与他出生入死多年,甚至两次为了救他差点丢了性命,过命交情岂是说弃就能弃?房济川心中再叁衡量,目光愈发深长。

“主公有诸多疑惑,然……属下实在无可奉告。”宋无极摇头。“主公若是信不过属下,尽可拿走属下这条命。只求主公法外开恩,莫要殃及内子。庾氏一族对主公大业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他惜命吗?自当是。然而有些事情值得用命去守护。譬如疆土,譬如重生的秘密,譬如——她。

房济川默了默。宋无极是少数称呼他为‘主公’,而称呼他的父亲为‘家主’者。这个称呼看似不起眼,但代表着宋无极所效忠的人是他房济川。

因他知晓对方的志向,宋无极是他的心腹。

但人心呀……说道恒古不变是人心,顷刻面目全非也是人心。宋无极的心,是否还和当初满腔赤诚,志在汉人天下一样呢?

“……纵然情感上我偏向于你,但房氏五十万将士,吴郡百万百姓,事关重大,恕我需要做出取舍。”良久,房济川叹息一声。他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宋无极。“此药发作迅速,无痛亦无副作用,算是最后全你我兄弟之情。”

雅致的面容上,神情无喜无悲。

雷霆雨露均是君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主公赏赐。”宋无极平静地领过药丸,毫不迟疑地吞下。

已经比旁人多活十年,他没有什么亏的。只是心中有点缺憾,无法与她走过一世罢了。但偷来的时间,终究是要归还。

宋无极静静等待这穿肠毒药发作。

……过了好一会儿,宋无极面露疑惑。除了精神亢奋了,他似乎并没有其他身体变化?看了看手掌心,胸膛里的心脏还在跳动,他……的确还活着?

“这醒神丸,效果不错吧?”房济川见宋无极迷茫的神情,蓦然勾唇,洒脱一笑,玉石堆砌的眉眼隐含促狭之意。

断头的不是药丸。若是宋无极不愿意吃下他所给的丹药,那送他上路的便会是他腰间的剑了。一击致命,也确保无痛无感。

“无极,莫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否则日后莫说你,庾氏亦在劫难逃。”房济川收起瓷瓶,严厉说道。他已看出宋无极对庾氏在乎,有牵挂的人便不再无所畏惧。到底他是上位者,要挟人的手段只是基本罢了。房济川本不愿如此试探与威压,但宋无极举足轻重,行错一步,便可能令他们房氏大计满盘皆输。

一切不过是权衡之术。

“主公宽慈,无极绝不辜负主公厚望。”宋无极单膝跪在地上,此番却是真心实意。

这一世,他令房济川和庾琳琅错过。纵然房济川不知晓,但宋无极心中有淡淡的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愿如此。”房济川默了默,笑道。“夜深了,我亦该走了。无极,珍重。”

“恭送主公。”

衣袂翻飞,如同各自的人生展开新的章节。

至此,前世轨迹已不可循着。

今朝待各自执笔,书写自己的人生。

作话:嗯~就到此啦。其实想写的很多,但每次看到这文的数据都心情低落。还是要感谢支持的亲,抱歉我自己玻璃心没法正眼看这文的数据,所以只能走到这里。写作本来是圆梦,是发泄,可是这文写着发泄得更加郁闷了。没爱的文,终究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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