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球从脖子开始慢慢向下滚动,将肌肤上红色的烛泪一点点横扫清除,冰球经过的地方留下刺骨的寒冷。冰球停留在小腹,谢青挑起嘴角,闲着的手拿起泡在冰块里的玉势,一个使劲就着潮湿的小穴将冰冷的玉势全部塞进。
“啊……”安远绝望的惊呼出来,她被绳子捆得全身发麻,下体被这冰凉的刺激流下滴滴答答的液体,她知道自己身子渴望着什么,想让粗壮的肉棒填满,但她残存的理智却不想让现在的谢青肏弄自己,显得无比卑微、毫无尊严。
谢青将安远扶正,以单腿跪地面对着她,手掌推着冰球在她殷红的双乳处打转绕圈,有时还故意停滞几秒,明明是六月的夏至却让安远感受到十二月的寒冬,抖抖索索,鸡皮疙瘩。下体的玉势被人快速抽插起来,又急又快,传来了“噗嗤”的水声。
玉势不小心触碰到体内的某块嫩肉,一个激灵,身下的蜜液流得更欢,明白那处是安远的敏感点,谢青加大了攻击势头一次次撞击那块软肉,快速地抽插将安远送上了高潮,小穴流出的蜜液与湿热的汗水沾染在她身上。谢青将玉势缓缓拔出并解开她身上的红绳,安远双腿无法并拢,轻轻的颤抖,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今日你错了吗?”掀开她的湿发,谢青挑起安远的下颚问道。
“我错了,不敢顶嘴了”安远委屈的哭到抽噎。
“乖。”将她滑落的泪水亲了亲,谢青结束了今晚的动作。
安远觉得她有时和那花红院的妓女没有丝毫差别,都是被人肆意玩弄的对象,主客一个不开心便会遭受毒打,她们会面对很多客人,所幸自己只用面对谢青。
夫君白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待人和善,一同经过门槛时会温柔握着她的手,提醒她注意脚下;搭乘马车也会让她扶着自己寻找支撑力,所以每次聚会时周围的夫人总会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无奈地接收这些眼神,安远以微笑回应,她无法让这些羡慕转化为内心的骄傲,周围人也不能理解她心中的抑郁,除了阿璐。
阿璐的父亲是名武官,位居车骑将军,和她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有福各自享,有祸一起闯,两人就这样手牵手咋咋呼呼的长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吧,请诉说你今日的悲伤。”阿璐嚼着花生米,双手托着腮对安远说道。
“你个大贫嘴妞。”安远笑着挥出她的小拳拳。
“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巴拉巴拉……嘟嘟囔囔……”两个小姐妹在包间展开了生动描述。
“这谢青真XXXXX不是人,要是我就会把他XXXXXX,打到他XXXXX……”阿璐唰地站起身子,单脚踩在凳子上,挥舞双臂,拿起筷子,尽情展现武官女儿风采。
“噗嗤……阿璐你好逗。”安远知道她与阿璐的聊天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也改变不了谢青的性格,但倾诉能让她觉得自己还能重新活过来,成为挺起胸膛的仙人掌。
时间的巨轮在向前滚动,风平浪静的日子不会一直持续。
安远留意到街上热闹的叫卖声不复以往,街道上多了来来往往巡逻的士兵,有些百姓匆匆收拾行囊离开了郦城,平日和阿璐聚会的茶馆也好些日子不开张了。她看到府中下人的表情多了一丝惶恐,性格大大咧咧的大嫂在串门时偶尔也会流露出不确定的表情,自己的尚书父亲也有一段时间不与她书信往来,而与她最亲近的夫君也日渐眉头紧皱,直叹生意的不好做。
这个国家动荡了,这是安远的领悟。
安远从他人口中得知当今的摄政麦太后不再屈居垂帘之后,她的家族揭竿而起,而看起来老实本分的父亲居然是改革派,明晃晃的支持这位女性改朝换代。详见第叁章结尾
最后一次见到阿璐是在桥边的柳树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远,我要离开这座都城了。”阿璐露出明媚而忧伤的表情。
“安远,现在局势动荡不安,西北的游牧民族想趁机而入,我父亲请愿征战,而据前线消息,上个月他失踪了。”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要去寻找他。”
“安远,保重!你要好好的。”这是阿璐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小姐妹在一个清晨策马离开了郦城,孤夜凉如水,安远难过的彻夜未眠。她从未想过两人会分开,她曾单纯的以为,哪怕各自成大嫁人了,只要在同一座都城,总会有相聚的时刻。
安远将苦闷埋在了心里,可它并不会和死去的肉体一般慢慢化为腐朽,它只会日积月累的积攒起来,默默等待爆发的时机。
也得益于安远是尚书的女儿,谢青的生意也并未是想象中的冷清萧条,她与谢青出府的时日也愈发的多了起来,拜见各位官太太和商夫人。
浴桶中的热气退散了些,安远收回记忆,伸出手摸向一旁散落的衣物,从里头抽出如手掌大小的刀子。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倒映出一张久病多日的脸,锋利的刀刃凝结着寒光。安远想,只要将这刀子划破手腕,什么狗屁日子,狗屁谢青,狗屁的小妾,统统会在她脑中消失。
低头一阵冷笑,安远将手腕伸向刀子最锋利的一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商人们的聚会还是选择在游船上进行,这日游船主人请了花红院的姑娘们前来助兴,舞台中央为首的是招牌清倌许怜儿,手持琵琶,白衣翩迁,眉头含有若有若无的愁绪,一身我见犹怜的淡雅气质,惹得在场的男性纷纷侧目。没家室的,直接大胆双目注视;有家室的,尚且做做样子装作不经意间侧目相看,惹得现场的一些女眷低声怒斥“狐狸精”并严防死守自己的那口子。
谢青仿佛对这周遭一切不甚关心,他与张商人认真博弈眼前的棋盘,并在稍稍空闲之余谈论生意上往来之事,多余的视线似乎也只留给一旁安远。注意到自己的妻子正往船舱外头走去,他特意吩咐侍女拿披风给安远穿戴。
这日江上风正大,天上的云堆卷起来,江风带来了清腥的味道。
安远走向王夫人,与她在船舷闲聊。王夫人为人聪明能干,是丈夫生意上的得力干将,她与丈夫在北方将生意打理的红红火火,自打上次见过一面,她就很喜欢这个礼仪得体、落落大方的小娘子,也有意无意的促成王谢两家生意上的往来,逐渐形成可靠的供应链关系。
“夫人上次介绍的方子很是管用,妾身当晚喝了第二天可生龙活虎了。”安远对王夫人行礼。
“你这小娘子,上次一见就留意到你身子不大舒服,额头还冒着虚汗,以后有什么就直接和你夫君说,我瞧你夫君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对你也是看重。”王夫人打趣道。
安远笑着点头应和,将话题带转到生意场上。
也说这江上天气古怪,出船前还晴空万里,她两人不过闲聊了片刻,现在风却越来越大,云朵似瞬间被沾染了墨水,天上时不时闪现银龙翻滚的踪迹,原处可见的山色变得沉郁苍翠起来,水里的浪花将游船翻腾起来,起伏颠簸。
有人喊:“看这天气要下大雨了,外头的人快进来吧。”
安远从善如流。
两人刚想起身,安远忽然眼角看到一方白绢飘过,将落入江水中,她下意识抬手去抓住。只一手握住白绢,便看到手背上覆盖了另一只白嫩玉手,一股向前拉扯力道,竟将她用力拽入水中。安远脑中响起警报鸣笛,可身子还来不及后退,便被人带入江中。
“谢夫人落水了!”
“怜儿姑娘落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甲板上顿时跑步声与惊呼声四起。
谢青听到有人在大喊安远的名字,立马放下手中的黑棋夺门而出。
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跑到船边,他看到翻腾的江面有两个上下沉浮的身影,想也没想就脱下外衣和鞋子和护卫一同跃入水中。
安远和阿璐两人小时候就活泼好动,凫水对她这个皮猴子来说本不是件难事。可今日不知怎的,安远努力地扑腾了几下,却感到脚踝似缠上一物,一直拽着她往下沉,每次她将堪堪浮出水面,就被用力往下一带。一阵阵翻腾的江水淹盖安远的口鼻,这力气给挣扎完了,她只能看着自己离天空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想,自己今日看来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人临死前总会放映起这一生的走马花灯,她此时回忆起平日和谢青相处的点滴。虽然没有了最初相遇的惊艳,还是个占有狂、虐待狂、表里不一怪和坚持自我的人,自己内心有说不出的苦闷,但想想他物质上也从未短缺克扣过自己,各种宴席聚会也给自己足够的面子,谢家的长辈们也都挺照顾自己……
咕噜咕噜的小泡泡从安远嘴边溢出,她的思绪渐渐涣散。
此时有一人游向安远,哗啦!将她用力拖出水面。
咳咳咳……安远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睁眼看到是一个护卫救了她,无力道声感谢后头一偏却看到心碎的画面。
这是她第一次体验到何谓彻彻底底的心脏绞痛,也是书上所描述的“痛彻心扉?”。
几米开外的江面上谢青怀里抱着个不是她的女子,而女子双眼紧闭偎依在他怀里,双手搂着丈夫的脖子,安远的瞳孔倒映了这些画面。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她的夫君跳下了江却不是来救她,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安远的脑子浑浑噩噩的不断回荡看到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远和谢青冷战了。
安远心情无比糟糕,她的胸口仿佛被锋利的刀子剐了一个大洞,寒风一吹,便有刺骨的寒冷,冷到浑身直痛苦地抖索。这是她第一次在谢青面前任性,她很想大声的朝他吼“你为什么不救我!你为什么要救她!”但她怕自己话还没有出口便会泣不成声,她不想让谢青看到自己善妒丑陋的样子。
这是他俩冷战之后,谢青第一次进入房间。
彼时安远刚刚沐浴完毕,身着鹅黄色亵衣静静地倚靠在床头出神,手如柔荑,肤如凝脂,瀑布一般的长发柔顺的别在耳后,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在她细致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让她原本美得出奇的容貌更添了一份我见犹怜的心动。
谢青的心脏跳漏了一拍,不敢惊扰这幅美人画卷,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安远。
“你喝酒了。”闻到空气中散发的酒香,冷战中的安远对谢青说的第一句话。
抓起美人落在床沿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若有若无的吻。
“安远,我的好安远。”谢青双眼被酒熏得迷离缥缈,似一深不可见的泉水,让人看不透,脸颊微红,头上的呆毛冒出了一根,他一股劲将安远摁在自己怀里。
“你可别忘了我还没有原谅你。”安远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不断地推打他。
“你给我起来。”小拳拳继续出击。
“呀……”一阵惊呼,安远被摁倒在床上,可怜的女子力气不如身前男子,在她尚未得到满意答案的夜晚,两人进行了红浪翻被的动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女子下巴被人轻佻地挑起,带着酒气的唇瓣封住了她欲发出声音的小嘴,疯狂的吮吸嘴里的空气,她张开嘴让他进入口腔,两人舌头剧烈的搅动一起,交缠的唾液滑落嘴角,安远感受到小腹被一根硬硬的棒子顶着。
谢青贴近她脖颈,深吸一口气。
“远远身上真香,有花香的味道,超想让人肏弄。”
这个色鬼,她在心中怒骂了一句。
醉酒的谢青比平日多了份闹腾。
他狂躁地解开衣带,褪去上衣,扯开裤子,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远远,摸摸我这里。“
安远表情怔了怔,眼神无措的软下去,如羽毛扫过般轻轻抚摸,谢青皱眉:”使点力气啊……“
话语刚落下,安远用力捏动男人胸前的茱萸,用食指上下弹动,感受到手下小果子的硬度,谢青兴奋地说道:“再来,用力!”
他将茱萸喂到安远的唇瓣:“伸出舌头,舔我。”
真是个充满娱乐色彩的男人,安远想着便微微仰起头颅,将茱萸含在嘴中吮吸。
男人逐渐浓重的喘息声在房间响起,他抓起安远的手,摸向自己的下体,性器此刻还有些疲软地搭在大腿中间,尚在等待出场的机会。谢青握着安远微凉的手,让她用掌心包裹住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软的、热热的,这是安远此刻的内心。
指甲盖不小心划到了睾丸。砰!安远感受到手中的性器和吹气球般壮大起来,难以想象是这么个玩意插进自己的小穴,她握着胀大的欲望,开始上下套弄它。
谢青的胸膛与下体得到了慰藉,他想也该让身下的人快乐一番。不甘寂寞的手撩开她的衣摆,抚摸她腰上的软肉,撩拨她的胸,掀开肚兜,掌心紧贴着乳房揉搓,两人仿佛进入了赛场在相互较劲,看谁先失去理智。安远头微微往前一伸,轻吻住他的喉结。
如果此时咬断夫君的大动脉,是不是就可以得到解脱了,安远恶趣味地想着。
两人的较量还未得出结论,谢青的手从她的胸部撤下,握着她的一只大腿,由男上女下变成侧卧。
她侧躺在他怀中,两人的青丝纠缠在一起。
安远的一条腿架在他的腰上,完全勃起的欲望已经抵在了穴口,情动的液体开始沾湿两人的交合处,安远听到头顶的低喘,谢青一个挺腰,将性器送进温暖之地,随后开始缓慢抽送。抑制不住的呻吟声从她口中婉转响起,一阵电流窜上她的脊背。
谢青紧紧搂住安远的背,用力将她压向自己,饱满的乳房抵着他,压到变形。灼热的欲望,一次次地深入,又一次次地抽出,反复捣弄着流不尽的蜜液。
“真希望你平日的性事也能如此温柔。”安远低声嘟囔了一句。
呱……呱……呱……屋外牛蛙地叫声换回谢青一丝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远颈侧传来一阵剧痛,疼到以为自己的脖子要被猎食类动物咬断。
得!温柔不过叁秒。
谢青再次吻上了他,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喂给了安远,而下体猛烈地抽动数十次后,最后重重的撞入,向子宫射出一片浓稠。
安远累得虚脱在床上,大腿时不时颤抖,小穴被弄得一团泥泞,还依稀可见浑浊的液体流出。这是安远的今夜,也是他俩冷战中的唯一一次亲密接触。
隔阂解除了吗?安远睡前迷迷糊糊地想着。
可惜自那一夜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冷战起点,哪怕同处一块空间,两人互不搭理,各自做事,就连眼神也交汇不到一起。府里的下人战战兢兢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触碰到主子的霉头。
安远的心理状态变化曲线:
哼!他冷着脸做什么,我没错,都是他的错,他要向我道歉。
真急人,他怎么还不给我道歉,他怎么对别人彬彬有礼,唯独对我爱答不理。
嗯……为什么他还不找我说话,难道我也……做错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莫名其妙的烦躁,心情起起伏伏,失眠伴随着自己,下意识将自己的情绪迁怒他人。两个月后,两人的较劲还是安远最终软下了心肠。
安远想,她会在下月十六,也就是夫君的生辰,以送礼为开头结束这场冷战。
夫君闲着无事时,便喜欢在书房读书写字,她想到案桌上那用了很久的砚台和毛笔,她悄悄向自己的兄长写信打听城里哪家师傅手艺最好,意欲制作一套精良的文房四宝。
不出半月,订做的礼盒便呈现在安远面前。
“果真好手艺。”她赞不绝口。
笔墨纸砚安静地躺在盒子里,瞧这笔定能在这薄如翼的纸上轻描凤漫舞,龙跃若惊天;这研磨出来的墨定能规矩方圆定,花鸟松鹤偎;砚台厚重蓄神蕴,深沉存雅堂。见宝如见人,透过四宝,似乎能看到一位光明磊落的君子正在伏案作画。
夫君一定会看见我的用心良苦,安远心里的小人在咚咚咚敲热鼓。在宴席众人面前?打着送人参汤的名义?在交相撕磨的床上?为此,她想了千百种如何以最惊艳方式送出礼物的计划。
如果有哆啦A梦的任意门,旁观这一切的阿媛会第一时间冲上去告诉她,你快醒醒,这都是喜悦的假象,他是感受不到你的心意的。
打破这喜悦的幻想不是阿媛,而是大嫂。午后,一颗脑袋又从屏风后面探出。
“我的好安远,你还好吗?”大嫂眨巴眨巴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都是坏东西,你不要太过担心,除了我夫君之外,我第二喜欢你,并且这地位毫不动摇。”
“安远,如果你太难过,我陪你去城郊的寺庙散散心,听听大师的佛法。”大嫂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启侈侈不休模式。
“嫂子,我很好……”安远哭笑得不得地打断她,两人的冷战而已,不至于让周遭人大动干戈。
“那就好!”
“她许怜儿不过也就是个妾。”大嫂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妾?”安远顿时抓住关键字眼。
大嫂锤了下桌面,大声说出:“没错,她一个青楼女子哪怕就是高攀嫁给了二弟,也就是个妾,不会动摇你这个正妻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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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玛耶,这篇写嗨了,预计还有几章才能完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远一脸惨白地送走了大嫂,随后将侍女唤进房内询问。
侍女小花向安远跪下不住地磕头,磕磕绊绊地吐露一切。
下月十六,也就是谢青的生辰,他将迎娶许怜儿过门。
安远的两手握得紧紧的,她明明是夫君最亲近之人,可惜也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消息的人。
她从椅子上站起,走向窗边,一片枯叶在秋风中被送进了窗台,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不过就是个可怜虫罢了。可怜到整座府里只有大嫂愿意将消息告诉她,可怜到她都能感受到侍女向她投来同情的视线,可怜到连这掉落枯叶都在暗示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残旧了就活该被抛弃。
虽当今世道不甚太平,可这消息在谢府外头早就人尽皆知,熟知的百姓议论纷纷,他们难以想象享以爱妻为名的谢青竟会迎娶那青楼女子,以为是柳上惠,没想到原来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烟火男人。
一时,各种各样的小道故事版本在茶水馆里传开,给当下被战乱困扰的民众带来生活八卦。
“一定是那日谢青在水里救了许怜儿,然后两人暗生情愫!”甲路人嗑瓜子,
“我听说这谢青在未迎娶尚书家的女儿前,就是那花红院的常客,什么清倌!怕不是这两人早就是一条腿的关系。”乙路人喝了口茶。
“你别说,没准还真是,许怜儿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当然得找一个实力硬的女子做正妻,这小子算盘打的啪啪响,想红牡丹和白莲花都拽在手里,兄弟们!你们也多学点。”丙路人啃西瓜。
许怜儿风风光光地进了谢府的大门,虽只是名小妾,可嫁了这样的如意郎君,叫她的青楼一众小姐妹们咬着牙羡慕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远在宴席上的表现令出席的宾客纷纷夸赞。
她略施薄妆,耳戴玛瑙,整个人有如上好的东海明珠。他们赞扬安远的得体大气、贤淑良德,也私下羡慕谢青娶了郦城人气颇高的清倌,用袖子擦擦眼角的泪水,想当初自己投掷了多少银子都换不来许怜儿的一颦一笑,竟叫谢青这小子占了便宜。
谢青依旧挂起他的职业笑容,身边跟着一脸娇羞的许怜儿,从容面对前来敬酒的宾客,忽而将视线投向远处忙碌的妻子,他发现自两人冷战之后,他开始有点看不穿她了。
生辰的次日,他在书房的桌子上看到一份品质极佳的文房四宝,派人四处打听,也未查出这送礼的究竟是何人。
太阳尚未升起的早晨,大地、屋顶、树枝都洒满了白霜,郦城的秋已悄悄来临。
安远服侍谢青穿衣,在系好最外层的腰带时,谢青一把搂住了她。
“我要去临城一趟,短则七八天,长则半个月,府里的一切就交由你来打理。”
安远乖巧的站在他怀中:“府里的一切我会好好打点的。”
她露出温顺的笑容。
吻了吻安远的脸蛋,谢青准备好一切,带着许怜儿出门了。
在谢青的记忆里,每当忘了给安远带酒楼的糕点,嘴上说着不介意,但背后失落的小表情一下就被他抓住;在面对亲近之人,喜怒哀乐皆写在脸上,所以谢青很轻易就能知道她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现在一切在慢慢发生着转变,那个他能控制的,自以为能护她周全的妻子,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当事情告一段落,我要向她说出实情。】
谢青在马背上盘算着什么。
“谢小娘子啊,这男人真不是好东西,有一就会有二叁四五六七的。”前个月第五房小妾刚进门的李夫人说如是。
“远妹,你这肚子可要争气,生个一儿半女的镇住这个位置,可别叫那狐媚子抢了去。”正在怀第叁胎的林夫人抚摸自己的肚子劝诫道。
“许怜儿最近风头正劲,谢公子去到哪儿都带她,不久前的宴席上我家那口子还见着谢公子亲自帮她剥虾。”张夫人忧心忡忡地哀叹。
安远浅笑弯眉,耐心听着。
妇人之间的聚会少不了家庭八卦,现在这些正妻夫人们俨然将安远当成同一战线的盟友,时刻狙击着丈夫身边出现的可疑女人。
当然,安远现在可不是蠢萌小白兔任凭众人观赏,在众位夫人挖掘她身上的八卦料时,她也趁机有来有往的获取有用的情报和资源。
人人皆叹谢府二公子的媳妇愈发的有魅力,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那是洗去少女懵懂之后留下的圆熟闲雅,具有特殊的柔软与细腻,处事更直捷,值得他人信赖,与其丈夫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的贴身侍女却没有一丝喜悦。
“哎哟,张妈,你说咱府里最近是不是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侍女小花皱着八字眉,蹲坐在厨房熬药。
厨娘张妈拿起筷子轻敲她脑袋:“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得了,可别张扬出去。”
“都过了半个月了,二少爷还没回来,担子都落在二夫人肩上。自入了秋,夫人的风寒就一直断断续续的,我前个守夜还听到她的咳嗽声;哎……昨夜大夫人自杀了,大少爷现正在房中闹着出家,我都明眼瞧见二夫人那青黑的眼圈……”小花唉声叹气。
张妈顺势坐下:“这主子们的事情咱也说不清楚,你可要好好照顾二夫人的身子,可不能再让她倒下了。”
嗯嗯嗯嗯嗯,侍女小鸡啄米式点头。
安远头疼欲裂,她是想不到性格爽朗的大嫂会吞金自杀。
下人禀报,是她的侍女在白日叫唤了许久不见人起床,掀开帘子时发现她穿戴整齐,而身子骨已经冷却,尸斑隐隐浮现。
安远扶额努力回忆最后一次见到大嫂时的情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南的秋比北方的秋来的要迟,要静,也要悲凉,池子中的“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画面早已过去,只剩寒塘荷影,何茎耸拉在那里,安远与大嫂在池中央的小亭子煮茶。
大嫂将茶叶碾碎,做成茶团:“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不思进取的男人,就知道玩他那堆破石头,整日就和他那帮狐朋狗友们聚会赏石,吃饱了没事做,集在一起冒酸气,玩弄风雅,他呆在集市的时间都比家里头多,昨日他还说要去城郊山里头寻找那破玩意,可气死我了。”
“人各有志,这赏石玩到了顶尖也是一门能力,我听闻前朝有一位贾文人,他鉴赏石头的能力可不得了,当时有多少的官老爷求着他去,就连宫里的那位大人也请着他,这可是高雅的情趣。”安远宽慰她。
“要是我夫君能向二弟聪明能干就好……”大嫂将茶团放至煎锅,加入葱、姜、桔子皮、薄荷、枣和盐等调料。
“学他做什么,学他纳小妾吗。”安远侧过头,只手捂着嘴,伴随一阵剧烈的咳嗽。
大嫂命人给安远系上披风:“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家里头最能干的就是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太操劳。”
“我会的。”安远眨眨眼,苍白秀丽的容颜笑了一笑。
许是两人又爆发了一次争吵,气急上头的大嫂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喝完了药汤,安远着手安排起丧葬事宜。
在灵堂里她曾见过大哥一面。里头光线昏暗,他两眼无神呆坐在棺椁一旁的蒲团上,一言不发,头发似有几天未曾打理,衣裳皱皱巴巴,对他人的劝阻没有丝毫的反应,安远哀叹了口气,没说什么便离开此处。
朝廷两派的纷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急促的马蹄声踏在街道的石板上,时不时就能听到某位官家老爷府里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一箱箱的银钱被士兵抬出,午门台前的斑斑血迹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受局势的影响,一到夜间,便家家闭户,大人叮嘱着小孩不要乱跑,繁荣大街不在繁荣,谢府的铺子也不开张有数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日子有些艰难,安远在清点好库房的银两,将每个院子的开销计算清楚,并分派管家做好安抚工作后,她招来了谢青的小厮。
“是否收到二少爷的书信?”安远低头打着算盘。
“回夫人,小的至今未收到任何信件,已经又派人出去打听消息了。”
真是令人心烦意乱的秋天,谢青出府已有一个月之久,已远超原先说好的半个月,派出去的人至今没有收获,她沉思是否该借助尚书父亲的力量。
安远起身,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沐浴在夕阳中的她想起下个月便是自己的生辰。
夫君不会记得的,他也不会来给自己庆生的,摇了摇头,在小花的劝诫中回到屋内。
刀子一下刺穿了她白嫩的肌肤,鲜红的血缓缓地流了出来,如同花儿一般在水中绽放,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安远靠在桶壁,闭上双眼,体会这刻骨铭心的痛……
阿媛是被自己的哭声吵醒的,眼角滑落的泪水沾湿了枕巾。
“阿媛,你是做什么坏事去了,这眼睛肿得跟个桃子似的。”同桌小李发出了惊呼。
抖好桌上的课本,阿媛看了一眼同桌:“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咦?不找你的白马王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阿媛扶了扶眼镜框。
她明白,爱情可以没有,但自己不能没有,不能全部倚靠他人,唯有自己变独立了、优秀了,才能遇见对的人,一碗鸡汤猛的灌下。
阿媛想,原来我前世的结局那么悲伤,她惋惜这个好姑娘。当然她不能以现在所学到的观点和知识来批判安远的对错,她所能做的,是让今世的自己更得更好!
回到家她将那些小黄肉书本,一个女人和七个男人之间不得不说的统统锁进箱子,扔进床底里,拍拍手,大声喊出:“我爱学习,学习爱我!”
“阿媛安静点!”楼下看电视的哥哥朝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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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阿媛的故事结束了,但安远的后续还有一点。
努力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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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屏风,小花睁大双眼扑了上来:“夫人!你可别做傻事!”
“你这丫头小点声,悄悄把药膏纱布拿来给我。”
谢府随着夜深,逐渐化为静谧,而府宅深处的二少爷屋,还尚有灯光透出,照得门廊半亮,屋外的梅花还未展现傲骨,它在等待冬的到来。
安远包扎完毕,抽出枕头下的书信再次,随后用烛火将它们烧毁,她走到桌子前,沉吟片刻后执笔写下今后的经营计划,在丈夫未归家之前,她有责任也有义务将这谢府支撑下去。
这一夜,安远未眠,她就一直静坐在书桌前清点账册,外头杵立的小花玩着小鸡啄米的游戏,一点一点打着瞌睡。
是一片安详却又透露着丝丝剑拔弩张的氛围。
五更天,当整个郦城还处于沉睡之中,皇城方向忽而传来震耳欲聋的钟鼓敲击声,咚!咚!咚……
小花被吓出个激灵,瞬间站得笔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夫人失态,在庭院中央毫无形象地跪坐下来,还带着些湿气的秀发铺满身子,整个人佝偻在那儿掩面痛哭。
小花吓坏了,想去扶起夫人,可看到这样伤心的夫人,她手足无措,只好呆呆站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敲击声还在持续不断,响彻心扉,但安远知道,这是新时代的声音,这个国家即将迎来一位女帝。
今日下午,她收到一封家书,父亲在信中写道今夜便是政变之时。成,则一切照旧安好;败,则从明天起安远不再是林尚书府的女儿,父亲要与她断绝关系。
安远想,旧夜割去手腕残破的血液,迎来新生的自己,明天或许也是她的新生活。
慢慢收拾好心情,安远借着小花的力重新站了起来。
谢青回来了,只不过是被人抬回来的,从护卫口中得知,他们一行人在从临城归来的路上遭遇一伙来路不明的强盗,许怜儿被人抢了去,谢青被人打伤至今昏迷不醒。
在清点他的行囊时,她发现了一份沾着血的册子,片刻,安远望着烛火,终于知道了一切。
“真是讨厌的人。”
【我最喜欢的动物便是那软软的小兔子。】
【远远,小时候外祖母曾训斥过我,喜欢不是占有和控制,要学会包容和尊重,只因我喜欢看到你的脸庞绽放鲜活的表情,我总是会无意识地弄疼你;我一直想把你放在保护圈内,时时刻刻看到安全的你,习惯性做着出格的举动,看到你的泪水,我感到很抱歉。】
【对天发誓,我本就是来救你的,那许怜儿和八爪鱼似的抱着我不放。】
【因着你是林尚书的女儿,保皇派盯上了你,我不能让我家远远受到任何伤害;他们权势滔天,这一关难过,我便利用了许怜儿演了一出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形势越来越不明朗,这趟行程我们已经遭遇两次危机,我怕再不提笔写下来我就没机会说了。】
【我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烛泪无声滚落,安远以为自己会哭,却只捏到滑嫩的脸蛋。
过去造成的伤痛是真实存在的,心房曾无数次被钝刀子一点点划拉,她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喜极而泣?学着画本之中的夫人抱着丈夫痛哭流涕,并高声大喊:“夫君,我原谅你了~~”
她没有痛哭流涕,也不恨谢青,现在更多的是释然,向前生活才是当下她更重要的任务。
谢青这棵树暂时倒了,安远却不能倒,她要学会扎根,长出自己的枝叶,真正像一棵树那样,坚韧而倔强地生长,甚至不惜付出冷酷的代价。
新上任的女帝颁布了一系列利商条例,其中一条指明这商场如战场,当以能者上位,而非性别取胜。
安远相信,这今后,将无人能再轻视谢府,她必将开拓属于自己的商业版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禾是一名医学生,毕业之后她有幸获得机缘被招进发财市着名的私立医院,成为一名主治医师。
因她手长脚长,脸蛋小,有着模特一样的身材,明明都是穿白大褂,看起来就是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成为当之无愧的科室之花,当然是泌尿科的。
日常工作就是:
“身体哪里不舒服?”
“医生,我丁丁有异物,它变形了。”a男两眼泪汪汪。
“如果你有伴侣,那么请性生活前洗澡;如果你没有伴侣,请洗好手。”安禾在病例上飞快地写字。
“医生,我我我……”b男羞涩地脱下裤子。
“你包皮太长,得割。”安禾看了眼便收回视线。
“医生,我尿黄……”c男举起装了试管的尿液。
“请多喝水。”安禾下意识向后靠。
“医生,我丁丁太小,怎么办?”d男提出他内心深处的诉求,
“拉丁舞课报叁个疗程。”安禾打了个哈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束今日最后一名问诊的病人,抬眼看了下时钟,安禾起身走到储物柜,欲将白大褂脱下,门外一道蹭亮的光线反射到她眼中。
“小禾医生啊,你看今晚月色正美,加个班?”大腹便便的院长出现了。
“院长,我没记错的话,前晚也是’加个班’?前前晚也是‘加个班’?前前前晚……。”
“哦?”院长摸了下光亮的脑袋。
“今晚是我叁大姑她二姨的妹妹的外甥女的生日,我不能让小朋友从此失去眼里的色彩。”
安禾将院长推出门。
“院长再见!”
送走了院长,她掏出包里的手机,浏览起未读信件。
大学同学小甲半小时前发来一个弹窗。
【你猜我在m大的咖啡厅看见谁?】
【?】安禾此刻打出一个问号。
【是你老公也,他和林慧两人正坐在窗边的座位上。】对方信息迅速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配图】
【过不过来,上演正宫抓小叁的戏码!】小甲配上激动的表情包。
安禾飞快输入【拒绝加班,回家吃饭,白白!】
摁上锁屏键,将手机扔进口袋,抛开脑中杂乱的思绪,安禾开始思考起千古难题“今晚吃什么?”
安禾就职的医院由国内着名的建筑师设计,靠近市中心,是一排格鲁吉亚风格的联排别墅。墙上挂了不少院长收藏的艺术壁画,他每天总会骄傲地巡视它们,逮着一个散步的病人,他就会讲起全院职工已经耳熟能详的故事,可怜的安禾在刚入职时因为懵懂曾遭受院长的暴风式知识灌输。
“小兄弟,这幅画大有源头。你别看我现在这样,我那时候可帅了……”
可能为了增加环境氛围,每周都会有1万朵鲜花送到医院作为装饰用途。医院大堂拥有叁层楼天花板的高度,中央悬挂着巨大的琉璃银珠,大理石柱子和家具也别具一格,大堂的一角还有一台时髦的钢琴,除了小学鸡们,安禾倒是没见过钢琴发挥它的正常用途。
因是下班点,服务台的两位小护士松懈了精力,她们闲聊了起来。
“说起来,你最近在哪个美容院做的护理?”
“伦敦街那儿新开的一家,你不是很瞧不起这玩意的吗?”
“嘿!别提了……我的鱼尾纹让我屈服,要是我有金医生的颜值,我天天素颜四处浪荡。”小乙捧着脸蛋忧伤。
小乙提到的金医生连续叁年蝉联本院我最迷人头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个善变的女人,不过我更喜欢安医生,她身上有股令人舒服的气质。”
“恩?说曹操曹操到。”
顺着小丙的视线,小乙看到安禾背着包从电梯走出来,一个人走在一米开外。
如墨的头发简单的披在背后,肩挎简单的帆布包,170的身高,脸上还略带点未褪去的婴儿肥,眉目清秀,不会第一眼被吸引,但也不会轻易忘记……
但她身上有股独特的气质,如春日的清风拂面,夏日风平浪静的海面,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清新自然。
护士小丙每次和安禾对视时,她总会感受到莫名的力量,是一种内在的平和,一天的辛劳会在那双清澈双眸地注视下散去。
似感到两人的注视,安禾停下脚步向两人点头微笑。
“突然发现安医生也很好看。”小乙同意了小伙伴的观点。
“哈哈哈,欢迎加入我的堡垒,明年请为安医生投上一票。”小丙捅捅她的腰。
安禾不知他人对自己竟有这样美好的评价,如果被她闺蜜阿唐听到了,一定会捶桌捧腹大笑。
用阿唐的糙话来讲安禾就是白莲花圣母外衣下的缺心眼二傻子,内在严重与形象不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私下喜欢咧嘴哈哈大笑,荤话满天飞,会在第一时间上网8g冲浪,五百个库存表情包中有叁分之二是不可描述的小动图,每次生日阿唐就没有收到过她正经礼物,不是情趣内衣就是硅胶大鸡巴。
二傻子决定去超市随机购买她的晚餐原材料和一袋苹果。
回家简单搞了个鸡蛋炒饭再加一杯柠檬汁,安禾舒服地拍拍肚皮横躺在沙发上,她摸出手机再次看了眼大学同学发来的信息,满意地伸了个懒腰。
嗯~~只要老公钱到位,他人爱去哪去哪。
不过转念想想,还是要尽到妻子的关怀义务。她点开备注名为【老公】的头像,在对话框输入文字。
【亲亲?°?‵?′??,今晚你回来吗?】
等待十分钟不见有回复,她将手机丢至一旁,起身从冰箱拿出一个苹果,再从抽屉掏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回到茶几上干起了削苹果的精细活,一点一点剥开苹果的外衣。这是她闲暇时最爱做的事之一,也是她在医院中被广大患者信赖的原因,拥有享誉医院的割包皮技术,阿唐说她的娴静气质就是这样削出来的。
时间在安禾的聚精会神下快速流逝,当结束了手上的工作时,她再次看了眼沙发上的手机。
最新收到信息数为0。
好吧!某人不回信息不是我的错,她耸耸肩,收拾了一会儿就上床休息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明明是在梦中,安禾却感到自己的呼吸不断变得急促,淡淡的烟味包裹鼻腔,冰凉的物体不断侵蚀她的嘴,下意识地张开嘴,舌头的接触让她难耐地呻吟一声,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房间未开灯,借着暗光模糊看到一个男人趴在她身上。
“你回来了。”安禾试探问了句话。
“嗯。”
徐知的手掌托起她的后脑勺,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安禾全身的毛孔都喷出热气,她软着身子胡思乱想,林慧调教得真好。
他的唇轻轻地游移到安禾的脖颈处,细细地品吻。
大概不满两人之间还有空隙。
徐知扯开自己的衣服,将安禾的吊带睡衣扒拉至腰间,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向下抱起她的臀,单只大腿塞入女子两腿间。
她低低呻吟了声,将手臂环住他的肩,垂眸问道:“为什么不回我信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知凝视她的眼睛,随后低头悄悄吻了眼皮,“抱歉,我着急赶回来。”
“算了,这次原谅你。”
活音刚落,徐知将她完全压至自己身下。
徐知的吻从颈侧渐渐往下,经过挺俏的胸部,经过平坦的小腹并烙下密集绵长的湿吻,慢慢来到深幽的小穴。
“唔……”安禾感到一点湿热映在大腿根部,她不由自主抖了抖腿。褪下蕾丝内裤,将她更拉向自己,纤长的腿被身上的男人架成m字型,花苞随着动作慢慢绽放。
女性的幽谷近在咫尺,那充满神秘密的肉缝,可爱粉嫩的花瓣中藏着小小的洞口。这是一具成熟的女体,敏感而纤细,胸部的果实已经完全成熟,耻毛如山谷间肥美的野草,呈美丽的倒叁角笔直延伸向下。
感到有股视线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股暖流从小穴中慢慢涌动出来。
有点羞耻,这是安禾的想法。
长舌深入了穴肉内壁,尽情的开始绞动,被舔过的穴肉无意识地卷缩男人舌头,美好的味道致使头颅更进一步的贴近下体。徐知张开嘴,含住她的阴蒂,开始一阵阵地吮吸。安禾感到极致的快感瞬间袭来,全身上下不住地晃动,双手无控制抓紧他的头发,穴口开始剧烈地收缩,诱人的汁液悉数流入男人的嘴里……
“想要小哥哥你的大肉棒。”安禾的小黄车上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再说一遍。”
“老公你快进来啦~”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胸脯剧烈的起伏时,徐知那根早已挺立的阴茎插了进来。
“好涨……”毫无空隙的接触让安禾大口喘气。性器在花穴一进一出,紧紧地摩擦内壁的嫩肉,销魂的快感让她舒服和爽快。
“老公~再快点,人家还要。”床上荤话连篇,被压的小人儿慢慢扭动腰肢,旋转屁股,加深盆骨运动,那里紧致得要人命,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住他的分身,给徐知带来无法言喻的快感。
带有薄茧的双手使劲揉捏她的乳房,捻弄上面的小红点,嫩乳被挤压变形,留下道道红痕,爱不释手触感让他来回滚动抚摸。
安禾挺起胸脯,呻吟着,像是婉拒又像是逢迎。
下身奋力冲刺,剧烈地在她洞口里抽插着,随后再次挺起臀部,用力往前一送,粗长的阴茎撞开了子宫的大门。
“啊~~好深。”安禾的声音更加娇软,呻吟短促而淫糜妖冶,将身上的男人抱得更紧,一股又一股蜜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来。
有节奏地抽插让安禾想舒服的大叫,她寻找徐知的唇瓣将小舌送入他的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渐渐到了最后的狂欢时刻,徐知的双手与阴茎开始加速,性器在小穴内疯狂驰骋,安禾被插得几近疯狂。
“嗯~啊~”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房中逐渐加大,安禾如破布娃娃似的任他上下摆动。
在安禾的内壁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奔涌进她的子宫深处。
事后,徐知将两人的泥泞的下体简单收拾了一番,一把掀起被子,遮盖到她的肩头。他侧躺在一旁,手臂圈住她的腰,两人距离很近,额头几乎相抵,闻着淡淡的烟味,安禾慢慢闭上了眼。
清晨,在意识不是很清晰时,安禾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床边正在穿衣的某人。
“我今天休息,可以下午去学校找你吗?”她记得自己似乎问了这一句话。
看到她睁眼,男人弯下身子轻柔吻了她的额角。
“我下午有个实验,结束之后我来找你。”
安禾的脑子在关门声中彻底清醒,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走到客厅留意到餐桌上有着她爱吃的枸杞猪肝粥和包子。
“有个细心的老公真好。”她塞了一口包子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人对徐知的评价是温暖而细致,就像把星星揉碎了洒在法兰绒布上。为人谦和,声线迷人,是安禾玩过十八禁游戏里臭弟弟们的声音,笑里带着清新美好气息,明眼瞧着就是良家妇男。温柔且坚定,努力且上进。因着他是同科研和论文打交道,所以细心也完美体现在他身上,现在是m大生物学专业博士在读生。
打开电脑回复完未读的信件,顺带又巩固了一遍削苹果技术,她想着该去找徐知了。
徐知实验还未结束,安禾来到m大足球场的观众台上。
今日天气不错,云影散射下的五彩霞光洋溢在一团柔和温馨又淡淡的泛黄光泽中,阳光给这碧空万里渲染了华彩,满川铺锦,时而刮来的轻风吹拂着面庞,缓解了运动带来的燥热。手上的表盘指向5点30分,安禾慵懒向后伸伸胳膊,眯着双眼惬意地看向球场。
叁叁两两社团在场上展开活动,尤以田径队的训练最为吸引人。队员被训练有素的划分为叁个训练小队,其一在800米的场道上跑圈,其二在教练的指点下练习技术跑,其叁在做着仰卧起坐,紧凑的哨子声充斥在球场,年轻的肉体不断挥洒青春的汗水,看着他们脸蛋溢出的红晕,安禾一声感叹。
“年轻真好。”
她回忆起与徐知的校园时光。
那个时候还是个本科生,她认识徐知,而徐知不认识她,且徐知有个女朋友,名字是林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学生会举办的活动上,安禾作为一名灵异社的副社长应邀出席。
这种奇奇怪怪的社团平日的活动就是关上灯聚在屋子里讲小故事,成员围坐在一团,中间应景的点上根蜡烛制造气氛。
帮别人算算塔罗牌,“同学你近期的桃花运不错呀,如果带上这串紫水晶手链那更加不得了……”,“不贵不贵,大家都是穷学生……”
最大胆的活动是探访郊区凶宅。一行人带上十字架、大蒜、桃花木剑和自制手画符,在午夜11点搭乘着嘟嘟车前往。当然无论是东方的还是西方的鬼都没看见,还被保安赶了出来。
“你们这帮小崽子走走走,这里已经被开发商承包了,要建成游乐场,不要乱进来。”
“兄弟,上面演讲的是谁?”安禾偏头询问。
“看来你很少参加活动,徐知,现任学生会主席。”小哥摘下头上的彩虹假发,弹走上面的枯叶。
“那讲台不远处站着那个白衣翩翩的小姐姐呢?看着好女神……”
“林慧,学生会书记,徐知女朋友。”
“这你都懂。”安禾不可置信道。
“???这是公开的秘密,少女你断网了。”小哥微笑中带着点轻蔑,重新带上他那一头彩虹假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谢谢啊。”
收回视线,安禾继续摊在座位上。
“这也真能讲,都过了一个小时。”聒噪有家室的男人,这是安禾的初印象。
第二次见到是在校园的公告栏上,安禾在校英语竞赛榜单上寻找自己的名字。
“哇~~第一名又是徐知,他好厉害。”耳边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小迷妹1号拉着一旁小伙伴的手喋喋不休,“真是中的完美人设,学生会主席,学习好,脾气又好,对谁都体贴有理,我前次见到他在公交车上将步履蹒跚的老人扶到座位上;前前次他还为教室里休息的同学关上灌风的窗……“
小迷妹2号星星眼接上,“我还听说,某天林慧的裙子有些短,上楼的时候徐知一直跟在她后面,怕她走光。”
小迷妹3号抬起小胸脯,“你还别说,徐知真的好温柔。有次去学生会开会我走的着急没有吃饭,他知道后给我递上面包和一盒牛奶……“
“嗷嗷嗷!好羡慕你!”
是个名气很高的校园人物,而且评价很好,这是安禾的再次印象。
安禾是在出人意料的地方第叁次遇到徐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彼时她刚进厕所,裙子还没撩起,就听到隔壁厕友发出的声音。
“徐知,吻我。”听起来是个娇俏的女生。
一阵低沉轻笑声传来,是熟悉的男声。
窸窣衣物的摩擦声,渐开的金属拉链声,清脆掉地的高跟鞋声,女子婉转的呻吟声,男人诱惑的喘息声和肉体有节奏地拍打声。
精油控制的香氛气味致使厕所没有异味,天花板上的小喇叭播放淡淡的轻音乐,瓷砖地板干净整洁,安禾背靠在墙板上,根据隔壁的声响判断两人的进展状况,只脚在地上沉默的画圈。
我尿还是不尿了。
对厕所产生天然的尿意,而膀胱在努力的使劲憋住,那时的她脸皮子远没有现在厚如城墙,不好意思搞出叮叮咚咚的动静打断隔壁的两人。如果问为啥她不开门出去,那可能是内心深处对伊甸园快乐禁果有神秘的向往。
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安禾对徐知加深了印象。
小瑜今天下课晚了,等她冲冲赶来田径场时大家已经开始进行有序地训练,急忙放下书包,加入800米跑圈的训练小队。
她忘了做热身运动,太着急的后果就是肌肉痉挛,在第一圈堪堪结束时,右小腿突然传来剧烈疼痛让她不受控制地向一侧倒去,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一双大手扶住了她。
“同学,你还好吗?”温和的男声在上头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冬夜里无声飘落的雪花,小瑜抬起头看向扶起她的人。
这位学长得真好看呐……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她想起过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