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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初夜的问题,说明一下,某家小瑞瑞也没有经验,某苍也中药了(约等于野兽),所以可以说完全没有技巧的两个人,第一次没有得到任何享受某觉得可以理解(被丢过来的板砖拍死~~),如果大家有什么情节上的意见和建议,请回帖,谢谢。
当苏瑞在被一群狗追上咬住下身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噩梦中惊醒的时候,似曾相识的看见苍宏铭坐在自己的床头,他很没用的再次吓了一跳,然后吃惊的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经不再是那个干净整洁的小屋,而是一看就很豪华奢侈,绝对是只有皇家才能居住的寝宫。
原来自……己每遇到倒霉事情发烧晕倒一次住宿条件都能得到质的飞跃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补偿?苏瑞无不郁闷的想。
“你……你醒了?”苍宏铭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欣喜。
“我……我醒了。”苏瑞不知所云的回答,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的吓人。
“你……躺了这么久该口渴了,我给你倒点水吧。”苍宏铭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起身去给苏瑞倒水,苏瑞在他转头的时候瞟到了他眼角的一丝红晕,根据他的经验,这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苏瑞茫然了,他觉得这样的苍宏铭真是前所未见啊!如果不是别人假扮的话……嗯,这是做梦的可能性比较大。
于是他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啊~~~~~~~好痛!”(= =||||)
“怎么了?”那厢苍宏铭急忙放下手里的杯子冲上前来:“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苏瑞嘴角扯了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轻轻的点了点头。
“让我看看!”苍宏铭眼看就要掀开他的被子。
苏瑞心想你说话就说话你又不是医生你看了顶P用~~知不知道现在天气很冷你还掀病人被子这一点很不人道啊!他拼命抓住身上的被子希望苍宏铭放弃这一愚蠢的行为。但是两人不论各方面的差异让“拔河”的力量高下立现,被子在五秒钟内无情的离开了苏瑞的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苏瑞身上除了进行了上药和清理以外,衣服却没有人给他穿上,于是他光着身子躺着,苍宏铭拿着被子站着,两人尴尬的大眼瞪小眼。
苍宏铭看着眼前身上布满青紫痕迹的人,不需要猜想就知道那都是自己在药效起来发狂时对他残酷行凶的罪证。
那天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自己衣冠不整的趴在床上,而身下的床上和被子上全是鲜血和精液的留下的痕迹。他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除了药效过去四肢有些酸软之外一点伤也没有受,那么这些血迹……
苍宏铭努力回忆自已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然后他想到了最后一刻看见的苏瑞。
他摇了摇头,那个人对自己的厌恶排拒感觉明明是那么的明显,虽然想起这一点的时候让他有一些胸口发闷的感觉,但是他马上把这种感觉压抑了下去。
遇到这种事情,他一定跑的比谁都快吧?
头开始痛起来,有些记忆的片断却浮了上来。
就是没有睁开眼睛,也可以感觉到的很温柔很小心的感触,那个人生涩但是却努力的为自己解着药性,却压抑着自身的感受……
还有后来被自己压在身下几乎可以说是残酷对待的时候,那个人含着泪水,死死的抓着被子,手指关节因为用力都变白了,他一直用怜悯的眼光看着自己,却因为忍受着痛苦咬得嘴唇都破了……
苏瑞啊苏瑞……为什么你总是这样?让人怎么对你才好?
苍宏铭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闷的很是难过,这对他来说是一种陌生的情愫,但是涌上来之后却无比的激烈。
于是越发的不知所措,想要见那个人,但是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脸色去面对他。
等到傍晚忙完所有事情回来的时候,见到自己贴身太监看着自己眼神有些躲闪,突然又回忆到那残酷的一幕,突然想到那个人流了那么多血,伤的一定很严重吧!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忘了找太医去看看苏瑞,心里一阵恐慌。(插花:某家小苍到了关键时候也变成小白了,难道素被瑞瑞传染了……=
=|||)他一边急急的令人唤太医去苏瑞那里,自己也奔了过去。
赶过去的时候,苏瑞正脸色潮红的伏在床上,身上的被子胡乱的盖着,衣服也散乱的丢在床下。
苏瑞身边的老太医刚为他把过脉,见皇上过来了,立刻诚惶诚恐的禀告道:“苏公子的伤势暂无大碍,只是由于伤势引发高热,加上失血过多,以至于……”
苍宏铭粗暴的打断他:“朕不需要听这些,他现在有没有事?”
太医道:“臣给苏公子开了几服汤药,只要他醒过来好生调养,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等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苍宏铭屏退左右,默然坐到苏瑞床头,不由自主的握上了他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只手很热,热的让人心里有些难过……
苏瑞躺了三天始终没有醒,正在苍宏铭几乎暴怒得要将太医问罪的时候,正在喂苏瑞药的小太监突然尖叫道:“苏公子醒了!”
苍宏铭丢下快被他吓死的一干人等,来到床前。
其实苏瑞这个时候还没有醒,只是他的眼球在眼皮下震动着,他在梦里被一群野狗追赶,一边跑一边喘的他很后悔:当年在体育课上真不该在练习田径的时候偷懒,否则这个时候也不会这么容易被狗追上……
……
苏瑞身上的伤痕在他因为虚弱而苍白的肌肤衬托之下,出乎意料的带着某种残忍的情色意味,让人看了更有将他狠狠凌虐的冲动,苍宏铭看着眼前的突兀的景色,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身上觉得有些热了……
“啊乞!”苏瑞的一个喷嚏打破了两人僵持不下的尴尬寂静。
好冷!他用手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苍宏铭这才注意到晚秋的天气已经寒冷,而苏瑞身上几乎是什么也没有穿,他急忙把手里的被子给苏瑞盖上,还细心的帮他掖好边角。但是被子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变得冰凉了,苏瑞一边在被窝里打着冷战一边用怨念的眼神看着苍宏铭。
苍宏铭看着苏瑞的眼神,还以为对方是在责怪自己那天晚上的“恩将仇报”,他低下头,道:“对不起……那天……朕害的你……”苏瑞听他一说,顿时想起那天自己和他那场肌肤相亲,脸上立刻烧得火红,他忙打断那让他尴尬的话题:“没事没事,陛下您中了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可恶,现在说句话喉咙就那么难受。
苍宏铭急忙端起水来,将他扶起来靠着自己,然后将水喂到他嘴边:“还好你醒过来了……”语气中是说不出的放松和欣喜。
但是苏瑞这个时候就不知所措了,自己一直害怕的人在自己醒过来之后对自己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简直让自己有了某种被呵护的错觉,但是他当然明白这是因为自己帮助解了“倾城”药性的缘故,所以倒也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现下这种被他圈在怀里的状况,让人怎么能舒舒服服的喝水呢?
由于被细心的照顾,等两天后慕容诚见到苏瑞的时候,他已经能下床活动了,虽然白得有点带青的脸色和走路时有点别扭的步态揭示了他的身体刚从一场重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慕容诚刚开口道:“苏兄的事情我听说了……”苏瑞便打断他道:“你不要再提了!我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