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站不稳,身体往安知言那侧倒,安知言下意识扶她,本来是肩膀的。秦欣故意握住那双手往腰上带,一时间姿势有些暧昧。
桌上这些人都知道安知言结了婚,本该对这场面感到尴尬,但好像小叁小四已经成为官场文化,安知言这样的反倒异类,所以有几个胆大的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那位年长的女性没随波逐流,沉浮多年,尤其作为女性,察言观色的能力是必备的,安书记的不高兴太过明显,都不用她思量捉摸一番,遂站起来主持局面,
“都别瞎说,小秦你没事吧,我陪你去厕所清理一下。”
她一开口,那些人就识趣得停下来,开始偷瞄安书记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火。
好在是没有,只说了一句先走了,便离桌而去。
如果有坏的预感,那多半会发生。
白童的预感很准,下午一点多,她收到了第二张照片,正是饭桌上那一幕,只是这次有点模糊,像是监控里面截下来的。
他和秦欣一起出差,自己一点不知道呢。
搞事的人很笃定白童不会跟安知言求证,所以肆无忌惮。
以前尝过甜头现在故技重施。
请多多关心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很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某一个瞬间发生的事情,看到的景象都觉得似曾相识,好像经历过一般。但安知言要更为不同一些,那些模糊的点一旦连成线,真相可能难以承受。
每次秦欣触到他时,总有些画面闪过。
好像不是第一次,好像已经很多次。
他产生一种可怕的猜测,他重生了,而且不止一次?。
他猜想每次重生开始记忆都会重置,然后根据和秦欣的接触逐渐回忆起来。那些画面里他出现的很少,唯一有一次是他和白童在车上,突然出现一辆大货车,白童诡异的笑着被撞成一摊烂肉。
他眼睛留下血泪,嘴角却是像小丑一样,不知是何表情。
安知言估计是因为自己想改变某些事情才一次次回来,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他不知白童死了多少次,那个画面像梦魇一样,从来不肯在深夜里放过他,梦醒他马上确认白童是否还在,白童正好翻过身,对着他,本来好好的脸变成被撞过的模样,安知言惊出一身冷汗,猛然起身。
酒店套间很空旷,此刻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安知言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摸到了一点线索,但不敢窃喜,谁知道之前的许多次他是否也如这般,只能重蹈覆辙。
他把梦里面大货车的牌号记下来,荆A15659,想回去查一查是否有这辆车。
梦太过真实,安知言起来准备洗个澡冷静一下,他目前还捋不顺这其中和秦欣的关系,静观其变为上上之选。
早上的动车,安知言午饭前赶到家,他从未如此着急的想见白童,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这不得不让他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但白童只是出门去大学同学的画室准备取点经,正好手机没电了,借朋友的冲,也没带在身边。
等她聊完,取回来才发现安知言电话足有十几通的打来。她想,是不是想跟她解释照片的事,真不用,她没那么在乎的,什么情情爱爱的,她现在算是看明白,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没有也不可惜,现下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搞钱,最好借着她还是安太太,能有特权赚点轻松钱,让自己至少之后有些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她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对面好像很紧张,听到她声音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让她赶紧回去。
白童回答好,问他吃饭了吗,安知言才想起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他还没吃饭,白童说给带点回去,问他想吃什么,安知言让带点儿常去川菜馆的。
这家馆子生意很好,人多长需排队,但白童是常客,且老板知道安知言来历大,所以从来没等过位,菜很快就打包好了,白童拎出去的时候看到外面板凳上坐满了人,才意识到,原来吃饭也需要特权,她能这么快拿到全仰仗于她的丈夫。不知道离婚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待遇?
进门前,白童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墙面练习表情,要和平时一样,不能表现情绪,她翅膀还不够硬,注定要屈服于雄鹰的庇护。
安知言倒是耳朵很灵,白童不喜欢用电子锁,钥匙一进去,他就听到了。
“你回来了。”
白童对安知言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以前他从不这样,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她点头,“嗯,回来了。”
安知言自觉的接过东西,问她吃了没,白童本来想说吃了,和朋友一起吃的,但看到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又改口,“没吃,一起吧,你先拿到厨房去。”
一共叁菜一汤,他们两个人刚好够的,白童食量还好,安知言大,毕竟个子在那里摆着,吃少了也不成比例。
我想表达的是安知言不是神,那个局他一直没破才会结局悲惨。但是变数已经出现。
真的很狗血,不喜欢的话叉掉就好,骂万万不可,你看我配您动嘴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十六章
工作缘故,安知言不可避免的要频繁的接触秦欣。但那些记忆到了某个点后便不在出现。这意味着,安知言没办法获得更多关于以前的信息。
说起来,他倒想起,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半年前,但那时候秦欣尚在国外,之后再未发生,直到秦欣回国后才又出现。可他与秦欣打小认识,为什么以前没有呢?
安知言还记得那天,农历的七月十五,世间阴气最盛,鬼门大开的日子。
为官之人,多要信这些,但安知言不,只是他不做不等于没人帮他做,安母极信鬼神之事,安知言身居要职,自然更是注意,总是要初一十五的上山找信得过的高僧祈福求卦。白童也被要求着去过几次,只是每每一靠近就头痛难忍,安母上山本就疲累,还要照顾小的,多几次,还是愿意自己一个人去。
吃过饭,白童想安知言出差很累了,让他去休息,自己则到厨房洗碗。可安知言偏不,从回来她就发现了,安知言变的很粘人,她去拿筷子要跟着去,她低头看手机他就看她,总感觉好像一眨眼就会不见一样。
现在白童要去洗碗,安知言就跟在后面,白童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洗,本来就是外卖,算上喝水的杯子也没几个,很快就洗完了,脱了手套晾在架子,正准备擦手,安知言从后面抱上来,头窝在她肩膀上,用胯下的那坨蹭她,色气的喘着说,“想要”。
他猴急的来回磨白童圆润挺翘的臀,实在受不了就隔着裤子撞上几下,边撞边叫,“老婆,好硬了,插进去好不好。”
很明显,安知言是故意的,故意要把白童磨出水,弄得情潮泛滥没办法拒绝他,男人最本质的劣根性就是贪婪,他要白童完全的在他手里绽放。
白童被顶的很快就湿了内裤,那些情动的液体粘在裆部,牛仔裤也逐渐被润湿,安知言手也不闲着,一边握肥乳,一边揉阴户,明明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还假装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揉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童强忍快感问他,“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
安知言闻言轻笑,“当然……不会”。
等白童在手上泄了一回,安知言才停手,迫不及待的扒了裤子,紧身牛仔裤难脱,安知言扒的费劲,好容易脱下来,后入的深顶进来,他捏着白童的臀肉没好气的说,“下次穿裙子,硬的要爆炸了。”
确实是硬的要爆炸了,男人硬了分为有点感觉,半软不硬,十分硬。安知言也在半硬的时候插过她,那感觉简直不能和现在这根相比。像一根烙红了的粗硬铁棒,比她甬道里的温度还要高,膨胀到极致的大小仿佛要插烂下面一样。进入的时候,她就已经痛呼,“不要,太大了。”
安知言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丢过一次后吸的更厉害,又夹又咬的,一不注意很容易就会泄精,他皱着眉,一点点的撑开,动作不敢太快,同时搓着白童的乳头,让她再出点水,两人都好受些。
可白童受不了这样弄她,只能求安知言,“别,别抠”,一边说一边抖,正好这时插在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敏感点,白童抖着腿,攥住安知言的手,叫,“啊……不要,那里,好舒服。”
安知言当然懂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而且还是狠狠的要。
他掐着白童细腰,腰往前顶手往后带,速度和频率都堪称完美,名副其实的打桩机,在白童失控的尖叫声中,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后入的姿势代表最原始的兽性,安知言含住白童的脖颈,像动物交配一样,绝对的压制,稍有反抗,就会咬断雌性的脖子,当然,他不会舍得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但是,为了增加些情趣,稍微使劲的用尖牙磨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安知言可能不知道,他的动作给白童最直观的影响就是,她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被骑着干,抵在脖子上的尖牙代替动物性器天然的倒勾,防止交配时雌性逃脱,她被完全占有,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
俺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把性和爱完全的分开,至少白童不能,所以有时候被做的极狠时她也会有安知言是不是也有些喜欢她的错觉,但仅限于床上的那些时候,她不知道安知言的那些柔软和示弱缘何而起,或者只为求欢,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觉得这是他的权利,尽管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并未行使,通常她都对安知言束手无策,许是卑微惯了,很难一下子把自己摆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但她也成长了一点,放下心里那些遥不可及的旖旎渴望,就够那点儿能摸得着的,人和财她总要得一样才不会落到太悲惨的地步。
所以当安知言的动作越来越重到难以忍受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娇气的要他出去,而是任由摆弄,实在受不了了就叫他轻点,。
女人心,海底针,安知言不会知道白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即使感觉到两人之间即使在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也有一种隔阂。
各怀心思的两人肉体在激烈的博弈,一阵剧烈的挺动,安知言内射在白童最深处,龟头一跳一跳的蹦出精液,将白童灌了满壶,太久没做,量大又粘稠,白童的小腹不可避免的被射到微鼓,安知言没抽出来,继续用掌心摩挲那处,抱着白童进行事后的温存,许久都舍不得松手,直到人受不了说要去洗澡,才抽了卫生纸帮忙处理,一拔出来,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争先恐后的倾泄而出,卫生纸来不及换新的,很快湿透,安知言帮她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白童合拢双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他,“不要,我可以自己来”,但安知言态度很坚决,擦完后,还顺道帮忙洗了个澡。
白日宣淫是头一遭,等白童睡醒已是傍晚的事情。安知言还在她旁边,睡的很熟,她蹑手蹑脚的下床,中午吃的太咸,想喝水,安知言手搭在她腰上,她提着袖口往边上挪,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安知言还是醒了,他顺势将白童压在身下,又细细密密的亲,含糊着,“老婆,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喊的肉麻,白童偏着头躲,“别,我要喝水”。
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童很少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但她没那么好命可以一直天真,疑问已在心中产生,她现在是选择逃避,还是迎面而上?虽前途未卜,但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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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知言十分庆幸,这一次他是多么睿智,终于战胜了命运。当白童很容易的就相信他的解释,愿意跟他回去时,他更是坚信不疑这一点。无论过程多么曲折坎坷,只要结局是happy?ending,人们就可以十分轻易地忘记那些实实在在经受过的苦痛。所以,安知言觉得往世对于白童的亏欠,这一世能够完全弥补。而且他很幸运不是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白童永远不用记起那些不快乐的事,只需要接受他的爱,他的好。
一切都很美好,是里消灭反派后应该拥有一派和谐。
也许安知言会一直升迁,做到元首也未可知。白童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不用担心计划生育,安这个姓就意味着特权。
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白童在安知言怀里,在看不见的地方冷笑,听他痴人说梦,妄想规划好以后的一切,他说,“这辈子,我定不负你。”
可笑至极。但她还是佯装感动,她想,她一定要为自己报仇,一定。
但报仇需要过程,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万全的计划,甚至于,很多时候,她忘记了这件事,尤其是在安知言早上给她做好早餐,每天都要亲亲才肯离开的时候。
是的,白童动摇了,她和普通的女人没两样,容易被细节打动,容易感情用事,何况……她恨但她也爱,这样的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
所以白童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一边享受,一边承受,那些时刻不敢忘记的日夜出现自己脑海里惨不忍睹的画面,无数个自己叫嚣着,复仇,必须复仇……
她只能复仇。
…………
白童死后,安知言翻开了她的日记。
里面有一封信,写着,致亲爱的知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爱的知言:
见字如面,希望你见到这封信时,是痛苦的。这至少证明你很爱我。请原谅我的自私,自私的爱。我不知为何你我纠缠多世,很也不知你是否同我一样知道那些痛苦的往事,抱歉,未能告诉你真相,若你知道,想必也有同我一样有隐瞒的理由。
我一度认为自己不爱了,可爱从来不由心,不由己,那是千万个奇妙汇聚而成的,所以我依然爱你。但这份爱让我难过,日夜无眠。我也曾经想过放下,现在不是最好的吗?只是那些人从未放过我,我知道,只有惩罚你,我才能得救,我想我还不至于爱你胜过我自己,所以,这份生者的哀痛大概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了吧。
知言,这辈子幸运是你,不幸也是你,所以我不期待有来世,望你也放下心中欲望,或许我们有机会摆脱命运,有机会……自由。
白童????八月七日晚
——————————
往后的日子,谁都以为安知言疯了,好好的官不做,成天求仙问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去tm的命运,这一次,他绝对不认。抱着白童的骨灰,他寻遍名山大川,找遍奇人异士,骗子遇到不少,却有才能的灵异之人也不少,但都没结果。
直到一位高僧告诉他,你们还有一世,最后一世,你把这骨灰塑造进佛像中,虽是大不敬,会有孽报降于你身,但日夜供香,虔诚祈祷,也不至害命,还能使其逃过轮回,不被重置,若来世有缘想起,前往此处,便有可能化解劫难。
他照做无疑,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终其一生,安知言于庙中吃斋念佛,诵经祷告,遵循高僧所言,种善因,方结善果。
这结尾怎么跟写完了一样。
好吧,这是上次轮回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章
“老婆,老婆……”
安知言看她愣的傻呆呆的样儿,连喊几声都没有反应,往前凑了凑,把人抱紧,怕一不留神就没了。
他害怕看不见白童,害怕眨眼间梦里的景象变成现实,只有触摸到这一抹代表真实的温暖才可以心安。
白童回过神,被箍的太实喘不上气,推他,“你松开一点儿”,她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要被你勒死了。”
安知言闻言,松了一点,也就是真的只松了一点,刚好够她喘气的吧,原来是这样,这下她完全理解了他一直以来种种奇怪的举动。
但是既然如此,照片是怎么回事,看来事有蹊跷。
这一次,白童一点也不负担,因为所有的债上一次已经还完,又或者她现在变了,情爱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在意,她觉得上辈子未必不是钻牛角尖,不过也好,不然哪来现在的她。
只是她还是要离开安知言,不然不能保证以后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还是活不了多久,秦欣她真的玩不过。
两人在床上腻了很久,主要是安知言一直粘着她不放手。他刚出差回来,有几天假期,说是要天天陪着她。
白童听了,一点儿高兴不起来。画室的事情八字没一撇,这不是耽误她时间吗?白童很想让安知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但转念一想,不如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人,他在外面见得人多,关系也广。
“你有认识开画室的人吗?”
“你问这个干嘛?”安知言摸她头发,“怎么,想出去工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她是学画画的,很容易往这个方向想。
“别摸了”,白童拿开他的手,“跟你说正事”。
“我也待家里很久了,跟社会都脱节了。”
“朋友都没有,只有一个顾亦南。”
白童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希望博同情,谁知安知言一听到顾亦南叁个字,脸就冷了一大半,
“有是有,不过……你拿什么跟我换?”
没想到这人还跟自己玩这套,白童问他,“你想要什么?”
“别见顾亦南。”
安知言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和顾亦南在一起。
“好啊。”白童只思考了两秒就答应了,。
安知言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答复,这倒是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安知言介绍的人,不得不说是真的靠谱,白童在他休完假头天就去上班了,本来可以更早的,但他不让,说不然就别去了。
画室挺有名气,老师也是大学任教的,所以白童在里面算资历最浅,经验最少的了,不是安知言走后门,她自己是绝对进不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室学生是小班制,一个人只带叁个学生,还有只带一个的,她刚来,没安排上课,先看几天,学习学习,然后确定一下自己要教哪个年龄段,哪个画种的。
白童心里想的明明白白,先在这里学点经验,看一下别人怎么管理的,怎么安排老师,招学生的,顺便赚点钱,和社会接轨,时机成熟就溜掉。
在画室上了一个多月课,白童比以前忙碌了很多,有些时候回去安知言已经在家了,她隐藏的很好,一点儿没表现出自己要跑的样子。
今天要来上课的学生忽然请假了,白童下了个早班,正想着打电话问问安知言今天回来吃饭吗,白母的电话进来了,白童对于母亲,总是心软,
“妈,有什么事吗?”
“童童呀,你可算接电话了。”
是的之前好几次,白童都挂掉了。
“嗯,有什么事儿吗?”
白母的声音很着急,“回来说,回来再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始终是不忍心,她打给安知言,简单说了要回去一趟,安知言让她路上小心,下了班也一起过去,别急。
这边,安知言挂了电话,知道多半是那件事,眉心有些疼,希望白童能够承受的了。
开始正文啦,加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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