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他还有空和她打个招呼,只是声音色情了些。
直到他手在被子里上下撸动,越来越大,白童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操!你不是在撸管吧?”
堂堂安知言,大清早,撸管。
白童惊了,不至于不至于,刚起床,不清醒,安知言怎么可能。她否定自己。
昨天那么多次,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可安知言很明确的回答她,“嗯,硬的疼。”
“我忍不住了。”
是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老安很精,真的很精微笑。
我没有说反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童不知道安知言是个脸皮这么厚的人,竟然可以恬不知耻到这份儿上,“你是吃药了?”?她诚恳的发问,不然欲望强的跟动物发情一样,好像就指着这段时间发泄完了就完了。
安知言闻言,权当她在夸自己,掀开被子,欺身上前,专注的目光落在白童身上,思考片刻说,“吃药的话”,他这时候顿了顿,眼睛好像已经看到那幅光景该是怎样,接着很认真的说,“你现在才醒不过来。”
白童被他略显严肃的表情镇住,下意识手抵在胸前,不料掌心擦过红色的豆粒,一瞬间,安知言好像触电一样,悬在腿间的东西抖动起来,还肉眼可见的吐出口水。
他着急的拉住白童想撤回的手,“别走”,他喘息着求她,“再摸一下”。
安知言拉着白童手把手的教学,让她用手指绕着乳头,转够了就捏一下,直到硬的像石子,才再一次撸动自己的阴茎。
白童那里搞过这些,一时傻了,手被带着机械的动作,回神后才想起来谁要跟他大清早就搞这些?她咬唇让自己清醒,猝不及防的把人推开,扯过被子裹住自己,不知怎么,就觉得很委屈,防备的看着安知言,也不说话。
这下倒好,轮到安知言傻了,本来好好的气氛一下变得微妙。他再聪明此时也难以知道其中缘由,问她肯定是不会说的,手覆在阴茎上,撸也不是,不撸难受的紧,他无奈的叹气,用另一只手试图摸摸白童的头,却被她后退的动作刺了眼。只能先离开,到外面卫生间先解决一下。通常和白童无法交流时,他都会先回避,想着之后再聊,但之后从来也没聊过,他太忙了,白童如果一味抗拒,他很难有精力去弄这些事。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不欢而散。白童环顾空荡荡的房间苦笑,他总是这样,不会多问,问她为什么伤心。起初她还想不通,以为是自己表现的太不明显。后来她大着胆子跟安知言使小性子,但他从来不正面接招,更不用说哄她。她总是控制不住的难过生气,期待得到回应,又在得不到中加深这种无力感。
特别是现在,秦欣回来便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可惜她没能力除掉,就让她扎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疼极了就竖起浑身尖刺,要别人也跟她一样痛。
母亲昨日跟她通话说父亲出了点问题,让她于安知言打听个一言半语,最好是能吹吹耳旁风,让人帮衬上一星半点就再好不过。
这可真是高看她了,母亲怎么就不明白这场婚姻一直都是她们白家高攀!
说起来安家在荆城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渊源颇深。相比来说,白家则逊色很多了,直到白父进了省里才有起色,将阶级提了一截。
按理说也不算十分门当户对,至少白童以外更为合适的人选颇多,实在不必一棵树上吊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知道偏偏出了安知言堂哥那档子事儿。堂哥仕途不如安知言走的顺,但家族强大,老婆也能挑,挑了个背景雄厚的,希望能帮衬上点。没想到女方不是个省油的灯,结婚还没半年就出轨了,抓个正着。堂哥觉得自己脸丢尽了,想离婚,这婚好结可不好离,只能哑巴吃黄连,一顶大绿帽子给带的结结实实。现在两个人就各玩各的,孩子什么的不会有,私生子更不敢,大伯一家头发都要愁白了。
轮到安知言,就想找个稍微没那么好,听话乖巧的。正好白童学历还不错,人看着也不是那种拈花惹草,又是安知言学妹,才歪打正着,成了这门亲事。
所以白童能嫁给安知言,不是因为她够优秀,反而是因为她不够优秀。
现实的残酷她潜意识里一清二楚,再逃避也躲不掉。
安知言本来还想询问些白父的情况,谁知道是这样收场,草草射出来,又接到秦欣的电话,进房间换衣服时,看白童用被子蒙头,不想见他的样子,眸色渐深,打好领带,见她还是没出来的意思,只能走到床边,隔着一层,摸她脑袋说,
“我有事出门,晚饭回来。”
白童不答。
安知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该走了,门刚带上,白童就钻出来,对着门口一个枕头扔过去。
骂他,“滚吧滚吧,别回来了。”
秦欣约他就屁颠屁颠的出去,平时不见这么积极,明明半个小时前两人还在做最亲密的事情,这么快就去见别的女人,这合适吗?
白童觉得非常不合适。不过她答应了母亲今天回家一趟。心想,管你晚饭回不回来,反正老娘是不会回来的。正好回家住几天,不然心里憋屈的慌。安知言通常不会过问她在娘家小住几日,他很忙,没有闲工夫管她这些,应该也是不打算管,只要不是伤他面子,误他前程的事儿,他都不说。但是去夜店除外,出了事儿他很麻烦,所以总是不厌其烦的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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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秦欣大学毕业后出国深造,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仕途,幸好家中还有一弟弟,可继承家业,所以秦家对她还算放松。只是后来弟弟秦风越来越平庸,难成大器,秦欣便被召回,承担重任。
刚开始当然不可能明显的开后门走关系,本打算让她先放到地方历练一番,但秦母心疼女儿,不愿松口,让她去鸟不拉屎的地方浪费青春,就让秦父开口,以长辈姿态叮嘱安知言带一带,言下之意也是开后门了,只是不如自己家这里明显,让秦欣挂职其他,然后跟着安知言跑,多见人混一番脸熟。
秦家很看好安知言,之前是一心想结成亲家,两家门当户对,本以为水到渠成的事情,却被含蓄的推拒了,幸好女儿也不是非他不嫁,就顺势出国了。
说起来她与安知言真是许久未见,秦欣忆及往事,多有恨意。安知言明明是喜欢她的,却便宜了那个叫白童的平平女子。她知道自己性子不好,多娇纵,很多时候都让安知言等着,却没成想他也有不等她的一天了。
约好的餐厅,秦欣一袭红裙,不得不说身体姣好,面容精致,她似与以前有所不同,但安知言目光并未长久停留,只礼貌性的点头,落座,颔首表示抱歉,
“久等了。”
秦欣约他来说说白父的事情,秦家势力与白父所在财政部门重合,要想打听最一手的线索,秦欣不失为最佳人选。当他还在犹豫,找她是否会有不妥时,秦欣主动提议,要不要就白父的事情当面谈谈,想来这正好少了他一桩麻烦,也就欣然赴约。
秦欣想先寒暄一番,叫来服务员,接过菜单递给安知言,顺道很自然的说,“好久没见了,出去的匆忙,连你结婚也没能祝贺”,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礼盒,继续说,“这是贺礼,迟是迟了点儿,但你不介意吧?”
安知言闻言,抬头眼神考究的看她,把盒子推过去的同时说,“不介意,心意到了就行”,又问秦欣想吃什么。
秦欣依旧笑容满面,收下盒子,回答说,“菲力,五成,红酒不要,来杯柠檬水就可以”。
“最近喝太多了,你知道的,这些长辈都喜欢你多喝一点。”
她看起来是一点也不恼,但是他印象里的秦欣并不是大度的人,更别说被拒绝后能这么如沐春风的笑。
安知言觉得蹊跷,但眼前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点好餐后,他开门见山的问,“有具体资料吗?”
安知言的直接是有理由的,秦父的话他听可以,但不一定要照做,本来不是非帮不可的事情,帮是取手之劳,不帮也说不了他什么,尤其是现在结婚了,其实更有理由避嫌。所以他一开始便决定把秦欣派到别的人手底下,自己打个招呼照看也算仁至义尽,毕竟以她的背景,也只能是锦上添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当然是有,但我不想现在和你谈这个。”
秦欣摸出一个优盘,上面挂着一个红色细绳的小猫,很女性化的物品,她拿在手上把玩,
“先吃饭好不好?”
她不是在询问安知言,是告诉他,我们先吃饭,不然没得谈。
其实安知言可以不让步的,他可以屁股一抬直接走人,本来他就不该插手这件事,白父现在的证据蛮多了,昨天开会前辈已经有意提点他避嫌,不要做一些没意义的事情,让感情冲昏头脑,给老婆做做思想工作,别犯傻。
他很清楚前辈的话句句在理,可思前想后,即使白童不开口,他也会不会置之不理。
官场最忌讳求人家白帮忙,大家都是有来有往,你让我有所图我才会考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今天他为了白童,和秦家做了交换。所以他现在忍着,坐在这里,算是答应了这场交易,秦欣给他资料,他让人在他手底下做事,尽心尽力教她。
他点头,“好,先吃饭。”
这顿饭吃的慢,关于正事一点儿没说。倒是秦欣一直拉着他说以前的事,其实很多他都不记得了,只能跟着假笑。不过牺牲换来的结果是好的,秦欣吃完饭,二话不说就把u盘给他了,更是没要他送,自己叫了车回家。
可能是外国生活让她改变了很多吧,安知言说服自己,他历来是多疑的性格,秦欣行为异常,他心里有怀疑,但眼下并没有更多情报,加上她刚回来,过于防备倒显得他此地无银叁百两。
从泊车处取车,他准备去趟岳父家,当事人情况也要掌握才能了解事情全貌。他做事稳妥,就算是精英辈出的家族里他也是头号天生成为政治家的人。
有阴谋,快跑。
我:跑得脱马脑壳,拿来吧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白童在安知言离开后独自伤春悲秋了一会儿,她不知道这段婚姻还能坚持多久。
随便收拾了点换洗衣物,准备自己开车回白家。
白家老宅是那种挺朴实的老院子,在城西,她和安知言住在城东,回家开车走高速的话要一个小时,但是白童今天不想那么快,走的公路,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景象。
路上大多数还是没什么区别的住宅和写字楼,唯一不同的是楼前的人,她是美术生,读书时候常去写生,尤其喜欢观察人和景的融合,光影交错落在上面,只是和安知言结婚后,她就很少画画了。
如今难得有闲情,她掏出手机,之前静音了,安知言给她打电话没听到,此刻也不想打回去,破坏美好气氛,她用手机拍摄的始终不如相机那样还原,但还算满意。心满意足收回手机,准备启程时,一封陌生号码的邮件发送过来。
她迟疑的打开,里面是一张照片,看的出来很专业的设备拍的,脸部识别的一清二楚。
上面秦欣笑的灿烂,心情好的要溢出来,她手上拿了个盒子,一看就价值不菲,可能是名贵的珠宝首饰什么的。而对面坐着的男人很高,西装剪裁贴合身线,气质不凡。那套西装白童很眼熟,是安知言走的时候穿的那套。很明显,那是安知言送给秦欣的礼物。
白童不知道此时她该哭还是该笑,哭自己老公出轨或是笑她自不量力是个天真的傻逼,她把头靠在方向盘上,心情复杂,也无心探究谁发来的这封邮件,怎么弄到她的邮箱,为什么偷拍,是何居心,她想,照片更重要不是吗?
白童惊讶于自己还能平安的开回家,路上好几次她和死神擦肩而过,她觉得自己特别没用,这点小事儿就让她魂不守舍,以后真要离婚,秦欣登堂入室又该怎么办。父亲的事情还没来的及乞求他的帮助,再怎么样都得忍着。
但更让她惊讶的是安知言也在。
她把车开进院子里,下车绕过母亲种的小番茄和时令小菜,拿出钥匙还没怼进孔里,门从里面打开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安知言,他穿着不合脚的黄色拖鞋,略显滑稽
安知言嗔怪她回娘家不告诉他一声,幸好他来了,白童演技属实不到家,连假笑都做不出来,安知言以为她还是生早上的气,蹲下讨好的把拖鞋递过去,扶她脚要帮她穿,白童立刻缩回去,说,
“不用了,我自己来。”
两人在门口耗时久了些,白母便出来看看,见两个人不像是有好事似的,她上前打圆场,
“快进屋吧,外面怪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推着安知言往里走,“你爸爸叫你呢。”
又回头斥责白童,这么大个人了,老公怎么可以给你穿鞋。白母有很重的封建思想,一直以来对白父言听计从,是古代叁从四德贤妻良母的佼佼者。
等安知言走远,白母才开始和白童咬耳朵,
“你爸爸的事你说了吗?”
“多需要人的时候你别摆你那幅臭脸了。”
白母又唠叨了一会儿,看白童一句也听不进去,恨铁不成钢的摇头叹气,“你就作吧,到时候你才知道好歹。”
本以为回家会清净一点,没想到更不好过,白童当即想走,还不如不回来呢,都怪安知言。但毕竟开了那么久的车,实在是太累了,为这么个事儿把命折了划不来。
她换上拖鞋,招呼也没打,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不死心的翻出那张照片,仔细的看,放大了寻找蛛丝马迹,想证明或许可能不是安知言。但她心里清楚,那就是安知言,电话她听到了,照片也看到了,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
罪魁祸首害人精就在下面,还和她父母谈笑风生,白童忍不住骂他是个虚伪至极的大混蛋,害的她挨骂。
白童回来时候接近饭点,她本来就是奔着吃饭回来的,这下好了,吃什么饭,气都气饱了。但不下去说一声肯定会被念叨很久,对姑爷不礼貌什么的她可不想再听了。只希望安知言要点儿脸吃完饭就赶紧滚回去,看多一眼都忍不住挠死他。
勤快的我不要脸,maybe能有得到一颗珠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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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白童在白母上来“请”她之前识趣下楼吃饭。安知言很会装,在帮忙摆筷子,母亲眼睛笑的只剩一条缝,更加衬的她像个只吃不做的母虫。
饭盛好了,白父自然落上座,安知言挨着她亦无可厚非,表面看来也是一幅其乐融融的天伦画面,唯独缺了点什么,白母满意的看着自己女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知言呐,你和童童结婚多久啦?”
安知言答,“快叁年了”。
是啊,都叁年了,白童埋头干饭,不敢插话,竭尽所能的降低存在感,她怕自己失态,也怕挑起战火,撕掉某人的伪善皮囊。
白母听后了然,接着又问,“你们俩个也不小了。”
“有打算要孩子吗?”
逼婚和逼生,总要遇到一个才算是人生圆满,白童没想到这节骨眼上母亲竟会如此直接的问出来,甚至未和她事先通气,打听一番。
说起来这事真怪不得白母,每次想提一提,白童就跟提前知道她想说什么,避之不及,要么借口有事快快挂断电话,要么借口信号不好,在一端假模假式的喂喂喂。无奈出此下策,本近期打算借探望童童一事直接上门探一究竟,顺便问问白父之事可有耳闻或有消息。如今他们双双上门也是赶得早不如赶的巧,就省了奔波。
白童手足无措,安知言倒是泰然自若,不觉得有何不妥,他放下碗筷,郑重的看着白母,目光坚定,
“嗯,有这个打算。”
“只是最近熬的厉害,不宜备孕,等这段过去,我和白童会好好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像是在开玩笑,白童见他把假的说的跟真的一样,“敬佩”之情又上一台阶,仿佛他一直心有计划,可这计划未免过于隐秘,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她硬是一分都未了解。
她忍不住,在一旁嗤笑出声。
白父一直默默吃饭,他对白童的管教不多,多是白母经手,他很理所当然觉得父亲是不该做这些事的,男主外女主内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而他的家庭无疑是将其完美复刻在了21世纪的现在。
可悲的是白母对于这种丧偶式育儿亦毫无怨言,甚至引以为豪,结果就是丧父式长大的白童很容易沦陷在别人的温柔里,也很容易被这种廉价的温柔伤害,安知言便是其中一个。
听见白童不礼貌的声音,白父难得扮演起父亲的角色,立刻拉了脸,声音粗厚呕哑,如同有人在你耳边演奏走调的乐器一般,他训斥白童,“知言在说话,你笑什么?”
“没规矩!”
按理说父母怎么会在算半个外人的女婿面前下自己女儿面子,但白童父母就有这么奇葩,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肯定过,被表扬过。父亲总是嫌她愚钝,一点儿也不像他的女儿。
白父毕业于国内top2的大学,放到现在也是响当当的,更何况是几十年以前。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他该瞧不上也是瞧不上。
后来白童走艺体这条路好不容易考到顶级大学,旁人都祝贺白父,省心了,要享福了。白父当着外人面自是收下这些贺意,转过身,就换了一幅面孔,告诫白童别太得意了,又不是正经文化课进去的,别张扬,不是什么添彩的事儿。
白童已经很久没流泪了,那次她哭了一晚上,明明是自己拼了命才有的成绩,到了父亲嘴里,好像是偷来的,抢来的,是她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就能等来的。
结婚以后,白父很少联系她,见面也少,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次听到,还是那样刺耳,仿佛她是仇人,不是女儿。
饭是吃不下了。
白童重重的搁下筷子,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倾泄而出,深吸一口气。那么多年,她第一次敢直视父亲,她强忍长久以来的害怕,说了这一辈子最硬气的话。
她说。
“既然您嫌我没规矩,那这饭我也是不配与您吃了。”
“您还是和您瞧的上的人一起吃吧。”
说着,剜了一眼旁边的安知言,他表情微妙,是在憋笑吧,白童想,都无所谓了。明明一个是她父亲,一个是她丈夫,但此刻都变成了她的敌人,一个打压她,一个背叛她。
多可笑,没人会比她更糟糕了,这该死的人生。
淦,太虐了,童童真的惨。
会有糖的,我玻璃渣里努力造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次白童是真的不好了,安知言敏锐的感觉到这点,所以他不可能留在这里,跟白父白母交代两句后,急忙跟上去。
白父没想到白童竟敢忤逆他,以下犯上,脸色非常难看,但当着安知言的面,不能发作,摆手让他随意。
要说白童,她自认为二十多年来,自己从未在某一方面展露过人的天赋,可唯独有一点,很少有人能及。一般人这种时候,大多会摔门而去,而她放完狠话,还记得上楼拿自己东西,清点好防止遗漏。后来她把自己这种能力归结于没有安全感,没有归属感,她习惯于数清楚自己的一亩叁分地,好在离开时候保留一点体面。
安知言跟着她上楼,看她冷静的点东西,并未松一口气,他也有些不畅,因为白父的话。
先前他到时,白父亲自迎接,热情的很,话题顺其自然落到白父贪污渎职之事上,明里暗里都说自己宝贝女儿都给他了,这时候可得尽点儿心,话里话外都将白童当做一件交易的物件一样,出卖什么就要等价甚至更多的换回来,接着饭桌上的事,更是表明白童的原生家庭可能并不幸福。
想到这里,安知言有些心疼,他从背后抱住白童,却一句安慰话说不出来,白童不想他可怜自己,挣扎着让他松开,气没发完,正好把人当做出气包,“不要你假好心。”
安知言受着,想她发泄完便好,只是不肯松手。
后来两人一起回家,路上相顾无言。
照片,和家里的矛盾,长期以来的情绪没能释放,白童深深觉得,她需要改变,她埋怨过,也争取过,结果都不如人意,思前想后,根源于她不独立。
毕业后便结婚,未曾上过一天班,朋友不多,都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如今婚姻出现危机,很可能她靠不了安知言了,也不想靠家里,何况父亲现今自身难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活了这么久,白童第一次认识到,她必须有一技之长,离了谁都能活下去。
心里有了筹划,她明白自己以后是要考画画吃饭的。办班当个老师或许不错,但循序渐进为妙,先去画室看看如今都是什么行情吧。
第二天,安知言开始出差,连着一个星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童开始有些失落,后来忙着寻生计的事儿,一点点感觉也慢慢消散。这事她跟顾亦南说了,让帮忙找找,顾亦南很惊讶,他是不太赞同白童工作的,辛苦钱少,以为是安知言不给零花钱,才会让白童要自己辛苦赚钱,就把自己副卡拿给她,被骂了好大一通,还认为他有病。
看来这事只能靠自己了。
这期间,白童的心还被另一件事悬着,她找好了借口,老朋友见面送个东西多正常,虽然安知言都没送过她,吃饭就更正常不过了。但是她怕,怕邮箱里面那个号码有一次振动。
这次出差,安知言带着秦欣了,现在扶贫问题是重中之重,他要到贫困县考察情况,指导意见,然后做些样子,这个县效果很好,他要来展示一下领导的权威,表现是他上面管理的好,下面才会卓有成效。等这一波脱贫扶贫工作做好了,安知言应该就等着调令了。
起初是打算考察一个周的,但计划很顺利,最后一天为了犒劳一行人,就在附近的酒楼安排了一桌,既接地气又联络感情,这方面安知言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他懂得什么台子唱什么戏。
秦欣是随行中唯二的女性,其中一位年纪较长,跟着安知言有些年头。
桌上气氛放松,不知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每个人喝一杯酒说一句总结的话吧。也怪不得他们这样,此次能跟着来的,都是有望升的,就算不升,也是安知言看得上眼的,日后少不了机会。在座的都心知肚明,也难免心里高兴,行为自是大胆出格了些。
好在没人异议,一圈轮下来,安知言是不可能说的,最后一个便是旁边的秦欣,她举起酒杯,落落大方,因为在工作期间,大家都穿正装,她也不好例外,此时西裤把她的臀腿完全展现出来,在场的男人忍不住眼光往上面瞟。她对此得意,想看看旁边的安知言是否为她所吸引,才发现他压根不感兴趣,只顾盯着手机看。
被忽视的感觉是个人都不爽,更别说她这样的天之骄女。
她假装站不稳,身体往安知言那侧倒,安知言下意识扶她,本来是肩膀的。秦欣故意握住那双手往腰上带,一时间姿势有些暧昧。
桌上这些人都知道安知言结了婚,本该对这场面感到尴尬,但好像小叁小四已经成为官场文化,安知言这样的反倒异类,所以有几个胆大的开始起哄,“抱一个,抱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那位年长的女性没随波逐流,沉浮多年,尤其作为女性,察言观色的能力是必备的,安书记的不高兴太过明显,都不用她思量捉摸一番,遂站起来主持局面,
“都别瞎说,小秦你没事吧,我陪你去厕所清理一下。”
她一开口,那些人就识趣得停下来,开始偷瞄安书记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要发火。
好在是没有,只说了一句先走了,便离桌而去。
如果有坏的预感,那多半会发生。
白童的预感很准,下午一点多,她收到了第二张照片,正是饭桌上那一幕,只是这次有点模糊,像是监控里面截下来的。
他和秦欣一起出差,自己一点不知道呢。
搞事的人很笃定白童不会跟安知言求证,所以肆无忌惮。
以前尝过甜头现在故技重施。
请多多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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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秦欣触到他时,总有些画面闪过。
好像不是第一次,好像已经很多次。
他产生一种可怕的猜测,他重生了,而且不止一次?。
他猜想每次重生开始记忆都会重置,然后根据和秦欣的接触逐渐回忆起来。那些画面里他出现的很少,唯一有一次是他和白童在车上,突然出现一辆大货车,白童诡异的笑着被撞成一摊烂肉。
他眼睛留下血泪,嘴角却是像小丑一样,不知是何表情。
安知言估计是因为自己想改变某些事情才一次次回来,但目前为止都失败了,他不知白童死了多少次,那个画面像梦魇一样,从来不肯在深夜里放过他,梦醒他马上确认白童是否还在,白童正好翻过身,对着他,本来好好的脸变成被撞过的模样,安知言惊出一身冷汗,猛然起身。
酒店套间很空旷,此刻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安知言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自己摸到了一点线索,但不敢窃喜,谁知道之前的许多次他是否也如这般,只能重蹈覆辙。
他把梦里面大货车的牌号记下来,荆A15659,想回去查一查是否有这辆车。
梦太过真实,安知言起来准备洗个澡冷静一下,他目前还捋不顺这其中和秦欣的关系,静观其变为上上之选。
早上的动车,安知言午饭前赶到家,他从未如此着急的想见白童,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这不得不让他担心,是否出了什么意外。
但白童只是出门去大学同学的画室准备取点经,正好手机没电了,借朋友的冲,也没带在身边。
等她聊完,取回来才发现安知言电话足有十几通的打来。她想,是不是想跟她解释照片的事,真不用,她没那么在乎的,什么情情爱爱的,她现在算是看明白,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没有也不可惜,现下她最感兴趣的还是如何搞钱,最好借着她还是安太太,能有特权赚点轻松钱,让自己至少之后有些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她给他回了个电话过去,对面好像很紧张,听到她声音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就好,让她赶紧回去。
白童回答好,问他吃饭了吗,安知言才想起来,已经下午两点多,他还没吃饭,白童说给带点回去,问他想吃什么,安知言让带点儿常去川菜馆的。
这家馆子生意很好,人多长需排队,但白童是常客,且老板知道安知言来历大,所以从来没等过位,菜很快就打包好了,白童拎出去的时候看到外面板凳上坐满了人,才意识到,原来吃饭也需要特权,她能这么快拿到全仰仗于她的丈夫。不知道离婚后,还有没有这样的待遇?
进门前,白童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墙面练习表情,要和平时一样,不能表现情绪,她翅膀还不够硬,注定要屈服于雄鹰的庇护。
安知言倒是耳朵很灵,白童不喜欢用电子锁,钥匙一进去,他就听到了。
“你回来了。”
白童对安知言的热情有些无所适从,以前他从不这样,最近越来越奇怪了,她点头,“嗯,回来了。”
安知言自觉的接过东西,问她吃了没,白童本来想说吃了,和朋友一起吃的,但看到他有些失望的表情,又改口,“没吃,一起吧,你先拿到厨房去。”
一共叁菜一汤,他们两个人刚好够的,白童食量还好,安知言大,毕竟个子在那里摆着,吃少了也不成比例。
我想表达的是安知言不是神,那个局他一直没破才会结局悲惨。但是变数已经出现。
真的很狗血,不喜欢的话叉掉就好,骂万万不可,你看我配您动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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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缘故,安知言不可避免的要频繁的接触秦欣。但那些记忆到了某个点后便不在出现。这意味着,安知言没办法获得更多关于以前的信息。
说起来,他倒想起,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是在半年前,但那时候秦欣尚在国外,之后再未发生,直到秦欣回国后才又出现。可他与秦欣打小认识,为什么以前没有呢?
安知言还记得那天,农历的七月十五,世间阴气最盛,鬼门大开的日子。
为官之人,多要信这些,但安知言不,只是他不做不等于没人帮他做,安母极信鬼神之事,安知言身居要职,自然更是注意,总是要初一十五的上山找信得过的高僧祈福求卦。白童也被要求着去过几次,只是每每一靠近就头痛难忍,安母上山本就疲累,还要照顾小的,多几次,还是愿意自己一个人去。
吃过饭,白童想安知言出差很累了,让他去休息,自己则到厨房洗碗。可安知言偏不,从回来她就发现了,安知言变的很粘人,她去拿筷子要跟着去,她低头看手机他就看她,总感觉好像一眨眼就会不见一样。
现在白童要去洗碗,安知言就跟在后面,白童也不理他,自顾自的洗,本来就是外卖,算上喝水的杯子也没几个,很快就洗完了,脱了手套晾在架子,正准备擦手,安知言从后面抱上来,头窝在她肩膀上,用胯下的那坨蹭她,色气的喘着说,“想要”。
他猴急的来回磨白童圆润挺翘的臀,实在受不了就隔着裤子撞上几下,边撞边叫,“老婆,好硬了,插进去好不好。”
很明显,安知言是故意的,故意要把白童磨出水,弄得情潮泛滥没办法拒绝他,男人最本质的劣根性就是贪婪,他要白童完全的在他手里绽放。
白童被顶的很快就湿了内裤,那些情动的液体粘在裆部,牛仔裤也逐渐被润湿,安知言手也不闲着,一边握肥乳,一边揉阴户,明明不该做的该做的都做了,还假装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揉这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童强忍快感问他,“不可以你会停下来吗?”
安知言闻言轻笑,“当然……不会”。
等白童在手上泄了一回,安知言才停手,迫不及待的扒了裤子,紧身牛仔裤难脱,安知言扒的费劲,好容易脱下来,后入的深顶进来,他捏着白童的臀肉没好气的说,“下次穿裙子,硬的要爆炸了。”
确实是硬的要爆炸了,男人硬了分为有点感觉,半软不硬,十分硬。安知言也在半硬的时候插过她,那感觉简直不能和现在这根相比。像一根烙红了的粗硬铁棒,比她甬道里的温度还要高,膨胀到极致的大小仿佛要插烂下面一样。进入的时候,她就已经痛呼,“不要,太大了。”
安知言也不好受,里面太紧了,丢过一次后吸的更厉害,又夹又咬的,一不注意很容易就会泄精,他皱着眉,一点点的撑开,动作不敢太快,同时搓着白童的乳头,让她再出点水,两人都好受些。
可白童受不了这样弄她,只能求安知言,“别,别抠”,一边说一边抖,正好这时插在里面的龟头刮过她的敏感点,白童抖着腿,攥住安知言的手,叫,“啊……不要,那里,好舒服。”
安知言当然懂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而且还是狠狠的要。
他掐着白童细腰,腰往前顶手往后带,速度和频率都堪称完美,名副其实的打桩机,在白童失控的尖叫声中,他前所未有的兴奋,后入的姿势代表最原始的兽性,安知言含住白童的脖颈,像动物交配一样,绝对的压制,稍有反抗,就会咬断雌性的脖子,当然,他不会舍得那样对待自己的女人,但是,为了增加些情趣,稍微使劲的用尖牙磨一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安知言可能不知道,他的动作给白童最直观的影响就是,她像一条小母狗一样被骑着干,抵在脖子上的尖牙代替动物性器天然的倒勾,防止交配时雌性逃脱,她被完全占有,臣服在这个男人的胯下。
俺回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把性和爱完全的分开,至少白童不能,所以有时候被做的极狠时她也会有安知言是不是也有些喜欢她的错觉,但仅限于床上的那些时候,她不知道安知言的那些柔软和示弱缘何而起,或者只为求欢,满足自己的欲望。
她觉得这是他的权利,尽管她也有拒绝的权利,但并未行使,通常她都对安知言束手无策,许是卑微惯了,很难一下子把自己摆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但她也成长了一点,放下心里那些遥不可及的旖旎渴望,就够那点儿能摸得着的,人和财她总要得一样才不会落到太悲惨的地步。
所以当安知言的动作越来越重到难以忍受时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娇气的要他出去,而是任由摆弄,实在受不了了就叫他轻点,。
女人心,海底针,安知言不会知道白童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即使感觉到两人之间即使在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也有一种隔阂。
各怀心思的两人肉体在激烈的博弈,一阵剧烈的挺动,安知言内射在白童最深处,龟头一跳一跳的蹦出精液,将白童灌了满壶,太久没做,量大又粘稠,白童的小腹不可避免的被射到微鼓,安知言没抽出来,继续用掌心摩挲那处,抱着白童进行事后的温存,许久都舍不得松手,直到人受不了说要去洗澡,才抽了卫生纸帮忙处理,一拔出来,那些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争先恐后的倾泄而出,卫生纸来不及换新的,很快湿透,安知言帮她擦拭的动作太过羞耻,白童合拢双腿,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他,“不要,我可以自己来”,但安知言态度很坚决,擦完后,还顺道帮忙洗了个澡。
白日宣淫是头一遭,等白童睡醒已是傍晚的事情。安知言还在她旁边,睡的很熟,她蹑手蹑脚的下床,中午吃的太咸,想喝水,安知言手搭在她腰上,她提着袖口往边上挪,已经尽可能的小心了,安知言还是醒了,他顺势将白童压在身下,又细细密密的亲,含糊着,“老婆,老婆。”
他一遍遍的叫,喊的肉麻,白童偏着头躲,“别,我要喝水”。
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童很少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但她没那么好命可以一直天真,疑问已在心中产生,她现在是选择逃避,还是迎面而上?虽前途未卜,但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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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知言十分庆幸,这一次他是多么睿智,终于战胜了命运。当白童很容易的就相信他的解释,愿意跟他回去时,他更是坚信不疑这一点。无论过程多么曲折坎坷,只要结局是happy?ending,人们就可以十分轻易地忘记那些实实在在经受过的苦痛。所以,安知言觉得往世对于白童的亏欠,这一世能够完全弥补。而且他很幸运不是吗?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白童永远不用记起那些不快乐的事,只需要接受他的爱,他的好。
一切都很美好,是里消灭反派后应该拥有一派和谐。
也许安知言会一直升迁,做到元首也未可知。白童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不用担心计划生育,安这个姓就意味着特权。
如果……真是这样……该有多好!
白童在安知言怀里,在看不见的地方冷笑,听他痴人说梦,妄想规划好以后的一切,他说,“这辈子,我定不负你。”
可笑至极。但她还是佯装感动,她想,她一定要为自己报仇,一定。
但报仇需要过程,转眼两个多月过去了,她还是没有万全的计划,甚至于,很多时候,她忘记了这件事,尤其是在安知言早上给她做好早餐,每天都要亲亲才肯离开的时候。
是的,白童动摇了,她和普通的女人没两样,容易被细节打动,容易感情用事,何况……她恨但她也爱,这样的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
所以白童忍受内心刀割般的痛,一边享受,一边承受,那些时刻不敢忘记的日夜出现自己脑海里惨不忍睹的画面,无数个自己叫嚣着,复仇,必须复仇……
她只能复仇。
…………
白童死后,安知言翻开了她的日记。
里面有一封信,写着,致亲爱的知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亲爱的知言:
见字如面,希望你见到这封信时,是痛苦的。这至少证明你很爱我。请原谅我的自私,自私的爱。我不知为何你我纠缠多世,很也不知你是否同我一样知道那些痛苦的往事,抱歉,未能告诉你真相,若你知道,想必也有同我一样有隐瞒的理由。
我一度认为自己不爱了,可爱从来不由心,不由己,那是千万个奇妙汇聚而成的,所以我依然爱你。但这份爱让我难过,日夜无眠。我也曾经想过放下,现在不是最好的吗?只是那些人从未放过我,我知道,只有惩罚你,我才能得救,我想我还不至于爱你胜过我自己,所以,这份生者的哀痛大概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了吧。
知言,这辈子幸运是你,不幸也是你,所以我不期待有来世,望你也放下心中欲望,或许我们有机会摆脱命运,有机会……自由。
白童????八月七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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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谁都以为安知言疯了,好好的官不做,成天求仙问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去tm的命运,这一次,他绝对不认。抱着白童的骨灰,他寻遍名山大川,找遍奇人异士,骗子遇到不少,却有才能的灵异之人也不少,但都没结果。
直到一位高僧告诉他,你们还有一世,最后一世,你把这骨灰塑造进佛像中,虽是大不敬,会有孽报降于你身,但日夜供香,虔诚祈祷,也不至害命,还能使其逃过轮回,不被重置,若来世有缘想起,前往此处,便有可能化解劫难。
他照做无疑,毕竟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终其一生,安知言于庙中吃斋念佛,诵经祷告,遵循高僧所言,种善因,方结善果。
这结尾怎么跟写完了一样。
好吧,这是上次轮回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十章
“老婆,老婆……”
安知言看她愣的傻呆呆的样儿,连喊几声都没有反应,往前凑了凑,把人抱紧,怕一不留神就没了。
他害怕看不见白童,害怕眨眼间梦里的景象变成现实,只有触摸到这一抹代表真实的温暖才可以心安。
白童回过神,被箍的太实喘不上气,推他,“你松开一点儿”,她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我要被你勒死了。”
安知言闻言,松了一点,也就是真的只松了一点,刚好够她喘气的吧,原来是这样,这下她完全理解了他一直以来种种奇怪的举动。
但是既然如此,照片是怎么回事,看来事有蹊跷。
这一次,白童一点也不负担,因为所有的债上一次已经还完,又或者她现在变了,情爱之外还有很多事情值得在意,她觉得上辈子未必不是钻牛角尖,不过也好,不然哪来现在的她。
只是她还是要离开安知言,不然不能保证以后自己会怎么样,会不会还是活不了多久,秦欣她真的玩不过。
两人在床上腻了很久,主要是安知言一直粘着她不放手。他刚出差回来,有几天假期,说是要天天陪着她。
白童听了,一点儿高兴不起来。画室的事情八字没一撇,这不是耽误她时间吗?白童很想让安知言哪儿凉快哪儿待着,但转念一想,不如问问他有没有认识的人,他在外面见得人多,关系也广。
“你有认识开画室的人吗?”
“你问这个干嘛?”安知言摸她头发,“怎么,想出去工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记得她是学画画的,很容易往这个方向想。
“别摸了”,白童拿开他的手,“跟你说正事”。
“我也待家里很久了,跟社会都脱节了。”
“朋友都没有,只有一个顾亦南。”
白童把自己说的很可怜,希望博同情,谁知安知言一听到顾亦南叁个字,脸就冷了一大半,
“有是有,不过……你拿什么跟我换?”
没想到这人还跟自己玩这套,白童问他,“你想要什么?”
“别见顾亦南。”
安知言知道自己要求很过分,但他就是不喜欢她和顾亦南在一起。
“好啊。”白童只思考了两秒就答应了,。
安知言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还是一样的答复,这倒是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安知言介绍的人,不得不说是真的靠谱,白童在他休完假头天就去上班了,本来可以更早的,但他不让,说不然就别去了。
画室挺有名气,老师也是大学任教的,所以白童在里面算资历最浅,经验最少的了,不是安知言走后门,她自己是绝对进不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画室学生是小班制,一个人只带叁个学生,还有只带一个的,她刚来,没安排上课,先看几天,学习学习,然后确定一下自己要教哪个年龄段,哪个画种的。
白童心里想的明明白白,先在这里学点经验,看一下别人怎么管理的,怎么安排老师,招学生的,顺便赚点钱,和社会接轨,时机成熟就溜掉。
在画室上了一个多月课,白童比以前忙碌了很多,有些时候回去安知言已经在家了,她隐藏的很好,一点儿没表现出自己要跑的样子。
今天要来上课的学生忽然请假了,白童下了个早班,正想着打电话问问安知言今天回来吃饭吗,白母的电话进来了,白童对于母亲,总是心软,
“妈,有什么事吗?”
“童童呀,你可算接电话了。”
是的之前好几次,白童都挂掉了。
“嗯,有什么事儿吗?”
白母的声音很着急,“回来说,回来再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始终是不忍心,她打给安知言,简单说了要回去一趟,安知言让她路上小心,下了班也一起过去,别急。
这边,安知言挂了电话,知道多半是那件事,眉心有些疼,希望白童能够承受的了。
开始正文啦,加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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