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者连到自己的名字不问,吴嗔之前紧张的心再次紧缩。看来老者对于自己的了解可不是一星半点,虽然吴嗔的身份本就是公开的,被人了解了去也是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老者对此却是只字不提。
“前辈,你这话可说不得,小子气色之差完全是因为昨夜遇到些烦心事。”尽管吴嗔不能肯定昨夜传与口诀之人,时候就是眼前的老者,但见过了老者的神通后吴嗔却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昨夜你做什么不勾之事了,说来听听。”眼前的老者俨然是瞎想主意者的典范,端着茶杯笑眯眯的望着落出囧象的吴嗔。
“那个……”
这话说得,什么叫做不勾之事,当自己是什么人啊?听到老者的问话,吴嗔心底直冒冷气,但还是将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略的说了一遍,因为吴嗔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以老者通天的手段将其查出来也不是难事。
“原来如此,你现在是不是在想传音与你的便是老夫,不!不!不……你这把老夫当成什么人了,老夫是闲的无聊做这种事的人吗。”在听完吴嗔昨夜发生的事情,广元子岂会不明白吴嗔的意思,当即将自己与此事推的一干二净。
“那就不知道是得哪位高手相助,说实话如果没有此人的帮助,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虽然与广元子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吴嗔却知道眼前这疯疯癫癫的老者,用他自己的话说是绝对干这种无聊的事的,在得到这个结果之后吴嗔的心不由一冷。
“切,我当石什么呢。来人不过是传了你篇《冰心诀》,就让你小子感激涕零到这般模样,要是老夫传你一篇更高的心法,你还不把我当祖宗供养啊。不说做前辈的说你,做人有时候好高骛远不好,但只看眼前也不好,偶然的理想贪念还是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有进步,像是这种下三滥的修心功法不要也罢。”
“前辈,正所谓‘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以前辈如今的眼界,自然是看不上这些,不过对我而言这些就是最好的。”
广元子话语中的不屑显而易见,不过吴嗔却感到没有丝毫的不爽,因为吴嗔知道眼前的老者有说这话的资格。
“好一个,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这话老夫喜 欢'炫。书。网'听。小子说吧想要学些什么?话说到这份上,如果老夫不教你点东西,倒显得老夫吹牛。想要学些什么只管说吧。”听到吴嗔那句黑猫白猫能够抓到老鼠就是好猫,老者眼中不由一亮,扣在桌面上的食指不由有节奏的敲打起来。
“前辈,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小的也不造作,我的确想在前辈身上学点东西,却不知道前辈教得教不得。”说不想是假,但今天遇到这等美事还是吴嗔第一次见到,当然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所以由不得吴嗔不谨慎。
“好,尽管说来,我到要看看你在老夫身上要图些什么?”广元子十分写意的靠在椅背上,打了打哈气望着对过而坐吴嗔。
“我想知道飞云鹤舞图最后的最后三式。”
“不就是挂鹤,游松,飞天三式,这有何难?不过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对于吴嗔的询问,广元子显得非 常(炫…书…网)不在意,仿佛这飞云鹤舞图也是同冰心诀一样的下三滥级功法。
“能得前辈的指点,吴嗔不敢忘,莫说一个问题就算是三个,我也会如实相告。”飞云鹤舞图的不全,是目前为止阻碍在吴嗔晋级之路上,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能得到完整的飞云鹤舞图,吴嗔有信心在今年年底之前突破练器期,但据蒲善所言在这世上藏有完整飞云鹤舞图只有大禅寺一家,如果不是那日见识了广元子的手段,吴嗔今日也不会提及此事。
“好,我想问你,你修炼到底为了什么?”在广元子问话的同时,原先身上懒散,调皮,嬉笑等表情都在同刻消失,整个人显得严肃非 常(炫…书…网)。不知是因为问题的原因还是受到广元子的带动,吴嗔整个人也变得严肃起来。
。。
第十章 前往沧州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
儿时修炼是为了得到父王和母后的注意仅此而已,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吴嗔并没有过多的思考。等到了天牢想要修炼却没了条件,直至蒲善出现方才改变了这种情况,而此时修炼目的则变成了强大自我,使得自己有自保能力,借而更进一步拥有替母替自己报仇的能力。虽然这些理由都可以成为吴嗔修炼的目的,但当广元子问道此事的时候,吴嗔却发现这些理由都不足以回答这个问题。
修炼到底为了什么?一时成为了吴嗔反思自我一个契机。
“这个问题,不急于回答,等你什么时候有了答案,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至于飞云鹤舞图我先放在你身边,希望你能好生修炼吧,某要玷污了这飞云鹤舞图!”广元子望着陷入沉思之中的吴嗔,知道吴嗔想要得到属于自己答案还需要一段时间,因此倒也不急。将一卷古朴的布卷放在台上,便起身离开。
“前辈,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回答了问题才能得到这飞云鹤舞图吗?我如今没有答案,岂能收下!”虽然吴嗔很需要一副完整的飞云鹤舞图,用以进一步的修炼,但对于原则性极强的吴嗔而言,却是无法收下眼前这份梦寐以求的画卷。
“我知道你会给我答案的,对此我不怀疑。好了,去沧州的船也到了,祝你一路顺利;希望在下次见面前你能得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看到吴嗔对放在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并不动心,广元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浓厚。
“前辈,放心,下次见面前,我一定会找到那份属于自己的答案。”
望着广元子已经远去的身影,吴嗔突然发现自己对于这位神秘且又猥琐老头,产生了一份兴趣。将桌面上的飞云鹤舞图收好,吴嗔便准备登船离开,不过在这个时候,一件令吴嗔哭笑不得的事情却发生了。
“这位客官,这茶钱你是不是结下?”此刻茶铺里就剩下吴嗔一人,茶铺老板仿佛怕吴嗔不付钱一样,拘谨的望着正准备起身离开的吴嗔。
“这老头,看来还真是要我请他喝茶啊。”想到当日广元子离开时,留下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吴嗔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这顿茶钱是怎么也躲不了。
随着沧州客船的到岸,整个码头也变得活跃起来,一个个行脚夫扛着货物上上下下,那些原先在岸边候着的小商贩,也针对客船上走下的人群开始了新一轮兜售。
见到客船靠岸,吴嗔当即向着,前往沧州的大船走了过去。
“这位公子,可是要去‘沧州’?是的话,请上船吧,货物一补给完,船便要开了。”看到吴嗔走了过来,眼尖的船员便发现了他,连忙满脸堆着笑容迎了上来。
“这船票怎么买?”见到迎上来的船员,看到船舱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对于船舱内嘈杂的人群,吴嗔不由皱了皱眉。
“公子,你来的正是时候,咱船的贵宾舱还有一个舱位,在贵宾舱内绝对不有人打扰到公子的休息,而贵宾舱也只需三纹白银。”看见吴嗔皱眉,船员也是激灵之人,跳过普通舱直接向吴嗔兜售贵宾舱的舱位。
“贵宾舱吗?不用找了,多余的你们分了吧。”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白银,直径抛给船员。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请跟小的来。”见到吴嗔丢过的银锭,船员眼中不由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非 常(炫…书…网)殷勤的走在吴嗔前面带路。
按照辰星帝国的货币计算,最小的货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