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没接触过同性恋,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恶补至少也知道男同志之间要怎么做了。电影、小说、网络随处一找一大片,如此普及性的教育,傻子都能学会了。
按照体型和性格来分析,我肯定要做上面那个,这是不容争议的事实。
不过很显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某天激情缠绵的时候韩宇的手不老实的也可能是不受控制的摸到了我的后面,那时我才意识到这个矮我半头的小东西竟然也敢不自量力的对我心怀不轨。
“小宇,我想要你!”先下手为强,我牢牢的扣住他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去摩擦他的臀瓣。
“我也想要你!”这次他倒是清醒的很,看表情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那给我好不好,这里。”我的手指在那里画圈,意图已经很明显了,看你还怎么跟我装糊涂。
他全身紧绷,明显抗拒,拉开我的手,腰部一挺顶了我一下,“应该是我在上才对。”
“你想在上面?当然可以。”这次换我跟他玩文字游戏,分开他两条腿让他跨坐在我身上,“听说这个姿势做很舒服。”
“好了好了,不跟你兜圈子了。”他不高兴的嘟起小嘴,样子像极了小说里的诱受。
哼,天生就是做受的料,还想反攻!
“直接问你好了,我想抱你,你愿不愿意?”
我把两手枕在脑后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最后停留在他蔫了吧唧的小弟…弟上,“怎么看你都是做bottom的料吧?”“体型,体力,身高,额。。。。。。尺寸。”软的时候小的可怜,硬起来也属于浓缩是精华那类的,别怪我伤他自尊。
“这种事怎么能凭这些东西来定呢?”韩宇不服气的说,“如果真照你这么说那按年纪算我更应该在上面了。”
“按年纪咱俩同岁吧?”
“我明明比你大一个月。”
“我怎么不知道?”我表示怀疑。
“不信你看我身份证。”韩宇竟然真从床头柜里找出身份证,日期显示他果然比我早一个月出生。(后来我才知道,当年为了让他早一年入学,他母亲曾帮他改过户口本上的出生日期。实际上他比我小半年多呢!这小骗子!)“怎么样?没骗你吧?”得意洋洋的表情。
“好,一笔勾销,咱俩就看谁能压倒谁好了。”一日为受,终身为受,这种事绝对不能让!
“你摆明着欺负我嘛!”
嘿嘿,我也觉得对他有点不公平。男人喜欢用自己的前面享受身为雄性动物独有的乐趣,这很正常,我应该和他公平竞争。“那你说怎么办?”
“自愿!。。。。。。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一定愿意被我上。”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也不会介意被我上!”我当仁不让,他哑口无言!
因为这件事,那天我们争论了一个晚上也没说服对方,最后还是用手帮对方解决的。那小子被我弄的迷迷糊糊魂不守舍的时候竟然也没松口同意,意志力何等的坚强。
好在后来那几天赶上节庆单位生意太忙,我没时间去他家过夜。不然我还真怕自己对他做出什么控制不住的事,那方面我不想强迫他,宁可多忍一忍也不希望他不情愿。
这几天还算太平,一直也没有什么叫人不安的事发生,我自然也就放心他一个人在家。之前的事我们都当成了贼偷所为,因为没造成什么损失嘱咐小区的门卫加强巡逻之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临近年关的一天,我和平时一样做我该做的工作,303翻台来了一帮看起来面相不怎么友善的生客。起初我并没有多加防范,因为这种场合什么客人都会遇到,没什么好奇怪的。
照例是安排了中包的最低消费,888元的酒水饮料全部开了瓶之后我去门外站位,剩下的全部交给坐台小姐就好了。
开包五分钟之后曾有一位客人出门转了一圈,随口问了一句老板在不在。
半晌之后包房里传来了打砸的声音,那些人还骂骂咧咧的说我家的小姐架子大不会伺候人,我出言阻止没想到那些人竟然对我动了刀子,要不是我反应快那一刀绝对会扎穿我的肚子而不是仅仅割开手掌那么简单。
在正当防卫时我按下了对讲机,不用说话单位里所有的人都会马上知道三楼出了事。
最先冲上来的是林子,他手里托着电棍,气势汹汹,把我往旁边一推直接动起了手。随后赶到的是经理和大半的同事,几秒之内就抄起家伙和那些人打成了一团。
装修豪华的包房顷刻间一片狼藉,昂贵的音响设备被破坏到彻底失去了修理的价值,并逐渐殃及到其他包房以及走廊上那些贵重的玻璃钢装饰。
我已经过了冲动无知的年纪,不会轻易的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换做以前我一定会夺下刀子狠狠捅他几个窟窿,但是现在不行,怕失去工作,怕惹出大麻烦,怕伤了自己父母无力承受,我只能尽量躲闪不做回击。
真正让我动怒的是他们对林子下了死手,眼看着刀子奔他的肚子扎去,我一把抄起啤酒瓶砸了那人的后脑。
林子是我唯一的朋友,他可以为了我不要命,同样我也可以为了他不顾生死。和我之间的友情比,其他的都他妈是浮云!
抢了谁手里的棒球棍已经记不清了,我打红了眼,胳膊上有个地方凉了一下又热也没工夫理会,直到被人一棍子狠狠的砸中大脑整个人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才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伤口什么的已经处理好了。医生说我命大,那刀在深一点就划到了动脉,到时候连救都来不及了。
我不想住院,再说心里压着一肚子的火也没心情住院,药一输完我就和另外两名受了伤的同事还有领班一起回了单位。
林子一见我就拽着我上下左右的看,“怎么样,没什么大事吧?”
“呵,死不了。”
“流那么多血,还说死不了,跟你说过多少回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掉头就跑,你傻啊还往上冲!”
“行了行了,这儿不是没事吗,你呢?受伤了没?”
“操,你以为我是你呀?咱可是练过的!”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进了大门。好好的歌厅从三楼一路延伸到大门口,到处都是血,有一部分应该是我的,其余的有同事的也有那帮人的。
此时我才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不过那些人已经跑了,暂时没有查清起因和指使者。
我们老板在这一带很有势力,听说他父亲是靠开矿发的家,年轻时不是好惹的人物。他儿子我们老板除了开矿之外还搞房地产,名声很大,家底也很厚,心狠手辣做事够毒,一般人绝对不会惹他。
歌厅刚开业的时候曾被一群小混混砸过场子,最后的结果是带头那人跪着来求我们老板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全家。这件事众所周知,也让我们歌厅平平安安嚣张跋扈的过了整整两年的太平日子,连扫黄的时候都没人来查。直到今天为止!
别看我是走着回来的,其实我的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看东西模模糊糊在医院还吐了好几回。四哥一见我那样赶紧让人送我们回寝室休息,之后的事他们自会处理。四哥正因为他紧要关头不在现场而恼羞成怒呢,我自然没敢跟他啰嗦回去当病号养着落得清闲。
脑震荡的后遗症等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显现出来,我一直在想那几个人的脸,越想头越晕,差点没把苦胆吐出来。
昏昏沉沉的时候总能听见有人在我旁边说话,可能是经理也可能是四哥,我没力气睁开眼去证实。
失去了时间的概念,我竟然连续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睁开眼时天早就黑了,坐在旁边的人眼熟的很,用温热的毛巾一下下为我擦拭脸上的污渍服务周到细致。
“小宇?”
“躺着别动。”他从被子里抓出我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擦着,脸上平静的一点表情都没有,牙关却紧紧的咬着,好像在忍着火呢。若不是他眼眶发红我还以为他在生我的气。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下午。。。。。。早上打电话是林子接的,我才知道你出了事。白天人多眼杂,你们领导又在我没敢上来。”
我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问,“你哭了?”
“我怕你死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呵呵。。。。。。”难怪我听见有人一遍遍的叫我的名字,那个哀怨,不嫌脏的收拾我的呕吐物,替我擦洗身体换上睡衣的肯定也是他吧?还是自己老婆好,我感动的稀里哗啦。幸好这只手还能动,我搂住他的腰嬉皮笑脸的占便宜。
旁边那屋还有人说话估计是那两个病号,此时肯定和我一样有气无力行动不便,我当然不怕,韩宇却吓得直躲还不敢大声训我,“你找死呢?不怕被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