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话敷衍我吗?
明明知道事实还要骗自己,真的很愚蠢。
之前我的国中和高中同学去毕业旅行的时候都说有遇到鬼。什麽佛珠无预警断裂,房间内衣被乱翻,门突然被大力关上,半夜电视突然打开,身T很重起不来。我光是想像就觉得超可怕了,何况是在当场的同学们。
会害怕是当然的。因为人类总是喜欢处在熟悉的环境,接触熟悉的事物。当人类遇到陌生的事物,身T会为了生存本能地产生恐惧进而让自己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讲话可以不要这麽Si板吗?我听不习惯也很容易听不懂。我没有那麽聪明的。
我尽量。还有不要说自己不聪明。人类明明拥有无限的可能,但人类总是喜欢扼杀自己的可能X。这对我来说是件奇怪的事。
通常说尽量就是不会做。
你要这样擅自断定我无所谓。倒是你相信我从刚刚到现在说的所有东西吗?
唔,老实说我现在还是半信半疑。突然要我相信我的T内有个神附身,这说出去别人不但不会相信,还会觉得我是白痴或是中二吧。
中二是什麽?
我有点难解释……呃,你可以想像成小P孩吧?成天说自己是个英雄,或是T内流着x1血鬼基因每天要摄取血Ye等等别人一听就知道非现实、幻想的事情。
我反而觉得这是值得鼓励的行为。如果人类在年轻的时候连年少轻狂的盲目自信都没有,那还剩下什麽?
……你好喜欢讲道理啊……
反正我的事情没必要四处招摇。你懂我的意思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要我不要说的意思吗?放心啦我不是那麽大嘴巴的人,我对秘密守口如瓶的。
是这样吗?那真是太好了。
对了!我要怎麽称呼你?因为我不喜欢你来你去的。不管是全名、姓名或是绰号都可以!
我在天堂的称谓是「自由」。自由自在的自由。看你要不要用我的称谓叫我。不过你如果执意想要帮我取一个称呼我是无所谓,只要不是取那种一听就很俗气的称呼就好。
那……诗桦如何呢?Y诗的诗,白桦树的桦。
b起称呼更像名字就是了。你取这个称呼有什麽原因或是动机吗?
我是没有多想什麽啦,还是说你想要换一个?
很优雅的名字。就这麽叫吧。
那、那我试叫一遍看看哦……?
也不用说现在就要叫叫看,之後你叫我的机会很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啦!我现在就想要叫叫看!
你一定要现在试叫的话我也没关系。只是你是基於什麽原因一定要现在叫叫看?
诗……诗桦?
如果我现在有身T的话,我一定会眼神上吊然後露出相当无奈的表情给你看。
吼!g嘛这样啦诗桦!
对你的行为感到无法理解。是说你目前的心情指数处在非常亢奋的状态,你是因为什麽事情这麽兴奋?
嘿……嘿嘿……嘿嘿嘿……
你笑成那样总感觉像变态似的。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会有神附身在我这种没有什麽特sE的平民小卒身上,不过……
嘿嘿……好开心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的流逝迅速,不知不觉间期中考一下子就过去了。
成绩嘛,有关钢琴的科目自然不在话下。至於其他像是国文、英文这种学校强制的毕业门槛还是哲学概论这种我不感兴趣的科目很幸运地没有一科不及格,通通勉强低空飞过。
国文、英文还算能吃过去国高中的老本,但哲学概论能过关就得完全归功於何琬萱了。因为她说我上次莫名其妙找她麻烦,於是抓着我读哲学概论说要当作她的赔偿。结果百般不愿之下x1收了一些课本中的知识,考试就这样过关了。不过我想再过不久,这些东西又要按照惯例还给课本和老师吧……
倒是上次那个学长在那之後和我有了更多互动──虽然只是对话上的频繁互动。他的言行举止害我总是胡思乱想许多事情,一度以为他是不是喜欢我,变得我在路上和他见面总会莫名地多了几分羞涩。结果在期中考後他对何婉萱告白,何婉萱不知道是不是也对学长有感觉,还是不懂得怎麽拒绝学长,总之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莫名其妙……
我说诗桦啊。最一开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了?
诗桦?
诗桦,回答我。
我在心中不断呼喊,但她就是没有理我。
诗桦你在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讨厌……
我们音大有三个校区,而我是校本部的学生。这边校本部校地又分成好几个区域,区域间被数条马路分隔着。因此校地大很bAng没有错,从学校这边到另一边,从另一边到那边,去哪都要走好一大段路就是一个致命的缺点。当然可以透过脚踏车、机车或是校车快速到达其他地方,不过这种明明身处自家却还要使用交通工具移动的感觉对我来说并不是那麽好,因此不是赶时间或是特殊情况我多半选择走路做为校园移动的方式。
礼拜三的下午是学校的共同时间。这个时间学校统一都不排课,学生可以自由选择去自己的社团,选择参加学校安排的活动,也可以依照自己的安排自行度过这优闲的下午时光。这对我来说算是一种小周末──我可以不被家人所局限,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跟朋友去哪玩,或是像现在这样在学校里耍废一整个下午,也没人会管我。
从小到大就被教导好好学习,学习这个学习那个,像是要把所有东西塞给我一样。家教、补习班、才艺班,什麽班都要让我上上看。
教育不能输在起跑点。这是我母亲最常说的一句话。
别人平常放学在公园玩的时候,我只能在家里跟家教老师学习英文;别人在假日跟朋友相约出去逛街运动,我只能坐在家里跟母亲学钢琴。
为什麽别人在玩的时候,我只能被迫接受这些Si板板的东西;为什麽哥哥弟弟他们都不用这麽严格,只有我要学好英文学好钢琴学好烹饪学好缝纫。
古时候不是说都nV子无才便是德吗?怎麽反而我要学东学西的。
自身变得这麽有能力,会这麽多东西,然後呢?最後还不是用来应用於社会,应用於他人。
我很确定这些不是我想要的东西。然而我被迫接受了这些东西,我却不知道如果我丢掉了这些东西我还剩下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到底是属於别人的陈夏馨,还是属於我自己的陈夏馨?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问题的解答到底为何……
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了,别来问我。
诗桦你怎麽知道我想要问你!你不是不理我吗!
我说过了,我就是你。你所想、所做、所感觉的我都知道。因此我会知道你准备要问我这个问题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
谁、谁要你解释了!别当我不知道!
你给我把你的上一句话重复想一遍。
哼……以为是神就了不起……好啦。难道我们整个下午都要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废到晚上去参加社团吗?
戏剧社的社团活动晚上才开始。现在你倒是可以去你们的社团办公室晃晃。
不愧是神耶!你竟然知道我们学校有社团办公室!
虽然你因为学校的毕业门槛不得不参加社团,也不打算深入社团活动,不过在你进行社团活动的时候我有在听你社团学长姐的聊天对话得知这个消息。你现在没有其他打算的话去那边走走也是不错的选择,可以增进社团夥伴的情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没什麽想要跟社团的人增进什麽情谊……
你也许只是为了通过毕业门槛,然而人类在出社会最重要的是人脉。趁着大学别人不会因为自身的能力是好是坏而评断自己是否要与他人交往的机会,是个能够大幅拓展人脉的好时机。以人类的话来说就是「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我相信你在人界生活了十九年一定有听过这句话。
是这样没错。可是我以後又不会接触戏剧相关类型的工作或是事情。
未来这种事情连我这个神都不知道了,何况是你们这些普通的人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唯有现在做某些事,未来才会跟着发生某些事。相对来说现在没有做某些事,那麽未来也就不会跟着发生某些事。先不管你未来会不会从事戏剧工作或是接触戏剧兴趣,在人界里多认识一点人绝对不会吃亏。不过到头来身T是你的。只要你自己想要做决定,没有任何人类能帮你决定任何事情。如果有那也怪不得别人,因为别人能够帮自己决定事情的前提建立在「自己已经放弃做决定」──
……等等。我们虽然相处一个月左右了,但是诗桦你这样一下子叭啦叭啦地讲一大堆话我还是没办法全部听懂啦……
总之要不要去社团办公室是你的选择,因为身T是你的。如果你不想要去,那你就得找新的事情做。
新的事情……发呆算吗?
发呆也算。让身T和脑袋全然放松也是不错的选择。
……还真的算啊。
你不要小看人类的发呆和无聊。人类发呆和无聊的时候总是能观察到周遭平时没有观察到的事物,许多想法和点子会在这时候如雨後春笋般地冒出。为什麽会这样?因为人类的脑袋不但处於放松的状态,专注力更不是放在平常所建构的印象。这就是人类「孤独」的艺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觉得你还会讲一大堆道理。你别说了,我们直接去一趟社办吧。这样就不用讨论要做什麽事了。
学校所有社团的办公室通通集中於专门为社团建立的乐活大楼。这里除了是社团成员们聚集交流,摆放社团相关物品的空间之外,还是翘课和下课同学休憩的好场所。每层走廊墙边贴着许多社团的海报,时不时可以在走廊遇见各个不同社团的成员。
这届的戏剧社有六位g部学长姐。没记错的话是大四的三位,大三的一位,大二的两位。新生的话就之前几次社课来看,固定出席的人加上我有七个,X别五男二nV。人数总计十三人,是个非常冷门的社团。
我走到戏剧社的社办面前敲了敲门,示意有人要进去了。拉下门把,却是推不开。
现在没有任何学长姐在吗?
乐活大楼虽然说可以让人无限制地自由进出,但每个社团都有自己开放的办公室时间。有些社团索X不锁门,让人们自由心证进出;有些社团会让g部轮流管理钥匙,在固定的时间来办公室开锁。而我们戏剧社社长则是很不负责任,说什麽「看缘份」。虽然後面立刻补上一句「不过大多数的时间我们g部都会在社办,所以我想不会有社员被锁在门外这种扫兴情况发生啦」……
──我这不就被锁在门外了吗!亏我心血来cHa0想要来社办看一下的!
啪,喀啦。这麽想的同时我听见门的锁被解开,而後门开了一个小缝露出一颗与浏海平齐的眼睛。
「嗨,夏馨。好难得看见你出现在这里,是什麽风把你吹来呢?」
会这麽Ga0鬼Ga0怪装神秘的人只有社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你们自己吓自己。我就说这里隔音效果很好,怎麽吵闹都不会有人来抗议。」
「……就算是这样也不要这麽吵……」
「难得学妹来社办,叫学妹一起进来玩啊。大家一起玩b较有趣。」
办公室里面传出不同声线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声,不过还是能透过门缝依稀听见正确的内容。
「社长,里面在做什麽啊?感觉气氛挺欢乐的。」
「欸……是很欢乐。我问你哦,你有接触二次元吗?」社长她保持着门缝状态向我发问。
「二次元应该是指看漫画或是之类的吧?我是会看一点,不过没有特别热衷就是了。」
「有特别吃什麽CP或是口味吗?」
「CP?口味?那些是什麽?是说社长可以不用这样说话吧?让我进去再说……」
碰,啪。门被关起来,而且像是怕我闯进去一般上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Ga0、Ga0什麽啊学长姐们……把身为一年级学妹的我锁在外面是怎样……
过没一会我又听见门解锁的声音,不过这次不同的是里面好像没有主动打开门的意思。
这应该就是代表我可以进去了吧……
我疑惑地搔搔头,还是礼貌X地敲了敲门才拉下门把推开门。
刚刚和我对话的二年级社长学姐坐在塑胶椅子上看着摆在社办内的书;大四担任顾问的学长同样也是看着书,不过他翘着二郎腿坐在长条桌上单手扶着书让人感觉根本没在看书;同样身为大四的美宣学姐则是倚着窗台看向窗外的景物;大三的文书学长像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专心埋首桌前不知道在写着什麽东西……
直觉告诉我,眼前的一切都不自然到了极点。
社办的气氛不知道为什麽异常凝重,每个学长姐犹如刚刚没发生什麽事情一般虚假地随手找一件事情做。
「呃,有谁可以告诉我刚刚这里发生什麽事……」
「同、同学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我活到现在都没有这麽感动过──!」
在我关上门後有一个人朝我飞奔过来激动地抓住我的手。他是同届新生的一位男生,我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在社团期初自我介绍的时候看上去算是活泼开朗类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我貌似听见咿咿呜呜的声音,注意听才发现有个人蜷缩在墙角。这个人的头部由於被披着衣物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身T微弱地颤抖,衣服多处的皱褶痕迹显得有些凌乱。
「怎、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那、那个啊……我、我们赶快离开这个社团吧──!」
看他全身冒汗,呼x1又如此紊乱。我很难想像刚刚这里发生什麽事,又或是说这麽小小一个空间能够发生什麽事。
「突然没头没尾的,我听不懂你在讲什麽。你慢慢来,先深呼x1,别激动。」
「哈……呼……哈……呼……哈……呼……」
在他深呼x1几次,呼x1变得b较稳定,准备要讲话的时候……
「咳咳。」
社团学长姐们像是串通好一般不约而同地咳了咳嗽。其中社长学姐还斜眼往我这边看过来。
那个眼神……可怕到我不敢接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喂!你是做了什麽事!」
我深怕被卷入什麽莫名的事件,我把他的手甩开,抓着他的肩膀盯着他。他被我这麽按着,瞬间摆出随时哭出来都不奇怪的表情。
「不、不是我!」
「不是你的话,那你好歹先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麽情况。为什麽学长姐们这麽奇怪?为什麽你讲个话社长就要瞪你?那个墙角的应该也是我们同届的同学,为什麽他会在角落那边哭?我不清楚状况的话,我怎样也没办法帮你啊。」
「不、不可以……我、我被勒令不能讲……」
他懦懦地说,然後躲到我的身後,从後面伸出手指了指面前的社长。
「你、你要知道、知道的话……去问她……」
她?为什麽这位同学要用「她」来称呼社长?
虽然我不明所以,不过身後这家伙靠不住了──不但靠不住我还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的保镳。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只好来问问社长这是怎麽一回事。我将面前一排零散的椅子一个一个好好靠进桌子,站在社长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不想跟这个眼神对视,但现在的我不得不正视。对此,我只好试着让自己的视线也变得严肃凶狠起来。
「社长,可以请你跟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麽情况吗?」
坐在椅子上的社长面对我这般质问,她缓缓站起来……
──!
「剉冰!社长,你是来真的?」
社长什麽话都不说,冷不防地直接往我的身T揍过来。
由於小时候被母亲强迫学一堆奇奇怪怪的才艺班让我不由得会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能力,其中包括一些偏向T能部分的才艺──例如武术和跆拳道。过了这麽久的时间当初学的套路现在几乎忘光了,然而当时那些训练让我的身T反应变得b一般人快上一些。在她的右拳打到我之前,我提早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臂向下甩,改变拳施力的方向。接着快速抓住她的右手腕,以防她对我继续出手。
我其实可以顺着社长挥拳的重心瞬间拉她一把让她倒地,退一步可以在现在防御完接续攻击。可是我本来就没打算要跟社长认真,即使被社长莫名其妙地攻击过来。
然而社长不知道是怎样,眼神突然更为锐利。一下挑眉,左手快速呈手刀状举起向我的脖子横劈。
「我不知道社长你突然是怎样,什麽话也不说就往我身上打过来。但你如果是认真的话,我也不会跟你客气。就算你是大我一届的学姐,还是社团的最高领导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撂下狠话,看准时机身子紮稳马步蹲低回避掉手刀。再来右脚踏出呈弓步,右半身顺势往前倾。左脚向左画圆,利用转身的冲力和手肘与肩膀的力量,左半身直接往对方的身子撞上去。
「啊──!」
被我撞倒在地的社长在撞到地板的时候叫了一声。其他在场所有的人可能都被我的举动吓到,纷纷发表自己的感想。
「直接撞到地板……好痛的感觉……」
「学妹你还好吗!」
「晓晴学妹!你、你有没有受伤!」
文书学长还是坐在椅子上;顾问学长和美宣学姐到社长旁边蹲下过问社长的情况;躲在我後面的男生露出瞠目结舌的样子呆站在原地。社办顷刻间七嘴八舌了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面前的人群。
我、我刚刚没有很用力地撞上去,力道有收敛耶!社长也太弱了吧!而且明明是社长先出手,我才出手的!这、这不可以怪我啊!绝对!
「社长学姐你还好吗!要不要去保健室!」
我靠近社长朝她伸出手。心里虽然是这麽说,不过现实可不允许我直接讲出这麽无情的话。我还是得做做样子,表示我打从心底认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身手。我觉得你有演动作片的潜能。」
社长抓着我的手站起身,顺手拍了拍自己的牛仔短K。这时社长的眼神回复到平常的样子,只是面容还是异常地严肃。
「……呃,呃……谢谢社长学姐夸奖我,不过我没这麽厉害……」
「不用叫我叫得这麽见外,叫我晓晴就好。」
「是……」
我害羞地一样低下头不敢直视社长……等等!你们这些围观的人可不可以不要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盯着我看,我会更害羞啊!
「好啦好啦。结束了结束了,不要再闹夏馨了。解散解散。」
社长拍了拍手,围观的三道崇拜视线才得以散开,这时的社办又回复到普通的气氛。那位躲在墙角的男生好像已经整理完情绪,自己默默地拉出一张椅子把衣服放到桌上不发一语地坐着。
「我们出去讲。」
社长直接抓住我的手往外走。我不由得跟着她走出社办,右手顺手带上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一开始进来关上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
…………
我、我刚刚……
是不是……被男生握手了……
而且我还……碰男生的肩膀……
「夏馨,我必须跟你解释一些事情……嗯?你突然怎麽了?你的脸好红啊。而且还反过来握住我的手,是因为被我拉着手臂的关系吗?哎呀,nV生常常这样不是吗?而且你又是读nV校,这样的经验应该很多吧?」
「我已经嫁不出去了……」
「啥?」
「……我已经嫁不出去了……」
「──等、等会!你怎麽哭了啊!这样被别人看到Ga0得我好像在欺负你一样!抱歉啦!我们刚刚玩得有点过火了!来,卫生纸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又不是社长的错……」
「虽然不知道你怎麽了,可、可是先别哭啊!啊对了,叫不习惯我的名字吗?嗯嗯那没关系,你可以继续叫我社长或是学姐没关系的!所以先别哭了!好吗!别、别用手擦眼泪啦!很脏的!」
留着清爽型妹妹头的社长连忙从口袋掏出卫生纸想要递给我,见我没有接过便直接拿着卫生纸帮我擦眼泪。我哽咽地摇了摇头,拿过社长的卫生纸自己擦眼泪。
「抱歉啦!我们不知道会弄哭你!想说难得看到你来社办,我们大家就想说捉弄你一下……」
「……捉、捉弄?」
社长似乎不知道我哭的原因,自顾自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呃,应该说……我们只是想要考验你的临场反应……对!临场反应!」
「……临场反应?」
「临场反应也算是戏剧的课题之一,考验演员的临场反应这样。」
「……那个我是能理解,可是要考验我什麽临场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是……欸……啊!就是两位男同学打架,其中一个b较弱小的同学打不过发现路过的nV同学就跑过去求救。接着nV同学出来帮自己出一口气!对!这是我们即兴想出来的剧本!怎麽样!有没有觉得很即兴!」
「……那社长你对我出手又是什麽意思……?」
「那、那个……我……」
面对我的疑问,社长不知为何变得支支吾吾。眼神不敢面对我,开始四处游移。
「咳咳──」
「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夏馨请你原谅我!要我下跪也可以!」
「喂!社、社长你做什麽啊!快起来!到时候被人看到就误会了!」
我还没说任何话,只是想要清一清哭腔的声调,她就跪在我面前只差没有磕头了。我抓着社长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可是单凭抓手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把她拉起来。
「除、除非夏馨原谅我……」
「社长你白痴哦!我又没在意!快起来啦!被看到的话我会被误会啦!还是你想要我把你踹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馨别激动啊!我起来就是了!」
我作势把脚举起来,社长这时才赶快站起来。
「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夏馨这麽凶……」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做什麽。什麽捉弄,什麽临场反应,我只觉得你现在莫名其妙。下跪什麽的太夸张了吧!而且还真的跪在地上!」
「也就是说你不在意……?」
「我不知道你们在做什麽,听了你的话也不懂你在说什麽。那我要在意什麽?不过下次如果还要考验临场反应可以的话请不要再动手动脚,要不然一不小心真的会让人受伤……」
「哎呀,我们又不是拍什麽爆炸或是杀人电影,就算受伤也顶多皮r0U伤而已。为了增进自己的演技,一点点皮r0U伤不成问题的。」
「我了解了。倒是我想问社长一个问题。身为社长的你,身上应该有所谓钥匙这个东西吧?」
我往後看,原先关好好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道门缝。那门缝从上到下有好几双眼睛,当我和他们的视线对上时,门「碰」地一声,不但关上门,保险起见还上锁了。
「……咦、咦咦?夏、夏馨学妹……你……你怎麽感觉、感觉脸……脸有点……有点Y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可能是我浏海挡到了吧?」
听到社长这麽说,我用手想把浏海拨开,但是没有浏海。
「……不不不,夏馨学妹你的浏海有好好地用发夹别起来……」
「是吗?哎呀不说这些了,社长可以请您帮我开门吗?门被锁上了,有点困扰呢。」
「嗯……呃……这个……」
我眯着眼带着满面的笑容慢慢地朝社长走过去。每当我往社长走一步,社长便往後退一步。退到最後社长的背部完全贴到了墙上。
「社长您该不会要说您没有带钥匙在身上吧?还是说社长您,想要为社办里面的那群人,承担他们的过错呢?」
「那、那个……学、学妹,冷静!冷静点!我们又不是在讲什麽大秘密对吧!就算他们看到又如何!你说过你不在意的!」
「哦,好像是有这麽说过呢。」
「不是好像!是你真的有说过!不、不要再靠近了!再靠近我就要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是吗?」
「是、是哦!你……哇!老师说过走廊不可以奔跑的……哇啊啊──!学妹你也跑太快了吧!不、不可以!那边不可以!呀啊啊啊啊──!」
虽然说我一天得练上五个小时的钢琴,不过我上了大学之後必须得参加社团。跟妈妈提及这件事,可能是多少想法改变了吧,妈妈答应我可以把部分练习钢琴的时间用在社团上。
「不要太沉迷就好。」妈妈是这样说的。
至於在戏剧社发生的争吵或是问题,当然是要用戏剧来解决。
你那是单方面的暴打欺压,根本不叫演戏了。
什麽暴打欺压。说这麽难听,我可是有按照社课内容去做的耶。
是是是,你说得都是。你真是把「nV人的情绪变化大」这个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过去事就不说了。诗桦你怎麽一整个晚上都不说话呀?在睡觉吗?还是做什麽事去了?
睡眠是拥有个T的生物为了让个T产生活动力而必须进行的动作,因此没有个T的我不需要睡眠。至於做什麽事吗?我因为一些原因在期间内不能离开你的身T,所以我没有去做什麽事。我之所以没有说话是因为我是以内心跟你对话,一般的人类无法做到真正的一心多用,就像上次哲学课的时候那样,你会误以为那位何琬萱再跟你说话,所以为了不打扰你我才没有跟你说话。不过就算不打扰你,我也没有话要跟你说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感觉你很无聊耶。整天就看着我做事而已,自己不能活动活动或是做什麽之类的。
是这样说没错。但我是因为某些原因才下来人界,自然不能有什麽自由。只是说……
只是说?
感觉从你身上观察不到我想要的东西。
观察你想要的东西?你想要找什麽我可以帮你找呀。现在网路这麽方便,没有东西是找不到的。
现在的人界有网路的确很方便没错,但是人界有很多必须要透过自己的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T和心亲自去T会才能深刻的东西。我现在要观察的东西也是必须亲自接触才能了解,那不是网路查一查就能交差的事情。
好啊。都这样,都不说啊。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装什麽神秘,真是……算了算了,我才没感到好奇呢……
倒是你为什麽会想加入戏剧社?看你的个X不像是能跟别人顺利互动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麽哦?我有说过这间学校强迫学生一定要参加一个社团才能毕业。我刚入学的时候学校有个社团展览,说是为新生导览学校有什麽社团。那时候我走完一圈还没遇到任何一个x1引我的社团,再走一次的时候才发现有个社团摊位上完全没有人在顾──没错就是戏剧社。戏剧社的桌上除了压着一张用黑sE奇异笔书写、字迹相当少nV的纸之外什麽也没有。
「我们是戏剧社!社团介绍什麽的就免了!下午四点直接给我来三三礼堂看戏剧!一定要给我来哦!不然的话就>WO哦!」
我看到这张纸的当下瞬间被震慑。每摊社团最少最少都有三个人在顾摊,拼命地向他人宣传自己的社团。唯有这个戏剧社没有半个人在摊位上,只是在摊位丢下这张纸,不知道是不是想要直接用实力征服路过有缘看见这张纸好奇前往的同学。总之我因为这张纸去三三礼堂看了戏剧,学长姐们当时演出的戏剧名字叫做「就算如此,我」。那时候台下的观众很少,整个会场很冷清,略撇一眼粗估十个人左右。不过纵使这麽少的观众台上的学长姐们还是表演得有模有样──不是指学长姐们表演得不好,我看到最後可是泛泪了呢。会这麽说是因为我不懂戏剧的专业评断标准,所以用了b委婉的说法。学长姐们像是把戏剧的角sE当成是自己的人生,并且在众人面前活生生地重现。观众明明都知道这只是故事,但我就是无法觉得它是故事,我觉得……
说话就说话,这副快哭的感觉是怎麽回事。
没、没办法嘛!你想想看,自己努力准备的东西结果才多少个人看,这不是件令人沮丧的事吗?可是学长姐他们还是若无其事地表演,给我们看到这麽好看的戏剧……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见那出戏剧,不过能让人打从心底真正地哭,能让人打从心底真正地坦然大笑,能让人打从心底真正地觉得动容,能让人打从心底真正地感受情绪的波动,那就是出好戏剧。
是、是吗……?
我在神界担任书记官的职位,一个小地方的法院书记官。不过别看我只是位书记官,我对於任何形式的艺术,不论是画的写的说的可是都具备一定等级的审美观。我看到的一定会跟一般人看到的点、注重的点完全不一样。
听你这样说感觉不明觉厉……
不明觉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明白为什麽总之觉得很厉害。
简化用词很容易在关系中产生误会,可以的话请你避免这样的用词。
你又在说道理了……
我说过了,你别认为我会跟你同年龄或是相差几岁的nV孩子说出一样的话。甚至不要认为我是你的母亲或是长者,我b她们的境界还要高太多太多了。
唔,没关系。至少今天这样子跟你说这些话,很开心。
如果你能开心就好了。
说起来你是神,可是却会说我们国家的国语。神是不是会所有国家的语言啊?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哦……
说不定等你未来轮回几十世也可以升格为神。到时候你就能自己去T会神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还要好久。而且到时候能不能找到你又是一回事。
也对。你有可能因为评价不良被下放鬼界,这样我看到你就能毫不留情地把你消灭掉了。
我、我才不会到鬼界呢!而且就算我真的真的很不幸到了鬼界,我相信诗桦遇到我也不会把我杀Si的!
总之加油。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
包包的手机传出一个叫做LINE的通讯软T铃声。幸好和诗桦聊到一个段落,否则我很有可能错过电话。然而一拿出来看见来电名称显示「妈妈」让我立刻看向手机右上角的时间……
──竟然已经十点了!
我们快回家吧!啊啊……回去要被妈妈骂Si了!
我戴上安全帽,将钥匙cHa入机车钥匙孔转向右侧。右手按住发动钮转动油门,一台机车便从音大的机车停车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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