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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能够禁受身体的纠缠和索取,但滕宁也是大病初愈、体力不支。当从云端坠落,滕宁再没力气说些嘴硬嘲讽的话,眼睑沉重地合上,就再不愿睁开。恍惚中,滕宁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感觉得到自己被温暖的水包围,当私密被碰触时滕宁不自觉地蹙起眉头,随即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缓缓在自己眉间抚慰。
有人温柔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毛巾干爽的触感让滕宁觉得舒适而放松,然后彻底坠入黑暗。
夜里有些凉,滕宁闭着眼睛,无意识地寻找着温暖的所在,直到后背完全紧贴宋清鸿的胸膛。宋清鸿将腿紧贴着他的腿,搂上他的腰际,一只手臂从滕宁脖颈下穿过,双臂一收,紧紧将滕宁抱进怀里。看来滕宁是累极了,这么一番动作,只是换来几声嘟囔。
“好好睡。”宋清鸿轻吻滕宁鬓角,安抚地说。
夜深了,虽然时才动作激烈,可宋清鸿的精神很好,一丝疲惫也在怀中人的柔软鼻息中一点点消失。宋清鸿闻着怀中人清新的气息,由衷地觉得,这真是个美丽的夜晚。轻吻着滕宁露出的后背,宋清鸿所有的焦躁与渴望都已经抚平,内心出奇的平静。
静谧的夜里,宋清鸿忽然凝神向门口望去,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再门外停下,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只有两下,轻微而节制。
看看熟睡的滕宁,宋清鸿悄然起身,为他掖好被子,随意抓了睡衣,草草穿上。
林新站在门外垂头肃立,见门开了,连忙后退几步。宋清鸿一边系着睡衣的腰带,一边沉声问,“什么事?”
林新看着自家老大一时无语。赤…裸的双腿和双脚,还有带着抓痕的胸膛,什么不说,也知道今晚里面的床上时如何的激烈似火。
宋清鸿轻哼一声,林新回过神来,“呃……是常青会……”
宋清鸿抬手止住林新的话头,“到书房去。”
打开书房的台灯,宋清鸿舒适地坐在沙发椅里,随意敞开的双腿毫不在意日益寒冷的天气。窗户开着,从外面吹进的夜风将睡衣下摆轻轻吹拂,林新朝宋清鸿的腰间瞄了瞄,他毫不怀疑,现在老大身上的某个重点部位也一定是没有遮拦。
“说吧!”宋清鸿看着林新,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好笑。
林新暗暗叹气,老大您是爽了,可兄弟们遭殃啊!
“昨天,滕三找过我。”林新小心地斟酌言辞,“今天,我手下的老黑就失踪了。”
宋清鸿眼珠转了转,“老黑就是……”
“就是和宏胡子联络的人。”林新说,“昨天,也是他带着金虎交给宏胡子的。”
宋清鸿沉吟片刻,缓缓地说,“你了解滕三吗?”
林新想想,“滕三是个忠义之人,又有一身本事,从小就被训练保护滕五。这次滕五到我们手上,也难怪他……”
宋清鸿摆摆手,“这件事倒像是孟繁华做的。”
“孟繁华?”
“滕三要是出手,不会简单的让人失踪,他会直接大卸八块扔到我清鸿帮的院子里。”宋清鸿说,“老黑失踪,不是滕三的风格。”
林新低头不语。
“孟繁华是个聪明人,也是个能人,他要老黑不是要他的命,是要消息。”宋清鸿忽然瞥见自己手指间纠缠着一根头发,轻轻将它拈起,在灯下细看,这是滕五的。
“放心吧!老黑不会有事,孟繁华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宋清鸿嘴角带笑,“他只是想知道,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情人,如今会躺在我的床上。”
林新看着自家老大满足愉悦的表情,说,“滕三问我,我们要什么?”
宋清鸿看向林新的眼神微妙,“你说我们应该要什么?”
林新心底一颤,强笑说,“我说,我们想要的已经得到了。”
宋清鸿锐利的眼睛看着林新,忽然笑了,“你这个小子倒是聪明!”
林新低头赔笑。
宋清鸿将那根头发缠绕在指尖,“常青会的任何东西都比不上我已经得到的,有机会就告诉滕三,让他死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事情进入了新的纪元,那个,就是这样。小松对滕宁真是真心的,虽然比较强势。
以下是题外话:
关于H,小花有很多话要说,入股偶不是河蟹,那么起码这一章以及此前的几章都会很精彩,并不是单纯的描写精彩,而是其中能够体现人与人之间的微妙联系和互动,也能深刻表现人物性格,可惜,如今只好草草收笔还要担心被举报。
在上现当代文学课的时候,教授说过,在现当代文学史上,很多著名的作家都是通过性的描写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这样的任务才会是立体的,多面的。
细数现当代文学的先驱们,他们的作品里有描写女性同性恋的,有描写心里变态的(比如骆驼祥子里的虎妞),这方面的问题和研究不容回避。
可小花想说的是,为啥到了咱这里就必须回避了呢?
想当初的茅盾文学奖《白鹿原》,里面不也有相关描写吗?为啥到咱这里就只能接吻加上省略号了呢?
总之,在不违反相关规定的基础上,我尽力了,不知道能不能把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出来。
那个,滕宁最后是会幸福的,虽然一定有别人伤心。
亲亲各位,我们仅能亲吻。
出门小放风
有一种人是不容拒绝的。不是说他有谦卑的姿态、动人的语言,而是拥有极为强势的行动和无穷无尽的索龋索取到你只能尽力多保留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而无力抗拒。
宋清鸿总是意图鲜明地亲吻、抚摸、占有,态度强势而不容置疑、动作强硬却不失温柔。先是逼迫着滕宁接受,然后又极尽抚慰之能。掌握着一切节奏,控制着痛苦和欢乐。
对于孟繁华,滕宁是敞开大门,接受温柔的接触;而宋清鸿却是一点点硬挤进他的身体、他的内心;让滕宁的每一个夜晚都变得惊心动魄。
滕宁在筋疲力尽的时候,不会抗拒宋清鸿的亲吻拥抱和亲手清理,在迷蒙昏睡之际,也开始习惯他的气息和怀抱。每当滕宁从熟睡中醒来,发现依然紧紧束缚自己腰间、后背的手臂,都会真心哀叹,果然,习惯的养成是可怕的,尤其是这种不良习气。
有时候滕宁会想,阿Q是有道理的,在无法改变现状的情况下,不如尽情想象自己的超然地位。看,不管怎样,那宋清鸿相貌堂堂、身材优良,床上技巧也还不错,就当作免费积极自愿提供服务的MB好了,反正年纪轻轻的自己也有欲-望要疏解。可每当看见宋清鸿望向自己的眼神,滕宁就不能这么自欺欺人了。
激情的时候,静默的时候,只要宋清鸿在,滕宁就会觉得若有若无的视线在自己身上缠绕。有时候明明他没有看过来,但只要自己有动作,宋清鸿的眼角余光便会立即扫到,作出反应。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狩猎的那一个。
好在滕宁自认皮糙肉厚,每次宋清鸿对上他的眼神,滕宁都会表现出极其鄙夷地态度。看吧看吧!他宋清鸿这辈子没见过什么是真GAY真男人,就让他见识见识!
宋清鸿进房的时候,滕宁正坐在露台,一会儿抬头欣赏M市优美的山水景色,一会儿低头看看手里的《犯罪心理学》。这本书可不错,滕宁发现了很多和金虎、宋清鸿相类似的内心世界,案例多就是好啊!
看见宋清鸿进来,滕宁一上一下地瞥着,翻了个白眼,低头看书。
宋清鸿脱掉外套,走过来,将滕宁圈在怀里,“听说你一整天都在这坐着,闷不闷?”
滕宁翻了一页,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