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顾月云拉住他的时候,他还想连他一起打。

顾月云没有还手,只抱住他,不停地说:〃哥,别这样,哥,别这样,哥。别这样。。。。。。哥。〃

顾月辉听明白后,无力地将头靠在弟弟的肩膀上。

顾月云紧紧抱住他说:〃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吧。把他带进去。〃

鸭公声是一个健美先生,夜色中看不清他的模样,穿着一条荧光三角裤,别了根皮鞭。他对刚才发生看到的无动于衷,

一脸漠然,对满头满身血的刘皓天也没有一点怜悯之心,抄个口塞塞住他的嘴,再拿个黑色头套蒙住他的头,像拖货物

一样把他扔上高尔夫球车。顾家兄弟上了另外一辆。

这像一个树林,刚刚他们在的地方只是入口,一个迎接客人的地方。

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刘皓天已不再去想,活着就好。

随着车子的前进,耳里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多,有口哨声,喝彩声,叫骂声,呻吟声,皮鞭声。。。。。。空气也越来越热,越

来越浑浊。

车子停下来,他被拉下车的时候,人群更是反应激烈,有的人大叫着:〃又来一个!操死他。〃

有的手竟已摸上了刘皓天的身体,一只、两只、三只。。。。。。并不是那对孪生子的。鸭公声一边拖着他前进,一边将那些

手拍开,大声说:〃他还不是!这是有主的。等他下次再跑的时候再摸。〃

有人失望地怪叫:〃是初犯啊?可惜了。〃

刘皓天被安在了一张冷冰冰的金属椅子上,手脚被重新固定在那里,脖子和腰也用皮带固定住了。头套被除下,他发现

椅子左右各有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有细细的张牙舞爪的金属丝。

左右来了两个人,把他的上下眼皮用那些金属丝固定好,让他不能转头或合起双眼。

眼前的一切让刘皓天惊讶得无法形容。

他置身在一个大舞台里,像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周围都是带着面具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他们手里都戴着黑色的皮手套,

里面也有那对双生子吧。除了那些穿燕尾服的人,剩下的要么是像鸭公声那样只穿一条荧光三角裤的,要么就是像他,

什么也没穿的。

让他惊讶的不是这些,而是极端残忍的集体群交!

这里随手可以找到SM的工具,方便燕尾服们肆意地虐待那些没穿衣服的人。

鸭公声在一旁给他注射了某种针剂,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然后他冷漠地讲解:〃这是主人们在惩罚出逃的奴隶。没有任

何尺度,要怎么做都是主人的事,死,在这里是最大的解脱。进了这里,想要再出去就得在场的所有主人都同意,或者

你可以在连续五个狂欢节中生存下来。听说你还是个新人。Harry & David算是圈子里不错的主人。乖一点,就少吃一点

苦。〃

那些奴隶身上已没有完整的地方,各种各样的伤痕都有,他们的下体有的被撕烂,有的插了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的不断

被占有着,你越跑,他们越兴奋,手段就越残忍,满地都是鲜血和人的器官。。。。。。一个戴着太阳面具的燕尾服拖了一个

还未成年的少年来到刘皓天面前,那少年的脸满是血污和精液,身上多处穿着钢针,手脚畸形的弯曲着,明显是断了。

燕尾服用皮鞭戳了戳刘皓天的下体,挑逗了一翻,半天也没反应,正常人在这种场合会有反应才怪。还没等鸭公声出言

制止,他就主动地放弃了,冲着刘皓天〃嘿〃〃嘿〃一笑,说:〃没用的东西,要来也没用。〃说完,竟用手硬生生将少年的

阳具拧掉,甩到他身上,少年的血喷了他一身。

那少年连痛也不会喊了,他就那么直直地摊在地上,化作一团肉泥。

胃一阵痉挛,想吐却吐不出来。刘皓天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人间地狱,他无法闭眼,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具

又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化成一滩滩血红。想晕过去又不能,头脑异常清醒。

就这样,他眼睛发酸,胸口发胀,恐惧地看完了整个狂欢派对。

能从里面活下来的怕是不能称之为人了。

刘皓天脸上写满恐惧,眼睛一直睁着,那对双生子来接他的时候,仍无法闭上,他怎能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可

是,做梦能有如此清晰么?

顾月云看到他这个样子,对鸭公声说:〃找医生给他看一下。〃

医生过来给他打了镇静剂,他的眼睛才慢慢地得以合拢。

他的脑子还沉在刚才那个梦魇里面,反复挣扎着。

从恶梦中醒来,又陷入另一个噩梦,他被关在了一个狭小的黑房间内,方圆不过两米,周围一片死寂,静的只有自己的

呼吸声。

他忘记疼痛,叫着喊着怕打着,却没有一丝回应。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将会面对些什么。

第一次,他彻底感到无助。

第一次,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被关了许久许久,漫长得刘皓天快要发疯的时候,门开了,顾月云一身黑站在了门外,一抹阳光偷偷跑了进来,开启了

他的眼睛。

顾月云平淡地问:〃你自己能走么?〃

刘皓天想回答他,但嗓子却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调。

顾月云见状,走进来,像以前那样抱起来。

触到昨天被打的地方,刘皓天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顾月云就将手挪了挪地方。他把他抱到客厅。

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刘皓天发现,原来,他还在那栋小别墅里。

客厅里,顾月辉在面无表情地看电视。

他前面的案几上放了两盒东西,一盒是注射器和针剂,一盒是四个环,两个铂金,两个黄金。

顾月云把他放到地板上,此时他才察觉昨晚的伤都处理过了,该包扎的包扎,该涂药的涂药,胸口应该是断了根肋骨,

呼吸都痛。

〃我倒杯水给你。〃顾月云说。

水?刘皓天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顾月云倒了小半杯水过来,扶住他,喂他喝了。

〃现在好点了没?〃顾月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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