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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为什么那么怕你师父呀?”
龙煜嘴硬:“谁……谁说我……咯咯咯……怕……咯咯咯……怕她们了?……咯咯咯……”
徐韶云瞥他一眼:“你的牙齿都在抖了。”
龙煜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胡、胡说!我、我才没有!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徐韶云眨眨眼睛,未免龙煜把他狂殴,他很聪明地转换了话题:“大哥,听天绝二老的名字我一直以为你的师父是两个白胡子老头呢,原来是两个美女,大哥你从小有美女教你武功,真是好福气。”
谁知,龙煜一听这话眼里的神色忽然转换为惊恐,像是受了什么莫大刺激似地:“福气你个头啊!你不知道她们有多可怕!不!应该说你不知道女人有多可怕!我最怕女人了,平时看上去娇滴滴地像只猫,发起脾气来比老虎还要可怕百倍。小时候就因为我说了一句大师父的腰比小师父粗,大师父就跟发疯一样整整追了我五个山头啊!五个山头!!把我吊在树下吊了三天三夜,差点没饿死我。我这次绝对不能让她们抓到,让她们抓到我就死定了!”
徐韶云半信半疑:“有那么夸张吗?你大师父是有点凶,不过你小师父看上去挺安静的啊,都没见她出过声。”
龙煜白他一眼,抖得更厉害了:“你是没见过她发起火来的样子。我大师父凶归凶,起码性子直,惹了她最多打打你出气,可要是惹到我小师父那才叫死无葬身之地!小时候有一次我偷了大师父的胭脂喂给小师父养的小蛇吃,那蛇自己笨吃撑死了,小师父知道了以后表面上笑了下没说什么,可之后就是我无穷无尽的折磨。在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无论我吃饭、睡觉、出恭都会看到无数的蛇。被子枕头底下盘着一堆蛇,茅房里也有一堆蛇,就连吃饭吃着吃着都会突然看到有条蛇在盘子里蠕动!那该死的蛇还咬了我一口,害我五个手指头肿得跟萝卜一样粗,天知道那段时间我天天做的噩梦里面也都是蛇在爬,还有,在那以后我看到萝卜就想吐!……”
徐韶云向他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不过,原谅他的恶趣味,为啥听了他说的这些他就那么盼望着想要看一看自家心高气傲的大哥被欺负的样子呢?一直以来都是大哥欺负他,他这小弟只有挨打的份,要是换大哥被欺负的话,那画面一定很好玩。谁叫大哥刚才还想把他推进水里?就当给他个小惩罚吧,嘿嘿嘿嘿嘿嘿……
徐韶云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嘴角上扬,忽然叫了起来:“啊!大哥救命!有蜈蚣!”
龙煜这单纯的娃子还立刻全神戒备:“蜈蚣在哪里?!”,下一秒就被绳索套住了脖子,被一下扔了出去。徐韶云只听一阵动静巨大的乒乒乓乓声,然后又是一阵诡异的噼噼啪啪声,紧接着再是一阵夸张的鬼哭狼嚎声,期间还夹杂着诸如:“臭小子连老娘都敢躲!”、“你个小混蛋胆子越来越大了!”等呵斥声,徐韶云坐在芭蕉树下淡定地掏掏耳朵,估摸着大哥这会儿应该还剩一口气,这才慢腾腾地拖动遍体鳞伤的身体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一走出去,徐韶云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
号称天绝二老的龙潇潇和龙遥遥,两位外观年龄约二十七八、头戴苗疆传统银帽的大美女,头上精致的饰物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花姿绰约,她们上身穿着大领宽袖的蜡染花短衣,下着只有寸把来长的百褶裙,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矜持保守,暴露的衣服将她们火辣的身材展现无余。她们二人相貌生得一模一样,可神态气质却截然不同,只见龙遥遥斜一脸淡漠的表情斜倚在树干上,手中折片芭蕉叶扇风,仿佛周遭所有的事物都与她无关,而脾气火爆的龙潇潇则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一脚踏在龙煜身上,不停挥舞着手中的树枝抽打龙煜的屁股,边打还不忘一条条数出他的罪状:“叫你私自逃下山!叫你闯祸!叫你躲我!看我不打死你!”
可怜的龙煜被打得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屁股上挨了一下又一下,那么大个人了很丢脸地当众哭起了鼻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那模样完全就是个犯了错正受长辈处罚的小孩子:
“师父饶命!呜呜呜呜呜呜呜……师父放过我吧!徒弟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第 14 章
徐韶云从没见过自家大哥被欺负,更是没见过自家大哥被欺负成这副模样,看到他那梨花带雨的凄惨样子心里很不厚道地升起一股子幸灾乐祸的小心思来,仿佛手握小树枝狠狠抽大哥屁股的人是他自己一样。不过作为他家大哥的好小,他自认为自己绝对有义务要“救”大哥一把,掐好时间,就在大哥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当口,徐韶云终于扑了上来,一下扑到大哥身上,哇哇大哭着说:
“两位师父放过大哥吧!大哥他不是故意的!”
龙煜屁股上的伤口疼得要命,又被徐韶云这么个大活人重重一压,痛得他龇牙咧嘴,差点没背过气去。而龙潇潇突见一浑身是血的小孩儿扑过来也吃了一惊,停下手里的动作,惊讶地问:“从哪儿冒出来一个小红人儿?”,徐韶云抹着眼泪,抽抽搭搭地说:“师父,都是我不好,大哥他不是有意要把我推到河里去的,他也不是有意要杀我的!求师父放过他吧!”
龙煜一口老血喷出来,气得白眼一翻,当场晕倒,龙潇潇更是怒火中烧,又一连抽了他好几下还没解气。后来还是一旁的龙遥遥说了声:“够了。”,龙潇潇才忿忿地停了手,龙遥遥走过来,拿起龙煜的手切了切脉,说:“万象般若的内力被强行催发,体内真气逆行,下山时只练到第三重,这下逼近第四重了。若不是我们赶到,有他受的。”
龙潇潇细眉微蹙,看了一眼地上昏迷过去的龙煜,表情又是可气,又是担忧,骂了一句:“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徐韶云的伤看上去比较严重其实并不打紧,就细碎的刮伤和摔伤多一些,龙遥遥用苗疆特制的为他擦拭过后再包扎一下就没有大碍了,徐韶云越照镜子越觉得自己包得像个粽子,还没等他露出闷闷不乐的表情就听到大哥房间里传来呼天抢地的声音。徐韶云好奇地凑过去看,从微开的门缝里看到倒霉的龙煜趴在床上,龙遥遥正为他运功调解内力,龙潇潇则拿着药膏为他处理肩上的伤口,那白羽飞箭的倒钩深深扎进肉里,本就剧痛难耐,再加上龙潇潇怒气未消,一边帮他上药还一边忍不住拧他几下,疼得龙煜哇哇乱叫,那叫声比杀猪还惨烈。徐韶云在门口都听得心惊胆战地,不禁为大哥掬一把同情泪……
龙煜的伤口是深了点,不过好在没毒,休养个半把月也就没事了,难搞的是他体内的真气乱窜,连龙潇潇和龙遥遥都费了大半夜才勉强压制住,就在徐韶云靠着门板迷迷瞪瞪快要睡过去的时候门才被打开,两位美女一脸疲累,交待了几句就回房去睡了。小粽子形态的徐韶云悄悄溜进房里,看到龙煜仍旧用原来的姿势趴在床上,整个人就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的,浑身都湿透了,正虚脱地闭目养神,他这样安安静静的样子倒叫人看了怪不习惯的。
徐韶云看到自家大哥面色惨白,满头是汗,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想到他今日为护自己挺身而出时的勇敢,心里到底是心疼多一些,轻轻摇了摇龙煜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唤他:“大哥?大哥?”
龙煜有气无力地张开眼睛,看到个白色的小粽子在面前晃,吓了他一跳,定睛一看之后发现是徐韶云,愤怒地盯了他一眼,可惜撑了没多久又乏力地合上了。
徐韶云摸了摸大哥汗湿的头发,从袖子里拿出一只黄橙橙的小脆梨,擦擦干净放到大哥的嘴边,龙煜恍惚间闻见香气,正赶上又饿又渴的时候,闭着眼睛咬了一口,梨子香脆可口,汁水甘甜,回味无穷,龙煜啊呜几口就把脆梨啃了个干干净净。徐韶云满意地笑了,帮他擦完手又擦脸,小粽子干脆脱下鞋子一溜身躺到大哥身边,正好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一时睡不着,徐韶云推推身旁的龙煜,说:
“大哥,先别睡,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龙煜哼唧一声,也不知到底睡着没有。
“大哥,你讨厌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