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羲和也没有坚持,目光往萧华雍身上一瞟:“你女婿想与你痛饮。”
“他?”沈岳山质疑审视的目光落在萧华雍身上,“他也不行……”
“岳父,小婿行。”萧华雍上前一步,打断沈岳山。
沈岳山需要纾解心中的积郁,需要痛痛快快醉一场,可他一个人喝只会越想越多,反而不利于他发泄,既然萧华雍自个儿称行,沈岳山也想看看他的酒量:“走。”
一招手,沈岳山带着沈羲和与萧华雍入了屋内,屋内酒气很重,酒坛都倒着几个,沈岳山一进门才想起,会头有些不自在冲着女儿讨好一笑:“嘿嘿……”
“墨玉,你带着人收拾一番。”沈羲和面色不变吩咐,“天圆,去村子里问问谁家有珍藏的好酒,多置办些回来。”
“诺。”墨玉和天圆齐齐领命。
“阿爹,呦呦已经嫁人,不再是孩童,阿爹也是人,不用时刻在呦呦面前压抑、克制、强撑。”沈羲和转头低声对沈岳山道。
沈岳山对沈羲和疼爱到了骨子里,无论在外面承受了多少不悦和郁结,遭受到了多大的创伤和凶险,他只要来到沈羲和的面前,都是衣冠楚楚,精神抖擞的模样。
沈岳山顺着沈羲和搀扶的力道落座,侧首看着走到他身后的女儿,他露出欣慰而又窝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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