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听到萧华雍说它丑,它不知何处来了力竟然睁开了沈羲和,朝着萧华雍扑过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萧华雍何等身手?岂能避不开,就在他本能要避开的时候,他硬生生抑制住了,只是稍稍偏了一点,短命的爪子擦过了他的脖子一侧,留下了细细三道抓痕。
“北辰!”沈羲和瞳孔一缩,大步上前,看了眼萧华雍脖颈上的伤,隐隐有渗血的模样,她对高喊,“珍珠,取药箱!”
萧华雍不喜下人近身伺候,他与沈羲和成婚之后,除非早间盥洗,朝夕二食备善,寻常时候所有下人都是在外间伺候,只有他与沈羲和在一处。
珍珠在外面听到沈羲和的呼喊,急忙奔进来,取了屋内的药箱,就要上前给萧华雍看伤。
萧华雍避开:“些许小伤,不用上心。”
“要看。”沈羲和正色道。
“不用。”从不与沈羲和唱反调的萧华雍第一次与沈羲和唱反调。
珍珠看了看沈羲和,又看了看萧华雍,她十分为难,太子妃的吩咐不敢不从,太子殿下又不配合,她不敢冒犯。
见珍珠左右为难,沈羲和自己取了伤药,一把强势将萧华雍拽着,令他坐下,萧华雍轻易就被沈羲和拽着乖乖坐在她的面前,眼底划过一缕得逞的笑意。
沈羲和担忧他的伤势,因为她看到他避了,只是没有避开,压根没有怀疑萧华雍是故意避开要害留下了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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