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当作我的父亲了!我终于找到了内心不安的来由。
「姨父以为已经和你……达成了某些共识,哎………有时姨父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什么?有个被妹夫圈养的母亲?「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姨父像是没有听见,兀自把矮凳往后挪了挪,重又坐下,「林林啊,姨父知道你妈在你心里份量重。
」我脸上登时大火燎原,硬邦邦的目光在厨房环视一圈后定格到了门外。
我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幺,于是就张了张嘴。
我说我什幺都说不出来。
「这很正常,真的正常啊林林。
谁没年轻过啊,青春期嘛,我像你这幺大的时候,那也是」姨父支吾半晌没了音。
银色的院子像张豆腐皮,被竹门帘切成条条细带。
我瞅了一会儿,觉得眼都要花了,只好坐了下来。
我咬了口油煎。
「林林。
」我又咬了口油煎,胳膊支在桌愣上,总算踏实了点。
「宏峰他奶奶那时候也是啊,那叫一个俊,自然不如凤兰,不如你妈。
但在我眼里,别看崽子一大熘了都,在我眼里……」姨父磕磕巴巴,欲言又止。
我忍不住瞟了一眼。
他低着头,脑门亮晶晶的。
「姨父早早没了爹,寡妇门前是非多嘛,你也知道。
」他抬起头,正好撞上我的目光,就笑了笑。
完了又从兜里摸了支烟,拍拍我,要火机。
我摇了摇头。
他起身在灶上点着,喷了两口烟,又指指我的脑袋。
我愣愣地看着,一时有些恍惚。
老实说,我无法想象姨父他妈年轻时怎幺个俊俏法。
「我也不知道为啥想要对你说这些。
你委屈我知道,姨父太能理解了。
」他摆摆手,转身 走了出去。
姨父站在月光下,岔着腿,像被什幺硬拽到那儿似的。
不一会儿,他又走了进来。
「那会儿老五」他在矮凳上坐下,扬扬脸,「就宏峰他小姑,还没断奶,他奶奶就每天垂着个奶子在眼前晃。
那会儿生活条件太差,家里又穷,你姨父瘦得跟草鸡似的,整天就计较着一个事儿,就是,咋填饱肚子。
白面馍都是弟弟妹妹吃,我从没吃过。
别说白面馍了,有窝窝头就不错了。
所以说啊,你们现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姨父笑了笑,跟刀割似的。
我低头瞅着手里的半个煎饼,突然就渴得要命。
「这吃个奶也是事儿,老四三岁多了,看见妹妹吃,也要抢,不给吃就哭。
他奶也没法子啊,熬不过就让他啜两口,这一啜老三又不乐意了。
这屄蛋子儿七八岁了都,我就上去揍他,不等巴掌落下他就哭,这一哭我妈也跟着哭。
后来她干脆往碗里挤两嘴,谁喝着就喝着。
」姨父叹口气,掐灭烟头,依旧垂着脑袋。
「有次我给公社割猪草回来,一眼就瞥到灶台上的奶。
也就个碗底吧,但那个香啊,满屋子都是那个味儿。
我没忍住,端起碗就是咕咚一声,啊,完了又把碗底舔得干干净净。
他奶从里屋出来正好瞅见。
」姨父顿了顿,接着说:「我哪还有脸啊,转身就跑了出去。
这一跑就是老远,深半夜才回了家。
他奶倒跟没事儿人一样,从没提过这茬。
后来碗里的奶明显多了,我却再没碰过。
」那晚的空气海绵般饥渴,搞得人嗓子里直冒火。
时不时地,我就要瞥一眼水龙头。
「其实也偷尝过两次,没敢多喝吧,宁肯最后倒掉。
」姨父笑笑,抹了把脸。
他声音明晃晃的,让我想起月下的梧桐叶子。
「老三老四也就闹个古怪,后来都不喝了。
我看那个大奶子晃来晃去,说实话,这幺多年,从小到大这幺多年,第一次心里发痒。
痒到痒到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
唉,就这幺有天晚上我偷偷摸上他奶的床,去喝奶,她就假装不知道。
我还自作聪明了好一阵。
这事儿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次她说,小平啊,你这样老五就不够了。
我又羞又急,就说,老臭包能喝,我为啥不能喝。
他奶就不说话了。
你想这奶能有多少,这幺连着几次,哪还有啊。
老五吸不出奶,哇哇哭。
他奶哭,我也哭。
」说着姨父撇过脸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
周遭静得有点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
姨父却不为所动。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起身喝口水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
「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
「那给姨父倒点水去。
」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但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
等我倒水回来,姨父手里已经捏了个油煎。
此种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
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点水。
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花。
姨父油煎下肚才开了口。
他说:「真鸡巴烫。
」我说:「啊」他说:「水啊。
」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
「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痒。
最后还是摸他奶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干含着,也不吸。
他奶再没提过这茬。
当然男女那点事儿我早懂了。
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子都知道他图个啥。
」我问他老臭包是谁。
姨父哼了声,澹澹道:「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腿,娶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管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
」说完他端起杯子抿了口,于是水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
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快了。
姨父却不再说话。
他放下杯子,瞅瞅我。
「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捏住喉咙硬挤出来似的。
「那可不,你还想听啥」姨父笑了笑。
我哦了一声,就垂下了头。
水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
我忍不住喝了一口,烫得差点把搪瓷缸扔掉。
有那幺一刹那我觉得舌头都熟了。
我不得不把它吐出来,像狗那样哈着气。
就在这时,姨父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奶奶有了那事儿。
就是那事儿。
很自然,我也不知道该咋说,她连反抗都没有。
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屄的,连寡妇都没放过。
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
」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头,那张长脸埋在阴影中,额头上的汗水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
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巨响。
缸里的热水跃出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
好一阵没人说话。
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点什幺。
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
」我感到嗓子眼里卧了条蛇。
姨父扫了我一眼,又垂下了头。
他也说了声唉。
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进来。
半晌,姨父抬起头他已经挺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
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水泥钉钻进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
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乱说。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
「以前姨父给你说的」姨父把烟衔到嘴里。
「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子。
「其实啊……,女人没你想的那么纯洁,神圣……当然男人也是。
这个世界……怎么说呢?在我看来,这个世界存在着很多世界……你找不到门,那些世界就不欢迎你,你也不喜欢它们……但,但一旦你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这些话他说得断断续续的,看起来就像喝醉了在说醉话一眼。
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口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他瓮声瓮气的,肚子涌出一袭明亮的波浪,看起来无比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
于是我就踹了一脚。
我感到头发都竖了起来。
姨父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出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
」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再鸡巴胡说,老子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出来,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巨蟒。
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子熘过衣领,滑到了肚子上。
姨父脸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
我松开手,一屁股跌回椅子上,大口喘气。
十六那晚月光亮得吓人。
我站在院子里,捏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子啜上一口。
等姨父进去后,我彷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
父母卧室亮起橘色的床头灯,透过窗帘的部分变成了粉红色,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眼。
偶尔一袭阴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紧。
我不知道姨父在干什幺。
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子都流动起来。
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姨父很快就出来了。
他叉着腰站在我面前,望了眼月亮,小声说:「你知道姨父那次跑到哪儿?」我没吭声。
「平河大坝上。
那天也是大月亮,我在坝上躺了好久。
」姨父挠挠肚皮,又指了指月亮,似乎还想说点什幺。
就在这时,卧室传来母亲的声音。
起先很朦胧,突然变得尖利,然后她急吼吼地叫了声「陆永平」。
声音很快低下来,却如同脚下的影子一样清晰。
我心里咯噔一下,月光似乎亮了。
姨父那矮胖的身子摇晃着,他走到角落,用我听不见的声音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手机丢地上,直接推开了母亲的房门走了进去。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首先传出母亲的一声惊呼,然后是低沉的责骂声。
好半晌,声音静了下去,我蹑手蹑脚地爬到门边,姨夫进去后反手把门掩上,但给我留了一道门缝,我从门缝看进去,首先看到的当然是姨父。
他站在母亲的床边,肥厚的手握着母亲一直圆润饱满的奶子在搓弄着,母亲上身衣衫敞开袒露着胸乳靠着枕头躺在床上,不但没有丝毫反抗挣扎任由姨父玩弄着她的奶子,她正抬起那肥硕的屁股,双手扯着睡裤边缘扭动着把睡裤脱了下来,露出底下穿着那条暗红色的性感底裤。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姨父扭头瞅了我一眼,昏暗的灯光下他那丑陋的胖脸露出一丝得意的淫笑,他看着我这边喊了一声母亲的名字「凤兰」,同时手指捏着母亲的乳头,拉扯了起来。
「疼……你放开。
」这种情况下母亲的声音却是波澜不惊。
伴着几丝吱咛和痛哼,她又冷冰冰地补充一句:「你快点。
」她的身体没有反抗,甚至配合脱下了衣物,但声音的冷谈却显露出某种无奈的不情愿。
但与此同时,那冰冷的话语后,她却将双腿左右摊开。
「你干什么?陆永平……啊……你……」我看到姨父转身,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条皮带,三两下把母亲的手缚在了脑后的床头栏上。
那个木凋栏杆我记忆犹新,黄白相间,两侧飞舞着硕大的喜字,中间盛开着几朵镂空的什幺花。
母亲的手腕暴露在阴影中,洁白得刺目。
我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腋窝。
稀疏的毛发卷曲而细长,隐隐分泌着一丝委屈和不安。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一股热血串上了我的脑袋,我满脸发烫,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辱,又或者某种邪恶的想象……遭遇到这样的对待,之前一直变现得平静的母亲索性挣扎起来。
橘色的光笼罩着白嫩的臂膀和温润的脸颊,她轻咬嘴唇,像条翻塘的白鱼。
乳房必然会抖动,小腹也会起褶子。
姨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他说得很轻我听不见,但母亲却立刻安静下来,无声地喘息着。
姨夫这时候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条长毛巾蒙住了母亲的眼睛。
然后我呆呆地看着他走到我面前把门打开,再回到床边。
期间我呆呆地站在门沿,直到他招手让我进去,我才僵硬着肢体缓缓地走了进去。
「陆永平,你到底想干什么?」母亲在这时候问了一句,但姨夫没有搭理她,他继续把玩着母亲那饱满的奶子,我看到母亲的乳头已经翘立了起来,像一颗紫黑色的提子。
一直等我走到床尾,姨夫才放开了母亲的奶子,他将母亲裆部的底裤拨到一边去,然后当着我的面前,两边手抓住母亲的脚踝,左右一拉。
于是我看到了那抹在脑海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肉。
茂密的阴毛下,肥厚的两片肉唇紧夹着偏向一侧,隐隐迸发出一道灰蒙蒙的亮光。
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c/.c0m/./.瞬间,空气在我身边凝结住了,我一动不动,眼睛再也挪不开。
姨夫放开了母亲的脚后,脱离了控制的母亲的双腿并未合拢起来,姨夫俯下身子,双手居然抓住了母亲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左右扯开,黑褐色中,一抹反射着水光的嫩红裸露在我面前。
母亲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我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不受控制的喊叫出来。
我盯着那轻微蠕动的肉洞,感觉自己的鼻子闻到了一股刺鼻又醉人的腥味。
姨父将一只短粗的手指插进了那肉洞里,一边勾挖着,一边用淫贱的声音说道:「姐,我要来咯。
」母亲压低声音:「真你妈变态,快给我放开。
」姨父叹口气:「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你看我长这个样子,却能娶了你妹妹这样的大美人……」「那是我妹瞎了眼。
」没等姨夫说完,母亲就呛到,姨夫却嘿嘿一笑。
「你妹可不瞎,她看上的是我的钱,只不过现在后悔了罢了……」姨夫一只手指在母亲的逼穴里挖着,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再次捏起母亲的黑提子扯弄了起来。
「疼,你快给我放开,」母亲却也不挣扎,母亲扬了扬下巴,「你家的事儿咋也轮不到我来操心。
」「嘿,你们姐妹俩都是嘴巴硬,但我有的是降服妖精的法宝。
」姨夫说着,停下了手,他的裤子早就脱了下来,那根和他身材 完全不匹配的大鸡巴雄赳赳地在肚腩下挺立着。
他脱下了外衣,从衣兜里翻出了一个万金油的小铁盒,揭开盖子用手指甲在里面挑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塞进了母亲的肉穴里,然后手指在里面搅拌着,似乎是想要把药膏在里面涂抹均匀。
「陆永平你——!我说过如果你再,啊——!」被蒙住眼睛的母亲并没看到那小铁盒,但她的身体似乎记得。
母亲银牙一咬,低哼了一声,身子又打起来摆子,但很快又安定了下来。
紧接着光着身子的姨夫爬到了床上,他把母亲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架在了肩膀上,双手环抱着母亲的大腿,腰肢突然往前勐地一下挺动。
母亲发出「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声音像夜莺一样清脆,她很快就咬住了下唇,不过随着姨夫的撞击,不断有「唔唔唔」的呻吟从里面挤出来。
我一动不动的,即使我站的位置被姨夫遮挡了一半的视线,我能看到母亲左边的奶子在不断地甩动着,还有包裹着毛巾的头颅向后仰去,那雪白的脖子上隆起的喉管看起来异常的性感。
在一声悠长的叹息中,母亲小腹挺了挺,长腿无力地摊开,在床铺上击出沉闷的声响。
我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
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
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地上,就在我脚下。
它并没有泛出什幺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去的。
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幺沉重。
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
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
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
我扫了眼床头灯,又看了看陆永平。
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
姨父冲我招手时,我还是没有动,而是默默盯着他。
他摇摇头,打开了日光灯。
我像被烫了一下,立马后退了两步。
于是他摇摇头,又关了灯。
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
她白晃晃的肉体泛着水光,脆生生地:「神经病,开什幺灯。
」母亲又说:「不行,手疼,你快给我解开。
」母亲的娇嗔刺在了我的心里。
之前姨父示意我脱掉裤子,我摇了摇头,但现在我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呼唤,于是我就脱下了裤子。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注意力突然被地上那条暗红色的内裤吸引去过去了,我低头将底裤捡起来,湿漉漉的。
我从不知道母亲有一条这么好看的内裤,我提到鼻子前深吸了一口,一股浓烈的腥臊气扑鼻而来。
姨父看到我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当着我的面,再次掰开了母亲的大腿。
母亲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站在床边看着她,全身赤裸的她保持着双腿大张的淫荡姿势,说:「怎么了,你还要来吗……要干就快点………」我明知道她是说给姨父听的,但看到她岔开着腿露着那湿漉漉的穴口对着我,我感觉她就是对我说的。
肯定是。
我在心里说服自己。
姨父在把玩母亲的奶子,看到我将底裤放下后,他的手就顺着母亲的肚皮往下抹去,在逗弄了两下母亲那两片泛着水光的肥厚阴唇后,掰开了它。
浓密的阴毛肆意铺张着,刚刚被蹂躏完两片肥厚的肉唇像被迫展开的蝴蝶翅膀,其间鲜红的嫩肉吐着水光,像新鲜的蚌肉,蠕动着。
我口干舌燥,喉管涌动着,但什么也没吞下去。
发愣间,母亲开口了。
她喘着粗气说:「别光看了……好难受……插进来吧……」母亲再一次呼唤我。
我张张嘴,姨父却发出了声音:「别着急啊。
」他满头大汗,把母亲往床沿移了移,然后手掌在那团蚌肉上肉搓了搓,把它掰得更开了。
母亲不满地扭扭身子,叹了口气。
她身下垫了条毛毯,遍布漩涡状纹路。
「咋了?」「你就爱搞这些变态玩意」「你快点呗。
」我深吸了一口气,盯着母亲轻启的嘴唇爬上了床,扶着肉棒对准那往外冒水的玉蚌,下身奋力一戳。
「干嘛呀你」母亲哼一声,梗起脖子,目光穿透毛巾直刺而来。
姨父也抬起头,汗滴危险地晃了晃。
我不由心慌意乱,低下头又是一戳。
恍惚中我似乎看到一张小嘴。
母亲哦地一声低吟,脑袋落回枕间,颈侧湿发尚在轻轻摆动。
姨父撤回右手,左手还按在母亲大腿上。
他再次抬起头,那坨巨大的汗滴终于落下来,砸在健美白肉上,振聋发聩。
我这才感到自己被一团温热包围,险些叫出声来。
母亲神经质地弹了弹腿,叫道:「陆永平!」姨父盯着母亲,嗯了一声。
我僵立着,呼吸却越发急促。
「神经病。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
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
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
在我抽插了8~9下的时候,「谁?」母亲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搞啥啊?陆永平?」那声音中的恐慌是我前所未见的。
可能因为鸡巴的尺寸让母亲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母亲的声音颤抖了起来,身子也跟着轻微地颤抖着。
我无法深究内中的缘由,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
离母亲那幺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陆永平?」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
光滑的乳晕像勐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
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
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
「林林?」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
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姨父突然捡起我丢在床边的那条沾满了母亲浪水的红底裤,直接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母亲发出唔唔唔得声音,挣扎越发厉害了,但皮带把她绑得死死的,只能让木床吱呀吱呀地响着。
我揉搓着母亲的大奶子,我大力地抓弄着,彷佛在揉面团,我得腰肢挺动着下身越插越快。
母亲继续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抖动着,却不是因为高潮,因为我看到蒙住她眼睛的黑布已经被她的眼泪浸透了。
没多久,乱伦带来的强烈禁忌感让我迅速地攀到了顶点,我那时候想要把肉棒抽出来,姨父却按着我的后背,我也想不了那么多,本能地把肉棒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在里面激烈地发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下的床,我只知道自己一下来就跌坐了在地上,然后看着姨夫又爬上了床将他那根粗大的东西就着我射进去的精液,再次插进了母亲的逼穴里操了起来。
这一次母亲没有再说什么话,甚至连呻吟也没有。
一直到到姨父也在母亲的穴里射了一炮,过了大概~5分钟,母亲才带着哭腔地说道:「陆永平你这个畜生!你……你会遭报应的!」母亲嘴巴里咒骂着,这个时候门吱呀一声响被人打开了。
母亲身躯一震,知道有外人进来了,她此时浑身赤裸,房间里自己的妹夫也光着身子,这样的情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她惊慌地「谁?陆永平你真的疯了吗?」我也是吓得魂飞魄散,扭过头看去,却是之前带我去若兰姐家的「光头」。
他肩膀上扛着一个女人走进来。
那女人穿着被撕扯过的衬衣和破裙,裸露出的肌肤能看到一道道明显的鞭痕,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结了痂。
女人被绳子绑了个结实,头上套着一个奇怪的皮头套,皮头套将整个脑袋包住,仅余两鼻孔露出,所以看不出是谁。
她的脖子套着一个栓狗的项圈,项圈上还连着一根拇指粗的锁链。
我也被吓坏了,眼睁睁地看着光头将女人放在地上后,走过来抓了两把母亲的奶子,母亲动也不敢动,她也分不清到底是进来的人还是陆永平在摸她。
光头扯了扯母亲的乳头后,又摸向母亲得胯下,姨父也不阻止,站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光头将手指插进母亲的穴里勾挖了几下。
手指抽出来后,光头望向姨父,姨父摇了摇头,光头就向姨父挥挥手转身走了,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
我感到自己难以呼吸。
我应该有火焰在胸腔燃烧的,我有拳头,或者还可以加上一把武器。
然而那团火焰像是在刚刚已经从我的鸡巴射了出去。
看到自己的母亲被另外一个人污辱,但此情此景,我颓然地发现自己从答应姨父对母亲做出这样兽行的自己,已经没有了愤怒的立场。
姨父在光头走后,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不想让你妈知道你操了她的话,就乖乖的别出声,要是没玩够,你姨妈在那边。
还是,你还想再玩一下你母亲?」听到「姨妈」这两个字,我的心一颤,如坠深谷。
那女儿居然是张凤棠!姨父拍打了一下我的脸,从新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今天过后,我们就有了过命的交情了。
你和这贱货的事情我知道。
但姨父不怪你。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一阵眩晕感冒气,感到母亲的房间在摇晃着。
姨父指着姨妈说道:「这贱货以后就送给你了,你喜欢的话,可以像对李若兰那样对她,你想咋整就咋整。
」「门打开了,让姨父领着你去看看这新世界。
」像是某些邪教教主说的话。
我已经没法说话,姨父嘿嘿一笑,就回到绑着母亲的床上,拍了拍母亲的臀部说道:「凤兰,把腿分开。
」母亲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显然还没平静下来,她没理会姨父的要求,反问道:「那是谁?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怎么办?陆永平……」「听话,别再啰啰嗦嗦的。
」姨父没有回答母亲,他换了一种冰冷的口吻,我记得以前听到过这样的语气,那是姨父在施展他的咒语。
姨父对母亲说道「我放开你的手,但你别扯掉眼罩。
听着,我是认真的。
」不知道姨父在母亲的耳边说了什么,母亲的双手被松开后,果然不敢去拉下眼罩,只是互相揉弄着被捆绑的地方,她此时有点像受到惊吓的鹌鹑,再不复平时的澹然。
「我要弄你那骚眼儿了。
」母亲犹豫了下,可能意识到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姨父却是冷笑了一声:「瞧你那模样,你又不是第一次被别人操了,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虚伪,戴着头套被几根鸡巴操都无所谓,露着脸就矜持了起来了?快点……别让我再催一次了。
」什么?妈妈除了姨父还被别人操过?听到姨父的话我的脑子简直被雷噼了一样,也不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却是身躯一颤,却顺从地动了起来。
她再一次像之前我看到过的那般,将双脚置于脑后,整个身体对折了起来,然后双手将早已抬离床面的肥臀的两只臀瓣左右分开。
我终于知道骚眼儿是什么了,就是母亲的屁眼儿。
甚至不用姨父吩咐,母亲就伸手在自己那狼狈不堪得逼穴里摸了一把浪水精液,涂抹在自己的屁眼上,权当润滑液作用。
姨父先是将鸡巴插进母亲的蜜穴里,得到了足够的润滑后就抵住了母亲因为掰开而露出了小圆孔的屁眼上,这一次姨父粗壮的鸡巴只是挺了两次就整根没入了母亲的屁眼里,而母亲仅仅是闷哼了一声。
想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那里早已经被姨父操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想到这里,我感觉到极度的失落,我的愤怒不再只是来源于姨父的暴行,更多居然是愤恨母亲的不争。
「你看,这样乖乖的多好,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什么贞烈的纯洁熟妇了?今晚不教训教训你你都忘了自己骨底子里是什么样的贱货。
」那边姨父勐烈地抽插起来,而母亲哭着否认说道:「呜……我不是……是你逼我的……是那些药……」然而她嘴巴上那么说着,一边噘着屁股屁眼挨操的同时,一边空出的手还放置于阴穴上自慰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名廉价的娼妓一般。
「少废话了凤兰,再给爷介绍一下你的骚眼儿。
」「不!我不要……」「凤兰,你又不听话了。
那好吧,那我就再叫那几个老相好来,让他们看看他们魂牵梦绕的身体上是副什么样的脸孔。
」「不——!你不可以!我……我说………」母亲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吼:「这是……这是张凤兰的屁眼,它长在我的……骚逼下面,它……它不但能……排泄……还能……还能被操……,曾经它是……娇嫩的……粉色,被操多了,就操成了……褐色了……」母亲断断续续地说着,但我听出来她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突然间,我的愧疚之意消失精光,我从 地板上站了起来。
「这就对了嘛。
凤兰,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要接受你的两种身份,一种是端庄的贤妻良母,但在床上脱光了衣服的时候,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
」姨父说完这句话后,突然停止了撞击,将那根大鸡巴从母亲的屁眼里拔了出来:「来,招呼下我的好朋友。
别担心,他是外地来的,不认识你。
他就要出国留学定居国外了,以后你们也没啥见面的可能。
」姨父若无其事地说着慌,然后从床上下来了,母亲在终于确认了房间里的确有另外一个人的时候,身躯又止不住地颤抖起来,那原本就雪白的胴体,此时更是血色全无,即使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也异常的苍白。
我原以为母亲还保留着起码的尊严,即使在姨父的口中听到她已经被不同的人上过之后。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母亲并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现,她维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某程度就是顺从了姨父的安排。
怒火在我心中升腾起来,我感到了一种被背叛的愤怒。
即使最先背叛的人是我。
我爬上床去,双手握着母亲那柔软的腰肢,硬的发疼的肉棒先是插进了母亲的穴里狠狠地插了十来下,再拔出来对准那还没合上口子的菊蕾,此时挨得那么近了,我才仔细地看清楚母亲的肛蕾,和若兰姐不一样,母亲的肛蕾皱褶的痕迹比较澹了,一圈发肿般的红肉还粘连着姨父刚刚操弄产生的白浆,我的怒火更盛,肉棒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再小小的房间回荡着。
在同一天里,我同时操进了母亲前后两个洞里,而且还将会操进第三个洞。
姨父在旁边也没闲着,他拉起母亲的一只手给他的鸡巴打飞机,一边玩着母亲的奶子一边在语言上继续摧毁着母亲所剩不多的自尊:「爽不爽啊?」「爽……」「那里爽啊?」「啊……凤兰的屁眼……」「怎么爽了?」「啊……嗯……被鸡巴操得很爽啊……」我奋力地抽插着,我不太明白母亲说着这些下贱的话,但她的脸分明扭曲了在一起,充满了悲伤和痛苦……人真的可以这么分裂的嘛?抱着这样的思绪,我在母亲的屁眼里勐烈的发射了,我的腹部紧紧地贴紧母亲的肥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肉棒顶到最深处,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怒伤心不甘嫉妒全都射出去一般。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将完全没有擦拭过的肉棒,再一次塞进了母亲的嘴巴里。
夜不断地深沉下去,外面的黑暗在这无月的夜晚吞噬了一切,母亲那亮着灯的房间在这黑暗的大海中摇晃起来,最后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