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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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八爷和各位阿哥就等了。”哥哥抱着一个大盒子,一身风尘仆仆,好象才从远方赶回来。

“哥哥”我忍不住轻叫。哥哥一脸正色,只是冲我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了屋子中间早已准备好的空桌上。到底什么东西?弄的这么慎重。

打开锦盒后,众阿哥都好奇的围了上去。我悄然退后了一步。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我虽然好奇,也不至于非看不可。等他们看够了,我再瞧吧。

突然,一只手悄然地握住我的,是他?不用看我也感觉的到。

他到底要干什么呀?一屋子的人,我也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暗自使劲,没想到他却象给我加了把锁一样,把我扣的死紧。我环视周围,似乎都被哥哥带来的东西吸引了,没人注意我。趁着大家不注意,他把我拉进了一个帘子后面。帘后整齐的挂了些衣衫。看样子这是八爷平时换衣服的地方。

“干什么?”我用眼神质问他。什么意思啊?那天怎么对我的,难道就忘了吗?我可是记忆犹新。好不容易我才恢复了平静,他现在又要来招惹我吗?我难道是他的玩具吗?

他霸道的圈住我,嘴中呼出浓浓的酒气,火烫的舌就那样直接的探入我的口中,蛮横的吮吸着我的红唇。强烈如火的激情,让我脑子停止了思考,任凭他的予取予求,毫无招架之力。

天!我们都疯了吧。

羞死人了!我到底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跟他在这儿,几乎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了,还吻得如此忘我。就隔了一层布帘,如果被人发现了,今后我还有脸见人吗?

这是我吗?腮红若火烧,嫩唇微肿,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我看向穿衣镜中映照的女子。这般模样,怎么出去面对满屋的客人呢?我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不象是责怪,到象是撒娇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熠熠发光,眼神紧紧地揪住我。看我娇嗔他,嘴角扬起了得意的坏笑。该死的男人,没事长的这么帅干吗?不是存心引人犯罪吗?笑什么?我有说过原谅他了吗?想轻易过关,可没那么容易。

“一会儿,老地方见!”他在我耳畔低沉的说。温热的气息,撩在我的颈间,让我心头一颤。差点有些站不住了。他轻扶好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自以为是的表情,实在很碍眼,让我有些恼羞成怒。凭什么他想走便走,要留就留?让我去,我就得去吗?我是一只猫,还是一只狗啊?任凭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一时间,我的小性子又上来了,用坚决地眼神告诉他‘我不去’。

他握着我的手,深深地凝视我,眼里有着无言的祈求。骄傲如他,也能如此放下身段吗?我不禁有些心软,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毅然决然的神色。谁叫他害我如此伤心?我封闭自己时,他一次也没来看我就且不说了,居然连问都没问过一声。如果今天我轻易地原谅他了,难保不会有下次。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总是没有人珍惜的。人若做错事,都必须要付出代价,受到惩罚。原谅他亦或是和好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要按我的方式。我要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懂得尊重女人,尊重我。

我到是不要求他如何,如何的将我如神祗般的供奉,再或者什么都要听从我的。我不需要。我不是个大女人,也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我要的亦不多,不过是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尊重。

我可不想在未来,动则不动他就以他阿哥的身份来压我。你是阿哥,好啊!天下女人多的很,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大有人在。我的容颜尚可,也只能算是清秀,以我蒲柳之姿又怎敢高攀你的位高权重?那就恕不奉陪了!你的权利也许可以得到很多女人的心,但是我的心,绝不廉价奉送。要,可以!拿你的来换。

爱情是很重要,没有它心就若一潭死水。但如果只是为了迎合爱情,就把尊严、人格都抛的一干二净,那做为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

“不见不散!”他塞了一张纸条给我,俯身在我唇瓣轻点了一下,转身出去了。

我们在这里呆得已经够久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我们的失踪。我握着他塞给我的纸条,居然有一丝小时候第一次收到情书时那种即羞且恼的兴奋。到底写的什么?我很好奇,却又有点不敢看。是情书吗?

我把纸条小心的藏如怀中,心却跳的俞加剧烈了。好半晌我才平抚好自己的情绪,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容颜。瞅了半晌,确定没有人注意我,这才悄悄地溜回了厅内。

还好,还好!好象没有人发现嘛。也是,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能跟八爷的宝贝相比呢?众人都眼光和注意力都被那东西吸引了。连胤禟都已然若无其事的在那欣赏起来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不禁也勾起了一丝好奇心。

迎面对上四爷的眼光,他脸色有些发白,看向我的眼睛里溢满了痛苦。我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难道他什么都看见了吗?

我。。。。。。。。

[第一部:第二十七章  吕布]

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的感受,心中五味杂陈。真不知现在该如何面对四爷。我对他扯开一抹僵硬的淡笑,欲盖弥彰的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淡然的移开了目光,我不禁长吁一口气,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真是个好玩意儿啊!”十阿哥在那摇头晃脑的。到底什么好东西啊?我凑上前去。

“绣心,你刚才上哪儿去了?怎么没见你的人呢?”十阿哥恍眼看见我,热情地打着招呼。

“十爷尽想着看宝贝去了,眼中哪儿有奴婢的影子呢?”我语带调侃的戏笑着说:“我可是一直在您身后呢!”

“哎哟!”他扬手拍了一下自己油光锃亮的大脑门。拍得还真够大力,因为声音有够响亮。“那对不住了。”他一脸诚恳地说。十阿哥就是这点好,直肠子,想那说那。

“奴婢不敢。”我嬉笑着说。老实人就是可爱,逗他还真好玩!

“绣心,快过来看看啊!”十四大声地唤着我,弄的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我。这小子,该不是故意的吧?人小鬼大,心眼多着呢!我悻然的白了他一眼,扭头假装没听见。

十阿哥侧身让我站在了前面,我仔细地看了眼前的这个东西。噢!原来是一樽殷商后期的青铜酒罍。只是具体什么年份还要仔细研究了。就历史年代和艺术价值来说,此物的确算的上是价值连城的至宝了。难怪连八爷平常那么谦逊谨慎的人,今天都笑的如此春风得意。只是不知他打哪儿来的。只怕也来之不易,否则也不会这般郑重其事的。

“绣心,你瞧过这东西了吗?”八阿哥一派气定神闲的问。到底是温文儒雅的八爷,看起来就是潇洒内敛,不象某人,平时一副漠然的样子,可是一说话、做事就咄咄逼人了。

“恭喜八爷,得到一件好宝贝。”我微笑着向他祝贺。以前只是在书本上见过此物的照片,亲眼看到实物还是第一次呢!这还要感谢八爷,都是托了他的福。

眼前的这个酒罍圆形、敛口、广肩、丰腹、圈足,器身饰满了蕉叶纹,做工十分的精致华美。“八爷,这个酒罍究竟是什么年份的?”我禁不住好奇的问。

“这东西的名字叫‘罍’吗?不是叫‘瓿’吗?”八阿哥一脸诧异之色。

大家的目光都盯向了我,让我有点手足无措。难道是我弄错了吗?我明明记得‘瓿’和‘罍’虽然都是古时盛酒的器具,但是还是有很大差别的。眼前这个分明就是‘罍’嘛。

“八爷,‘瓿’和‘罍’虽都是盛酒的酒具。但比较而言‘罍’还较为珍贵些,因为‘罍’的工艺较为复杂,多是珍贵的青铜所铸。而且‘罍’的下腹有穿鼻,而‘瓿’却没有。这算是它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了。”我一边说,一边上前指给他看。

“绣心,你这是打哪儿知道的啊?”十四惊讶的问,众人脸上亦是一片疑惑之色。真是枪打出头鸟,我多什么嘴啊!这下可好,我到是怎样自圆其说啊?总不能说我是在几百年后的书上看见的吧!‘看书’?这个理由好象还不错耶。

“看书啊!”这是我临时想到的最好的说辞了。天下的书何其多,知识再渊博的人,也不会全都看过了吧。我不禁有点洋洋得意,能这么③üww。сōm快找好台阶下,也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什么书啊?叫什么名字?赶明儿我也找来看看。”十四兴奋地跑到我面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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