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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晓莲慢慢地睁大眼睛,东页刚才说了什么?老板会在这两天为他儿子做手术,那么意思就是,她这两天内凶多吉少了?
不,她已经不能留在这里了,之前刚过来认为是最安全的地方,已经成了最危险的地方。
“怎么啦?晓莲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些什么?”晓莲的口气稍微重了一点。
“怎么了?晓莲?”明显能够听出东页高兴心情在逐渐降温。
“东页,我问你!”晓莲抓紧手中的电话,猛的站起身来。
“嗯?什么?”
“你能不能不要做手术!”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不是她自私,她还真的不想死,就算她的死是救活她的一个朋友,但是这样她多么的不值?她也想好好的活着。为自己活着,为——圣楚活着。
她一定是个疯子,大脑既然在恍惚间看到圣楚的脸,是这么的清楚,这么的思念,明明早上才见过面的,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神啊!请告诉她,她已经爱上他了对不对!
不、不不,不用神告诉了,她自己可以确认了。
她爱上圣楚了,她脑子里装的满满都是他了。她无法再对自己说,心里只有子翔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非圣楚不可,但是现在终于明白了。
因为圣楚,她会吃醋了,看不到他,她会想念了。知道他工作会受伤,她会揪心,原来 自'霸*气*书*库'己已经这么的爱他了。
但是发现的不是已经晚了吗?别人已经把另外一个人拥入怀抱了。
泪水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下流。晓莲也顾不上去擦了,就让它流吧!
“为什么不要手术?晓莲你不希望我的病快一点好吗?”东页疑惑的声音传入晓莲的耳中。
“……!嗯,忘了我刚才说的话,你病能够好,我当然高兴啊!恭喜你!”晓莲轻声的说。
“谢谢!我就知道晓莲最好了!等我病好了,我一定会把你当亲姐姐一样对待,以后我东页有什么,你晓莲就绝对也会有什么,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嗯,以后好好相处!”
“嗯,好的!那就先这样啦!有人来接我去治病了。”东页的声音又恢复成开朗。
就来接他去治疗了?那么她这边应该也快了吧!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呵呵!说曹操曹操就到呢!来的还真及时。
“恩,以后再联系,还有,东页,你一定要幸福哦!加上我的幸福一起过下去——”
“咦?为什么?晓莲——”没等东页把话说完,晓莲已经挂断电话。
嗯,没什么好说的了。就这样吧!
她的命是老天给的,反正爸妈都不在了,自己亲生的爸爸,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妈妈,还有爸爸,不好意思,她恐怕不能完成你们吩咐的任务了。
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121爸爸我过的很好&谈话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等等!我就来开门。”晓莲平静地说。
穿上拖鞋,晓莲慢步走过去,又慢慢的打开门,一个她不认识的女生站在门外。
“你老板叫我接你去总部!”断沙开口道,这丫头既然要她在外面等这么久。
“嗯,我知道!”
“你知道?”断沙瞪起眼睛。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她到底知道什么?
“呵呵!你的表情真有趣!”晓莲笑了笑:“我知道你来带我去哪,但先等等,我收拾下,就出来。”
“其实也不必收拾了吧!”
“一下下就好!”
断沙皱了皱眉头,这女人真麻烦:“好吧!就等你一下!”是对这女生的同情吗?既然知道自己的命运还这么的冷静,难道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就放她进去收拾下,料她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
晓莲坐在床上,打开自己过来之前带过来的包包,从包包里拿出和爸爸以前的合照。
“爸爸!我是晓莲啊!您工作还很忙吗?”晓莲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抚摸爸爸的面孔。
“爸爸,我过的很好,您不要担心我哦!”
就在这时,包包里一个精致的盒子吸引了晓莲的目光,轻轻放下相框。晓莲从包包里拿出那个盒子。
原来是妈妈留给她的项链,她记得自己是没有把项链带过来的,看来是爸爸悄悄放的。
打开盒子,晓莲拿出项链,紫色的光芒有点刺眼。
“妈妈!”晓莲喃喃一声。
小心地把项链为自己带上,既然是妈妈送的,她还是在最后几天里带上吧!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请问,你收拾好了吗?”外面传来断沙的声音。
再次看看相框中的爸爸,晓莲深吸一口气。
“恩,我收拾好了!”
秦圣楚背靠着墙壁坐在地上,手铐还是没有取下。一边丁速枫靠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
“我说兄弟,你身边有凳子,为什么你选择坐地?”
“……”
没有得到回应,速枫无趣地耸耸肩。(某落:难道你忘了,你以前比他更冷?)
这时速枫的手机响了起来,很自觉,圣楚随着手机铃声一起抬起头。
“喂——”速枫开启了扬声器。
“是我!速枫啊!我真想和你抱怨,本来以为那小妮子会顽固到底不和我走,她既然说收拾下和我走,出门时,既然什么也没有带!你说奇不奇 怪{炫;书;网}?”
“那她现在人呢!”
“刚送进会议室!他们老板在和她说话。”
“这样——”速枫的话还没说话,圣楚已经“嗖”得来到他身边。
“你们怎么可以把她交给老板,她会没命的!”
“小子,你吼什么吼!吓死我了!”手机对面有明显地拍拍胸口的声音。
“……”
“我也想保护来着,但是你女人好奇 怪{炫;书;网},你自己知不知道!”
“接着说啊——”圣楚吼了一句。
“我问她来到这是干什么她知道吗?她说她知道!我问她怕死吗?她说她死过一次了,我问她愿意手术吗?她说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她没有意见,听到了没?这不是明摆着的自暴自弃吗?你对我吼什么吼,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了!”
“啪!”断沙的话刚说话,就马上挂断电话,搞什么,她好心报信呢!那小子压根不识抬举。
圣楚皱紧了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晓莲她真的放弃自己了吗?这样摆明地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心揪着疼。
“怎么?表情这么复杂!放心,做手术又不是今天。”
“放了我!”
“什么?”
“我请求你,放了我!那丫头如果看见我,说不定不会这么自暴自弃!”圣楚说话激动起来。
“但是现在放了你被你老板发现,告到我们老板那,我们很难做人啊!”
“求你——”
……
“求他没用,我请求过你好好照顾她,你做到了吗?”
这时房间的门缓缓推开,俩人一同看了过去——
这样对视已经有两个时辰了。
这房间的摆设就像拷问台,一边坐犯人,一边坐警察。
老板手中夹着一根烟,时有时无地吸着一口,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