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你相信吗?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瓜葛,这就是你要陷害我的理由?”我看着她说。
“到现在你还在撒谎,你以为我不知倒吗?是你,是你扔下我哥哥一个人要跑,你怕我哥哥说出你所以你又回来杀了我哥哥,是不是?”她吼着,对着我吼叫。神情凄厉。
“谁告诉你我杀了你哥哥,杨文龙吗?”我把椅子朝她挪了挪冲她神秘的笑了笑。
“是又怎么样,要不是她告诉我,我还真以为你是个英雄,怕现在会和海琳一样被你的假仁假义迷惑,我就说了么,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英雄呢?”她狠狠的咬着牙对我说。
“是吗,难道英雄还分什么出身和长相吗?我为什么不可以成为英雄?我也努力了,我也在用生命付出了”我对着她说。
“就你?要长像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杨文龙一个手指就可以把你按的趴下,还是英雄,狗熊还差不多。杨文龙要不是心术不正,我看他倒是个英雄,唉,要不是他无耻了点,我想现在我和他已经在一起了。”她若有所思似的说。
“杨文龙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件事的”我没心思看她对别人那么神往接着问。
“你们回来的第2天,杨文龙他的伤口是我处理,不过不算大伤,所以他第二天下午就走了,他现在估计正带领部队把越军打的落花流水,比我家那口子整天就只知道上班,回家睡觉抱老婆强多了,我也后悔当初怎么会放弃她呢?”她说。
“我倒,女人这东西可真会见异思迁,看到人家好了,连人家的坏处都忘了,刚才还说人家心术不正呢,现在到是想嫁给人家了。哎——”我想。
“那我是怎么着了你的道的?”我又问。
“也没什么呀,我只不过是给你打了针镇静剂,把握的手绢上涂了点乙醚而已,然后我就告诉院长和海琳说我给你换药去了。本来你是海琳照顾的可是她那时太忙所以我真好可以帮她解决这个事情。”她说着有些得意。
“那,你可不可以现在帮海琳解决另一件事情,”我笑着说。我们两个人的椅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靠在了一起。
“什么事情,”她有些警觉了,身体后仰躲避我逼上来的脸。
“就是——”我说着一掌砍下去,把她打晕,这一掌我拿捏着砍的,几分钟后就会醒过来。我把她的衣服角撕下来塞住嘴,用她的腰带把她的手反捆在椅子背面。然后朝外面看了看,卫兵像个木头一样矗立在不远处,石灰涂抹的底层玻璃使别人想要从外面看到里面必须垫起脚跟趴在玻璃上来看,这正好给我的事情创造了有利条件。
我把任丽珍的裤子退到膝盖,然后扶着她的腿搭在我一面肩膀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把着昂扬顶在她桃源洞口,一只手不停的揉捏着花蕊。哼,想要给我一拳就跑,不付出代价怎么成呢?我邪恶的笑着,尽管她为他哥哥报仇天经地义但是我可不是那迂腐的人,战场上这些事情多了去了,让我负责,门都没有,即使我现在被她陷害开始有点报应的苗头了,但是我可不想把本亏太多了,我起码要收回些利息。想到海琳因为这件事情以后很可能一蹶不振,我就恨,我知道海琳是真心爱我的,是我从生下到现在遇到的一个唯一爱我的女人。
想到这里,不由得加大了动作。“嗯,嗯——”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促,终于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下身凉飕飕的,湿漉漉的,而且好像正在被揉捏着,马上睁开了眼,但看到我的笑,看到自己被这样的绑着,被我这样的抱着,她愤怒了,想要挣扎出来,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动荡分毫,我的力气和她的娇柔相差太远。她只能留下了羞辱的泪水。放弃了无畏的挣扎。
我等她放弃了挣扎了后,猛的一下发力冲进了她的玉门关,她的泪水越流越多,最后变得干了,声音也由抽泣变成享受的“咿呀,咿呀——”
“很爽是不是,混蛋”我是不能招惹的知不知道。我对她说。她用力的瞥过头去不看我,任由我在她身体里猛烈的抽动。任意播散种子。
终于,我在一声“嗯——”中泄的一塌糊涂。但是我发觉我并没有打败她,摧毁她的意志。我看到她眼里好像在嘲弄我也不过如此。她是个过来人,这点对她来说并算什么,只是我给她屈辱的感觉让她对我的恨越加深了。
我还想再次发威征服她,但是时间已经到了,我赶快把一切恢复原状,她望着我,并没有像在医院那样哭喊,那样四处喊冤,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此时她安静的出奇。除了眼睛里的恨。
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她即使在喊来人又能怎么样,她们不可能现在就枪毙我的,顶多加刑。加深我的罪而已。而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知道她陷害了我,我报复了她,我杀了任得奖,她妹妹陷害了我。在我来说我和她两清了。
我看也不看背过身子望着墙,四面的墙,我将要走进哪里。
第十七章“纵火令”下
“张强,跟我们走把”一个干部模样的人带着一群兵把我推上了车。“这是去哪儿?”我问。“去了你就知道了,现在给我闭嘴,最好把你的耳朵也顺便让它休息会儿”那个干部坐在前排对我冷冷的说。
“不是现在就在就要对我执行纪律吧?在战场上这些事情多了去了,甚至不经审判就可以立刻枪毙,难道我就这么玩完了吗?这才几天时间?”我心里绝望的想。
前面开道的是一辆吉普车,后面压着的是满车的士兵,都是那种三五大粗的,神情都是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言不语,动作整齐,行动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就连开车的司机也可以从他驾车的技术看出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在这崎岖不平的土路上,车开的就像在油路上一样快速。几个坏的路面上高速通过,连续几个转弯都是在距离不过5米的狭小空间里绕来绕去,车速起码有40公里,我好几次惊得想要跳车,
车终于开进了一个山谷,山谷四周可以看出是经过严加戒严了的,四面高处都有岗哨,进去的时候起码有5道关卡,每道关卡后面是黑洞洞的高射机枪平放着指着外面,握枪的士兵就像美军悍马车上的机枪手一样,不停的转动着机枪在一个平面上来回扫描,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路上不时穿插着三三俩俩背着枪巡逻的士兵。
到了山谷腹地,更是机枪掩体,迫击炮掩体,还有那披着伪装的高射炮,以及加农炮,树林里是林立的天线,来来回回走着的士兵队列。我这是去了那?
终于接受完最后一次检查,跟来的士兵都不知道到了那,我只身跟着那个干部朝一个帐蓬走过去。
“进去吧,有人在里面等着你”那个干部在帐篷前止步,让我一个人独自进去。
“报告,”我整理了一下仪容大声喊。
“进来”我听到里面一声有点熟悉的应答声,
掀开门帘迈步走进去,猛一抬头,只见当先一个人正背着手望着墙上的地图,地图上各种箭头如一道道匕首扎向哪里的敌人。代表敌人的蓝色圆圈已经像放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左面桌子上陈志刚首长正依着支撑帐篷的一根柱子坐在桌子边上,一只脚支撑着,另一只脚搭着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