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你这话你几年也不要恋爱的样子,别装啊,这才多久,你就锐变成事业型的了?”对于我的评价,赵晓宇表达了强烈的不满。
“嘿嘿,我也有新工作了。”
“阿姨早就和我说了,你去制作电视节目了?”
“对啊,是个外包节目,虽然现在刚起步,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做好,你认为有什么样的电视节目你比较喜欢?”
……
其实我们都算是刚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梦想还没有起航,对未来还抱着许多的憧憬和幻想,庆幸我们在路上。
赵晓宇夜里和我同住一张床,她□□地问我。
“文文,要是下次冯斯远和你有机会那啥你还把人家推开不?”
“啥那啥,睡你觉,你明天可是需要起很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工作的地方从我这走坐完公交还要倒地铁。”赵晓宇很是无奈,想探听什么的欲望也被这盆冷水浇熄了。
虽然看过一些□□片,也读过《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露骨的描写,可总归还是个初涉人事的姑娘,有些事情确实可以无师自通,但是接受需要一个过程,我想今天怕是场合不对,我的内心还是个规规矩矩的好孩子,即使有做坏女人的欲望,还是要被传统所束缚,如果今天是在一个比较私密的空间,状态和感情也特别对,应该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法了。
下次呢?这个想法冒出来我确实吃惊不小,我的内心还是暗暗期待,只希望冯斯远能成为一个好的操盘手,让我渐入佳境,想着真是更加懊悔,本来应该是一片旖旎,愣被我弄成了如今几乎要冷战的局面。
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事情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第23章:绯闻2
之后的几天,冯斯远就如消失了一般,好几次想打电话给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理由,而他,也没有联系我。
下周就要出方案了,这周和吴昊忙的昏天黑地,日日加班。我和另外四个同事是做市场资料收集的,每天穿梭在各人流密集的大街发散调查问卷,背着一大书包的礼品,骑着我的自行车。很多时候矿泉水就着面包就算午饭了,我们五个分散行走,定点集合,等到周五的时候我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虽然已经秋天,还是阻止不了太阳的照射。
中午要在人流比较密集的广场解决午饭,热汗直流,今天和我搭档的是宋柯,他小我一岁,今年刚毕业,是个高大腼腆的男孩子,我坐在台阶上歇脚,真想拿起衣服擦擦脸,宋柯远远的跑过来,手里拿着KFC汉堡和可乐水,我来不及说话,插上吸管就一大口,顿时缓解不少,干面包和饼干是吃不下去了,今天这算是改善伙食。
“姐,你说咱们做这些有用没?”
咬了口汉堡,嚼嚼咽下,再喝一大口可乐,才慢悠悠的说,“怎么没用,我们的最终服务对象就是这些人,这些数据有助于对节目准确定位。”说完又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边吃边拿出手机——什么都没有。
“姐,你这几天是不等电话呢?看你总在看手机。”
“什么,我看时间——嘿,我看起来比你还年轻,你少叫我姐。”说完我赶紧吃东西干活,人们常说解释就是掩饰,这一下午刻意不看手机,好几次潜意识都觉得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不是没信号就是不小心误调了静音,越是掩饰就越是□□裸。
晚上回家身心俱疲,到楼下恰好爸妈都下来,明天他们就要回上水了,今晚要去永安大学和宋武武一起晚饭,把自行车停上楼,直接下来,什么都没有带,包括手机,带着太过煎熬。
分别时刻父母们总是带着淡淡的忧伤,马女士不停地给我们夹菜,絮絮叨叨说着生活的种种注意事项,有几次都差点就要抹泪了,我们这两个孩子,全部脱离她的时候在过去的20多年里基本没有,几年前我上大学,马女士忙着宋武武的学习,离别的伤感也就淡了很多,但是今天,我们都留在了另外一个城市,他们真正开始了“二人世界”,却开始有些不知所措。
中年人不比年轻人和老年人,她们没有年轻人的激情和渴望,也没有老年人的淡定,归根结底是她们在过去漫长的时间里主要的工作就是照顾子女的日常生活起居,孩子们一下子脱离,适应过程堪比一次失恋。
“我看你们宿舍往前不远就有洗衣店,衣服床单什么的洗不干净就送去,妈帮你把电话都要上了,就写我给你买那个本上了,还有好多电话,你有事就打……”
“妈,什么小本?我怎么没有?你偏心有点度好不好,你从来没把我照顾的这么周到,再说了,上幼儿园也不用这么周到吧。”
“姐,这种偏心你赶紧拿走,要让别人知道我连内衣怎么洗都有说明的话我就真的丢脸死了。”说着吃了口菜,一脸可怜相。
“丢脸?你得了吧,高分低能说的就是你,我记得你上初中时候去参加夏令营,把一双白袜子洗成黑的,真不知道你内裤是不早就给扔了,还是你压根一直……”话还没说完,马女士直接横了我一眼,那次夏令营一直是宋武武人生的污点,他最怕别人提起,果真,我看见他涨红的脸,真不知道一个家里同样的父母怎么就培养出性格截然不同的姐弟俩,宋武武天生神经细腻,我却神经大条。
扒拉两口米饭,放下筷子,感觉有些撑,这是我第二碗饭了,这几天体力活做多了自然比较能吃。
“小文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去了,怎么每天都感觉累得够呛,你那工作不是什么电视节目吗,有这么累?”
“爸,电视节目也分岗位,说不定我姐是扛摄像机的,那活特别累,听说一一米八大个的小伙都不一定吃得消。”
拿着筷子敲了下桌子,有些不满意了,一米八的大个都受不了的活我能干?“真当你姐女汉子呢。”
“女汉子?那都是对你客气了,小学爱打架,仗着自己三脚猫的功夫老是欺负人的是不是你?要不是爸不让你说你会武术这事,你不知道还能干出什么来呢,最擅长就是拧别人胳膊,不就借巧劲么,因为班上一男同学踩断你的笔你直接把人家拧哭了,这事我可没忘。你小学时候外号记得不,黑熊!就你那老师信你天生力气大……”
拧同学不是因为踩我的笔,是因为叫这个——外号!
“宋武武,你还知道我拧胳膊厉害,看来你时间长没见识过什么叫黑熊了,有点忘。”看着宋武武还在得瑟,我直接站起来走到他旁边拧他,正打算使劲宋先生一手伸过来抓住我的手腕,眼神责备。
宋武武就是会挑时候,我虽然冲动,却真的很怕宋先生,就因为小学时候打同学的事情,真的被罚的够呛,蹲马步是其次,我连着半个月都被拧,目的是为了让我感同身受什么是强者欺负弱者。
看着暗自得意的宋武武,真是无语,我家很奇怪,宋先生让我练格斗,却不让宋武武练,原因是女孩子需要自保,男孩子学多了容易好勇斗狠,这项理论很是奇葩。
“这我和你爸就要回去了,你俩还在这掐架,以后要互相照顾知道吗,有事就去找你姐。”马女士瞬间把话题又绕了回去。
饭后我们一起逛了逛永安有名的小吃街,上大学的时候我总来,所以轻车熟路,华灯初绽,游人将这里打造的热闹非凡,离别的伤感冲淡了不少。
第二天中午的飞机,我因为还要在假日继续做调查,所以没有去送,宋武武是休息日自然去送了宋先生和马女士。虽说一直都渴望这独立和自由,但是真到分别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伤感,据后来马女士说宋武武当时眼眶发红,虽然我对自己的弟弟有些不满,但是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男子汉气概,当众脸红可能会,但是哭哭啼啼的话基本不太可能。
其实真实的版本是宋女士哭的停不下来,爷俩都顾着安慰了,差点误了时间,着急的要命,哪还有时间伤感。
而我的这一天特别忙,这天我们集中在永安的人流量最大的北大街,摆摊设点,发放矿泉水和小礼物,我一共完成了115张问卷,虽然有同时填写的,但是解说基本没有停下来。
回到家里的时候我基本连泡面的力气都没有了。即使这样,躺在床上看见陌生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很激动。
“喂,宋文文吗?”听见声音我的心顿时放了下来,跌到了正常位置。
“对。”
“这是《爱在春天》庆功现场,张导让我打电话给您,您今天能来吗?”
“短信我收到了,但是对不起,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能去了。”
“是这样的,张导特别交代,希望您能来,我们在——”
我直接挂断电话,太累了,实在没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