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在猛烈攻击中,三人被分散各处,无法互相协助,而且敌方人数分散各地搜寻射杀目标,他们只能自保。

知道房子设计原貌的尼斯洛克循着记忆退到屋子的最末端,只要能进入后院他就有机会从当初逃脱的密道离开,尼斯洛克往破碎的窗框外探去,屋内战火他无心留意,他的目标就在四米外,虽有风险但只要成功就能逃出去,可是他却不知此时已成了狙击的目标。

心急的尼斯洛克心一横决定一搏,他压低身子才准备冲出此时外头的狙击手开枪射击。

「啧!」的一声,一排扫过的子弹几乎擦着从他肩头而过,顿时强大的拉力将他带回屋内。

尼斯洛克扑倒在地,一团黑铺盖而来,不但如此对方还举枪将刚才射击的杀手击毙,毫不留情。

尼斯洛克抬头一看,微弱的月光透出黑幕,穿窗而入,映在压在自身上的人的脸庞,以为对方会是泰勒或是陆杰两人其中之一,但没想到却是让他错愕的对象。

「尤利尔!你怎么会在这?」他不可置信,在数千英哩外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且为何他会藏匿在屋内?

「我才要问你,为什么你会在这?为什么跟泰勒在一起?」尤利尔刚那瞬间觉得自己的血液似乎冻结,连自身的危险都不顾就冲出将尼斯洛克拉回。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你不是应该在家里吗!」这么危险的地方尤利尔不该出现,如果他有什么万一,尼斯洛克无法想像。

「你想平时冷漠的人突然主动献吻,而且还准备美酒相邀,你认为不会让人起疑?,而且我可没笨到连酒里下药都不知道,还昏睡到自己身下的人悄悄溜走都还不自知。」

尤利尔虽然很满意几个小时前尼斯洛克在床上的反应,可是一反常态可不是用『浪漫』两字就可带过,更何况他早就发现尼斯洛克私下曾和泰勒通过电话,他当然警觉心会加重(严格说来是疑心病很重)。

所以尼斯洛克的反常让他起疑,并不是不信任他,只是他直觉认为尼斯洛克似乎有心事瞒他,所以今晚的酒他并没有入口,偷偷吐掉,果然半夜尼斯洛克认为他已熟睡后就悄然起身开车出门,他尾随在后甚至利用尼斯洛克的手机追查他的行踪,直到他赶到时前方枪战已经开始,所以他利用黑夜从后方悄悄潜入,在这等待。

尤利尔的话让尼斯洛克霎红了脸,尴尬的忘记两人目前的处境是多么危险。

「你现在的模样很诱人,可惜现况不允许我把你扑倒在地,所以先存着,回去后再好好享受。」尤利尔话是这么说,可是身体可不这么安分,他狠吻对方一口后才满意方开。

「你这个。。。。。」尼斯洛克如玫瑰般的红颜,他不敢相信这家伙竟然在这种状况下还敢亲他。

原本欲逃出去的出口也成了射击场,不宜久待,如果敌人正面进入攻击他们等于直接送命。

尤利尔拉着尼斯洛克回到屋内,这时斯泰勒和陆杰也已退到后头,四人在原本的琴室碰头。

「你为什么在这!」泰勒和陆杰诧异尤利尔的意外出现而异口同声。

「这问题重要吗?等出去在讨论这问题吧!」尤利尔瞪视泰勒,就是这家伙让尼斯洛克身处险境,这笔帐他等着跟他算,他来的目的就是平安带他离开,最好永远远离是非。

这时战火顿时停止,屋内的追杀者全消失了,这诡异的状况让四人更谨慎。

「咻!」

一声倒地,杀手脑门中央有个焦黑弹孔,双眼如死鱼般凸出,惊愕地应声倒下。

杀手已经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就在泰勒他们在追问尤利尔的出现时他已潜伏至旁,但他却没想到会成为狙击的目标,而且并非出那四人之手。

「我最讨厌不听从命令的人,即使再优秀也无用。」

冷硬不带感情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手持消音器的半自动手枪,冷峻的站着。

意外的出手让在场所有人愕然,但喘息的机会并未出现。

「游戏结束。」男子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群,枪口并未移去,「把卡片交出来。」

「父亲!」

尼斯洛克和尤利尔同样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和以往一样的外貌打扮,但眉宇间阴冷的神情却是从未见的。

☆、33…背叛

奥莱德.斐特的出现让两人诧异;但当事者并没有因为尤利尔和尼斯洛克的存在而改变态度,枪口依旧对着他们,冰冷的态度有如对待陌生人。

「真没想到这屋子竟然还有密室。」奥莱德.斐特冷哼一声,当初将这付之一炬后曾彻底搜索,但除了尸骨和烧尽的残骸外就没任何发现,怎知房子底下竟然还有密室,他们一直寻找的东西就藏在这。

「不过东西也该物归原主了,把资料交出,也许我会考虑让你们离开。」 奥莱德.斐特笑着,但那抹笑却像是狐狸在算计人般的狡猾。

「父亲。。。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这个问题尼斯洛克也知问也是白问,这整件事都和黑帮有所牵扯,父亲的出现射杀了原本想偷袭他们的人,可是他真正的猎杀目标明显的让人想反驳都找不到合理理由。

「你是要问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哼,亲爱的尼斯洛克如果你们不顽强抵抗,直接把东西交出,那也不需要由我亲自来收回,所以,亲爱的把记忆卡交给我好吗。」

奥莱德笑着,这笑容就像当初他和尼斯洛克单独谈心时的慈爱笑容,可是现在尼斯洛克却觉得好不真实。

「为什么?父亲你会是黑帮的人?他们是一群非法组织啊!」尤利尔无法接受,即使这个父亲对他而言是陌生的,但他仍能感受到奥莱德.斐特他严厉的外表下其实是爱着他们。

「钱永远是不嫌多的,不然你认为斐特家庞大的资产是从何而来?用合法掩饰非法,这就是生存之道!」

奥莱德.斐特斥责尤利尔的无知,当年他也认定黑白是不可并存的,可是当走投无路时,为了生存就是得放下尊严。

而他成功了,但相对的也赔上家族的安全,这是条不归路,既然踏上了就没有后悔的权利。

「少将话说的那么漂亮,那是你不愿放手。」毕夏普.泰勒斥之以鼻。

「叛徒的下场是什么,就如这栋房子,家庭、财产、事业、声望全都化为乌有,『狄克.罗西』就是最好的证明!」奥莱德斥驳泰勒的话,瞪视的眼神有如杀人般的愤恨。

「当年的谋杀案是你指使的吗?当年你领养我时就知道我的身分吗?告诉我!奥莱德.斐特告诉我真相!」家族的血债需要有人来偿还,而尼斯洛克需要真相,是谁该负起责任。

「已经不再是父亲了吗,。。。哼!也罢。」奥莱得寒着脸笑着,「审判背叛者的人选就算不是我组织也会找其他人执行,而你。。。只是个意外。」

当年见到尼斯洛克时,奥莱德的确曾讶异,接着他调查这孩子,但和他所知道的资料不符,落差极大,也许是私心所以他便不再追究,甚至不惜栽培,怎知道头来他却养育了『那个人』的血脉,如果泰勒没出现,这件事也许他到死都不会知道。

奥莱德不否认也不承认当年的血案和他有直接的关系,但也脱离不了他是参与者之一的身分,这让尼斯洛克挣扎,他恨当年的那个人,而眼前这个男人却是养育他,他叫了十七年的『父亲』。

「寒暄够了,把记忆卡给我,结束这场闹剧。」奥莱德.斐特回归目的,过去的回忆不能牵绊他该执行的任务,冷漠的面具再次带上。

「带着卡片从后面离开。」

因为空间设计,所以有几间屋子是相连的,而他们所处的琴室恰好有这样设计,在此时有利逃脱。

泰勒悄声得跟尼斯洛克说,移动身体挡在他面前,也许奥莱德.斐特能狠心直接枪杀养育十多年的尼斯洛克,但他不可能狠下心连同亲生儿子也一并杀掉,尤利尔能拖延奥莱德的行动。

「不要以为能全然脱身,外头的人只是在等我下达指令,他们的枪口可是对准所有出入口,不想当蜂巢就乖乖听话。」奥莱德.斐特的枪对准泰勒,他开枪瞬间等于谈判失败,除他以外所有人都别想活着出去。

奥莱德话一落下身旁的部下举起枪枝对准他们,只要轻举妄动就直接射杀。

泰勒在心里啧了一声,僵持在那,反倒是尤利尔突然举枪射击,直接对准自己的父亲。

「咻!」

子弹直接射向奥莱德,枪身和动作同步,奥雷德迅速地拉了身旁的部下档身,直击心脏当场毙命,奥雷德吃惊而尤利尔则趁机拉了尼斯洛克往侧门跑出。

「你疯了吗?他是你父亲!」你竟然开枪射击?尼斯洛克震惊尤利尔的举动。

「我并没有对准他,我只是要争取逃脱的机会。」

瞬间的反应不及是脱逃的空隙,射杀对方是意外,而且『我不认为他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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