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长青’也会看在自己尽力的份上,放了自己的女儿。毕竟虽然这么多年不见了,但曾几何时那也是生死弟兄,而且自己为你战死了,你还能祸害我的女儿吗?这根本不可能,倘若如此的话,那你也太不是人了!
当然了,这话还要两头说,就拿这花太岁而言,被他祸害的姑娘多了去了,人性早已泯灭了,他会在乎什么兄弟吗?他只要自己舒服就足够了。
所以说,像这些事情,都充满了未知。而这老商厥的想法,也就是一厢情愿罢了!
“别开枪!……我想,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然而,就在这商厥迷茫,以及诸多战士无措之际,齐大兵却分开了人群,挤了进来,冲着老商厥一礼道:“给我点时间,我一定会救出你的女儿,否则我这颗人头,就送给你了!……现在你能把刀放下了吗?……”
齐大兵这一语惊人,顿时惊呆了所有的人。而且所有人也都没有想到,大队长竟然能说出如此话来,这是什么觉悟?这是什么精神?这是不是在说大话呢?……
此刻所有人的思绪复杂,而那老商厥更是举棋不定。因为按理说,他应该相信齐大兵,毕竟人家是大队长,那吐口唾沫都是钉,他如何能不信?但是,他却又觉得希望渺茫。因为此刻,齐大兵伤了,而且伤得很重,想要与那花太岁正面对敌,根本就不可能!更何况,此时此刻,那花太岁的手中,还有人质,他又如何能将人平安救出?
所以此时此刻,商厥便徘徊于这信与不信之间,实难抉择!……
“也罢!……”这商厥说了一声‘也罢’,却是面色凝重,然后这才抱拳道:“齐队长,您的话,我是不得不信,但那王长青,可并非一般高手可比,那是二十年前,便早已成名的人物,更是师出名门,一身的轻身功法,更是冠绝江湖,所以想要救人,未必就能成功!……而且我与他,也是颇具渊源,但这‘情谊’二字,早已逝去二十几年了,想必他也未必看得那么重。所以为今之计,只有我一死了之,倘若这人你能救出来,老夫九泉之下,也要拜谢于你。但倘若你救不出,那你便告知那王长青,就说老夫刺杀未遂,被你斩了!……”
这商厥果真也是一尊狠人,就在话音刚落之际,便将手中的大刀一翻,这便要抹脖子!……
“商老爷子!……”
“商队长?……”
“老商!……”
此刻,所有能叫出口的名字,皆一同涌了出来。这里面有齐大兵的断喝,又战士们杂乱无章的呼喊,还有老班长那真情的流露。反正所有人表情各异,但皆要救下这商厥一命!
然而此刻,那商厥却一心求死,又岂能被所有人的支援片语所阻止,眼瞅着便要身首异处。但就在此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却将这商厥的手势给震住了!……
“爹!……孩儿在呢!还有我呢!……即便是拼得一死,我也要就得妹妹出来!……”此刻,这一声声嘶力竭,是何人所发?正是商厥那半个儿…骡子。但见这小子,头上还裹着纱布呢!但却急匆匆的从人群之中挤了进来。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商厥的面前道:“爹你慢走!……孩儿有话要说,今日孩儿起誓,必定救出我那商翠妹妹,倘若商翠妹妹,有半点闪失,我骡子,必将随之而去!……”
“对!商大伯,今日倘若救不出嫂子,我孙德利以死谢罪!……”就在这骡子跪地之后,又行来了一行人。而这打头的,正是孙德利。而且就在他的背后,却跟着这么一位,人高马大的汉子。论那身段,或许比赵子还有壮硕,足有两米开外,却有些脑子不大灵光。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平日里不蔫声不蔫语,所以并不引人注意。但他在骡子等人这一帮之中,却是一大战力。而且有个绰号,被叫做‘大棒槌’!
然而,他这‘大棒槌’,如何叫起来的?那便是因为,他曾经是玩杂耍的,能舞动一根百十斤的狼牙棒,后来小鬼子入关,杂耍班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就解散了。但说是解散了,其实就是为了躲他。人家散伙后找个地方又重新组团去了。然而这帮人,为何如此费尽心思将他撇了。就是因为他简直太能吃了。他这一顿饭,能吃二十几个人的饭量。而这杂耍班子一共就二十几个人啊!所以挣那俩钱,都不够他一个人吃的,所以那二十几个人,一寻思,咱好聚好散吧!咱就说生意不行了,要散伙了,大伙各奔东西,把他撇下吧!所以就这么着,那二十几个人,将他一个人给撇下了。
当然了,这大棒槌一被撇下,也是四处卖艺,但在战争年代,那都是看热闹的人多,想要收钱,却是寥寥无几。所以这大棒槌,也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最终流落至了伪军之中,混了一碗饱饭。而且这大家伙,你别看他憨,有点缺心眼的意思。但打仗的时候,从来不往前冲。除非你是把他惹急了,否则他就往哪一猫,这就开始睡觉。
所以说,这大棒槌,就是这么一个混主,用好吃懒做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足为过。然而此时,为何要提及他,那便是因为,这大棒槌的功夫,不一般。而且也不知道他是打哪学来的,但却是管用。当然了,他也没有多少招式,就三招!而且,一共就三招!……
第717章 迟来的消息!
书接上文,要说这大棒槌的三招,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这第一招:便是‘力劈华山’,第二招:‘横扫千军’,第三招:‘毒龙摆尾’!
这三招很平常,或许每个人都会,但若是使起来,那却大有不同了。匕匕·奇·中·文·蛧·首·发前文说得好,这大棒槌那是能吃能睡,而且还有一点,那便是力气大。而他的力气究竟有多大?或许比那王大能也不差,足可力抵千钧!他这一棒子砸下去,根本没有几个人接得住的,所以也正是如此,孙德利走到哪都带着他,即便不打仗,戳在那也唬人啊!所以这会,孙德利又将大棒槌给搬了出来,这便是这小子的倚仗,否则他也不会如此大放厥词了。
然而,骡子与孙德利的出现,还当真给商厥带来了一丝希望,至少骡子说得没错,即便是死,也要再站起来拼一把。否则,将自己的女儿,寄托在那飘渺的情谊上面,那岂不是太虚幻了?所以这商厥也是思前想后,最终将手中的刀,缓缓的放了下来。但却依旧郁郁寡欢!……
“商老爷子,你说的那王长青,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为何非要我的项上人头不可?……你能否细细讲来?……”齐大兵眼见商厥将刀放下,便开始询问。因为他要将此时,弄个水落石出,否则连人在哪都不知道,他如何去救人?而且,在齐大兵的印象里,自己也仿佛没有得罪过此人,但此人为何非要自己的命呢?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要商厥来解释。然而此时的商厥呢?也是蹙着眉头,陷入了沉思当中,稍后便将自己闻听连珠箭响,前去查看,却见自己的女儿已然中毒倒地,旋即便见到了王长青。但两人话不投机,便动起了手。去不曾想这王长青趁乱抓了自己的女儿。而且依次要挟道:想要你的女儿活命,那就得将齐大兵的人头拿来,否则,你要知道,我可是一个淫贼,你要不交的话,我就办了你的女儿,日后我就得管你叫爹了。
当然了,这花太岁那会,并没有说这么多,但这意思却是这个意思。而且商厥最是担心,这王长青做出如此丑事来。所以他才心急如焚,乱了方寸。
“这王长青,我却不认识,但听你说,他武功极高,而且是个淫贼,而且还要我的项上人头!……那岂不是说,……”此刻,齐大兵想起了一个人,正是那花太岁。因为这两下一对就明白了。一个是淫贼的身份,一个轻功极佳,外带要取自己的项上人头,不是那花太岁还会是谁?难道这石晓龙,还会请两个淫贼来助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