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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彬得意的一笑:“偏了一整场,最后帮我们一次,不算过分吧。”
“也是,只是这些裁判,唉。什么素质啊!”成凯感慨道。
“小妹,上酒。”我喊了一声,高晴乖乖的拎着啤酒袋子走了过来。
“满上。”我指着奖杯说。那奖杯不错,我是指用来喝酒。
高晴犹豫的看着我。
“让你倒就倒。”我说。
高晴这才把酒倒满,我举起奖杯:“哥几个,今天是我们第一个冠军。但今天绝对不会是我们最后一个冠军!我开心,不只是因为我赢了球,而是因为我们一起赢了该赢的人!来,喝酒!”说完,我自己先喝了一大口,然后依次第过去,四个人轮流喝光了杯里的酒。然后我和梁彬交换了一下眼色,举起奖杯,对着组织者和那些裁判们大喊:“去他妈的冠军吧!”然后狠狠的把奖杯扔在了水泥地上。阳光下四散的碎片,流光溢彩。。。。。。
当天晚上,罗生门,本市最高档的鲍翅店的包厢内,我、梁彬、成凯、缝了四针包着纱布的王则栋、他的女朋友高晴,一共五个人,正围坐桌前,举杯痛饮。本来没打算吃这么贵的地方,只是梁彬死活说要请客吃好的,就当给王则栋补补,我们也拗不过他,只好奉陪。天晓得受了伤还吃海参鲍鱼会不会更糟,但看他满脸的兴奋,王则栋也就不好推脱什么了。席间,我正式认了高晴做我妹妹,原因很简单:一,她比我小;二,她也姓高;三,她居然是我们学校大二的学生。就这三条凑一块,她要还不认我当哥,那是绝对说不过去的。
酒喝多了,人难免要去放水,也不知喝了多少,反正只记得迷迷糊糊我和成凯一起去放水,刚推开包厢门左拐没走两步,就一下子撞到了一个结实的青年身上。“你们他妈的没长眼啊?”虽是东北口音,但听起来很熟悉。抬头一看,原来是刘伟臣。他也认出了我们,赶紧递烟、赔不是。就这样站着聊了起来,我们说了下午拿了冠军的经过,他说他跟他老板一起来的,互通了房间号,原来就在彼此的隔壁。他先回自己的房间,我和成凯也去放水了。
回来不多时,刘伟臣就敲门进来了。说他老板就在隔壁,也喜欢篮球,说想请我们几个过去喝两杯。我们都觉得不太合适,就推辞,但他死活不依,非说要我们过去,我们就端着酒杯到了隔壁。房间不大,四、五个年轻后生围着一个中年男人,那个中年男人初看像极了演电视剧的那个吴若甫,但仔细一看,眉目间有多了一些冷峻和肃杀。还没等刘伟臣给我们引见,梁彬端着杯子就过去了:“聂叔叔,下午还提您呢,晚上就遇上了,真巧,真巧。”我一惊,原来这个中年人就是在本市呼风唤雨的聂老大。聂老大也笑了:“我听小刘说他的朋友下午大闹篮球场,想起你爸那天说你这个礼拜要去参加什么篮球比赛,我就猜可能是你,所以让他请你们过来坐坐,哎,还果真是你。呵呵,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客气的了。我敬你们一杯,祝你们年轻人前途无量。”说完,一饮而尽,我们也都客气的回礼,各自干了自己杯里的酒。客套几句,我们就陆续回了自己这边的包厢。也许是酒和多了吧,我似乎觉得刘伟臣看高晴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只是头脑发晕,也就没多想。
“梁彬,你说聂老大这种人物,这个时间不谈生意,怎么还和几个小弟出来吃饭?”
“高兴,这你就不懂了吧。他往下为人,很有一套,估计这是打算让这几个小弟给他卖命,所以就先礼贤下士了。这叫欲扬先抑。我说成凯,你得多提醒提醒你那兄弟,跟聂老大混,危险的很呐。”梁彬已经口舌不清了。
成凯微微一皱眉:“其实,我们道不同的。人各有志,有机会我会说的,但他。。。。。。唉。”说罢,一扬脖,一杯酒干掉了底。
这是我那天记得的最后的有建设性的谈话,再之后的就全是醉话、疯话。再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笼罩着我,头不是很疼,但似乎被抽空了所有的东西,那种木木的发胀的感觉,再加上胸口不停上漾的恶心感,让我连就此死去了心都有了。看来神奇能力并不能对酒精免疫,酒这东西,以后得少喝。起来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洗了把脸,实在没有精神下午接着去打球,于是就靠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电视。电视里在重播刚刚结束的世界杯的比赛,我不太懂,只记得好象有个秃头用头撞翻了一个高个,裁判就这样把秃头罚了下去。唉,这足球裁判,也不怎样嘛。那高个的演技,比罗德曼差远了,这样都能被他骗过去,失败,失败啊。不过话说回来,高个一边守门的那个家伙像极了《越狱》里演马洪的那哥们,秃头要是戴上假发,和迈克尔也有些神似,难道这哥俩从美国掐到了德国?美国编剧,防不胜防啊!
第8节易读
下午陪MM吃饭开心祝大家都开心
时光如流水,确实,又快又没味。转眼间已经到了9月初了。此时,我的身高已经达到了196,体重也差不多接近87公斤了。有一天的晚饭时间,老妈又开始了对我工作的展望,说了很多,总之就是一条:让我赶紧找工作。我一直没出声,最后,抬头冲老爸说了一句:“爸,我想去打NBA。”
“你又开始说胡话了吧。”老爸一脸的无奈。
“我认真的,爸,我也不多说没用的。明天一早,你跟我去球场,我打给你看。你要是觉得不行,我明天下午就去找工作。”我说的很坚决,老爸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那么坐着。我见场面太僵,索性起身回房间,打开电脑,登陆QQ,头像闪动,是胡薇。我很意外,从毕业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最初几天,她发过几条短信,我都没回,打电话我也不接,后来,就彻底没有消息了。我点开那个跳动的头像,弹出了对话框:“高兴,我病了。”
“病了吃药。”我很冷淡的回应。
“我一个人在家,你来陪我吧。”看到这几个字,我眼前利马出现了她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还有,她雪白的肌肤以及她房间里那温暖的单人床。只是,画面马上又变了,我仿佛看到那个年纪和她父亲相仿的男人,肆意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起伏。一股莫名的邪火冲上大脑,这一刻,我有杀人的冲动!
“我累了,去睡了,你早休息吧,晚安。”艰难的打完这几个字,我关了QQ。我不想对她恶语相向,毕竟她有选择的权利。我是不接受,但我也没什么资格去指责,人都是自由的。她连自己的人格都放弃了,我又凭什么去化装正义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