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过来。”晏世凉戴着一双白手套蹲在地上,朝自己的蛇勾了勾手。那青绿的细蛇一瞧见人的动作,便从地上飞快地窜上来,缠在晏世凉的手腕上。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带着蛇去赴宴,他不明白晏世凉又打什么主意。
唐道晴被打了乳环,那里过后有些肿,他穿着一身白色的西服套装,布料精细。穿上后虽看不出乳环的形状,但乳尖一磨就又痛又痒,弄得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觉得一对奶子又闷又胀的。
“少爷,您要带着柳叶走吗?”杜凛候在门口,看了看手腕上缠着细蛇的晏世凉。
“到了春水楼,我就让它呆在我的衣服口袋里。”晏世凉漫不经心地用指尖逗弄了一下柳叶。
“今晚贺公子不也在,他不是怕蛇吗?”
“正因为他怕,我才要带上。省得他脑子不正常地总跟着我。”晏世凉提起这个贺公子,神色倒有些不耐烦。
贺公子就是贺文玉,贺先生的幺儿子。
唐道晴以前听过些风言风语,说贺文玉以前和付晚交好,两个人天天和男戏子玩。后来贺文玉遇见了来投奔自己父亲的晏世凉,一眼就喜欢,天天想办法勾引人,可就是不成。贺文玉气得要命,三天两头找晏世凉麻烦,就是不让人痛快。
杜凛弯着腰一面帮晏世凉系领带一面问道:“少爷,您说贺先生今晚找您是想谈什么?”
“我看今晚未必是贺先生找我。他老人家要和我谈事,找个正经地方不好,偏偏选在春水楼这么个淫窟。贺先生如今位高权重,听说已给自己在财政部谋了职位,大儿子又是军部的红人,早就不干我们道上的这些破事了。再说了,贺先生以前又有恩于我,要找我何必专程请我,搞得这么客气?直接下个指令就是了。我看不是贺先生找我,是贺文玉找我,他以前不就这样吗?想把我拘在他身边,千方百计地劝他爹,用些乱七八糟的方法要把我留在贺家,还要他爹收我做义子。”
“今晚既然不是贺先生找您,您怎么还要去?”杜凛有些忧虑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眯了眯眼:“贺文玉是他家里的老幺,他们全家最疼的就是他。他今天用贺先生的名字请我,我不去,岂不是惹他们都不高兴吗?”
“我今晚会跟着您的。”杜凛说完,他又蹲下身去,为晏世凉整理袖口。
“好。”晏世凉笑了笑。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蹲在他手边,给他扣衬衫的袖口。晏世凉看着,忽然抬起人的下颌,杜凛顺从了他的动作,把脸抬起来,平静地仰望着晏世凉,没有说话。
晏世凉用手指摩挲着杜凛的脸颊,带着点笑说:“杜凛,你太乖了。”
杜凛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很少用言语回应晏世凉的赞美。
而实际上,晏世凉也很少称赞杜凛。毕竟他们主仆之间不必多言。出生入死的,杜凛从没离开过晏世凉,转眼五年,尘埃落定,终于走到了今天。
杜凛是个用行动表忠心的人,他不在乎晏世凉用什么方式表达对他的忠诚的赞赏。
晏世凉捧着他的脸,像抚摸一条自己最钟爱的猎犬。但杜凛知道,他不仅仅是猎犬,他是晏世凉寸步不离的刀。
他是晏世凉唯一信任的人。
于是,杜凛虔诚地吻了晏世凉的手背,他皱了皱眉说:“您手太冷了。”
“我不会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凛听了,眼色暗了暗,每一次晏世凉都会这么说。
轻飘飘的一句话,像一句咒语,仿佛说出来,他就能长命百岁。杜凛看着晏世凉苍白的脸,心里始终不安,他们虽有今日,但他还是疑虑,前途未卜,今日高峰,明日深渊。谁知道还有没有更大的痛楚挡在前面?
但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倒愿意替晏世凉去死。杜凛从自己第一次看见晏世凉杀人的时候起,他就打定主意,他要跟着晏世凉。他喜欢这个二少爷,狠厉、决绝,冷灰色的眼睛里倒映着艳丽的血光......那年他25,晏世凉呢,刚刚满15岁,却已经会开枪了。
唐道晴站在一侧,冷冷地看着这对主仆,眼睛微微眯起,有一些不易察觉的阴寒。唐道晴很少露出这样的神色。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和杜凛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杜凛为什么这么忠于晏世凉。但他觉得,这份执着得近乎病态的忠诚,最终会毁了杜凛,也会毁了晏世凉,他确信这对主仆不会有好的结局。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唐道晴。”忽然,唐道晴耳畔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他猛然回头,只看见晏世凉灰冷的眼睛。唐道晴吓了一跳。他方才一直在思索杜凛的事情,竟不知什么时候,晏世凉已像个幽魂似的走到了自己身后。
唐道晴缓过神来,冷淡而又有些嘲弄地说道:“是吗?你不害怕吗?执着得近乎病态的忠诚,毁了你,也毁了他。”
“我不怕,杜凛也不怕。”晏世凉眯了眯眼,手指漫不经心地剐蹭了一下人奶尖说:“无论发生什么,我和他都心甘情愿。不像你和唐道宁,你们才真的会毁掉彼此,我等着那一天。唐道晴,那会是你这辈子最绝望的时候。”
——
晏世凉记得,春水楼的顶楼一直是被贺文玉包下来的。每次贺文玉来消遣的时候,都会顺便带着不少贺家的手下,他自己淫乐的同时,也借个机会也犒劳下人。
今天也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一来,就听见一阵凄厉的哭叫和求饶。
贺文玉宽阔而装潢华丽的套房里,一群人围在一起,玩弄几个身体白皙如玉的小美人。贺文玉的大哥如今是军部的红人,握着兵权,贺家手底下多了不少军痞子。说白了都是些粗人,玩起春水楼这些娇嫩的男娼来,也不怜惜。操起人来什么姿势都有,把人往死里欺负。
其中有个小美人被那些军痞子团团围住,嘴里被插了根鸡巴,男人下体浓密的阴毛挡住人脸,看不清这个小美人的面目,只两条细白的长腿被男人高高抬起来露在外面。随着鸡巴插穴的动作,饱满的小腿肚子上的白肉一颤一颤的。那可爱的小玩意被操得欲死欲仙的,连圆润的脚趾都蜷曲着,白嫩的脚心都还被两根狰狞的鸡巴磨蹭,那脚趾上沾满了粘稠而腥臭的白精。
那小美人穿了身红旗袍,被撕得一条一条地挂在身上,身子底下白的黄的一大滩,他痴迷地躺在男人的精尿里面,露出一对白嫩柔软的奶子来供人赏玩,想来这小玩意和唐道晴一样,是个双性人。那红嫩的奶尖早已被男人吸吮得肿大饱胀,挂满了晶亮的唾液。眼下那两团奶肉正被几双手抓着揉搓,时不时地被人抽巴掌似的扇打几下,在人身上上下晃荡,摇出肉波。
“嗯......求您,求您们别掐了,别打我的奶子了,骚奶子要被打坏了,嗯......爷,您摸摸我的贱奶尖,我好胀唔唔唔,里面有,有奶水......好胀......啊啊啊,对,对就这样玩我,用力点......好舒服......奶子好满......我,我要出奶了。”
那小美人从没被这么多人如此凶狠地群奸过,从进了贺公子的房间起,就不知道被摁在桌案上吃了多少根腥臭狰狞的大鸡巴了。他是个双性人,又被通过乳,边被人插穴边流奶,甜水淌了自己一身,却还是觉得胀。现在一被那些男人捻着乳尖狠劲一掐,那细细的奶尖里便喷泉似的溅射出两股细细的奶水来,淋得到处都是。玩弄他的人都哄笑起来,张着嘴去接那奶水。
晏世凉对这些东西见怪不怪,他以前在贺家办事的时候,就知道贺文玉有这个癖好,他不亲自上人,但就喜欢让这些东西漂亮的小东西被人折辱。
晏世凉看了看,兀自从银烟盒里了支卷烟,杜凛给他擦了洋火点燃了。晏世凉吸了一口,没管那些被精液浇透,被操得近乎痴傻的漂亮男娼。只唐道晴皱了皱眉。
“嗳,晏少爷来了怎么一声不吭的?”
忽然晏世凉听见一阵清脆的铃响和几声清朗的笑。他回头一看,只见屋子里一宽敞的红天鹅绒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暗红色长衫的男子,他长得英俊漂亮,一双桃花眼,眼角染着些暗色的胭脂,长发随意地披散着,笑起来有几分女气和邪气。
“贺公子。”晏世凉淡漠地朝人点了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文玉眯着眼看了看站在晏世凉一旁的唐道晴,也不说什么,只眯着眼玩味地笑了笑说:“晏少爷也把自己的漂亮玩意带来了?正好,我也有一个,来给晏少爷打个招呼。”
贺文玉以前看见唐道晴,还要恭恭敬敬喊人一声唐少爷,而现在,他只觉得人是晏世凉的一个小玩意。不但不客气,还觉得人看着碍眼。贺文玉说完,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轻轻一瞥,拽了拽自己手里的握着的细链。
这时候晏世凉才注意到贺文玉的手腕上戴着一对细窄的红玉镯,他一动作,那对玉镯子就在他手上撞得叮叮当当响。
“晏,晏少爷......唔唔唔......”
贺文玉手里的细链连着自己椅子底下趴伏着那个小奴的纤细的脖颈。那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戴着个铃铛项圈,浑身光裸,红肿的奶尖上点缀着一对铃铛乳环。他阴茎完全勃起,通红硬胀,久未发泄,却被一根细窄的玻璃堵的严严实实,连鸡巴根部都被红绳绑缚得可怜,那两枚白润的精囊被红绳榨精似的勒得鼓胀,像两枚饱胀的玉丸,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几缕清透的水。那深插在人鸡巴里的细棍顶端也点缀着一枚小铃,随着人甩鸡巴的动作,响个不停。
“贺公子,这是你的小铃铛吗?一来就听见这小东西响个不停,怪有趣的。”晏世凉笑了笑,他不和贺文玉多礼,只走上去垂下眼去看那个满身铃铛的人。
晏世凉不觉得被贺文玉拴着的这个小美人是春水楼的男妓,看着不太像。这个小玩意虽然蜷缩在沙发下边,但看得出他身形纤长柔媚,腰身柔软,五官精致漂亮,他长得有几分女气,但并不落俗,倒不像那种可以丢在路边给人随便糟蹋凌辱的骚货。
“他里面也响呢,来,说给晏少爷听听,你屁眼里都吃着些什么。”
“嗯......嗯......好的......晏少爷......我,我的屁眼里被公子塞了五颗缅铃,把骚货的里面都填满了,哈啊......嗯......那铃是......是公子找人特制来调教小骚货的,一碰到骚货的淫水,就在骚货的屁眼抵着那里震动,在骚货屁眼里响......”
说着,那本是趴伏在地上的小美人高高翘起自己湿漉漉的臀部,给晏世凉看自己的后穴,那里不断地收缩着,穴口还卡着一个缅铃。想是贺文玉吩咐这小东西好好含着这玩意不准掉出来,他拼命地缩着穴口湿红柔腻的媚肉夹着这不断震动的东西,让它蹂躏自己,白皙的臀肉被震得微微晃荡,淫水直流。
“你不是男妓吧?”晏世凉眯着眼亵玩地拍了拍人屁股。他觉得人这张脸还挺眼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有眼力,这是个戏子,现在红着呢。”贺文玉暧昧地笑了笑。
晏世凉知道贺文玉喜欢听戏,尤其爱和这些身段柔软,面目柔媚的乾旦玩。于是,晏世凉看了看这个小美人,心不在焉地呼出一口烟圈问道:“唱什么的?”
“嗯......我,我都会......嗯......拾玉镯、游园惊梦、贵妃醉酒......只要二爷想听,我都能唱......呜呜呜......好胀啊......公子,公子我想射,骚货的骚鸡巴被束得好难受,嗯......公子已经一天没让骚货射了,骚鸡巴要被坏掉了......”
这个戏子眼里蓄着泪,可怜兮兮地用脸颊去蹭着贺文玉的腿。
晏世凉只当没听见小戏子的求饶,他素来不喜欢管贺文玉的事情,他只说:“哦,我很久不上戏院了。”
“晏少爷比起京戏,更喜欢看洋戏吧?”贺文玉也没管这个戏子,只任由人可怜兮兮地蹭着自己的腿,小猫似的求饶。
“差不多吧。”晏世凉没多说什么,只拽着唐道晴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
贺文玉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唐道晴,什么也没说。他不喜欢唐道晴,一直不喜欢。他知道,晏世凉这辈子就只记挂两个人,一个是他哥哥晏世明,一个就是唐道晴。杜凛?杜凛是条狗,这倒无所谓。晏世明是个死人了,贺文玉不想和死人争。但是唐道晴,为什么?晏世凉病得快死的时候,那高烧的神志不清里,却还谵妄着唐道晴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如此偏执。
贺文玉也是个偏执而疯狂的人。他想要的人,就一定要得手,不然,就让他死掉。
因此,他爱过很多人,也杀过很多人。
但他知道,他得不到晏世凉,也杀不死晏世凉。真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贺文玉有些恨。他俯下身,残忍地拨弄了一下插在那个戏子的鸡巴里的细棍,惹得人又是一阵叫唤。他鸡巴的冠头已是胀得紫红,眼看憋得辛苦,却久久不得释放。碰都碰不得,摸一下都够他疼的,更何况是这样操弄尿道。那戏子忍不住,呜咽着哭起来,眼泪和含不住的涎水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全身都抖得厉害,一阵一阵的铃响。他要坏了,真的要坏了,缅铃和玻璃棍一起操着他,他要死了......
戏子知道贺文玉在惩罚他,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他。没有来由的,自己主子就掐着自己的精囊要把自己弄坏,也许贺文玉在生气。但他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气什么,他不敢问,只能哭着求饶,哀哀地说自己要死了,要坏了,求求贺文玉放过自己,他受不住,鸡巴要被废掉了。
唐道晴看着那在地上哭得可怜的戏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唐少爷没见过是吧?”晏世凉俯身在唐道晴耳边低笑道:“都是你的同类了,你看了不心疼一下?”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地说:“人各有命,我疼他们什么?难道还要去求人让他射么?”
晏世凉听了,笑了起来,他漫不经心地把手伸到唐道晴胸前,隔着人衣料摩挲了一下那对乳环说:“你不怕有朝一日,我也把你送进这春水楼来,成为一个人人可欺的婊子?”
“你不会的晏世凉。”唐道晴冷冰冰地说道。
“你这么确定?”
“你是个偏执而疯狂的男人。”唐道晴眯了眯眼说:“你还没折磨够我,又怎么会送给别人?”
晏世凉听了,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残酷而玩味地冷笑,他在人耳边吹了口气说:“我也这样想,我会折磨你,直到你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文玉玩够了手里的那个小戏子,把人马眼里的尿道棒一拔,就丢给自己手下人轮奸去了。他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晏世凉说:“我今天找你有事,和我去隔壁屋子里谈。就我一个人,你把杜凛和你的小玩意留在这里,或者叫他们回家去,我看着烦人。”
贺文玉手里拿着把丝绢竹骨的扇子,把话说得趾高气昂的,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贺家世代簪缨,都是从武的,可他行事总有些姑娘气。贺文玉被家里宠坏了,觉得事事都要遂他心意,不然,就是在扫他面子。
“贺公子叫我,怕是没什么正经事吧?”晏世凉冷冰冰笑了笑。把烟头灭在烟灰缸里。
“那你今天还敢来?”
晏世凉反问道:“你用令尊的名字请我,我敢不来么?”
贺文玉听了,他眯起眼睛,微微笑了笑。他那着的样子很漂亮,又有点刻毒。他确实是个艳光灼灼的男人。
贺文玉把扇子合拢来往晏世凉手腕上一按:“谁说我叫你没有正经事?你不是最近和财政的人打交道,要开娱乐场弄赌博,但总是办不下来么?我父亲知道你有这个想法,打算帮你一把,但要抽成,他文书都给你备好了,你点头就行。”
晏世凉瞟了一眼贺文玉,狐疑道:“贺先生已在财政部谋了好职,想管多少赌场抽多少钱都行,和我合作做什么?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他老人家自有打算,说这事非你不可,要我和你私谈,再把他的手信给你。”贺文玉说着,打了个响指,一个下人便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递交给贺文玉一封信和一张文件。贺文玉接过来,在晏世凉面前浮光掠影的一晃,笑了笑,带着三分狡黠说:“晏世凉,你到底来不来?”
晏世凉瞥了一眼贺文玉,他知道,这或许是个陷阱,但他不得不去。再说了,他并非毫无防备。他早料到贺先生会有和他谈生意的一天,只是没想到,是让贺文玉来谈。
贺文玉能有什么本事,他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生活在欲望与渴念里的男人。能懂什么生意呢?晏世凉在贺家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幺儿子连账目都盘不清,云里雾里的。
花花公子,醉生梦死。晏世凉觉得他痴傻。开赌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贺先生对贺文玉再是宠溺,可怎么真的敢让贺文玉来?他只会打点小牌,哪里谈得了开赌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料定正经事情都被写在手信里,贺文玉那张嘴里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只是借这个机会,又要来引诱自己。贺文玉是个不得手决不罢休的人。
但晏世凉不想要贺文玉,他只想要人手里的那份手信和文书。晏世凉对人不感兴趣,与其要贺文玉,他不如再养只花孔雀来得开心。是啊,他挺喜欢孔雀的,这种鸟真有趣,傲慢而漂亮,特别是白色的,有点像以前的唐道晴。不过现在,唐道晴只是个被穿了环的小母犬。
晏世凉回头看了眼杜凛,勾了勾手。杜凛俯下身去,晏世凉在人耳边耳语了几句,杜凛听了会意。什么也没说,只是逮着唐道晴的手,和人一起走到了屋外,留下晏世凉一个人坐在这间屋子里。
贺文玉看碍眼的人都走了,知道是晏世凉同意和他单独相会了。他站起来,手里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敲着自己手心,带着点笑,看上去志在必得的,他说:“晏少爷和我走。”
隔壁谈事用的屋子比方才那个用来淫乐的要小些,只几张宽敞舒适的天鹅绒沙发,金丝楠木的茶几和酒架,一扇大落地窗对着对面的滔滔江水,窗帘一律是红的。他连灯罩也给换成了红色的玻璃,光透出来,影影绰绰的,照在家具上,只觉得满屋子都是殷红的影子。
贺文玉就在这红光里,长身玉立,一身红段长袍,像个妖艳的精怪,红雾似的融进光里。
谈生意,这是真的,贺先生的确吩咐贺文玉要把手信和文书都交给晏世凉。他父亲告诉他,这是笔很重要的生意。但贺文玉并不在意,他只想借此机会拿下晏世凉。他要他,想得要疯了。
可晏世凉恨他。
因为当年,他羞辱过晏世明,还害得人瘸了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是啊,要不是因着这条腿,晏世明那么高明的人,哪里那么轻易就被唐道晴杀了?可晏世凉再恨他又如何。临到末路的时候,晏世凉还不是投奔了贺家?一条猎犬似的给自己父亲做事。
复仇,在贺文玉看来,唐道晴遭受的事情根本轮不到他头上。他的家世摆在这里,有的是人恨他,但绝没有人敢动他。他是无所顾忌肆意妄为的。
眼下,贺文玉坐在晏世凉腿上。用扇子去挑晏世凉下巴。他如墨的长发流泻着,在灯下掩映着暗红的光,他眯着眼,俯下身在晏世凉的脖颈便磨蹭着,耳鬓厮磨间,贺文玉压低了声音,在人耳边充满情欲地喘息道:“我早就想试试你,晏世凉。”
晏世凉没有推开贺文玉,任由人光滑细腻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蹭着。贺文玉衣衫半褪,露出自己白皙玉润的身子,他身体莹润,看上去妖艳美丽,在红光的掩映下,宛若玉雕。贺文玉的指尖缠着自己的一缕长发,光裸的身子蛇一般地往晏世凉怀里钻。他一身都是滚烫的,他的手隔着衣裤,揉弄着晏世凉的胯间的阴茎,他觉着自己身下的这个男人也是烫的,简直要把他烧起来。他喜欢晏世凉,太喜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眯着眼,看着坐在他身上的贺文玉。他在人的手抚上自己胯的时候,低不可闻地喘了一声。手一抬,抚上了贺文玉光裸的腿。贺文玉笑起来。
进来的时候,他和贺文玉喝了酒。晏世凉知道那酒不简单,但还是喝了。不喝贺文玉不把文书给他。那酒里有媚药,喝下去他热得要命。是啊,贺文玉要的就是这个,他要自己,要得那么凶狠,像从人手里夺去一把锋刀,一把好枪,杀伐与征服的成就感,像捕获了一匹银狼。
贺文玉要陪他睡一觉,彼此折腾一宿,鸡巴插贺文玉穴里就行了。很简单的事情。晏世凉可以做,他早就可以做,他在贺家的时候,只用屈从了贺文玉,听人话,做了贺先生的义子或是当了贺文玉的面首,他后来的日子何必这么辛苦。但他不愿意,他恨贺文玉,因为他哥哥。
晏世凉还记得。晏世明腿上受伤的时候,自己还在法国,他什么也不知道,连自己哥哥差点再不能走了也不知道,傻里傻气的,醉生梦死。他记得晏世明写信给他,里面说:世凉,我一切都好,盼你早日回国,我很想你。
他看了,高高兴兴地回信说:哥,我也很想你,真的好想你。等我回来,你陪我去湖滨跑马吧。我最近在法国学了几支舞,跳起来很潇洒,哥你跳起来一定很迷人,我回来教你。
谁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别说跑马跳舞了,他哥哥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他一回家,看见晏世明那有些别扭的姿势,快20的人了,一下就哭了。
他一哭,晏世明有点着急,甚至歉疚,他知道,是他把晏世凉弄哭了。他跌跌撞撞地走上来,像对小孩似的擦着晏世凉的眼泪,他说:“嗳,世凉,你哭什么?这是小事,我又没残废.......”
晏世凉拽着晏世明的手说:“哥,哥......你让我去把害你的人杀了好不好......我现在就去......”
晏世明听了苦笑道:“这话可不能乱讲啊,贺家哪里是我们动得了的......”
但贺文玉只怕已经忘记有过这回事了。
晏世凉想着,狠狠在贺文玉腿根拧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欺负人。”贺文玉吃痛,眯着眼软着声音撒娇。倒看不出来他刚刚还这么残忍地折磨一个无辜的戏子。
“嗳......”晏世凉在人耳边叹息了一声道:“我还没真的欺负你呢。”
贺文玉听着晏世凉低哑的声音,有点痴迷,又有点欣喜。他享受地用自己的身体去贴蹭晏世凉。他在两个人的酒里都下了药,他等着,他期待晏世凉欺负他。他想被晏世凉弄坏,他想被人填满,最好晏世凉能把他操得哭着求饶。他希望今晚自己能被人玩得一塌糊涂,一身精尿。他渴望被晏世凉折辱,任由他怎么祈求,晏世凉都不放过他,直到他被操得失禁,操得没有东西可以再射.......这对晏世凉来说不是轻而易举吗?他给他下了猛药。手段卑劣但他志在必得。
“那你快点。让我看看晏少爷打算怎么惩罚我。”贺文玉痴痴地用自己的胯去蹭晏世凉,他莹润的腰肢摇摇摆摆的,淫荡地晃动着。
“好啊。”晏世凉笑了笑。接着,晏世凉轻轻地,把手放进自己的衣袋里。随即,一条青绿色的东西便飞窜出来,落在贺文玉白皙诱人的肌肤上。那玩意冰冷冷的,落在人滚烫的肉体间,贺文玉先是打了个寒颤,低头一看那玩意,尖叫着从晏世凉身上跳下来,坐在地上哆嗦着吓软了腿。而那青绿的玩意,也顺势缠住了贺文玉的一只脚踝,吓得贺文玉动弹不得。
那是条蛇。他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蛇。
“晏世凉,你他妈就是个疯子!”贺文玉又惊又惧,连情欲也褪了大半,坐在地上失声叫骂起来。
“嗳,不喜欢我的柳叶么?贺公子。”晏世凉浑身发烫,他欲火已经烧起来了,苍白的脸上难得的浮现出一片绯红。但他看贺文玉的眼神还是冷的。
贺文玉骂起来:“喜欢个屁我喜欢!晏世凉,你个畜生!天天和这些野味玩在一起!”
“柳叶可不能吃,有毒呢。贺公子年纪轻轻,何必寻短见,别叫贺先生伤心。”
“他妈的,你给我把这条蛇取下来!”贺文玉吓得要死,那青绿的细蛇鳞片又细又密,滑腻而冰凉,像个碧色的脚环似的缠着贺文玉的脚踝不放,嘶嘶地朝贺文玉吐着鲜红的信子,吓得人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公子。你的腿真的很漂亮,笔直细长,又灵活,你穿西裤的样子一定很好看。我见过你跳舞的,很迷人。”晏世凉眯着眼蹲在地上,温热的手指抚上人光裸的大腿。贺文玉惊讶地看着晏世凉,不知道人突然夸赞自己是为何。
他困惑而惶恐地看着晏世凉。而晏世凉还只是那样笑着,微微眯起眼睛,美艳而冰冷,他话锋一转说道:“贺公子,我让柳叶咬你一口如何?它有毒,虽不致死,但贺公子这条腿只怕别想再要了。”
“你敢!”贺文玉失声尖叫道。
“求我。”晏世凉笑起来,他哄诱人的时候,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只如今因着情欲,变得有点哑。未了,他补上一句:“还要去我哥牌位前面磕头。”
“你......”贺文玉一句话没骂出来,生怕晏世凉真叫柳叶咬了他。他把到嘴的脏字都吞了回去。正要改口说,晏世凉,你难道不怕我哥哥和父亲报复你吗?
可贺文玉话还没说出口,晏世凉就笑了笑道:“逗你玩的,没想到贺公子竟然这么狼狈,被蛇吓得趴在地上光着屁股哆嗦。真叫我大开眼界。”
晏世凉不会真的和贺家撕破脸,但他不怕得罪这个贺文玉。他知道贺先生还看重他,那老人家虽宠溺贺文玉,但也知道贺文玉担不起大事。有些事情,确实非找他晏世凉不可。今天他虽然羞辱了贺文玉,但这并不是大事,更何况,说到底还是贺文玉自己没出息,胆小怕蛇,他就算真委屈,也不敢宣扬出去,反正扫的是他自己的面子。
于是晏世凉就这样,手一伸,吹了声哨,把柳叶唤了回来。贺文玉还坐在地上,看着晏世凉随手披了件衣服,把贺先生的文书和手信一拿就走了。
未了,晏世凉还对他说:“贺公子劳烦帮我转告令尊,说文书和信我已收到,回头必定认真拜阅。开赌场一事,我五日之后登门拜访,与贺先生在府上详谈。”
贺文玉气得要命,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只把手里的扇子朝晏世凉离去的地方狠狠一掷道:“滚开!”
杜凛和唐道晴在四楼的雅座等晏世凉。他们两人面前各摆着一杯浓咖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对杜凛说:“我觉得他今晚是不会回来的。”
唐道晴是个聪明人,他当然知道贺文玉想要什么。
“我得等他。”杜凛平静地说。
“你真奇怪。”唐道晴不多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和杜凛非得从现在等到第二天中午不可。唐道晴有点疲倦,身子轻轻向后一倒,靠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他累了,有些想睡,他连连被晏世凉折腾了几日,累得要命。
而就在他准备小睡一会的时候,杜凛忽然站起身来,他听见这个男人忧虑地朝自己身后说道:“您怎么了?”
唐道晴正要回头,却忽然觉得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住自己的后颈。唐道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一只手。他正要动作,而那只手忽然扯住自己的衣领,把自己从沙发上提起来。
“晏世凉你又发什么疯?”天旋地转间,唐道晴看清了晏世凉的脸。
真奇怪。晏世凉的眼神还是冷冰冰的,可眼底的神色又那样疯狂。像一匹捕到了猎物的,贪食而凶恶的狼。他的手摁着唐道晴的后颈,指尖是烫的,他手从来没有这么热过。他以前冷得就像条蛇。他怎么了?
唐道晴有些吃痛地眯起眼,他反应过来,晏世凉被人下了药。
“拿你泄欲。”晏世凉的声音不复以往的冰冷,带着点喘息,他说:“你乖乖受着。杜凛,给我找间房,最偏远的那种。你也找间休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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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杯酒而已。”晏世凉压在人身上,有些烦躁地解着自己的上衣。他穿得规整,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西装,左侧挂着一条亮闪闪的银链,倒挺衬他的气质。晏世凉解着扣子,却难得有些急躁,他热得要命,一身都是汗。鸡巴硬着抵在裤子里,马眼里淌出些前液,把裤子润湿了一小片。
“还以为你把贺文玉的腿打断了。”唐道晴看着被情欲沾染的晏世凉,有些挑衅地笑了:“倒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的戏谑,只把自己的西装马甲领带一起丢到地毯上,他把衬衫敞开来,在月光下露出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晏世凉折辱唐道晴也有些时间了,可每一次他都是穿得整整齐齐地把唐道晴扒得精光。他无论什么时候都穿得严严实实的,顶多在人面前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
唐道晴似乎从未见过晏世凉裸身示人的模样。
晏世凉的身形流利,骨骼修长。可与他那倨傲而又美艳的脸不同,到底谁也没想到,他身上会有这样多的伤。那创口愈合后的痕迹,盘根错节地刻在他身上。仿佛他碎过一次,又死过无数次。
唐道晴看着,有些惊异。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只盯着人腰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的,刻骨铭心的痛,仿佛要把人撕得支离破碎。
“看什么?”晏世凉好笑,他一把拽着唐道晴的手贴在自己的伤口上。因着情动,他身体滚烫。唐道晴的指尖碰着晏世凉那苍白的伤口,不自觉地,去描摹那形状。晏世凉感受着,觉得有些痒,他眯了眯眼,有些残忍地说:“我都会还在你身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听了皱了皱眉。而这时候,晏世凉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人最为隐秘的地方。晏世凉把唐道晴那根色泽浅淡的嫩鸡巴捋到人柔软的腹部软软的贴着,露出人两枚嫩穴来。
“就今晚如何?我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的声音有些喘,他声音又低又哑,饱含着情欲,性感而富有磁性。竟然一时间让唐道晴有些恍神。而这时候,晏世凉粗长挺翘的鸡巴已硬挺着顶在了人粉嫩的女穴。龟头湿润黏腻,沾满了腺液,一点一点地冒着热气在人柔软的穴口打着转,用鸡巴把人湿热的穴口涂得水光淋漓。
晏世凉说:“唐道晴。你就是晕过去我也会把你操醒。毕竟你有两个穴可以好好伺候我。”
唐道晴尚未反应过来,晏世凉就一挺腰就把硕大的龟头挤进人穴里。唐道晴的女穴紧窄柔嫩,根本吃不下晏世凉这么大的阴茎,而今又没任何扩张,内道干涩,那孽根一操进去,疼得唐道晴脸色发白。可那淫荡而饱受凌辱的肉道里却仿佛是早已经是认得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似的,晏世凉的阴茎刚捅进来,柔腻的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绞紧了那滚热的肉棒,不断地收缩着分泌着黏腻湿滑的汁水润滑着,努力而可怜地区讨好那根能把自己操得欲死欲仙的东西,柔顺而贪吃地裹缠舔尝着那粗大饱满的阴茎上搏动的筋脉。唐道晴淫荡地把这根肉柱往深处吸吮,仿佛自己下面的这张小嘴爱极了这根鸡巴的味道,要把这根鸡巴吃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大了......我,我吃不下.......别,别再进去了......好胀......”晏世凉才刚刚进来,唐道晴就觉得自己受不住。他把身体陷在柔软宽阔的大床上,下身难耐地汩汩地分泌着湿热的淫水去讨好晏世凉的鸡巴。
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唐道晴的手指紧紧拽着床单。他害怕晏世凉就这样蛮不讲理地没有任何前兆的就把鸡巴整根操进自己穴里。那不行,他会坏,他会流血,像个刚被开苞的雏儿。不,他早不是雏儿了,他是个被人奸透了的婊子,早就食髓知味了。
但是,他的穴现在还不够湿,不够热,还不够浪,鸡巴就这样进去,他受不住,太大了,太热太粗了,他会坏的。于是,唐道晴鬼使神差地,一只手往自己下体摸去,他的手指拨开自己两片阴唇,去揉自己的软软的阴蒂,另一只手去扯自己的乳链,时不时地,还要挑逗自己细嫩的奶孔。不一会,他就得趣了,把自己玩得意乱情迷,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下身的水涌得更凶,把那肉欲至极的交合处润湿一大片。
“嗯.......”唐道晴在淫荡地自慰,扭着腰,从自己身上榨出蜜水。他像一个熟透了果实,果肉饱满多汁,稍微一掐,就溅得人满手甜腻的水,香甜可口,只待被人吃净,渴望被人疼惜。残忍地把他的汁液榨干。
他贱吗?他不知道,他忘情地摸着自己,爱抚自己,但他只是不想受伤。可他此举实在与婊子无异,一个把自己润湿,敞开粉嫩柔滑的雌批,等着被大鸡巴宠幸的贱货。
“婊子。”晏世凉看着唐道晴忘我地自慰的样子,这条小母犬把自己玩爽了,穴肉颤颤着吐着水,柔顺地爱抚着晏世凉的半截鸡巴。晏世凉轻轻骂了一句,挺腰把阴茎往人更深处操去。递进的饱胀感让唐道晴怀疑自己会被晏世凉捅烂在这里,他受不住地挺起腰来。滚烫的鸡巴磨过他敏感的穴肉,奸得他一身都是软的。他眯着眼,发出难耐而又舒爽的呜咽。
“啊啊啊啊......不,不要一下子全进来,嗯......好满......被,被填满了......”晏世凉的鸡巴全部进去的时候,男人恶劣地狠狠撞了一下唐道晴柔嫩的宫口。那里敏感脆弱,虽说发育不良,可也经不起男人这样恶劣地对待。唐道晴被这一撞弄得腰眼发酸发麻。他整个穴都是满的,湿漉漉的,黏糊糊的,胀得不行,层层媚肉裹着晏世凉的鸡巴,又被鸡巴狠狠肏开。晏世凉扎扎实实地操着他,饱满的龟头一下一下地狠狠顶着自己最深最嫩的地方。
唐道晴被撞得两眼昏黑,张着嘴叫也叫不出来,只吐着一点殷红湿热的舌尖,被玩狠了,才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颤颤着喉结发出似痛似愉地淫叫。在唐道晴被捋起来贴着腹部的鸡巴被操硬了开始胀痛着淌水的时候,他才明白泄欲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晏世凉操他,多半是想折辱他,变着花样要看他受到情欲支配时的淫态,要听他婉转承欢时的求饶。而现在,晏世凉服了媚药,他根本不管唐道晴的死活,只是泄欲,把人那细嫩的皮肉和顺滑的媚肉当成一个好操的鸡巴套子,一个湿热的肉马桶。晏世凉给他的,他就只能呜咽着受着。唐道晴被人顶得止不住地上滑,又被晏世凉掐着腰肢拖回来,女穴里的媚肉痉挛着,吐出一大波滑腻的汁水浇透了晏世凉深埋在自己体内的鸡巴。唐道晴尖叫着用自己淫荡的雌批高潮着喷了一次。淫水浇了晏世凉的鸡巴满头满脸。
“唔......哈啊......别,别动......”
晏世凉插在人穴里的阴茎没什么动作,只是感受着人陡然地裹缠与讨好。唐道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他侧着头,胸口剧烈地欺负着,面色潮红,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在床单上润出一小片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就高潮了?嗯?”
晏世凉嗤笑一声,拍了拍唐道晴那张失神的脸。
“嗯......我.......”唐道晴眼色迷蒙,蓄着泪,他看着晏世凉的脸,想说什么,却只能吐出几句破碎的呻吟。
“我还一点也没满足呢,唐道晴。而且,你也没饱,是不是?”晏世凉眯了眯眼,那灰色的眼睛里盛着滔天欲海,只要把人溺死在这灭顶的快感与屈辱里。他是疯狂的,情欲在血里流淌着,他要全发泄在唐道晴这口淫荡不堪的嫩穴里。晏世凉一手拽着人乳链,残忍地拉扯着唐道晴那熟红的奶头,直把人那娇嫩的双乳扯得细长红热,连色泽浅淡的乳晕都红得滴血。涨奶似的又疼又爽。
“别,别扯,要坏了......疼......别,别操了......哈啊......难受,好难受......”
唐道晴向后仰着,躲闪着淫荡而白润的身子,想要逃离晏世凉的虐待。可他越是躲,那乳尖就越是被扯得疼。唐道晴没有办法,被操得意乱情迷,他恍惚着,为了少受些折辱和疼痛,竟然挺着胸和腰腹,把酸软的身子往这个凌虐着他的男人身上靠。唐道晴痴痴地,把自己的腿抬起来,缠上了晏世凉的腰。一双手也不自觉地勾住了晏世凉的肩膀,指甲随着人的操弄,不住地在人后背上抓出道道血痕。
“啊啊啊......不,不要......我,我又要泄了......嗯......好热......”
唐道晴的鸡巴被夹在两个人腰腹里被反复的磨挤凌辱,晏世凉又故意压低了身子,随着自己扎扎实实地操人穴的动作,更深更重地用腹肌蹭着,去欺凌唐道晴那根饱胀湿热的鸡巴。没过一会,唐道晴的鸡巴就被磨射了,他早上才被晏世凉狠狠玩过一次,马眼里吐出的精液十分稀薄,溅在晏世凉胸腹的伤口上。看上去淫靡而妖异。
“晏......晏世凉......快停下,好难受......”唐道晴一前一后连着高潮了两次,他仿佛全身的骨都是软的。他媚肉痉挛收缩,又被晏世凉狠狠破开,他在不应期,根本受不得这样暴虐的操弄和欺凌。他从不觉得晏世凉是重欲的人,这个男人每一次操他都是为了折辱他,玩弄他,他从不知道晏世凉真的发泄起欲望来会是这么可怕。唐道晴整个肉穴都被晏世凉操麻了。满穴的媚肉都被那根大鸡巴鞭挞淫虐得酥麻柔软,又红又烫,他连连被操,高潮迭起,他一直在欲望的浪尖上下不来,没有一刻是清醒的。唐道晴的穴肉被玩得滚热柔软,仿佛随便碰碰,都能让他爽得落泪。
“唔唔唔.......别,别操了,好奇怪......别弄了,我,我射不出来,里面是空的......”唐道晴仰着头,发出可怜的哀求。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残忍地掐着人鸡巴的根部,手掌握着人两枚玉丸似的柔嫩的精囊,从人根部捏着往上捋着,仿佛要把人射无可射的鸡巴榨出些精来。唐道晴疼,但又觉得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射不出来还硬着,你说你是不是贱货?那好,唐道晴,你就用你的雌批试试高潮迭起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笑了笑,又狠狠地撞着人宫口。晏世凉一直没射,他忽然放慢了操弄的速度,每次都把鸡巴退到人穴口,只剩一小截龟头埋在人红肿柔腻的肉穴里,而又忽然发力,整根凿入人穴里,顶撞人宫口。晏世凉忽然拽着唐道晴的腰肢狠狠往前一顶。鸡巴撞开了人娇嫩的宫口,探入了半截红肿的龟头。唐道晴疼得脸色惨白,他哭叫起来,却又觉得惊异,他那发育不良形同虚设的子宫竟然能被打开。
晏世凉也觉得有趣,竟然恶劣地用鸡巴在人宫口摩擦了几下,又一使劲,将自己硕大灼热的鸡巴挤入了狭小的子宫里。
“出去!啊啊啊.......晏世凉......你出去.......别,别在里面!”唐道晴哭叫起来,他疼,疼得要命,但更多的是害怕。鸡巴在子宫里面,在他子宫里流着腺液和精水,他会不会怀孕?他会不会真的给人怀个狼种。成为一个大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在欲海里浮浮荡荡的时候,他无端地感到惊惧,连腿根都痉挛打颤。
“出去?唐道晴,你的子宫夹着我不放呢,就这样希望我留种在里面?”晏世凉喘息着,一伸手摁住了唐道晴被鸡巴顶得微微凸起的小腹,摁着人柔嫩细软的腹部揉搓着,让人更深地感受到鸡巴在人肚子里的冲撞与凌辱。
“我不要,不要.......好疼.......”恐慌之间唐道晴缩着穴,推挤着,脆弱而又无助地想要把那根鸡巴排出去。他挺着腰,挣扎着要逃开,却被晏世凉钳制着。他摁着唐道晴的腹部,感受着唐道晴收缩滚热的软肉的侍弄,宫口痛苦地夹着晏世凉的龟头。晏世凉被唐道晴夹得舒服,阴茎在人身体里一抖,射出一大股浓精来。
“嗯......啊啊啊啊好满......”唐道晴的子宫被晏世凉的精液灌满了,沉甸甸地装了一大泡。晏世凉像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似的,居高临下地用手掌摁着唐道晴鼓起的小腹,他的鸡巴一股一股地用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唐道晴娇嫩的子宫。烫得唐道晴忍不住两眼泛白,他高潮了,又一次,在被人内射得满满当当地时候涌出一大波淫水。
唐道晴被人操透了,鸡巴硬挺着,却只吐出些许清液来。他满穴的精浆,却被晏世凉的鸡巴堵着,漏不出来。他还保持着挂在人身上的姿势,两条腿无力地在人腰侧颤抖。
“晏世凉你疯了吗?”唐道晴骂道,但声音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还带着些哭喘。唐道晴喘着气,一身是汗,漂亮的脸上满是泪痕。他被操哭了。可又觉得屈辱,他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人肏开了子宫在里面打钟。
晏世凉没说话,他刚刚在人穴里射了满贯,情欲已经减去了大半,但还远远不够。他偏了偏头,看着唐道晴在高潮迭起之后,这幅被玩得近乎破碎的样子,玩味地微微眯了眯眼,他把阴茎从人穴里面退了出来,唐道晴的女穴被他操成了一个圆润的小洞,他退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依依不舍地舔吮着他的龟头。
晏世凉把阴茎拔出来,带出一片粘稠的精浆和淫水,他在手上沾了一些,涂抹在唐道晴后穴的穴口,他哑着声音道:“唐道晴,我还没玩够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世凉没玩够,他当然玩不够。唐道晴在不应期里都被他操过了,他知道的,这条小母狗现在全身都是骚肉,那红艳的女逼里随便摸一下都能喷人一身潮水。他是被操服了的。
唐道晴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下来,迷茫而顺从地敞开来躺在床上,他的腿打开着,那女穴被操得熟红,穴口肿胀发烫裹着一圈儿精水。他像个柔嫩的珠蚌,被人狠狠撬开脆弱的壳,侵犯了自己最深最嫩的内里,他被晏世凉射在了最深的地方,要给人怀一颗玉润透亮的珠。他一身湿热,满身精水,任人宰割。
唐道晴有些害怕,他无助地缩着自己深红的女逼,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吐着精液。以前晏世凉射他里面倒没什么,无非就是觉得屈辱。可如今,这玩意进了自己的子宫。唐道晴想把晏世凉射进去的浓精弄出来,他颤颤着伸手,指尖插进自己穴里,残忍地抠弄着自己,想把精液挖出来。可他内里的媚肉已经被操顺了,又骚又热,稍微摸一摸都能让他浑身酥麻尖叫着喷水,他不敢去碰了,只能摁着自己的腹部,揉搓着腹肌,试图把浓精挤出来。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仿佛要把自己弄坏。
“真可怜。”晏世凉懒散地叹息了一声。
晏世凉的手指沾着些精液,在人后穴摩挲打转,把人后穴玩得湿湿热热的,时不时地按摩着人脆弱的腺体,那里已经被奸透了,又熟又热,胀大了不少,摸起来挺有意思,柔柔嫩嫩的,很可爱,倒还挺惹人怜的。当然,唐道晴的反应更有趣。手指一碰上,就不自觉地挺腰,那射无可射的阴茎湿漉漉地硬,翘得老高。马眼里却只能吐出些稀薄的白水。
晏世凉调笑道:“唐道晴,我问你,后穴和女批,你觉得哪个被操的时候比较爽?”
“我.......我不知道.......别摸了.......”唐道晴眼尾微微泛着些红色。他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漂亮,看人的时候目光清朗,又带着些不自觉的疏离和风雅,风光霁月地看人一眼,他很迷人。而眼下,这双眼睛却被情欲浸透了,他眼色迷蒙,罩着层水雾。时不时的因为痛苦或是快感,屈辱地落下泪来。
“是吗?那我现在就让唐少爷都试试,回头爽了,可要给我一个答案才行。”说完,晏世凉把唐道晴翻转过来,让人腰窝塌陷着跪趴在床,用后入的姿势一个挺腰就把自己勃胀的阴茎操进人那被开拓得湿热的水穴里面。
“哈啊......好,好难受......好深......嗯......进到最里面了......”甫一被人进入,唐道晴像一只垂死的白鹤一般高高扬起自己纤长的脖颈,惊声喘叫起来。后入的姿势让晏世凉的鸡巴进得极深,唐道晴觉得那硕大的龟头都要抵到自己的结肠口。他挣扎起来,可他已经被奸熟了,后穴里的每一寸媚肉都如此乖顺而可爱,晏世凉的阴茎一进来,就巴巴地裹缠上去,痴迷地舔舐吮吸着人硕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地吃着尝着,收缩着,夹紧了那粗硕的性器往自己身子里带。
“唐道晴,你想把我夹断?”晏世凉的鸡巴被人穴里的骚肉吃得舒爽,唐道晴缠得紧,裹着晏世凉的鸡巴让人又疼又舒服,晏世凉是不介意疼的,但还是嫌唐道晴夹得太紧,于是他伸手捏住人那根秀挺的阴茎,一下一下地亵玩着,榨精似的从根部慢慢地往上捋,指尖细细地描摹着人肉柱上搏动的青筋。
“唔唔唔......别,别玩我的那里了......要坏了......”唐道晴呜咽起来。他的阴茎已经射空了,无论晏世凉怎么残酷地捏他,他都只能吐出些稀薄的水来。
晏世凉听了眯了眯眼,他知道只要更残忍地逼迫,唐道晴的那根鸡巴总还能再射出些东西。于是,晏世凉俯下身,将自己的胸膛贴着人瘦削而笔挺的后背,他的手指摸着人形状优美的蝶骨。分明服了媚药的是自己,可如今唐道晴的身子倒比他还要烫几分,晏世凉在人耳边喘息着说道:“你还能射出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不,不行,我......我已经没有精液可以射了.......”
晏世凉一下又一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在人深处,鸡巴上凸起的筋脉狠狠地碾磨蹂躏着人敏感至极的腺体。唐道晴的那处柔腻一被凌虐,前面那可怜的阴茎就更胀更疼了,被压在床单上不住地被细密的布料磨蹭欺辱。哀哀地从马眼里流着水,把自己身下弄得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人操穴操得舒服,他痛爽具受,鸡巴被床和自己的腹肌抵着蹭,简直要被压坏。可晏世凉并不理会他的哭喘与求饶。只挺着腰往人膀胱上撞。他阴茎粗长,又向上弯出一个弧度,每一次都能顶到人最要命的点,却又不多做停留,磨得唐道晴越发难耐。
忽然,晏世凉将手一伸,摁着唐道晴的肩胛把人提起来,让人以一种扭曲的动作挨操。唐道晴头向后仰着,腰腹挺出一个弧度,肩胛抵着晏世凉。他腹部微微凸起,被晏世凉的鸡巴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来。这个姿势羞耻且难受,唐道晴挣扎着就要逃,可晏世凉并不饶过他,只强迫人低头,又用舌尖舔舐着人后颈那片白皙的软肉,时不时地用齿尖咬啮几下,弄出些许浅淡的血痕。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根鸡巴的形状了。”晏世凉情色地隔着人肚皮,去摸自己那根突突跳动的鸡巴。
“呜......”唐道晴偏过头,闭上眼睛不愿去看。
可晏世凉忽然用一只手堵住唐道晴咕咕冒水的马眼,不住地用手指摩挲着。腰腹狠劲一顶,用力地撞着人膀胱。激得唐道晴尿意溅胀,鸡巴抖得不像话,要不是晏世凉给他抵堵着马眼,唐道晴简直要当场失禁。
“我......我想尿......嗯......让我尿......别,别撞我的那里.......”唐道晴胀得难受。
“想尿?”晏世凉在人耳边哑声低笑道:“用你的女批尿给我看。”
“我......我尿不出来的......晏世凉......你别弄了......嗯......不要堵着那里......求您饶了我......”晏世凉并不饶过唐道晴,又抵着人尿道往人膀胱上狠狠撞击着。撞得唐道晴近乎要崩溃,他来不及思考,只想要尿,他膀胱软软的,沉甸甸地被晏世凉滚热的鸡巴冲撞着。他觉得自己要坏了。憋住不的哭着求饶,只希望晏世凉放过他,不要再拿他泄欲了,过载的快感与疼痛,甚至让他忘记了屈辱,他只知道自己承受不住了。
“嗳?唐少爷求人,就这点诚意和态度么?我教过你该怎么求我的,这么点时间,你全忘了不是?”晏世凉听着唐道晴的哭喘,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抠挖着人尿眼的细肉,逼得人又是一阵痉挛,连乳环也剧烈晃动起来。
“唐少爷,我继续操你的后穴,你自己去抠你的雌批,让自己用你那淫荡的骚逼尿出来,我今晚就放过你。”晏世凉像个严苛的老师那样教导着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犹豫了一下,让他用女批尿,他从未受过这样的折辱。他先前被晏世凉牵着鸡巴,被人小孩把尿似的抱着,撒在野外,他不觉得有什么,他还是用的前面,没像个真正的雌兽似的,用自己的女批尿。可眼下,他根本忍不住,膀胱和尿道都被人蹂躏,如果自己不照做,后半夜晏世凉不知道还要用什么花样来折磨自己。
于是,唐道晴闭着眼,在晏世凉的注视下,绝望地把自己的手往下体伸去。他指尖剥开自己两片熟红的阴唇,去寻自己那颗饱满软嫩的蒂珠,他随着晏世凉操弄的动作,用手指狠狠地摸着那可怜而又可爱的小东西。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巨网绑缚着他,他难受,却逃不过,于是他揉着自己阴蒂的手加重了几分,甚至自虐似的用指尖去抠弄那嫩肉,手指挤入肥软的肉逼里,似乎想要找出那个尿眼来,去通一通,让尿液从地下淌出来。可这样不过杯水车薪,他越是这样玩自己,鸡巴越胀越想尿,可那里彻底被晏世凉的手指堵死了。
唐道晴只能盲目而绝望地,用自己的手指掐弄着那已经被玩得充血硬胀宛如小指指节的阴蒂,拉自虐似的扯着掐揉,揉弄着自己敏感的尿眼。要把尿给挤出来。
“我,我是母狗,嗯......主人,主人饶了我吧,母狗要被主人操坏了,求求主人放过母狗吧......我......我要尿了......哈啊......小母狗要用女逼尿了.......”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口无遮拦地说出了毫无廉耻的求饶,他又开始辱骂自己是母狗,践踏自己的尊严了。不过,真奇怪,以前,晏世凉逼他骂自己是母狗,是骚货,他多少有点不甘心,有点愠怒,而现在,他肉逼里陡然溅射出一股淡黄的尿液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果然下贱,活该被骂。
那尿液流得并不顺畅,他的女批到底不是用来干这些的,淡黄而腥臊的液体只细细的一股流得断断续续。温热的液体刷过敏感的神经,快感绵长细软,惹得唐道晴彻底软了腰肢,靠在晏世凉身上哀哀地叫唤。那阴蒂露在外面,小腹和蒂珠细微地一鼓一鼓的,不断地排着尿,细细的一小股,淋得到处都是。满屋子都是唐道晴的腥臊。
晏世凉看了觉得好笑,他想起自己最开始养过的一只小奶猫,那只猫不乖,喜欢尿自己床上。尿的时候就是这样,翻着粉嫩柔软的小肚皮,尿液细细的一小股,淅淅沥沥地浇在床上,弄湿一小片。回头还奶声奶气地朝自己叫几声。
“乖。”他微微伸出一截舌尖,舔舐着唐道晴发红的耳尖,夸赞了一下,“你用女批撒尿的样子简直太乖了点,唐道晴,你现在淫荡极了,又好看极了。”
“嗯......你去死!”唐道晴尿了半天还没尿干净,只失神地,靠在人身上,软着声音哭出一句咒骂。
唐道晴正尿着,晏世凉的鸡巴又开始在他身体里挺动,他不再去撞人膀胱,而是抵着人腺体碾磨。唐道晴绝望地哭叫起来,他女批失禁了似的,尿液一个劲的淌,他正在一边撒尿一边挨操,太可怕了,他要疯了,他前面后面都是爽的,没有一处不是满足的,晏世凉用欲望把他填满了,他是一个肉器,一肚子精尿。
晏世凉又在他后穴里快速撞了几十下,才射进人后穴深处,滚热的浓精烫得唐道晴止不住地哆嗦。突然,晏世凉松开了抵着人鸡巴的手。唐道晴那原本色泽浅淡,粉黄色的鸡巴已经憋得紫红,晏世凉手一松,便从尿道里淅淅沥沥地吐出些许稀薄的余精,也不知道晏世凉到底是怎么给人操出来的。
唐道晴要疯了,他哭叫着,嘴里骂自己是母狗,他被鸡巴操坏了。他觉得这具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一身都是软了的,酥酥麻麻的,在精尿里面被泡透了,一身腥臊,他射了,精液混着腺液一起淌,上面在射,下面在尿。高潮被拖得极为漫长,晏世凉松开他,把他丢在床上。看着他趴在上面,浑身颤抖,前面吐精,女逼一面喷水一面尿的淫态。
他把唐道晴玩坏了,这人两个穴连同子宫都被他灌满了,他似乎彻底变成了一个雌性。躺在自己的淫水和尿液里面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自己的情欲已然消退,他缓了口气,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披上,他不喜欢裸着,倒不是有什么顾忌,而是他自己都憎恨自己身上那样多的伤口。他疼,真的疼,撕裂一般的剧痛,几次都要晕过去。
晏世凉穿上衬衫,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酷而戏谑的模样,他俯下身,看着被他操得失神的唐道晴,他拍了拍人脸颊,道:“我刚刚夸你,你该说什么?”
唐道晴羞愤欲死,可晏世凉却偏要说他乖的不行,他一气之下把脸埋在枕头里,他犹豫了很久,才用很轻地声音嚅嗫道:“谢谢主人......”
晏世凉听了,大笑起来。他的手指摸上唐道晴背部,从人后颈开始,细致地顺着人脊骨一路往下抚摸,指腹摩挲着人每一节脊骨,直到人凹陷的腰窝。唐道晴觉得,晏世凉的手指是一把温热的刀,在一寸一寸地折断自己的骨。他屈辱,他恨,他想要让晏世凉死,可他做不到,他想自己死,可他不敢。他不敢想象自己死了,晏世凉会怎么折磨唐道宁。
他还记得晏世凉说的。唐道晴,如果你自杀了,我就把唐道宁抓来,我先让他奸你的尸,再把他手脚都砍断,把他熏浓毒哑了双目失明地吊在妓院的天花板上让那些最下等的人操他,直到把他玩死。嗯?我就这样办好不好?
他觉得晏世凉做得到。
于是,就在晏世凉细致而玩味地,像赏玩一件白玉雕似的摸完唐道晴颤抖的脊背的时候,唐道晴陡然发出一声呜咽。
晏世凉听了,冷笑起来。他隐约猜到了唐道晴现在在想什么。
是啊,一个曾经只手遮天的,如今却被人这样凌辱的男人,还能想什么呢?
于是晏世凉的手放在人脊骨上,俯身在人耳边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确确实实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世凉又醒了,还是那个时间,天将明未明,三分满的月亮即将落下,青白的天色如霜冻,一日里最冷的时候。他醒来,一睁眼,看见了睡在了自己身边的唐道晴。
他想起自己昨夜里折腾完唐道晴就睡了。
他累,太累了,他要应付的事情太多,生意、交易所、娱乐场、戏院、外贸.......他钱多,但从不集中,撒在四面八方,虽然分散,却也风生水起,只是要对付的东西太多太多......做生意都是大进大出的,一步走错,满盘落索,如今人人都窥觑他,他不敢把钱只往一处投,狡兔三窟,谁也说不上他到底把钱投到了多少地方,他又有多少资本,只知道要拿下他可难。
晏世凉侧卧在床上,忽然一阵心悸,面色苍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翻身仰躺着,急急地喘了几下,他病好不了,每次这样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他能活到几岁呢,下个月他就满26了,他还有多久可活,30?40?50......他不知道,有时候,他真觉得自己会短命。
但偶尔的,当他站在高峰叱咤风云,别人不得不低声下气地看他脸色,生杀予夺的时候,他又觉得高兴。那些个人,不知道比他年长多少,却还要求他,敬畏他,跪他面前,头磕在地上说自己以前不该折辱他,求他原谅他们。
这时候,晏世凉很愉快,简直要笑出声来,他想,好啊,我要长命百岁,我为什么不能呢?站在这里何等畅快,放眼望去,几乎所有人都是他的败将。
晏世凉缓了口气,他好些了,却又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他要是醒来,心悸成这样,他的狗会扑上来,用一双黑亮的眼睛担忧地望着他。可今天他没带狗来,醒来,身边还躺了个唐道晴。
自他哥哥死后,他再没有试过醒来后身边有人的感觉了。而是习惯了醒来后身边有狗。
他过得最惨的时候倒的确是和狗一起睡的。还睡了挺长时间。
平日里晏世凉醒了,也就不睡了,可今天他只觉得累。身体如此沉重,仿佛他是一具坠入水底的船锚。于是,他也不管自己身边躺的是谁,闭上眼,昏沉沉地又一次睡去。
他睡了很久,从没有这样久过,也许是真的太累了,唐道晴竟然比他先醒。
唐道晴醒来,觉得全身都是酸痛的,腰腹腿根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后颈肩膀上都是晏世凉的细密的咬痕。腿间黏糊糊的,是未擦干的淫水和精液,结块了,黏在他身上,显得下流而脏乱,把他白皙的腿根变成一幅淫乱的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一抬,看见熟睡的晏世凉。
唐道晴看了,回想起昨夜里自己受的辱,冷冰冰地想:一醒来就看见他这张脸,真烦人。昨天早上也是,睁开眼,就看见他,阴茎埋在自己穴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瞟,拽着他的头发逼问他夜里梦见了什么?谁?狼,唐道宁......
晏世凉总能听见自己癫狂的梦呓。
可晏世凉自己却从不梦呓,无论他梦见什么,痛苦、愤恨、温暖、情色......那些最隐秘最悸动的东西都在梦里,勾得人心痒,可他什么也不讲。只是落泪,眼泪顺着他苍白的脸颊往下淌。
唐道晴看着晏世凉的眼泪,一点点地,顺着苍白的脸颊往下滑,润湿了枕头。唐道晴有点惊异,他从未觉得晏世凉也会落泪,这个男人血冷,也许他的眼泪也是冷的。
他梦见了什么?哭成这样,是晏世明吧?
唐道晴也隐约想起晏世明来。
印象里,晏世明和晏世凉的外貌挺像,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比起晏世凉的阴鸷冷艳,晏世明彬彬有礼的,看上去很温和。唐道晴记得自己以前经常去晏家做客,遇见他们两兄弟,关系也还算不错。
那时候晏世凉17,还挺调皮。看着唐道晴,眼色阴阴的,有点戒备,又有点好奇。他那时候留洋,中途回来,还不太清楚道上的事情,只听说唐道晴年少有为,算得上是他大哥的一个“朋友”。晏世凉知道唐道晴比他年长,又有名望,起先他敬唐道晴几分,客气点,向人示好,可混熟了以后,就又没大没小起来。
那时候晏世明看着,他宠溺自己弟弟,看着晏世凉打闹,只有点无奈,哭笑不得地俯下身稍微用力地捏了捏晏世凉的脸,他带着点笑道:“世凉,别捉弄唐少爷,你乖一点,好不好?”
晏世凉呢,他听了,眯着眼笑着说:“好好好,我都听哥你的。唐少爷,对不住,你别生我气,下回我请你去跑马场看跳滨去,晚上去红房子吃法国菜好不好呀?”
怪事。那时候他们几个关系还挺好。后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想,是,是他先毁约的,他背叛了晏世明,他要那份权势,他要那无上的名望。这块地上,表面上风平浪静,夜夜笙歌,可实际上暗流涌动人人自危。他要自保,也要高升,于是,他动手了。
杀了晏世明,他唐道晴就真的是扬名立万了。
唐道晴盯着晏世凉的脸,试图再一次回忆起晏世明的面貌和气质,说到底,是他辱没了他,对不起他。可唐道晴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要晏世明死,那风光无限的日子,虽短暂,但怎么样都是值得的。一个昙花一现的,斯文的枭雄。
“看什么?”晏世凉醒来,睁开那双冷灰色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含着点水汽。
“看你会不会说梦话。”
“我不会,只有你会。”晏世凉皱了皱眉,伸手抹去了眼泪。他似乎并不为自己在唐道晴面前落泪而感到丢脸,他知道,他落泪并不是因为唐道晴,而是因为梦里人,他又梦见晏世明和自己父亲了。
“起来吧,唐少爷,和我去浴室。”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眼睛轻轻一眨,蓄在眼眶里的水又滚将下来,只是他面无表情。
“你又想和我扯什么闲账?”
“洗澡。”晏世凉听了好笑,瞥了人一眼道:“难道你要含着一肚子精液出门吗?也可以,我不拦你。”
唐道晴听着,只跟着晏世凉进了浴室。
春水楼是待贵客的,都知道这些客人每天夜里都和自己带来的人玩什么,因此,浴室修得很宽敞华丽,有一个可以躺两个人的白瓷大浴缸,沐浴露香皂毛巾等一应俱全,那沐浴液是从洋行里弄来的,说不上什么牌子,印着的是德文。
那浴缸很深,热水暖融融地泡着人,可唐道晴坐在里面却浑身不自在。因为晏世凉坐在他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只想赶快洗干净了离开,可他不想再在人面前清洗自己的下体。更何况,他还要抠弄自己的两个被操得红肿的肉穴,把里面的精液弄出来。昨夜里晏世凉射得又深又多,唐道晴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非借着些道具好好清一清不可。
唐道晴知道,他的女穴和阴户被折腾久了,呈现出一种殷红的颜色,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绽在他白皙的腿间滴水。他的穴一碰,要不就是疼,要不就是爽,他一定会在晏世凉面前露出些淫态来。但晏世凉拉他一起来洗浴,无非也就是为了看这个。
于是,唐道晴犹豫着,迟迟没有去碰自己的下体。
“唐少爷被人伺候惯了,连自己洗澡都不会么?”晏世凉支着浴缸边缘,隔着蒸腾的热气看着唐道晴。
“我自己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你有看人洗澡的习惯。”唐道晴不咸不淡地回敬道。
“我的习惯可多,不但看你淫荡地又羞又恼地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骚逼里去抠我射进去的浓精,我还要看你挂着金铃乳夹走绳,我会把绳结弄得又粗又大,你垫着脚走过去,绳结把你的阴蒂女穴后穴全部蹂躏个便。又或者,唐少爷如果不会骑马,我就教你,不过我的马性子烈,不喜欢外人碰它,唐少爷就在我家地下室里骑几夜木马练练如何?呵,就看唐少爷你自己受不受得住了。说起来,你去过日本,也该见过日本的那些漂亮女人是怎么躺在桌上给贵客当餐盘的.......”
唐道晴听了,表情略微僵了僵。他不是不知道晏世凉这个人的脾气,你说他一句,他马上就能回你十句,他原是不想和晏世凉争辩,可眼下一听,这人似乎连日后要怎么调教他玩弄他都想得清清楚楚,一一道来。
唐道晴受制于人,晏世凉把他当成用来泄欲和折辱的性奴。他恨,却反抗不得,当下不做声,觉得还是先洗干净要紧。于是,唐道晴只皱了皱眉,熟练地弄了些香皂沐浴液来在手上,有些狠地去洗自己的下身,他手上都是泡沫,滑腻甜美的一股香气,他去洗自己腿根上的精斑,时不时地,碰到自己红艳的小逼,忍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浴缸里的水荡起一阵涟漪。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束手束脚的动作,觉得好笑,他说:“唐少爷不抠抠自己的女逼,是舍不得我把的精液洗出来,想就这样含一辈子?”
唐道晴不说话,只是有些愠怒地看了一眼晏世凉。唐道晴在手指上沾了些香皂,他弓起腰,稍微抬高了点臀部,胸腹没在水里,用润湿的手指去勾弄自己的穴。他在晏世凉冰冷而傲慢的目光下,一点一点地让自己殷红湿热的女穴吞吃自己的手指。
“嗯......”唐道晴拓张着自己的穴,手指自慰似的在穴里不断深入,穴口软软地,像一只柔软的蚌似的张开了,流了些热水进去,像又被内射了一次似的。不过并不残酷,并不深重滚烫,而是暖暖地淌进内壁,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软肉。他舒服,随着手指深入的动作,唐道晴忍不住仰起头来,发出一声舒爽的呜咽。他白皙的身子轻轻颤抖,带着那一串乳链也在他红嫩的乳尖摇曳。接着,唐道晴的内里涌出一股淫水来,牵连着些许白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小高潮了一会,腿根都在颤抖。但他知道,更深的地方的精液根本洗不出来,前面后面都是如此,更何况,晏世凉昨天还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唐道晴的手指止不住地往自己更深的地方抠挖着,可却够不到,于是,他有些急躁地晃动着腰肢,得趣了的媚肉更深的收缩着,把他的手指裹紧。唐道晴有些放浪地,软着身子靠在浴缸里,身子泡着温热而清透的水,微微张着嘴小声的叫唤着。他舒服,手指抠弄着穴。另一只手不经意地,向后面伸去,指尖浅浅地在后穴穴口打转。
唐道晴把腰放得更低,他几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两条腿搭在浴缸边缘,露出他两口被驯服了的穴。插了两根手指进自己的后穴,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进得不太深,只在穴口浅浅地操弄着。
“唔......好浅......不,不够......不够深......”唐道晴迷蒙地眯着眼,发出淫乱而情迷的呻吟。他真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下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无意识地说了些什么,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在清洗晏世凉射给他的精液。
而就在唐道晴自己把自己玩得饥渴了,想要了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晏世凉的冷笑。
“唐少爷,我下次真该请几个照相馆的人来,把你现在这幅模样拍下来。”
“嗯?”唐道晴有些困惑地看了一眼晏世凉。
而就在这时,晏世凉忽然伸手拉扯住唐道晴胸前的乳链,他狠劲地拉扯着,直到人两枚乳尖变形发热,惹得唐道晴痛呼出声,颤颤着,把自己插在后穴里的手抽出来,要去推拒晏世凉。而他刚刚退出两枚指节,就有什么光滑而粗硬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那玩意冷冰冰,低头一看,才发现是个冲水用的软管,连接着一旁的自来水口。
“晏世凉!你,你要干什么!拿出去!”唐道晴喊道。
“拿出去?”晏世凉微微笑了笑,松开了唐道晴的乳链。他在浴室蒸腾的热气里挨上来,他危险而又怜爱地看着惊慌失措的唐道晴说:“我不用这个,怎么洗得干净唐少爷后穴里吃着的浓精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拿出去......”唐道晴拽着晏世凉的手软着声音哀求道。
唐道晴看得出来晏世凉是要给他浣肠,那根软管插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晏世凉分寸把握得很好,就抵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下面,一会只要晏世凉一拧开自来水,那水流就会一直冲刷击打着自己脆弱的腺体,急急地涌进自己的腹部,就像上次灌酒一样,把他肚子撑大。不,不止如此,也许还要他反复地把水排出去,又灌回去,把他腰腹撑得滚圆,白皙的皮肤近乎透明。沉甸甸的小腹压着膀胱和阴茎,他会受不了.......
“不这样,你的后穴怎么洗得干净?把手抬起来。”晏世凉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可眼神冷冰冰的,他强硬地拽着唐道晴的手腕,用皮带把他的手双手举高,束缚在了浴缸后面抵靠着的一个挂架上。
“唔......”唐道晴挣扎了一下,却只带动了那金属挂架发出一阵响。
“我一直记得,唐少爷有洁癖,走哪都是讲究的,以前我和唐少爷习惯一样,倒还挺投缘。现在唐少爷是我的小狗,我当然要把唐少爷里里外外都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说完,晏世凉就打开了水。只听一阵哗啦啦的水响自那软管里传来,那水是温的,急急地冲击着唐道晴凸起的腺体,水流源源不断地冲刷着人脆弱敏感的内里,细密而蛮狠,像一场残虐的淫刑。这感觉比不得被人内射,是被人用又热又烫的鸡巴一股一股地抵着灌进深处,浣肠只是被冲洗着,急流撞击着腺体,冲得唐道晴两腿打颤,仰着头高声哭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太......太激烈了......肚子要装满了.......”唐道晴仰着头在浴缸里扭动挣扎,把水溅得到处都是,像一条被鱼钩勾住后又被掐了命脉的漂亮白鱼,扭动着嫩滑白皙的身子,抖动着细密而圆润的鱼鳞和薄如轻纱的尾鳍,垂死般的哭起来。脸上湿漉漉的,一塌糊涂。
温水源源不断地顺着人淫荡的后穴冲撞进了人腹部,把人小腹灌得鼓胀起来。唐道晴恐惧地看着自己胀大的肚子,不耐地晃荡了一下身子,听见里面满满地全是水响。他的阴茎也因为方才的爽利,而硬挺起来,马眼湿乎乎地淌着鸡巴水。
“唔......好胀,好难受......别,别灌了......要,要撑破了......”他被热水倒灌,一身骚肉连同着骨都是软的。唐道晴浑身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上,难耐地合着腿磨蹭着,一双手被晏世凉高高吊起,束在架子上难受地蹭着,被皮带磨出浅浅的红痕。
“好,好难受......里面,里面都是水......”唐道晴含糊不清地说着,他垂着眼看着自己圆润的肚子,像个怀胎的妇人似的高高的挺起,又满又胀,被清水润得湿亮晶莹。
晏世凉看唐道晴的肚子差不多被灌到了极限,便抽走了软管,随手从浴室里拿了一个木制的小球塞住了唐道晴柔媚的后穴。把水堵人身体里面。唐道晴不适应地皱了皱眉,穴口收缩了一下,似乎想要把那颗小球吐出去。而这时候,晏世凉有些不悦地使劲摁压着人鼓胀的肚子,惹得唐道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
“啊啊啊......”晏世凉方才虐着自己的肚子,唐道晴只觉得自己要被那一击打得吐出来,他无助地眯着眼,小声地哑叫着,舌尖微微吐出来挂在嘴角上,露出一点醉人的殷红。穴里剧烈痉挛着,竟然是在晏世凉的手掌的不断揉搓凌虐之下,颤抖蠕动着将那小球从穴里排了出去。忽然,一肚子的水大股大股地失禁般地从红艳的穴口里失禁般地泄出去,那水灌进去的时候急,泄出去的时候也急,又一次滚过人那饱满可爱的腺体,无情地蹂躏着人那片淫靡的柔软,牵连出些许昨夜里晏世凉射进去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小球落在浴缸里面,唐道晴排完,柔软的穴口还一缩一缩地,欲求不满地饥渴着嗦弄热水。
“连这也含不住?”晏世凉看着长长地泄了一次的唐道晴,只见人两条结实而笔直的腿打开来,搭在浴缸两侧,露出两枚不断开合的殷红的肉穴。唐道晴仰着头,后颈枕靠着浴缸,满面泪水,一身湿热,漂亮的眼睛蒙着层水雾近乎失神,不住地晃着脑袋发出哀哀而柔媚地叫唤。
“唐道晴,你说,你是不是应该被好好罚一罚?”
“不,不要了.......不要罚我了......”唐道晴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嗓子里糊着层蜜水似的,声音含混黏腻,听着还挺可怜。
“嗳,唐少爷,我让你好好舒服一次。”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根勃起涨红的阴茎,挑了挑眉。
唐道晴不知道晏世凉说的舒服一次是指什么,他不相信晏世凉的话。他相信除了无穷无尽地屈辱,晏世凉不会再给他任何东西。他只躺在浴缸里,眯着眼,用失焦的眼睛绝望地看着天花板。他没有去看晏世凉,只听见晏世凉用力地扯动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倒一些甜腻润滑的沐浴液的声音。
忽然,唐道晴只觉得有什么又湿又粗糙地东西把自己红肿的龟头整个包裹住了,那玩意奇怪,好像一张布,但又有成百上千的细密的网眼遍布其间,按理说它应该干涩至极,可又湿湿滑滑的,裹缠着自己敏感的前端,拂过系带和冠状沟的时候,唐道晴浑身都在痉挛,马眼软软地开合起来,淫荡而下流地从尿道里挤出好些水来。唐道晴低头,才发现那是一块纱布。而这时候,晏世凉又把那根软管捅进了唐道晴的后穴,抵着人前列腺开始猛烈地灌水。
“什么?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好,好奇怪......我,我疼......”唐道晴挣扎起来,他的腰胯摇摇摆摆,阴茎勃起着抵着那块挤满了滑液的纱布剧烈摩擦着,他一动,自己的龟头抵着纱布细密的网眼蹭着。一刹间,仿佛自己柔嫩敏感的神经和脆弱之处被几千条粗硬粘滑的绒毛抚蹭,又被好几张小嘴吮吸亲吻,他一下子脱力了,沉着妖要逃离着裹缠着自己鸡巴的淫具,他丢脸而徒劳地在胯间甩着自己滴水的鸡巴,连同两颗薄嫩的囊袋都在颤抖,却怎么也逃不开晏世凉地钳制,男人恶劣地拽着纱布的两端在人鸡巴头上反复摩擦凌辱,惹得唐道晴失神地尖叫起来。
唐道晴的鸡巴爽得不住淌水,他喉结滚动着发出沙哑而黏腻的呜咽,肚子里还在被灌水,唐道晴如一条搁浅的银鱼一般晃荡着细窄而结实的腰肢。可奈何他肚子被人越灌越大,一动里面就全是下流的水响,仿佛要把自己的肠壁都弄破。
“哈啊......不,不要了,要坏掉了......前面......前面好舒服......嗯......好热......”唐道晴的鸡巴被又湿又热的纱布深深裹着摩擦,那细密的网眼把他鸡巴的每一寸敏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他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张体贴而又残酷的小嘴在亲吻他挺立的肉棒,可这些小嘴坏心眼,时不时又要用牙尖咬一下他,要他疼,要他难受,要他淫贱地甩着鸡巴哭得一塌糊涂。
他一边被灌水一边被责弄着可怜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全身的骨血都要在这热气与温水里被泡软泡化,他仿佛要在这春水楼里被晏世凉残忍而玩味地碾磨成一碗水,他好舒服,舒服得就要化开来,唐道晴呜咽,发出淫乱的呻吟,他嗓子是哑的,但又含着一股身体被亵玩蹂躏得酥麻绵软的淫荡。他原先挣扎得厉害,现在反倒乖顺了,他舒服了,软着身子给晏世凉玩弄责罚。白皙的肚子灌满了水,随着他的晃荡摇出一阵一阵的肉波。
“我在洗你的骚鸡巴呢,唐少爷昨天可射了不少出来。溅得满身都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痴迷地淫态,有些嘲弄。
“不,不洗了......已经干净了,不用洗了......嗯......再洗......就要坏掉了......”唐道晴眯着眼,迷蒙地说着。他被玩狠了,脑子里一团浆糊,只记得精液和鸡巴。
“是吗?”晏世凉偏了偏头,微微笑着,他松开了淫虐着唐道晴鸡巴的纱布。灯光下,唐道晴的龟头果然湿红透亮,可怜兮兮地滴着水,只被欺负狠了,颜色不复先前那浅淡的肉粉嫩黄,而是变得红肿发紫,他精囊里还是没东西,马眼再是怎么开合,也只流出些清透的水儿。
“真......真的......不信你看......”唐道晴鬼使神差地挺了挺腰,大着肚子把鸡巴往上送到晏世凉眼皮子底下,给人审视自己的淫荡。
谁知晏世凉存心要戏弄他,男人竟然用手撑着浴缸俯下身来,晏世凉不算健壮,却并不瘦弱,他生得匀称,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他亭匀的骨上。他俯身的时候,唐道晴看见人紧实的后背和脊线,恍惚间,他看见男人背后有一条长长的疤痕,从脊骨最上,直直地一路蜿蜒到他的腰窝,那伤口又深又长,狰狞可怖,像一条巨蛇、一条蜈蚣、一只毒蝎的尾巴般盘踞在男人身后。不经意地,唐道晴想起昨夜里晏世凉细致地抚摸着自己的脊骨的时候说的话。
他说:唐道晴,你这一身骨终究是折在我晏世凉手上了。
昨天唐道晴还不能理解为什么晏世凉要这样抚摸自己,眼下他才明了。唐道晴意乱情迷间脑子里一闪,恍惚着想起以前。冬天,很冷,他去做生意,听闻那块地上抓了个人,昔日里是个精贵的人物,而今却是人阶下囚,长得漂亮极了,但脾气倔,还喜欢冷嘲热讽,惹怒了那里的主人,那人扬言要剖开人后背踩断人脊骨,叫自己的阶下囚再也不敢嚣张。
可后来刀子动到一半,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贺先生突然来了把那个吵着要剖人脊骨的家伙给毙了,把人救走了。那时候唐道晴听了,并不觉得惊奇,道上这种事情可多,死得更惨的都有,他见怪不怪,可心里听了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是滋味。
他隐约猜到差点被剖骨的是晏世凉。
“唐少爷看什么?”晏世明俯身,把阴郁而冷艳的脸贴在唐道晴的腹部,唇舌有意无意地,触碰着唐道晴敏感的阴茎。“在看世凉的伤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唔唔唔......别......别舔.......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唐道晴刚想说什么,可不料晏世凉忽然舔吻起唐道晴那不断淌水的鸡巴起来,他舌尖湿热滑腻,晏世凉并未把人鸡巴含进去,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舐起来。舌尖软肉止不住地挑逗着人咕咕冒水的马眼,惹得唐道晴挣扎着仰着头情动地呻吟起来。他被晏世凉舔得舒服,这个男人舔弄着自己的肉屌,时不时地还使坏地用牙尖去磕碰人敏感而富有弹性的龟头嫩肉,甚至用自己犬牙尖细的牙尖去磕碰唐道晴的尿道口,惹得唐道晴弹起腰肢叫得嗓子都要哑了。
“不,不要了......晏世凉......你,别玩我了......”唐道晴哭着求饶,而就在晏世凉的舌尖扫过人敏感的系带的时候,唐道晴射无可射的鸡巴忽然狠狠颤抖了好几下,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挤出点水。唐道晴浑身痉挛着扭着腰肢,生生被晏世凉玩出了干性高潮。
“舒服吗?”唐道晴没有射,只淌了点水沾在晏世凉嘴角。他就是知道唐道晴现在这根鸡巴只能干性高潮才给人舔的。他抬头,眯着眼,危险而嘲弄地看着唐道晴,伸出一点舌尖,颇有些诱惑地舔去了嘴角的水液。
“滚......”唐道晴哑着声音说道。
“和我说实话。”晏世凉挑了挑眉,揉玩着人鼓胀的腹部。
“唔唔唔......别玩了......别这样......舒服,舒服,我舒服.......”唐道晴受不住,只连连说自己舒服。
“真可爱。”晏世凉像夸赞一只听话而乖顺地小狗那样,怜爱地捧起了唐道晴的脸。接着,他拔下了堵着唐道晴后穴的软管,摁着人腹部使劲把人肚子里的水全部挤出来,像在揉玩一个漂亮的,装满水的软球。
他们洗澡,可等洗完的时候已经花了两个多小时。水已经凉了,等唐道晴从浴缸里站起来的时候,腿软得比进来的时候更厉害。
晏世凉已经先出去了,杜凛也回来了,唐道晴听见晏世凉对杜凛说:“你去帮我下几份帖子,给贺先生一份,天华娱乐场的黄老板一份,银行的柳先生一份,还有报社的李先生......三天后,我在晏公馆请客,就说让他们来听听戏,打打小牌......”
他知道晏世凉这是在为开赌场做准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世凉坐在他那张长榻上,执着他那根鎏金的水烟斗,肩上披了件黑金色的长袍,呼着烟圈看贺先生给他的信札和文书。这贺先生是个文化人,做事虽然狠厉,书却读过不少,写起东西来挺有些文采,只晏世凉没工夫去计较这些虚的,只略过那些修饰的话,单刀直入,直接看到最下面。
贺先生的意思他明白。
无非是要个财路和权势。
民不与官斗,纵生意上再是怎么威风,终究还是要防着那些个达官贵人军政要角几分。贺先生如今是官门的人了,早不管生意了,大儿子贺华珏也是军部的红人,十分显赫,逢年过节总免不得有些要寻求他庇护的人,带着重礼,包些钱财去“孝敬”他们。贺先生虽入账不菲,但这生意上的事淡了,财路也就淡了一半,流水不如以前在生意场上的一半。
贺先生知道晏世凉狡猾,多得是财源,他给晏世凉批下文书了准他开赌场,又在赌场里面依贺先生的意思,另外弄些烟土生意。贺先生同晏世凉合伙,这是要拉拢晏世凉,让他成为生意上的代理人,给他开财路,由赌场即外,把手伸向四面八方。他不直接出面,而是借着自己昔日里的猎犬,去给自己办。也免得被人诟病,说他官商勾结,一个劲的腐败,日后也麻烦。
开赌场,建个大娱乐城。就这样吧,他决定了,可以和贺先生合办,但他不会去贺家。
他虽然给贺文玉说他登门拜访,但那只是客气话,他根本不想再跨进贺家的大门。因为,太疼了,一看见那气派的大门,还有他那间房的窗,他就一阵一阵的发冷,整个后背连着心口都是疼的,是啊,他是真的险些被人生生剖开了。谁给他医好的他也不知道,昏天黑地了不知多久,醒来,血流了一床。
因此,他让杜凛下了帖子,请贺先生来他的公馆。他不会回去。
今天,晏世凉下令,找了十来个人,他亲自监工让人把整个晏公馆内部都被清扫了一遍,几十扇窗户都打开,秋日的高风卷了进来,把一切都吹得猎猎作响。
是啊,他封闭了五年之久的晏公馆,终于要待客了。一下子,山雨欲来风满楼。
晏世凉环顾着焕然一新的晏公馆。这里同以前一样,金碧辉煌,对,他把自己原先落魄的时候,那些贱卖的、典当的东西,都通通买了回来,无论多少钱,他都要它们回来。他执着,要做的事情绝不收手,而那些本属于他晏世凉,他也绝不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确成功了,可又有点不可思议,他到底如何走到今天的?他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可回首一切,又觉得恍然如梦。
只有看见唐道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受尽屈辱的脸的时候。他才有些真实的感觉,唐道晴的指甲在自己后背猫似的抓出道道血痕,没有疼痛,只有一种血淋淋的兴奋。血的腥气,精液的咸涩......意乱情迷间,晏世凉觉得自己是一只渴血的兽。
他爱怜地捧起唐道晴哭得一塌糊涂,有些狡黠地笑了,他说:“唐道晴,你知道吗,欧洲人有个习惯,会把自己猎下的狼或者鹿的头砍下来,挂在自己家的壁炉上,当做纪念。”
唐道晴听着,神色有些恍惚,但他明白晏世凉的意思,这时候,他就仰起修长而白皙的脖子,把咽喉送到晏世凉手下,他挑衅地笑了笑说:“你砍吧。”
晏世凉偏了偏头说:“呵......你做梦呢。”
他倒的确挺像把唐道晴像挂个战利品似的摆在什么地方的,把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当成一个物品对待,挺有趣的。
残酷而灼热的的冷夜里,精液在汩汩流淌。
晏世凉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查他的公馆,他家虽大,但大多数是空房,再不然,就是昔日里晏世明和他父亲的房间,那里倒是原封不动。
等他查到唐道晴的房间的时候,只看见唐道晴站在阳台上的角落里,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做工很是精细,上好的蚕丝,把他的身材衬得修长而挺拔。
晏世凉问道:“在看什么?”
“蜘蛛吃蝴蝶呢。你要不要看?嗯?”唐道晴瞟了晏世凉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走过去一看,发现阳台上有只巴掌大的蜘蛛,在角落里结了张大网,捕了只落难的白色蝴蝶。那蝴蝶漂亮,翅膀展开,通身雪白却又泛着点光,蝶翼纤薄好似丝绢。在蛛网上狂乱的挣扎着,薄薄的翅膀扑棱着,却再逃不出天生。
“你喜欢蝴蝶?”晏世凉淡淡道。
“还行。”
晏世凉垂首。看见那蜘蛛攀在网上,一步一步地挨近了那只蝶,那蝴蝶见着危险逼近,振动得愈发剧烈,一双蝶翼只怕要就此挣断。那蜘蛛靠近,八条细长而分节的腿紧紧圈箍住蝴蝶纤细的身子,尖尖的足,只怕要把那薄翼踩破。蝴蝶振动,蛛丝越紧,雪白的丝线,一层一层地裹缠而上,把蝴蝶捆作一团。它知自己将死,却还在动,死,在这秋日艳阳里,它是这么漂亮的生命,它不甘。
蜘蛛獠牙毕现,咬着蝴蝶的身体,它是猎手,一点点地撕咬落入它手的猎物。牙尖注入细密的毒,垂死一刹,振动更急,整个蛛网都晃荡起来。片刻,蝶死了,蜘蛛几下便将它的尸身吃干抹净,只留下一对残缺的白翼黏在网上,中间空了一片,身体已然消逝。
“蝴蝶的身体没什么好看的。”晏世凉看完,冷冰冰地笑了,他俯下身,从蛛网上扯下那两片翅膀,“它最丑陋的部分已经消失殆尽,倒留下了最好看的。”
唐道晴避开了晏世凉意味深长的目光,他平静地说:“是啊。”
“唐少爷,你是一只蝶啊。”
唐道晴从容地说道:“你想说,你是方才那只蜘蛛吗?”
“不。”晏世凉把手搭在唐道晴的肩上,不怀好意地笑了,“我在想别的。”
他当时不明白晏世凉在想什么,可等他明白的时候,他简直快被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在他穴里倒了药,又是那甜腻馥郁的媚药,他把冰冷的瓷瓶抵在自己穴口,手一倾,半瓶药就暖融融地化在了自己两枚软穴里,暗红色的药液,把穴口润得晶莹湿滑。一刹间,瘙痒的热意从唐道晴的下身蔓延,他把全身的骨血都煨暖捂热。
“你真的很像蝴蝶。你知道吗?你不该让我来和你一起看那只死蝶的。”晏世凉一面拨弄他的乳环,一面在他耳边哑着声音哄诱。唐道晴的眼睛被人蒙上了,他根本不知道晏世凉在对他做什么。他只知道男人一只手摁着自己颤动的肩胛,一面用什么又冷又滑的东西,一圈一圈地裹缠在他身上。那玩意丝滑细密,磨蹭过乳尖和下体的时候,弄得他一阵一阵的颤抖,弄得他饥渴的身子好舒服,他简直忍不住地,放低了重心,把自己的身子往上,去追逐那丝滑的东西,想要它好好爱抚爱抚他滚烫的身子。
最好能把他整个裹在里面,让他尽情地让这个软滑温凉的东西里淫辱自己,舒爽而无助地在快感里挣扎,就像白日里自己看见的那只,被裹缠在蛛丝里的蝴蝶。唐道晴想起,自己以前听人说过,有些蜘蛛的毒素会麻痹人,它咬你,注入猛毒,你感受不到痛苦,只会产生欢愉的幻觉,一身绵软,如坠幻梦。
难道那只蝴蝶死时的那阵猛烈的痉挛与悸动,也是如此么?
甜蜜的衰败,淫荡的求欢。一辈子,裹缠在蛛丝里。唐道晴挺腰,他漂亮而白皙的下身暴露无遗,那挺翘的阴茎和双穴湿哒哒地淌水,不住地,在这华美薄软的丝绸中蹭着,呜咽着把自己裹在这滑软的丝料之中,像一只白软的蚕,寻欢作乐,媚叫连连。
“你怎么不是一只蝶呢?”晏世凉看着被反绑着双手,在一团轻纱中蹭着腿和奶尖的唐道晴淡淡地说道。
“你呢,一开始在茧里韬光养晦,后来,你是一只蝶,翅膀一展,惊艳众生。唐道晴,你实在太漂亮了,无论是你的气度,还是你所做的事情,你都做得太残酷太好了。”晏世凉的语气还是那样凉薄,他抬起唐道晴下巴,让人抬头,在人嘴里塞了一个口枷。唐道晴不能言语,只能发出一声一声的呜咽,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淌着,润湿一片。
“可是你知道吗?漂亮的蝴蝶最后都是什么下场?”晏世凉笑起来。
唐道晴已经被穴里的春药磨得没有思考的力气,他知道,晏世凉问的这个问题很简单,再简单不过了,可他想不起来,也答不出来,只能狼狈地含着口枷淌着水,狼狈地摇着头发出可怜兮兮地呜咽。一双腿还在丝绸上费力的摩擦,想要解一解自己穴里灼热的痒意和欲念。
“不,不是被蜘蛛吃掉,那太低级了。唐少爷,我告诉你,漂亮的蝴蝶会被人抓住,掏空了内脏泡尽了福尔马林,梳理了翅膀,用钉子钉死在玻璃匣子里被人赏玩,直到永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唔.......”唐道晴狼狈地摇着头,他听着晏世凉的话,害怕极了,睁大了一双眼睛可也只能看见一片昏黑。他眼睛被蒙住了。
“你就是这样的一只蝶不是吗?你太漂亮了,所以被我抓住了。来,唐少爷,我没有那么大的玻璃匣子可以装你,也不打算钉死你,但我想把你摆在一个地方,像一个装饰,一个淫荡的器具......”
“唔......唔唔唔......嗯.......”唐道晴忽然感觉自己阴茎的根部一紧,他知道是晏世凉给他扣了一个锁精环在那里。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晏世凉摁住。接着,两个又冰又凉的,鸡蛋大小的东西分别抵上了他的女穴和后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能无力地收缩着穴口的媚肉去感受了一下,他穴口湿湿热热的,像个合不拢的小圆洞似的不断地往下滴水,那东西一遇到水就震动起来,磨得唐道晴穴口软软的,他忍不住扬起脖子,发出难耐的呜咽。
是缅铃。
他回想起那夜里贺文玉用缅铃折腾那个小戏子的场面,怕得浑身打颤。
“这东西难得,唐少爷好好体会体会。”晏世凉没有理会唐道晴,只强硬地把两枚巨大的缅铃狠劲地碾着人穴内湿红而饥渴的媚肉往人深处塞。唐道晴穴里又湿又热,缠着这巨大的东西就往自己穴里吮吸。那玩意进到唐道晴深处,震动得更加厉害,按摩蹂躏着人红热的媚肉,把人两个穴都玩得酥酥麻麻,过电似的,全身被玩得绵软舒爽。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一大团轻纱里挣扎起来,他像一尾鱼似的在那纱浪里翻滚跳脱,仰着头不断地摩擦着腿,却是把自己颤得越来越紧,他全身的敏感点不是被轻纱摩擦淫玩,就是被缅铃震得浑身发软。连带着呜咽都染上了哭腔。他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下流而不知廉耻地吐着水,似乎想要把深埋在自己穴里的缅铃排出来。
而这时候,晏世凉摁着唐道晴的背他说:“别乱动唐少爷,你要是受伤了,就不好玩了。”
“唔......”唐道晴被摁着,蒙眼的黑布都被他的眼泪弄湿了。
晏世凉拿出一根假阴茎来,拿东西裹着一层黑色的皮革,中间有一道弯。造得很奇怪,有两头,可以同时插进人女穴和后穴,是专门用来淫辱双性人的。晏世凉有些坏心眼地,把剩下的半瓶媚药淋在那假鸡巴的两头,把那本就狰狞的玩意涂抹得湿润,泛着一层暗红的水液,冒着甜腻腻的香气,倒像是什么惹得人想要伸出舌头去好好舔尝一番的美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呜呜呜......”巨大的假鸡巴同时捅进唐道晴的两个穴的时候,唐道晴垂死一般在那软纱里高高仰起头来,不知是疼是爽,也许二者皆是,唐道晴的腰腹挺得高高的,近乎要把自己弯折起来,那又粗又大的玩意一进去,唐道晴的女穴就开始喷水,马眼也下流地开合着吐着水。要不是他鸡巴根部被锁精环束缚着,只怕他要当场就要前茎后穴的一起高潮。
那假东西做得用心,插人后穴的地方有很多细密的凸起和绒毛,刚好能抵到人那脆弱的腺体。晏世凉插进去,女逼里的那根直接把缅铃抵到人宫口上震,那里本就脆弱敏感,又被连连震动,玩得唐道晴不停地喷水。后穴里的则是一面安抚着人敏感柔嫩的肠肉,把缅铃推到人结肠口反复磨挤碾玩的同时,那些个细密的颗粒和绒毛又玩弄蹂躏着人脆弱的腺体。他前门后面都被塞满了,每一寸敏感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遭受着最极致的淫玩和羞辱,灭地地快感一阵一阵如海浪般高高掀起,只差要把唐道晴溺死在这无上的情欲之中。
好舒服......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后面好痒......别,别再震动了......我要坏掉了......唐道晴意乱情迷地想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晏世凉玩坏了,过载地快感让他难受至极,只能又爽又淫贱地像只母狗一样呜咽着在地上蹭着趴着,扭动着腰肢把白皙的身体晃得肉花荡漾。不一会,他竟然生生被这些死物玩得又从女批里溅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来,弄得到处都是腥臊味。
“唔唔唔......”唐道晴自喉咙里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又用女批尿了出来。那尿液还是淌得很慢,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溅。唐道晴一边尿,还一边发出些许呜咽。是的,他下贱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玩得哪怕是尿液刷过神经,他也会用绵密的快感。晏世凉看了只冷笑了一下,伸手沾了些尿液涂抹在唐道晴身上,把他本就大汗淋漓的身子弄得更加湿润,就像在用尿液给人洗身。
失禁过后的唐道晴整个人都软了。躺在那一大团纱幔中软绵绵的呜咽扭蹭。整个下身都轻轻震荡着,鸡巴一直在胯间下流地甩动。
而这时候,晏世凉一伸手,给人把鸡巴捋到肚子上贴着。唐道晴突然感到自己躺着的那丝滑的蚕纱,正一层一层地紧紧裹缠束缚在他身上。不断摩擦着他全身的敏感,把他鸡巴紧紧束在自己腹部,又着重缠紧了自己的下体,把那狰狞的假鸡巴死死紧缚在自己两枚软穴里。
他忽然意识到束着自己的是上好的蚕丝纱巾,死了数万只蚕才有一匹。晏世凉却大把大把地拿来折辱自己,给自己揩尿擦精。
“唔唔唔......”不过一会,晏世凉就把唐道晴用白纱裹得紧的,那纱巾薄而细,裹在身上把他的身线一一衬托,显得他的身材更加漂亮矫健。却又下流地勒出了他的乳尖和贴着腹部的鸡巴和插在穴里的假阴茎的形状。
唐道晴动弹不得,只像个被包装好了的娃娃似的躺在地上细细的挣扎,带着情欲的哭腔不住地呜咽。
“你太漂亮了。”晏世凉垂着眼看着自己的杰作,“我今天还说,蝴蝶的身子是最丑的,可没想到唐少爷能这么好看,这么下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晏世凉打了个响指,便有几个家仆过来,他们给唐道晴脸上套了个面具。又用了几根绳索与细链,不高不低地,把唐道晴吊在了墙上,那轻纱大片大片地自他身上垂下,像敛起的蝶翼。
他就像晏世凉捕获的蝴蝶,被钉死在了墙上。未死,还在挣扎,只因死得不甘心。
“想知道我什么时候放你下来吗?”晏世凉笑眯眯地说道。
“唔唔唔......”唐道晴受不住地摇头,他想开口求饶,求求晏世凉不要把他吊在这里,太可怕了,快感太强烈了,他受不了,他会死的。可他说不出话来,他被塞住了嘴,只能徒劳地流着晶亮的涎水。
“明天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让我的几位客人都看看你。”
接着,唐道晴就听见了关门的声音,他眼前一片漆黑,不知着可怕的责罚和淫辱何时才能结束。他呜咽着,感受着身子底下的水淌个不停。
他快被着快感逼疯了,一片黑暗里,宫口、结肠口、腺体、鸡巴都被淫水和媚药浇透了,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脑内炸开,快感折磨他,拿捏他,钳制他。他舒服得要命。振动着,垂下的白纱乱舞着,他是在夜里挣扎的,淫荡的蝶。
晏世凉说他是蝶,是啊,他怎么不是。他高飞了,又太显赫了,太艳丽就会被人钉死。他在晏世凉的蛛网上受着淫刑。
永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贺文玉那夜里被晏世凉摆了一道,连着几天都兴致缺缺,他回家,正巧碰见自己大哥贺华珏坐在家里。
贺华珏平日里忙,经常连着几夜不回家,偶尔的还要往外省跑。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反而清闲,叫人般了一张躺椅到院子里,坐在上面悠哉地看报。
贺华珏看了看贺文玉那张闷闷不乐的脸,笑了笑说:“老四,你又和晏世凉扯啥闲账呢?”
贺先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贺文玉是里面年纪最小的。
“大哥你怎么知道?”贺文玉怏怏不乐地把玩着手里的湘妃竹扇子。
“你每次去找他,碰了钉子之后就是这幅脸色。多少回了,我还会不知道?
“你知道他欺负我,怎么不给我管管他,光在这看我笑话。”贺文玉眼梢一吊,有几分娇气,佯装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大哥。
贺华珏虽然在军部,行事果决雷厉风行,为人又有几分冷傲和刻薄,但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向来好脾气,他放下报纸,打趣道:“你想我怎么管他?”
“不能把他再搞得失魂落魄的吗?就像以前那样,给我把他弄到我们家来,当咱们的一条猎犬。”贺文玉走上去,有些撒娇的用扇子柄轻轻碰了碰自己大哥的脸。
贺华珏被自己弟弟逗笑了,他说:“那难啊,文玉,你不懂吗?晏世凉现在厉害着呢,钞票多,生意大。”
“有什么了不起,他不就是个做药材生意的么,他上次不是还为这事,和付晚那狗东西吵起来了?我看他脸色差得跟个死人似的,他做药材生意,怎么不自己补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心想自己弟弟真是个纨绔的,一天天的除了玩,什么都不知道,说起话来八竿子打不着北。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傻。听他刚才那语气,好像还真挺关心晏世凉的死活,真是怪,以前晏世凉脊骨都快被人剖出来的时候。贺文玉屁都不见的放一个,怎么现在还像动了真心似的。
“那都是表面功夫,他那是骗徐先生和付晚的,他其实根本不管什么药材生意。你想想,晏世凉要是只做那么芝麻大点事,哪能有这么多钱?我告诉你吧,文玉,他什么都做,生意、交易所、银行、娱乐、走私,古玩器具,他什么都干。连父亲都要跟他合伙开赌场的,你说是不?”
“他忙得过来吗?”贺文玉没好气地说道。
“你怎么不自己去问他。他今晚在公馆你宴客,下了张帖子给我们,父亲没空,派我替他去呢,你要一起去不?”
贺文玉听了,一下一下地用扇子敲着手心,他前些天被晏世凉用蛇戏弄的气还没消,现在一听还要去他家里。贺文玉眉头一皱道:“去什么去?你去,我不去,谁知道那家伙都养了什么鬼东西在家里。他那个什么叫柳叶的那条蛇,我怕得很。”
说完,贺文玉转身就要回自己房里去。贺华珏看贺文玉那副样子,也不说什么,只是从摇椅上下来,从后面一拍人肩膀,俯下身在人耳边哄道:“文玉,你别气。晏世凉这种人,这辈子就是大起大落的命。就他那身体,受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还能死里逃生几次?他要是垮了,以后还不是乖乖做你的奴犬,这有什么,你不能忍忍?”
“他垮什么?嗳,我说大哥,你刚刚不是还说,要弄垮他可难吗?”贺文玉回头,长发流泻在肩上,狐疑地看了眼贺华珏。
“我说难,可没说我不打算让他垮呀。依父亲的意思,让晏世凉倒台不是迟早的事情?父亲早就惦记着晏世凉的资产了。”
“好啊。”贺文玉听了,眉头一展笑了起来说:“你和父亲要他的钱,把他的命留给我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他就是有九条命就该折在你手上。”
贺文玉这才被哄好了。高高兴兴地,哼着曲儿回房间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贺华珏到了晏公馆的时候,发现晏世凉请的人都到齐了。晏世凉和那些人坐在客厅里,脚下趴伏着他那只漂亮的狼犬,面前的桌上,站着那只绿鹦鹉。晏世凉在逗那鹦鹉说话。看见贺华珏进来,晏世凉便站起身来。他请的人是贺先生,但来的是贺华珏,晏世凉笑了笑,并不意外。
“贺部长来了,就等你了。本来说和李编辑柳行长和黄老板一起打打牌等你的,可李编辑说他不会打。”晏世凉脸上带着点笑。装出来的温和和斯文,倒看不出来他平日里是那样的狠厉。
“有点事耽搁了,出门的时候文玉总是缠着我,说遇见了蛇,他怕。我给他把蛇毙了才出门。”贺华珏瞟了一眼晏世凉,眼神阴寒,有些讥诮地说道。
晏世凉听了,知道贺华珏介怀他捉弄贺文玉,只脸上不动声色。接着,他叫了个听差来,给贺华珏倒茶。
贺华珏看了看晏世凉请的人,一个是日月银行的行长,晏世凉修赌场,自然免不得要从银行里支一笔款子出来周转。另一位是天华娱乐城的黄老板,最近打算把产业脱手了,晏世凉正准备把他场子收购。最后是日报的李编辑,请他来没别的,只给他封点钱,请他多在报上写些文章,为新赌场造势。
晏世凉把这些人聚到晏公馆里,贺华珏并不意外,都是各自的行当里很有名望的人。看上去,晏世凉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和这些人说好了,把生意都谈妥了,倒不需要自己操心。
“嗳,我才晚到这么一会儿,你就把事情都谈妥了?”贺华珏瞟了一眼在座的人。
“勉勉强强,贺部长要听听我的计划么?”
“算了算了,你办事一直都挺不错的。”贺华珏的口吻淡淡的,隐隐有些上司对下属说话的凉薄和漫不经心。好像如今的晏世凉还是他家的一条犬一样。
晏世凉不说什么,只平静地笑了笑,他说:“那好,那就等赌场落成之后,请贺部长和令尊来消遣消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以后的事情,先不谈这些。说起来那位先生是谁,怎么没见过?”贺华珏傲慢地往晏世凉右手边点了点下巴。
那是个看上去廿来岁的青年,面容白净清秀,看上去有几分书生气,穿着身暗青色的长衫,打扮得很不起眼,一直坐在那里,看上去挺拘谨,至始至终不着一语。
“哦,他是李编辑的学生,得了李先生的真传,写得一手好文章。姓沈,叫沈秀书。”
“您好......贺部长。”沈秀书听见有人叫他,这才抬起头来。不知因第一次见着这些个狠角,心里惶恐,还是因为认生,沈秀书总有些拘谨和怯懦,声音又轻又没底。
“幸会。”贺华珏皱了皱眉。他是从武的,从小就看不惯沈秀书这些弱不禁风,看上去一碰就死的。因此,他并不多和人客套,连眼睛也不愿抬一下。
沈秀书说完话,就又把头低下,只盯着桌上的那只鹦鹉。他好奇,伸出一双手来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只鹦鹉。晏世凉看着,心里也觉得沈秀书这种文质彬彬的家伙有趣,总能让他想起唐道晴的弟弟唐道宁。
不过唐道宁比起沈秀书,要更斯文优雅些,戴着副金丝眼镜,一张漂亮而精致的脸,脸上总是微微笑着,雅致却又易碎。只那小子行事并不拘谨,也不像他哥那样谨慎,反而有几分贵公子的爽朗和洒脱。
晏世凉起了些戏弄人的心思,在沈秀书的手指抚顺着鹦鹉身上顺滑的羽毛的时候,晏世凉冷不防地发出一阵阴鸷的冷笑。那鹦鹉机灵,一听见晏世凉笑,立马也跟着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几分怵人。
沈秀书吓了一跳,低声惊呼起来,往后连连缩了缩身子。
晏世凉看了,有些玩味地笑了笑说:“沈编辑既然对这些小东西有兴趣,那么,我带你去看看我新养的一只蝴蝶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秀书没想到晏世凉会和自己说话,他不敢推辞,只好用很轻的声音说:“好的,那就劳烦晏少爷了。”
唐道晴还被吊缚在墙上,他生生被晏世凉就这样吊了差不多一整天。白皙紧实的身子被白纱缠缚裹紧,鸡巴紧紧贴着自己小腹,又被扣了锁精环,憋得又痛又胀。他穴里的两枚缅铃还在剧烈地震颤着,抵着他最为脆弱的两处,不停地鞭笞凌虐,把他整个下身都震得发麻,却又爽极。含不住的淫水喷溅淌得到处都是,整个下身连着白纱都是湿漉漉的。
唐道晴被像个母畜一样对待,他嘴里的口枷被涎水浇湿,柔软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推挤着,难受至极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呜咽,他像一只发情的雌兽那样扭着身子,发出不成言语的叫唤。那抵在穴里的双头假阳具还在不断地折辱他,他一扭蹭,那抵着他腺体的绒毛和凸起就随着缅铃的震动,不断地辱玩着他被折磨得绵软发烫的腺体。他要疯了,他两枚嫩穴都被媚药泡软浸透了。
唐道晴眼前一片昏黑,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只希望晏世凉快进来,把他放下来,他再受不住这样的性虐,他要坏掉了。如果晏世凉肯把他的口枷解下来,那么,他一定会跪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为晏世凉舔屌,在吞下他的精液和尿,只要晏世凉同意让他射精,而不是一直锁着他的鸡巴,他就什么都愿意干。
是啊,他自己也难以想象,他竟然真的会为了纾解情欲而做这么下贱的事情。
“唔唔唔......”唐道晴忽然又一次猛烈地在那片薄纱里挣扎起来,垂死一般牵动着四周的轻纱一起颤动。就像那只被裹缠在了蛛网里,再逃不出天生的蝶。他下身又开始淌水,他觉得自己晕乎乎的,绵软无力,浑身滚烫,就像发烧了一般。
黑暗里,唐道晴分不清自己是因为持续的高潮而产生的迷蒙,还是他真的病了。
“怎么了?抖成这样,很爽么?我的蝴蝶。”忽然,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的声音。
“唔唔唔......”唐道晴摇着头。他记得,晏世凉昨天说,要把自己展示给客人看。他虽然面上戴着面具,又被堵住了嘴。别人是辨不出他的面容的。但他是晏世凉的阶下囚,他是晏世凉的奴宠,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了。
再说了,晏世凉不喜欢人,无论男女,他的公馆是不留人。会在晏公馆里被人这样折辱,这样淫玩的人,除了他唐道晴,还有谁呢?大家不点穿他,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可他如今是个什么雌伏在人身下的姿态,大家又都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一点自尊也没有的。
“这是我捕到的蝴蝶,给大家欣赏一下。”晏世凉看着被悬吊在墙上的唐道晴,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瞥,看见了落在地上的白纱上的两片残损的蝶翼。是昨天那只死蝶的。
“他挺漂亮,也很可爱,就是有点不知廉耻。”晏世凉平静地,在众人惊异的神色中,从抽屉里抽出一柄银色的拆信刀来。那刀亮闪闪的,刀柄上有鸢尾的雕花。晏世凉把刀横在唐道晴的小腹上,轻轻一划,便潇洒而流利地将那轻纱剖开一个口。
“唔......嗯......”唐道晴感受到自己腹部一阵发冷,那轻纱被人撕开一个口。晏世凉冰冷的手指像一条蛇似地伸进来,捏住自己那胀得发疼发烫的鸡巴,把那充血的玩意从轻纱的束缚中解脱出来。
唐道晴的阴茎迫不及待地从薄纱里弹跳出来,险些拍在晏世凉脸上。那玩意被欺负得可怜,尿道口的嫩肉软软地张合着,淅淅沥沥地吐着汁水和一点浊精,两颗白润的精囊被锁紧环勒得凸起来,分明是榨精的方式,可唐道晴却怎么也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挣扎着,像残翼的蝴蝶在半空中凄哀的起舞。
“想射吗?”晏世凉哑着声音哄诱着唐道晴。
“嗯......”唐道晴听话地点了点头。
“好,射给我的客人看看,让大家见识一下你这根淫荡的骚鸡巴。”
晏世凉说着,他从自己的手腕上脱下一条成色漂亮的冷灰色的圆珠手链,那玩意漂亮,是月光石,随着光影的转动,石头里泛着幽幽的蓝光,很是好看。这是晏世凉曾经去巴黎的时候,他的恋慕者送他的。
晏世凉握着唐道晴那根勃起到了极致的鸡巴,将那圈圆珠套在人肉柱上。他鸡巴现在一碰就疼,而那绳子又有几分弹性,套上去就收缩起来,冷硬的圆珠咯着唐道晴肉柱上凸起的道道青筋,磨得他浑身发颤,仰起头来,喉结急急地滚动着,发出可怜的呜咽。唐道晴不住地摇头,浑身都难受地震颤起来,那颜色紫红硬胀的鸡巴被一串漂亮的珠子缠了好几圈,珠子又随着唐道晴不知廉耻地甩屌的动作而不断变换着光色,看上去漂亮而淫乱,一种危险的肉欲连带着骚味在房间里蔓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受吗?”晏世凉眯着眼笑了笑,“想不想舒服一下?”
“唔唔唔......”唐道晴下意识地点着头。
“淫荡的贱母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笑,他伸手握住人硬挺的鸡巴,把人圆珠抵在人敏感得不行的鸡巴上反复滚动摩擦,简直像在拿人的鸡巴磨珠子似的,不断地刺激淫辱着人最脆弱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唐道晴痛爽具受,他摇着头,从喉咙里挤出好些带着哭腔的呻吟。他被蒙着眼睛,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那饱受凌虐的下体上,他感受着自己被绳子勒紧的鸡巴上的疼痛。那饱胀的肉屌被晏世凉握在手里,下流地展示在众人面前,要别人看看他的骚马眼是如何开合着淌着鸡巴水的,那无数颗饱满圆润的珠子紧紧贴合着自己鸡巴上凸起的筋脉和皮肉,晏世凉的手在他鸡巴上一捋,那几十颗珠子就剧烈地滚过他滚烫的阴茎,把他整个鸡巴都玩透玩熟,磨得他止不住地挺直了身子,却又收缩着身子浑身痉挛,鸡巴可怜地颤抖却就是射不出来。
好难受,好疼,好舒服,好想他停下,好想他继续......唐道晴的大脑被情欲和矛盾的感觉搅得一塌糊涂。他呜咽着啜泣,在那紧紧地勾勒着他的身体,把他紧缚的薄纱里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而就在这时候,晏世凉解开了他的锁精环,又重重地在人的鸡巴上用珠圈狠狠地捋了一下。
“呜呜呜呜.......”唐道晴在那边黑色的蒙眼布后面,一下子,他顺从而惊异地睁大了眼睛,两眼翻白,哭着发出难耐而含着水的淫荡的哽咽。他感到自己的阴茎颤动着,喷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那腥臊的黏液溅在了晏世凉的皮鞋上。
唐道晴听见了晏世凉奚落的笑声,还有他的客人咋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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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道晴的身子被晏世凉装点得淫靡而惹人怜爱。一对金乳环坠在人红艳挺立的乳尖上,随着人身子的晃动摇摇曳曳,坠得人乳晕都是鲜红可人的。他下身两枚软穴已是被玩得熟红湿热,殷红饱满的媚肉微微外翻着,热情而饥渴地咬着那狰狞的假阴茎不放。他是个淫荡的尤物。
唐道晴难耐地坐起身来,他不愿意在所有人面前像一个任人宰割的白羊似的躺着。
“舔干净。”可他刚一坐起来。唐道晴就感到有什么冷硬的东西抵上了自己滚动的喉结,惹得他不自觉地向后躲闪了一下。可过后,他反应过来了,是晏世凉的皮鞋,他刚刚射到了人鞋面上,晏世凉要他舔干净。
他要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舔。
“呜......”唐道晴抗拒地呜咽了一声,摇了摇头,却不料晏世凉一脚踏在他肩膀上。男人不算用力,却足够辱人。唐道晴这时候精神恍惚,全身都是软的,被这样一踩,却是坐不住地向后一仰,险些倒在地上。
“你真不中用呀......”晏世凉戏谑地眯了眯眼,“爬起来舔吧,舔干净了就让你把插在你后面的东西拿出来。”
唐道晴听着,不敢再违抗晏世凉,只哀哀地点点头。晏世凉俯下身,把唐道的嘴里的口枷取了下来,把人摆成母狗跪趴的姿势低伏在自己脚边。他擦得光可鉴人的黑色皮鞋上沾满了唐道晴射出的浓精。晏世凉站着,好整以暇地看着面色羞红的唐道晴。
唐道晴的姿势有趣,屁股高高翘起来,刚好能看见他后穴里插着的假鸡巴的一点尾部,那漆黑的一点,随着人的动作和后穴收缩一晃一晃的,看着挺淫荡也挺可爱。
唐道晴目不能视,看不见自己到底射在了什么地方。只知道晏世凉的皮鞋就在自己面前,他拘谨而隐忍地,伸出一点殷红湿热的舌尖,舔舐着鞋面上自己射出来的,腥涩的浓精。小猫舔奶似的,小口小口地卷着那点白浊吞吃入腹,晶亮的涎水把晏世凉的皮鞋润湿。接着,他又像生怕没舔干净,惹了自己主人生气似的,拽着晏世凉的脚踝,屈辱而可怜地,舌尖在人鞋面上周到地绕了一圈,把自己射的东西舔舐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乖。”晏世凉看着小心翼翼地唐道晴,低声赞叹道。
“唔......”唐道晴不说话,他不想说话,他知道的,晏世凉的客人都知道,这个蒙着面,屈辱地趴伏在地上给人舔鞋的人就是自己。只是,人人都不点穿他,只要他自己不承认,不出声,他们就装作不认识自己这个下贱的奴宠。
“啊......”忽然,房间里有人发出一声叹息。听上去有些怜悯和痛心。
晏世凉回头一看,是沈秀书。
这个斯文的青年皱着眉,有些悲哀地看着受制于人备受屈辱的唐道晴,他眼神悲哀而怜悯,甚至有些心疼的意味。他手有些颤抖,咬着牙,似乎不耻于晏世凉的行为。
他这是可怜唐道晴了。
“沈编辑这是不喜欢我这样玩他?”晏世凉瞟了眼沈秀书,微微一笑。
“不,不是......”沈秀书慌乱地说道。
“那么......沈编辑来帮他把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吧。”
“我......我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是不帮他,他可就要一直插着这玩意,直到我腻味了。”晏世凉语气柔和,可又莫名地让人脊背发冷。
“好。”沈秀书没办法,他只有答应了。
沈秀书一直洁身自好,他出生贫寒,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在报社谋到了好职位,一直以为兢兢业业,心无旁骛。这种淫乱的事情要不是他今天跟着自己老师来,只怕一辈子也见不到一次。他看着面前这个淫奴,不知所措地望着人塌陷的腰窝和挺翘白嫩的臀肉,两枚紧窄柔嫩的穴被迫含着那狰狞可怖的假鸡巴淌水。他第一次看见双性人,觉得奇异,又觉得人被这样淫辱很是可怜。
沈秀书伸手拽着那双头鸡巴的中间,小心翼翼地往外拉扯了一下。他动作很轻,刚好叫那假鸡巴上细密的凸起和绒毛柔顺地抚着唐道晴敏感的腺体。那腺体本就被玩熟了,变得越发饱满肿胀,本就碰也碰不得,眼下却被这样一刮擦,快感被激荡起来,过电似的传过四肢百骸。唐道晴忍不住高高仰起头,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哭叫。
“对不起!”沈秀书看着唐道晴这个反应,以为自己做错了事,不该把这个假鸡巴抽出来,下意识地,手又往前一送,把那假鸡巴捅了回去。唐道晴酸软的媚肉忽然被这样插弄,痉挛着将那假鸡巴吃得更紧,那缅铃也挤的更深了,抵在他脆弱的宫口上狠狠震颤,唐道晴忍不住地,晃着屁股腰肢,趴伏在地上丢脸地抽噎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玩的。”晏世凉看着沈秀书挑了挑眉。
“我没有!”沈秀书有些懊恼地说着。接着,他也不管什么,只一伸手,费力地把那双头假鸡巴抽出唐道晴的软穴。那黑色的假鸡巴早就被唐道晴的蜜水泡得湿润晶亮,扯出来的时候还被人深红的媚肉裹缠着,那熟红和着黑色一对照,更显得眼前的画面淫荡至极。那假鸡巴已经和唐道晴的两个穴亲近太久了,这两口淫穴仿佛早已爱上了这玩意似的,那假鸡巴越被人往外抽,这穴就饥渴而空虚地含吮着让粗硬的玩意往里吸。惹得唐道晴摇晃着身子连连发出孟浪的哭叫。
而沈秀书则是脸上苍白,他不喜欢这样折辱人,他觉得唐道晴可怜,可又移不开眼。眼睛盯着人湿润泥泞的大腿根,看着那晶莹的骚水在人腿间蜿蜒。
终于,沈秀书皱着眉拔出了那根粗硬至极的假鸡巴,他看了看,脸色苍白。他竟不知这么粗长可怖的东西是怎么操进人柔嫩的穴里的。那玩意在唐道晴的穴里暖了一整天,早就把人的雌逼和后穴操成两枚合不拢的圆洞,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就张开着,让人瞧见蠕动的穴肉,那软肉可怜兮兮地,还在被缅铃牵扯着震动,汩汩地泌着丰沛的汁水。
“对不起......我让你.......嗯.......你难受了......”那假鸡巴被沈秀书丢在了地上,他仓皇地说着,向一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男人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晏世凉听着沈秀书的含糊不清的话,挑了挑眉。
不,他第一个字说的不是“你”,是“您”。
这看上去从未涉足过道上的事情的愣头青,难道认识唐道晴,还尊敬得很?说来也怪,柳编辑带这个沈秀书来的时候,还给晏世凉赔不是说:“唉,晏少爷,这是我的学生呢,您今儿明明只请我的,可我这学生今天听说我要上您这儿来,说什么也要跟上。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以前他可从不和我提要求,要他跟我去哪,他都不愿意,可今儿却又巴巴地求着我带他来。”
当时晏世凉听了并不在意,但现在,他明白了。
是啊,他明白了,这个沈秀书指不定是唐道晴的旧识,这小子今天是为唐道晴来的。晏世凉琢磨着,不动声色。
“他里面那个震动的是什么?”沈秀书问道。
“沈编辑好奇?”晏世凉淡薄地笑了笑,转而对唐道晴说:“你要不自己回答沈编辑,要不就自己排出来给大家看看。”
“唔唔唔......嗯......”唐道晴扭蹭了一下身子,犹豫了一下,便高高抬起臀部。他不会选择说话的,他不想发出声音,亲口承认,他就是晏世凉听话而淫靡的奴宠。但是,他虽然这样想,可当着众人的面,雌穴后穴一起发力,排泄似的吐出两枚巨大的缅铃来,这就不屈辱了吗?唐道晴不敢深想,只羞耻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收缩着自己的穴,一起发力,产卵似的试图把那两枚缅铃排出来。
“哈啊......嗯.......”唐道晴可怜兮兮地坐起来,他打开腿跪在地上,他费力地摇晃着腰肢,活动着穴肉要去挤那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缅铃。那玩意又大又热,在他体内施虐凌辱,他像条发情的母兽似的一边呜咽,把自己的软臀晃得肉花荡漾,他弄得浑身酸软发麻,却还是难以排出那硕大的圆珠。
“唔唔唔......嗯.......嗯......”唐道晴绝望地抽噎着,那缅铃抵到了他的腺体,正狠狠地碾着那处震动,本是很快就要排出来了的玩意却又随着自己的情动被重新含吮到了深处。好舒服,他觉得自己满足得不得了,那东西很体贴,尽职尽责地侮辱他亵玩他,把他弄得全身都是爽的,他淫荡的身子爱极了这玩意,甚至不愿意放它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舍不得要它出来?这么喜欢?”晏世凉冷冰冰地走上来,他俯身,手掌摁住唐道晴的小腹狠狠地摁着,又一下一下地往下抚摸。另一只手却狠狠地在人弹软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个巴掌,在人白皙的皮肉上留下一个殷红的掌痕。
“唔唔唔......嗯......哈啊......”唐道晴被这一巴掌打得浑身发颤,他的臀肉被晏世凉扇得又痛又麻,后穴狠狠一缩,只听哐当两声响,他女穴涌出一大股骚水的同时,那两颗缅铃也落在地上。
唐道晴喘息着,一身都是湿热的,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两腿发抖根本跪不住,身子一歪,近乎脱力地靠在了晏世凉身上。他无助地被吊着折辱得太久太久了,绝望而又可悲。
他被玩弄得神识昏聩,简直无法思考。竟然下意识地,在结束之后,脆弱而又无力地,去求助和依靠折辱自己的人。是啊,晏世凉在比不在好,他不在的时候,自己受到的对待实在太可怕了。唐道晴下意识地拽紧了晏世凉的袖子,他害怕了,他真的被驯服了,他太害怕晏世凉离开了。他不想被人吊在一个地方,像个器具一样放置着淫辱了。
“唔......”意乱情迷间,唐道晴竟然像只乖顺的小狗似的,伸出舌尖,讨好地去舔舐晏世凉的脖颈。
晏世凉愣了一下。随即,他把唐道晴滚烫而绵软的身子圈箍怀里,有些残忍地笑了起来。他在唐道晴耳边沉着嗓子低语道:“唐道晴,别这么快就乖了,多没意思啊......”
唐道晴听了,忽然清明了几分,他一狠,竟然咬了一下晏世凉。可他没力气,洁白的牙齿只是在人皮肉上浅浅厮磨,毫无威胁,可怜却可爱。晏世凉没有推开唐道晴,而是微微仰起头来,把自己修长的脖颈送到人齿尖下面,任由人这样浅浅地侍弄着,他笑了起来,他说:“漂亮的小母狗......”
贺华珏在一旁看着,至始至终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睛从未离开唐道晴。贺华珏是个傲慢而刻薄的人,他从来瞧不上别人,哪怕是唐道晴。
他并不喜欢唐道晴,他对这个风光一时的唐少爷没什么特殊的感情,无论是他显赫的时候,还是眼下他落魄的时候。他并不在意这个人,只记得他优雅而漂亮,风光霁月。
但现在,他挺有兴趣的。贺华珏和唐道晴虽交情不深,但也打过好几次交道,他从未想过,唐道晴竟然真的,会像一只垂死的蝶那样,被晏世凉如此折辱。在人身下哭着叫着,婉转承欢,一身都是淫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唐道晴。
贺华珏忽然问道:“晏少爷。你想要什么?”
“嗯?”晏世凉不解地看着了一眼贺华珏。
“你想要什么,我用来换他。”贺华珏倨傲地说道。
“呵......”晏世凉听了,忍不住冷笑起来。他望了一眼贺华珏那张不可一世的样子,伸手掰过唐道晴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痴迷而又残忍地,用指尖摩挲着人嘴角,他动作很温柔很温柔,又有些阴冷。是啊,他眼下搂着的,既是他恨到骨里的仇人,也是他历尽千辛才获得一枚稀世的珠玉。他不会放手。
晏世凉用他那双冷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贺华珏,他冷冰冰地笑了笑,他说:“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
他用痴迷而低哑地声音说:“我走了那么多次鬼门关,不就是为了能像今天这样,把他束在身边,折辱践踏,让他不得翻身么?除了他的尊严,其他的,我什么也不要。”
是啊,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束住唐道晴。他是一只蜘蛛,编了五年的网,只为捕住一只蝶。这只蝶如今已然在他的陷阱里,他怎么会让他落到别处去?
贺华珏看着晏世凉那双决绝的眼睛,面色不改,只冷然道:“行,你留着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道晴眼前的黑布被人扯了下来,已是夜深,房间里的电灯开得大亮。唐道晴被束久了,忽然见光,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睛。他清冷俊逸的脸上是情潮过后的茫然与倦怠,汗湿的头发黏在额角,眼神湿漉漉的,眼尾泛着些艳丽的绯红。他坐在那堆残破不堪的,沾满了浓精与淫水的白纱里,看上去很勾人,一种堕落而淫靡的美艳。一个被人玩弄过后,躺在残局里的美妓。
给他取下黑布的人是杜凛。
这个高大而不苟言笑的男人还是那样,冷峻地站在唐道晴面前,眼神淡然。他依然不对唐道晴如今这受制于人的姿态做出任何的表示,还是那副仿若无事发生的态度,冷冰冰的,却又最大限度地,保护了唐道晴那破碎不堪的自尊。
“小杉给你烧了热水,这是衣服,去洗个澡。回头吃了饭以后去大堂里,少爷和他的客人都在那里等你。”杜凛说着,丢给唐道晴一套衣服。还是白西装配上棕色的马甲,裁剪得很典雅。晏世凉总是让他穿白色。漂亮、雅致、干净得近乎苛刻,却又如此容易被弄脏。就像唐道晴自己。
他并非一张白纸,却被晏世凉剐蹭掉了曾经的颜色与华彩,重新涂抹。
唐道晴站起来,觉得脚步有些虚浮,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似的。被操久了,女穴深处一阵抽痛,粘稠的阴液又顺着大腿往下滴,他赤身裸体地走到浴室,一路都是他的痕迹。
唐道晴坐进浴缸里,温热的水漫过他的腰腹,他坐进了那宽敞的浴缸里,全身都放松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酸软的,皮肤微微发烫。发烧了吧?唐道晴在心里冷冷地想着。
他难受,但更多的是疲倦,他太累了......连感官都变得迟钝,甚至感觉不到更多的不适了,只是疲惫。仿佛闭上眼,他就会睡死在这渐渐变温变凉的清水里.......永远.......
唐道晴在宽敞的浴缸里泡着热水,并不觉得享受,只觉得如今的自己,就像一只被晏世凉放进了温水里活活煎煮的鱼。他在用慢腾腾的火,一点一点,残酷地把自己熬死。晏世凉这么耐心地熬着他,就像在煎一碗药。他被晏世凉封在药罐里熬着,把他全身的骨血连带着灵魂一起敖干煮尽。来医自己五年来的苦痛、仇恨、罪恶、孤独、以及无尽的欲望与渴念。
而可笑是晏世凉那残破不堪的身体却是药石无医。
唐道晴换好了衣服。尽力的,站得提拔笔直,这是他的习惯。与他彬彬有礼,谦谦君子一般的外貌不同,他有几分争强好胜,心高气傲,更是不甘屈服。唐道晴眼睛一抬,看了看眼前的落地镜,他风度依旧,可如今看起来,也不过自欺欺人。谁不知道他是晏世凉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不经意地,对着镜子冷冷地笑了。笑完,他自己都有几分诧异,他竟然也会笑得那么冷,那么嘲弄而刻薄。
他真就如此可鄙么?
唐道晴走到楼下的大堂,看见左侧那个装修精雅的小房间里,晏世凉在和他的客人打牌。他们已经用过了晚饭,便打打牌,消遣消遣。
唐道晴走进去,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轻轻一抬说:“来了?”
唐道晴不做声,只点了点头。
晏世凉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以前就打得一手好牌,惯会算计的,来替我看看牌吧。”
晏世凉不怎么打牌,他从小就不喜欢,要不是生意场的应酬不得不要他玩这些,他估计一辈子都不会碰。因此,晏世凉玩牌的时候,苍白的脸上总有几分不耐和漫不经心。
但无论他怎么打,总能赢。一连胡了好几把打牌,都是贺华珏打给他让他胡的。唐道晴站在后面,他虽疲惫不堪,可脑子还算灵光。他知道贺华珏是在干什么。
晏世凉和贺家合伙做生意,虽然大部分资金由晏世凉出手,可贺家也得意思意思出一小部分。但贺家位高权重,自然不会放下身段直接封钱给晏世凉,便叫贺华珏在赌桌上故意输大钱给人,不是贺家今日有求于人却抹不开面子,而是全怪今日赌运不好。
唐道晴一进来,几局麻将下来,场上的人情世故他倒全看明白了。只沈秀书和柳编辑不会打牌,就在一旁看着。只沈秀书那一双眼睛,总是有人惶然地望着唐道晴,不经意地,流露出几许迫切来。
他到底和屋子里这些老江湖不一样,即便再怎么努力,也藏不住情绪。心中所想一旦外露,就被人看了个透彻。即便其他人不在意他这个芝麻大点的小角色,可他逃不过晏世凉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本就是喜欢看人而不喜欢看牌的。
晏世凉忽然转过头来对唐道晴说:“唐少爷来替我打,我闷久了难受,出去透口气。”
“输了算你的?”唐道晴挑衅地眯了眯眼。
“这个位置风水好,怎么打都不会输。”晏世凉意有所指地,轻轻瞟了一眼贺华珏。
唐道晴没办法,他只好坐下了接替了晏世凉的位置。而晏世凉呢,他则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他说他出去透口气,真的吗?谁都知道这是个幌子。
唐道晴坐在椅子上,只觉得一阵一阵发冷,他皱了皱眉,恍惚间,打错了一张牌。他听见贺华珏冷淡地嗤笑了一下。唐道晴抬头,发现贺华珏坐在自己对面,一双傲慢的眼睛,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
唐道晴想起,自己之前被晏世凉折辱的时候,听见贺华珏找晏世凉要自己。唐道晴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觉得荒唐。他那时候看不见贺华珏的表情,只以为这人是合着晏世凉,说些不三不四地话来践踏自己。
可眼下,被贺华珏那双眼睛盯着,却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
他是真的想要自己。不因爱恋,也不因情欲,只因晏世凉没有把自己给他。贺华珏心高气傲,他想要的,只需开口,便没有得不到的。而今却被人冷言拒绝,扫了面子,气不过。
贺华珏以前就不喜欢晏世凉。因为有时候,自己父亲比起自己。竟然更看重晏世凉这条丧家犬。觉得人更会办事,也更决绝。因此,他养成了一个坏毛病,事事都要和晏世凉争个高低。
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下子,贺华珏竟然无端地把唐道晴看成是他和晏世凉共同追逐的一匹雄鹿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不想理会晏世凉与贺家的这些烂账。他只看着沈秀书,觉着人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可偏生想不起来。又因这个斯文有礼的青年先前替他抽走了折辱着他的假阴茎,对人倒是生出几分好感来。
看着沈秀书望着自己的眼神,唐道晴自然会意,他知道沈秀书今儿是为他来的。只可惜,这小子太年轻,眼里藏不住事,心思是一目了然的了。
“唐少爷牌打得真好......我......”见晏世凉许久未回,沈秀书轻手轻脚地走到唐道晴身后看人玩牌。那样子,小心谨慎的,可更像是做贼心虚。
“嗳,我刚刚才打错牌呢。”唐道晴平静地笑了笑。
沈秀书刚刚站到唐道晴身边,挨近几分,手伸到桌下面。
可他刚做出动作,晏世凉就走回来了。唐道晴生怕沈秀书没有察觉,依然自顾自地挨近自己,惹得晏世凉怀疑,那时候,别说自己了,沈秀书也不会有好下场。
于是唐道晴把刚刚摸起来码齐整,还未来得及细看的牌往桌上一倒说:“天胡。”
在座的人听了都是一惊。连着晏世凉,满屋子都愣了半晌。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牌。
有的人,玩牌玩了几十年,一辈子也未见得有机会见着一次天胡,就算有,拿到手里也不敢胡,怕命薄了,承受不住,泼天富贵何必用在这小小的牌桌上?胡了折寿,只当没看见。
“好牌。”晏世凉瞥了一眼唐道晴的牌冷言道:“唐少爷看来是真的不想活了,这种牌也敢胡,不怕折寿早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听了一愣,低头一看,还真是天胡。唐道晴看了心里暗自好笑,他分明是为了掩人耳目,随手胡的牌,可没料到,还真就是天胡。折寿的牌,一胡,却掩饰了许多秘密。沈秀书找准机会,往唐道晴衣袋里塞了一张字条。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运气。”贺华珏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唐道晴。
他们今儿打八圈麻将,这是最后一场。打完,各家开始结账。贺华珏的桌上没放现款,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张支票来,填上了银码,给了晏世凉。他果然是来输大钱的。
贺华珏把支票随手一递道:“喏,愿赌服输,给你的。”
晏世凉看了一眼,摆摆手,眯着眼笑道:“打牌不过消遣消遣,这点输赢认真起来可没意思了。更何况,这些钱都是唐少爷赢的呢。”
晏世凉不愿收贺华珏的钱,可又不好拂人面子,只转头问唐道晴:“都你方才的天胡赢的,唐少爷要吗?”
唐道晴摇了摇头。
“看来这钱还没主人呢。”晏世凉冷笑一声,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含了支烟卷在嘴里,点烟的时候,随手就把支票给烧了。连带着天胡的气运,一缕白烟,在冷夜里缭缭绕绕,就此消散了。
贺华珏看着,没什么表示,只说:“时候不早,我明儿清晨还有事,先回去了。”
贺华珏一走,客也都散了,晏世凉把人都送到公馆门口,挨个送上汽车后,才回转至自家花园。夜色浓稠,连月色都不甚清明,黏腻的月色,把晏世凉的影子拉得细长。他站在石阶上,风骤然冷冽,杜凛给他披了件大衣在肩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仰起头来,呼出一口烟圈道:“查到了吗?那个沈秀书到底什么来头。”
杜凛听了,俯下身,给晏世凉耳语。
而此时,唐道晴独自在房间里。他躺在床上,觉得浑身发烫,他病了,也许在发烧,只之前强撑着,不露破绽。而眼下,他一进房门,险些站不稳。倒在床上,手里捏着那张沈秀书给他的字条。
沈秀书字迹工整娟秀写着:
“感念救命之恩,愿孝犬马之劳。只恨自己无能,难以救您于水火,却能救四少爷。我与四少爷曾是中学同学,至今仍有书信来往。上个月我收到唐少爷自日本传来的信件,四少爷计划于小年夜归家,唐家落败之事四少爷尚不知情。我可在港口等待四少爷,将其带离上海。具体事宜,可日后商议,四少爷回国之前,我与您还有见面之时。”
唐道晴强忍着不适,拿出先前从客厅里顺来藏在口袋里的洋火,趁晏世凉还没回来,擦燃了把字条烧了。
他虽发着烧,全身无力,可头脑还算清醒,尚能思索一二。
唐道晴看着那信纸燃尽后的死灰和缥缈的白烟,这才想起沈秀书是谁。
是他很多年前救过的一个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道晴很多年前,想在外交部挂个职位骗骗自己弟弟,为着这些,没少讨那些官门的好。他出资修了不少医院和救济所,顺便还救了个快要病死的少年,唐道晴看人和自己弟弟年纪相仿,也还算机敏聪慧,只是苦命,干脆好人做到底,支给了人一笔钱,足够他读完大学。但之后这小子是个什么造化,唐道晴就没再注意了。他早就快把人忘了。
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沈秀书。
“唐少爷即便落难如此,也还有人来报恩,真是好造化。”
夜寒霜重,转眼已是深秋。晏世凉披着件薄大衣,挑了挑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没有回应晏世凉,只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他病了,不知是受寒还是体力不支,突然就开始发热。先前晏世凉逼他玩牌,他就坐在那里一阵冷一阵热,浑身没有气力。只因着沈秀书那迫切的眼神,觉得里面煌煌地燃着一线生机,他才强撑至此。眼下,他将那纸条一烧,将灰烬和残火赶到阳台角落,便脱力般地软在了床上。浑身的血仿佛都被方才那点火星煨热了。
有人能救道宁。真好,他弟弟并非无依无靠。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中用的。
“生病了?”见唐道晴不回应,晏世凉抬手碰了碰人裸露的脖颈。他手冷,寒得就像秋夜里的霜。摸着唐道晴滚烫的身子,惹得人禁不住地哼了一声,瑟缩着要躲。
半晌,唐道晴才眯着眼,有些吃力地说:“别烦我。”
晏世凉眯了眯眼,他只碰人一下,就知道唐道晴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也病过,病得很久,他知道人烧到什么程度最容易谵妄,又是什么时候脆弱最为痛苦。他懂。因此,以前,他病的时候,身边不需要任何人,只有杜凛。他怕自己无意间泄露了秘密。
他想试试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秀书今天给你说了什么?嗯?”晏世凉冰冷的手在唐道晴身上游弋,他冰冷的手解开人衣襟,在人裸露而发烫的胸膛上肆意抚蹭。唐道晴热得难受,又被晏世凉的手冷得瑟缩,他不喜欢晏世凉抚摸自己,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阴寒的刀在自己胸口游荡,仿佛要把他的心口剖开。
“没有......”唐道晴颤抖起来,他偏着头喘息着说:“什么也没说......”
“是吗?你天胡之前,他挨你挨得那么近,他什么也没给你说?嗯?沈秀书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难道不想救你么,唐少爷?”
晏世凉扳过唐道晴的脸,用了点力,唐道晴皱着眉,露出些许不适的神色。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唐道晴,他美艳而倨傲的脸上带着点刻薄的悯笑。他说:“和我说实话。唐道晴。”
“没有......真的没有......”唐道晴决计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的。
“我不信。”
实际上,晏世凉让唐道晴玩牌的时候,自己就在另一扇隔窗那抽烟,远远地,同杜凛一起看着沈秀书和唐道晴的一举一动。沈秀书刚一挨近唐道晴,他就进来了。他觉着,沈秀书的确没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可是,他不放心,他生性多疑,而且,他知道,纵然沈秀书是个呆瓜,但唐道晴呢?他可不一样。
晏世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的喉结冷言道:“我会逼问你的。”
“随你......”唐道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逼问我,也不过白费力气......”
说着,唐道晴淡然地笑了笑,似在嘲弄晏世凉的无谓的多疑和谨慎。
唐道晴是不怕被拷问的,晏世凉也不打算用这种手段。他知道,比起疼痛和苦楚,现在的唐道晴更怕什么。于是,他掀开了唐道晴的被子,把人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人两条笔直而光裸的长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的眼色闪过一丝慌乱,他无力地颤抖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晏世凉翻身上了床,把软软挣扎的唐道晴摁在身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胯间的阴茎自己撸动起来,他微微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唐少爷,人在发烧的时候,操起来很舒服,里面又热又乖顺......”
“唔......”唐道晴移开眼睛,不去看晏世凉那尺寸傲人的肉屌。他知道晏世凉要干什么。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人。
他现在就要硬着鸡巴操自己,在自己最为脆弱最为恍惚的时候,用自己最为痛恨最为害怕的东西凌虐着自己最为柔嫩的地方,在意乱情迷神识恍惚之间,要自己说谵妄着说实话。
但唐道晴是咬死也不松口的,他绝不会错失救唐道宁的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想来很是渺茫,甚至天真得有些可笑。他不相信沈秀书真有在晏世凉眼皮子底下救人的本事。
“唐道晴,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晏世凉分开唐道晴的两条腿,挺腰把自己撸得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人柔软的穴里。
“啊.......嗯......好,好疼......”唐道晴发着烧,他那女穴本就淫荡紧窄,媚肉柔腻而弹软,眼下更是因病着而更显得热烫。像一个热烫出水的小口,热热地吮吸着晏世凉粗硬的鸡巴。冒着热气柔顺地将人那硬胀的肉棒裹缠,媚肉痉挛着缠上来,安抚着人柱身上道道凸起的青筋。
唐道晴现在浑身无力,以往晏世凉操他,他还抗拒着缩着穴,可怜兮兮地推拒着男人强硬的侵犯。而眼下,他病得无力,甚至没有反抗的力气,只是敞着身子用自己湿热温暖的肉穴痴缠着人粗硬的肉棒,舒舒服服地往自己最深处带。像个被操熟了的性奴,熟练地吃着男人喂给他的鸡巴。
“你里面好热......”晏世凉舒服地喟叹一声。感受着唐道晴的雌穴暖融融地裹着他的鸡巴。唐道晴的穴乖顺可爱,弹软充血的媚肉软软地绽开又收缩,美味地舔舐这这根淌水的鸡巴。晏世凉觉得舒服。
他从未见过如此温顺而脆弱的唐道晴。病着,眼神迷离,含着薄薄的一层水雾,恍惚地望着人,似在祈求人好好地用鸡巴疼惜他淫荡而发烫的身子。他敞开了身子,肉穴里畅通无助,汩汩地泌着汁液。弄得人很舒服,想要狠狠地顶撞着人的骚心,粗暴地操进人最深处感受着人周到而谄媚的服侍。
可晏世凉没有这样,他只是缓慢地把自己的鸡巴往人穴里推进,硕大的龟头碾着人穴内的每一寸敏感,很慢,太慢了,一点一点地磨着人,简直要把唐道晴弄疯。递进的饱胀感惹得他在晏世凉身下欲求不满地哼叫起来,渴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嗯......快一点......”唐道晴被操痴了似的,用雾蒙蒙的眼睛望着晏世凉。
“嗯?想要什么?”晏世凉被唐道晴的肉穴裹得舒服,连声音都染上了情欲的喘息,“说出来,想要我干什么?”
唐道晴被这不上不下地感觉磨得难受,他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肢,沉着身子,主动地缩着穴去含吮舔吃那根能把他操得欲死欲仙的阴茎。他脑子发晕,欲火把他身子弄得更热更烫了,简直要把他烧坏了。
“我......我想要你想以前那样操我......把你的阴茎捅到我的......”唐道晴眯着眼喘着气,犹疑了半晌,才用很轻的声音说道:“捅进我的......子宫里面......想要......”
“好乖......”晏世凉笑起来。唐道晴在求他,但他并未如人所愿地狠狠用自己的鸡巴粗暴而蛮狠地撞开人宫口,把龟头卡进人薄嫩脆弱的子宫里冲撞射精。他还是不紧不慢地在恰到好处的地方,扎扎实实地碾磨着人敏感的骚肉,偶尔又退到穴口,再不紧不慢地重新撞进去,故意要人着急。
“唔......好,好胀......又被填满了......”唐道晴微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湿热殷红的舌尖,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滑着。他眼色迷蒙,意识迷乱,被这样的性爱磨得难耐,更加情动。
他发着烧,感官变得有几分迟钝,他全身发酸发软,一阵冷一阵热。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无法承受过于粗暴的性爱,可还是不断地恳求着晏世凉狠狠地操他,把他弄坏。但现在的晏世凉太温柔,即便是装出来的,是坏心眼的危险的温柔,可是,也太磨人,简直要把他碾成一汪温热的春水。
没有疼痛,很舒服,简直要把他融成蜜水。这样的性爱温柔而甜蜜,像被抛上了云端,敞着身子毫无防备地被鸡巴侵犯着,瘫软在软绵的床榻上,舒爽地享受着喘息着。可却迟迟到不了最舒服的地方,玩弄得太久了,他太想高潮了。
他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越发过分,越发想要粗暴的对待和淫虐。这样温柔的性爱虽然舒服,却已无法让他达到高潮。他像一个肉欲的容器,难以填满,永不满足。他甚至开始渴求疼痛和侮辱,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餍足。
“我......我想高潮......不,不要这样欺负我了,我想高潮......”唐道晴烧得难受,脑袋里一团糟,受到情欲的支配,他竟然恍惚地呢喃着,开始求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他想高潮。只说他想高潮。不是说他想射、想尿或是想潮吹喷水,只是高潮。欲望与快乐的顶点,只要晏世凉让他高潮,无论是什么方式都行,尿也好,精也好,哪怕是再射到他的子宫里,或者用热尿灌满他的子宫也行,把他再次操得前面淌精下面放尿也行,多屈辱都可以,只要......只要让他高潮......他第一次知道温柔也会如此骇人,他想高潮,想得快疯了。
唐道晴无力地被人操着,无意间,脸色显露出脆弱而无助的神色。显得他乖巧而易碎,像一只正在被猛兽温柔地享用的猎物。如果先前,他还是只雄鹿,一只美蝶的话,眼下,他只是只柔软的白兔子。
晏世凉有些恶劣地笑了笑,他知道,他把人折磨得差不多了,他问道:“沈秀书给你说了什么?和我说实话,我就让你高潮,小母狗。”
“没有......真的没有......他真的什么也没说,求您......好热......好难受......好想高潮......”唐道晴被情欲磨得落泪,眼睛湿漉漉的,哀哀地望着伏在自己身上凌辱自己的男人。
“母狗真的不行了......真的,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别,别再欺负我了......”唐道晴真的被折磨狠了,为了高潮,他现在真的什么都愿意做,除了......
除了让晏世凉知道沈秀书也许可以救道宁。
唐道晴费力地支起身子,他难耐地让自己硬胀的鸡巴贴着晏世凉紧实的腹肌磨蹭讨饶,挤出好些前液来沾湿晏世凉的腰腹。他想高潮,却不敢自己碰自己那些痒得不行,饥渴得不行的敏感带,他怕晏世凉生气,真的不愿意让他高潮,于是他只是浅浅地,小猫似的在人身上蹭着来为自己纾解。
他淫荡地扭蹭着腰肢,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近乎是在勾引晏世凉了。
可晏世凉不为所动,即便唐道晴现在的样子着实勾人至极,情色却不自知,淫荡且永不知足。白皙柔韧的身体紧紧贴着晏世凉,在人西装上留下淫靡的水色。
“主人......”见晏世凉还是不动声色,唐道晴趴伏在人耳边,软着声音哀哀地呢喃着,他带着哭腔求饶道:“放过您的婊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哈......”晏世凉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有点冷,又有些奇怪,不知是因唐道晴终于又一次碾烂了自己的自尊,把自己低伏进尘泥里,竟然为了快感而唤他主人,承认自己就是他可以随意支配肆意玩弄的婊子,还是另外看出了什么。晏世凉笑着,冷冰冰的,带着些欢愉,但隐隐又藏着几分疯狂的兴奋和诡秘。
“唐道晴......”晏世凉喊他名字,笑了笑说:“你真的太狡猾了。”
晏世凉的眼睛轻轻往人身上一瞟,意味不明地说着,随即,他忽然掐着人腰肢,向上狠狠一顶胯,鸡巴在人穴里粗暴地冲撞起来,那粗硬灼热的龟头汩汩冒着水,一下一下地撞在人脆弱而又敏感的骚心上。
“啊啊啊......嗯......好舒服......哈啊......我,我要到了......被主人操高潮了......”唐道晴顾不上晏世凉方才看他的眼神,只被男人这几下狠劲而有力地操弄撞得欲死欲仙,他仰着头,大声地哭叫起来,嘴里不知廉耻地叫着床,说自己舒服。晏世凉在他穴里大开大合地操了几十下后,唐道晴的前面才射出一股浓精来,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滑液,浇在晏世凉的鸡巴上。他前后一起高潮了,满足而又无力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躺在床上眯着眼敞着身子软软地喘息。
晏世凉没有射在人穴里,想着后来还要给人洗,这家伙又发烧,他到底不向把人玩死。更何况,他希望唐道晴赶快好起来,是啊,他真的这么希望的......
因为,他和唐道晴还有账要算。
于是晏世凉只把鸡巴拔出来,射在人唐道晴的奶子上。那浓精一股一股地从马眼里喷溅出来,滴落在人红艳饱满的乳尖上,又被晏世凉恶劣地涂抹开来,像他自己产了乳水,喷了一身。那鲜红欲滴的骚奶头上还挂着些许淫靡的白浊。
“嗯......”唐道晴累极了,全身都放松了,很庆幸自己没有在谵妄里被逼出秘密来。
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正是昏昏欲睡,却听见晏世凉冷冰冰地说:“唐少爷,把药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自己能好。”唐道晴疲倦地说道。他不想再喝晏世凉给他的任何东西,每次喝下去,都没好事,不是做梦就是发情。他不愿意做梦,他不想再梦见雪地里冷酷灰狼和那个刻薄而病态的唐道宁。那太残酷,也太冷了。
“我没有放媚药。”晏世凉拿起床头放着的一个青瓷碗,那是小杉刚刚端进来的。浓沉的一碗黑色盛在里面,冷了,泛着清冷的涩味。
“你自己喝吧。”唐道晴没什么力气,声音低不可闻,但语气透着股寒气,他说:“你自己才是要死不活的。”
晏世凉听了有些好笑,他眯了眯眼说:“不放心?唐少爷,我先喝给你看。”
唐道晴不说什么,他没什么气力,眼睛都不愿意抬一下,只觉得晏世凉像哄小孩似的,语气劝诱,脸上带着点笑,却又有几分刻意而狡黠的卖乖。
对,他忽然想起来。以前,晏世凉赶时髦,又爱交际,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什么桔汁汽水、麦芽精、可可、奶油咖啡......晏世凉总是叫人给他装在一个大玻璃茶壶里端过来。要给晏世明喝。
晏世明每次看了,都只能无奈地说:“世凉,你又弄些什么东西回来?”
晏世凉就笑眯眯地说:“嗳,哥,别人送我的,你喝一口吧,又没给你下毒,我怎么会拿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给你喝?唐少爷要喝吗?你们不放心,那我先喝给你俩看。”
晏世凉现在哄他喝药的语气,和那时候如出一辙。
唐道晴对往昔没多大怀念,也不喜欢感叹世事无常,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今日是他一手造就,他不想去哀叹。他只是淡淡地只看着在他面前喝下一口药的晏世凉想:好,你喝,我不喝。我病死倒是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想着,忽然又什么冰凉而柔软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唐道晴突兀地,感受到一股子凛冽的冷香和苦涩的药味。他下意识地闭上眼,慌乱地用手去推拒,却只摸到一手细腻的西装布。
什么?
唐道晴愕然地睁开眼,看见了晏世凉冷灰的眼色。他讶然地微微开口惊呼了一声,趁着这个机会,晏世凉拽着唐道晴的衣襟,更深地贴近了人,舌尖伸入人湿热的口腔。他强硬地扣着人后颈,把嘴里的药渡进人嘴里,逼迫人喝下去。
唐道晴慌乱地挣扎起来,他感受到晏世凉身上的气息,一股锋利的冷香,是他水烟的气息。唐道晴想躲开,却与人贴覆着相吻。没有爱恋的吻,只有晏世凉的戏谑和玩弄,男人的舌尖恶劣地缠着唐道晴,舔舐着人柔软的内里。唐道晴被男人用舌尖玩弄着口腔,他下意识地抗拒着,软舌躲闪着,想要避开晏世凉恶劣的挑逗,却是被人咬了一下柔软的嘴唇。他在吻他,可更多的是戏弄和亵玩。
唐道晴被晏世凉吻得缺氧而又无力,连脊背都是颤抖的,竟然生生地被人吻软了腰肢。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蔓延,凉悠悠地,顺着咽喉往下滑。
“滚!”唐道晴面色潮红,一把推开了晏世凉,抬手擦去了嘴角含不住的涎水。
“呵......”晏世凉眯看着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他刚刚吻了他,或者说,只是在变个花样欺负他。他喜欢看唐道晴错愕而茫然的样子,看上去乖巧极了。
接着,晏世凉眼睛往人身子下面一瞟,手指挑开人那软腻殷红的花蠢,手指夹着人饱满的阴蒂,夹着那软而柔韧的肉粒拉扯玩弄:“喜欢我这样吻你?哪怕玩弄你的嘴,你也有快感,觉得兴奋?嗯?你看,你又湿了......”
“嗯......滚,滚开......哈啊......”自己的敏感之处被人拿捏,唐道晴忍不住仰头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叫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兴奋?鸡巴都被我亲硬了?倒是你这张嘴也挺好操的。讲得了软话,也会讨饶,还会吃男人鸡巴吞精尿,是不是?”晏世凉挑了挑眉毛,指尖抵上人滚动的喉结,恶劣地用指甲轻轻剐蹭着人那脆弱之处。
“喜欢我这样让你喝药?都发起情来了,那我就这样渡给你喝怎么样?”晏世凉笑眯眯的威胁道:“我有的是耐心唐道晴。”
“我自己喝!”唐道晴不愿再被晏世凉这样玩弄,夺过人手里的药碗,将那冷冰冰的药饮下。他喝得急,那药有点腥涩,一股子血味。唐道晴皱了皱,忍不住咳喘了几声。什么东西掺在里面?也许是什么兽的血。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把药咽下去之后,狎玩地拍了拍人的脸后才离开。他离开人房间,站到晏公馆昏黑的走廊上,墙壁上挂着的一盏孤灯,照着他细长的影子。门口的白色猎犬看见晏世凉出来,挨过来,蹭着人腿。
晏世凉蹲下身,大衣的衣摆垂落在地上,他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爱犬。他站在灯下,心思却漂浮到了更为幽微的地方。
沈秀书什么也没给唐道晴说么?
他不相信。
他方才和唐道晴在床上,把人弄得意乱情迷,神识昏聩。唐道晴哭着喘着求他,哀哀地软着声音乞求他的怜惜。那时候的唐道晴太乖太听话了,在他的西装上可怜兮地蹭着鸡巴纾解,腰晃得那么淫乱,却不敢用手去爱抚一下自己。哪怕是摸一下那对淫荡的奶尖。
是啊,唐道晴当然腾不出手来。天知道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尽了多大力,两只手的指甲都嵌进肉里,渗出血来。晏世凉当然没有错过唐道晴那在极致的快感中,眼里一闪而过慌乱、挣扎与决绝。
沈秀书真的什么也没说吗?即便今天不说什么,以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绝不可能无所隐瞒。
但晏世凉不打算在这件事上继续逼唐道晴了。
夜越来越冷了,快入冬了吧?清霜冷雪,风寒露重的......晏世凉畏寒,他不怎么喜欢冬季。可他喜欢雪狼......
晏世凉猎过狼,他18岁时,曾精疲力尽地躺在雪地里,身旁是一匹濒死的狼。在月光的照耀下,狼的血源源不断地淌出来,温热的血,流出来,又凝结。身下的雪被染成暗淡的红色,弥漫着冰冷的腥气,空气仿佛在生锈,盛满了死的孤独。
那时候,他凝视着那匹狼濒死的眼睛。他凶狠地与狼对视,就像在凝视自己的影子,他从中看见了自己幽暗的心和阴鸷而疯狂的灵魂。
他看了许久,才抽出刀来,狠狠地刺进了狼的心脏,那狼发出了一声凄厉地哀嚎,抽搐着,猛烈地挣扎了一下,死了。
那兽眼里自己阴冷的身影便像火焰骤然熄灭一般消失不见了。
晏世凉忽然想起唐道晴做的梦。
在梦里,他死了,死在大雪里,血涌出来,生命在寒风中消融,殷红的血却又像火一般在冷血里煌煌燃烧。
是唐道宁杀了他。像猎一头雪狼那样在唐道晴面前杀了他。剥下他的皮,拆散他的骨......他的眼里也像濒死的狼一般倒映着唐道宁癫狂的灵魂和近乎破碎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不详的梦。
但晏世凉只是突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冷冷的,却又带着些神经质的疯狂和兴奋。
他隐秘的期待着唐道宁回来的那天。
是啊,他是斗惯了的,闲下来了,反而觉得不是滋味,他一辈子都在和人斗,不死不休的。从他15岁学会杀人起,他就爱极了压垮别人,让人匍匐在他面前臣服于他的意志的感觉。于晏世凉而言,那是一种细腻而血腥的享乐。
不过,仔细想来,他其实从没有真的和哪一个姓唐的人斗过。
现在才真的开始吗?
晏世凉知道,若要真斗起来,他的对手不是唐道晴,而是唐道宁。
他相信唐道宁未来一定会和自己一样,变得支离破碎,变得孑然而疯狂。只是,他不知道就凭唐道宁那副斯文样,能靠什么来扳倒自己。因此,他期待着,期待着人用更为扭曲更为不耻的方式,与他走向同一条路。
他们是殊途同归的。
“您怎么了?”晏世凉听见有人唤自己,抬起头来,却看见了杜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大而严肃的男人站在晏世凉面前,有些担忧地说道:“我听见您在笑。”
“没什么。”晏世凉站起身来,“想起有趣的事情。”
“是什么?”
“嗳,你听了是不会高兴的。”晏世凉说着,一阵冷风在走廊里穿堂而过,他皱了皱眉,话锋一转道:“现在好冷。”
杜凛叹了口气,一伸手,去给晏世凉把大衣扣好,却不经意地,碰到了晏世凉的手,他说:“您手太冷了。”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晏世凉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支票来。贺华珏走的时候,硬是重新写了一张支票塞进了晏世凉的口袋里。数目非常大,晏世凉看也不看,就给了杜凛。
“给你了。上面有贺华珏的私章,直接去银行兑就行。”
杜凛看了看手上支票上的银码道:“我不要那么多。”
“你收着吧。”晏世凉平静地说着,他看了看杜凛的脸色,又开口问道:“还是说你想要别的什么?嗯?杜凛,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杜凛没有回答晏世凉的问题,他只看着手里的支票,若有所思地说:“下个月是您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笑道:“早就不过了,提这个干什么?”
杜凛想了想说:“过一次吧。”
“都是整寿的时候大办,我下个月也才26,有什么好办的?难道觉得我活不过30了吗?”晏世凉打趣道。
晏世凉笑眯眯地说着,语气轻佻散漫,他调侃地问杜凛是不是觉得自己短寿。可实际上,他自己心里也没底,就现在自己这幅样子,什么时候死了也不奇怪。生日?他还有几年可活?他自己也不知道。也许这次过后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我希望您长命百岁。”杜凛站在阴影里垂着眼,晏世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受到他忧虑而悲伤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弋。
杜凛接着说:“不是我想让您祝寿,是兄弟们这么想的,您待大家不薄,张灿他们很敬重您。而且您最近生意越来越大,下个月您的赌场也要落成了,我给他们说了,他们想就这个机会,一起庆祝一下。”
“哦?”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微微笑了笑道:“他们还有这心思,真的假的?”
“真的。”
“好吧。那就下个月赌场落成之后,大家来我的公馆里庆祝庆祝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唐道晴病了一个多星期。晏世凉忙着置办赌场,没工夫管教唐道晴。他照样早出晚归,天还没亮就牵着一条狼犬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时候干脆就睡在外面。如果回来了,他照例是要来审视一下唐道晴。然后喂给人一碗苦药。
唐道晴总觉得晏世凉逼他喝下的东西不是治病用的。可他反抗不得。那玩意腥涩得可怕,唐道晴简直怀疑晏世凉把什么活物的胆汁给掺了进去。
唐道晴在公馆里还算自由,除了晏世凉的套房和书房,还有几个上锁的房间他不能去之外。那些书库会客厅茶室花园露台一类的,晏世凉倒是不限制他。只他一直不愿意去,谁知道又会无意间撞见晏世凉养的什么东西?
因此唐道晴在晏公馆里关了这么久,却连晏家有几个下人都不知道。
他只见过小杉和给他煎药的那位。其他的,什么厨子听差仕女汽车夫,只觉得都和晏世凉一样,神出鬼没,不知隐匿在什么地方。
可今天唐道晴坐不住,只觉得奶子里面一阵一阵地发酸发胀,乳尖里面酥酥麻麻的,他脱下衣服对着镜子看了看,他身材原本精炼挺拔,薄薄的一层肌肉覆在修长的骨上,锻炼得恰到好处,而现在,他倒是清瘦了不少。可胸乳却偏偏胀大了一小圈,乳晕和奶尖泛着一种艳丽的粉色,微微鼓胀起来,那乳肉摸上去软绵绵的,又富有弹性。可里面却觉得有什么东西堵着,闷得难受。
唐道晴看着,皱了皱眉。那乳链始终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想要取下来,可指尖刚一捏上自己那对熟透殷红的奶头,就一阵过电般的感觉细细密密地传遍全身,惹得他忍不住在镜子前面小声浪叫起来。
“嗯......”他压低了声音喘息着,却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拖着自己绵软的奶肉,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荡。湿湿热热的,他奶子好胀,碰也碰不得。把他弄得跟被操坏了的骚婊子似的,一碰就发情出水。他羞耻,不愿意多看,觉得十有八九是晏世凉给他的药有问题。
唐道晴重新把衬衫扣好,觉得奇怪,胸口一阵一阵发闷。他想出房门去透口气。
晏公馆宽敞典雅,因为晏世凉喜欢,他父兄又宠他,家里的陈设大部分都是西式的。花园里还有个小喷泉和玫瑰花圃,晏世凉以前闲的没事,就在喷泉边上看麻雀戏水,跟个小孩似的。
晏公馆唐道晴还算熟悉。以前他常来,那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十分敞亮,而现在只觉得阴森冷清,走在廊道上,时不时地听见几声细碎的声响和低沉的兽鸣,也不知道自己走在这里,又惊动了晏世凉养着的什么。
也许是一只黑猫、也许又是一条蛇或是蜥蜴......那些冷血的兽,在黑暗里蛰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走到了书库里,晏家藏书不少,大部分都是晏世明和晏老爷的,晏世凉留洋留得早,手里倒是有不少外国和戏剧集。唐道晴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子前面,随手取了一本翻开,却不料有什么东西从书页里面掉了下来。
是两张纸。
唐道晴困惑地捡起来看了看,发现一张是洋行里一块价值7千元的瑞士表的票据。他仔细一看日期,差不多是六年前的东西了。另一张是写坏了的信纸,钢笔墨,暗蓝色的,有不少涂改,那字迹唐道晴认得,是晏世明的。
晏世明的字如其人,写得工整漂亮,笔锋流利。只这张信纸上好些地方被墨迹弄湿了,辨不清写的什么,唐道晴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晏世明打算写给晏世凉的。
那信上的意思大概是说,这表是他给晏世凉20岁生日准备的寿礼。专门托人从瑞士订购的,只是路上出了些差错,没能在晏世凉生日之前送到家里来,耽搁了半个多月,对不起晏世凉一直盼着,现在他给晏世凉赔礼。
瑞士表?洋行?唐道晴看着,心下一动。
啊,他想起来了。他记得这块表。
晏世明死的时候,他的确从人身上搜出一块表来。苏黎世来的,用黑色的绒盒装着,做工精巧,价值不菲,玻璃表盘里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冷灰色的狼。
唐道晴当时本想把表放回晏世明的口袋里,他没有拿死人的东西的习惯。只他父亲不愿意,看这表价格不菲,就收起来,后来做了个顺水人情,把这表送给了贺华珏。
原来这表是晏世明给晏世凉的。
唐道晴知道晏世明不是个奢靡的人,他当时就觉得奇怪,晏世明怎么在身上揣这么贵重的东西。这不是他的作风。
一下子,他全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晏世凉自20岁后就再没祝过寿,真的是因为没心思吗?他以前是那样爱热闹的人,次次都要在公馆里大宴宾客。可现在,晏世凉连人都不愿见了,锁着公馆,孤家寡人,与兽为伴,阴阴冷冷的,不知今夕何夕。
原来是因为他的生日和他哥哥的忌日挨得这样近,只差了半个多月。
晏世凉等着这块表,等着晏世明从洋行回来,重新给他祝寿。他20了,弱冠之年,他成人。可他没等到,他什么也没等到。连他哥哥也没等到。秋霜渐重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陡然间一无所有了。荣华富贵不过海市蜃楼。
真可怜......
唐道晴想,如果能拿到那块表就好。
那玩意对晏世凉来说,意义非凡。那表上的指针走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沾着晏世明的血,死得那样痛苦而缓慢。
现在拿什么要挟晏世凉,都没有拿那块表有效。杜凛的命也挺不错的,那是与晏世凉相依为命的忠犬,不过,杜凛也许在那之前就自己咬断舌头死了。他不会给人碰晏世凉的机会的。
可惜了,这表给了贺华珏,想来贺华珏那样的人,就算收了这块表,也不会留下,谁知道后来贺华珏又把它赏给了谁?
想着唐道晴忽然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是马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又重又沉。
他一回头,正对上晏世凉那双冷灰色的眼睛。
晏世凉寡淡地笑了笑说:“唐少爷今天真有闲心,在这看书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并不搭话,只佯作从容地把书放回架子上。
晏世凉戏谑地说道:“你病好了?终于像只放养的猫儿似的在我的公馆里乱跑了?”
“不劳你费心,我很好。”唐道晴一转身,奶尖摩过了里衣,那布料柔柔地蹭着他那柔嫩的软肉,把那敏感之处玩得硬挺。唐道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全身麻麻痒痒的,他轻轻颤了颤。
晏世凉挑了挑眉毛冷言道:“我看你也是真的好了,都开始发骚了,你那对骚奶子现在应该被磨得很爽吧?”
说着,晏世凉一把摁住唐道晴的肩膀把人抵靠在书架上。他的手灵巧地抚在人柔软的胸膛上,晏世凉解开了人衣扣,露出人白皙而绵软的奶肉来。唐道晴那对熟红的奶尖连带着浅色的乳晕都是鼓胀挺立的,看上去饱满诱人,又点缀着两枚金环。就跟那些专人调教出来的,即将被人拍卖走的性奴似的。装扮得漂亮而淫荡。
“舒服吗?”晏世凉冰冷的手抚上唐道晴的奶尖,恶劣地将那粒可怜而脆弱的绵软捏在指间玩弄揉搓,时不时地扯动着人双乳间垂着的细链,残忍地把人奶尖拉扯得变形,颤颤着越发充血挺立。
“滚开......嗯......好疼......”唐道晴的衣衫被人解开,温热的胸膛暴露在冷风之中,他乳尖本就胀得难受,总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堵在里面不得释放,他本可以自己去揉捏,可他耻于让自己像个淫荡的女妓似的摸着奶子自慰求欢。唐道晴本就憋得辛苦,眼下突然被晏世凉这样使劲揉搓玩弄,竟是一下子软了腰身,一阵绵密的快感从奶尖传遍全身,他爽得不行,仿佛光是这样被晏世凉碰,他下身就潮乎乎的开始泌水。
“疼?”晏世凉冷笑了一声,“我看唐少爷舒服得怕是光是被人玩这对骚奶子就能高潮。”晏世凉说着,另一只手向人胯下摸去,隔着衣裤去揉捏人那团半勃的绵软。
“嗯......放开.......”唐道晴一身都是软的,他无力地把后背抵靠在书架上,下贱地蹭着腿想要躲开晏世凉的玩弄,他挣扎着扭着腰肢,分明是在躲藏,却又像是饥渴地要把自己的胯往人手心里送,求人更粗暴地玩弄自己的敏感。
“好,好胀......”唐道晴面色潮红,眯着眼去看自己被晏世凉拉扯得饱胀熟红的奶尖,那里随着人的凌虐变得愈发硬胀,他哀哀的,眼色迷离,只觉得自己胸乳里有什么东西要通过那细小的乳孔里喷溅出来,淌得一地都是。
“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唐道晴喘息着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知道?”晏世凉鄙薄地笑了笑。他松开了手里的乳链,俯身含住了唐道晴一边饱满的胸乳。湿热的唇舌裹缠服侍着那柔嫩的奶尖,柔韧的舌面把人奶子吃出些许淫靡的水响。晏世凉挺爱玩,总要用他尖锐的虎牙去咬啮着人那红艳的软珠,舌尖在人细腻的皮肉上游弋,把人整个乳晕都润得湿亮。
唐道晴爽得失神,他不自觉地挺着身子靠在书架上仰头喘息,身体颤颤的,被晏世凉肆意挑逗亵玩。他下身一片湿润,勃起的阴茎束在裤子里,被勒得难受。花穴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着,整个腿根都是黏腻的,唐道晴不适地蹭着腿,却是可耻地把自己越磨越湿。
晏世凉像匹兽似的,用牙叼着人奶尖拉扯着,含混着说:“我好奇唐少爷这双性之身很久了,早就想看看你这对乳尖会不会淌出奶水。”
“我又不会怀......哪里来的乳水......”唐道晴喘息着辩解着,可他没有底气,他奶尖越来越酥麻瘙痒,那堵在他乳孔里的东西仿佛都胀在了被晏世凉用牙咬啮着的地方,他浑身都在打颤,他爽,也在害怕,他害怕他的奶子里真的流出什么东西来。
“谁说你不会?”晏世凉的手在人小腹上摁压揉蹭着,“我会让你怀的。”
“嗯......哈啊......别,别咬......我,我要......”唐道晴猝不及防被晏世凉狠狠一咬奶尖,一下子,他痛爽具受,竟是将身子一挺,哀哀地叫唤着。那奶尖被晏世凉含在嘴里残忍地挤压着,舔咬得湿红软腻,竟然一下从乳孔里喷溅出一股腥甜而稀薄的奶水出来。那奶水颜色淡,细细地淌出来,一部分顺着晏世凉形状漂亮的薄唇往下淌,一部分被人喝进了嘴里,尝到了一嘴淫靡的甜腥。
唐道晴喷了奶,绵软无力地靠着书架两腿打颤,要不是晏世凉摁着他,他现在也许已经坐在地上敞着腿浪叫。他射了,就在他喷奶的时候,他高潮了,满裤子都是他的浓精。花穴里潮吹着,软穴收缩痉挛,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
他生生被人玩乳尖玩得高潮了。
可更让他害怕的是,他产乳了,他知道那是晏世凉给他的药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变化,这奶水不健康,挤得勉强,怪异得很。他不会长期产奶,但是......被男人吸出奶汁的感觉太可怕了,仿佛他真的怀过孩子,他的奶子会越胀越大,会不自觉地淌奶,流得满身都是,把衣服弄得湿乎乎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骚婊子,上面会淌奶,下面又会射精喷水。
“我能让你产奶,就能让你怀个种。”晏世凉看着因高潮而神色迷离的唐道晴,伸手把人喷出的奶水抹在人小腹上,把那薄嫩的皮肉弄得湿漉漉的,裹着层淡白色的水儿。
“不要......”唐道晴绝望地颤着声哀求道,“我,我怀不了......我生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己是什么体制唐道晴再清楚不过了,他子宫狭小,又发育不良,简直形同虚设,根本不可能怀上孩子。以前晏世凉操他,把鸡巴挤进去灌精,烫得他又哭又叫,他虽害怕,觉得恶心,可从未像现在这样恐惧。
他产奶了,用药。那么,晏世凉也许真的能用同样的方式让他怀个种。
“你以为我真想要你给我生吗?嗯?”晏世凉看着唐道晴那副绝望而脆弱的表情,眯着眼,有些恶劣地笑了说:“你就算怀了,也会在差不多的时候成个死胎吧?”
唐道晴顺从地点了点头。
的确只能是个死胎。晏世凉隐约觉得,对于唐道晴,自己哪怕用什么法子,都只会是个死胎。
怎么不是呢?这个男人,这个风度翩翩风光霁月的男人,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那谦和而文雅的笑脸和清冷如玉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晏世凉再清楚不过了。
他觉得,唐道晴是一只珠蚌,坚实紧闭看似无害的外壳里,怀着一颗冰冷而鲜血淋漓的珠。他相信唐道晴的心是冷的,和自己一样冷。漂亮的皮囊裹挟着腐坏而阴沉的内里,坏掉了,从最深的地方,变得不堪入目。
想着,晏世凉逼视着唐道晴,用凉薄的口气说:“唐道晴,你不是会孕育生命的玩意。你这样的人,内里只有死物和腐烂。我再想不到比怀着一个血淋淋的死胎更适合你的事情了。”
“更何况是我们的精血交融在一起产生的玩意,想想看,多恶心......”
说着,晏世凉淡漠地冷笑起来,他的手伸进人裤子里,指尖似有若无地,隔着那被淫水和精液喷得湿润黏腻的底裤,去勾勒唐道晴饱满的肉逼和女穴的形状说:“不过,我真想看看你怀孕和生产的时候的样子,看看你是如何从这里,流出一个丑陋而不成型的死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世凉的娱乐城今日就要剪彩了。场子是用天华娱乐场改造的,天华的装潢本就奢靡豪华,晏世凉又往里投了笔钱重新改造了一番,倒是金碧辉煌、气派非凡,更胜从前。场子里赌牌听戏歌舞茶室咖啡馆,从中到西,一应俱全。玩什么的都有,赌博好像也只是附带的了。
晏世凉觉得天华这名字挺好,接了黄老板的盘以后,也没改名,还是叫天华。
剪彩之前晏世凉就已托柳编辑和沈秀书做足了宣传,当日盛况空前,挤得水泄不通。而晏世凉又下了不少帖子,把上海所有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开业当天,所有花销全部免除,可以在赌场玩乐到尽兴。
晏世凉站在那里,穿着一身黑色的长大衣,手里的剪刀随便一挥,剪断了横在面前的红绸。接着,他转过身,惺惺作态地对着人群笑了笑。
晏世凉笑起来还是那副模样,与他内心不相称的斯文和温柔,他笑起来很漂亮,可眼里却又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冷色,他说:“感谢大家的捧场,都是贵客,里面请。”
于是当日,场子里便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晏世凉总在应酬些人,左一个部长又一个司令地逢迎,他对这些官门挺客气,而人家,却还要因晏少爷如今的势力,纵然实权在握,却还要看晏世凉三分脸色。
晏世凉抽不开身。可一双眼睛却还盯着唐道晴。
此处鱼龙混杂,他早知道唐道晴和沈秀书的关系,他不相信这个时候唐道晴不会不想办法去寻沈秀书。可他还是带人来了。
他是个玩心很重的人,也是个赌惯了斗惯了的人,拘着唐道晴他嫌无聊,折磨得腻了味。于是,他适当地,放宽了管教,在天罗地网里退让了一步,给人留出半寸天地,由着这只残翼的蝴蝶在里面翻扑滚打,垂死挣扎,看看人打算用什么绵软无力的方式来扳倒自己。
他有些恶劣的心思,喜欢看人为了欲望和执念挣扎着,求生求死的样子。他真想知道,唐道晴这样一个用手足之情逼迫他人自戕的人,又会为了保全的手足之情,做出什么样惨烈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退了一步,给人一线希望,却又要人逃不出,无论怎样的斗,都不过是在他手心上,任由他赏玩的一枚玉珠。
他就要这样干。
为什么不让唐道晴都尝尝呢,那困兽犹斗的滋味。
他更希望唐道宁早些回来了。
他太想看看他们兄弟团聚的时候,唐道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的表情了。那小子还会全心全意的爱唐道晴吗?他会恨自己哥哥吗?还是说,他会比以前更扭曲更病态地爱着唐道晴?
会比当时的自己更疯狂更悲哀吗?
唐道晴那不详地梦会成真吗?
他太想知道了。
“您不看着他吗?”杜凛左右望不见唐道晴,不知道人趁着晏世凉不注意,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便俯下身在晏世凉耳畔说道。
“随他去。”晏世凉冷冰冰地说:“他逃不掉的,杜凛。”
唐道晴果然去找沈秀书了。他记得,先前在人堆里瞧见了沈秀书,而现在,却又是被人群冲散了。他找不到人,正是有几分心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而这时候,他偏偏被人叫住了,那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是贺华珏和贺文玉。
贺华珏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旁边站着他弟弟,贺文玉还是那副看唐道晴不爽的神色,披散着墨色的长发,一身红色长衫,捻着那把湘妃竹的红丝绢扇子,不耐烦地敲着手心。
这个赌场是贺家和晏世凉一起办的,他俩今天的确应该来这里看看。
“贺部长,贺公子。”唐道晴礼数周全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想,怎么偏偏这时候碰上这两个玩意儿。
贺华珏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丝绒盒,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说:“晏世凉没和你在一起么?”
“也许在那边招呼客人,你找他?”
贺华珏高深莫测地说:“他把这里置办得好,父亲看了挺高兴。今儿剪彩,叫我送点贺礼来,时间紧,我来不及置办,刚好从库房里找出块瑞士表来,虽然是六年前你父亲送我的,但我没用过,还是新的。”
唐道晴听了,心下一惊道:“表盘上有只灰狼的那块?”
“嗯?你还记得?”贺华珏冷笑道。
“贺部长。”唐道晴突兀地拽住了贺华珏的手腕,他卑微地,敛了神色,怀着几分恳切地说:“我想和你谈谈。”
“哦?”贺华珏饶有兴趣地瞥了一眼唐道晴,转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贺文玉说:“文玉,我和他有事要谈,你先自己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文玉不说什么,只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冷哼,就转身离开了。
“走吧唐道晴,我们楼上的包厢里谈。”
贺华珏是有备而来,他知道这块表的分量。这表唐老爷送给他的时候,他本很是喜欢,直到他一个笨手笨脚的听差不小心把盒子打翻在地上,他看见绒盒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打开来,是晏世明写给晏世凉的祝寿词。
一下子,这块表是什么来头,他全明白了。
一开始,贺华珏只觉得这块表对晏世凉重要,没想到现在,唐道晴也是这样看重。
他是有意拿着这块表来试唐道晴的。
那天他在晏世凉的公馆里看见了被淫虐的唐道晴,他喜欢人那凄楚地挣扎着,不甘屈服的姿态,也爱看人屈辱而被情欲撩拨得无法自持的淫态。他看得着迷,贺华珏从未想过那个唐道晴,竟然会有这般模样,两腿之间还长着一口粉嫩水湿,连连吐水的女逼。
下意识地,他脱口而出说他想要他。他冲动了,说完,他其实是后悔的。他贺大少爷竟然主动开口,找人要东西,简直天方夜谭。
可晏世凉冷冰冰地拒绝了。贺华珏不见得有多喜欢唐道晴,论奴宠,他要多少有多少,贺文玉那小子有的是法子给他弄最乖最漂亮的。可贺华珏心高气傲,最是受不了谁拂他面子。
更何况,还是晏世凉,这个让他厌烦的男人。
一下子,他竟然觉得唐道晴这个他以前不甚关心,也没什么交集的人物,是他志在必得的猎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华珏同唐道晴走进了二楼最里侧的一间包厢,把门关上,又吩咐侍者说,别放任何人进来。那侍者见是贺华珏,也不说什么,只点头照办。
“想要什么?”贺华珏一进包厢,便把手里的绒盒放在桌上。他坐在一张软椅上,翘着腿,一双冷傲的眼睛审视着眼前的唐道晴。
“你手里的那块瑞士表。”唐道晴不卑不亢地说道。
“哈?真的假的?就这样吗,不要我帮你杀了晏世凉?”贺华珏佯作讶然地调笑道。
“你杀不死他的。”
“你怎么知道?”
唐道晴听了,彬彬有礼地笑了笑说:“我不过落难而已,又不是换了个人,我眼光不算太差,这些事情倒还看得出来。”
贺华珏不说话了,只衔着一只雪茄烟,冷冷地笑着。
唐道晴眯着眼说道:“你还有些忌惮晏世凉,是不是?”
“谁说的?”贺华珏神色变了变。
“他差点被剖骨的那次,是你设的局吧?你想他死,因为贺先生那时候似乎比起你,更欣赏晏世凉的狠绝。贺文玉那时候如此迷恋晏世凉,可他差点被剖骨,贺文玉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不是因为要晏世凉死,是你为兄长的想法,他卫护着你么?更何况,那时候晏世凉好歹也是贺先生的人,就算是条狗,要杀要剐,怎么敢有人用这种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语气平静寡淡,没什么戏谑和嘲弄,可他越说,贺华珏的脸色就越是难看。唐道晴不怕挑衅贺华珏,这个自负傲慢的男人,最是争强好胜也最是输不起。他要是恨晏世凉最好。
“你也觉得我不如他么?”贺华珏有些烦躁地呼出一口烟圈,打断了唐道晴。
唐道晴冷冰冰地说:“你和他的高下,旁人说了不算数,你心里应该自有评判。”
“呵......我不需要评判,”贺华珏冷笑了一声,眼睛轻轻眯起,刻薄而轻慢地看着唐道晴:“你终有一天会知道,晏世凉也不过如此。”
“那很好。”唐道晴不咸不淡地说道。
“闲话一句,唐道晴,你要我这块表,你拿什么换?”贺华珏挑了挑眉毛。
“你想要什么?”唐道晴问道。
“你有什么?”贺华珏冷笑,他逼视着唐道晴,语气凉薄,似在报复唐道晴方才的挑衅,他刻薄地说道:“现在的你还剩下什么可以用来取悦我?”
他还剩什么?唐道晴听了,却不知如何回答。他可以替贺华珏打探晏世凉的底细,他就在晏世凉身边,只要他有心,且不怕死,总能替贺华珏弄到他想要的。再不然,他可以委身于贺华珏,就像他那日在晏公馆里说的那样。
他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以委身于他。像个婊子似的,让人随意地践踏自己。
“我不需要你在晏世凉身边当我的眼线。”贺华珏猜中了唐道晴的心思,接着,他仿佛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的,冷冰冰地说:“我说过了,我根本不把晏世凉放在眼里。他也不过如此。”
唐道晴看着贺华珏的神色,微微笑了笑说:但愿你真这么想。”
贺华珏听了,挑了挑眉,眼色一暗,又点燃了一支雪茄,他漫不经心地呼出一串烟圈道:“跪下来给我舔吧,唐道晴,你现在也只有这幅淫荡的身体有那么几分趣味了,我想再看看你下贱至极的样子。”
贺华珏见过不少娼妓,女人、男人、双性人,贺文玉天天都在和那些漂亮而又淫乱的家伙厮混。贺华珏自己也玩过不少,其中也有不少像唐道晴这样的,家道中落后屈居人下,被迫受辱的豪门公子。
唐道晴顺从地跪在贺华珏腿间,解开了人西裤的扣子,小心翼翼地将阴茎从衣料里解放出来。贺华珏的阴茎并未勃起,只是绵软的垂在腿间,那玩意尚未勃起的时候就又粗又长,不知道一会顶进自己的喉口里,会是怎么样一番痛苦恐怖的滋味。
唐道晴跪在地上,膝行了几步凑到贺华珏面前,鼻尖乖顺地抵在人散发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的阴茎上,温热的鼻息打在贺华珏的肉屌上,热热暖暖的,勾得人很是舒服。贺华珏看着穿着一身裁剪精良的白色西装跪在自己胯间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唐道晴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并不去看贺华珏。只是伸手握住人鸡巴,把那狰狞可怖的玩意捧在手上,他并不急着含进去,只伸出一段湿热的舌尖,温顺且湿热地舔舐着人粗糙的肉屌,周到地从人敏感的马眼一路舔尝,将一整根鸡巴润得湿亮。
唐道晴脸色绯红地舔着男人的鸡巴,吃得啧啧有声。他知道,他必须取悦贺华珏,因此,他要周到得就跟个天天吃鸡巴的婊子一样。于是,他更深地低伏了下去,脊背伸展着,裁剪合身的西装勾勒出人流利秀美的腰线。唐道晴柔腻的舌尖舔润着男人两粒饱满的精囊,那薄薄的皮肉里沉甸甸的,十分鼓胀,装满了浓稠腥臊的精水,唐道晴呼吸间都是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气息,满口咸涩。
他早就把贺华珏的鸡巴舔硬了,那玩意勃起之后尺寸更是吓人,龟头硕大饱满,马眼里汩汩地泌着前液,戳在唐道晴形状优美的薄唇上,在人脸颊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唐道晴受人折辱,脸色羞红却还强作镇定,他想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交易,就像以前他在生意场上,赠人美人以换取利益的那种交易,是啊,以前很多人想送美人给他,他不敢要。如今,他倒是把自己送了出去......当成一个交易,他本以为,只要这么想,他就能冷静地对待自己跪在人腿间主动给人吃鸡巴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发现,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男人下体的气息,被侵犯的滋味,他太熟悉了,食髓知味了的,他含着贺华珏鸡巴的时候,他下体就已经湿了,他被晏世凉调教得太好了。一下子,他竟然忍不住地,一面给男人舔鸡巴一面开始跪在地上淫荡地蹭着腿。
这逃不过贺华珏的眼睛。他看着唐道晴强作镇定,却又满面羞红的模样,沉着嗓子笑了。唐道晴那张漂亮的脸已经被鸡巴水淋脏了,被鸡巴蹭过的小半张脸上沾着晶亮的水儿,薄唇被磨得湿红,看上去淫靡至极,又漂亮至极。唐道晴乖顺得像只发情地猫儿似的舔着自己的鸡巴,细窄的腰身连着软臀都在轻微摇摆,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勾人且淫荡。
真想看看他哭起来是什么样子。贺华珏阴冷地想着。
“平时没少伺候晏世凉吧?小婊子。”贺华珏摁着唐道晴的头,冷笑一声,随即他腰胯发力,贴在人脸颊边完全勃起的鸡巴狠狠一甩,抽打在唐道晴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拍打皮肉的声响,间或又夹杂着些许黏着的水声。一下子,唐道晴神色有些许错愕,可他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在他脸上又抽了一下,甩得他脸上湿漉漉的,都是马眼里泌出的腺液。
“唔.......”唐道晴骤然被贺华珏甩着鸡巴抽了耳光,他忍不住抽噎了一声。脸上的神色越发羞耻。却又不敢反抗,他不说话,只是张大了嘴,将人那粗长热胀的粗屌含进湿热柔软的口腔里,细细舔弄服侍起来起来。
唐道晴尝到了满口的腥涩,男人下体的气息充斥着鼻腔。贺华珏的阴茎粗长,被舔得湿红晶亮的龟头直直地戳着人柔嫩而紧窄的喉口。唐道晴被逼的干呕,喉口收缩推拒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他分明是在推拒这份折辱,却又像是主动地在给人做着深喉,贪吃地去吮吸着人勃胀的鸡巴。
“小婊子,你真的很会伺候男人.......晏世凉就把你教得这么好?还是说你天生就是做妓的料?”贺华珏被唐道晴舔得舒服,敏感的马眼和系带被人柔嫩的喉口裹缠按摩,竟是在人湿热的口里又胀大了几分,惹得唐道晴不适地眯着眼,眼睛一眨,被逼出泪来,他原本清冷英俊的脸湿漉漉的,一塌糊涂,几分欲色。
贺华珏舒爽地仰着头,喟叹一声,他被唐道晴勾起了欲火,粗重的喘息里带着肉欲的色彩。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唐道晴的后脑,拽着人发丝一下一下地让人往自己胯间撞,唐道晴红润的嘴唇时不时地贴上人囊袋,触碰着那装满了精水的沉甸甸的精囊,把人整根粗大的肉屌满满地吃进嘴里,被人侵犯凌辱。
“唔唔唔.......嗯.......”唐道晴凄楚地摇着头,似在否定贺华珏对他的侮辱。他含着男人滚烫勃胀的鸡巴,实在忍受不了这过于残酷的侵犯。太大了,吃不下的......太多了......喉咙要被阴茎捅烂了......他害怕,他想逃开着可怕的口交,也害怕晏世凉发现自己给贺华珏舔屌。那太可怕了......
他无法想象那个场面,也许贺华珏会和晏世凉一起操自己,两根粗长的鸡巴把他的两个穴都塞得满满当当的......把他夹在中间,当成一个手脚多余的鸡巴套子,用浓稠黏腻的精液和腥臊滚烫的尿液把他灌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着,唐道晴呜咽着,发出可怜地抽泣,下身突兀地涌出一波黏腻的水。他小高潮了一会,即便根本没有人碰他,只是含着鸡巴。他真为自己如今的淫荡感到羞耻,可是,如果能得到那块表,他愿意。
“婊子,你在想什么?在想这根鸡巴会不会操你的骚逼吗?”贺华珏看出唐道晴一瞬间的走神,冷言嘲讽间狠狠地往前一顶胯,鸡巴在人喉间冲撞起来,把人的嘴当成另一个穴残酷地操弄起来。
“我不会操你。”贺华珏的阴茎在唐道晴的嘴里残忍地撞了好几下,终于,在人湿热的嘴里灌进了一大股咸涩得怵人的浓精,呛得唐道晴近乎窒息,只能闷着声儿发出可怜而凄楚的咳嗽。“我不喜欢玩晏世凉玩烂了的东西。”
“我只是当你是个尿壶,明白吗?”贺华珏刚刚射过,眼里的欲色消退了几分,但他并未松开对唐道晴钳制,只是将半软的鸡巴从人喉间抽出几分,龟头推到人口腔。
“嗯......哈啊......”唐道晴脸色潮红,他还沉浸在被迫深喉吞下了男人的浓精的羞耻之中,并未听清贺华珏的话。可下一秒,一大股腥臊的尿液便抵着自己的舌头淌进自己刚刚被操过的喉管。下意识地,唐道晴做出吞咽的动作,来不及思考,也无处可躲,只能被男人钳制着,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吞下男人的一大泡尿液。他被当成了一个肉做的尿壶。是啊,如果他是晏世凉的母狗,晏世凉的婊子,那么贺华珏呢,这个竞争成瘾,近乎病态的男人,只会把他当成更低贱的东西对待。
“唔......咳咳咳......贺华珏你......”等贺华珏尿完,唐道晴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他近乎自虐地把修长的指尖捅进自己的喉口,想逼自己吐出来,把贺华珏送进去的精尿呕出来。
“敢吐出来我就把你拖出去还给晏世凉,让他知道你是一个只要离开了他的鸡巴,就会跑出来喝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尿的贱母狗。这块表我也会一起给他。”贺华珏一声威胁,唐道晴便乖顺了。他再没想要把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咳出来。
贺华珏看着唐道晴这幅屈从的样子,心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别人臣服的样子。他是个不站在高出就活不下去的男人。他今天确实被唐道晴取悦了。唐道晴跪在他面前给他口,这可太有意思了。
于是,贺华珏伸手,把那个装着瑞士表的盒子扔到唐道晴面前愉悦地笑道:“给你了,这是你卖身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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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部长把表给我就是了,还问这些吗?”唐道晴皱了皱眉,嘴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腥臊。
“我可不管你们之间的烂账。只觉得奇怪。你拿着这只表,也藏不住,晏世凉随便一搜你身就能摸出来。”
唐道晴不语,他沉默着,不去理会贺华珏。
贺华珏收拾妥当之后,才冷冰冰地瞥了唐道晴一眼,意味不明地说:“闲话一句,你是不是喜欢过晏世明?”
唐道晴听了,神色如常,不假思索地答道:“没有。”
“也是。毕竟你用那样的方式杀了他。”贺华珏抬起眼,观察着唐道晴的神色说:“可谁也没想到你会杀了他。”
贺华珏沉默了半晌,又望了唐道晴一眼。男人面色如常,清冷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他还是从容地站在贺华珏面前。
贺华珏接着道:“也许你自己也没想到。”
是,杀晏世明的时候,唐道晴还以为自己会心软,他把那把钝刀抛到晏世明的面前的时候,真怕自己会后悔。
但是,真好,他没有。晏世明撕心裂肺地惨叫的时候,他心里虽五味杂陈,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堵得慌。他目光轻轻一瞥,不去看晏世明,只去看地上的血。但他没有收手,也没想过就这样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明虽死得凄惨,却也从容,他没有低声下气地为自己求饶,他只求唐道晴别动晏世凉。他知道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写给晏世明的信,无意识地,几乎每一封的开头都是:知己者晏世明赐启。
是,晏世明那时候是他的知己人。晏世明,他真是人如其名,世事洞明。他几乎要比自己更为了解自己这颗冰冷的心了。正因如此,晏世明死的时候并不犹豫,刀刺进去,直到见骨,他简直让他死得不像个人......他喜欢晏世明?啊,真是大错特错。唐道晴确信自己从没有爱过谁,除了血缘之爱,他似乎没有多的感情了。
贺华珏走了以后,唐道晴就把表藏在衣袋里。他出门,正要下楼去找沈秀书,却是刚好在楼梯的拐角碰见了人。
沈秀书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便装,他还是那副不起眼的打扮,站在楼梯的拐角焦急地四处张望。他抬头,一见着唐道晴,便迎了上来拉住唐道晴的手说:“三爷,我正找您呢,一直见不到人,还以为您被晏世凉拘束着没来。”
唐道晴在家里排第三,他大哥早夭,是自杀,跳了黄浦江,没过多久,自己母亲也病死了。二姐跟个美国人私奔了,和家里少有音讯,大家都喊他一声三爷,但实际上,他和家里的老大差不了多少。
说来奇怪,他家人还真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地死,一个一个地走,突然地,就再也见不到了,而正因如此,唐道晴格外疼爱唐道晴,他生怕哪一天,自己也再也见不到他了,就像现在一样。
唐道晴见了沈秀书,左右看了看,他站在高处,远远看见晏世凉正在和几个人金融界的人物玩牌,暂时没工夫管他。便拉着沈秀书,又上了二楼,随便挑了间空房进去。
他一进门,就把那黑色丝绒盒子塞给了沈秀书说:“拿着,这玩意我是藏不住的。你要是接到了唐道宁,就拿出来给他,告诉他收好这玩意,以后如果有个姓晏的家伙来找他麻烦,就把这个盒子给人,但是条件就是不准再来烦他,再也不能出现在他面前。那人准会答应他的,懂了吗?”
唐道晴相信晏世凉是个守信用的人,只要答应了不动唐道宁,他就绝不会伤人一根手指头。但是,晏世凉是个恶劣的人,他说了不让唐道宁流血,但没说不让唐道宁流泪。即便他说过了,只要唐道宁不来惹他,他就不去碰唐道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晏世凉会不会总叫唐道宁难堪,在精神上欺辱人,变着花样惹得人心神不宁就另说了。唐道宁受不了这个,他知道,那孩子被他保护得太好,也太脆弱,心思细腻敏感,又有些无谓的多愁善感,指不定哪天就被晏世凉弄疯了。
不不不,这不行,家里疯掉的,变成精神病跳黄浦江的有他们大哥一个就够了。
把这块表给唐道宁,也算多条后路。
“这是什么?”沈秀书把玩着手里的盒子,打断了唐道晴的思考。
“一只表而已,别弄丢就行。”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想了想说:“道宁回来的那天,你去码头守着,说什么也要接到他,别让他回唐公馆,即便晏世凉已经把那里打扫干净了,不像杀过人的样子。你告诉他,说我和父亲都失踪了,我们去了趟美国可是几个月都没回来。前几天不是有个什么报道吗?那个在美国新泽西海岸发现两具残破不堪的,无法辨认的华人男尸的报道吗?你拿那个给他看,就说估摸着我和父亲不幸遇难了。我之前在外交部挂了名,还是有点人脉,都是可靠的人,也还算买我的账,你有纸笔么?一会我把他们的名字写下来给你,你收着,唐道宁回来之前你去找他们。”
说着,唐道晴就在沈秀书递过来的笔记本上用自来水笔写下好几个名字道:“就这几个人,让他们一致告诉唐道宁我就是外交官,去美国出差带上来从没出过洋,好奇心重的父亲,去了就没回来成。道上的事情不能露半点口风。你是在报社工作的,这点谎你编起来应当是得心应手。然后你去找这个金部长,他收过我3万美金,和日本人一起在东京开公司,你让他给唐道宁在东京公司谋个职位,也算商贸外交,告诉他他这是继承了我即将要干的职务,他听了准愿意,然后就别让他回国了。他手上应该还有不少钱,够他在东京安身立命了。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住了吗?”
“这样好吗?”沈秀书接过唐道晴递回来的笔记本,只觉得这人即便再是怎么落难,做事还是和以前在生意场上的时候一样果决,干净利落。
“什么?”
“说您死了。”沈秀书垂着眼,悲哀地说道:“您不想见道宁吗?”
“怎么不想。”唐道晴苦涩地笑了笑说:“可我不能不是么?直接说我死了,这样省事。免得他总是想我,觉得我还活着,给他闹出精神病来,我家不能再有人跳黄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就这样,来不及细想地,就判了自己的生死。
“走吧,一会晏世凉该来找我了。离小年还早,有什么变故,你再想办法来找我。”说完唐道晴轻轻推了一把沈秀书。
“好的,三爷......”沈秀书悲哀地回望了眼唐道晴。
“嗳,你那什么眼神,我又不是真的死了。”唐道晴微微笑了笑。
还不如真死了呢,死了,您何必受这样的折辱。秀书哀哀地想着。却敛了目光,不再看唐道晴了。
唐道晴看着沈秀书的脸色,打趣道:“你帮了我这样一个忙,只可惜我现在没东西可以谢你,以后总还会相见,那时候我要是有了什么再说吧。”
“我,我不要您谢我,当时您救我......我都还没谢您呢......”沈秀书听了,着急地为自己辩白起来,语无伦次地,倒看不出他平日里写得一手辩论性的好文章。
“这就怪了,你既然不要我谢你,你怎么一直站在这不走呢?还是你在等晏世凉来请我们俩去他在赌场的会客室里坐坐?”
唐道晴还在和人打趣,他神色如常,镇定自若,即便心里是那般难受,就像打翻了一碗滚热的苦药,烫在心上,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苦腥酸涩,却又热辣辣的疼。可那又如何,他是不愿意叫人同情他的,即便他已然走上绝路。
可他人没变,他还是那个唐道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秀书出了门,怀里揣着那只表行色匆匆地正要离开,可一下楼,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连声道歉,可抬头一看,却发现自己撞到的是晏世凉。
“沈编辑这是要去哪?莫非是今日里照顾不周,沈编辑觉得无味,走得这样匆忙?”晏世凉一把拽住沈秀书的手腕,眯着眼,故作关切地笑了笑。
“晏少爷,您这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我报社里有事,失陪了。”
“是吗?”晏世凉冷冰冰地笑了,扣着沈秀书手腕的手又使出三分力道:“你刚刚和唐道晴在说什么,也讲给我听听?我好奇着呢。”
“我.......我没有和三......”沈秀书一句“三爷”刚到嘴边,却马上改口道:“我没和他讲话!”
“没有?沈编辑张口就是谎,我都看见了。”晏世凉俯身在人耳边,压低了嗓子半哄半胁地说道。
晏世凉其实根本没看见,他只是疑心重,又喜欢耍这些试探别人的手腕。他本就怀疑唐道晴和沈秀书心里有鬼,而今天唐道晴又离开了他这么久,更是形迹可疑,只他方才忙着应酬,没工夫管。晏世凉知道自己从唐道晴口里套不出话,想找个机会审一审沈秀书,正好,现在这个不谙世事不知江湖深浅的小家伙就被他逮到了。
晏世凉眯着眼,戏谑地笑了笑道:“那沈编辑到楼上去作甚?上面都是包厢,空荡荡的,有什么好玩?”
“我真没有!我刚刚到楼上去,只是因为......”因为什么呢,慌乱之间,他竟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再说了,他平素虽是文采斐然,可那到底只在纸上。他生性羞怯,生活里他是不愿意和人多话,论嘴上功夫和这些心眼子,他哪里是晏世凉的对手。
晏世凉见沈秀书答不出来,心下了然。但他不说什么,只冷冰冰地勾了勾嘴角,朝一旁的杜凛使了个眼色道:“带沈编辑到我的会客厅里去吧,我待会还有事要问他。或者你们先审审他,但别太过,虽然初出茅庐,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世凉话音刚落,杜凛就摁着沈秀书的手准备带人走。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地,闻到一股浓重的脂粉味夹带着一股巴黎香水的味道。另一只手突兀地拽着沈秀书,那人搂着沈秀书的脖子,一把将人扯开了。
那人长发披散,一身红纱长衫。正是贺文玉。
贺文玉还是那样,一张雌雄莫辨的艳丽的脸,眼尾染着些胭脂。他搂着不知所措的沈秀书,轻佻而浪荡地用扇子挑起人脸颊,笑眯眯地,带着三分欣赏,垂着眼去看人脸道:“诶,沈编辑长得好标致斯文,和我玩玩?你这样看我,莫不是在想我是谁?也是,你这种正经人,哪里见过我,除非你也混夜场。不过你总该见过我哥。我是贺华珏他弟弟贺文玉。”
沈秀书正想着怎么摆脱晏世凉,谁知道这时候又不知道哪的冒出来个贺文玉,一下子,沈秀书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贺文玉的脸道:“贺公子好......”
晏世凉挑了挑眉,看着贺文玉道:“贺公子对沈编辑有兴趣?”
“当然了,我喜欢看漂亮玩意。”
“我有事问沈编辑。我要先把人借走,改日我再来向你赔罪。”
“你不给我玩,还不准我玩别人,你这家伙真是烦人!”贺文玉听了,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扇子唰的一声打开来又收起,有些娇气地说:“诶,晏世凉,你这小子总欺负我,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呵......”
正要和贺文玉争的时候,晏世凉偏偏被贺文玉这句话话逗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可要喊我哥来了。
行,也就贺文玉还敢这样说话了。也就他都到了这般成家立业的年纪了,还能觉得自己有事嚷嚷着喊贺华珏不丢人了。
“你俩刚才的交谈我都听见了,你要找沈编辑问话,无非是觉得他和唐道晴私会罢了。唐道晴刚刚才没有和沈编辑说话,他明明在伺候我哥!”
“什么?”晏世凉冷灰色的眼里难得的闪过一丝错愕。
“就是在伺候我哥呀,他跪在我哥腿间给我哥舔呢,我都知道了。他喝了一嘴东西,怎么和沈编辑说话?”贺文玉是浪荡惯了的纨绔,素来仗着身份口无遮拦,光天化日的,却什么荤话也敢将。
沈秀书听了愕然,他倒是没想到唐道晴在与他见面之前,还服侍了一遭贺华珏。
晏世凉听了,眉毛一挑,却不露声色。接着,他手一挥,径直上了楼。杜凛跟在他后面。留下挟着沈秀书的贺文玉。
“贺,贺公子......”沈秀书小心翼翼地喊了声贺文玉,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贺文玉的手段,没少听说他玩废了那些漂亮戏子或是演员模特的传闻。
贺文玉见晏世凉走远了,转脸便把沈秀书一推道:“滚吧,我才不喜欢你这样的。不过我刚刚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好。以后在报上写文章,提到我哥和父亲的时候,别忘了美言几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晏世凉偏执,他是个热衷掌控和支配的人。他有个习惯,无论什么东西,他拿到了,就不放手。
以前他还是个公子哥,要什么有什么的时候,他就是个脾气。而如今,落难之后,这份欲望更胜从前。
晏世凉记得,多年前,他贱卖了晏家的一个古董瓷瓶给一个天津老爷。后来,他东山再起,重返高峰,他要那个瓷瓶。于是他先是跑到了天津,可那个天津老爷说东西送了一个绍兴人,他又马不停蹄地派人去了绍兴,怎料那绍兴师爷说东西送给了一个日本人。最后,他硬是跑去了京都才要回来。
杜凛看着晏世凉,哪怕他再熟悉人脾气,也觉得自己的少爷疯了。
可晏世凉只站在窗边,逗弄着他的鹦鹉,什么也没说,冷冰冰地笑个不停,声音沙哑,撕心裂肺。
什么都回来了,晏公馆金碧辉煌更胜从前。可他依然觉得,自己还是一无所有。
堪堪廿五的年纪,他的身体就如此残破不堪,心也如此衰败。世态炎凉,他今日生,明日死。要是他哥哥还在,看见他变成这样,又不知要怎样的难过。
他是最见不得晏世明难过的。
可唐道晴呢?这个男人不一样。这是他的母狗。他几乎将全身的精血气力都耗尽心了就是为了捕获这个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他18岁那年费尽心机,孤身一人去了北方,大雪纷飞天寒地冻地在雪原里蹲守一个月,只为了猎杀一头狼。
他不想承认,可落难五年,那样的生死关头血雨腥风里,撑着他走下去的不是他哥哥晏世明,而是他的仇人唐道晴......
他是故意不去想晏世明,因为晏世明希望他好好的,他不希望自己受罪。想到晏世明那张温柔的脸,他就会变得软弱,变得疲惫,即便他总是梦见他,梦见他笑眯眯地,伸出手来,不轻不重地掐一下自己的脸说:“世凉,别调皮,你有没有乖一点?有没有给我复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没有给我复仇?
哥,你一直在等我给你复仇吗?
梦到这里,他心里便一阵惶恐不安,仿佛整个梦境里都溢满了鲜血要将他淹没。
但醒来,他又觉得宽慰,因为他知道,梦都是反的。
他哥哥没有怪他动作太慢,现在还没扳倒唐道晴。
他哥哥甚至不希望他疼。
可总是痛,痛的时候,他就会想唐道晴。
他记得自己病得快死,又一身是伤的时候。
不,准确的说,他其实不记得,他在哪?身边有谁?白天晚上?冬日还是仲夏?他都不记得了?那时候,他已经神识不清,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状况了。他好难受,接连发着高烧,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疼,疼得仿佛就要碎掉了。可他谵妄着,喊着唐道晴的名字,一声又一声,低微而凄厉。
恍惚间,他看见杜凛拿起刀来。他要杀了自己。因为,杜凛再也不想看晏世凉这么痛了,荣华富贵,落魄潦倒,短短廿五年他一一受尽,就这样吧,死了,别再痛了,一刀了断便是安乐,大梦初醒,缘尽花残。
晏世凉眯着眼看着杜凛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刀,他想,可以吧,死了也好,我也不想再痛不想再病了,我累了,真的,太累......死在杜凛手上?也不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忽然,一刹间,刀光里他想起了唐道晴的脸。猛然间,他坐起来,一把打落了杜凛的刀。他如狼似虎般地盯着杜凛,狠厉地说:“你敢......你敢杀我......你怎么敢......”
他不要死,他不会退缩。
一步退缩,便是前功尽弃。他不能,也不敢。
而如今,他拿到了一切,可犹然觉得空虚。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如何翻扑滚打才走到今天,什么都做了,却没什么实感,仿佛自己其实已经死在了剖骨的那一刻。
唯有现在,晏世凉在看见唐道晴哭着求他的时候,才会有一阵阴冷的兴奋与血腥愉悦,如一簇火,撩拨着他,让他知道,他是赢家,他还活着。
因此,他更不可能放过唐道晴。更忍不了唐道晴落到别人手上。
可千万别在我来杀你之前就死了呀。
等着我,等着我,我会来找你的。
我来杀了你。
以前,他就这样祈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就在二楼没走,晏世凉一来,刚好撞见,晏世凉一把抄过唐道晴的手腕,大衣的衣摆携着一阵风,他挨过来,皮鞋踏在地板上,一头狼似的逼近了。
晏世凉看着唐道晴,脸上没什么表情,倒看不出他正在发怒,只那双冷灰色的眼里阴阴的,带着一股子冷。眼神锋利得就像一把刀。
“唐少爷,我才几分钟没见你,你就等不及地要去舔贺华珏的精尿了吗?”晏世凉气极反笑,冷冰冰地,用手扳着唐道晴的脸。
“嗯?”唐道晴听了,眼睛眯了眯,他原先还以为晏世凉要来审问他沈秀书的事情,可没想到,只是问他是不是给贺华珏舔了鸡巴。
看来晏世凉是不知道自己和沈秀书的事了?
下意识地唐道晴冷笑出声道:“怒气冲冲的来,你就问我这个?”
“想我问别的?也可以,给他舔是为了什么,嗯?”晏世凉虽然发怒,却也隐隐觉得事有蹊跷,好端端的,唐道晴去给人舔什么?
“你上次当着人扫他面子,他气不过,逼我而已。都知道你能驯兽,也能驯人,我是你的犬,他想试试你把我教得如何了。”唐道晴眯着眼,冷嘲道:“可没想到没驯好,别人一招手,就跟着走了,背弃自己的主子,去舔别人的玩意,刚好让你丢脸。”
他故意把话说得轻浮不堪,隐隐地,还有几分嘲弄。唐道晴神色戏谑,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望着晏世凉。他很少摆出这幅脸色,狡黠而凉薄,像一只雪白的狐。他故意的,因为他知道,过早的服软更会叫晏世凉怀疑。
“撒谎呢?唐道晴。”晏世凉眯了眯眼,扳着唐道晴脸颊的手微微使力道:“我不信除了唐道宁的命,这世上还有东西逼得了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道晴神色自若地说道:“人一旦落难哪有不被逼的?贺华珏想要的东西没有不弄到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唔......”
唐道晴话未说完,晏世凉就一拳打上人腹部。他挑了个好位置,打在人胃部。
唐道晴方才被贺华珏灌了一嘴的精尿,本就恶心没来得及吐。他久病初愈,又天天被晏世凉灌些说不出名堂的药来,本就体虚,眼下被这样狠狠一打,竟是站不住,一个踉跄跪在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干呕起来。
他吐不出,只觉得方才喝下的精尿倒流进喉管里,呛得他难受,剧烈地咳嗽间,却也只零星地吐出些混着唾液腥涩的水来,掺着些暗淡的黄白,落在地板上。
晏世凉一直有洁癖,他看着唐道晴吐出来的玩意,厌烦地皱了皱眉。他用鞋尖抬起唐道晴的下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张因剧痛而苍白无力的脸。偏了偏头,冷冰冰地说:“唐道晴,我不了解贺华珏,还不了解你么?”
说着晏世凉看脚一抬,踩在唐道晴头上,重重地把人脸碾在他方才吐出来的那些污秽里。
“唐道晴,和我说实话。”晏世凉踩得用力,鞋底摁着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可怜。唐道晴闷哼一声,喘息着夹腿,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份淫辱,连原本软软地垂在腿间的鸡巴都跟着下流地甩动起来。
唐道晴的身子淫荡至极,早就记住了晏世凉调教他的手段,身上仅仅是挨了一鞭子,下体就隐隐有了些湿意。泌出些水来,沾湿了晏世凉手里的皮带。把那黑色的皮革沾得水光淋漓。
“呵.....”晏世凉垂眼看了看皮带上的水光,又轻轻望了望靠着墙面色苍白,光着下身等着被鞭身的唐道晴,眼色暗了暗。
他喜欢唐道晴这幅样子,脆弱、不甘,满怀情欲却又隐忍不发。分明已经跟只发了情,通身雪白的小母猫没什么两样了,却还要死倔着想着自己曾经也是只高风亮节的白鹤。难不成他还能再飞回天上?鹤唳九霄,一呼百应?
怎么可能?他现在求人,都还要靠跪在地上舔鸡巴呢。
以前他活着,靠人情,如今倒是靠卖身了。
“唐少爷站累了吧?”晏世凉意味不明地瞥了一眼颤着腿的唐道晴,语气慵懒,透着一股子倦意,倒像是他比人先乏了。
说完,晏世凉反手又是一鞭,狠狠抽在唐道晴那微微勃起的鸡巴上,皮带边缘掠过人敏感的系带和尿眼,把人原本色泽浅淡的冠头抽得红肿湿热。唐道晴受不住地呻吟出声,被这一鞭抽得浑身打颤,他迷蒙地抬起眼,还未及反应,晏世凉抬手至下而上又是狠劲一扬,皮带重重击在人薄嫩而饱满的精囊上,粗粝的皮革舔舐过人充血的柱身。
“啊......嗯......好,好疼......唔......”唐道晴被人用皮带鞭身,忍不住仰头喘叫出声。他疼,脆弱之处被人毫不留情地狠狠鞭笞,晏世凉手段刁钻,他凌虐着人的鸡巴和肉逼,抽得狠厉却不见血,只把人细嫩的皮肉抽得软烂发热,白皙的皮肤可怜地充着血,透着一股艳丽的脂红。
唐道晴被抽得又痛又爽,才堪堪挨了几鞭,鸡巴竟已是淫荡地硬挺着翘在腿间淌水。
唐道晴刚刚几乎被晏世凉洗了胃,本就站着都勉强,眼下更是难受。他浑身都是微微颤着,腿根的白软嫩肉痉挛抽搐。就在晏世凉又是一鞭抽打在他柔嫩软热的雌穴的时候,竟是难堪地靠着墙无力地瘫软着地坐在了冰冷的白瓷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