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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1 / 2)

>  噹的一声,仁渊的剑停在那妇人喉前,我的剑压住了他的剑,不令他发力。

“到底是朝廷命官的妻子,你刚回来,还是不要徒惹陛下疑心了。”

“也好,”他也不反驳,“到底是是些个不入流的东西。”

孟夫人纵然凶悍,也被这一下吓得愣了片刻,倒不敢再上前了,只是仍旧大声叫骂道:

“你们还敢待在这,老娘迟早收拾了你们!”

“你看看,你这好人做给谁看呢。”仁渊叹口气说,“比起晚上派人去挖出她的眼睛挑断她的四肢经脉,还不如现在就给她戳几个透明窟窿。”

仁渊话音刚落,那边也一下也禁声了。

“俗物而已,何必理会他们。”我低声对他笑道。

“她被人教唆着有胆量对你说那些话,我离开之前定要再给她留个纪念。”转过脸后仁渊脸上的笑就消失了,“我要让她再也开不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时候一直在想,嗯,不能让小渊太出风头………

☆、弱水江流

几个捕头找来架子将尸体抬走,围观的人也渐渐散了。仁渊带着我上了一旁酒肆的二楼,只见那儿一片狼藉,几乎被砸的没个完整样子。他丢了整块银锭子给旁边哭丧着脸的掌柜。

“这算赔你的,再给爷开一桌像样点的下酒菜,回头还有打赏。”

掌柜的不由转悲为喜,喏喏的下去准备了,我们在唯一一处没被波及到的窗口位置上坐下来,脚边还横躺着几把断腿椅子。

我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沾上茶水在桌面胡乱画些自己都看不懂的东西,打定了主意绝不先开口,结果仁渊竟然也不说话,只看着窗外唇边带笑。待桌上各色菜品一丝热气也没了,我猛然想到他若真去燮城,眼下的相处也不过一时半刻,终于将筷子一丢,叹口气道:

“罢了,那时候在牢里死活不肯相见,眼下倒好端端出现了。”

“怎么,才这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仁渊笑嘻嘻的,“我还以为你至少要再生个三刻钟的气才开口呢。”

“你怎么把这儿砸成这样?”我左顾而言他。

“可不是我,”他耸耸肩,“是从中原跟着我来的人做的,我只不过没阻止他们罢了。”

“那些人呢?”

“在外面候着呢,放心,要是这里闹出点不好的动静他们立刻就会出现。”

“你一来就发现赵玉熏了?”

“不,我接到消息知你忽然返京,想着多半能碰上,这才处处留意,未曾想却发现了他。”

“当初你可是劝我多忍着点的。”

“此一时彼一时,他带了那么些人自然不是善与的,知道与你有关后我也就无需客气了,总不能被那死娘娘腔真骑到头上吧。”

“不愧是楚大公子。”我只是笑。

“倒是奇怪,这家伙弄了如此大的动静,也不怕皇上发现。”

“皇上么……”我不好多说,“总有缘故的,你就别深究了。”

他听我这么说,表情却柔和了。

“怎么,如今我们俩的角色倒像换过来,只听你劝我。”

我想想,确实是这样。

“想必你去燮城之后发生了不少事。”

我拣要紧的说了,过于危险的细节没再交代。

仁渊听完,不露声色,只是垂下眼眸似在仔细思索。

“看这样子,就算我不说你也已经打听到了不少。”

“一半一半吧,”他左手撑在颚下,右手指甲在桌上轻轻敲着。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外望去,楼下是熙熙攘攘的芸芸众生,刚才那一幕似乎并未在这里留下多少痕迹,也是,对于寻常百姓来说一天赚了多少个铜板才真正关乎家里生计,至于达官贵族们的纠纷,那只能作为闲下来的谈资,消缓一下日日奔波的疲劳。

“你身上的虫子,去除了没有?”

我一时无言。

“皇上知道吗?”

“知道。”

“知道了居然还容你维持眼下这般?”

“开始他是不想逼我,后来……后来大概是被我寒了心吧。”

“混帐东西!”

“你嚷嚷什么!”我被仁渊骂出的这惊世骇俗的一句气白了脸,“还要脑袋不要,这里可是羌无!”

“哼,我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魏光澈才不会像你这样沉不住气,怎么。难道你不知道皇上他最大的特点就是能隐忍吗,想当年他是三个皇子中势力最弱小,最不受先帝待见的,竟然能在最后关头一鸣惊人的逆转了整个情况,那时候他才多大。你啊,永远不要妄想自己能真正看透他。”

“……我知道。”

“知道什么。”仁渊气仍没消,“我原以为,你这情况肯定是瞒不住的,皇上再怎么说至少也会帮着解决了这个隐患,谁料到……罢了,等我从燮城回京了再想办法。”

“回京?如此东袁王那儿可怎么交代,你可是娶了人家女儿的。”

“这婚事完全是我自己做的主,结婚的时候连我楚家的高堂都没拜,现下回去禀明父母,谁能说我做的过份。”

“东袁王的女儿,据说甚是娇生惯养,你好歹别太出格。”

我说着这些味如嚼蜡的话,心下一阵阵愧疚。

“但也别委屈了自己,纵然不行还是要回来,也好一起想些推诿的法子。”

“我何时委屈过自己了。”仁渊容色稍霁,“袁氏不是那样的人,走之前她就说了,万事随我心意。”

“那就好。”纵然心下不太信,我口中却不欲令他尴尬,“她对你一片痴心就好。”

仁渊瞥了我一眼。

“行了,在我面前你又何须惺惺作态,你觉得我很可怜,觉得以我的身份不应该这般去了中原,觉得自己害了我是不是?”

他狭促的挤了一下眼睛。

“好吧,虽然这门亲事不那么妥当,可却比你们想的好多了,固然袁氏对我根本没有什么痴心,但至少她是个诚心人,什么都能有商有量,我这边也乐得轻松。”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顿觉不安。

仁渊似乎在苦恼如何解释,他用一根手指抹住酒杯边缘,顺势将那酒杯在桌上提溜着转了一圈又一圈。

“就是说,我此番虽然利用袁氏从魏光澈这里脱身,她却也是利用了我的。”

啪的一声,酒杯被按着稳稳停住了。

“你当袁氏为什么会在这个紧急关头越界了,并非东袁王利用她使诈,而是她为了抗婚自己装作无意过了来。若她那天没这么做,三日后就要出嫁了。”

“这真不是东袁王的计划?”

“不是,东袁王是真心疼爱自己这个女儿的,给她找的婆家也是中原赫赫有名的大族,只是,有时候为人父母往往不明白自家儿女的心思罢了。”仁渊嘲弄似的说,“我一开始见那丫头,不瞒你说,当时是想使些手段的,没想到她知道我情况后,私底下主动提了婚事。你知道吗,她本是想出家的,只因可能性实在不大才不得以找了我。”

“东袁王给她挑的夫婿有这么可怕么,能将她逼到如此境地。”我越听越不解。

“当然不是,对方无论家世还是自身人品都是上上之选,只不过……袁氏心里先有了别人,自然再看不到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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