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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共浴自己扒X让师兄指J清理残余/水下c吹)(1 / 2)

郁流光卡了一下,没适应话题突然的转变。

“我……”他回过神来,“我、我自己洗!”

沈逝川似乎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自然地提了一句,得了郁流光的回答,“嗯”一声,没再开口。

两人又陷入沉寂。

要是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郁流光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但被沈逝川这样一讲,他就立刻觉得水很冰、沈逝川很烫、腰有点酸、脖子有点痒……

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

郁流光绷着身体,腿渐渐打开一点,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其实这浴桶已经不算小了,只是沈逝川和他都成了年,沈逝川又尤为挺拔,两个人坐在里面就显得促狭。

郁流光看见沈逝川的腿微屈在旁边——他是坐在那两条腿之间的,所以和沈逝川靠得十分近,他把腿打开,就会碰到沈逝川。

水波随着肢体动作冲涤皮肉,一旦关注到,感官便有点被放大。郁流光不太好意思扩大动作,于是就着半开不开的腿缝,手伸下去摸自己的穴肉。

没有摸那根阴茎,因为觉得太怪了,有点像在……自亵,而且沈逝川说的是他里头还没有洗,阴茎一直浸在里面,不会很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当手指触摸到那点软软的嫩肉,郁流光发现怪异程度和摸自己的阴茎也差不多多少。

他坐在师兄的身上,这样摸,和自亵有什么区别……?

可是也不能让师兄给他弄吧……那样就更、更怪了。

郁流光脑子乱糟糟的,手指胡乱戳着,三两下就洗好了自己的腿心,声音像蚊子嗡嗡:“洗好了……”

“……”沈逝川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沈逝川看见郁流光耳后和脖颈生出一片绯红,像要在浴桶里被蒸熟了,明白自己先前的话是有点太刺激他。

可也不能放在里头不管……

见郁流光三下五除二地弄好,沈逝川踌躇几分,还是道:“……是里面。”

“昨夜射在里面……要弄干净。”

郁流光:“……”

郁流光感觉眼前的场景都在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昨儿夜里满满当当射到他穴里,他没来得及记忆这件事就晕了,这下被沈逝川提起来,真的要熟了。

郁流光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问:“师兄、师兄不是清理过吗?”

沈逝川半天没回,过了好会儿郁流光才听见他道:“……有些深,我不确定。”

昨天夜里确实射得很深,郁流光倒在床上失去意识之后,到被他抱在怀里离开房屋,精液才缓缓从穴口吐出来,流到他手上。

等他发现的时候郁流光的腿根已经在摩擦中沾染一片白浊污痕了,穴心底下残留着一道幸存痕迹,勉强能透过精斑看出那缕精液的轨迹。沈逝川硬是恍了好一阵神,才混着灵力慢慢给他擦干净——擦到里头不会再漫出来。

看着是干净了,但是他又不能把手指塞进去探一探,也不能把郁流光塞到水里涮两下,所以沈逝川才出声叫郁流光洗一洗,那东西……不好留在里面太久。

郁流光听完沈逝川的话,沉默了。

有些深……能不深吗,他觉得自己都要穿了。

沈逝川好像都顶到了他肚子里,他手摸在小腹上,就觉得被戳来戳去,一点章法都没有,有几回他甚至感觉自己要死了。

硬要说一点不舒服,也不是,就是觉得又舒服又难受,尤其是每次进到底,郁流光魂魄被肏得迷糊,不仅骨头要散架,里头也酸得要散架,就像被顶到哪里——要被顶烂了。

因此沈逝川说射得太深了,他是完全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没脸接他师兄的嘴,默默扒开穴口,试着自己插进去一点,看能不能把里头残余的精液挖出来。奈何不知是姿势不好,腿打不开,还是他实在害羞在沈逝川面前做这件事——他以前不是没给自己清理过——郁流光始终找不到感觉。

也可能是师兄真的射得太里面了……郁流光生出一种肚子鼓胀胀的错觉,哪哪儿都不舒坦,嗓子也无措地闷叫几声,手指努力想再往里挖一点。

沈逝川看他局促的模样,坐在后面默然少顷,手伸到前面去握住他手腕,轻轻往旁边拉。

他没说话,手指准确探到穴口,发觉左右狭窄,换地方掰了掰郁流光的腿。

“唔……”郁流光在沈逝川的手下把腿打开,感觉到陌生的手覆盖自己的牝户,手抓着浴桶边缘紧了紧。

屋内只有晃动的水声和喘息声,沈逝川昨日用手指抽插郁流光便没有阻碍,这时伸进手指也很顺利。

他手指修长白皙,两根指落到郁流光穴心里,呈出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畸淫,郁流光不敢多看,抬起头僵紧脊背,害怕自己下一秒就叫出声。

沈逝川只觉得被他夹住了。

昨夜郁流光这口小穴是怎么吃着他、绞着他的记忆浮上来,他甚至还记得那种温暖的感受,水潺潺的,湿热紧致,后面这口软穴被肏得痉挛,瑟缩地挤着他,可怜又可爱,夹得他头皮发麻。

“放松些……”沈逝川嗓音带着些轻微的沙哑,哄郁流光。

郁流光感受到女穴的异样,脸热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服自己放松,那两根手指就顺着他动作继续往深处探一点。可惜姿势实在不好,桶内实在狭隘,手指还没全部进完,就又遇到了难题。

最后郁流光只能把抓着浴桶边缘的手缩回来,掰住自己的两瓣肉唇,朝两边拉开,袒露出里面的穴道,让沈逝川给他抠挖清洗。

果真还有漏网之鱼。

沈逝川弯着指节,把那些藏在肉隙里的浊精全挖出来,淫乱的水声被掩盖在浴桶的水波中,只有郁流光靠在他身上,被他手指挖得一抖一抖,女穴也一抽一抽。

这样的反应加大了沈逝川给他清理的难度,郁流光想克制住自己的抽动,无奈脑子已经被沈逝川弄糊涂了——他只觉得沈逝川在给他指交,还是他自己扒着穴,迎师兄进来。

沈逝川只不过是在给他清洗,他爽得泪流不止,若非还有残存理智,就要叫出声来。

这等反应自然逃不出沈逝川的眼睛。

沈逝川知晓郁流光是被他手指插得有点受不了,昨夜他也这样弄过这口穴,差不多的动作,那时候郁流光就不受控制地打哆嗦,因而沈逝川尽量动作放得很轻,避免郁流光被他刺激到。

大约是觉得差不多了,他另一只手抚到郁流光的小腹,稍稍朝下摁了摁——在他记忆里,昨晚是肏到这儿来了的。

沈逝川只不过下意识地压压,看能不能再逼出一点藏在深处的精液,郁流光却突然尖叫一声,屁股夹紧,连沈逝川的手指也吃得紧紧的,失控痉挛起来。

——他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师兄,啊、啊啊,别压肚子,好涨……”

郁流光再也憋不住,弓起腰喘叫,一股稍显温热的水流打在沈逝川手腕上,随后溢散开去。

郁流光靠在沈逝川身上,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呜……呜啊,我喷、喷潮……尿了,呜呜呜……”

他被沈逝川的手指又肏去了,里边儿的骚肉还没歇过劲儿,吮夹沈逝川还没全抽出去的手。

沈逝川没出声,原本按在郁流光腹上的手滑下去,摸到了他绵软的两片肉。

他以两指摁压肉唇,使其稍向两侧分开,本还欲遮还羞的肉蒂和软肉便全显出来,手指再插进去也更容易。

沈逝川手指在里头又搅了搅,沙声问:“稍后再做一次,可以吗?”

郁流光要他的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郁流光还在迟疑,他看得出来。

人在情动时是最脆弱的,所以郁流光做不下这个决定,他来替他做。

这么看起来软绵绵,却出乎意料拧巴的一个人。沈逝川掐着郁流光下颌,转他的脑袋,使他侧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郁流光贴在怀里,声音轻缓,随鼻息吐落:“不射在里头。”

沈逝川没什么勾引人的技巧和手段,唯独一样东西郁流光无法比拟,就是郁流光对他的情爱。

就像郁流光拒绝不了沈逝川一步步把他带到浴桶旁边,脱掉他的衣服,抱他进到水里,梳洗他的头发一样。

沈逝川知道什么事情应该问,什么事情没必要问,郁流光不往前走,他就推着郁流光往前走两步。

“别害怕。”他说,“师兄不会怪你,只希望你好好的。”

郁流光在沈逝川的掌心下抽噎着哭。

他被再一次推到选择口,在这样的环境下。

郁流光感到自己被沈逝川彻头彻尾地看穿了,沈逝川看出来他是一个离不开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软弱的人。所以用一些这样的手段,不准他再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他当然可以拒绝沈逝川,因为师兄不会强暴他,师兄为了他又留下来,在被他赶走两次之后依然留下来,只是想要问个答案——真的要推他走吗?

腰脊被硬物抵到,郁流光想自己真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

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竟然只是,师兄这样会很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并不知道,自己这样一次询问于郁流光而言代表什么。

他没想过把郁流光养成自己的禁脔,然而无可否认,郁流光确确实实被养成了他一个可怜的禁脔,在那些参天的、不可修剪的绮爱畸念里。

郁流光一边流着泪,一边呜咽:“你抱抱我……抱抱我……”

他将眼睛闭上,在沈逝川的体温中,任泪水落到浴桶里。

算了。算了。

变成师兄的小狗,就变成师兄的小狗。反正他就是他师兄捡回来的,一辈子为了师兄而活,至于那些现在的、未来的体面和尊严,与师兄相比,不重要了。

他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地躲在树后面,偷偷看沈逝川。

在这一瞬间,郁流光想,就这样吧。

我把我交给你……就算是以后要被焚化掉,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逝川和郁流光在幻境里住了下来。

自从撬开郁流光嘴巴,沈逝川就和郁流光睡在了一起。其实要不是郁流光主动爬到床上,捅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也许他和郁流光不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郁流光把沈逝川推走,又忍不住哭,让沈逝川再度撞见。他们不再是师兄弟的关系,而是上过床、交过欢,紧密相连的人,沈逝川只会比先前更不让他委屈。

郁流光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一点的。

发觉弄巧成拙,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这一步,郁流光有点沉默寡言。沈逝川察觉到他情绪,哄慰了几句,郁流光仰头对着他笑,那天晚上他们又做,郁流光坐在他身上扶着他哭喘,性器进得又深又急,每动一下他就扬着脖颈好听地吟哦一声。

郁流光似乎很喜欢骑乘这个姿势,十次性爱里有六七次他们都会这样做,后面可能会换,但郁流光在抱着他的时候总夹得特别紧,里面像肏不开一样,吮得沈逝川搂住他喟叹。

郁流光朝他摇摇晃晃露出笑,眼角眉梢都是媚态,有时候还会摸着肚子:“师兄肏得好深……嗯……嗯唔……”

沈逝川是在某一天晚上撞开他宫口的。

郁流光好像没被肏到过那里,大睁着眼眸“啊啊”夹杂着嗬气声,随后身体反应过来一样崩溃,像滩软泥倒在他身上,只有本能在痉挛,仿佛钉在了他阴茎上。

郁流光哭着挣扎叫:“里面、里面……里面!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不知道他说什么“里面”,可是清晰感到自己顶开一个小口,进到前所未去的柔软地方。

子宫变成性具含住侵犯者,又热又小,像给他包住了。他反应过来这儿是郁流光的子宫——当时郁流光已经被他肏失神了,舌尖都吐出来,嘴巴合不上,一副被干烂了的神态,口齿不清地唤:“师兄……师兄……肏烂了,呜呜……穿了……”

郁流光被他肏开,彻彻底底把神智缠在那杆性器上,随着性器出入子宫,底下失禁流水,甬道仿佛又长出几张嘴巴,津津吸他。

也许是肏进子宫,让那没孕育过生命、从前毫无存在感的羞涩器官得了用处,兴奋得很,连膀胱都被它撞得漏出尿来。

郁流光失了声,阴茎抽搐着流尿,淡淡的黄色液体,带着不明显的腥臊味。

若是以前说有谁往持若剑君身上尿了一滩,沈逝川肯定连造谣的人都一并劈了。然而看见郁流光被他肏得神魂颠倒,竟是连尿都被肏出来,沈逝川竟然只是呼吸重了重,含住郁流光口唇夺他的呼吸。

他还记得郁流光觉得尿脏。

但饶是吻着郁流光,郁流光也还是注意到那股骚味儿,抓住沈逝川的肩背哭噎:“师兄——呃、啊!呜呜啊,好酸、下面好酸!”

他剧烈扭着腰,就像试图从那根性器上逃脱一样,腰弓起来又缩回去:“尿了!是不是、啊啊啊——好爽、好、好麻,坏掉——呜!又要去了!”

回应他的只有沉闷的肉体交合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肏坏了,师兄肏坏了……”郁流光流着口涎,眼珠上翻,“好脏、脏、脏死,哦啊……骚、呃呃啊——!”

郁流光想说“味道好骚”,可惜被肏得舌头打结,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最后只能尖叫着重复“好骚”,哭腔变了调,又痛苦又欢愉。

他还在漏尿,这根阴茎显然吐了精才腾得出地方流尿,所以郁流光射到了沈逝川腰腹上,那些薄薄的精液又在嵌合中沾到他自己身上,两人下身一滩泥泞。

沈逝川咬着他下唇,舔吮他的涎液。郁流光之前每次分开唇都主动再凑过去含舔,但这次他很明显没力气再去找那双唇,大张着嘴抽气,所以听见沈逝川说:“不骚。”

沈逝川被那第一次就充分展现了侍弄男人东西天赋的糜软子宫含得眸光深黯,可是听见郁流光变调的声音,咬着郁流光耳垂又哄又吻。

他摸着郁流光的小腹,感受着他子宫的位置,“乖的,流光,这里很乖。”

郁流光对这话有了反应——指尖扣紧——他被勾起一起不太好的回忆。

他被沈逝川肏得上下摇晃,嗓音也晃来晃去,不再顾得上自己流了尿,缩在沈逝川身上:“呜呜、乖……”

乖的,不是骚货,也不是一个贱货和荡妇。

“师兄亲、亲亲我……”郁流光小兽似的蜷起来,努力去衔沈逝川的嘴唇,“再肏肏我,给我……呜……我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行欢一事上主动得有些惊人,以至沈逝川有时怀疑他是不是有瘾,但就算有他也苛责不了郁流光。沈逝川抱着郁流光,从他汁水淋漓的穴里抽出来,重重再喂进去,插得郁流光抑制不住喉眼的呻吟,又热淋淋尿出一滩。

沈逝川勾着郁流光被汗黏在脸上的发去耳后,和他接吻:“嗯,嗯,你乖。”

这是沈逝川和郁流光唯一的调情话——如果这算是调情的话。

其余都是一些简单的问答,顶多因带着隐秘的话题而彰显出几分情色,譬如郁流光在第二、还是第三次做的时候突然发现肚子被顶起来一块。

他茫然地盯着那处凸起:“这里……?”

他之前只摸到过,没真的见过。

沈逝川把郁流光朝里摁摁,调整下姿势:“……师兄进到这里了。”

郁流光的腰太薄了,瘦削纤长,骑乘的时候如果位置不太对,很容易就把他肚子顶得凸起来,这一点在后入的时候更明显。

所幸沈逝川在性爱上也无愧于他的天份,大约和郁流光在一起后的第二个月,沈逝川就逐渐弄明白怎么让郁流光更舒服,并对郁流光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起码这让他们的欢好没那么枯燥,郁流光只来得及在他的肏干下发抖,抓挠着他师兄的胸膛,猫一样哭。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郁流光总算在沈逝川一遍遍“乖”的重复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不那么羞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身上有种矛盾感,性对他来说显然不太美好——每次伊始他都无法避免地害怕——沈逝川要哄他许久。

但往往又是他在过程里不停地向沈逝川索求。

沈逝川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于郁流光的不安,到底他被人翻来覆去地强暴了一个多月,沈逝川尽量温柔地对他,点到即止,也只有肏进宫口那一次做得稍稍过火,把郁流光肏得女穴都肿起来。

不过郁流光好像又很满意。

事后郁流光抱着沈逝川,一遍又一遍地说:“师兄,我乖的。”

沈逝川忧心今晚做得太凶,又给他肏得漏尿,软着声音安抚他。

往常结束性事,郁流光很快就会睡着,今夜却不知何方神鬼作祟,郁流光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用脸贴住他胸膛,又拉住他指尖,眼睛里写满眷恋和依赖。

沈逝川被他这样的眼睛盯着看,感觉到郁流光小心地和他十指扣住,握住他的手。

沈逝川从这些动作里觉察出一些令人心软的谨慎爱意。

郁流光忽然问:“师兄,我真的很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默然,想郁流光确实很乖。

就算是晕过去,郁流光也没发过脾气——他后面做多了,也就明白自己第一次到底有多差劲,但郁流光只是抱着他发抖,昏睡中还会团在他怀里,小声地唤他。

郁流光时常露出那副不对劲的表情,在睡梦里,就像被魇住。很多时候沈逝川想唤醒他,但只要郁流光摸到他、靠到他,紧皱的眉头就舒下去,一下就安了心那样。

沈逝川想起来前天夜里郁流光把他袖子抱在胸口,亲昵地用脸颊蹭蹭,梦呓爱他。在幻境里这么久,他是第一回听见郁流光这样的话。

望着郁流光的眼睛,沈逝川拿自己另一只手抚挲他脸颊:“不会骗你。”

郁流光露出害羞的神态,像他前天夜里那样,也蹭了蹭他的手。

这时沈逝川听见他说:“可不可以再做一次……?”

郁流光不敢看他,声音越来越小:“师兄肏到,里面去了……再肏一次,好深。”

他想被沈逝川再进一遍子宫,除了沈逝川没有人那样做过,顶多有人说着那样的话,肏着他的穴凌辱他。但这件事终归是沈逝川对他做的,郁流光摸着自己的小腹,似乎那种被撞开的感觉还没消退,耻骨还在往下坠。

他想被沈逝川填满,好想。情虫像钻到了他身体里,啃咬他的一切,那种感觉让他觉得空落落的,但被沈逝川肏进子宫又使他感到拥有什么,郁流光近乎本能地想把这种感觉牢牢记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自己这样直白地求欢肯定放浪死了——他和沈逝川之前也只是顺水推舟地做,释放一次就结束,没有这样还要求第二次。

但是他乖的,他不是骚,穴也不是,只是想要他师兄……好爱他师兄。

郁流光疑心自己是不是炉鼎身发作了,不然怎么会觉得今晚沈逝川不和他做,他就要死了。他几乎想和沈逝川说“你答应我,求求你了师兄”,好在沈逝川只是坐了起来,问他:“还可以做吗?”

郁流光每次做完都看起来很累,所以他没怎么问郁流光要过第二次,也并非夜夜笙歌。但他怎么也是个正值精壮年岁的正常男人,其实有几回郁流光泄得太早,沈逝川都有点没尝到味,但也掂量着郁流光身体,肏到郁流光再颤着喷一次,不再忍耐,尽数浇到郁流光穴心。

就算是这样,郁流光每回也被他肏得要死掉一样。

郁流光点点头,脸上泛出绯红,坐起来分开双腿,阴根挺立,柱头像女穴似的沾着水,模样下流极了。

沈逝川用手摸了摸他,很快把那口穴玩得软乎乎湿漉漉——做得不尽兴,他在给郁流光清理的时候会摸摸里面的软肉,郁流光基本每隔一两次就要被他手指玩喷一回,挺着腰呜声,腰一挺一挺,像在拿穴吃他的手指。

所以沈逝川几乎在如何用手指亵玩这口嫩穴上驾轻就熟并天赋异禀,指腹掐了掐充血的阴蒂,穴口就有一泡被小肉唇包住的水,等他揉到再揉开给整口穴。

然而这一回沈逝川摸到郁流光,动作滞了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闷着声轻颤,沈逝川感觉到指尖触摸到的位置——那个以往很熟悉的小口涩涩的,两边的肉似乎挤在一起,连一个指节都插不进去。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沈逝川让郁流光坐下来,分开腿,检查郁流光的女穴。

那口被他凌虐过子宫的嫩穴饱经羞辱地肿起,比平时肥不少,馒头似的,肉唇红艳艳,光莹晶亮,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

沈逝川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跳了跳,旋即感到一阵羞愧。难怪他今晚觉得食了髓,郁流光被他给穴都肏肿了,肉唇肿胀,那点诱人的红色是受伤的颜色,阴蒂也可怜兮兮肿着,刚刚郁流光在他手下闷着声音发抖,明显是吃痛,再昧着良心强行顶进去怕是要出事。

他软了声音,轻柔地摸阴蒂:“流光,下次再做,这里要养养。”

郁流光被他温柔抚摸,脊背一阵一阵酥麻,“呜啊”几声,听着这话又很紧张:“我、我可以,没关系……不痛。”

他没骗沈逝川。

比这更凄惨的事他也经历过,而且是许多……就算是被肏得出血,血顺着阴茎丝丝缕缕流出来,他也不会死过去。

郁流光不敢和沈逝川说,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劝意,撑着床坐起来:“我能接着做的,师兄。”

沈逝川一般不拒绝他,这次却眉心敛着,从他的“接着做”里品出一点意味,神情染上些薄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被他骤然冷淡的眼神吓得噤声,咬住嘴唇眼珠不安乱转,是不是师兄不喜欢他这样……?

是了,每次师兄都只是和他做一遍就歇下,师兄其实没那么热衷性事,他本来就是个疏冷的人,就算情爱里会情动吻他,也不是他能随意亵渎,自己又肿起来,不该催磨师兄。

他很乖的。

郁流光嗫声说:“那不做……不做了,师兄。”

沈逝川反应过来还当着郁流光的面,放缓神色,解释道:“不是因为这个,没有要凶你。”

只是忽然觉得只杀了沧海门六个人,是不是少了点,当时是为什么只顾着把郁流光带离呢……?

他还没想出什么,郁流光就已经爬了过来,胆怯地问他:“师兄会不会难受?硬起来又、又没有泄……”

不该招惹他师兄是一回事,师兄硬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他很乖,乖是顺从、绵软,惹人怜爱的,但是他很爱沈逝川,刚刚又说了不该说的话,郁流光不想沈逝川忍得难受,也觉得要做一点事挽回局面。

沈逝川正要和他说“不碍事”,郁流光已经鼓足勇气似的,指指自己的唇。

“嘴巴……”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顿在原地。

见沈逝川半天没回应,郁流光慌张起来,觉得自己又一次弄巧成拙,语无伦次解释:“没有用嘴巴做过,想给师兄弄所以才……嘴巴很干净,不能做不想师兄难受……”

他不知道能做什么,让师兄舒服一点总归没有错。而且他没吃过别人的,这样就不骚了,只是乖乖的。

郁流光比划着手,看起来真的很慌,害怕沈逝川更加觉得他淫荡,眼泪掉出来,想说“师兄别讨厌我”,又难以启齿。

沈逝川沉默不语,拉住他的手腕,凑过去亲吻他。

郁流光一下就哭出声:“没有,脏……我乖,不骚……”

沈逝川总须得要从郁流光的只言片语揣摩出几分他的不安,他含住郁流光唇瓣,舌头探到里面,安抚一般把他的话语全吞下去,直到抽噎声平缓,郁流光紊乱喘息。

但是吻没有停。

沈逝川慢慢朝下吻,吻过郁流光的喉颈、锁骨、胸膛、乳尖。

郁流光反应很大,全身颤栗,捂着嘴“呜呜”地哭,脑子一通浆糊,尤其是沈逝川吃住他乳尖吞舔,眼前白花花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羞耻,又难为情,因为沈逝川以前没有这么亲过他,或者说沈逝川就没有吻过他肩膀以下任何地方,因而郁流光敏感极了,被亲过腰肌的时候哭叫:“不要……不要……”

他要在滚烫扑散的呼吸里死掉了。

那股热气一直下移到一个很隐晦的地方,郁流光瞪大眼,脑海闪过一个“不对”,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人一口含住阴根。

沈逝川在吞吃他的茎身。

实际上有点痛,沈逝川收不住牙,也不太明白怎么侍弄这地方,所以只含糊吞吐几下就收了嘴,然而柱头渗出的水液还是沾到了他嘴里,让他抹了抹唇,把那层水光抹去。

下一秒,郁流光的女穴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唇舌柔软,和肏干、指交,或者玩穴都不一样,哪怕沈逝川没有经验,湿软的唇舌也足够怜爱这口凄惨的女穴。

何况沈逝川还清楚郁流光的敏感点在哪儿。

他收着牙,用唇吮住郁流光的阴蒂,舌尖在蒂尖蹭蹭。吃这口穴比吃那根阴茎简单多了,除了牙齿总是在不经意间刮到阴蒂——郁流光女穴抽紧——沈逝川比任何一次都更直接地感受到这口穴的变化和挣扎。

他索性小心用牙咬住,这样控制着力度,比不知什么时候就拿牙尖撞一下安全得多。沈逝川把阴蒂吃得又肿胀一个度,圆润的蒂珠已经不需要捏开皮就能轻而易举触碰,像是熟透了被挤开皮儿的葡萄,水润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夹着屁股想挣脱,沈逝川扣住他张开的大腿,把穴摁在自己嘴上。下巴已经被淫水湿透了,他短暂放过那颗阴蒂,口唇落到穴肉。

水声立刻大了起来。

郁流光的女穴被他吃得啧啧作响,淫水带着一点腥甜,舔到上面很滑,也觉得很嫩。肉鲍被舔得像花一样张开,郁流光崩溃一样上下抽搐,一泡泡的骚水倾吐在沈逝川嘴上。

“呜!呀——啊啊,师兄别舔,舔……呃呀——!”

穴肉夹紧,郁流光疯了一样推他,双腿夹紧想憋住什么,结果只是紧紧把女穴喂到了沈逝川嘴里,别的徒劳无功。

他潮吹喷了一大股清澈的水液,媚肉外翻,穴口张合,像一只被抓获想逃跑的肉蚌,无力地被掐出汁水,实打实溅了沈逝川一脸。

沈逝川猝不及防。

他严重低估了这口红肿女穴的敏感度,只是舔了舔,还没来得及用舌头插进去,女穴就哭着投降缴械,奉出这些春水求饶。

他被郁流光弄得脸上一塌糊涂,大约也咽下去一些,沈逝川舔舔唇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滚下喉头,摸摸这口肉嘟嘟还在高潮的穴。

“嘴巴也好……”沈逝川慢慢摸着那口穴,哑声说,“不用去想哪里是干净不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想,觉得自己表述得不够准确,他换了句话,“不应想有什么是让我舒服,你又没被碰过的。”

“为什么不想想有什么可以让你舒服些,但又没做过的事?”

沈逝川说得清晰,语气也很沉稳,只是嗓子微微沙哑,郁流光张着腿捂着脸不敢露面,只有低低的哭声。

这话说得很绕,但是他明白沈逝川是什么意思。

师兄想安慰他,在安抚他,不用一心想着讨好他,至于那些可能惊掉人大牙——不好的——但是能让他舒服的事。

比如舔他的穴,师兄是愿意做的。

郁流光想起来当初沈逝川的话,沈逝川叫他别害怕,他不会怪他,沈逝川只是想他好好的。

……好好的。

每当郁流光觉得沈逝川已经对他够好了,沈逝川总会再做出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一点一点抚平疮疤。

不论是那些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无法克制的天然的自卑,还是那些见不得人,捂在发潮角落溃烂的,被人唾弃的邪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郁流光一方面抗拒不了这样温暖的缝补,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要在这种温暖下被烧焚了。一句不该出现的贪恋问话几乎冲破喉咙,又被他生生掐断、湮灭,防止这暖意生出一丝一毫的破碎。

郁流光想问沈逝川:“那师兄爱我吗?”

他又知道这句话是没有答案的。

沈逝川会对他很好,很好,很好。吻他、摸他、肏他,给他梳头冠发、给他遮风避雨,吻掉他眼泪,扣住他的手。

和爱有什么区别呢?没有谁能再被师兄这样对待……大约是吧,至少在他还拥有沈逝川的愧疚前。他祈愿沈逝川一辈子也遇不到所爱,一辈子也遇不到。

郁流光不想再问了,捂着脸哭:“师兄亲一下我、亲一下我……求你了……”

他这一刻没那么乖——骚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鸠占鹊巢的恶毒的坏人,即便本来就没有鹊,可是住在沈逝川给他搭好的窝巢里,郁流光始终觉得也明白这份感情不属于他。

他真的会为了沈逝川的一点爱怜不顾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没法儿说出再让沈逝川肏他的话,他也没力气了,但是他很清楚,如若沈逝川这时候改了主意想做,他就算爬也会爬起来,努力坐在上面摇自己的屁股。

幸而沈逝川没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延缓了那个“乖”的诅咒,撑起身吻他。

前所未有带着腥甜味的缠吻,郁流光冷不丁尝到自己的骚水味道,又徐声啜泣。

沈逝川摸着他女穴,那口穴被手指和唇舌玩得碰一下就发抖不止。

沈逝川不是没想过可以做一下郁流光的后面——后面只是不太用,毕竟郁流光长了一口很乖的小穴,他们之前又没做过这么过火,所以没有使用后穴的机会。

但看郁流光哭哭喘喘,想起他今晚被肏了胞宫、漏了尿、又被吃得喷潮……

沈逝川感觉自己有点荒唐了。

郁流光已经够累,他最后只是轻轻咬住女穴,舌尖舔开肿挤的穴缝,微有些恍神地想。

我养大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得到过沈逝川的怜惜,就畏惧情意的消泯。第二年梧桐叶泛黄之际,幻境天云坠雨、珠连成线,郁流光出声问沈逝川,离开幻境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夏日快结束了,沈逝川母亲的忌辰又快来临——他在伯母的祭烛前磕过头,承诺过会把沈逝川送出去。

沈逝川每年都会祭拜她,她对他一定很重要,郁流光不想违这个约。

沈逝川顿了顿,问他:“你想好了吗?”

郁流光其实没必要离开,他已经解决了外面的事情。

沈逝川在第一次见完郁流光之后,短暂离开过一次。那时做好了决定留下来补偿郁流光,所以他回到外界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事,包括向许老和曲逢渡说明情况、镇压曲逢渡的冥焰、用养灵床蕴养住郁流光身体,转移到其他地方安置。

那是个很隐蔽的地方,郁流光可以放心在幻境中偏安,一辈子也没关系。

但郁流光只是回他:“想去见见阿丹师姐……还有韩师兄和曲师兄,告个别,然后就走了。”

他抬起头,眼睛很明净,轻声问沈逝川,“去东溟域、重溟天、炼云澜……师兄说的还算数吗?”

沈逝川闻言,揉揉他耳尖:“算。”

郁流光自己想要出去,他也没什么好拦的,何况他起先来到幻境的目的就是把郁流光带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从桌边木匣取出破空木,放在桌上:“从沧海门离开就去,师兄陪着你。”

郁流光点了下头,突然抓住了盲点:“不回趟无尘派吗?”

他回不回无尘派倒是无所谓,但沈逝川也不回吗?如果出去了,怎么也该回一趟门派,师兄毕竟是无尘派的首徒。

“我是因为师尊才在无尘派。”沈逝川回答,“师尊出关的时候,我会去见她——那时你要一起吗?”

他在无尘派有私库,足够赔偿当时给沧海门造成的损失,所以无论沧海门和无尘派怎样扯皮都和他不再有关系,郁流光也无需再回无尘派,他们已经仁至义尽。

唯一还有牵连的,大概只有云尊。

说起来云尊和郁流光还没互相见过。八年春秋在修士一生中实在不算很漫长,却已经能抹掉少年青春肆意的天真,人实在是一种渺小的存在。

郁流光对这位——自己活在传言里的师尊——渡劫期的大能有一种本能的胆怯。他知道要不是沈逝川,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够得上“渡劫大能亲传弟子”的身份,便有点心虚和不敢。

但又的确很期待,这时他又有一点符合年龄的模样了,含糊地“嗯”了声。

沈逝川看出他的紧张,摸了下郁流光脑袋:“不消怕,她是个很好的人。”

沈逝川显然相当了解云尊,不然也做不出替师尊收徒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道:“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东西。”

郁流光这幻境里基本都是虚构产物,但沈逝川带来的一些玩意儿却是实打实存在,比如一个能保存灵药鲜活的花瓶。那法器被装满水插了枝栀子花,贡献出了非常实用的价值。

郁流光又点头,目送沈逝川出门,目光忽然落在窗边的剑穗上。

这个剑穗实际是沈逝川用幻境造物编织的,并不真实存在于世。郁流光想了想,伸手把剑穗取下来,悄悄攥在手心。

他想试试能不能把它带走。

这到底是沈逝川真正为他编的——在沈逝川第一次亲吻他之前。

郁流光知道自己出去后肯定是不会再问沈逝川索要一个新剑穗了。

那个新的剑穗是送给恋人、送给道侣,定情信物一样的物件。没有必要的,那不是他的。

出去以后,他是个炉鼎,做不了任何事,一点点衰败老去。那是他的宿命和结局,没什么大不了的。郁流光劝慰自己,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郁流光坐在椅子上看桌面的破空木,就算他没有修为,也毕竟是幻境主人。他能感受到面前这块木头就是沟通真实与虚幻唯一的介体,稍后应该就是用它离开。

郁流光怔怔地想,它毫无保护,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把它毁掉,沈逝川就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郁流光从一具水晶般透明的棺材醒来。

沈逝川提前和他说过,这是用来蕴养他身体的法器,看起来像具棺材——

实际本来也就是一具棺材。

养灵床是万年前一位炼器师接受不了爱人死去,用尽毕生所学炼制的灵棺,可保肉身不败。后来炼器师坐化,养灵棺落入一位阵法师手中,对方埋葬了炼器师的爱人,又给养灵棺刻了几个天地五行转化维生的阵法,如此活人也可入内,就算昏迷躺在里面数十年,醒来后身体也不会退化。

碍于“棺”字不吉利,阵法师为其改了名,叫做养灵床,流传后世,落到沈逝川手里。

郁流光回忆完沈逝川告诉他的情况,悄悄偏过头,打量四周环境。

沈逝川和他说,他是本体入幻,出来后不会直接和他在一处,但养灵床所在之地很安静,没有别人,不必忧虑,他很快会赶来。

郁流光环视一圈,发现确如沈逝川所言静悄悄的,悬着的心放下来。

偌大的室内寂静无窗,只有墙上嵌着夜明之珠散发光辉,驱散笼罩的黑暗。

郁流光感受着那些并不刺眼的光芒,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心想,其实就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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