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味 > 其他类型 > 为救师兄我做了敌宗炉鼎 > 第31章(车尾气但骑乘)

第31章(车尾气但骑乘)(2 / 2)

沈逝川在吞吃他的茎身。

实际上有点痛,沈逝川收不住牙,也不太明白怎么侍弄这地方,所以只含糊吞吐几下就收了嘴,然而柱头渗出的水液还是沾到了他嘴里,让他抹了抹唇,把那层水光抹去。

下一秒,郁流光的女穴被他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

唇舌柔软,和肏干、指交,或者玩穴都不一样,哪怕沈逝川没有经验,湿软的唇舌也足够怜爱这口凄惨的女穴。

何况沈逝川还清楚郁流光的敏感点在哪儿。

他收着牙,用唇吮住郁流光的阴蒂,舌尖在蒂尖蹭蹭。吃这口穴比吃那根阴茎简单多了,除了牙齿总是在不经意间刮到阴蒂——郁流光女穴抽紧——沈逝川比任何一次都更直接地感受到这口穴的变化和挣扎。

他索性小心用牙咬住,这样控制着力度,比不知什么时候就拿牙尖撞一下安全得多。沈逝川把阴蒂吃得又肿胀一个度,圆润的蒂珠已经不需要捏开皮就能轻而易举触碰,像是熟透了被挤开皮儿的葡萄,水润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夹着屁股想挣脱,沈逝川扣住他张开的大腿,把穴摁在自己嘴上。下巴已经被淫水湿透了,他短暂放过那颗阴蒂,口唇落到穴肉。

水声立刻大了起来。

郁流光的女穴被他吃得啧啧作响,淫水带着一点腥甜,舔到上面很滑,也觉得很嫩。肉鲍被舔得像花一样张开,郁流光崩溃一样上下抽搐,一泡泡的骚水倾吐在沈逝川嘴上。

“呜!呀——啊啊,师兄别舔,舔……呃呀——!”

穴肉夹紧,郁流光疯了一样推他,双腿夹紧想憋住什么,结果只是紧紧把女穴喂到了沈逝川嘴里,别的徒劳无功。

他潮吹喷了一大股清澈的水液,媚肉外翻,穴口张合,像一只被抓获想逃跑的肉蚌,无力地被掐出汁水,实打实溅了沈逝川一脸。

沈逝川猝不及防。

他严重低估了这口红肿女穴的敏感度,只是舔了舔,还没来得及用舌头插进去,女穴就哭着投降缴械,奉出这些春水求饶。

他被郁流光弄得脸上一塌糊涂,大约也咽下去一些,沈逝川舔舔唇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滚下喉头,摸摸这口肉嘟嘟还在高潮的穴。

“嘴巴也好……”沈逝川慢慢摸着那口穴,哑声说,“不用去想哪里是干净不干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想,觉得自己表述得不够准确,他换了句话,“不应想有什么是让我舒服,你又没被碰过的。”

“为什么不想想有什么可以让你舒服些,但又没做过的事?”

沈逝川说得清晰,语气也很沉稳,只是嗓子微微沙哑,郁流光张着腿捂着脸不敢露面,只有低低的哭声。

这话说得很绕,但是他明白沈逝川是什么意思。

师兄想安慰他,在安抚他,不用一心想着讨好他,至于那些可能惊掉人大牙——不好的——但是能让他舒服的事。

比如舔他的穴,师兄是愿意做的。

郁流光想起来当初沈逝川的话,沈逝川叫他别害怕,他不会怪他,沈逝川只是想他好好的。

……好好的。

每当郁流光觉得沈逝川已经对他够好了,沈逝川总会再做出一些事,让他觉得自己真的被一点一点抚平疮疤。

不论是那些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无法克制的天然的自卑,还是那些见不得人,捂在发潮角落溃烂的,被人唾弃的邪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也是这世上最好的人。

郁流光一方面抗拒不了这样温暖的缝补,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要在这种温暖下被烧焚了。一句不该出现的贪恋问话几乎冲破喉咙,又被他生生掐断、湮灭,防止这暖意生出一丝一毫的破碎。

郁流光想问沈逝川:“那师兄爱我吗?”

他又知道这句话是没有答案的。

沈逝川会对他很好,很好,很好。吻他、摸他、肏他,给他梳头冠发、给他遮风避雨,吻掉他眼泪,扣住他的手。

和爱有什么区别呢?没有谁能再被师兄这样对待……大约是吧,至少在他还拥有沈逝川的愧疚前。他祈愿沈逝川一辈子也遇不到所爱,一辈子也遇不到。

郁流光不想再问了,捂着脸哭:“师兄亲一下我、亲一下我……求你了……”

他这一刻没那么乖——骚了。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鸠占鹊巢的恶毒的坏人,即便本来就没有鹊,可是住在沈逝川给他搭好的窝巢里,郁流光始终觉得也明白这份感情不属于他。

他真的会为了沈逝川的一点爱怜不顾一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没法儿说出再让沈逝川肏他的话,他也没力气了,但是他很清楚,如若沈逝川这时候改了主意想做,他就算爬也会爬起来,努力坐在上面摇自己的屁股。

幸而沈逝川没再给他胡思乱想的机会,延缓了那个“乖”的诅咒,撑起身吻他。

前所未有带着腥甜味的缠吻,郁流光冷不丁尝到自己的骚水味道,又徐声啜泣。

沈逝川摸着他女穴,那口穴被手指和唇舌玩得碰一下就发抖不止。

沈逝川不是没想过可以做一下郁流光的后面——后面只是不太用,毕竟郁流光长了一口很乖的小穴,他们之前又没做过这么过火,所以没有使用后穴的机会。

但看郁流光哭哭喘喘,想起他今晚被肏了胞宫、漏了尿、又被吃得喷潮……

沈逝川感觉自己有点荒唐了。

郁流光已经够累,他最后只是轻轻咬住女穴,舌尖舔开肿挤的穴缝,微有些恍神地想。

我养大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得到过沈逝川的怜惜,就畏惧情意的消泯。第二年梧桐叶泛黄之际,幻境天云坠雨、珠连成线,郁流光出声问沈逝川,离开幻境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夏日快结束了,沈逝川母亲的忌辰又快来临——他在伯母的祭烛前磕过头,承诺过会把沈逝川送出去。

沈逝川每年都会祭拜她,她对他一定很重要,郁流光不想违这个约。

沈逝川顿了顿,问他:“你想好了吗?”

郁流光其实没必要离开,他已经解决了外面的事情。

沈逝川在第一次见完郁流光之后,短暂离开过一次。那时做好了决定留下来补偿郁流光,所以他回到外界处理好了该处理的事,包括向许老和曲逢渡说明情况、镇压曲逢渡的冥焰、用养灵床蕴养住郁流光身体,转移到其他地方安置。

那是个很隐蔽的地方,郁流光可以放心在幻境中偏安,一辈子也没关系。

但郁流光只是回他:“想去见见阿丹师姐……还有韩师兄和曲师兄,告个别,然后就走了。”

他抬起头,眼睛很明净,轻声问沈逝川,“去东溟域、重溟天、炼云澜……师兄说的还算数吗?”

沈逝川闻言,揉揉他耳尖:“算。”

郁流光自己想要出去,他也没什么好拦的,何况他起先来到幻境的目的就是把郁流光带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从桌边木匣取出破空木,放在桌上:“从沧海门离开就去,师兄陪着你。”

郁流光点了下头,突然抓住了盲点:“不回趟无尘派吗?”

他回不回无尘派倒是无所谓,但沈逝川也不回吗?如果出去了,怎么也该回一趟门派,师兄毕竟是无尘派的首徒。

“我是因为师尊才在无尘派。”沈逝川回答,“师尊出关的时候,我会去见她——那时你要一起吗?”

他在无尘派有私库,足够赔偿当时给沧海门造成的损失,所以无论沧海门和无尘派怎样扯皮都和他不再有关系,郁流光也无需再回无尘派,他们已经仁至义尽。

唯一还有牵连的,大概只有云尊。

说起来云尊和郁流光还没互相见过。八年春秋在修士一生中实在不算很漫长,却已经能抹掉少年青春肆意的天真,人实在是一种渺小的存在。

郁流光对这位——自己活在传言里的师尊——渡劫期的大能有一种本能的胆怯。他知道要不是沈逝川,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够得上“渡劫大能亲传弟子”的身份,便有点心虚和不敢。

但又的确很期待,这时他又有一点符合年龄的模样了,含糊地“嗯”了声。

沈逝川看出他的紧张,摸了下郁流光脑袋:“不消怕,她是个很好的人。”

沈逝川显然相当了解云尊,不然也做不出替师尊收徒这种离经叛道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道:“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去收拾东西。”

郁流光这幻境里基本都是虚构产物,但沈逝川带来的一些玩意儿却是实打实存在,比如一个能保存灵药鲜活的花瓶。那法器被装满水插了枝栀子花,贡献出了非常实用的价值。

郁流光又点头,目送沈逝川出门,目光忽然落在窗边的剑穗上。

这个剑穗实际是沈逝川用幻境造物编织的,并不真实存在于世。郁流光想了想,伸手把剑穗取下来,悄悄攥在手心。

他想试试能不能把它带走。

这到底是沈逝川真正为他编的——在沈逝川第一次亲吻他之前。

郁流光知道自己出去后肯定是不会再问沈逝川索要一个新剑穗了。

那个新的剑穗是送给恋人、送给道侣,定情信物一样的物件。没有必要的,那不是他的。

出去以后,他是个炉鼎,做不了任何事,一点点衰败老去。那是他的宿命和结局,没什么大不了的。郁流光劝慰自己,他已经做好准备了。

郁流光坐在椅子上看桌面的破空木,就算他没有修为,也毕竟是幻境主人。他能感受到面前这块木头就是沟通真实与虚幻唯一的介体,稍后应该就是用它离开。

郁流光怔怔地想,它毫无保护,就这么摆在自己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把它毁掉,沈逝川就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郁流光从一具水晶般透明的棺材醒来。

沈逝川提前和他说过,这是用来蕴养他身体的法器,看起来像具棺材——

实际本来也就是一具棺材。

养灵床是万年前一位炼器师接受不了爱人死去,用尽毕生所学炼制的灵棺,可保肉身不败。后来炼器师坐化,养灵棺落入一位阵法师手中,对方埋葬了炼器师的爱人,又给养灵棺刻了几个天地五行转化维生的阵法,如此活人也可入内,就算昏迷躺在里面数十年,醒来后身体也不会退化。

碍于“棺”字不吉利,阵法师为其改了名,叫做养灵床,流传后世,落到沈逝川手里。

郁流光回忆完沈逝川告诉他的情况,悄悄偏过头,打量四周环境。

沈逝川和他说,他是本体入幻,出来后不会直接和他在一处,但养灵床所在之地很安静,没有别人,不必忧虑,他很快会赶来。

郁流光环视一圈,发现确如沈逝川所言静悄悄的,悬着的心放下来。

偌大的室内寂静无窗,只有墙上嵌着夜明之珠散发光辉,驱散笼罩的黑暗。

郁流光感受着那些并不刺眼的光芒,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心想,其实就在这儿呆着也不是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人的话,不是不可以接受,沈逝川经常来看看他就好了。

他胡思乱想着,打算从养灵床爬出来,结果一伸手,无事发生,一点力都用不上。

……躺了整整一年,虽有灵气蕴养,身体机能完好,但怎么也一年没动弹过。

郁流光刚醒来能转头已相当不易,想恢复行动还是有点困难。

所以沈逝川推开门看见的就是郁流光努力扒住养灵床——那养灵床形状委实很像一口棺材——它本来就是一具棺材——努力地试图爬出来。

养灵床盖子已经被他推到了一边,看得出推得十分费力,因为郁流光甚至没能把它推翻,盖子要合不合,看起来像里面诈尸了。

“……”

沈逝川走过去拉住郁流光,把他从养灵床里抱出来,轻轻放在地上,“好些了吗?”

郁流光给了他一个腿一软差点摔下去的回答。

他面红耳赤,扯着沈逝川衣角:“再、再过一会儿,马上能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没有催他,但郁流光听见他好像笑了一下,由于两人挨得很近,那一点轻微的气声便很明显。

郁流光心又不争气地跳了跳,才发觉真正触碰到沈逝川,和在幻境中是不同的。

幻境里的感官到底模糊,此时摩肩擦踵,郁流光更近地感受到沈逝川微凉的体温。那种凉并不冻人,有些像寒玉,沈逝川身上也并不是栀子气,而是一种霜冰初融的水味。

郁流光形容不出来更具体的味道,只感到很凛冽,叫人清目醒神。

这种陌生的清晰感让他更加不敢看沈逝川,低眼望自己麻胀的双腿,却猝然瞧见被沈逝川扶着的那只手——手背有一个殷红的炉鼎印记。

郁流光呼吸凝滞,应激抽手,将手背转到背面。

沈逝川感受到动作,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他的左手,心下了然:“没关系。”

郁流光没回话,眼皮不安颤动,眼睑上睫羽投下的影也一颤一颤的。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约过了几次呼吸,郁流光渐渐平静下来:“嗯,没关系。”

他出来前就想好了,只不过太久没见过炉鼎印,忘了还有这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说服自己接受了炉鼎印的存在,准备和沈逝川离开。

但沈逝川指尖在他手背蹭蹭,放轻声音:“稍微再等一下我,可以吗?”

此话一出,郁流光浑身僵直。

他抿住嘴唇,过了会儿才抬头,又对沈逝川说了一句:“嗯。”

沈逝川捧着他的脸颊摸摸:“乖。”

郁流光已经可以自主站立了,垂目看沈逝川从自己眼帘余光消失,轻呼一口气。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对自己又说了一遍。

加固自己的心理建设并不是很难,郁流光很快收拢心绪,扶着墙慢慢走动,熟悉自己的身体。

走了几步,郁流光眼尖地发现,贴着养灵床边缘的角落挤着一个红色物件。

那位置刁钻无比,刚才他躺在养灵床里,自然看不见,沈逝川把他抱出来,也没看见,若非他这会儿绕到了养灵床后面,估计也要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心下雀跃,没想到真把剑穗带了出来——早知道连那只鸡也一起带出来了!

他高兴又后悔地走过去,却在看清楚剑穗模样的一瞬间,心情尽数消失。

那的确还是一个剑穗。

不过布满灰尘、残破不堪,好像被风吹雨打百年,又被埋在土里千年,唯余一点形制让人勉强辨认出它本该是个什么东西。

郁流光迟钝地伸手,想把坏掉的剑穗拿起来。

谁料手指触碰的一霎那,剑穗化作飞灰,毫无征兆烟消云散。

这一刻郁流光全身血液几近停流,什么法诀灵力都一股脑甩出去,丹田似乎传出一声令人胆寒的“咔嚓”声——竟真使出微弱的力量,堪堪拽住一截极短的红线。

与此同时,郁流光喉咙挤出惨叫,“扑通”跪倒在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养灵床持续封闭滋养一年,就算是石头也裹上厚厚的灵气。

郁流光刚离开养灵床,身上覆盖的灵气还没悉数消散,他的丹田也没被采补到全数碎裂的程度,所以竭尽全力之下,即使无法控制体内沉寂的灵力,也还是调动了那丝养灵床剩在他身上的灵气。

逆天而为的代价就是丹田受震、灵力暴动。每一根骨头每一截筋都疯狂痉挛起来,灵力如刀凌迟处刑,郁流光无法承受这种剧痛,肢解般的疼痛令他眼泪决堤,嗓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本来驯服不了的四肢此刻俨然觉醒,竟然支持他在地上滚来滚去。郁流光几以为自己要死在这儿——好在沈逝川及时返回——沈逝川也只不过短短离开了一小会儿。

沈逝川看见他痛苦地在地上挣扎,脸色大变,疾步而来抱住他,灵力似潮水漫涌。

那股更强悍、更不容反抗、更温柔的灵力浸润他的身体,制住身体里的暴乱,郁流光痛得眼仁睁大,空洞无神,呻吟声克制不住地从喉咙涌出。

大约半柱香,他才在沈逝川的梳理下逐渐活过来。

郁流光不得不再次面对一个事实,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咬得嘴唇出血,嘶哑的呜咽声取代痛叫,郁流光闭眼埋到沈逝川身上,肩膀一抽一抽地哭。

他哭了很久,也许是痛极了,沈逝川只听见他说“好疼……”

“师兄,好疼……太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抚着他背为他顺气,轻轻地哄他:“没事了,师兄在,没事了。”

郁流光缩在他怀里,抖得厉害,沈逝川便没看见他把一截红线死死藏在襟中,半点不露出来。

郁流光大口喘气,呜呜咽咽又哭了好一会儿,哭声慢慢止歇。

沈逝川无言陪着他,等他气也顺过来,才把郁流光烙着炉鼎印的左手抬起来。

沈逝川给郁流光戴了一个手套。

那手套是纯黑色的,丝质,便是夏日戴在手上也不会觉得很热。沈逝川摸着他指节,给他把手套每个指缝都捋好,手套在郁流光的手掌底部刚好截止,露出腕上突起的小粒腕骨。

郁流光生得白,这样不显得突兀,更叫人生不出窥探欲望,只觉得是样漂亮的装饰。

沈逝川牵着郁流光的手扣住,微微把遮好的手背晃给他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忽然这样?”

郁流光没被采补、没吃东西,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得弄清楚原因。

郁流光手套,心像陷进了水湖,挣扎许久还是说了实话:“试着用了灵力……或许是刺激到了。”

他是可以甩锅给养灵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自己被灵气包裹太久,苏醒后自然灵气暴乱,或者自己也不知道原因,也许和室内充裕的灵气有关——

但他知道不是养灵床,也不是沈逝川的责任。

师兄用养灵床养着他,只是想护住他,他怎么能那么说呢?

郁流光手压住胸襟,确定那段红线藏得好好的,还没抬眼,就被沈逝川勾住乱发,理到耳朵后面。

沈逝川说不出什么疗愈人的安慰话,他不是很擅长,这时候也显然什么安慰都不合适。

指腹和指背擦过郁流光的脸颊眉梢,这个动作有些亲密,也带着一点安抚。沈逝川只和他说:“师兄陪着你。”

郁流光鼻尖一酸,又要掉眼泪了。

他抽了抽鼻子,很争气地没有继续哭,掀起眼睛望向沈逝川:“已经好了,师兄,我们走吧。”

他还要去沧海门,郁流光想尽早做完这些事,离开西翡域。

或许离开就会好很多。郁流光对自己说,他哪里都想去看看。

他没有离开过无尘派,所以对哪儿都好奇。人活着总要为自己找一些事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牵着他,稍作收拾,离开了安置地。

沈逝川的伤势在幻境里已经养好,避开沧海门的查探不是难事,两人并未惊动守山弟子,潜到了丹溪坊。

丹溪坊因为要培育药草——沧海门为了不阻碍其余弟子修炼,开垦的田土都分布在偏山——所以位置偏远。

郁流光还在庆幸一路上没遇见人,忽然听见一阵狗吠,远处一团洁白的影子冲他迅速奔来。

沈逝川拉着他就要朝闪离,郁流光却蹲下来一把捂住灵犬的嘴,小声又快速地训教:“小绵!不许叫!再叫就要来人啦!”

小绵睁着湿漉漉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鼻尖不断起伏,确定是熟悉味道后,闷闷地哼哼两声。

郁流光笑起来,松手揉它毛茸茸的脑袋:“你最乖啦,小绵。”

恰在此时,一道粉色的身影从屋内冲出:“你是不是又在乱吃!小——”

话没说完,阿丹看着小绵站着的郁流光和沈逝川,话卡在嗓子眼儿,“小、小……”

阿丹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没花眼,“啊呀!”一声猛地跳起来:“小郁,你醒啦!”

她视线在郁流光、沈逝川、小绵身上转来转去,讪讪说道:“我还以为小绵突然不叫,又在外面乱啃药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绵馋得不行,之前阿丹给郁流光带了盅补身的药膳,说是她母亲做的——凡间做膳食的手艺可不是修士能及,大家不吃只是因为避尘,不是不爱吃。

阿丹的母亲又常年服食丹药蕴灵延年,会简单炮制一些食材,有时便做点吃食,给丹溪坊的弟子们打牙祭。

都是还没上桌就要被哄抢光的东西,阿丹好不容易留下来一盅,叫郁流光赶快吃掉。谁料郁流光洗个手的时间,药膳已经被阿丹带来给他解闷的小绵稀里哗啦吃干净了。

阿丹气得就要把小绵做成药膳——郁流光拦下她,她十分愧疚地抱着小绵,问郁流光还想不想吃什么?趁她娘亲还在,给郁流光再做一点。

郁流光帮她收拾碗筷,闻言轻声问:“伯母会做栀子糕吗?”

后来阿丹的母亲带着一碟栀子糕,亲自来到他面前,让他受宠若惊。

那是个不怎么年轻的女人,然而风姿绰约,仍能从她一颦一笑的姿态瞥见年轻时美丽的模样。

她梳着一头整齐的头发,眉眼温柔,对郁流光说:“我听过阿丹说过你,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想来看看你。”

纵然阿丹的父母是相爱的,但世界与世界的壁垒并不能轻易被劈开,否则人人嫁娶修士,十里八亲都是关系,你带几个婢女、我携几个小厮,一起到修真界中岂不全乱了套?

因而她也只不过是一年才来看望阿丹和丈夫一次,在凡间也要避开人烟,不能叫人发现她寿数有异。

但即便这样,她也还是一点点老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看见她鬓角有一缕华发,只是梳得很好,还用一枝梅簪装点,并不显出苍老。

这个一百来岁——但看上去只有四十余岁的女人看着郁流光,对他说:“我现在已经走不太动路啦,也许很快,就要没力气再穿过阵法见阿丹了。”

“所以才想把她的每个朋友都见一遍、记一遍,希望你不要觉得我这个老婆子冒昧呀。”

郁流光对她摇摇头——她一定很爱阿丹,所以就连他这样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炉鼎,也愿意来见一见。

他对女人说:“您一定能长……”

长命百岁,肯定不合适。

郁流光改口说:“您一定能活很久很久,阿丹师姐他们医术高超,肯定有办法。”

女人开怀地笑起来,没有回答他,换了话题:“阿丹说你也是凡间出来的,你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或者想捎的话?”

他们是乡亲,出身于同一个地方,他留在这儿,而她会回到那里,所以问问郁流光有没有在意的人事,她能尽一尽微薄之力,就当为女儿多做了一件事,多爱了女儿一分。

她是一个凡人,她能做的只有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认认真真想了好久——

他十二岁就被沈逝川带走,寻常人十二岁,也该有亲人、玩伴、朋友。但他没有,他只有他的母亲。

他也不知道母亲的名字,只记得她脸上有一颗粉色的痣,别人叫她“莞娘”。

郁流光垂下眼,对女人说:“我的娘亲应该过得很好,您不用去找她。”

她把他卖给了沈逝川,沈逝川给了她很多很多钱,她一定能幸幸福福地过完下半辈子。

郁流光不恨她,也不嫉妒她。他知道她养大他——一个妓女,孤身一人拉扯大一个孩子——他给她带去过无数苦难。

她的确只是为了卖掉他,但那又怎么样呢?他们被贼人闯进家中,他和她都惊醒了,但她捂住他的嘴,牢牢抱住他。

郁流光感受到她的眼泪流到自己脖颈,贼人发现他们孤儿寡母,恶从胆边生,她主动勾着对方腰带,笑得千娇百媚,引得那贼人放下尖刀,幕天席地和她颠鸾倒凤。

他们都活了下来,她脱了他的衣服,要他模仿她的姿态。

“你看,他高兴。”她说,“他高兴了,你就舒服,所以我教你的你得好好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打他、骂他、逼迫他,让他褪下衣、张开腿、说淫声浪语。

可他活下来了,他被她抱着,活下来了。

郁流光听见自己道:“我给您带句话吧,您好好好活着,每年都来见阿丹师姐。”

她不需要他,他的根不长在凡间。

郁流光把小绵揉得尾巴欢快乱甩,仰头冲阿丹笑:“对呀,醒过来了,来向你们报个平安、道个别,以后也许不回西翡域了。”

他的根长在沈逝川身上,至于再有别的心愿,便希望对他好的人也能过得好好的,阿丹每年都见到自己的母亲。

阿丹的母亲上一次离开后并没带走小绵,他希望小绵永远都还能再见到自己的主人。

阿丹听完他的话,惊讶地问:“你们要去哪里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还没想好。”郁流光道,“走到哪里就算哪里。”

郁流光确实是这么想的,他对外面一无所知,自然沈逝川带他到哪儿就去哪儿,东溟域路途遥远,中途在哪儿停下也未可知。

阿丹听出他是想出去散散心,点点头:“出去也好,大家都出去了,说不定你们还能遇上。”

郁流光听见她话里意思:“丹溪坊离开了很多人吗?”

说着,郁流光左右望了望,才发觉丹溪坊的确冷清许多,这一路与沈逝川来,也没见到几个熟面孔。

阿丹答他:“大师姐一直没回来,曲师兄去了中州,这段时日不太平,北青域和中州都出了恶祟,韩宜也带了弟子下山去支援。”

沧海门的丹溪坊算是西翡域出色的医士势力,又与北青域接壤,当然要出一份力。只是门中需要弟子留守,阿丹又向来不出远门——害怕错过与母亲的相逢,便留在了丹溪坊中。

沈逝川原本只在旁边听着,不曾插话,这时却微微蹙起眉心:“中州也出了恶祟?”

阿丹冷不丁被他询问,转头去看他,想起自己曾经扇了对方一耳光,还有点悻悻的:“对,不过已经解决了,北青域严重些,听说是片黑雾,没有八年前那么严重,但也吃了好多人心魄,把他们变成一群恶傀。”

当年的恶祟吞吃心魂无声无息,如今还有介质,能够及时应对。

沈逝川微松眉:“雾……”

他思索了会儿,忽然开口道,“不是恶祟,是心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祸?”阿丹疑惑地重复,“那是什么?好像曲师兄也这么说过。”

郁流光也看向沈逝川。

八年前西翡域出现上古恶祟,众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所以沈逝川才会在斩杀那群弟子后被押上问罪台。

他问沈逝川:“师兄,心祸和恶祟不一样吗?”

沈逝川稍作沉吟,却没回答,先问了阿丹一句:“北青域是什么时候出的事?”

“一个月前吧,起初以为是什么迷障,被恶傀袭击后反应过来是恶祟,有中州和西翡域的经验,北青域局势控制得很快。”

“……”沈逝川没说什么,但郁流光看见他眼里掠过了丝很淡的哀伤。

沈逝川回答之前两人的问题:“心祸和恶祟都是一种怪物,恶祟吞吃心智,心祸占据心智。”

他在外也诛杀这些孽怪造物,八年前那只让西翡域死伤惨重的恶祟其实并不算是恶祟本体,只是它的一种化身,它的一部分。

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告诉阿丹,沈逝川只是道:“中州城对这些怪物防得很严,不该出问题。”

北青域却一个月都没把事情解决。

阿丹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你怎么和曲师兄说一样的话呢……曲师兄半月前听说北青域的情况,立刻就叫韩师兄他们去了,然后说要去趟中州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听到这话,松了口气:“他是中州人士,我与他稍微了解些很正常。”

“也没听门里其他中州弟子八卦过……”阿丹挠挠后脑,想到大家都有自己不知道的事,不再纠结,看向郁流光,“总之你只能与我叙叙旧啦!有什么话就留给我吧,我替你转达给他们。”

郁流光和她聊了会儿,因为和沈逝川是背着沧海门来的,不宜久留,在知道林之确外出采药得三四天才能回来后,拍拍小绵的脑袋,离开了沧海门。

直到走出沧海门的护山阵,郁流光才拉拉沈逝川衣袖,问他:“师兄,心祸到底是什么?”

沈逝川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不是说过了吗?”

“告诉阿丹师姐的时候,你有些难过。”郁流光诚实地说,“我们要去北青域吗?我陪师兄去。”

郁流光别的不行,唯独擅长关注沈逝川,尤其沈逝川和他在幻境待了一年。尽管沈逝川和阿丹说的那些于他而言是崭新的知识,但郁流光还是感觉出沈逝川有所隐瞒。

有隐瞒,就代表在意,反正没有目的地,他不介意去北青域。

沈逝川却摇了摇头:“北青域局势能被控制住,不算严重,曲逢渡已经去了……”

说到这儿,沈逝川叹了口气,对郁流光坦诚道,“心祸和恶祟不同,恶祟吃下人的心魄,人成为恶傀,不可挽回。”

“但心祸蛊人,如若侵蚀不深,还有得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青域能迅速控制局势,就代表那里的心祸并不严重,且有实物载体。然而北青域是当作恶祟应对……阿丹到现在还不知道心祸的事。

北青域枉死了很多人。

所幸曲逢渡已经觉察出不对,北青域也不需要他再去一遍。沈逝川隐隐感到不妙,短短一年出现两例祸乱,其中还有一例在中州——虽然阿丹在与郁流光的聊天中说,中州的恶祟出在与南疆域接壤、一片鸟不拉屎的偏远荒漠上。

但沈逝川总觉得有些蹊跷。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这些告诉郁流光,一来郁流光知道也没什么用,二来知道的人越多,人心越惶惶,越给……

沈逝川还没想完,郁流光突然毫无预兆在他面前倒下。

这变故来得太快,甚至来不及沈逝川眨一下眼,他呼吸都停了一拍,俯身搀扶郁流光。

未说话,便感到郁流光全身滚烫。

郁流光在他的扶抱下露出正脸,嘴唇微张,不停喘气,眼里迷迷糊糊,一层薄红覆盖眼尾和面颊。

“师兄……我怎么、怎么了……”

他说话断断续续,手伸出来无助地在空中抓抓。沈逝川两指微压他颈脉,就听见郁流光发出一声……甜腻的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摸摸、师兄摸摸……”郁流光失神地扭腰,眼神变得空白,“好、好难受……好痒……”

郁流光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在幻境中吃下那颗蛋后,就产生过这样的感觉。

可到这一刻,郁流光才发现幻境中那次实在不值一提。

那时他还能够咬紧牙关、守住意识,一整晚翻来覆去,第二日中午也不过是做了梦,失去意识。

可现在郁流光要被烧化了。

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身体里面有东西在往外爬,好痒,那里好痒……弄不到,一点也弄不到。

理智被熊熊燃烧的欲火烧干净,郁流光抓住沈逝川手腕:“帮帮我,师兄帮帮我——有东西在吃我,呜、呜呜……”

沈逝川被他抓着腕,往衣服里面探。

郁流光已经失去理智,全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在抓住沈逝川的手腕前,郁流光已经自己扯乱了衣服,露出一片白净的胸膛,乳尖硬得像小石子,挺立在他自己手上。

他揉捏胸乳,两指夹住乳尖,呻吟细细碎碎,口涎也顺着脖颈流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揉了一会儿,像是不尽兴,便摸索着抓住沈逝川的手,拉着过来。

指尖碰到肌肤,郁流光便身体一阵颤栗,露出被肏干似的表情——满眼的春情:“啊、啊……好喜欢,舒服……师兄揉揉……”

沈逝川像一块能降下他温度的冰,郁流光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不停地拽拉自己衣裳,似乎想要赤身裸体地往上贴。

沈逝川一抽手,他就开始啜泣,摸索下身找哪里才能脱掉裤子。

这里还是云雾山,不是荒郊也不是野岭。沈逝川脑子一片浆糊,捂住郁流光的嘴,掌心濡湿——郁流光在用舌头舔他。

他又给他把衣服拉上,遮住他袒露的身体,郁流光剧烈挣扎,闷在他手掌下的声音含糊不清,横添几分暧昧。

沈逝川只好将他两只手反拷住,拿一只手攥住他两只手腕,另只手还是紧紧捂住他嘴,免得他再、再说出什么胡话。

他就算是脑子有问题,也反应过来郁流光现在的样子代表什么。

郁流光被沈逝川压在树上,手拽在身后,因被捂住嘴巴而被迫着仰头,两腿夹紧,摆着腰去蹭沈逝川。

沈逝川闷哼一声,拧眉制住郁流光,眸光深暗。

郁流光只知道后面有东西顶着自己,他浑身都又痒又热,沈逝川不准他动,也不准他说话,他“呜呜”地哭着,拿屁股去撞后面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实在拿他没有办法!

郁流光被他捂着嘴巴也不消停,哭声又闷又抽,显然呼吸不畅、喘不过气。

沈逝川怕他被捂得背气,稍稍松手,郁流光立刻吐着舌头舔他:“肏、肏——唔!”

沈逝川又给他捂住。

“…………”沈逝川感到自己要碎裂了,蓦地瞧见远处有个山洞,管不了那么多,压下身贴在郁流光耳边,“流光,不要叫,乖乖的好不好?”

郁流光眼里起一层薄雾,觉得这声音朦朦胧胧,可骨子都要酥掉了,胡乱点头。

沈逝川试着松手,郁流光竭力抑制,可沈逝川拉着他、摸着他,他不能自已地发出“啊、啊……”的声音。

而后,嘴里被喂进什么东西。

沈逝川眼里晕着墨一样,叫人看不清楚。

他低声哄郁流光:“……流光,把它含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含着沈逝川指节,呆呆跟着沈逝川步子走动。

口腔被冰凉的指节抚摸,挑着舌头、摸着颚肉,又舒服又难受。

郁流光本能地要留住这东西——他每个地方都热得要烧起来了,这几根手指就像及时雨,凉凉的、润润的。可是又远远不够,他努力伸着舌头,舔沈逝川的指腹、指节、舔那些分明的骨节,吮他的肉,吃得津津作响。

连指缝也被郁流光咬着舔舐,唾液顺着手腕流到小臂,天晖下泛出淫乱的水色,沈逝川呼吸也粗重起来,夹着郁流光的舌头,轻轻朝外面拉。

“唔……”

郁流光只能发出含混的声音,大约是想要去追那几根手指,倒也比先前安静很多,声音都小小的。

沈逝川又把手指插回去,原本只有食指和中指,这时放了三根,上下摩着郁流光的舌根。

郁流光被他压得喉头蠕动,下意识想呕,沈逝川又退了出去,不知在摸哪里——

沈逝川摸他的牙齿,手指在牙上擦摁,感受那些略显坚硬的地方,提醒自己清醒一些。

郁流光被他的三根手指撑着嘴巴,口水留得更多了,舌头没地方摆放,被挤出去,一下一下勾着沈逝川手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终于连哄带骗把郁流光带到了山洞,里面暗暗的,随意扔着两张草席,还有几个陶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味药材名字。

估摸是某位丹溪坊弟子的歇脚点。

这实在不是一个交合的好地方,但沈逝川已经尝试过,灵力入到郁流光体内完全压不住那些躁动——郁流光在养灵床躺了一年,一年没吃过药,没控制过炉鼎身,倏然反扑,根本不是外力强压所能抚平。

沈逝川只恨自己没带什么空间法器,抱着郁流光坐在自己身上,略略清理地面,席地坐了下来。

郁流光失去了他的手指,可怜地哭起来,扒着他肩膀紧紧靠住,支起身亲他。

吻落在下颌、面颊、唇角——乱七八糟乱亲一通。沈逝川被他亲得火起,却还是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光天化日,山野洞中,他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何况还随时可能有人路过。

沈逝川咬咬牙,起身把郁流光放在旁边,走到洞口掐了一个隐匿的障眼法,将入口掩住,就算是有人站在洞口也摸不见瞧不着。

又下了一个结界,防止声音传出去,转身去找郁流光。

孰料刚回身,便看见郁流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跌跌撞撞到了身边,因脱力半跪在地上,拉住他衣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唔……”郁流光脑袋晕晕的,手摸着沈逝川,摸到一处挺立的地方,凑了上去。

沈逝川整个人对他来说都是解药,所以郁流光自然地张开嘴巴,隔着布料吮住地方,小口小口舔起来。

含住、舔住、一点点吸……

他把沈逝川硬起来的阴茎当作了手指,将布料舔得湿润润,沈逝川已然忍到极点,手摁住郁流光头顶,把他稍稍推开。

郁流光本来就半天找不对地方——他不知道自己在吃什么、在舔什么,甚至不知道自己还隔着布料,被沈逝川推开,哭得更加伤心。

要死掉了……真的要死掉了……

一直不给他,刚才嘴巴里很舒服的东西也没了,郁流光委屈又崩溃,也害怕体内烧灼的欲火,哭着喊沈逝川。

“师兄,呜……师兄……”他细声叫,“要师兄……要、要师兄,师兄给我……”

沈逝川不知他是情热使然,还是真的认出自己,被郁流光一声声叫得脑袋发晕,方才被郁流光舔过的地方也硬得发疼。

他实在是……没有过这样淫靡的经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无论如何不肯信自己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但他还是做了出来,一步步走到郁流光跟前,垂下眸,把自己的东西送到郁流光嘴边。

阴茎贴在郁流光唇侧,那东西早就被郁流光舔得从马眼渗出液来,龟头润亮,似乎比郁流光的嘴巴都大。

柱头和嘴唇紧紧靠住,呈出一种叫人移不开眼的情色,沈逝川轻声哄着,手指抚摸郁流光被情欲迷住的脸。

他说:“流光,舔一舔。”

大约是郁流光现下一点也不清醒,沈逝川始终觉得自己有几分趁人之危,特别是郁流光从前没给他做过这种事。

郁流光在幻境里提出过一次——那次他没答应。

他舔舐郁流光的女穴,揭过了那天晚上。但口唇的舔弄并不算是交合,后面他们也没再那么做过,沈逝川不知道郁流光的想法有没有变动。

郁流光会怪他吗?

严格来说……郁流光并没和他上过床。郁流光只是在幻境里,做了一场耗时一年的长梦。沈逝川清楚自己被郁流光挑逗得丢失了几分理智,他听见腹下的火叫嚣起来,郁流光已经张开嘴含住他阴茎。

沈逝川指尖都用力地绷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叹了口气,扶着郁流光脑袋,稍稍又往里喂一点。

他并不修无情道,也并不觉得欲浪可耻,说到底只是七情六欲的一种,人都有七情六欲。但这时沈逝川还是认为这点人之常情变得他有点不可控,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尽量尽快纾解郁流光的欲望,而不是在这里让郁流光舔自己的阴茎。

他眼里深深的,扣着郁流光脑袋,挺腰在郁流光嘴里抽插两下——

郁流光没什么理智,全凭本能舔吃,嘴巴包住龟头就已经用尽全力,也没有往喉咙里吃的意识,只把沈逝川的阴茎当成之前的手指不断地吸吮。

沈逝川压着他没有章法地捣几下,郁流光腮肉都被柱身挤住,嘴大张着闭合不住,口水又一阵阵随着顶肏往外跑。一下连喉咙都被撞住,口腔深处的嫩肉不习惯这种征伐,蠕动抵御,郁流光闷声发出鸣叫,两手摆动抓自己的依靠物。

“唔唔——唔!”

他被阴茎肏得干呕,沈逝川顺着也猛然抽出来,俯身抱着郁流光喘息。

沈逝川浅尝过郁流光嘴巴里的滋味,眉微微凝敛,气息凌乱无序,摸着郁流光的脸靠过来又亲。

他听到郁流光被他顶得生呕了,心里的愧疚又飘飘乎冒出来,沈逝川和郁流光唇舌交缠,手往下探到郁流光身下,摸到郁流光女穴竟然已经湿答答发了洪灾。

都只是拿手探一探便是十分响亮的水声,在山洞里清晰无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的衣服本来就被他自己扯得松松垮垮,沈逝川没花什么力气就脱了他的衣,拿自己的外衣垫在地上,又铺上郁流光的衣服,最后才把郁流光放在上面。

郁流光现在连求欢的力气都没了,倒在衣服上睡着,眼神茫然地望着洞顶,半眯着,一副迷离的模样。嘴巴被口涎的涂抹、或是阴茎的摩擦弄得红润润水晶晶,像饱满欲滴的樱桃,软软的舌头也若隐若现。

沈逝川抓住他的腿分开,朝自己身前拖了拖,龟头循记忆顶在女穴口,挤开两瓣肉向里挺——

郁流光发出鸣叫,发疯一样蹬腿。沈逝川一把拽住他脚腕,心以为郁流光潜意识地拒绝交欢,指尖一下一下温柔摸他脚踝:“乖,流光……是师兄,让师兄进来。”

这几乎算是一场诱奸。郁流光好像听见了声音,神志被烧得朦胧,但记得这声音的主人——是对他很好的——他不会拒绝的。

郁流光想寻求一点依赖,这种意识抽离的情况下,不安便转化成一种黏人的娇气。他哭得哆哆嗦嗦:“师兄、痛……下面痛……”

沈逝川动作一顿:“……”

对,忘了,这茬给忘了——!

郁流光这具身体——他这身体的神魂前日还在和他鱼水欢好,本身却完全没被他碰过,甚至一整年都没有过经历性爱。

如今才算是郁流光和他的第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困境百出。沈逝川摁着郁流光小腹,不再试着强肏进去,握住郁流光阴根把玩他的龟头。

与其说郁流光被沈逝川肏熟了,不如说沈逝川被郁流光给肏熟了。

他低头含着郁流光乳尖,舌头卷着小珠剐蹭吮压,郁流光或不由自主或配合地挺起胸膛,从前围绕了他十二年的记忆发挥上用场,郁流光攀住沈逝川发出腻人的吟哦,舒服得脑袋都摆起来。

“师兄……啊啊,好爽、好爽,师兄好会舔……”

沈逝川指腹在他阴茎的马眼上打圈,把水光延伸到他整根阴茎,上下亵撸着郁流光,郁流光瞪大眼睛,柱身无助地抽动,一股精扬着弧线喷射。

他大腿绷紧,精液一股一股榨汁似的外吐:“唔唔——去、去了!呀!!”

精液白浊,沈逝川看着自己指缝中挂着的白精,无端想到郁流光的脸——

他闷哼了声,咬紧牙关制住心下疯长的邪火,拭干净手上浊物,手指轻车熟路掰开郁流光女穴,抚摸穴口旁边柔嫩的红肉。

郁流光可爱地轻鸣两声,手在脑袋边抓住衣服,除此之外他几乎像是睡着,这又像是一场睡奸,抑或郁流光像一个性具傀儡,只知道给出反应。

一个可怜,讨喜,肆意让人亵玩的炉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被他那口穴咬得手指难以开拓,只能推测郁流光只浅尝辄止地吃了一下他的柱头,女穴还处在一个很紧的状态。

其实他这时就算肏进去,郁流光也只会流着血说好舒服,炉鼎身是这样的,他现在只要被人肏,就会像得了救。

眼看郁流光慢慢又要被情欲侵蚀,沈逝川放弃了扩开那口穴,握着自己硬得滚烫的阴茎拍打郁流光的女穴,抽出“啪啪”带着水浪的声音。

郁流光尖声叫起来,这快感显然比肏穴——来得迅快多了,并且凶残粗暴,打得他肉蒂倒歪,肿胀透亮。

“师、师兄!啊啊啊!贱蒂、贱蒂被肏烂了,呜呜唔唔唔唔——!”

沈逝川一把捂住他的嘴,拿掌心轻掴他女穴一下,低头咬他另一边乳尖。

郁流光的肉蒂很敏感。

用一些……凶一些的手段。

逼他泄一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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