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流光相当艰难地吞了口口水。
他此刻已关注不上和他师兄上了床这件事的虚幻及颤栗,满脑子只有师兄有力的腰腹……和一杆坠在腿间沉甸甸的肉枪。
那纯粹是一件凶物,光是柱头便比他上午滚玩的鸡蛋还要大,就算散养的鸡下的蛋要小一些……也不能这样罢?
这是他师兄的灵根吗??
郁流光完全无法想象刚才这东西已经闯到了他身体里,他低头看了看,发现腿心只有湿乎乎的一片,虽然痛得还有点火辣辣,但没见到红——
确定自己在幻境里也不是头一回,他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他是真的被沈逝川肏痛了。
我、我不会死在这儿吧……
郁流光居然有点后悔了。
他一下子“呜”了一声,支在床上动也不是,退也不是:“师、师兄……”
沈逝川被他盯着看,异常少见地抿抿唇,像是想说点什么,又把话咽回去。
最后他还是哑声说了句:“……别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什么地方在一直看。
他在床上一打颤,从脸颊到身体都红得像只煮熟的虾,视线慌忙朝上移,看见沈逝川裸露出的胸膛。
沈逝川实际是很白的。
大约是捂得严实,护身的修为又高深,纵使常年在外也没见他晒黑,若不露出皮肉,很难想出他衣衫下藏着这样一副精壮的身体。
尤其他只剩一件敞开的薄衣搭在身上,宽肩窄腰,线条分明,郁流光眨了下眼睛,一股血涌上脑门,一眼都不敢再看。
他只得又往上瞧,和他师兄对视……发现他师兄耳尖泛着一点微红。
……算了,不然还是让他死掉吧。
郁流光很悲哀地发现自己这时一点骨气也没剩下,又嗫嗫叫了声:“师兄……”
沈逝川发出一个音节当作回应,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转开话题:“很疼吗?”
“……”郁流光难堪地咬住唇,这要他怎么说呢……?
末了郁流光没有正面回答,主动爬到沈逝川身边,睫羽遮着眸子:“师兄用手……给我弄一弄,就不会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稍微把下面撑开些,再吃进去就没有那么困难,也不至于……痛得那么厉害。
沈逝川没说话,推了他躺下,掐住郁流光的腿稍稍掰开。
他才看见郁流光的女穴已经有点肿了。
这是沈逝川第一次认真看郁流光的女穴——穴肉轻微发肿,透着星可怜的潮红色。整口穴都湿漉漉的,像涂了层蜜,穴心合不上,不知是郁流光被他掰开腿、还是刚刚被他插进去过的缘故。
沈逝川手覆在上面,大致比了比。
似乎半只手便能覆住它,这下他也想不出刚才郁流光是怎么把他性器吃进去的。
沈逝川后知后觉生出些愧疚,掌心不经意下落,蹭到一处小小的,有点硬的地方。郁流光“唔”了声,听着是舒服的。
察觉到他反应,沈逝川压上指尖,按着肉蒂揉了揉。
郁流光蓦然睁大眼睛:“啊——”
沈逝川两指捏住花蒂,把玩玉珠那样亵玩,他很快无师自通,学会了剥开裹住蒂芯的包肉,用指甲轻轻刮他肉蒂的尖。
郁流光在床上蹭腿,大腿朝里收:“师兄、那里,别、别弄……啊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把他腿再次压开,听见他哆哆嗦嗦地哀求:“我受不了……”
肉蒂充血涨起来,碰一下就火燎燎的。郁流光蒂头敏感,被沈逝川揉得又舒服又难受,眼尾吊着春情,穴口都抽缩起来。
明明只是让师兄扩张一下他女穴,他不知道师兄为什么碰那里,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他要在他师兄手上被玩泄了。
郁流光无法想象也无法接受自己在沈逝川手上喷出水的样子——那简直脏死了!
他拽住沈逝川的手,喘了两口气,对沈逝川露出一个讨好的表情:“不玩、那里了,师兄……”
沈逝川被他拉开手,看不出神色:“不舒服吗?”
郁流光声音腻腻的,下面一抽一抽,应该很喜欢才对。
郁流光没预设过他这样问:“已经很舒服了……”
他不想沈逝川再继续弄他花蒂,于是手伸下去摁住自己女穴,朝两边掰了掰:“里面……里面也想师兄摸……”
沈逝川表情出现一个很明显的空白。
流光他……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现在就像一只被淫欲灌熟的魅,几乎全是媚态。可在沈逝川记忆里,郁流光是很腼腆的,温顺又乖静,与现在截然不同。
想到他是因何变成这样,沈逝川心里不太是滋味,包括郁流光小声教他怎么扩张——郁流光花了什么代价学到这些东西,这些本不该他在连亲吻都不会的年岁知晓。
沈逝川就着亵玩他肉蒂时裹沾的汁水,探到他穴口,往里面送了根手指。
里面湿热紧致,一根手指进去倒算不得寸步难行,沈逝川试着添了一根,淫水渐渐缠到他指根,随抽插“噗叽噗叽”响起来。
“嗯……唔、唔……”郁流光听见动静,羞臊地闭上眼,口里溢出含混的呻吟。
沈逝川的手指要凉一些,异物感因此额外明显,但比起毫不设防被肏进去,这种感觉显然不痛苦,甚至在撞到沈逝川的指根时,郁流光觉得尾椎都窜起来一阵酥麻。
沈逝川一开始肏得不重,直到哪一下指节顶到什么地方,郁流光不受控制地尖鸣了声,眼睛也睁开,呆呆望着天上。
沈逝川弯起一点指,对准那个位置用力送下去。带着茧的指腹屡屡碾在上面扣过,郁流光揪住被子,腰压不住抖动,声音也渐渐甜腻起来,带着软嗲的哭腔。
“师兄、师兄……啊啊——别、别,要去了,”他不能再闭着嘴只发出闷闷的哼声,大张着嘴巴呼吸,“求你、求你了——”
沈逝川觉得那地方被他肏软不少,甬道绞着他,像是很难受,又舍不得他退出去,手指抽离的时候娇娇地含着挽留,汁水随着抽插都溅出来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加了根手指进去,三根一起捣着郁流光的穴。小穴已经让他给插开了,之前还只是穴口被粗大的阴茎肏得肿红,这时一口穴全红起来,进去的时候拇指压到胖嘟嘟的边肉上,都压下去一个水浪一样的窝痕。
郁流光只觉得一股汹涌的失控感从下面涌来,竭尽全力推开沈逝川,坐着“呜”、“呜”地痉挛,头发散乱,因垂首遮住脸,只看得见他肩膀在抽动。
连续两次中止身体反应,郁流光觉得自己要被涨坏了。下面传来一股尖锐滚烫的痛感,连小腹都像憋尿一样时不时刺痛,指尖都在发麻。
高潮的余韵经久不散,沈逝川没有催他,只是把他手拉起来扣住,另一只手整理他头发,露出他的面颊。
郁流光不知道喘了多久,稍稍缓过来,抬起头看沈逝川。
他的眼睛润润的,眼角眉梢都是诱人又慌乱的绯红色,像一只小鹿,再说话时嗓子都哑了。
他想起沈逝川之前问过他是不是不舒服——所以郁流光这次说:“没有、不舒服……”
他还有点喘不上来气儿,“舒服得,受不了,才这样。”
郁流光不好意思说别的话,只能三个字三个字蹦出来,又拧过头给沈逝川留下一个通红的侧脸,胆怯又紧张。
这样一直,一直让师兄帮他……郁流光被沈逝川又摸又指奸,已经爽得魂都要丢了,但沈逝川却什么都没舒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横了横心,伸手去摸他师兄的性器,差点握不住。
“可以进来了……”郁流光握着柱身撸动几下,怯怯说。
沈逝川只是冷淡些,不是真的有问题。
他被郁流光浑无章法的手淫弄得不上不下,那根性器适时发出啧啧的水声,郁流光愣了愣,突然被烫一样缩回手。
这时他想起自己刚被沈逝川摸过手,意识到沈逝川性器上全是他的淫水。
郁流光心跳漏拍,尴尬地杵在床上,血气就要从头顶蒸出去。
他这样乖乖坐着,沈逝川垂下眸,扫了眼他的小穴。
那口穴应该真的是让他给插开了——一副熟透了的作态。
他倾身过去,掐住郁流光两条大腿,朝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郁流光顺着躺下,心里七上八下的,抓住手边被子,不安地吞咽口水。
柱头挨上穴口,沈逝川没急着再进去,扶在阴阜蹭了蹭,仔仔细细润了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被他蹭到肉蒂,呜咽一声,随后便感到有东西抵了进来。
这一次没那么痛,只依然涨得难受。
交合的存在感在这时才姗姗来迟,郁流光再一次感觉到那种被师兄填满的荒诞错觉,全身战栗,咬住唇抓紧被子。
沈逝川感受到他的颤抖,以为他还是痛,哑声问:“疼得厉害吗?”
郁流光摇摇脑袋:“不、不疼……可以忍的。”
那口穴本就不该出现在他身上,所以那样小,那样生涩。这一刻被一点一点撑开,每寸软嫩都被茎身亲密地吻了吻。
沈逝川技术不够精湛,但硬件的确可观,不需要什么技巧便能照顾到他每个敏感点。吃到一半的时候郁流光眼珠都有点翻白,嘴巴没合上过,断断续续发出吟哦。
女穴娇嫩,本来肉乎乎的肉瓣被撑得薄薄的,露出被操坏的模样。沈逝川见郁流光吃得好像很困难,停下来稍许思索,握住他阴根抚了抚。
谁料才一碰到肉头,郁流光就股肉一紧射了出来:“呜——呜呜!”
白浊挂在手里一片,郁流光女穴疯了一样蠕动,夹得沈逝川吐出声喘息,眉心皱起,用力捣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射了,啊啊——呜啊、啊……好深、里面,里面,呜!”郁流光变调的吟叫高昂起来,“师兄、师兄!呜呜呜,太深了——”
他女穴却像个吃里扒外的反骨叛徒,把沈逝川咬得紧紧的,高兴地迎上去舔舐侍弄,让沈逝川给它肏得神智不清,只会含着汩汩冒水。
沈逝川一下进到底,忍住骤然没顶快感之下被郁流光绞得要泄的精元,低低喘了两声,挺起腰抽出来点,又朝里面顶。
“呜呃!呃!啊啊!”郁流光像个架子,给他肏得要散了。
沈逝川用手指插弄他的女穴都让他几欲崩溃,何况每回都撞到底。几下下去郁流光觉得魂魄都要从女穴里随沈逝川的动作被抽走,又被胡乱塞回来,指甲都要在被子上抓翻了。
原本退去的失控感卷土重来,他正好又射过一回,膝盖往上都是麻的。
郁流光翻着白眼,抽搐不止,再也止不住下身,一股迅急的水流汹涌喷潮,尿眼又被沈逝川挤得水泄不通,只有榨汁似的股股喷溅,像捣到春水里头。
沈逝川发现他两腿打摆,排斥感迎着柱头来,抽出阴茎。顷刻潮液失禁一样泄出,喷得他性器满满当当,溅了他满腹。
这下真像流了尿,底下还有一个被肏得合不上的洞,像坏掉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和沈逝川第一回能做成这样实属不易。
到底沈逝川是货真价实的头一次,郁流光往常也只被粗暴又残忍地对待过,对性与爱并不了解。就算沈逝川对他没有爱,至少也有几分怜在里面,不会叫他难受。
但郁流光不理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具身体如此淫贱。
他以为自己只有被折磨得受不了的时候才会出水,认为就是尿了,带着痛苦,变态又污秽。
他极力克制着不想在沈逝川面前丢脸,却连自己这样龌龊的一面都遮不住。郁流光受不了在沈逝川面前失态,也接受不了明明没有被胁迫却还是尿了水。
沈逝川原本见他喷了潮,心里略微放松,觉得起码郁流光还是舒服的——
归功于他诛杀的那几只食人精魂的魅怪,沈逝川不算很一无所知。他被郁流光喷到身上的时候只是怔了怔,便想起相关志异里说有些女子情到浓时会有这样的反应。
可看郁流光脸色煞白,眼泪滚滚下淌,沈逝川刚放下的心又悬起来。
“怎么了?”他不太会安慰人,搜索枯肠只憋出这样几句,“不喜欢吗?还是难受?”
郁流光哭得喘不上气,沈逝川只听到他崩溃的声音:“脏……”
郁流光甚至想乞求他师兄不要嫌弃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想这样,很努力控制过,但沈逝川一肏进来,他就像要疯了,随着肏干脑子里的弦儿也崩断,完全憋不住这一滩肮脏的尿。
可郁流光终究没说出那些话,他和沈逝川总归只有这一晚上,郁流光只能一遍一遍哭着重复:“脏……”
沈逝川不知道怎么安抚他,拍拍他的背:“不脏的。”
“只是……喷了潮?”他说,“没有脏,行房是这样的,所以才叫云雨欢。”
他慢慢跟郁流光解释,手摸上他吹水后格外软嫩的女穴,指尖点点穴心:“舒服才会这样,小泉一样。”
郁流光觉得沈逝川在安慰他,听不进去,低声啜泣。
沈逝川不知所措。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用手指插了插,肉棍插进去捣了捣,还都是郁流光叫他做的,就是因为不想郁流光伤情,怎么还是搞成这副名堂?
思及郁流光说脏,沈逝川又搜肠刮肚少焉:“和尿不一样,你闻,没有味道。”
虽然没准确宽慰到点上,但好歹擦着了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抬起脑袋,像抓到一点救命稻草:“真的……真的吗?不是从尿眼里出来的?”
“……”沈逝川被他给问沉默了。
郁流光从沈逝川的表情里隐约明白自己问得有点深奥,“呜”了下,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可房里确实没有难闻的腥臊味。
他平复呼吸,情绪渐渐安定,此刻郁流光才感到自己节外生枝。
这点打击都没受住,反倒叫他师兄处处安慰,生出些不清不明的情愫,实在一无是处。
他难堪地抓住早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被子:“你别管我了,师兄……”
沈逝川叹了口气,不再和他解释自己也一知半解的东西,捧起郁流光的脸吻了吻,成功令郁流光安静下来。
毕竟抓着了点苗头,沈逝川还是对郁流光说:“无需这样战战兢兢,就算是尿了,也没关系。”
他指节浅浅没进穴口,抚摸他里头的软肉,“你不会不干净。”
他没那么多情结,某一方面来讲,沈逝川是个想得很开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并不觉得郁流光做了炉鼎就是脏乱耻辱,何况郁流光还是为了他才遭逢此难,这件事并不重要。所以无论是尿,还是这口被肏过的穴,他希望郁流光不要轻贱自己。
郁流光鼻尖陡然酸了酸,一滴泪就要落下来。
他心里一团糟,想时间就这样停在这时候,放弃自己苦苦坚持的一切,不管不顾窝到师兄的怀里。但他知道是不行的。
不止为了沈逝川,也为了他自己。
郁流光太明白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沈逝川就是他的全部,他的所有。他世界里唯一的光亮是沈逝川,在那之后多年,他世界里也只有沈逝川一个人。他在自己最荒唐、低贱、不齿、可怜的时候,遇到世界上最光亮、清正、皎洁、悲悯的人。
太割裂了,太无所遁形,惨不忍睹。
而沈逝川又是这样一个,对满目疮痍的他极尽温柔,想要一片一片把他拼好、修好的人。
他会死在那份怜悯里的。
我不能和你留在一起。我会把我自己最后那点尊严全丢掉,我知道我是那样没骨气的一条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怕沈逝川不爱他。
郁流光不想走到摇尾乞怜的那一步,所以不肯回应沈逝川半分,这与他是不是炉鼎没有关系,和沈逝川也没有关系。不是他的错,也不是沈逝川的错。
没有人规定一个人就必须爱上另一个人,所以现在,他想要那点最后的,聊胜于无的体面。
郁流光没有回答沈逝川,扶着床又跪坐起来,拉住沈逝川,爬到沈逝川身上去。
他实在太想要什么填住自己了,所以不计后果、不择手段地向沈逝川求欢。他只有这一天晚上,错觉也好,以后的梦中景也罢,便求沈逝川今晚爱一爱他,就算是用情欲来爱他。
沈逝川没有拒绝,摸着他的脸,拇指轻柔地擦了擦他沾泪的下眼睑,吻他的嘴唇。
郁流光一晚上让沈逝川肏喷了两次,第二次时女穴都被肏晕了,提不起精神,抽缩着哭,变成一个套子套在沈逝川阴茎上。
肉体撞出的声音下流色情,郁流光嘴巴和女穴一样,收不住水,口涎跟着下巴流,叫沈逝川又给他舔走。
最后郁流光在高潮里头一边哭,一边抱住沈逝川。
就只有这一晚上,只有这一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坐在沈逝川身上,性器进到很深的地方,感觉要把他肏穿了。但是沈逝川扶着他,在他耳边低喘,汗珠沁在一起,身上热气丝丝缕缕裹着他,像抱着他。
他不敢再说要沈逝川抱他。
他连抱沈逝川都要鼓足勇气才行。郁流光把脑袋抵在沈逝川肩头,抓着对方脊背,身体绷紧,指尖乏力,嗓子发出嘶叫。
又是淫水潺潺,春潮涌至,浇透沈逝川的下身。沈逝川再也没忍住,喉咙里一声哼吟,抑了许久的精关大开,全数灌到郁流光身体里面去。
灵阳初泄,周遭灵力充沛,正是讼吟双修法诀,或者采纳补元的好时候。
哪怕不过一道神魂,沈逝川也感到郁流光身体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朝他体内奔来,气息甜腻动人,竟荡涤灵台。
郁流光不是本体,若这时还能被采补……便是采补他的神魂,采撷他的精神力,要连他神智都一块儿给他捣碎——
沈逝川从未听闻还有这样的事。
虽然他早有预料郁流光被他采补的可能,这时还是瞳孔微缩,灵力翻涌,掐住那丝乱窜的精神力。
他一点一点,把逃出来的塞回郁流光身体里,忽起心念,逆着念了一遍双修法诀,使灵力倒灌,看能不能补回郁流光枯竭的内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不知是郁流光本就是道神魂,还是确实无法吸纳,那点灵力仍然飞速溃散,只能说勉强护住天宫,防着他再被抽离精神力。
郁流光只觉得突然一阵剧烈头痛,没叫出声,痛感又骤地消失,紧接着脑袋发涨,茫然若迷,晕晕乎乎,一脑门栽下去,倒在沈逝川怀里。
沈逝川抱着他检查,发现他灵识无碍,只是倦累,勉强放下心。
郁流光刚结束性事,本就体力不支,他没唤醒他,抱住郁流光下了床。
落地踩到一件郁流光的衣服,沈逝川本想和弄湿的被褥放在一起,一回头看见一张淫乱的床榻:“……”
他灵力微动,把这摊子全收了。
郁流光醒来的时候,正枕着沈逝川手臂,缩在沈逝川怀里。
郁流光吓得魂飞魄散,当即要从床上跳起来,但还没跳,只是抖了抖,沈逝川就睁开眼,微微侧头看他。
也许是清早醒来,声带还没苏醒,沈逝川声音听着还有些沙哑:“要起来吗?”
他从床上坐起,给郁流光让出空间,揉揉被压麻的肩,“昨夜你魇得厉害,我便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梦魇里拉着他,抖如筛糠,抽泣声低微,让人忍不下心掰开他手指。
和郁流光连床都上过,沈逝川没再觉得不能进这个屋,便是不打招呼同床共枕,应该也不算什么。
而且要不是他屋里太脏,郁流光本来也该睡在他那儿的。
沈逝川索性寝在这里,郁流光才逐渐安宁下来,后半夜蜷在他怀中睡安稳,沈逝川依稀听见他小声唤“师兄”。
沈逝川感觉手臂缓缓恢复了知觉,才发现郁流光已半天没说话。
气氛沉默下来,沈逝川直觉要说点什么,然性事已过,此时青天白日,不好莫名其妙谈及昨夜,白日宣淫;也不好平白无故说几句甜言蜜语,显得尴尬。
沈逝川思前想后,开口道:“昨夜鱼水,你精神力被抽走,我填回去后给你渡了些灵力护住天宫,有无哪里不适?”
郁流光微愣神,联想到昨晚突然晕厥,想必是沈逝川说的这个原因,摇了下头:“没有。”
这时他才感到神识清醒,似乎看东西都看得更远些,还以为是睡醒的错觉,原来是师兄做的。
沈逝川“嗯”了声:“我没想过连神魂都会被……采补走,此事非同小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以为炉鼎只是让人采走灵力修为,但看起来不止如此。倘若有人将炉鼎的神魂迁至类似的幻境,是否可以在幻境里采补对方的精神力?
要知道精神力向来是最难修炼的,阵法师少见,就是因为这条路难走。无尘派能在西翡域名列前茅,极大程度离不开四长老这位大乘修为的玉衡境阵法师。
而且……
郁流光在幻境中没有炉鼎印,却受本体限制,会被采走精神力,是否代表在幻境中给人打下炉鼎印,本体也不会显现端倪呢?
若是如此,兹事体大,沈逝川知道这件事一旦为人所知,必将掀起轩然大波。
他眉心沉着,郁流光把他神态尽收眼底,哪怕他没出门派,不识人心险恶,也察觉得出这件事不简单。
他在床上坐得乖顺,略低着头,又点脑袋同意沈逝川的话。
片刻后,郁流光组织好语言,在沈逝川还在思虑的时候,出声道:“这样的话,师兄便早些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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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郁流光会说出这样的话,蹙起眉心:“你……”
郁流光却少见的不等他说话,再度开口打断。
郁流光显然早有准备,字字珠玑,一丝闪烁犹豫都没有:“我昨晚来找师兄前,便想好了。”
“横竖是师兄觉得亏欠我,想补偿我,所以才要陪着我。但师兄和我是不同的,师兄有同门、有亲朋、有心愿,从前师兄教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反过来,我不愿意师兄这一生耗在这里,师兄为何迟迟不答应我呢?”
沈逝川正要和他说叫他不要有负罪感,是他想过以后自己愿意留下来。
郁流光又在他出声前笑着摇摇头:“师兄不用讲那些,我要你离开这里,也有我的打算。”
他对沈逝川弯着唇,笑起来。
沈逝川这才发现郁流光颊上的梨涡明显——他很早前其实是见过的,后来不常看到,偶有几次也只是在郁流光对着他,笑得很开心的时候,才见到那个小小的窝眼。
他曾以为郁流光只是年岁渐大,长开了,所以小时候的梨涡就看不太着。人大十八变,总有那样的说法。
可这时沈逝川才反应过来,只是很少瞧见郁流光笑的时候。这样浅浅的,恬淡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问他:“师兄昨晚,是第一次,对吗?”
简单粗暴,毫无避讳的问句。
沈逝川抿抿唇:“……是。”
郁流光笑得更高兴了,撑在床上:“我听说很多人,都忘不掉和自己第一个欢好的人。”
他眼睛水亮亮的,望着沈逝川:“师兄,这就是我要的补偿,我要你还给我的。”
在他最初的计划里,沈逝川是和他一点多余关联都没有的,这样才能把他师兄好好的、全须全尾送出去。可显然沈逝川不买他的账,动脑子想想也是,沈逝川怎么可能扔下他一个人。
所以就……退一步、前一步。
雷池跨过,逾越天堑。
沈逝川偿还给他了,他要他师兄的第一次,然后毫不留情地给他踹出去,至于神魂采补的事——更是想睡觉就来了枕头,大大增加了他的筹码。
郁流光刚才细想了会儿,觉得这件事来得确实是时候。
一来正值母亲忌辰,沈逝川既然每年都会专门腾出时间去祭拜,肯定十分牵挂她,外面就有钩子在钩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来神魂采补一事或许牵连诸多隐秘事项,一闹起来不可收场,沈逝川才这般凝重,他本就悯怀苍生,幻境里便也有杆子捅他。
一钩一赶,他再加些砝码,足矣让沈逝川动容。
毕竟一个人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初夜,总特殊些,把所有情愫停在这一刻——郁流光管不了沈逝川会怎样想,会不会真的一生铭记,是觉得对他愧疚还是觉得用完就被扔丢脸?
他只听到心里一个很不齿的声音说,就让沈逝川记住他,也挺好。
至少他不会悄无声息死去,世上会有一个永远忘不掉他的人,日后就算沈逝川和别人结为道侣,要和别人做……他们昨晚那样的事。
会想起他来吗?
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
他师兄不可亵渎的初阳是让他拿走的,这种事情想一想就使他感到极不真实的飘忽,不知多少人难以置信——这样万众瞩目的人,第一晚会红起耳尖,轻声让他不要看。
郁流光看着沈逝川,心想,你永远都要记住我了。
就算之前不会,随着他这些惊人骇俗的话说出来,也会的。
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恶毒,郁流光稍稍敛着睫:“你走吧,不要再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看了他许久,才站起来,不置一词离开。
眼帘余光映见他背影消失,直至再也看不见身影,郁流光才像垮掉一样窝下身,伏在床上。
这种昨夜还在水乳交融,今天就残忍分离,谁都有点受不了,何况沈逝川还是铁树开花姑娘上轿第一回,落差更不需言。
郁流光以为自己提前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伤心欲绝,可真到屋里空荡荡剩下自己一个的时候,才觉得那种情绪不是尖锐绝望的。
是一种很潮湿的、钝钝的涩楚。
心脏像是被一块湿透的纱布缠住了,粗糙的纱布捂得心肉涨红,却不令人痛不欲生,只有孤寂感罩下来,使人喘不上气。
郁流光在床上四肢冰凉,抖了很久,才看见自己哭了。
眼泪啪嗒啪嗒打湿一片被褥,不受控制滚滚而落,明明他想他师兄离开想得不得了,可是当“失去”真正来临的时候,郁流光还是承受不了这种别离。
就算他和沈逝川只短短一起生活了月余,可那是一个月。
他师兄当初回宗不理他,到他忍不住跑上点名台去找他,也不过漫长的一个月。
恰逢风吹过窗,剑穗随风飘动,郁流光抬起头,再也没忍住,呜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反正也没人听见,这方天地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抱膝坐在床上,想外面鸡舍是师兄搭的呢,怎么办?房屋师兄也为他修缮过,窗棂格上的花纹是师兄与他一同雕的,外面还做了矮凳、竖了小篱,屋后还接了几丛栀子……
他要一个人在这里过下去了。
郁流光颤着肩,吸着气,低低地哭着,突然听到什么动静,恍神地把头抬起来。
沈逝川站在门外,怀里抱着捆柴,轻扫他一眼,又别开眼睛,不去看他狼狈的哭相。
沈逝川垂眼看手中的柴,声音轻轻的:“……我烧了水,不要沐浴吗?”
“……”郁流光“呜”了声,哽咽了。
他兀地哭得更厉害,脑袋都藏到了膝盖里:“为什么……不要……呜呜……师、呜……”
沈逝川看他窝囊地缩起来,哭得要背气了,微叹声,放下手里的柴,走到屋里去。
他蹭抚郁流光的发丝,把他脸抬起来,指尖在那张挂满泪痕的脸蛋上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擦掉郁流光眼角的泪,沈逝川低下身来亲亲他,低声说:“流光,不哭了。”
昨天夜里荒唐完郁流光晕了过去,沈逝川只用灵力给他清理过,没有折腾着帮他沐浴。
郁流光坐在浴桶里,还是那副蜷膝的姿势,却靠在沈逝川身上。
沈逝川给他梳发,把他乱糟糟的头发都捋得顺顺的,一边说:“苍生苦楚,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有些事不该我去管。”
他也是要修炼、睡觉,有自己生活的。有的事遇见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但也不至什么事都要上赶着揽在身上。
否则光是管来管去,就要蹉跎一生了,况论人心叵测,根本管不过来呢?
郁流光下巴搁在膝盖上,呆呆的,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师兄没有一走了之,他应该高兴吗?
掏心眼子说,郁流光看见沈逝川那一刻是很开心的,他觉得自己不用再孤零零活在这里,任肆意生长的林草埋没。
可缓过神来,心里又不停打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拒绝不了沈逝川。
他被沈逝川脱下衣服,放进水里,又被沈逝川抱到怀中,舀着水一瓢瓢浇在身上。
郁流光从开始到现在都沉默是金,沈逝川问一句,就答几个字,有点当时活偶娃娃的那副样子,不过眼里神采倒是还在,只是时不时有点迟钝,似在深思,眼睛眨来眨去,又四处转转,像是很容易受惊。
他这会儿还是比较像个青蛙,戳一个杆蹦一下。
郁流光被沈逝川洗着头发,回答“唔”,因为压着下巴,声音闷闷的:“那神魂采补的事……怎么办?”
总不能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吧?而且师兄当时那么严肃,事情一定不小。
“我已给饮月山庄传了信,他们庄主之女与我是故交。”沈逝川理顺他的发丝,把那一头青丝都变得一丝不苟,“饮月山庄是修控心术的,查起来方便,也更细致。”
术业有专攻,他不擅长神魂与精神力之道,这件事交给饮月山庄显然更合适。
而且若是他猜想被验证,那么那些因走火入魔、大喜大悲等各种缘故变得疯癫的修士都得重新审视——当真是疯了吗?
是疯了,还是被人抽走神魂,不动声色做了炉鼎,采补至竭,状若疯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实在不怪沈逝川心里阴暗,而是见过的事太多。一旦有利可图,人便容易违背良心,当利益达到程度,便可让人蔑视法纪,而当利益超乎想象——可以快速养出成批的阵法师,磐据一方,甚至问鼎中州。
就会有人践踏一切,良心在此刻成为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届时一定触及利益,真走到那一步,能应对的只有饮月山庄这类上九宗之属。
郁流光听得入神,尤其听见“饮月山庄”四个字时,“啊”了一声。
因为饮月山庄确然出名,乃是四域一州里唯一一个修炼精神力的门派,坐落中州城,底蕴深厚,门槛极高。
听闻中州城上九宗十年一轮换,多少都有变动,唯有饮月山庄雄踞第五,轮轮不曾变化。
这并非因为饮月山庄实力不足,或稳压其后。准确地说,饮月山庄从不参与升位,后面想升位的宗门通常也直接跃过饮月山庄,直接挑战第四的宗门。
因为饮月山庄所修之道特殊,不仅可控对手,也可控制队友,使人修为至少拔高两三个小境界,并且结束后没有后遗症。
一来难打,二来害怕被对方在神魂上动手脚。曾有渡劫大能对饮月山庄出言不逊,第二日被人发现全身赤裸,围着中州皇城跑了三个圈,边跑边抚掌大笑,还在玉阶上尿了个尿,气得大帝下令把他抓起来扔进牢里。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人人胆战心惊,好在饮月山庄从不惹事生非,对于想要交好的宗门也拒之门外,无心参与任何争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以上九宗以“五”的次序给饮月山庄,是为中庸。
郁流光从没离开过无尘派,对外界各类传言知之甚少,但对饮月山庄能一下想出这么多,可见其非同一般。
这样的宗门,师兄也认识。
沈逝川在他心里的地位立刻又拔高一分,郁流光由心说:“师兄好厉害……”
“厉害?”
沈逝川不怎么理解,但想想两人的对话,也猜到郁流光是在说他和饮月山庄的关系。
“只是意气相投,没什么好厉害。”沈逝川放下郁流光的发丝,手放在他腰上,想想还是说,“……腿张开些。”
“里头还没洗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郁流光卡了一下,没适应话题突然的转变。
“我……”他回过神来,“我、我自己洗!”
沈逝川似乎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自然地提了一句,得了郁流光的回答,“嗯”一声,没再开口。
两人又陷入沉寂。
要是没有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郁流光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但被沈逝川这样一讲,他就立刻觉得水很冰、沈逝川很烫、腰有点酸、脖子有点痒……
总之全身上下没有一个舒服的地方!
郁流光绷着身体,腿渐渐打开一点,低头去看自己的下体。
其实这浴桶已经不算小了,只是沈逝川和他都成了年,沈逝川又尤为挺拔,两个人坐在里面就显得促狭。
郁流光看见沈逝川的腿微屈在旁边——他是坐在那两条腿之间的,所以和沈逝川靠得十分近,他把腿打开,就会碰到沈逝川。
水波随着肢体动作冲涤皮肉,一旦关注到,感官便有点被放大。郁流光不太好意思扩大动作,于是就着半开不开的腿缝,手伸下去摸自己的穴肉。
没有摸那根阴茎,因为觉得太怪了,有点像在……自亵,而且沈逝川说的是他里头还没有洗,阴茎一直浸在里面,不会很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当手指触摸到那点软软的嫩肉,郁流光发现怪异程度和摸自己的阴茎也差不多多少。
他坐在师兄的身上,这样摸,和自亵有什么区别……?
可是也不能让师兄给他弄吧……那样就更、更怪了。
郁流光脑子乱糟糟的,手指胡乱戳着,三两下就洗好了自己的腿心,声音像蚊子嗡嗡:“洗好了……”
“……”沈逝川不确定地问,“真的吗?”
沈逝川看见郁流光耳后和脖颈生出一片绯红,像要在浴桶里被蒸熟了,明白自己先前的话是有点太刺激他。
可也不能放在里头不管……
见郁流光三下五除二地弄好,沈逝川踌躇几分,还是道:“……是里面。”
“昨夜射在里面……要弄干净。”
郁流光:“……”
郁流光感觉眼前的场景都在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昨儿夜里满满当当射到他穴里,他没来得及记忆这件事就晕了,这下被沈逝川提起来,真的要熟了。
郁流光听到自己结结巴巴地问:“师兄、师兄不是清理过吗?”
沈逝川半天没回,过了好会儿郁流光才听见他道:“……有些深,我不确定。”
昨天夜里确实射得很深,郁流光倒在床上失去意识之后,到被他抱在怀里离开房屋,精液才缓缓从穴口吐出来,流到他手上。
等他发现的时候郁流光的腿根已经在摩擦中沾染一片白浊污痕了,穴心底下残留着一道幸存痕迹,勉强能透过精斑看出那缕精液的轨迹。沈逝川硬是恍了好一阵神,才混着灵力慢慢给他擦干净——擦到里头不会再漫出来。
看着是干净了,但是他又不能把手指塞进去探一探,也不能把郁流光塞到水里涮两下,所以沈逝川才出声叫郁流光洗一洗,那东西……不好留在里面太久。
郁流光听完沈逝川的话,沉默了。
有些深……能不深吗,他觉得自己都要穿了。
沈逝川好像都顶到了他肚子里,他手摸在小腹上,就觉得被戳来戳去,一点章法都没有,有几回他甚至感觉自己要死了。
硬要说一点不舒服,也不是,就是觉得又舒服又难受,尤其是每次进到底,郁流光魂魄被肏得迷糊,不仅骨头要散架,里头也酸得要散架,就像被顶到哪里——要被顶烂了。
因此沈逝川说射得太深了,他是完全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没脸接他师兄的嘴,默默扒开穴口,试着自己插进去一点,看能不能把里头残余的精液挖出来。奈何不知是姿势不好,腿打不开,还是他实在害羞在沈逝川面前做这件事——他以前不是没给自己清理过——郁流光始终找不到感觉。
也可能是师兄真的射得太里面了……郁流光生出一种肚子鼓胀胀的错觉,哪哪儿都不舒坦,嗓子也无措地闷叫几声,手指努力想再往里挖一点。
沈逝川看他局促的模样,坐在后面默然少顷,手伸到前面去握住他手腕,轻轻往旁边拉。
他没说话,手指准确探到穴口,发觉左右狭窄,换地方掰了掰郁流光的腿。
“唔……”郁流光在沈逝川的手下把腿打开,感觉到陌生的手覆盖自己的牝户,手抓着浴桶边缘紧了紧。
屋内只有晃动的水声和喘息声,沈逝川昨日用手指抽插郁流光便没有阻碍,这时伸进手指也很顺利。
他手指修长白皙,两根指落到郁流光穴心里,呈出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畸淫,郁流光不敢多看,抬起头僵紧脊背,害怕自己下一秒就叫出声。
沈逝川只觉得被他夹住了。
昨夜郁流光这口小穴是怎么吃着他、绞着他的记忆浮上来,他甚至还记得那种温暖的感受,水潺潺的,湿热紧致,后面这口软穴被肏得痉挛,瑟缩地挤着他,可怜又可爱,夹得他头皮发麻。
“放松些……”沈逝川嗓音带着些轻微的沙哑,哄郁流光。
郁流光感受到女穴的异样,脸热心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说服自己放松,那两根手指就顺着他动作继续往深处探一点。可惜姿势实在不好,桶内实在狭隘,手指还没全部进完,就又遇到了难题。
最后郁流光只能把抓着浴桶边缘的手缩回来,掰住自己的两瓣肉唇,朝两边拉开,袒露出里面的穴道,让沈逝川给他抠挖清洗。
果真还有漏网之鱼。
沈逝川弯着指节,把那些藏在肉隙里的浊精全挖出来,淫乱的水声被掩盖在浴桶的水波中,只有郁流光靠在他身上,被他手指挖得一抖一抖,女穴也一抽一抽。
这样的反应加大了沈逝川给他清理的难度,郁流光想克制住自己的抽动,无奈脑子已经被沈逝川弄糊涂了——他只觉得沈逝川在给他指交,还是他自己扒着穴,迎师兄进来。
沈逝川只不过是在给他清洗,他爽得泪流不止,若非还有残存理智,就要叫出声来。
这等反应自然逃不出沈逝川的眼睛。
沈逝川知晓郁流光是被他手指插得有点受不了,昨夜他也这样弄过这口穴,差不多的动作,那时候郁流光就不受控制地打哆嗦,因而沈逝川尽量动作放得很轻,避免郁流光被他刺激到。
大约是觉得差不多了,他另一只手抚到郁流光的小腹,稍稍朝下摁了摁——在他记忆里,昨晚是肏到这儿来了的。
沈逝川只不过下意识地压压,看能不能再逼出一点藏在深处的精液,郁流光却突然尖叫一声,屁股夹紧,连沈逝川的手指也吃得紧紧的,失控痉挛起来。
——他高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兄、师兄,啊、啊啊,别压肚子,好涨……”
郁流光再也憋不住,弓起腰喘叫,一股稍显温热的水流打在沈逝川手腕上,随后溢散开去。
郁流光靠在沈逝川身上,哽咽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师兄呜……呜啊,我喷、喷潮……尿了,呜呜呜……”
他被沈逝川的手指又肏去了,里边儿的骚肉还没歇过劲儿,吮夹沈逝川还没全抽出去的手。
沈逝川没出声,原本按在郁流光腹上的手滑下去,摸到了他绵软的两片肉。
他以两指摁压肉唇,使其稍向两侧分开,本还欲遮还羞的肉蒂和软肉便全显出来,手指再插进去也更容易。
沈逝川手指在里头又搅了搅,沙声问:“稍后再做一次,可以吗?”
郁流光要他的第一次,那第二次、第三次呢?
郁流光还在迟疑,他看得出来。
人在情动时是最脆弱的,所以郁流光做不下这个决定,他来替他做。
这么看起来软绵绵,却出乎意料拧巴的一个人。沈逝川掐着郁流光下颌,转他的脑袋,使他侧过头来和自己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郁流光贴在怀里,声音轻缓,随鼻息吐落:“不射在里头。”
沈逝川没什么勾引人的技巧和手段,唯独一样东西郁流光无法比拟,就是郁流光对他的情爱。
就像郁流光拒绝不了沈逝川一步步把他带到浴桶旁边,脱掉他的衣服,抱他进到水里,梳洗他的头发一样。
沈逝川知道什么事情应该问,什么事情没必要问,郁流光不往前走,他就推着郁流光往前走两步。
“别害怕。”他说,“师兄不会怪你,只希望你好好的。”
郁流光在沈逝川的掌心下抽噎着哭。
他被再一次推到选择口,在这样的环境下。
郁流光感到自己被沈逝川彻头彻尾地看穿了,沈逝川看出来他是一个离不开他,也没办法拒绝他的软弱的人。所以用一些这样的手段,不准他再把自己埋到被子里,像只鸵鸟一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他当然可以拒绝沈逝川,因为师兄不会强暴他,师兄为了他又留下来,在被他赶走两次之后依然留下来,只是想要问个答案——真的要推他走吗?
腰脊被硬物抵到,郁流光想自己真是一条没有尊严的狗。
这种时候,这种场合,他脑海里第一个想法竟然只是,师兄这样会很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并不知道,自己这样一次询问于郁流光而言代表什么。
他没想过把郁流光养成自己的禁脔,然而无可否认,郁流光确确实实被养成了他一个可怜的禁脔,在那些参天的、不可修剪的绮爱畸念里。
郁流光一边流着泪,一边呜咽:“你抱抱我……抱抱我……”
他将眼睛闭上,在沈逝川的体温中,任泪水落到浴桶里。
算了。算了。
变成师兄的小狗,就变成师兄的小狗。反正他就是他师兄捡回来的,一辈子为了师兄而活,至于那些现在的、未来的体面和尊严,与师兄相比,不重要了。
他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地躲在树后面,偷偷看沈逝川。
在这一瞬间,郁流光想,就这样吧。
我把我交给你……就算是以后要被焚化掉,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沈逝川和郁流光在幻境里住了下来。
自从撬开郁流光嘴巴,沈逝川就和郁流光睡在了一起。其实要不是郁流光主动爬到床上,捅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窗户纸,也许他和郁流光不会变成这样的关系。
郁流光把沈逝川推走,又忍不住哭,让沈逝川再度撞见。他们不再是师兄弟的关系,而是上过床、交过欢,紧密相连的人,沈逝川只会比先前更不让他委屈。
郁流光是后来才意识到这一点的。
发觉弄巧成拙,是他自己把自己推到这一步,郁流光有点沉默寡言。沈逝川察觉到他情绪,哄慰了几句,郁流光仰头对着他笑,那天晚上他们又做,郁流光坐在他身上扶着他哭喘,性器进得又深又急,每动一下他就扬着脖颈好听地吟哦一声。
郁流光似乎很喜欢骑乘这个姿势,十次性爱里有六七次他们都会这样做,后面可能会换,但郁流光在抱着他的时候总夹得特别紧,里面像肏不开一样,吮得沈逝川搂住他喟叹。
郁流光朝他摇摇晃晃露出笑,眼角眉梢都是媚态,有时候还会摸着肚子:“师兄肏得好深……嗯……嗯唔……”
沈逝川是在某一天晚上撞开他宫口的。
郁流光好像没被肏到过那里,大睁着眼眸“啊啊”夹杂着嗬气声,随后身体反应过来一样崩溃,像滩软泥倒在他身上,只有本能在痉挛,仿佛钉在了他阴茎上。
郁流光哭着挣扎叫:“里面、里面……里面!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不知道他说什么“里面”,可是清晰感到自己顶开一个小口,进到前所未去的柔软地方。
子宫变成性具含住侵犯者,又热又小,像给他包住了。他反应过来这儿是郁流光的子宫——当时郁流光已经被他肏失神了,舌尖都吐出来,嘴巴合不上,一副被干烂了的神态,口齿不清地唤:“师兄……师兄……肏烂了,呜呜……穿了……”
郁流光被他肏开,彻彻底底把神智缠在那杆性器上,随着性器出入子宫,底下失禁流水,甬道仿佛又长出几张嘴巴,津津吸他。
也许是肏进子宫,让那没孕育过生命、从前毫无存在感的羞涩器官得了用处,兴奋得很,连膀胱都被它撞得漏出尿来。
郁流光失了声,阴茎抽搐着流尿,淡淡的黄色液体,带着不明显的腥臊味。
若是以前说有谁往持若剑君身上尿了一滩,沈逝川肯定连造谣的人都一并劈了。然而看见郁流光被他肏得神魂颠倒,竟是连尿都被肏出来,沈逝川竟然只是呼吸重了重,含住郁流光口唇夺他的呼吸。
他还记得郁流光觉得尿脏。
但饶是吻着郁流光,郁流光也还是注意到那股骚味儿,抓住沈逝川的肩背哭噎:“师兄——呃、啊!呜呜啊,好酸、下面好酸!”
他剧烈扭着腰,就像试图从那根性器上逃脱一样,腰弓起来又缩回去:“尿了!是不是、啊啊啊——好爽、好、好麻,坏掉——呜!又要去了!”
回应他的只有沉闷的肉体交合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肏坏了,师兄肏坏了……”郁流光流着口涎,眼珠上翻,“好脏、脏、脏死,哦啊……骚、呃呃啊——!”
郁流光想说“味道好骚”,可惜被肏得舌头打结,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最后只能尖叫着重复“好骚”,哭腔变了调,又痛苦又欢愉。
他还在漏尿,这根阴茎显然吐了精才腾得出地方流尿,所以郁流光射到了沈逝川腰腹上,那些薄薄的精液又在嵌合中沾到他自己身上,两人下身一滩泥泞。
沈逝川咬着他下唇,舔吮他的涎液。郁流光之前每次分开唇都主动再凑过去含舔,但这次他很明显没力气再去找那双唇,大张着嘴抽气,所以听见沈逝川说:“不骚。”
沈逝川被那第一次就充分展现了侍弄男人东西天赋的糜软子宫含得眸光深黯,可是听见郁流光变调的声音,咬着郁流光耳垂又哄又吻。
他摸着郁流光的小腹,感受着他子宫的位置,“乖的,流光,这里很乖。”
郁流光对这话有了反应——指尖扣紧——他被勾起一起不太好的回忆。
他被沈逝川肏得上下摇晃,嗓音也晃来晃去,不再顾得上自己流了尿,缩在沈逝川身上:“呜呜、乖……”
乖的,不是骚货,也不是一个贱货和荡妇。
“师兄亲、亲亲我……”郁流光小兽似的蜷起来,努力去衔沈逝川的嘴唇,“再肏肏我,给我……呜……我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行欢一事上主动得有些惊人,以至沈逝川有时怀疑他是不是有瘾,但就算有他也苛责不了郁流光。沈逝川抱着郁流光,从他汁水淋漓的穴里抽出来,重重再喂进去,插得郁流光抑制不住喉眼的呻吟,又热淋淋尿出一滩。
沈逝川勾着郁流光被汗黏在脸上的发去耳后,和他接吻:“嗯,嗯,你乖。”
这是沈逝川和郁流光唯一的调情话——如果这算是调情的话。
其余都是一些简单的问答,顶多因带着隐秘的话题而彰显出几分情色,譬如郁流光在第二、还是第三次做的时候突然发现肚子被顶起来一块。
他茫然地盯着那处凸起:“这里……?”
他之前只摸到过,没真的见过。
沈逝川把郁流光朝里摁摁,调整下姿势:“……师兄进到这里了。”
郁流光的腰太薄了,瘦削纤长,骑乘的时候如果位置不太对,很容易就把他肚子顶得凸起来,这一点在后入的时候更明显。
所幸沈逝川在性爱上也无愧于他的天份,大约和郁流光在一起后的第二个月,沈逝川就逐渐弄明白怎么让郁流光更舒服,并对郁流光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起码这让他们的欢好没那么枯燥,郁流光只来得及在他的肏干下发抖,抓挠着他师兄的胸膛,猫一样哭。
还有一个好处就是郁流光总算在沈逝川一遍遍“乖”的重复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不那么羞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郁流光身上有种矛盾感,性对他来说显然不太美好——每次伊始他都无法避免地害怕——沈逝川要哄他许久。
但往往又是他在过程里不停地向沈逝川索求。
沈逝川只能把这件事归结于郁流光的不安,到底他被人翻来覆去地强暴了一个多月,沈逝川尽量温柔地对他,点到即止,也只有肏进宫口那一次做得稍稍过火,把郁流光肏得女穴都肿起来。
不过郁流光好像又很满意。
事后郁流光抱着沈逝川,一遍又一遍地说:“师兄,我乖的。”
沈逝川忧心今晚做得太凶,又给他肏得漏尿,软着声音安抚他。
往常结束性事,郁流光很快就会睡着,今夜却不知何方神鬼作祟,郁流光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用脸贴住他胸膛,又拉住他指尖,眼睛里写满眷恋和依赖。
沈逝川被他这样的眼睛盯着看,感觉到郁流光小心地和他十指扣住,握住他的手。
沈逝川从这些动作里觉察出一些令人心软的谨慎爱意。
郁流光忽然问:“师兄,我真的很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逝川默然,想郁流光确实很乖。
就算是晕过去,郁流光也没发过脾气——他后面做多了,也就明白自己第一次到底有多差劲,但郁流光只是抱着他发抖,昏睡中还会团在他怀里,小声地唤他。
郁流光时常露出那副不对劲的表情,在睡梦里,就像被魇住。很多时候沈逝川想唤醒他,但只要郁流光摸到他、靠到他,紧皱的眉头就舒下去,一下就安了心那样。
沈逝川想起来前天夜里郁流光把他袖子抱在胸口,亲昵地用脸颊蹭蹭,梦呓爱他。在幻境里这么久,他是第一回听见郁流光这样的话。
望着郁流光的眼睛,沈逝川拿自己另一只手抚挲他脸颊:“不会骗你。”
郁流光露出害羞的神态,像他前天夜里那样,也蹭了蹭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