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桑扯过他的宽松睡衣,将他背朝上地压在下面,不顾底下人的微弱挣扎,剥去了单薄的睡裤,手掌揉捏着挺翘的臀,掌心下的肌肤瞬间转为通红。桑附在徐者廉耳边,轻笑着说:“从贫民窟爬出来,蹿升到赛尔特权阶层的小子,怎么可能是柔顺温良之辈?你在和我做的时候,心里面想着别人;你信誓旦旦的承诺不离开我,却从没有当真过;千方百计地讨好,甚至借着生日的名头,目的就是为逃跑创造机会!端木就这么好?他给了你什么,金钱、权势,还是性,让你念念不忘?哈,刚换上漂亮的皮,就要扑回他怀里!”
徐者廉的脸被迫埋在下面,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桑没有做润滑,解开拉链,就直接捅了进去。皮肉撕裂,淋漓血迹随着进出的动作,顺着白皙的皮肤徐徐下淌。他疯狂地抽|插发泄,长时间刻意伪装的温柔面具瞬间破裂,尽情肆意地作践着心爱的人,满涨的占有感觉令他兴奋不已,银白的眼眸覆上了一层偏执的迷色。
畅快地泄过一次后,他把半昏厥的徐者廉翻过来,就着侧身的姿势重新开始新一轮的侵犯。粗硬的男性突入梦寐以求的禁地,桑舒服地叹了口气,慢慢地挺动腰身:“摸都没摸过那里,自己就被插|射了,真是饥渴淫|荡的身子。说,你心里是不是盼着端木唯这样干你?”
“嗯……啊……你弄疼我了,桑,求求你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想着快点解脱。下|身已经痛到失去了感觉,左臂的伤口裂开,仿佛几万只蚂蚁在啃咬爬动,疼痒难忍。
“不敢干什么?”桑全根抽|出,蓦地顶到根部,怀里的人颤抖着发出了一声甜腻诱人的哼声,含着他的小嘴拼命地收缩,“贱货,现在换成是任何一个男人,都能把你弄得欲|仙|欲|死,对不对?操了大半天,还夹得那么紧……”
徐者廉咬住了唇,一直闭合的眼皮下渗出泪珠,一颗颗地滑了下来。
“不许哭!我对你还不够好?忘恩负义的东西!我早就该把你调|教成乖顺的性|奴,而不是放任你去背叛主人……”桑舔去了他脸上的湿痕,霸道地侵占了柔嫩的唇,迫使对方张开嘴,口舌交缠的时刻,心动而心悸的电流依然会流遍全身。
还是爱他。
即使他欺骗、背叛、不知悔改,还是执迷不悟地爱着他。
长达六年,他坚持守护的,不过是永远得不到回应的单恋。
徐者廉喜欢的人,从前现在,未曾变过。他爱着端木唯,哪怕被深深地伤害,他依旧像迁徙的候鸟,要在寒冷的冬天不远万里地飞回南方。即使自己心机算尽,到头来,换到的只是虚情假意的逢迎,和最终被狠狠抛弃的命运。
深深的无力感袭上心头,桑拉过被子盖在失去意识的徐者廉身上,拿过一根长长的烟,吸了两口,眼看它徐徐燃尽。
传送带亮了两下。桑下床查看,原来是徐者廉外出逃跑时的背包,打开后,除了常用装备外,躺着几个碾烂的茸碧果,翻开的翠绿果肉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像夏天雨后树叶的芳香。
这就是,者廉所说的礼物吗?
他惊愕在当场,听到床上的响动后,缓缓回头。
徐者廉正在低头穿衣服。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你应该向我解释清楚。”
“有什么事,与其憋在心里,还是发泄出来比较好。”徐者廉的声音嘶哑,“只是我没想到,原来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你藏在我面前的,真正的自己。”
“我刚才失控了,不是有心伤你的,相信我……”桑搂过他,轻轻地抚拍着他的背,“我爱你……只是太在乎了,行为才会过激,你别介意……”
“我没骗你,也不是什么任谁皆可的贱货,你那样想我,让我非常伤心。”
徐者廉语调平缓地说,像是在做事实陈述。即使不哭不闹,但他身上的惨状、眼中的落寞,在桑看来,简直是无声而有力的控诉。
桑心里一痛,对刚才的冲动行为后悔不已,啄吻着他的脸颊,不计其烦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徐者廉抬起头问:“桑,对我说实话,任何事不要瞒着我,好吗?”
桑毫不犹豫地保证:“从今往后,我不骗你。”
“端木……他出事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哇一下留言的孩纸,最爱你们鸟!下一章,预备把端木和小受捏捏捏到一起!期待板砖!
小受可不是三心二意的花心娃哦~
☆、C22 梦境初醒
“哥,我遇到大嫂了。”艾伦拿着通讯器,语气肯定地说,“千真万确!虽然外表上有了些变化,不过神态、动作、甚至滥好心,都一点没变!”
停顿了一会儿,他继续道:“埃德温多次否认自己的身份,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嗯,他的确和索恩在一起,看上去特别信任那个家伙,关系亲密。哥,你还不了解科学院的龌龊事?索恩肯定私自给他洗脑,并且让别人误认为他已经死了。”
特护病房内,端木唯躺靠在床上,头部和肩膀上裹着绷带,他单手持着信号极差的通讯器,淡色透明的唇被牙齿咬破,染上了一抹嫣红。
“呲——我在一个山谷看到了他摘茸碧果……被熊袭击……呲——他掏出枪击中了野兽,但是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倒在地上,像是被|操|控了似的……我救了他,近距离地观察……呲——婴儿似的雪嫩皮肤,但是,……黑色的……”
脑震荡的后遗症还没过,他只觉得头被那嘈杂的声音吵得疼痛欲死。勉强打起精神,他打断了艾伦:“你说什么黑色?”
“血!或者说是褐红色的,凝结后呈现黑色……不对劲……索……呲——”
端木唯深吸一口气,险些痛昏过去:“快点离开锡兰。索恩当时不动手,不代表以后会饶了你。”
乔治安娜推门而入。他从容地关闭了通讯器。
“你伤得那么重,不能受到辐射影响。唯,调查有进展了吗?端木家素来和洛雅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袭击你?你以前和她有感情纠纷吗?”女人绞着衣裙上的皱褶,嗓音抖动,“她不像是恐怖分子。”
端木唯知道此事一出,外面的报纸铁定编织了无数花边爆料,供人娱乐。
“出去把西蒙叫进来。没事的话最近好好呆在家里,别随便来医院烦我。”
“可是……”乔治安娜可怜巴巴地扫了他一眼,鼻头泛红。
“我需要一个有担当的下属,不是长不大的妹妹,你再哭,我的头会活活疼死的。”端木唯头痛欲裂,忍着一抽一抽的神经,努力提起有限的精神讲道理。
她走到门口,回过头来问道:“你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妻子?”
“我会像兄长一样照顾你,这样不好吗?”
乔治安娜的手搭在门把上,失神地回答:“很好。”语毕,她留恋地看了眼端木唯,随后默默地走出了充溢着浓烈药味的病房。
虽然在婚后一月便传来了新娘有孕的喜讯,端木唯的生活并不如外界想象中美好。一连串暗杀接踵而至,打破了表面的平静。诡异的车祸导致他受了重伤,被送进医院治疗。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经过严密的侦查探访,这一切的幕后指使人,竟然是赛尔知名的公众人物,出入于上层社会的交际花。真相揭开后可谓满城风雨,各大媒体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女主播买凶谋杀、锒铛入狱的劲爆消息。
由于当事人均不接受采访,众人对这起案件的内幕猜测纷纷,无非是情杀二字。男的英俊多金,女的倾城绝色,当中辛秘不必明谈,自有人意|淫成虐恋情深的狗血桥段。
“304号,出来。”狱警站在门口,不耐烦地催促。
十平米的干净单间内,身着灰色囚服的女人正低着头安坐,闻言抬起头来,露出一张雪白的面庞,黑发黑眼魔魅诱惑,狱警不由得暗暗咽了口口水。他的目光停在她身上,满脑子猥亵想法——乖乖,太美了!比影像里还美!
她站了起来,美丽的下巴高高抬着,步履优雅地穿过冰冷幽黑的长廊,步入一个看守严密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下,一位身穿军服的军官向她点点头,身后的门被砰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