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楚慈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骆骁然问:“走吧?我的工作结束了。”
楚慈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骆骁然就晓得他会这样,扣着他的肩膀道:“现在后悔不好吧。我可是刻意等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前来跟我们的王子殿下赴会。”
楚慈瞪了骆骁然一眼,由后者揽着他往宴会外走,心情颇好:“去我家?”
楚慈“嗯”了一声,把头偏向了别处。
骆骁然为楚慈打开了一道价值不菲的豪华跑车门。
“你的车?”楚慈有点不信。
“我‘妈’的。”骆骁然扬扬眉,嘴脸嚣张,“我‘妈’对我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奖励我开她的豪车带你约会。”
楚慈都不知道该吐槽骆骁然哪一点。
“她为什么要花钱让你假扮她儿子?”
骆骁然望着前方道路,慢慢开口道:“去年他儿子和老公出意外去世了。那个男生和我长得很像。”
楚慈沉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跑车驶上明月湾宁静的公路,夜里降了些温,风也变得舒适起来。开着车的男人忽然对楚慈说:“今晚你很帅哦,楚慈。”
楚慈瞥一眼骆骁然,眼里浮动笑意:“我知道。”
男人伸出右手,在又热又野的风里刨了一把楚慈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楚慈修身的礼服上镶嵌着隐隐闪耀的碎钻,衬得他如帅气无边真正的王子。
“过了今天,说不定你又多了一名爱慕者。”
黑云与江水涌动,楚慈却没开玩笑的心思,他望着延绵的江水说道:“她是前段时间破产那个薛易学的女儿,叫薛妮,今年才十七岁。今晚那个男人出了名喜欢玩弄年轻omega并且标记他们,虽然他毁了不少人,但他家有钱,还有点背景,所以一直玩得肆无忌惮。今晚的薛妮是被他骗来的。”
“他吗的畜生。”
骆骁然也听过薛易学的名字,他还看了当时甚为轰动的薛易学跳楼的视频。曾经那么辉煌的男人,坐拥着数亿资产,最后却落得一个自杀的下场。他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差点遭受的恶行,不知会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逃避选择。
他余光瞟向垂目的楚慈:“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楚慈只是想,世界上太多死别生离和苦痛,而他并不能帮所有人。
明月湾到凤岭挺远,到达骆骁然家的时候差不多一点,楚慈已经困得不行。
被人拉进浴室,脱衣服,洗澡,抱出浴室,放到舒服的床上,一气呵成。楚慈在枕头上看骆骁然关了灯,昏暗之中,alpha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骆骁然会继续明月湾未完的事,对方却只是浅吻了他一下。
“睡吧王子殿下。”借着屋外透进的光,骆骁然凝视着陷在枕头间柔和的俊脸,与平常高岭之花的楚慈相去甚远。他撩开楚慈眼角的发丝,道声“晚安。”
楚慈讶异地睁大眼睛,身上一轻,骆骁然滚到了他身侧。
楚慈犹豫了半晌,低声问:“今晚不做?”
骆骁然用单手将他圈到自己眼前,低头拱拱他:“你都困成这样了,我哪还忍心让你操劳。”
楚慈有点不敢相信他跟他回来,竟然只是躺在一起单纯地睡个觉。
“今晚好好睡。”骆骁然咬着楚慈耳骨,往他耳朵里温热地吐息,“等你养足精神,明天我们有一天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趁楚慈还在睡,骆骁然把赵欣的车还回去。
赵欣起得也意外早,甚至已经收拾得当,还画好了妆。
车停在户外私家车库,赵欣倚在车库门口的花墙下抽烟,问:“你是怎么认识楚慈的?你们什么关系?”
骆骁然说:“我跟他是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同学这么简单?”赵欣欺近骆骁然,在他眼前喷出寥寥的烟雾,虚起眼睛很是不屑地道,“你骗得了别人怎么骗得过你妈我的眼睛,只是同学大半夜还跟他不知去哪幽会?”
除了烟味,骆骁然还从赵欣嘴里闻到了一股酒气。
这女人该不会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吧?
“我跟他真的只是同学,还有,今天你不是我妈了。”骆骁然取走赵欣指间的香烟,“少喝点酒,少抽点烟,去睡觉吧。”
赵欣抬手打人:“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我?!”
骆骁然知道她不会真动手,站在原地对她说:“我不管你,记得来我店里把你们订的车取了。”
赵欣的手放下来,落寞地骂:“小混蛋,你走吧。”
骆骁然果真转身便走了。
赵欣讷讷地在车库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自己空荡荡的别墅里,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没片刻,她的用人张妈拎着两个袋子走回来,说是刚才那位先生给赵欣送来的。
赵欣拿过来,那不过是一袋路边买的那种小笼包和用塑料袋装着的廉价豆浆。热腾腾的,热得有些烫眼。
骆骁然回家时楚慈已经醒了,刚刚洗漱完,站在镜子前,还有些睡眼惺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多睡会儿。”骆骁然从后边环住青年的腰,低头亲他洁白的脖子,边亲边扯掉了楚慈腰上的浴巾。
楚慈还没来得及说话,前边已经落进了骆骁然手里。
“呜。”楚慈咬着唇,倒进骆骁然胸膛。
“精神挺好的啊。”背后的人痞笑着掂了掂在精神奕奕的性器,揉了几把,如愿听到楚慈好听又压抑的抽气声。他弯下腰,打横将楚慈抱了起来。
“做好心理准备,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他在他耳边舔舔嘴唇,一阵酥痒的热流瞬间流窜至楚慈全身。
将人抱出浴室,扔回床上,三下五除二扔掉自己的衣物,身材性感到爆的男人朝床上一丝不挂的猎物扑了上去。
两人的四肢很快就像连体婴一样地纠缠做一体。满室炸开无边的热辣。
骆骁然的唇一路流连至楚慈腿间,含着他的硬挺像冰淇淋一样的吸舔。
“哈、哈啊……”楚慈爽得脚趾抠紧,抱着骆骁然的头配合着往对方嘴里送。最后,他气喘吁吁地释放进骆骁然嘴里。
男人从楚慈腿间跪起来,楚慈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看骆骁然仰头吞掉了他的东西,末了还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嘴唇。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色欲十足的脸配上骆骁然劲瘦性感的身材,尤其是已经硬得贴上小腹的那根,让楚慈觉得这一刻的骆骁然情色得不行,光是这样,后穴已经不受控地紧缩起来。
骆骁然居高临下地冲人一笑:“王子殿下,子弹挺充足的啊。”
楚慈臊得用手挡住眼睛:“你能不能闭嘴?!”
骆骁然拉开他的手,俯身啄他的唇:“闭了嘴怎么亲你?”
楚慈烦得使劲咬了骆骁然一口。
“嗷——”
王子殿下扳回一城,得意地翘起嘴角,他半眯起的眼睛亮闪闪的,要命的招惹人。
骆骁然盯着他,磨牙说了声:“你完了楚慈!”
立刻,楚慈修长的双腿被他拉开,他将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紧紧地戳在了穴口。
那张贪婪的小嘴被他一碰,就更激烈地收缩起来。
“哼,这么急?”骆骁然以嘴还嘴,在楚慈红润的唇上又啃又亲,同时挺着腰,让自己的巨物寸寸破开了楚慈的禁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在高涨的情欲间抓着骆骁然胳膊:“套、套子。”
“我知道。”骆骁然嘴里应承着楚慈,却无赖地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埋了进去。
楚慈后穴一紧:“骆骁然!”
骆骁然被这一下吸得差点没整根捅进去,他深吸口气:“放松点,跟你开玩笑呢。”
楚慈蹙眉:“别开这种玩笑。”
骆骁然见他真生气了,老实地哄了句,“啵”地拔了出来。
不消片刻楚慈被人握着腰,被迫坐到骆骁然已经戴好套子的腿间。
“自己来?”
骆骁然躺在下面,蓄势待发的肉棒夹在楚慈又紧又翘的臀瓣间,坏心眼地往收缩的“小嘴”上蹭。
大肉棒弄得小穴蠕动得更加厉害,却就是不直接操进去满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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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楚慈红着脸,狠狠瞪了姓骆的无赖一眼。
“来吧,我的王子殿下。”无赖咧嘴露出整洁的牙齿,在楚慈臀缝间不紧不慢地抽插,顶端故意扫过穴口,逗得小穴酥痒难安。
楚慈的身体越发空虚,最后他终于败下阵来。
英俊而浑身散发着色情气息的青年抬起臀,他反手握住骆骁然烫热的巨物,将它顶在了自己隐秘的入口。
骆骁然恶意地挺臀,冲他坏笑。
“呜……”混蛋!
他摇着腰,艰难而羞耻地将骆骁然吞进自己身体中,感受到那根逐渐撑满了自己。
身下的alpha也流着汗水,在便利的视角,看自己的东西如何慢慢地隐入了楚慈的秘境。
楚慈骑着骆骁然上下吞吐,清醒的时候,反而有些不得章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骆骁然终于忍不住,他掐住楚慈的臀肉,狠狠地朝着深处冲刺起来。
“啪啪啪”的交合声不断荡漾在卧室里,楚慈骑在巨物上被人狂乱地抽插,随着激烈的节奏而高低起伏地呻吟。
“呼、嗯嗯——”满室弥漫着柠檬花的馥郁。被omega的信息素与肉体同时勾引着,骆骁然一边凶猛地撞击湿淋淋的淫穴,一边揉捏楚慈胸前两颗肿胀的小东西,把楚慈弄得弓起腰连连尖叫,后穴也把男人绞得更紧。
鼻尖里漂浮着熟悉的乌木沉香的味道,深处,湿淋淋的爱液泌出,随着每一轮的抽插而被挤出omega体外。没过多久,两人腿间都湿得一塌糊涂。
“嗯、啊啊~~”
楚慈腰力虽好,却也难以抵御骆骁然过分生猛的力道。他渐渐被草软在骆骁然身上,感受对方疯狂顶进他深处,爽得他浑身发颤。
骆骁然又挺弄了一阵,便抱着楚慈起来,用面对面坐在一起的姿势继续草。他稍微放慢了抽送的频率,大掌揉着楚慈细腻的臀肉玩弄,在楚慈耳边诱惑:“抱着我。”
楚慈呻吟着将双腿盘上alpha后腰,双手难耐地扣紧骆骁然的背,两人紧紧贴合,一起动作的下体更是密不可分。
“啊、呜~~那、那里——”
骆骁然亲舔着楚慈的耳朵,恶意地往某处一插:“这里吗?”
“呃啊啊~~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还吸得这么紧,真是口是心非。”骆骁然将人的臀托得更高,自己更大幅度地往楚慈深处撞,草得楚慈很快又满面泪痕。
“慢、慢点,嗯~”
骆骁然含住楚慈的双唇,舌头伸进楚慈口腔,勾着香甜柔软的舌大肆翻搅。怀里情欲翻滚的青年热烈地回应着他,二人唇舌不歇地勾缠,大床“咚咚”作响间,两具身体上下内外都尽是淫靡水声。
“啪啪啪啪——”宽敞凉爽的房子里,两具成熟男人的肢体疯狂地交合,从上午做到午后片刻未曾分离。
从床上滚到床下,楚慈趴跪在床边冰凉的地板上,深凹着腰、高翘着臀,被人从后边强横地贯穿。
“呜,呜呃~~太、太快了呜呜——”
“骆、骆骁然、啊啊!”他无意识地呼唤着让他快要失去神智的罪魁祸首。那人喘着粗气,扳过他的下巴,弯腰与他接吻,粗长的肉棒依旧又快又狠地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将他送上快感的云端。
他们又换了无数姿势,从卧室到客厅,汗流浃背地边走边做。
楚慈挂在骆骁然肩上,流着泪、流着汗,急切地索要alpha的肉棒与亲吻。
“嗯、嗯、骆骁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骆骁然站在茶几旁埋在楚慈里边耸,回吻他湿濡的红唇。
青年双腿牢牢盘在骆骁然后腰,微睁湿润的眸子,视野里,是他的老同学英挺的眉目,一双饱含炙热情欲的双眼正映着他此刻靡乱不堪的样子。
汗水滚落眼角,他偏过下巴,动情地加深了与骆骁然唇舌的纠缠。
“嗯、啾、啾滋、啾啾~~”
楚慈不断换着角度亲吻正在自己体内作祟的男人,浑身发热发烫,鼻腔里不断发出动人的呻吟。体内肆虐的狰狞变得更加粗野,草得他浑身发酥,饥渴的媚肉啜吸得更加厉害。
骆骁然被吸得差点破功。
“你这家伙!”这人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淫荡吗?骆骁然真想扯掉套子直接干他,直到把人操怀孕为止。
高高在上、干净明媚的王子殿下在自己怀里变得如此淫浪可口,骆骁然更加兴奋,他腿间的巨物胀得更硬更粗,直草得楚慈溺水般地高低地喘息吟叫。
楚慈含着泪又射了一次,骆骁然还在他里边气焰嚣张地挺动。
他把他翻来覆去地操,抱回卧室,压在单人沙发上大大地拉开双腿,跪在地上往深处“滋噗滋噗”尽情抽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嗯嗯~~”楚慈的双腿被折在胸前,后方毫无保留地暴露给身上的alpha。
骆骁然摁着他的双腿,肉棒捅到底,直抵花心,顶在紧闭处恶意地研磨,直至他感受到那软得不可思议之处竟渐渐为自己打开,汁水淋漓地含住了他的龟头。
骆骁然脑子一懵,几乎要挺腰冲进那道从未尝过的秘境!而下一个瞬间,他却如梦初醒般猛地退了一大截。
他大喘几口气,低头,他的身下,楚慈同样睁大了双眼,眼眶里还滚动着情欲的泪水,愕然地瞪着他。
“怎么回事?”楚慈蒙了。
他心脏“突突”狂跳,在大脑空白的片刻里,他几乎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他只知道,在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涌起剧烈的情潮,使得他的生殖腔竟发着痛地主动为骆骁然打开,更恨不得男人直捣花心最深处,把自己不顾一切地灌满。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的生殖腔打开了?!
他明明没有在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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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停下了抽插,放下楚慈的双腿,俯身亲了错愕的人一口。
“没事,戴着套呢。”他轻声说,随后把楚慈抱起来,让他坐进自己怀里。两人陷入柔软的皮质沙发,沙发很宽,容纳两个叠做一体的大男人刚好。
楚慈局囿于骆骁然的臂弯与沙发,两人大眼对小眼,一时间都还有点怔愣。
骆骁然:“上网查一下?”楚慈愣愣地点头,于是骆骁然慢慢从楚慈身体里退出来,把他放在沙发上。
Alpha刚出去楚慈就感到后穴淌下一阵湿意,大股的热液顺着穴口汩汩地流出,他的腿间顿时变得汁水横流,沙发也瞬间变得一片潮湿。
“……”除了在发情的时候,楚慈从未这样过。
没发现楚慈异样的男人在乱七八糟的床上找到自己的手机,他输入关键词,搜索了好一番之后望向双腿紧闭着的楚慈。
“你今天这种情况可能是伪发情期。”男人站在床边说,“又称作类发情期,指的是omega在非发情期的时候生殖腔却会打开一部分甚至是全部,这种情况通常发生在omega和自己的alpha做爱做得很激烈的时候,对身体并不会有太大影响,得到满足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他走过来,蹲在沙发边,捏着楚慈的下巴,把他快要钻进沙发的脸抬起来:“所以这没什么,你不用担心。顶多只能说明——你真的很喜欢跟我做爱罢了。”
说着骆骁然坏笑着凑到楚慈唇边,不待楚慈反对,再一次霸道地吻住了他甘甜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骆骁然才发现自己的沙发和楚慈腿间的情况。
明明眼前的一切都一塌糊涂,却反而教他腿间瞬间就硬得发痛。
他将楚慈托在腰间,得意地吻,狠狠地挺进湿得不像话的小骚穴,插入又紧又湿的花心的入口,在楚慈紧张兴奋又担忧的时候微微退出,尽情地疼爱为他打开身体的omega。
两人从上午一直做到傍晚,楚慈累得趴在床上,被人从斜后方持续地操。
最后骆骁然终于重重地压在他臀上撞了几下,喘着粗气不再动作。
骆骁然歇了片刻,抱着楚慈挪了挪身体,用自己还半硬的肉棒顶了顶湿漉漉的肉穴,确定楚慈的生殖腔已经再次闭合后,他才舒了一口气:“还好吗?”
“咕咕咕”,楚慈的肚子连响几声以做回答。
骆骁然“噗”的一声,笑得格外欠揍:“抱歉啊,让我们王子殿下饿肚子了。”
楚慈有气无力地:“滚。”
骆骁然双腿在楚慈修长的腿上摩挲着,胯依旧贴着他弹性十足的臀肉,往他里边蹭了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肚子又叫几声,他很不爽地夹了骆骁然几下:“你还不出去!”
骆骁然吸了两口气:“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不用了,再躺会儿我回家了。”
骆骁然手撑在枕头上看他蹙起的眉头:“每次都做完就跑,你真的很没良心啊。要不你今晚在我这边睡,明早我送你去上班?”
楚慈腹诽,他不是介意在骆骁然这里睡觉,他是怕再跟他继续这样……自己等不到明天日出就精尽人亡。
“我一会儿就走。”王子殿下冷漠地拒绝了骆无赖的提议。
“真的要走?”他单身环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抽动几下,“都不可怜可怜我孤苦伶仃长夜难眠?”
楚慈被人弄得浑身发热,忍耐着回过头道:“骆骁然,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父母就住在离你不到五公里的地方,全家人都活蹦乱跳的,你要是觉得孤苦伶仃你就回父母怀里哭吧。”
骆骁然:“……怎么对别人那么好,对我这么无情?”
楚慈过了片刻才声音有些发闷地说:“我不希望你从我这里得到的也只是像施舍的那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腰上的手收紧了一些,侧脸被人亲了一下。他抬起眸子,骆骁然星耀般的双眸近在咫尺。
“别想那些跟你无关的不开心的事情。洗澡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骆骁然把楚慈抱去洗澡,洗完给他里外都擦了一遍药。
在送楚慈回去的路上,骆骁然还是在便利店买了点吃的。
车停在路边,两人在车里啃三明治。还没吃完,骆骁然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到林捷发了条消息过来。
“在家没有,给你个好东西。”
“刚出门,什么东西?”
“你什么时候回?回来你就知道了。”
“一会儿吧,大概一个小时。”
“回来来我家拿,我保证你喜欢。”林捷说。也不知道到底什么玩意儿,神秘兮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吃完了三明治,靠着椅背打了个哈欠。骆骁然收好手机,见他一脸倦容,问道:“累吗?”
楚慈回了声“累”,没想到骆骁然竟道:“那你真的要多加强锻炼了。”
楚慈恼火地说:“我不需要加强锻炼,是你下次需要悠着点!”
骆骁然正等着他这句话呢,楚慈一说完就听他兴味盎然地问:“好啊,那我们下次什么时候?”
楚慈这才回味过来骆骁然挖了坑给自己跳,他蹙眉转头看着车窗外:“等你……的时候再说吧。”
骆骁然言语间流出点不满:“我易感期两个月才一次,这还有一个月呢。等你下次过了,次轮到我。”
说着他忽然挑了挑眉,手心覆在楚慈搁在座椅的手背上,咬着楚慈耳朵,嗓音酥哑:“差不多就在你结束后,你记得提前安排好其他事情。你的两天加上我五天,到时候我真的会让你一星期下不来床。”
楚慈背上升起一股凉意,他不敢相信地圆睁双眼:“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