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楚慈想把眼前的无赖重拳打死。可惜他连手指尖都发着软,骆骁然又怎么会怕连爪子都没有的猫咪,就是故意要把他逗得又羞又恼。
多听几句耳边的下流话,楚慈干脆把这人当做汪汪吠的野狗,平心静气多了。
两人从两点过一直胡乱地做到五点过,骆骁然的床被撞得不停响,楚慈真怕它被他们折腾散架。他不相信每个alpha平时都这么生猛,骆骁然过分好的体力和精力让他产生了疑虑和惧意——
骆骁然易感期再到来的时候,他真的能够承受吗?他之前信誓旦旦对骆骁然说的豪言壮语,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骆骁然又射了一次后,终于抱着楚慈没再想继续。
楚慈张着合不拢的腿,又倦又累地推骆骁然的胯骨:“还不出去?!”
骆骁然看他又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故意用依旧半硬着的东西在他里边顶了顶。
立刻,楚慈脸上便浮现出惊诧又恐惧的表情,骆骁然这才满意地啾了楚慈一口,随后缓缓将自己拔了出去。
他扯掉套子刚要下床,想到什么,又回头拉开凉被,俯身检查了一下楚慈被自己蹂躏了无数回的小穴。
被操得无法闭合的小穴口一片潮湿,在空气里微微地收缩着,而且有些肿了。
“我给你擦点药,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楚慈半死不活地半边脸伏在枕头上,闷闷地咬牙,“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骆骁然不以为意地虚眼瞅他,修长的手指捻起几缕他耳边的黑发:“我给你弄肿的,我也要负责给你消肿。”
楚慈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骆骁然抓着枕头跨下床,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支药膏,强行给人把药涂了。
楚慈趴在枕头上,耳根绯红,小穴被手指进出着,止不住地一直蠕动。
看来,他还没喂饱这张贪婪的小嘴啊。
Alpha坏笑着亲亲楚慈滚烫的耳朵,声音笑盈盈的很是欠揍:“等会儿给你带晚饭回来,想吃什么?”
埋在枕头里的青年半天嗫嚅道:“不想吃。”说完,头发被人揉了一把,随后身侧一轻,骆骁然下了床。
骆骁然收拾了满地狼藉,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他让楚慈有事情给自己打电话,随后便人模狗样地出了门。
骆骁然一走,楚慈哪里还躺得住。
尽管已经举步维艰,然而一想起骆骁然说明后两天是周末的话他就脊背发寒。
就算是alpha,姓骆的是不是也太变态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了人来接自己,楚慈艰难地爬下床。他扫视了一圈卧室,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骆骁然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了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
楚家大少爷咬牙切齿而费力地穿上自己的衣物,忽然觉得暂时接受家里安排的alpha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骆骁然到双胞胎家的时候,林闵下午有新的案子,还没从律所回来。
林捷正在做晚饭,他把骆骁然放进门,拿着锅铲的手往骆骁然肩上一搭,便闻到他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中间果然还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点别的气味。
林捷意味深长地把骆骁然上下扫视:“才结束??”
“你是狗吗?”两人肩搭肩往屋里走,骆骁然反问。
“他发情期?”林捷又问。好像做了几天了吧?
“……”
“不是?”林捷嘴角抽了抽,“你也没到那几天吧?”
骆骁然往沙发上一坐:“别问了,我也没到易感期,我就普通发情而已,行了吧?”
“我靠?!”林捷手里的铲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个神秘的omega真没被骆骁然搞死吗?
“有烟没有?”骆骁然不想林捷再问,便换了话题。楚慈不喜欢烟味,他自己烟瘾也不大,几乎不在楚慈面前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捷翻箱倒柜给骆骁然找出一盒香烟:“最后一盒,拿去吧。林闵最近在戒烟。”
随后对正在喝水的骆骁然说:“要不你也戒了吧,你有没有看到最近有一条新闻,研究表明alpha摄入过多尼古丁也会影响omega以后怀孕。”
骆骁然一口水咳出来:“你想太多了,我跟他——”
说到这里,骆骁然紧紧闭了嘴,会透露楚慈相关信息的话他都不想说,哪怕只是一点,但一点加一点,就会变成很多。
他不想因为自己漏嘴而给楚慈造成任何麻烦。虽然当着楚慈的面他总是喜欢逗他弄他,甚至弄哭他、让他下不来床,但哪些该做哪些能说,他心里有着分明的界线。
于是骆骁然脑子一转,瞅着林捷一笑:“怎么,林闵有对象了?都准备要孩子了?”
林捷的眼神微微淌动:“不是,他经常熬夜,还抽烟,嗓子都快废了。你自便吧,我去看看锅里。”
随着厨房里飘出阵阵麻辣鲜香的浓郁香味,骆骁然想起他们运动了一天一夜,中间就吃了一顿,也不知道楚慈是不是真的不饿。也难怪那家伙那么瘦,就那点食量,能长肉才怪。
过了一会儿,林闵回到了家,林捷的晚餐也刚上桌。
林闵抽掉箍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还没动筷子,就问骆骁然那天为什么知道程子在说谎。
林闵和林捷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气质相差甚远。林闵开律所,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其实冷酷起来不近人情还暴力,说他是斯文败类毫不为过;反观林捷,拳击教练,一身腱子肉,加上喜欢户外运动晒成小麦色的肌肤,眉眼看起来莫名有些凶,但其实他比林闵更好说话。
“我太了解他了,”骆骁然脑壳痛,“他眼皮跳一下我就知道他老不老实。何况他既没有自控能力,更是一个——赌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不相信那么巧,他刚好那么倒霉把韩进的人砸成需要花上百万的重伤。”
林捷给林闵盛了一碗汤,眉宇间锁着几重忧虑:“你们觉得一根手指能让他得到教训吗?”
林闵“呵呵”一声,毫不犹豫地说:“不能。好赌成性的人和染上毒瘾的人一样,瘾一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期望他能靠自己戒掉?”
晚饭过后,天边的最后一丝云霞也被黑夜吞噬。
林捷收拾完餐桌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骆骁然去打开门,门外是被几人召唤过来的程子。
几分钟后,程子站在客厅,看着那几张需要他签字按手印的借条,呆呆愣愣的半天,越发觉得离谱:“是、是真的要签字?”
“怎么,你这几年从我们这里拿的钱,每一次不都说要还?”林闵已经完全没了在外边的斯文精英律师相。他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依旧穿着衬衣、西装裤,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
人还是那么俊美无双,双目间却隆起一道凶戾:“既然是借,那打个借条也是应该的吧。”
“是、是应该的,但但是……”程子支支吾吾,脑门心冒出汗水来。他很怕林闵,林闵从高中时就是出了名的喜欢打架,还特别能打。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个成功的社会精英,但骨子里还是当初那个淌着暴力血液的人。
同时程子又恼火地想,这几个人什么意思?不是口口声声说拿他当亲弟弟吗?亲弟弟花点钱还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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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闵认真观察着程子的神情,越是对其没有好脸色:“程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赚钱很容易,所以无论你在外边怎么造,只要你求我们,不管多少窟窿我们都一定会给你填上?”
“闵哥,我没这个意思!”程子捏着那几张纸,脸色明显不好看。
他原以为之前他们在他身上花的那些钱也就这么花了,包括他刚骗来的那五十万。要是要打这该死的借条,他还骗他们钱干什么?!
他怕眼前这个男人,转头想求林捷。林捷是他们几个里他最不怕的,然而还没找到林捷,就先对上了骆骁然沉黑如铁的眸光。
程子心里一个咯噔。
一股寒意自程子脚底升起,和骆骁然要断他一根手指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深寒。
在这之前,程子从没想过骆骁然会对他这么绝情,毕竟和林闵他们不一样,骆骁然是发过誓要照顾他的,而且在高中辍学之前的几年他都住在骆家,他以为他跟骆骁然更像亲兄弟,以为骆骁然的那些狗屁发誓都是真的!
看看吧,就为了一点钱,都原形毕露了!
“签吧。”骆骁然从程子出现到现在才开口说第一句话,言语间哪有半点兄弟情义,“明天开始,你老实回林闵介绍的地方上班,以后每个月你都还一笔——不管你还多少,但必须得还。”
头顶的灯明明还和平常一样明亮,程子就是觉得那光线该死的刺眼。程子知道自己跑不掉,拖到最后,他还是得把这一笔笔欠条给签了。
他们为什么要逼他呢,他们又不缺这点钱,可他缺啊!伪君子,连韩进那个狗东西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一张张将欠条签了,统总算下来,竟然差不多有两百万。
两百万啊,他靠一点工资要还到猴年马月?!
程子浑身是汗的跟骆骁然一起离开了林家。
他先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后来到了楼底,又开始哭哭啼啼:“我怎么还啊,骆哥,我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
骆骁然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丝毫不为其动摇:“如果你能像小丁一样勤恳地工作,在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都会为你想尽办法,但你去混、去赌,没人有义务一直为你擦屁股。”
程子痛哭流涕地:“我不敢了,我不赌也不混了,骆哥,我发誓我真的会改过自新!”
“你不用给我发誓,你早就对你姐姐发过誓了。”不知何时,原本还燥热的天空变得窒闷起来,骆骁然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程子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骆骁然,他也终于意识到,当骆骁然变得绝情的时候,这个男人如此让人觉得可怕。那一股来自alpha身上的信息素混杂在潮闷的空气中,压得他难以喘息。
“骆哥!”
天空噼里啪啦地砸下雨来,转眼已经倾盆。
骆骁然看了程子一眼,原本想让程子自己冒雨打车走,然而瞟到对方包着厚厚纱布的手、涕泗横流的脸,想起曾经那个总是追在自己屁股后头亲昵喊哥哥的少年,和他年幼时便失去的姐姐,终究没狠下心。
骆骁然把程子送回去,又停在路边给小丁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注意一点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丁知道为了程子走回正道,骆骁然他们要给他下点狠药。加上程子是他好友,他便应承了骆骁然会多跟程子联系,关注程子的动态。
骆骁然把程子的事情都交待完,点了一支烟,小丁问他这几天到店里去不。
“怎么?”
“哦哦,就是之前店里不是来了不少女顾客吗,这几天你不在,人家想找你买车又见不到人,就不愿下单呢。”
“她们买车我在不在有什么关系?你直接帮她们试车就行了。”
“骆哥,”小丁挠挠鼻尖,“人家买车也不光是想买车啊。最近星宸哥不在,你也不来的话,可能我们要痛失客户了哦。最近店里的业绩不是很好诶。”
窗外的雨小了些,骆骁然打开车窗,了然地吐出一口烟圈:“想泡我?”
平时冲着骆骁然来的顾客也不是没有,尤其是那种有钱的omega或者beta,打着买车的名义实则对骆骁然心存各种想法,骆骁然不会跟他们或者她们发生点什么,不过也很会与这种客人周旋。言语之间的调笑,或被人揩一下油什么的他都并不在意。
他在寥寥烟雾里虚了虚眼睛:“明天下午我尽量去吧。”
小丁开心地转圈:“那我跟她们约明天下午哟!”
回去的路上恰好路过凤岭最好的酒店。骆骁然不知楚慈是睡了还是醒着,就揣测楚慈的口味打包了几道菜。
等回到家,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骆骁然先是愣了半晌,而后,他渐渐想明白了为什么楚慈连床都下不了也要连夜跑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捧腹像神经病一样的笑起来。
就连想着对方是如何着急忙慌逃跑的模样,骆骁然竟都觉得对方莫名可爱。
“到家了?”骆骁然倚在流理台上给落跑王子发消息。亏他对他那么好,白瞎了几道贵得要死的菜。
过了好久,骆骁然以为对方不会理睬自己的时候,熟悉的头像却突然弹了出来。
“嗯。”回答得言简意赅。
骆骁然问:“身体还好吗?”
楚慈:“不好。”
骆骁然想着傲娇的王子愤愤打字的样子,又忍不住招惹他,故意问:“下次什么时候再约?”
楚慈回:“你去找别人吧。”
“别人是谁?”走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骆骁然挑眉敲字。
“我哪知道,随便你自己。”
Alpha舔舔干燥的嘴唇:“我说,吃干抹净就跑路真的很不厚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甩给他一个“厚颜无耻”的表情包,就没再理他。
啧,一点也不经逗。
第二天下午,店里果然来了几名美女客人。人均开着顶级豪车,其中最惹眼的,当属白色布加迪里出来的黑色长马尾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模样,身高近一米八,身姿丰满,身穿花色绚丽的超短连衣裙,脚踏一双恨天高,与旁边一群白皙美人相比,她的蜜色肌肤更与火辣的夏天绝配。
她大步跨进店内,摘掉墨镜一扫,便看到了站在柜台前的骆骁然。
小丁在骆骁然耳边说:“这就是我们的大客户,欣姐。”
欣姐走进来,还不等小丁为他们互相做介绍,便凑到骆骁然眼前毫不顾忌地打量起来:“果然很帅,他们没有骗我。而且,还真的挺像……”
随后她朝骆骁然嫣然一笑:“我叫赵欣,我和我的姐妹要买车,你们店里最好的那几辆我们要了,但是……”
她的手指意有所指地轻点在骆骁然胸前,沿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慢慢滑落,贴在他脸颊边软语:“你得,陪我一夜。”
接着,一张像房卡的东西被她插进了骆骁然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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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在家里躺了两天,他身体底子好,又经常锻炼,周一来到的时候,除了过分被人摆弄的腿还泛着酸痛,身体已没有异常。
晚上忙完回到家,他父亲梁嘉忽然在饭桌上把一个平板推倒他面前。
“这是什么?”
梁嘉道:“我给你选的alpha,你先看看。”
楚慈微微皱着眉头,滑开屏幕,便看到他父亲为他精心选择的alpha的照片与资料。
“周六明月湾有一场宴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梁嘉怕楚慈说不,加了一句,“这场宴会很重要,我需要你去给我撑场子。”
楚慈经常去给梁嘉“撑场子”,虽然他受不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攀比,但他知道有时候这种场合也是战场,他没有一定不去的理由。
毕竟他不仅是楚氏的继承人,更是外界口碑良好、年轻有为又长相优异的“alpha”,从他十几岁还没分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成为他父亲们的门面。
这个晚上楚慈一直辗转反侧,后半夜恍恍惚惚地梦到有人对他说他是omega还是alpha都没关系。那声音就像旷野里吹来的风,雄浑浩荡而温柔,安心地包裹着他,伴随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楚慈渐渐想起梦里的话,在他酒醉的夜晚,原来真的有人对他如此说过。
楚慈和骆骁然已经几天没有互相联系过,他们原本也不是那种需要维系日常的关系。只是梦中细语,让年轻俊朗的无赖的影子不自觉地浮现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飞快流逝,眨眼周六已至。
有钱人的身影在少城最华美的湾岸去去来来,世界熙熙攘攘,多少年风和月,都如融化进明月湾永恒璀璨的如梦夜色。
一江如海,人造的沙滩长岸上灯火辉煌,作为梁嘉工具人的楚慈,已经在入场半个多小时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暂时和他父亲分开,准备找个清净的地方待一会儿。
就在此时,他竟看到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出现在此的某人——
隔着一汪长方形水池,与池畔挂满星月的灯光幕墙,正亲昵地挽着一名女人的骆骁然蓦然回首。
星光两端,骆骁然与楚慈的目光在热闹的夜空下兀然交接。年轻alpha眼里,映出长身玉立于灯火中,一身白色礼服的青年。
和楚慈一样诧异的男人在自己女伴的耳边说了句什么。
随后,女人回头看了楚慈一眼。
那是一名打扮成熟而貌美的女人,还有着一副傲人的身材。和精心装扮过的骆骁然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她朝他颇有些深意地一笑,楚慈忍下心里某名升起的不适,朝对方客套地点了下头,收回目光便朝别处走。
没走出多远,右手手臂一紧,接着,他被人拖进了背后不远处的树荫里。
“干吗见我就跑?跑得比兔子还快。”在灯光背后的阴影中,骆骁然居高临下地凝视着楚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挣了一下,手却被人牢牢钳着,骆骁然一条腿卡进他双腿间,将他按在树丛上,让他无处可逃。
“你干什么?这是外边!”楚慈紧张地推人,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
“放心,除了偷情的没人会来这种地方。”骆骁然圈住楚慈的腰,伏在楚慈耳边夸赞他,“今晚挺帅的嘛,王子殿下。”
“你放开我说话!”什么偷情的才来,谁要跟他偷情。
骆骁然咧嘴,露出好看的牙齿:“你怎么在这里?你回答我就放。”
楚慈翻个白眼:“当然是参加宴会了。”
“一个人?”
“跟我爸来的。”
“哦……”闻言骆骁然脸上笑意更浓,低头快速地亲了楚慈一下。楚慈身子一僵,骆骁然又来亲他,他连忙别开脸,拽着骆骁然昂贵西装的领子,冷着脸问:“那你呢?”
“我?我当然也是来参加宴会。”骆骁然两手环住他,深浓的笑意里多出几分狡黠。
楚慈的喉咙连滚了好几下,才梗着脖子道:“你总不会也是跟你爸来的吧。”
这种场合,能获得邀请卡的都非富即贵,他知道骆骁然家还远远不可能抵达这种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废话,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男人说。
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楚慈更为光火,他瞪着骆骁然,骆骁然也瞪着他,就是不肯主动告诉楚慈适才自己身边的女人是谁。
楚慈在“不说算了”和“问明白”之间摇摆了半天,骆骁然好整以暇地等他,觉得自己光是看他眉头皱起松开的样子,就能津津有味地看一晚上。
最后,青年还是决定开口问。
“刚才的,是你女朋友?”
问完,在昏暗中的对视中,楚慈的鼻子被人揪了一下。
“是我妈。”骆骁然露出虎牙,邪笑一声,抓着楚慈的半边臀捏了一把。楚慈眼睛顿时瞪大,只想着那震撼的三个字,连自己被人骚扰都没发觉。
“骆骁然,你当我不认识你妈?!”
“对啊,”骆骁然大言不惭,“所以她不是我亲妈,是我今晚12点前的‘妈’。”
楚慈胸口一堵:“你都玩些什么啊!”
骆骁然莞尔:“瞎想什么,人家只是雇佣我假装一天她儿子,你没发现她和我长得有些像吗?”
就是雇佣也太离谱了吧?“她的年纪怎么可能当你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表情严肃:“别看人家年轻,她今年四十八了。”
楚慈脑袋有些乱,对方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而已,骆骁然真的不是在骗他?
“伯父不也看起来不也很年轻吗。”骆骁然的呼吸渐渐逼近,“难不成——你是吃醋了?”
“谁呜——呜~~”辩驳的瞬间,唇已被人准确地摄住。
晚风吹来江水荡漾的私语,在热闹的背后,树丛的阴影掩盖着盛夏的隐秘。
楚慈被骆骁然抱在臂弯,被他托起于腰间,风来了又去,密林枝叶摇曳,深处胶着的影子合二为一。
久久,楚慈软在骆骁然怀中,隔着西装裤的布料,彼此快要爆炸的两团紧紧地贴合磨蹭,一只长手解开了他的裤子,从背后钻进去,慢慢而熟练地将两根手指插入穴口。
“嗯——”弓起腰身,柠檬花的香渐渐从楚慈身上溢出。他噙着泪,一边被人深吻着一边伸手去解骆骁然的裤子。
“把你的信息素收回去。”alpha戳了楚慈内部的敏感处一下。
楚慈努力控制自己快要不行的情欲,停止信息素的扩散。骆骁然一遍又一遍地亲他,直到他从他裤子掏出了粗长的巨物,摇着臀想将男人的手指换成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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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压抑地啾了啾楚慈的唇:“现在还不行,我身上没带套子。等我,等过了十二点我来找你。”
他慢慢将楚慈的手从自己的孽根上拿开,昏暗中树影婆娑,男人的眼睛始终深邃闪耀,如装满星光万丈。
“行吗,王子殿下?”
他沉溺于那浩瀚无际的星海,鼻尖轻碰在骆骁然的鼻尖上,哑声回了一句:“好。”
骆骁然便笑着将他放到地上,让他背靠着自己,一只手探到他前边握住,一只手依旧破开已变得潮湿的小穴,在他里边湿黏地爱抚。最后他深深地仰着头,忍着高声的尖叫,在骆骁然手里释放了出来。
射完之后楚慈趴在骆骁然怀里,片刻缓过劲来。
骆骁然低头吻走楚慈脸颊上的湿润,掏出手帕给他仔细擦干净,又帮他穿上裤子,理好他被他们弄皱的衣服。
楚慈瞬间又变回了那个俊逸干净、清冷禁欲的楚慈。
骆骁然在他身上嗅了嗅,以确定没可疑的气味。在昏暗中,楚慈的手不小心碰到骆骁然的腿间,哪里依旧明显地隆起。
他低声对他说:“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没能看到楚慈越发红彤的脸,只是扬了扬眉头,还有点受宠若惊地:“不用了,你先回宴会那边。等会儿我来找你。”
楚慈抿了抿唇,点了下头。他转身,优雅的身姿穿过树丛的阴翳,回归光明与热闹。
回到宴会中,楚慈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在一道回廊的背后看到他父亲还在跟几名老熟人叙旧。
他松了一口气,从侍者手里要了一杯果汁,找了安静的角落坐下,等待身体彻底从燥热中平复。
骆骁然自己解决了之后钻出树林,刚刚要去找赵欣,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他:“骆哥?!”
骆骁然惊讶地看着程子朝自己跑过来,随后锁紧了眉头:“你在这里干什么?”
面对骆骁然的质问,程子心里有些不快,但他只是很委屈地说:“我今晚在这里兼职,欠了你们那么多钱,我想早点还上嘛,于是有空的时候我就找找兼职做。今晚我就是在这里打打杂,当工作人员。”
骆骁然这才发现程子穿着侍应生的衣服,于是他给了程子一个赞赏的眼神:“辛苦了,结束了早点回去休息。”
“骆哥,你怎么也在这啊?!”程子打量着骆骁然,对比一下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华丽着装,“哇,哥,你是今晚的客人!”
程子来明月湾的宴会打工,原本就抱着能不能遇到什么有钱人,碰到什么让他翻身的际遇的心思。而他没想到原来骆骁然已经混得这么好,能够跻身这种上流宴会。
“我是跟别人一起来的。”程子艳羡的目光骆骁然并不是很在意,他拍了一下程子的肩,“好好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有人叫程子,程子跟骆骁然说了拜拜后转身跑了。
骆骁然都这么牛逼了竟然还在意他花掉他的那点钱。程子干着活,越想心里越有什么堵在那里。
身体和心脏都渐渐平静下来,楚慈恍然觉得刚才发生的都像幻影。
骆骁然要他等他到十二点。他真的要等?如果等会儿他父亲就要离开,他要怎么对他说自己不跟他一起回去?
最近梁嘉看骆骁然不顺眼,楚慈要是表明自己要跟骆骁然一起离开,不用想他也知道他父亲的反应。再说,他现在不在发情期,骆骁然也不是易感期……
光是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楚慈都头痛。
楚慈一个人胡思乱想着,忽然察觉对面的角落有什么动静。那个位置原本就颇偏僻,楚慈原本以为没人,抬头却看到正有一名穿着鹅黄长裙的女孩和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纠扯。
女孩推开身边的男人想站起来,但马上就被男的拖回自己腿上,甚至还捂了她的嘴。
楚慈遥遥对上女孩挣扎求救的目光,眉一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那男人将女孩从椅子上拽起来,看起来想要将人带走。楚慈毫不犹豫地飞奔而至,一脚便踹上对方腰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单手抓住女孩的胳膊,将她安全地从中年男人手里拖到自己这边。
女孩捂着自己胸口被扯乱的衣服,摇摇晃晃地倒在楚慈身上:“救、救我!”
而那个男人竟还想把女孩拉回去,楚慈怒道:“你胆子真大!你知道这是什么场合吗?”
“关你什么事啊?”对方面色不虞,对上楚慈冷怒的目光,伸出的手犹豫了半晌又缩了回去,他却仍旧面容阴鸷地将女孩盯着,“小贱货,除了我没人会帮你。”
楚慈大喝一声:“滚!”
四周渐渐围过来一些人,那男人见闹大了,啐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消失在了角落。
脸上尚存几分稚气的女孩在楚慈怀里瑟瑟发抖,楚慈说:“别怕,他走了。”
低下头,他才察觉到女孩身上散发的不是香水味,竟是越发明显的omega的信息素!
“他给我下药了,我、我怎么办?!”女孩身体软绵绵的,只能用手抓着楚慈的衣袖,光洁的额头已被汗水染湿。
楚慈一把将已处于发情中的女孩抱起来,一边让周围的人散开,一边大声问:“谁带了omega抑制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支抑制剂被人塞到楚慈怀里,他说了声“谢谢”,抱着女孩往宴会的建筑内跑去。
旁边有侍应生跟上来:“您好,需要什么帮助吗?”
“有没有空房间?”
“有有,您跟我来。”侍应生领着楚慈到了一间摆放着沙发的房间,楚慈把已经开始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女孩抱进去放在沙发上,赶紧把抑制剂给女孩喝了。
侍应生还站在旁边,楚慈虽不认得他,他却对楚慈这张不时就会出现在网络上的脸有印象。
他关注得更多的却不是沙发上的女孩,而是直到现在还镇定如初的楚慈。
奇怪,这个女的不是发情了吗?
“麻烦给我一杯水。”楚慈回头,对发愣的侍应生说。
“好的,稍等!”侍应生连忙到一旁接水去了。
将近一个小时后,在抑制剂效用下恢复过来的女孩坐上了楚慈为其安排的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你,楚慈哥哥。”
楚慈和女孩过去没有交集,今晚也并未为她介绍自己,但他也不奇怪女孩会认得自己。他嘱咐司机安全将女孩送到家,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将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对方。
女孩惊讶地拿着楚慈的名片,他为她关了车门,站在空旷而辉煌的夜空下对她说:“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打给我。”
女孩将名片紧紧贴在自己心口,眼眶里滚下一颗泪来:“谢谢。”
楚慈回到宴会上,原本他就很容易成为人群的焦点,这一次更是获得了超多的瞩目。
楚慈看了一下时间,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竟然已经快到凌晨十二点。
他寻了半天他父亲,才被人告知梁嘉早就跟老熟人打牌去了,完全忘了他这个儿子的存在。
楚慈无奈地暗叹一口气,正想着现在要怎么办,肩头忽然微沉,搭上来一只男人的手。
转头便看到一张笑吟吟的熟悉的俊脸,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甩开,骆骁然却将他肩膀揽得更紧:“别紧张,现在在别人眼中我俩只是正常聊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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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骆骁然问:“走吧?我的工作结束了。”
楚慈脸上露出明显的犹豫,骆骁然就晓得他会这样,扣着他的肩膀道:“现在后悔不好吧。我可是刻意等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前来跟我们的王子殿下赴会。”
楚慈瞪了骆骁然一眼,由后者揽着他往宴会外走,心情颇好:“去我家?”
楚慈“嗯”了一声,把头偏向了别处。
骆骁然为楚慈打开了一道价值不菲的豪华跑车门。
“你的车?”楚慈有点不信。
“我‘妈’的。”骆骁然扬扬眉,嘴脸嚣张,“我‘妈’对我今晚的表现非常满意,奖励我开她的豪车带你约会。”
楚慈都不知道该吐槽骆骁然哪一点。
“她为什么要花钱让你假扮她儿子?”
骆骁然望着前方道路,慢慢开口道:“去年他儿子和老公出意外去世了。那个男生和我长得很像。”
楚慈沉默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跑车驶上明月湾宁静的公路,夜里降了些温,风也变得舒适起来。开着车的男人忽然对楚慈说:“今晚你很帅哦,楚慈。”
楚慈瞥一眼骆骁然,眼里浮动笑意:“我知道。”
男人伸出右手,在又热又野的风里刨了一把楚慈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楚慈修身的礼服上镶嵌着隐隐闪耀的碎钻,衬得他如帅气无边真正的王子。
“过了今天,说不定你又多了一名爱慕者。”
黑云与江水涌动,楚慈却没开玩笑的心思,他望着延绵的江水说道:“她是前段时间破产那个薛易学的女儿,叫薛妮,今年才十七岁。今晚那个男人出了名喜欢玩弄年轻omega并且标记他们,虽然他毁了不少人,但他家有钱,还有点背景,所以一直玩得肆无忌惮。今晚的薛妮是被他骗来的。”
“他吗的畜生。”
骆骁然也听过薛易学的名字,他还看了当时甚为轰动的薛易学跳楼的视频。曾经那么辉煌的男人,坐拥着数亿资产,最后却落得一个自杀的下场。他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差点遭受的恶行,不知会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逃避选择。
他余光瞟向垂目的楚慈:“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楚慈只是想,世界上太多死别生离和苦痛,而他并不能帮所有人。
明月湾到凤岭挺远,到达骆骁然家的时候差不多一点,楚慈已经困得不行。
被人拉进浴室,脱衣服,洗澡,抱出浴室,放到舒服的床上,一气呵成。楚慈在枕头上看骆骁然关了灯,昏暗之中,alpha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以为骆骁然会继续明月湾未完的事,对方却只是浅吻了他一下。
“睡吧王子殿下。”借着屋外透进的光,骆骁然凝视着陷在枕头间柔和的俊脸,与平常高岭之花的楚慈相去甚远。他撩开楚慈眼角的发丝,道声“晚安。”
楚慈讶异地睁大眼睛,身上一轻,骆骁然滚到了他身侧。
楚慈犹豫了半晌,低声问:“今晚不做?”
骆骁然用单手将他圈到自己眼前,低头拱拱他:“你都困成这样了,我哪还忍心让你操劳。”
楚慈有点不敢相信他跟他回来,竟然只是躺在一起单纯地睡个觉。
“今晚好好睡。”骆骁然咬着楚慈耳骨,往他耳朵里温热地吐息,“等你养足精神,明天我们有一天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趁楚慈还在睡,骆骁然把赵欣的车还回去。
赵欣起得也意外早,甚至已经收拾得当,还画好了妆。
车停在户外私家车库,赵欣倚在车库门口的花墙下抽烟,问:“你是怎么认识楚慈的?你们什么关系?”
骆骁然说:“我跟他是同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同学这么简单?”赵欣欺近骆骁然,在他眼前喷出寥寥的烟雾,虚起眼睛很是不屑地道,“你骗得了别人怎么骗得过你妈我的眼睛,只是同学大半夜还跟他不知去哪幽会?”
除了烟味,骆骁然还从赵欣嘴里闻到了一股酒气。
这女人该不会昨晚根本就没怎么睡吧?
“我跟他真的只是同学,还有,今天你不是我妈了。”骆骁然取走赵欣指间的香烟,“少喝点酒,少抽点烟,去睡觉吧。”
赵欣抬手打人:“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管我?!”
骆骁然知道她不会真动手,站在原地对她说:“我不管你,记得来我店里把你们订的车取了。”
赵欣的手放下来,落寞地骂:“小混蛋,你走吧。”
骆骁然果真转身便走了。
赵欣讷讷地在车库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自己空荡荡的别墅里,刚走到客厅就听到门铃响了起来。没片刻,她的用人张妈拎着两个袋子走回来,说是刚才那位先生给赵欣送来的。
赵欣拿过来,那不过是一袋路边买的那种小笼包和用塑料袋装着的廉价豆浆。热腾腾的,热得有些烫眼。
骆骁然回家时楚慈已经醒了,刚刚洗漱完,站在镜子前,还有些睡眼惺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多睡会儿。”骆骁然从后边环住青年的腰,低头亲他洁白的脖子,边亲边扯掉了楚慈腰上的浴巾。
楚慈还没来得及说话,前边已经落进了骆骁然手里。
“呜。”楚慈咬着唇,倒进骆骁然胸膛。
“精神挺好的啊。”背后的人痞笑着掂了掂在精神奕奕的性器,揉了几把,如愿听到楚慈好听又压抑的抽气声。他弯下腰,打横将楚慈抱了起来。
“做好心理准备,我今天不会放过你了。”他在他耳边舔舔嘴唇,一阵酥痒的热流瞬间流窜至楚慈全身。
将人抱出浴室,扔回床上,三下五除二扔掉自己的衣物,身材性感到爆的男人朝床上一丝不挂的猎物扑了上去。
两人的四肢很快就像连体婴一样地纠缠做一体。满室炸开无边的热辣。
骆骁然的唇一路流连至楚慈腿间,含着他的硬挺像冰淇淋一样的吸舔。
“哈、哈啊……”楚慈爽得脚趾抠紧,抱着骆骁然的头配合着往对方嘴里送。最后,他气喘吁吁地释放进骆骁然嘴里。
男人从楚慈腿间跪起来,楚慈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看骆骁然仰头吞掉了他的东西,末了还意犹未尽般地舔了舔嘴唇。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张色欲十足的脸配上骆骁然劲瘦性感的身材,尤其是已经硬得贴上小腹的那根,让楚慈觉得这一刻的骆骁然情色得不行,光是这样,后穴已经不受控地紧缩起来。
骆骁然居高临下地冲人一笑:“王子殿下,子弹挺充足的啊。”
楚慈臊得用手挡住眼睛:“你能不能闭嘴?!”
骆骁然拉开他的手,俯身啄他的唇:“闭了嘴怎么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