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楚慈见他要下车,摁着他的手说:“你把车开走吧,办完事再给我送过来。”
“那……”骆骁然想了想说,“晚一点我过来接你,送你回家。”
楚慈说:“我已经结束了,今天你不用过来了。”
骆骁然瞧他就像个漂亮的木头疙瘩,好笑又有点无奈:“我们见面真的只有在你发情和我发情的时候吗?作为朋友,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楚慈犹豫:“我今天可能会加班。”
“我可以等你,白痴。”
“你骂谁白痴?”
骆骁然脸往前一凑,封住了楚慈嘴。熟练地把人一通亲,在楚慈气得要死的时候退出来,慢慢地舔走楚慈唇角的津液,低声说:“快去上班吧,晚上我等你。”
楚慈红着脸骂了句:“混蛋!”快速地下车消失在了骆骁然的视野。
等人离开了好一阵后,骆骁然才慢慢地平复自己肿胀的下半身。他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久之前他就想说了,楚慈的嘴真是甜的,比蜜糖还要美味一万倍那种回味无穷的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楚慈开完会,处理了一堆头天落下的公事,再晚一些,又参加了一个项目会议。
等他稍微能喘口气的时候,才发现竟已经六点过。
手机上有骆骁然的信息:
“下班了吗?”
“看来咱们大忙人还没下班。我在车里等你,忙完直接下来。”
楚慈回复:“七点半的样子才能下班,你要是急就先走吧。”
半晌未退出的聊天窗口弹出一个“哪来的傻子”表情包。
和一条“我在车上睡会儿。”的信息。
楚慈被那个傻乎乎的表情包逗笑了。
秘书过来斟茶,正瞧见楚慈眉梢带笑地在手机上敲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优质美人alpha真是赏心悦目啊,要是楚总能天天这么笑就好了!
楚慈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他匆匆来到停车场,果然在熟悉的地方看到自己的车。
角落里静悄悄的,他走过去,隔着贴膜的车窗往里看。正在瞧,后车门忽然打开,随后一只手伸出来,抓了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车里。
楚慈一下跌到在骆骁然的身上,男人抱他坐起来,两人身体紧紧地贴作一处,在昏暗的角落里,骆骁然往楚慈耳朵里不满地吹了口气:“这么慢!”
“不是你自己非要等吗?”楚慈反击。
“让我等这么久,你这家伙。”
青年被迫跪坐在骆骁然身上,alpha滚烫的气息彻底地包覆了他。臀下方有一大团火热的东西正顶在那里,他感受到一丝莫名危险,不由自主地往后撤了撤,却被骆骁然火热宽大的手掌牢牢捏住了腰和臀。
骆骁然抵着楚慈的鼻尖,声音有些哑然:“饿了吗?”
“嗯。”楚慈微微偏头,被人在唇角亲了一记。
在他心跳莫名加速的时候,腰臀上的手掌却霎然撤离,徒留一片烫热的余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吃什么?”骆骁然问他。
“我都可以。”楚慈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或是车里冷气不足,竟让人感觉出些许燥闷。
“那我做主了哦。”骆骁然将楚慈从身上放下去,随后打了个哈欠,重新打开了车门。楚慈有点茫然,就仿佛几秒前还顶在某处的火热,与腰臀处手掌的温度都只是错觉。
两人回到前座,骆骁然发动了车。
“去哪里?”楚慈问。刚问完肚子就“咕咕”地响起来,他脸一热,听到一声:“张嘴。”
柔软的双唇微微打开,立刻有东西被人塞进了嘴里。
“甜吗?”骆骁然的眼睛在夜里颇有些闪,亮得人心发慌。
一颗好多年没吃过的水果糖,柠檬味的。
“不甜。”楚慈偏头不看骆骁然,盯着车窗外说。
骆骁然忍不住捏了一下口是心非的人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已经好几年没来过凤岭,高中的时候学校离凤岭近,有时候他还会过来吃个饭,逛个商场什么的。
而这些年城市变化太大,骆骁然载着他在曾经熟悉的地方奔驰,很多地方都已显得陌生。
凤岭地势高,是少城主城区唯一的山地区域。
绕着公路往上,两旁从热闹的街景到逐渐清冷,最后车停在了一个长了不少杂草的粗糙的户外停车场。
脱掉西装外套,楚慈跟着骆骁然下了车,车外是夏天独有的温度。半山上看这座城市,遥遥的一片璀璨灯海,风拂过青年的脸,掀起一片撩人的热。
“来吧。”骆骁然在夜风中牵住楚慈的手,“没人,别担心。”
四周是宁谧,只有孤单晚灯照耀的几条巷子,和属于蛐蛐的热闹夜曲。他们牵手走进巷子,楚慈觉得骆骁然指尖的触感就像夜风一样。
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一间独自开着的小小店面,门口摆着个旧招牌,仔细看写着“李氏烧烤”。
到了门口,骆骁然便松开了楚慈的手,迈着长腿朝店里走进去。
“李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里边一扇门拐出来:“烧烤啊?田螺小龙虾要不要?”
骆骁然问楚慈:“喜欢吃什么?”
楚慈还在注意残留在指尖的温度,他说:“随意。”
骆骁然冲他笑:“你应该不喝啤酒吧?给你来饮料?”
楚慈完全不爱喝酒,但对着可恶笑着的男人他呲了呲牙:“我能喝!”
瞧这傻瓜,骆骁然想。他脸上笑意更甚,回头对李叔说:“烧烤看着来一些,不要太辣,一份田螺,一份小龙虾,半打啤酒。”
随后骆骁然领着楚慈往里走,他们穿过一道狭窄的门廊,走出去豁然是一个开阔的水泥院坝。院里摆着几张桌子,空空的没有客人。
骆骁然“啧”道:“竟然没人,生意不行了啊?”
“今天恰巧人少而已,”李叔拎着几支啤酒过来,“你小子别咒我生意。”
骆骁然给楚慈挑了一条崭崭新新的凳子,两人坐在花坛边的那张桌前,空气里飘来一阵阵夜来香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闭眼嗅了嗅,有人在耳边问:“香吗?”
“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楚慈微微睁眼时,那人又在他眼前无耻地笑,“没有柠檬花香。”
墙的另一边传来了烤肉的“滋滋”声,楚慈红着脸:“你能不能闭嘴?!”
骆骁然给他倒啤酒,无辜叫道:“大少爷,我这是夸奖你。”
一会儿,丰富的烤串端上了桌,满是炭火烧烤才有的香味。
楚慈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上一次深夜跑到路边跟人一起吃烧烤,还是很多很多年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来,在他迟迟还没分化的那一年,似乎也曾经有过眼前这个人,还有一大帮他们的同学,他们在自习结束后跑去宵夜店。那晚,是为了庆祝他们中的谁分化为了alpha,似乎成为alpha就是世界上最荣幸的最值得庆贺的大事。
他懵懵懂懂。
以为未来不久的某天自己也将理所当然地踏上那条荣耀的通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骆骁然背上背了个人去结账,老板瞅着醉醺醺的青年,有点看不起:“这才几瓶啤酒,你朋友的酒量太差了。”
骆骁然笑吟吟地:“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好歹喝了三瓶,而不是三杯。
安静的山上,深幽的小巷,他背着他走出孤独的夏天的烧烤店,楚慈在骆骁然背上不太舒服地嘀嘀咕咕。
骆骁然看看肩头上的脑袋:“你就跟王八念经似的。”
楚慈不满地用脑袋顶骆骁然的脸,大概以为自己是头牛。骆骁然被他给逗笑了,颈边被蹭得一阵酥痒。
男人忽然望着天空,有点惊喜地对楚慈说:“你看天上的星星,好多年没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楚慈迷瞪瞪地去看天,什么也看不清楚。骆骁然问:“漂亮吗?”
楚慈望着咫尺间男人的双眸,深邃而闪耀,仿佛确然藏着一整片浩瀚星空。
他点了点头。
随后,有人吻了他脸颊一下。
“回去吧。”吻他的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一会儿楚慈被人放进了车里,他抓着骆骁然的手腕:“坐、坐前边。”
于是骆骁然将他从后座抱到了前座。
骆骁然给楚慈系安全带,楚慈把骆骁然的背箍在自己臂弯里。男人姿势别扭地趴在他身上,哄他放开自己。
“我是alpha吗?”楚慈忽然问。
骆骁然顿了一下。
“你是吗?”他反问。楚慈很慢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骆骁然搓搓楚慈的脸,亲亲他的眼角,对他笑,“你是alpha还是oemga都不要紧,世界上有很多alpha,但只有一个楚慈。”
楚慈想洒脱地回以一笑,但他张嘴,却埋在骆骁然胸膛间哭了起来。
回程路上车开得更加平稳,楚慈半醉半醒,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车似乎停了下来。
“去我家吧。”骆骁然说,“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楚慈晕乎乎地睁眼,骆骁然正等他的回答。两人四只眼睛对看半天,就像两个次元的生物各自瞅各自的,骆骁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于是改了口道:“我送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楚慈却偏着脑瓜子,说:“去你家。”
车再次启动,这次没有开很久便停了下来。楚慈打着酒嗝,被骆骁然从车里抱了下来,没一会儿,他被人放进了柔软的床褥中。
在幽暗之中,冷气渐渐充盈,有人脱掉了楚慈的鞋子,衣服,裤子,给他盖上被子。随后那人说:“晚安,做个好梦。”
在他将要离开他的时候,楚慈及时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楚慈一下坐了起来,在骆骁然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像骆骁然拖他那样,将对方一把拖倒。
他们一起跌落床上,黑暗中彼此的呼吸粗重地缠绕,循着骆骁然火热的吐息,楚慈深深地吻了上去。
楚慈将身上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听到骆骁然在交缠的唇齿对自己说:“我不想乘人之危。”
“我酒醒了。”暗夜中楚慈的脸红得要滴血。
于是骆骁然也回抱住了楚慈,不再客气地回吻他,隔着自己的裤子在楚慈腿间危险地耸动。
“嗯~”楚慈被亲得发出动人的鼻音,后穴也被骆骁然蹭得开始不断收缩。
骆骁然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裤子,一边在彻底失控前又确认了一遍:“你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楚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知道。”楚慈忍不住抬腿摩挲骆骁然性感的后背。
骆骁然扔了自己的内裤,抓住楚慈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挺:“我不是在帮你,我们是在做爱。”
楚慈被手中沉甸甸的巨物弄得缩了缩,却被骆骁然紧紧地按在上面,他被那根东西烫得舌头都有些打结:“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骆骁然把楚慈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将两人的性器握住,捉着楚慈想逃的手开始套弄。他在他唇边粗重地喘息:“当然有区别,这是第一次我们不是在对方的发情期滚床单。”
楚慈在酒劲中软软地趴在骆骁然的怀里,被迫跟骆骁然一起抚弄他们的东西。渐渐的,他的手开始自发地动起来,腰也有节奏地贴着骆骁然摇摆,舒服得发出了哭腔。
有什么不一样……楚慈努力地想,是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渴望alpha的信息素,但他仍渴望身上滚烫的躯体能深深地进入自己,渴望手里的巨物狠狠地操弄自己。
渐渐的,楚慈仍旧被熟悉的乌木沉香的气味包裹了起来。夜色深沉,纠缠不休的交合中,身材好到爆的男人一遍遍狂野地在楚慈身体中进出。
他在他怀里仰头吟叫,眼角被快感逼出泪水,骆骁然一边有节奏地耸动,一边含着楚慈潮湿的唇舌亲吻。
“还好吗?”两人都已经射过几次,依旧硬邦邦的alpha将楚慈抱下床,边操边问。
不像发情期间omega的生殖腔会泌出大量的爱液进行润滑,楚慈的后穴现在虽然也又紧又热,但今晚一开始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到了现在,骆骁然是真有点担心楚慈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楚慈盘在骆骁然腰上,在骆骁然唇边舒服得不行地低吟,“顶我那里——”
看来是没事。
放下心来,骆骁然坏心眼地朝楚慈的某处擦:“哪里?这里吗?!”
“啊、啊~这、这里!”楚慈高亢地淫叫,双手撑在骆骁然肩上,似乎又想要逃开,又仿佛想骆骁然更猛烈地把自己那里草坏。
体力好得不行的alpha抱着楚慈一边走一边做,顶进楚慈的至深处,戳在楚慈闭合的隐秘腔口。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心地往那里草。
之前无数次,骆骁然都非常非常地想破开楚慈那里,将自己送进omega孕育子嗣的地方,并在楚慈的体内成结。但就算戴着套他也不能,止于此是作为床伴关系的底限,他更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能拿omega的未来一生作为自己一时激情的赌注。
骆骁然放慢速度,在楚慈汗水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下。
楚慈挂在骆骁然身上,环着骆骁然的脖子去找他的唇。一边与骆骁然忘情地交吻,一边含着骆骁然的摇晃柔韧性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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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托着楚慈的臀,摁着楚慈细腻无比的臀肉挺腰耸,并咬着楚慈的唇瓣问:“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楚慈动情地吞吐着骆骁然的肉棒,舌头伸骆骁然口腔深入地缠绵,“好喜欢。”
骆骁然也挺喜欢喝了酒的楚慈,主动老实又可爱。
骆骁然家宽敞,又只住了他自己。“啪啪啪”地做着走到客厅,楚慈被抵在墙上狠草了一会儿,又被放在开房厨房的流理台上大张着腿,让人爱得一直哭。
楚慈尖叫着又射了一次,脱力地软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
骆骁然将他抱起来回到客厅沙发上,他流着泪坐在骆骁然怀里,背靠着骆骁然,里边还插着alpha经久不软的巨物。
“不要了、嗯嗯……”
“我才射了三次,”骆骁然掰过楚慈的脸,亲他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薄唇,“你射了那么多次,好歹我们要次数一样才公平,对吧。”
一想到骆骁然这么久才射了三次,之后不管还几次都不会轻易地结束,楚慈浑身发颤:“不行、我受不了了!”
骆骁然使坏地往上一耸:“我不是说过怕你承受不了,是你自己表示你行你没问题的,忘了?别太小看alpha啊,我的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发情的时候两人在床上大干两三天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现在是平常时候。
而且现在还不是他的易感期,当他进入易感期彻底不受控制发情的时候,楚慈可会比现在惨很多。之前他之所以只找过楚慈两次,就是担心楚慈吃不消自己,而那两次他也极力克制了自己,否则楚慈怎么可能休息一天就能正常去上班?
楚慈不知所措地收缩着湿穴:“你快射,射完就结束!”
骆骁然被夹得呼吸一重,心想这个家伙可真是会做傻事。就他这么热情地吸他含他,谁会舍得就这么结束啊?
骆骁然快速抽插了几记,喘着粗气将人转过来,随后将楚慈压在沙发上:“刚刚不是还在说喜欢吗,嗯?”
他往他深处一插,楚慈便胆战心惊地抓紧了骆骁然的胳膊:“不行,太多了!”
“现在不习惯,等我发情的时候你怎么办?”骆骁然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亲,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楚慈放松。
楚慈湿着眼睛不知该回答什么,骆骁然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臀往上,在他不舒服的地方为他揉捏,一边揉一边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慈小声地说了句,骆骁然问:“什么?”
“里边。”
刚说完,却感到骆骁然撑满自己的那根竟变得更大,骆骁然一边抽插一边喘息着咬着楚慈的唇:“那我、唔、多帮你按摩按摩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楚慈被这个人的厚颜无耻弄得人都清醒了,被操得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一边无力地骂骆骁然,“你变态!”
明明浑身都酸软发痛,然而裹着骆骁然肉棒的肉穴却依旧紧热地含着那根,一丝一寸也不想男人离去。以前楚慈不知道,原来不在特殊时期的时候,自己也一样会变成这样。
骆骁然沿着楚慈的下巴流连地亲吻,嘴唇最后落在挺立在凉气中的樱蕊上。张开嘴,他在那里吹了口热气,头顶上传来一声好听的嘤咛。
骆骁然笑着将那颗小东西含在齿间,一边不轻不重地啃咬一边吮吸、舔弄,激得楚慈无法自已地低吟,抱住骆骁然的头要男人把自己舔得更爽。
舔了一会儿骆骁然便放开了它。
楚慈不满足地将手指插进骆骁然头发,挺着胸往骆骁然嘴里送:“还要,啊~舔我。”
骆骁然:“怎么,我现在又不是变态了?”
楚慈含着泪讨好地扭着身体,双眼涌动无尽的春水:“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
楚慈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恳求:“你是、是最厉害的,嗯、嗯~快吸我!”
“最厉害的,什么?”骆骁然拱拱楚慈发烫的脸,然而更直白羞耻的话楚慈却始终不肯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不到答案的骆骁然笑了一声,随后头一埋,再次含住亟待爱抚的肉蕊“啾啾”地又吸又舔,另一只手也揉捏着另一颗可怜的小东西,立刻他便听见楚慈更动人的吟喘。
三四点的时候,骆骁然才放过楚慈。抱着楚慈去洗澡,楚慈在骆骁然怀里完全瘫软成了泥。
躺在浴缸里,看着楚慈从熠熠生辉的王子一般的人物变成这副被自己蹂躏后可怜巴巴的样子,骆骁然不由得挠挠头发。楚慈的发情期才刚折腾过,今晚又接着弄他,好像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厚道。
骆骁然用毛巾给楚慈清洗身体,凝视着楚慈蜷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还泛着红晕的脸,忍不住用手戳了戳。
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从头到脚都保养得这么好。不光是脸嫩得像要掐出水,整个人的肌肤白皙而光滑。而且楚慈平日有注重锻炼,他腰肢柔韧,屁股挺翘紧实,双腿修长瘦削却有劲,所以能配合骆骁然用站姿边走边走做,两人都能通过各种姿势极尽享受。
“真搞不懂你。”骆骁然在浴缸里仰望天花板,温热舒服的水让人叹息,“要什么都有,何必非要追求当alpha呢。”
伏在他胸膛间的人没有回答他。
骆骁然把人洗得干干爽爽地塞回被窝,关了灯,翻身抱着楚慈,楚慈一触碰到他的体温便贴了上来。
骆骁然的床上还是第一次躺着其他人。暗夜中莫名生出一丝温存来,骆骁然勾住楚慈的双腿,翻身轻轻将楚慈压在身下。
他低头深深亲吻他的唇,青年的唇齿间,传来骆骁然熟悉的柔软甘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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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一觉睡到日头高起。
他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半,手机里,林捷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他们来找他聊程子的事。
看了看自己胸膛间还睡得格外香的楚慈,骆骁然回道:“我这里不太方便,晚点我去找你们。”
骆骁然和林家两人房子买在同一个小区,往日有事在骆骁然家里聚,从来没有不方便过。
林捷片刻回了一句:“那行吧,提前联系。”
紧接着,林捷的又一条消息弹出来:“你带omega回家了?”
有时候,朋友好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什么好事。骆骁然斟酌了一下才道:“暂时不方便和你们说他的事情。”
林捷倒也很体贴:“没事,我就问问。”
骆骁然上了个卫生间,问了一下店里的事情,随后躺回了床上。
楚慈被人骚扰得半梦半醒,仿佛很远的地方有人在问他要不要上班,又过了不知多久,楚慈猛地睁开了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脸颊边拂来一缕温热,楚慈瞪大眼,跟另一双眸子大眼对小眼。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所在,是一道陌生的空间。
“这是我家,不记得了?”骆骁然痞笑着扳回楚慈的下巴,低头啃啃他的唇,在黏糊糊间问他,“已经十一点了,你还回去上班吗?”
被子底下,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胡乱纠缠着,楚慈不仅被人摁着亲,双腿间还蹭着一根硬邦邦滚烫的东西。在他木然的那几秒里,头一夜酒醉后的事情都跟洪水似的灌进了他的大脑。
这一刻,他的脸上飞速地挂上了两朵红晕,他胸腔里多了一颗想死的心。
骆骁然被楚慈呆瓜一般的样子逗得直笑,楚慈满脸滚烫地推开骆骁然,他想要起身,坐起来又痛呼一声倒了回去。
耳边顿时传来可恶的笑声。
“混蛋!”楚慈瞪着让他无法下床的罪魁祸首,死流氓,竟然还敢笑!
骆骁然重新揽住他,一口整洁好看的白牙这一刻都写满了欠揍:“哪里难受?我给你擦点药酒。”
“我要走了!”楚慈痛恨地躺平在骆骁然臂弯间,眼中冒着两蔟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不介意,但你能走吗?”骆骁然半撑着脑袋,冲他嚣张地扬眉,还作势亲他。楚慈气得要死,扭头不让骆骁然亲,alpha也不恼,只恶意地用第三条腿顶了顶他。
“骆骁然!”楚慈的脸跟要烧起来了似的,虽然浑身酸痛难言,却偏偏、某个地方竟被骆骁然蹭得立刻有了感觉。
“嗯?怎么?”骆骁然顺势吻住楚慈的嘴,并轻而易举地打开楚慈的腿,将自己的东西慢慢地却重重地朝软热的小穴送了进去。
乱糟糟的被子中间立刻传来了羞耻黏腻的水响。
“你、你——”楚慈浑身发软而不敢置信,又惊又怒地推人,“呜~你没戴——”
骆骁然伸出舌头舔他耳朵,故意说:“你那里又没打开,我又插不进去,怕什么?”
楚慈推开可恶的嘴:“我怕万一!”
“哈哈哈哈,我戴了的,笨蛋!”骆骁然笑着长驱直入深处,摁着楚慈狠狠地耸,哑着嗓子说,“你醒之前我就准备好了。”
被人耍了楚慈怒道:“你变态啊!”
“昨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变态拍了一巴掌楚慈的翘臀,抱着他翻个身,自己在下,让楚慈叠在身上,从下至上地操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骆骁然,我今天还有工作!”青年想要逃跑,然而和骆骁然连为一体的地方却叫嚣着可怕的渴望。
“那你回去做吧。”骆骁然咧嘴,重重往深处捅几下。
“混、呜~混蛋!”这样让他怎么离开,怎么回公司工作?
腰力好得不可思议的男人在被子底下“啪啪啪”地击打楚慈的羞耻处,充盈的肉球将穴外的嫩肉拍打得又烫又痒,里边更是由那根凶猛地贯穿,不消片刻被褥间尽是淫靡黏腻的水渍声。
楚慈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气的,俊脸又红又湿,骆骁然从下方把他草了一会儿,重新将他放回枕头上,这下没捉弄他了,低头吻走他眼角的泪痕,柔声说:“别哭了。我知道你今天不忙,否则我早就叫醒你了。”
“你、啊!你怎么知道?”楚慈偏头避开骆骁然可恶的嘴,一截白皙的脖子暴露在alpha眼中,鲜美又可口。
年轻霸道的alpha在他颈边落下几道吻:“昨晚你自己说的。”
“我没有说!”
骆骁然捏着楚慈下巴:“那就是小狗说的。”
“混蛋。”他想起来了,头一夜他跟骆骁然缠绵悱恻的时候,是他亲口说已经加班做完了今天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是,我是混蛋。”骆骁然从脖子一路流连回楚慈脸上,楚慈喊“痛”,他渐渐放慢了动作。
“真的痛吗?”意识到楚慈不是在找借口,骆骁然的抽送停了下来,往两人连接的地方看了看。毕竟第一次在非发情期的时候做,骆骁然并不确定两人这么乱来会不会有问题。
“不、不是那里痛。”楚慈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脸烫要滴血。
“那是哪里不舒服?”骆骁然拿开楚慈的手,温柔地撩开贴在楚慈额上的发丝,亲亲楚慈的脸,“你要是真受不了我就出去,今天就不做了。”
楚慈后穴立刻收缩了好几下,紧紧夹着男人,是什么意思根本用不着楚慈开口。
楚慈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对上骆骁然关切的目光,说了声:“腰痛。”
腿也酸痛地发着颤,跟不是自己的似的。
骆骁然说:“我知道了。”
他按捺着继续的冲动慢慢往外抽,意识到他要出去,小穴一个劲往内吸他。他吸了一口气,“啵”的一声,离开了吮着不放的饥饿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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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虚顿时灌满全身,楚慈下意识地急切地唤了一声:“骆骁然?!”
骆骁然粗重地喘息一声:“我马上回来。”
他翻身下床,走出卧室,片刻拿了一小瓶药酒回来,一进门就撞见楚慈望向这边的某种目光。跟骆骁然目光对个正着,楚慈连忙偏过头去掩藏住内心的急切。
走回来的人爬回床上逗他:“怎么,怕我扔下你跑了?”
楚慈仍旧不看他,带着几丝埋怨地嘀咕:“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骆骁然叹口气,扭开手里药瓶的盖子:“我给你擦点药。这可是骆家秘方,一擦见效。我现在给你擦完,一会儿就不疼了。”
楚慈没忍住嘴角勾起的弧度:“哪有这么灵的药?”
骆骁然见他笑,故意坏笑了一声说:“东西好不好,试了不是才知道吗?”然而楚慈完全没听出骆骁然的言外之意。
真是只呆猫。骆骁然把药酒倒在手心,搓热之后用掌心覆在楚慈的腰上。被滚烫的手一碰,楚慈敏感的腰身便缩了缩。
“老实点别乱动。”骆骁然命令,楚慈只能努力忽视肌肤上流连的阵阵酥痒,任骆骁然给自己将腰、将背、将腹部和手臂都擦了个遍。
一股子的药酒味把楚慈身上柠檬花与乌木沉香的香味都给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埋进楚慈细瘦的腰肢嗅嗅,好几种味道融在一起,竟意外不难闻。
“嗯,是上等的活体中药材。”他在他平坦结实的肚脐上吹口气。
楚慈烧着耳根,恼道:“你才是中药材!”
骆骁然在他腹上抬头,深邃明朗的眸子盯着他,他喉头紧了紧,接着被alpha拉开了双腿。
楚慈条件反射地一夹,骆骁然在他腿根上啾地一吮,促狭地道:“腿张开点,给你擦药呢。”
清醒的状态下,楚慈哪里拉得下脸主动向人张开腿。何况那人的脸正埋在自己那里,将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结果他不仅没打开酸软发抖的腿,反而连最隐秘处也因为羞耻得要命而紧缩得厉害,肉穴变得比之前更湿了几分。
骆骁然被楚慈夹着脑袋,顺势就在眼前半翘的性器上啄了一口。
头顶上,楚大少爷的声音都发着颤:“不擦了!”
楚慈说。
“嗯?不擦了?”骆骁然反问,他透过他腿间去看他,楚大少爷脸庞飞满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连点两下头,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夹着,在骆骁然莫名像狼一样的凝视下别开了自己的目光。
骆骁然便扔了药酒瓶,慢慢爬上去,撑在楚慈头顶问他:“那还想做吗?”
楚慈感受到骆骁然的东西像烙铁一样顶着自己腹部的软肉,心想我说不做难道你这流氓就不做?骆骁然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向他确认:“真的不想要了?还是要?嗯?”
没想到骆骁然是真的征求自己意见,楚慈某处催促着他对骆骁然说出“要”字,然而他怎么也开不了口,还有些恼骆骁然。
半天楚慈也没说个好或不好,骆骁然呼了口气:“算了,不想要就不做了。好好休息一下。”
身上那片重重的温热陡然撤离,骆骁然将被子给楚慈盖好,翻身下床。
满心失落的青年问道:“你去哪里?”
“去浴室。”骆骁然回头亲了楚慈额头一下,“再睡会儿,待会儿叫你起来吃午饭。”
好半天,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停止。
腰间围着浴巾的骆骁然从浴室钻出来,却见楚慈没睡,正艰难地靠着床头,哑着声音在打电话。
被子滑落腰间,露在外边的肌肤点缀着红红紫紫的爱痕。他的声音一本正经,是平素精明强干的模样,电话的那头的人永远不会知道,他们这位让人憧憬的alpha王子殿下刚刚经历过什么,此刻浑身上下、内外又是怎样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笑了声,走回去,坐上床头捞过楚慈。楚慈依靠在骆骁然身上,看起来是舒服了些,眉宇间的小山舒展开,微乱的卷发下,如玉的脸俊美而温润。
他还在说工作,腰上贴上一道熟悉的热源,他转头警告地瞪骆骁然,被人顺势偷了一个香。楚慈连忙把捣乱的脸推开,要扔骆骁然的手,骆骁然却伏在他耳边低低说:“放松,给你揉揉。”
骆骁然在楚慈继续打电话的好几分钟里,真的只是给他按摩腰背难受的地方,揉得楚慈又疼又舒服,紧绷的身体渐渐轻松了下来。
楚慈收了线,发现自己已完全靠在了骆骁然肩头。
“忙完了?”骆骁然将楚慈拉上自己腿间,背靠自己胸膛,楚慈的耳朵警惕地竖了一下,骆骁然在他耳后十分促狭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只是给你揉一下腿,免得你几天都走不了路。”
楚慈:“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我能安什么心啊大少爷,”骆骁然揉着楚慈的大腿,手上力道恰到好处,咬着楚慈耳朵说,“无非就是草你,除此还能干什么,你说。”
楚慈:“你——”他被这人的无耻弄得分外无语。
论耍嘴皮子他在骆骁然面前毫无还手之力,论武力值他更是比不过骆骁然,更何况骆骁然还是alpha,好像哪一方面都是他的克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信息素失控的那天遇到的恰恰是骆骁然,更不明白为什么那之后的第二次发情,他将唯一一通电话拨给了对方。同窗那几年,他跟他并没有那么熟,只是普通的遇见会打招呼的同学,偶尔会和一群人一起玩一下,他们甚至连一次单独的交往都没有过。他只记得骆骁然总是很受欢迎,被簇拥在人群中间,肆意无拘,洒脱开朗,耀眼得像当时盛夏的日光。
骆骁然在楚慈恍神的时候揭开一点被子,往楚慈腿间看了看,嘴角便斜了斜:“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无意识地闻声回头,便被骆骁然亲了个正着。同时,腿间还没完全消退的肿胀也被人握在了手心。
一边推拒,一边被人圈着腰倒回了枕头上举枪操入。
“啊——不是不做了吗?!”
骆骁然重重地操两下,盯着身下人浑身泛着粉色的性感肉体,哑声道:“我后悔了,反正也没事干,不如继续做点我们爱做的事。”
“谁、谁爱做、呃啊~~慢、慢点,骆骁然~~”
很快,房间里充斥着“滋啾滋啾”的亲吻声,伴随着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骆骁然狰狞的肉棒不停在楚慈瘙痒的小穴中进出,两具肉体狂乱地交合,搞得床褥一团糟糕。
“嗯~啊~~”
“啪啪啪——”
在热烈的缠绵中,楚慈脑子里那道自在干净的少年影子,都已被眼前的无赖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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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中午外卖是在床上吃的。
午后两人睡了一觉,窗帘隔绝了阳光,屋外暑气蒸腾,屋内怡人凉爽。迷迷糊糊的,楚慈竟有一点学生时代假期的错觉。
一觉醒来,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直到鼻尖嗅到浅浅的乌木沉香的味道。楚慈抬起眼睑,眼前的人还在熟睡。
骆骁然的药酒确实管用,楚慈腰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对比之下,没擦药的腿还是酸痛得像要断了似的。他挪了挪身子,察觉骆骁然的手一只圈着自己的腰,一只正牢牢包着自己的臀。
“……”真不要脸。但骆骁然的手掌很宽大,轻而易举就能捏住他的半边臀肉。每次楚慈被骆骁然的双手托住、分开的时候,被揉捏的臀都变得分外敏感……
下腹紧绷的尿意突然拉回了楚慈的神思,他热着脸,把骆骁然的两只手拿开,掀开被子下床。
“呜!”双脚一触地,直接软在了地上。刚想爬起来,背后忽然传来带着鼻音的一声:“你干吗呢?”
楚慈心想我能干吗,我就是想去个卫生间!他莫名有些生气,不知道气自己还是气背后盯着自己的人,更不知道在气什么。或许,他仅仅不想在骆骁然面前显得自己太过软弱。
床上传来窸窣的动静,随后手臂一紧,楚慈被跨下床来的男人弯腰抱了起来。
骆骁然怀里抱着个一米八的男人毫不费力,反而是被他公主抱的人越发觉得无颜见江东父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乱动。”骆骁然低头对挣扎的楚慈说。
楚慈哑着嗓子:“我自己能走。”
骆骁然“哦?”了声,而后慢吞吞地道,“那你自己走吧。”
说着真把楚慈给放下了地。
一落地,楚慈就不受控地往地上趴,并且连站了几下都没能正常起来。骆骁然这才伸手,将固执的薄脸皮的楚大少爷抱了起来。
“厕所?”骆骁然稳住楚慈的身体。
楚慈不再做无用的挣扎,不情不愿地把脸埋在骆骁然肩上点头,连环在骆骁然脖子上的手都烫得出汗。
“哎。”带着楚慈往洗手间走,骆骁然叹气。
楚慈:“装什么装,还不都怪你。”
骆骁然在他头顶无声地发笑,说:“是是,让楚少爷下不了床是我的荣幸。”
楚慈胸口都痛了起来:“谁夸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的脸红扑扑的,他自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还一心只想着要当一个比alpha要厉害的人。
到卫生间,骆骁然把楚慈放到马桶前,自己从后边托住他,并用手握住了他胀得不行的东西,在他耳边吹口口哨:“尿吧。”
虽然快胀爆了但是楚慈怎么尿得出来?!
“混蛋……你放开我!”
“你不是都站不稳了吗,我帮你把尿。”
谁要他把尿啊!他已经要出离羞愤了,拽住骆骁然使坏的手腕,喘息着赶人:“我不需要你,你快出去。”
非但没有把人赶走,被人牢牢掌控的性器却被骆骁然的手指从根部开始到顶部有技巧地套弄起来,刺激得他浑身更软,那一处更是快到顶峰,越是被揉得敏感得让他发疯,就越是怎么也出不来。
骆骁然的舌也湿濡地舔起了楚慈的耳朵,下流地念道:“乖,我帮你,你才尿得更顺畅。”
顺畅你个头啊。
“呜……骆骁然,求你,放过我、啊~”
这个流氓,他真的要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在此时,骆骁然突然撤开一只手,改为掰开楚慈的臀瓣。
楚慈刚意识到什么,还来不及反对,骆骁然的巨根已经“噗——”的一声,往他敏感无比的骚穴里操了进去!
“嗯啊~”
同时,骆骁然另一只手的手指沿着楚慈的肉球往顶端一搓!
前后同时刺激之下,他的马眼传来一阵激热,伴随着胀到极致的刺痛,楚慈感到有什么从那里飚射了出去!
“啊——”
大股大股的尿液准确地射进了马桶,好一会儿之后,青年含着泪,软在骆骁然怀里喘气。
骆骁然握着楚慈的性器甩了甩,确定他一滴也没了,才在他滚烫的耳畔说:“出去了。”
释放后的舒适感伴随着绝顶的羞怒,楚慈别过脸,咬着牙骂:“混蛋!”
骆骁然见他羞愤得不行,心里却反而升起浓浓的想要捉弄他的心,故意“咕滋”地在他体内耸两记,道:“不理我?那我在这里操你了?”
楚慈一个激灵,红着脸骂:“你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坏笑着吻住了他生气的唇,箍着他重重地“噗滋噗滋”连操好几下,在楚慈彻底软倒之前,忽然从他身体里拔出,将人一把抱起来,回到了卧室。
整个下午楚慈都没出过骆骁然的房间。
骆骁然终于还是给楚慈周身都擦上了药酒,擦完了,又裹在被子里弄他。
楚慈被骆骁然的双手浑身上下地点起火,骆骁然埋在他腿间,用嘴伺候他快射不出东西的性器。
他噙着泪,懊恼地用脚后跟蹬alpha健实的背:“你、你不上班的吗?!”
骆骁然从顶端吻到根部,含着楚慈形状十分好看的两颗球一下又一下地吮玩:“我不在店里也不没关系。”
“啊~别、别舔了,我又要、呜——啊——”青年深深地弓起腰,稀薄的液体喷薄而出,射了骆骁然一脸,有一些甚至挂在骆骁然的睫毛上,给那张原本便英俊迷人的脸添上了无尽的情色与野性。
骆骁然坐起来,慢慢地拭掉脸上的精液,伸舌舔走嘴角的残余,随后双手撑在尚在喘息的omega的头顶。
“楚慈。”alpha的声音暗哑到了极致,“明后天是周末,我们有整整两天时间。”
楚慈后穴一紧,睁开春潮涌动的迷蒙双眼,对上头顶上一双危险蛮横的眸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两天,你别胡来、啊~~”
骆骁然把人翻来覆去地操,楚慈叫得声音都快发不出来,彻底迷失在这个流氓制造的茫茫欲海之中。
“嗯、嗯!太深了,啊、骆骁然~”在疯狂的绞缠之间,男人的巨物一次又一次顶到花心的入口。楚慈惊叫着,随着抽动摇摆腰肢。
明明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并未开启,他却极度地希望骆骁然不顾一切撞入自己最娇嫩敏感的至深处。甚至在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只想要骆骁然把自己操坏,就是操得他怀孕也不要紧。
前边已经射不出来,后穴却对那根蛮横的东西索求无度。他躺在他身下哭泣,只靠着后边便被alpha弄的连连高潮。
“嗯、啊啊——”
骆骁然在楚慈颊边吹出一缕热气:“今天你一直在干性高潮,就这么爽吗?”
楚慈抠着骆骁然的背,呜咽道:“你别说了!”
骆骁然抱他翻身面对着面,邪笑着吻他一记:“别说什么,‘高潮’还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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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想把眼前的无赖重拳打死。可惜他连手指尖都发着软,骆骁然又怎么会怕连爪子都没有的猫咪,就是故意要把他逗得又羞又恼。
多听几句耳边的下流话,楚慈干脆把这人当做汪汪吠的野狗,平心静气多了。
两人从两点过一直胡乱地做到五点过,骆骁然的床被撞得不停响,楚慈真怕它被他们折腾散架。他不相信每个alpha平时都这么生猛,骆骁然过分好的体力和精力让他产生了疑虑和惧意——
骆骁然易感期再到来的时候,他真的能够承受吗?他之前信誓旦旦对骆骁然说的豪言壮语,不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骆骁然又射了一次后,终于抱着楚慈没再想继续。
楚慈张着合不拢的腿,又倦又累地推骆骁然的胯骨:“还不出去?!”
骆骁然看他又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模样,故意用依旧半硬着的东西在他里边顶了顶。
立刻,楚慈脸上便浮现出惊诧又恐惧的表情,骆骁然这才满意地啾了楚慈一口,随后缓缓将自己拔了出去。
他扯掉套子刚要下床,想到什么,又回头拉开凉被,俯身检查了一下楚慈被自己蹂躏了无数回的小穴。
被操得无法闭合的小穴口一片潮湿,在空气里微微地收缩着,而且有些肿了。
“我给你擦点药,一会儿我有点事要出门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用!”楚慈半死不活地半边脸伏在枕头上,闷闷地咬牙,“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骆骁然不以为意地虚眼瞅他,修长的手指捻起几缕他耳边的黑发:“我给你弄肿的,我也要负责给你消肿。”
楚慈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朝他扔过去。
骆骁然抓着枕头跨下床,捡起落在地上的浴巾,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支药膏,强行给人把药涂了。
楚慈趴在枕头上,耳根绯红,小穴被手指进出着,止不住地一直蠕动。
看来,他还没喂饱这张贪婪的小嘴啊。
Alpha坏笑着亲亲楚慈滚烫的耳朵,声音笑盈盈的很是欠揍:“等会儿给你带晚饭回来,想吃什么?”
埋在枕头里的青年半天嗫嚅道:“不想吃。”说完,头发被人揉了一把,随后身侧一轻,骆骁然下了床。
骆骁然收拾了满地狼藉,洗了个澡,换了套干净的衣服。他让楚慈有事情给自己打电话,随后便人模狗样地出了门。
骆骁然一走,楚慈哪里还躺得住。
尽管已经举步维艰,然而一想起骆骁然说明后两天是周末的话他就脊背发寒。
就算是alpha,姓骆的是不是也太变态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叫了人来接自己,楚慈艰难地爬下床。他扫视了一圈卧室,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时已被骆骁然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了房间内的单人沙发上。
楚家大少爷咬牙切齿而费力地穿上自己的衣物,忽然觉得暂时接受家里安排的alpha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骆骁然到双胞胎家的时候,林闵下午有新的案子,还没从律所回来。
林捷正在做晚饭,他把骆骁然放进门,拿着锅铲的手往骆骁然肩上一搭,便闻到他身上一股沐浴露的香味,中间果然还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点别的气味。
林捷意味深长地把骆骁然上下扫视:“才结束??”
“你是狗吗?”两人肩搭肩往屋里走,骆骁然反问。
“他发情期?”林捷又问。好像做了几天了吧?
“……”
“不是?”林捷嘴角抽了抽,“你也没到那几天吧?”
骆骁然往沙发上一坐:“别问了,我也没到易感期,我就普通发情而已,行了吧?”
“我靠?!”林捷手里的铲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个神秘的omega真没被骆骁然搞死吗?
“有烟没有?”骆骁然不想林捷再问,便换了话题。楚慈不喜欢烟味,他自己烟瘾也不大,几乎不在楚慈面前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捷翻箱倒柜给骆骁然找出一盒香烟:“最后一盒,拿去吧。林闵最近在戒烟。”
随后对正在喝水的骆骁然说:“要不你也戒了吧,你有没有看到最近有一条新闻,研究表明alpha摄入过多尼古丁也会影响omega以后怀孕。”
骆骁然一口水咳出来:“你想太多了,我跟他——”
说到这里,骆骁然紧紧闭了嘴,会透露楚慈相关信息的话他都不想说,哪怕只是一点,但一点加一点,就会变成很多。
他不想因为自己漏嘴而给楚慈造成任何麻烦。虽然当着楚慈的面他总是喜欢逗他弄他,甚至弄哭他、让他下不来床,但哪些该做哪些能说,他心里有着分明的界线。
于是骆骁然脑子一转,瞅着林捷一笑:“怎么,林闵有对象了?都准备要孩子了?”
林捷的眼神微微淌动:“不是,他经常熬夜,还抽烟,嗓子都快废了。你自便吧,我去看看锅里。”
随着厨房里飘出阵阵麻辣鲜香的浓郁香味,骆骁然想起他们运动了一天一夜,中间就吃了一顿,也不知道楚慈是不是真的不饿。也难怪那家伙那么瘦,就那点食量,能长肉才怪。
过了一会儿,林闵回到了家,林捷的晚餐也刚上桌。
林闵抽掉箍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一旁,还没动筷子,就问骆骁然那天为什么知道程子在说谎。
林闵和林捷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气质相差甚远。林闵开律所,戴着眼镜看似斯文,其实冷酷起来不近人情还暴力,说他是斯文败类毫不为过;反观林捷,拳击教练,一身腱子肉,加上喜欢户外运动晒成小麦色的肌肤,眉眼看起来莫名有些凶,但其实他比林闵更好说话。
“我太了解他了,”骆骁然脑壳痛,“他眼皮跳一下我就知道他老不老实。何况他既没有自控能力,更是一个——赌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我不相信那么巧,他刚好那么倒霉把韩进的人砸成需要花上百万的重伤。”
林捷给林闵盛了一碗汤,眉宇间锁着几重忧虑:“你们觉得一根手指能让他得到教训吗?”
林闵“呵呵”一声,毫不犹豫地说:“不能。好赌成性的人和染上毒瘾的人一样,瘾一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期望他能靠自己戒掉?”
晚饭过后,天边的最后一丝云霞也被黑夜吞噬。
林捷收拾完餐桌没一会儿,房门被敲响。骆骁然去打开门,门外是被几人召唤过来的程子。
几分钟后,程子站在客厅,看着那几张需要他签字按手印的借条,呆呆愣愣的半天,越发觉得离谱:“是、是真的要签字?”
“怎么,你这几年从我们这里拿的钱,每一次不都说要还?”林闵已经完全没了在外边的斯文精英律师相。他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依旧穿着衬衣、西装裤,衬衣解开了几颗扣子。
人还是那么俊美无双,双目间却隆起一道凶戾:“既然是借,那打个借条也是应该的吧。”
“是、是应该的,但但是……”程子支支吾吾,脑门心冒出汗水来。他很怕林闵,林闵从高中时就是出了名的喜欢打架,还特别能打。现在虽然看起来是个成功的社会精英,但骨子里还是当初那个淌着暴力血液的人。
同时程子又恼火地想,这几个人什么意思?不是口口声声说拿他当亲弟弟吗?亲弟弟花点钱还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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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闵认真观察着程子的神情,越是对其没有好脸色:“程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赚钱很容易,所以无论你在外边怎么造,只要你求我们,不管多少窟窿我们都一定会给你填上?”
“闵哥,我没这个意思!”程子捏着那几张纸,脸色明显不好看。
他原以为之前他们在他身上花的那些钱也就这么花了,包括他刚骗来的那五十万。要是要打这该死的借条,他还骗他们钱干什么?!
他怕眼前这个男人,转头想求林捷。林捷是他们几个里他最不怕的,然而还没找到林捷,就先对上了骆骁然沉黑如铁的眸光。
程子心里一个咯噔。
一股寒意自程子脚底升起,和骆骁然要断他一根手指的时候一模一样的深寒。
在这之前,程子从没想过骆骁然会对他这么绝情,毕竟和林闵他们不一样,骆骁然是发过誓要照顾他的,而且在高中辍学之前的几年他都住在骆家,他以为他跟骆骁然更像亲兄弟,以为骆骁然的那些狗屁发誓都是真的!
看看吧,就为了一点钱,都原形毕露了!
“签吧。”骆骁然从程子出现到现在才开口说第一句话,言语间哪有半点兄弟情义,“明天开始,你老实回林闵介绍的地方上班,以后每个月你都还一笔——不管你还多少,但必须得还。”
头顶的灯明明还和平常一样明亮,程子就是觉得那光线该死的刺眼。程子知道自己跑不掉,拖到最后,他还是得把这一笔笔欠条给签了。
他们为什么要逼他呢,他们又不缺这点钱,可他缺啊!伪君子,连韩进那个狗东西都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一张张将欠条签了,统总算下来,竟然差不多有两百万。
两百万啊,他靠一点工资要还到猴年马月?!
程子浑身是汗的跟骆骁然一起离开了林家。
他先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后来到了楼底,又开始哭哭啼啼:“我怎么还啊,骆哥,我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钱啊!”
骆骁然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丝毫不为其动摇:“如果你能像小丁一样勤恳地工作,在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都会为你想尽办法,但你去混、去赌,没人有义务一直为你擦屁股。”
程子痛哭流涕地:“我不敢了,我不赌也不混了,骆哥,我发誓我真的会改过自新!”
“你不用给我发誓,你早就对你姐姐发过誓了。”不知何时,原本还燥热的天空变得窒闷起来,骆骁然抬头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程子,你应该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程子没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骆骁然,他也终于意识到,当骆骁然变得绝情的时候,这个男人如此让人觉得可怕。那一股来自alpha身上的信息素混杂在潮闷的空气中,压得他难以喘息。
“骆哥!”
天空噼里啪啦地砸下雨来,转眼已经倾盆。
骆骁然看了程子一眼,原本想让程子自己冒雨打车走,然而瞟到对方包着厚厚纱布的手、涕泗横流的脸,想起曾经那个总是追在自己屁股后头亲昵喊哥哥的少年,和他年幼时便失去的姐姐,终究没狠下心。
骆骁然把程子送回去,又停在路边给小丁打了个电话,让他多注意一点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丁知道为了程子走回正道,骆骁然他们要给他下点狠药。加上程子是他好友,他便应承了骆骁然会多跟程子联系,关注程子的动态。
骆骁然把程子的事情都交待完,点了一支烟,小丁问他这几天到店里去不。
“怎么?”
“哦哦,就是之前店里不是来了不少女顾客吗,这几天你不在,人家想找你买车又见不到人,就不愿下单呢。”
“她们买车我在不在有什么关系?你直接帮她们试车就行了。”
“骆哥,”小丁挠挠鼻尖,“人家买车也不光是想买车啊。最近星宸哥不在,你也不来的话,可能我们要痛失客户了哦。最近店里的业绩不是很好诶。”
窗外的雨小了些,骆骁然打开车窗,了然地吐出一口烟圈:“想泡我?”
平时冲着骆骁然来的顾客也不是没有,尤其是那种有钱的omega或者beta,打着买车的名义实则对骆骁然心存各种想法,骆骁然不会跟他们或者她们发生点什么,不过也很会与这种客人周旋。言语之间的调笑,或被人揩一下油什么的他都并不在意。
他在寥寥烟雾里虚了虚眼睛:“明天下午我尽量去吧。”
小丁开心地转圈:“那我跟她们约明天下午哟!”
回去的路上恰好路过凤岭最好的酒店。骆骁然不知楚慈是睡了还是醒着,就揣测楚慈的口味打包了几道菜。
等回到家,望着空空荡荡的房间,骆骁然先是愣了半晌,而后,他渐渐想明白了为什么楚慈连床都下不了也要连夜跑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捧腹像神经病一样的笑起来。
就连想着对方是如何着急忙慌逃跑的模样,骆骁然竟都觉得对方莫名可爱。
“到家了?”骆骁然倚在流理台上给落跑王子发消息。亏他对他那么好,白瞎了几道贵得要死的菜。
过了好久,骆骁然以为对方不会理睬自己的时候,熟悉的头像却突然弹了出来。
“嗯。”回答得言简意赅。
骆骁然问:“身体还好吗?”
楚慈:“不好。”
骆骁然想着傲娇的王子愤愤打字的样子,又忍不住招惹他,故意问:“下次什么时候再约?”
楚慈回:“你去找别人吧。”
“别人是谁?”走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骆骁然挑眉敲字。
“我哪知道,随便你自己。”
Alpha舔舔干燥的嘴唇:“我说,吃干抹净就跑路真的很不厚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甩给他一个“厚颜无耻”的表情包,就没再理他。
啧,一点也不经逗。
第二天下午,店里果然来了几名美女客人。人均开着顶级豪车,其中最惹眼的,当属白色布加迪里出来的黑色长马尾女人。
她看起来三十来岁的模样,身高近一米八,身姿丰满,身穿花色绚丽的超短连衣裙,脚踏一双恨天高,与旁边一群白皙美人相比,她的蜜色肌肤更与火辣的夏天绝配。
她大步跨进店内,摘掉墨镜一扫,便看到了站在柜台前的骆骁然。
小丁在骆骁然耳边说:“这就是我们的大客户,欣姐。”
欣姐走进来,还不等小丁为他们互相做介绍,便凑到骆骁然眼前毫不顾忌地打量起来:“果然很帅,他们没有骗我。而且,还真的挺像……”
随后她朝骆骁然嫣然一笑:“我叫赵欣,我和我的姐妹要买车,你们店里最好的那几辆我们要了,但是……”
她的手指意有所指地轻点在骆骁然胸前,沿着男人结实的肌肉慢慢滑落,贴在他脸颊边软语:“你得,陪我一夜。”
接着,一张像房卡的东西被她插进了骆骁然的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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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在家里躺了两天,他身体底子好,又经常锻炼,周一来到的时候,除了过分被人摆弄的腿还泛着酸痛,身体已没有异常。
晚上忙完回到家,他父亲梁嘉忽然在饭桌上把一个平板推倒他面前。
“这是什么?”
梁嘉道:“我给你选的alpha,你先看看。”
楚慈微微皱着眉头,滑开屏幕,便看到他父亲为他精心选择的alpha的照片与资料。
“周六明月湾有一场宴会,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梁嘉怕楚慈说不,加了一句,“这场宴会很重要,我需要你去给我撑场子。”
楚慈经常去给梁嘉“撑场子”,虽然他受不了这种毫无意义的攀比,但他知道有时候这种场合也是战场,他没有一定不去的理由。
毕竟他不仅是楚氏的继承人,更是外界口碑良好、年轻有为又长相优异的“alpha”,从他十几岁还没分化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成为他父亲们的门面。
这个晚上楚慈一直辗转反侧,后半夜恍恍惚惚地梦到有人对他说他是omega还是alpha都没关系。那声音就像旷野里吹来的风,雄浑浩荡而温柔,安心地包裹着他,伴随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楚慈渐渐想起梦里的话,在他酒醉的夜晚,原来真的有人对他如此说过。
楚慈和骆骁然已经几天没有互相联系过,他们原本也不是那种需要维系日常的关系。只是梦中细语,让年轻俊朗的无赖的影子不自觉地浮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