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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发情期至,湿X待哺()(1 / 2)

1.

聒噪的蝉鸣声沿着街道两旁的梧桐树遥远地传开,小丁走进开在凤岭中心街道的一家摩托车店,啃着手里的冰淇淋叫喊:“热死了。”

凤岭位于少城西边,过去叫凤岭镇,现在叫做凤岭社区,小丁和许多年轻人都在这里出生长大。

而小丁工作的这家店非常酷,虽然是卖车的,但更像一个大型的机车陈列馆。

超千平的工业风空间,超七米挑高设计成两层,外围大面积玻璃墙体,内部各种灯光炫酷又柔和地打在数辆豪华机车上。

光是看着这一排排摩托车,就让人生出风驰电掣的畅意来。

“你又迟到!”从收银台那边冒出一颗彩色的脑袋,对跑进来的小丁横眉冷目,完了又偏头告状,“骆哥,这个月小丁都迟到三次了!该扣钱了吧!”

两名年轻人正在争论,宽敞的空间里忽然传出一串铃声。

随着铃声的方向,一只男人的手从摩托车丛里伸出来,对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手的主人——叫骆骁然的年轻男人从那里站了起来。

他身量高挑,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身材劲瘦健实,穿着一件略宽松的黑色T恤,下身一条破洞的浅蓝色牛仔裤,身上散发着独属于alpha的气息。

这个男人更有着一副帅气而桀骜的眉目,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痞气——并不让人觉得坏,反而为他增添了说不出的魅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裤兜里掏出电话,看见上面闪动的名字,骆骁然眉梢微扬,接了起来。

已经快一个月那人没联系自己了。

看到楚慈的名字,骆骁然就大致猜到会是什么事。

“嗯?”他挑挑眉,也不主动开话题。

隔着手机,耳朵里传来一道清冷而柔润的男声:“你今晚、有空没有?”

那声音挺好听,像夏天里拂过耳畔的凉风,却又勾着人的神经,不知究竟是让人平静还是令人躁动。

骆骁然在这浅浅的躁动中离开了大厅,沿着角落的旋转楼梯往上走,边走边打趣:“怎么?是要在百忙之中抽空请我吃饭吗,楚少爷?”

那边顿了几秒,隔着电话骆骁然都能想象出楚家那位精英对自己磨牙的样子。随后他听到楚慈压着嗓子对自己说:“明知故问!”

脑海里冒出楚慈气红脸的模样,骆骁然嘴角勾得越发深,他走到楼上关上门,往舒适的沙发上一坐,腿一伸,低哑的嗓音流淌进楚慈的耳朵:“原来不是你要请我吃饭,而是——你想吃我了。”

他一笑,就露出一颗帅气的虎牙,声音中带着肆无忌惮的调笑与明显的意味,烫得电话那端的人一张俊脸要爆炸。

“骆骁然,”楚慈捏紧电话,“你说话就不能别这么下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却笑得更加灿烂而无耻,哑声说道:“楚慈,等到了晚上,咱们俩谁更下流那可说不准。”

楚慈脸像熟透的虾,差点没把电话当成骆骁然给砸了。

骆骁然说完那句话,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忙线的声音。

一看手机,果然被他惹得羞怒交加的楚慈已经挂了电话。

他盯着电话,捞了一把额前并不算长的碎发,半晌后屏幕上传来了楚慈的简讯。

“晚上我在家里等你。”

“哦。”青年回了个模棱两可的字。不说去或不去。

他玩着手机,又等了两分钟,那边的人没有再回话来与他确认。

瞧这个性。

跟十几年前比没一点长进。

楚慈看似俊美又清冷,别人都觉得他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完美王子,是遥不可攀的高岭之花,谁知道他实则是世界第一别扭、总有一天会把自己别扭死的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早早下了班,摩托车店是他和朋友合开的,不用给人打工,相对就算自由。

他回了趟家,随便吃了点东西,取了送人的礼物准备出门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于是旋身回到卧室,从抽屉里多拿出了两盒作案工具。

上次准备不足,两人加起来的存货用完,差点就直接把楚慈上了。要不是他定力够好,忍着满室omega信息素的勾引等着楚家的用人送套子来,现在——现在说不定楚慈已经怀了他的崽。

在等电梯的时候骆骁然忽然想,他和楚慈如果真的有孩子,会像他吗?还是像楚慈,有一头微微的天然卷,有一张白嫩嫩软绵绵的小脸和湿乎乎无辜的大眼睛?

唔,青年挠挠下巴,不管像谁,他和楚慈的共同出品肯定都可爱到爆。

但骆骁然和楚慈只是炮友,这一年多他们上床,彼此慰藉,肢体间极尽深入的缠绵,都只是在多年不见的同学会上,他碰巧遇到楚慈意外发情的产物。

两个人彼此间的“喜欢”,除了肉体并没有更多。

骆骁然还记得那夜楚慈身上的柠檬花香,从清新到馥郁,像一场来自久远夏天的暴雨,澎湃汹涌,湮灭人所有的理智。

骆骁然将车骑进楚家车库的时候,恰巧遇到两名少年走进来,正是楚慈的弟弟楚漓以及他的朋友黄星宇。

“骆哥!”个子矮一些的卷发少年见了从摩托车上下来的男人,兴奋地朝他跑过来,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车,“好酷啊,哥,什么时候再载我出去玩啊?”

“改天有空的时候吧。”骆骁然已经是楚家的常客,和楚漓也熟,他从裤子里摸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物盒扔给少年,“接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手忙脚乱地接住盒子:“这是什么?”

“送你的高中毕业礼物,毕业快乐。”男人摸了一把少年软软的卷毛,“楚慈在家?”

“在,可能在书房或者他房间,他晚上都没下来吃饭诶。谢谢骆哥的礼物,我出门了~”楚漓兴高采烈地将礼物放进自己背包里,像只傻乎乎的可爱小狗,拉着黄星宇钻进了一辆车里。

骆骁然轻车熟路地乘着电梯到了三楼。

三楼一边是露台,一边是楚慈的卧室,房间很大,是由两间房打通改造。骆骁然立在门外敲了几记门,没人应。正当他以为楚慈不在准备去书房时,门忽然从内拉开一道缝隙,一只手伸出来拽了骆骁然的手,将人给扯了进去。

浓郁的柠檬花香蜂拥而至,骆骁然只听得“碰”的一道关门声,已被人抵在了入户的墙上。

黄昏刚至,夕阳余晖透过窗与轻纱,在室内铺陈出一片暗金。

骆骁然的眼睛里,是抵着他的多日不见的青年。

楚慈从头到脚湿漉漉的,像刚刚从浴室出来。脱下了工整禁欲的西装,放下了梳得整整齐齐的黑发,平素冷静自持的眼神翻滚着一片滚烫的黏稠。

Alpha滚了滚喉头,楚慈不满地问:“怎么这么晚?”

他勾起楚慈的下巴,偏头亲了一下楚慈好看的薄唇:“晚吗,不是和平时差不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作为omega,楚慈并不娇小。一米八的个头,瘦是瘦,却也高挑而结实,身材也尤其性感。

年轻男人笑着,灵活的手顺着楚大少爷的喉咙下滑。楚慈身着一件敞开的白色衬衣,湿透的布料下,正贴着两颗发胀的樱蕊,在隐隐若现间勾得人下身发紧。

两只手指隔着衬衣在粉晕上揉了揉,耳边顿时传来楚慈的惊喘。

“呜~~”

玩弄着敏感的小东西,视线再顺着凌乱的衣服往下,那里,楚慈什么都没有穿,一根通红的肉刃翘立而起,几丝透明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铃口泌出。

骆骁然笑了一声。他知道再往下的更隐秘处,有一张小嘴正张缩着,等待着自己狠狠的疼爱。

他的下腹硬得更厉害,在浓烈的柠檬花香中,属于alpha的信息素渐渐弥散。

“准备好了吗?”骆骁然哑声问。楚慈哼了一声以作回应。

两个男人在昏暗间彼此望着,望着,两道灼热的呼吸渐渐靠拢。

忽然,alpha低下头,咬住楚慈勾引了他许久的湿软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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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男人狡猾的唇舌吮了两口,楚慈便发出了舒适的低吟。他已经等得快要不行了。

他下午就已经进入了发情期,匆忙结束工作回到家,却又拉不下脸皮对骆骁然说一声:“早点来。”

那呻吟就像一道信号,听得骆骁然的东西愈加发痛,几乎要撑破布料。

满室黏腻的交吻声中,他将他抱了起来。楚慈两腿熟练地盘上骆骁然劲瘦的腰身,并用瘙痒不堪的后穴隔着布料蹭着年轻男人的巨物。

“别急,今晚才开始呢,会喂饱你的。”骆骁然坏笑,一面与陷入发情期的俊美青年亲吻,一边托着他挺翘的双臀朝宽大的床走去。

“快点,骆骁然!”alpha的信息素越发浓烈,青年越是神智迷失。他扯掉骆骁然的T恤,手掌在后者健实的胸肌上流连。

骆骁然退出来,在他唇角亲亲:“知道了大少爷。”

Omega眼神迷离地勾着骆骁然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摆臀蹭他那根:“给我。”

“还说我下流,你自己看看谁更下流。”骆骁然将急不可耐的人扔上床,立刻楚慈的双腿便缠了上来。

骆骁然抓着楚慈的腿跨上床,怎么回事,楚慈这次发情似乎比前几次都要厉害啊。

之前他们还能好好地做个前戏,楚慈会一边饥渴地需要他,嘴上却又百般嫌弃,让人总想狠狠地欺负他个三天三夜。

最后的余晖很快沉寂于天际,天完全暗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实则已不太记得骆骁然是什么时候来的,他能记清楚的,是自己快要被发情热逼疯而把自己浸入了浴缸里。再后来,他循着熟悉的属于那个人的乌木沉香的味道,找到了alpha的那道怀抱。

熟悉的信息素包裹着他,给了他无尽的安全感与总是如濒死的快感。

“啊、呜呜~~”骑在骆骁然身上,后穴将巨物吞到底。被男人滚烫的手掌摁在巨根上重重颠动着,满室“噗滋噗滋”的交合声不绝于耳。

楚慈吞吐着alpha大得可怕的东西,它将他撑得那么满,他们严丝合缝地化为一体,他饥渴的小穴不断描摹着身下男人每一根青筋。

那是曾经楚慈也想拥有过的——如果他是真的alpha的话。而他只能羡慕,他只能被作为omega的身体所控制,在很长的时间内他都不愿面对自己作为楚家继承人却只是一名omega的现实,所以他宁肯一直用抑制剂,也不愿意找人解决自己的发情期。

但抑制剂不是万能的,尤其是长年使用抑制剂会对身体会造成负面影响。在去年的时候,楚慈便亲身体验了抑制剂失效带来的恶果。

先是开始觉得头晕恶心,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的发情期突然紊乱——也就是那一次,他和骆骁然孽缘的弦被命运拨动了。

等楚慈再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阻止了他再继续用抑制剂。

“你最好找个长期的伴侣帮你度过那几天,如果继续使用抑制剂,你的身体情况会变得更糟糕。至少两年内我建议你不要再碰抑制剂,如果万不得已非要用,也最多只能使用半支延缓发情时间。”

楚慈茫然地想,他为什么要一个alpha,他并不想用一个alpha的存在时刻提醒自己是omega的现实。作为omega,无法改变的身体是他天然的劣势,至少在不需要alpha的时候,他可以告诉自己他一点也不比任何的alpha差。这一生,楚慈都不想成为任何alpha的附属品。

刺痛的回忆回闪,一瞬便跌落于茫茫欲海,楚家大少爷后穴不由自主地紧紧一吸。

“唔——”骆骁然差点被这一下吸得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捏住楚慈胸前那两颗红肿的小东西,报复性地往外一扯。

“嗯啊——”胸前突然受到刺激,摆着臀的青年发出一声淫浪的惊呼,软到在骆骁然脖间。

“干吗呢?”骆骁然忍不住往上重重地顶了几下。

“嗯、嗯啊~~”青年被顶得浑身无力地颤栗,无暇回应骆骁然的不满。

Alpha一边草他一边侧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调整了姿势将他放在身下,揉着饱满性感的臀肉“咕滋咕滋”地往深处撞击。

楚慈脸皮薄,每次都只允许留几盏壁灯,借着暧昧暖光,骆骁然低头瞅着被自己操得满面泪痕的青年,心下一动,又轻吻了他一下。

“嗯?”楚慈呻吟着,迷蒙的样子颇为惹人。那远在天边的清冽俊逸荡然无存,只余灯下春色弥漫的绝色面容。

“楚慈。”骆骁然唤。

“呜~”楚慈双腿在男人腰后难耐地磨蹭,后方一个劲地啜吸着骆骁然,满面潮红,媚眼如丝,色气得要命。

骆骁然不理楚慈的催促,反而放慢了速度。他用手指描摹着楚慈的脸,这张脸和十几年前仿佛并没有什么区别,年轻得有些不可思议。却又与十几年前相去甚远。十七八岁时如小王子般的楚慈,怎么会在别人身下摆出这样淫浪的姿态?

骆骁然将头埋进楚慈耳畔,不知是一声叹气抑或喘息,往楚慈耳里一吹,便化作可有可无的热气,随这如水如火的夏夜,吹过漫长的年华去了。

满地扔着已用过的套子,冷气十足的深夜里,两具滚烫的身体依旧混乱绞缠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满室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柠檬花与乌木沉香的气息充满了整个空间,楚慈侧躺在大床中央,被人抓着腿从后方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贯穿。

“呜、呜啊啊~~”

Alpha的硕大没入湿淋淋的深处,那里,楚慈的生殖腔已为他打开,但每每戳入花心时他又会退出一截,并没有真正进入过楚慈最隐秘、勾人的秘境。

骆骁然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被饥渴的牢牢吮住。

“别、别呜~~”

骆骁然一边草一边俯身吻他:“别什么?”

“别出去、呜……”青年被弄得欲仙欲死,唇齿间的哀求如猫儿呻吟,几乎要漾出水来。

“呼,我不出去。”

“我,我想你进来!”

“我在你里边啊。”骆骁然坏笑着重新挺进湿软的小穴,弄了他几记又抱他坐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继续草。

“进、里面,那、那里、啊,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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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终于明白了楚慈在说什么。楚慈想他插入自己的生殖腔。他揉了揉楚慈的眼角,咬牙狠狠草了楚慈几下,随后在楚慈唇边说:“白痴,等你清醒了你会后悔的。”

楚慈狂乱地吞吐着骆骁然东西,呜咽着:“你戴了、呜、戴了套。”

骆骁然捏住楚慈的脸,忽然放慢了节奏,认真地盯着楚慈,让楚慈跟自己对视:“你敢赌吗楚慈?赌我进去之后在你里边成结、射精,但你一定不会被我标记并且怀孕?”

楚慈讷讷的,被发情热掌控的大脑好一会儿才消化骆骁然的话。他清楚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保险,何况骆骁然每次都射那么多……

他红着脸趴在骆骁然肩头,骆骁然在他耳边说:“如果这样你还想要我进去的话,我马上就满足你。”

恢复了一丝理智的人缓缓地摇了摇头。骆骁然吻了一下他滚烫的耳朵,循序渐进地重新开始抽动起来。

过了一会儿,楚慈仰头抱住骆骁然呻吟:“下次、呃呃、啊~”

“怎么?”Alpha一边挺腰一边问。他一只手包裹住楚慈的硬挺,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地伺候。

青年弓着腰:“下次早、嗯、早点来。”

失去了理智的掌控,倒变得更加实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呵。

“知道了。”骆骁然揉揉他滚烫的眼眼角,戏谑地,“下次大少爷叫我,我立刻就赶过来。”

也不知道楚慈听没听到,只是一个劲地放声呻吟:“嗯、嗯呜……”

床持续地被两人撞得咚咚作响,床单也早已湿透,时针渐渐指向凌晨五点,在迷乱的一夜后,为发情所困的青年终于得到了暂时的缓解,累得倒在了他人的怀中。

尽心竭力劳作了一整晚的alpha这才喘着粗气,在omega紧致的深处射了最后一次。

他从楚慈身体中抽出来,扔了套子倒回枕间,长手一伸,将熟睡中的青年揽入怀中,盖上了丝滑的凉被。

楚慈的发情期没有部分omega那么长,但也不会就这么结束,通常来说会持续两天。最开始的时候,在这两天,骆骁然白天会去忙自己的事情,忙完再回楚家。但后来,他通常会一直待到楚慈的发情期结束才离开。

因为楚慈的发情期确实不长,但这人被发情热控制时极度缺乏安全感。

当骆骁然在楚慈睡着后离开,再回来时就会看到楚慈可怜的惨状,他并没有标记他,他们并不是眷属,但发情期的楚慈对他的依赖强得离谱。那时候,只有到楚慈的体内和体外都彻底被他的信息素占有,楚慈才会从不得纾解的痛苦中缓过劲儿。

“你这家伙,”骆骁然撑着头,在微光中捏住楚慈安恬的睡脸,嗅嗅还未消散的柠檬花香,“要是没发情的时候也这么老实可爱……”

他脑子里浮现出楚慈总是对自己黏糊糊的模样,又有点索然无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因为这个人从小到大都这么骄傲,这么清冷又脸皮薄,这种时候的这种依赖感,才会如此新鲜有趣吧。

“嗯……”怀里的人发出细细的低吟声,往骆骁然怀里钻了钻。

骆骁然凝视着他猫似的样子,忽然想,不知道楚慈未来会允许什么样的alpha标记他,并与其共度一生。骄傲的、自尊心强大到不愿公开自己真实性别的楚慈,如果心甘情愿让人标记,那个标记他的家伙……

骆骁然眼睛眯了眯,不再往下想。

他只是挑起楚慈额前的发丝,柔声对睡梦中的青年说:“楚慈,我不介意当你的免费人肉按摩棒,你可以一直找我,直到我干不动你那天。”

他的豪言壮语当然没得回应。

他无所谓地挑挑眉,关了房内所有的壁灯,抱紧怀中的人很快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骆骁然睡到了大中午,反倒是被滋润了一夜的楚慈上午就起了床。

中午差不多十二点,当骆大帅哥从酣梦中醒来时,发现身边空空,再抬头,就看到楚慈正坐在房间的休息区,精神百倍地办着公。

“早啊。”睡眼惺忪的alpha手撑在床头,朝那边的青年打了个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只是抬眼看了一下骆骁然,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算对他的回应。

瞅瞅,每次一下了床,人清醒过来,就颇有点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架势了。

骆骁然也不在意,掀开被子下床,而后光着屁股收拾昨晚用的那一堆套子。

把作案工具都扔进了垃圾桶,又换了干净的被子,才走到楚慈身边问他:“身体还好吗?”

楚慈余光里瞟到骆骁然极具冲击力的性感肉体,心里骂了声不要脸的混蛋,烧着脸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不要脸的混蛋凑近他:“看也看过了,用也用过无数次了,还差这几眼?再说了,反正待会儿也要脱,还不如不穿。”

楚慈抓起背后的抱枕扔他身上:“你这个暴露狂,别打扰我工作!”

骆骁然见他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知道再打诨这人就真要生气,便抓着抱枕问:“我去洗澡,要不要一起?”

楚慈扭头:“不去。”

骆骁然坏笑:“哦,自己洗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脸烧得更厉害,直接拒绝回应,骆骁然见他害羞成这样,不由得心间发痒。又想再逗他惹他,又自问高中同窗三年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这么可爱呢。

从楚慈衣柜里找出条自己尺寸的内裤,骆骁然这才进了浴室。

外边楚慈盯着笔记本电脑,却半天没看进去一点东西。

从第一次后,他和骆骁然仿佛很顺理成章地便成了彼此慰藉的床伴。除了他每个月的发情期,偶尔骆骁然也会在易感期找他。

其实发情时他们做爱的细节在清醒后他也会记得不少,但越是这样,楚慈越怕那些时候不受控的自己。

在床上时有多享受,下了床他就有多忧惧。

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楚慈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空气里属于某人的信息素加剧了青年心脏突突的发跳。

他握紧手心从桌前站起来,口干舌燥,后穴也开始不受控地收缩,没过两分钟,他就感到从后穴流出的液体浸湿了刚换不久的内裤。

骆骁然还在浴室里,就闻到了比刚才浓烈无数倍的柠檬花的香气。随着香气钻入鼻腔,男人腿间的东西不出两秒便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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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擦干身体拉开浴室门,走出去便看到已经软在床沿的楚慈,正用湿润而渴望的眼神望着浴室这边,甚至在看见他身体时明显地吞了吞口水。

骆骁然被那眼神与信息素弄得下腹发紧,他叹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将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慰的人抱了起来。

一接触到男人的身躯,楚慈便浑身更软,像有什么吸附着他,让他不得不紧紧贴在骆骁然的胸膛间。

骆骁然将人放进刚换的床褥中,无奈地问:“干吗不直接来浴室,我又没锁你的门。”

楚慈咬着唇不肯说话,骆骁然低头往他脸上啃了一口:“你这家伙,要不是遇到我心地善良,谁会这么尽心尽力伺候你,下了床还遭你白眼?”

楚慈潮湿着眼睛瞪着他,仿佛想说什么,最后却红着脸道:“少废话,快点!”

骆骁然简直没了脾气,千言万语化成了声“草!”

他坐在床中央,飞快地脱掉了身下人宽松的T恤、居家的长裤和湿漉漉的内裤:“你看,穿上了还要弄脏,还不如不穿。”

往楚慈腿间一摸,故意道:“才一会儿就这么湿了啊。”

“闭嘴!”楚慈抬腿踢人,却被骆骁然坏笑着捉了脚腕。他带着他往自己身前一扯,将人轻松拉起来,直接捞进了自己腿间。

硬邦邦的巨物毫无阻隔地顶在了潮湿的小穴口,戳得楚慈身子一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大肉棒才碰到,小穴就像有生命一般,蠕动着想要将它吞入。

骆骁然捧着楚慈翘生生的臀,往omega入口坏心眼地顶弄。Alpha的信息素钻入楚慈的四肢百骸,他在彻底放纵自己之前,却忽然想到什么,手抵着骆骁然的肩:“你还没戴套子!”

骆骁然充耳不闻,恶意用自己硕大的顶端插弄楚慈的穴口,一下又一下,吓得被他箍在臂弯的楚慈想躲却无处可避:“骆骁然!”

“嗯?”Alpha忽然一挺腰,龟头竟真的插了进去,楚慈几乎带上了哭腔:“别这样!”

有些霸道的alpha这才看向他:“那?你要我怎样?”

“戴上套子。”

骆骁然笑了一下,往他脸颊亲了亲:“那你求我,求我就戴。”

楚慈被人抱紧在怀,感到骆骁然的巨物缓慢而麻利地往自己深处插,一想到这根东西会进入自己生殖腔,他就又怕又气却又万般渴望,最后不得已吐出一声:“求你。”

骆骁然搓揉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求我什么,楚慈?”

楚慈浑身战栗,咬牙哀求:“求你、把套子戴上。”

半晌,骆骁然在他耳边叹息般地回了个:“好。”

随后alpha的肉棒从湿热的后穴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松了一口气,同时深处泛起阵阵空虚,刚刚被填满的小穴还来不及得到疼爱,收缩得更加厉害。

他被骆骁然从身上放下,男人转身去取了套子。

楚慈坐在床褥间,红着脸看着骆骁然将套子缓缓套进一柱擎天的那根上。骆骁然瞟到他的视线,停下动作,一把拉了他的手:“过来。”

楚慈再次跌进骆骁然怀中:“干、干什么?”

骆骁然在他耳旁哑声说:“帮我戴,嗯?”

说着已经将楚慈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凶器上。楚慈想缩手,却被骆骁然抓着,男人格外好看修长的手指插入他指尖,带着他慢慢地将透明的薄膜箍上了自己的巨根。

“戴套而已,还害什么羞。”骆骁然将楚慈按进床里,两人十指依旧紧握,楚慈想说谁害羞了,什么都没说出口已经被人封了嘴。

他们缠绵地接吻,信息素像身体一样密不可分地交融,楚慈舒适地呻吟着,被人抬起了臀。

“大少爷,我可以进去了吗?”Alpha杵在他入口问。

“进来,嗯——”重重一挺,骆骁然直接插进了楚慈深处。楚慈被撞得深深弓起腰,还来不及缓和呼吸,包覆着他身体的男人已经狠狠草干起来。

从中午做到午后,等稍微安抚了怀里的omega,饿得不行的男人见缝插针地去一楼取了些吃的。

大抵楚家都知道这两天楚慈是什么情况,厨房给两人备着的午餐还是热腾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端着食物回到楼上,自己吃了一部分,又去喂床上缩成一团的楚慈。

被发情支配着的楚慈双眼泛着泪光,一边脱骆骁然的衣服一边拒绝:“我不吃。”

“昨晚就没吃饭,早上吃了吗?”

楚慈点了下头,等他把骆骁然扒光,还是被人胡乱塞了两口粥。

“嗯,不要了……进来。”自觉坐进alpha的腿间,楚慈握住骆骁然的东西呻吟着往下坐。

“唔——”骆骁然喘口粗气,咬着楚慈柔润的耳垂,极力控制自己才没按着楚慈草进他生殖腔里把人草个八百十遍,“再吃点,时间还长呢,我怕你体力不行。”

“骆骁然,啊、啊~”楚慈完全听不进去骆骁然的话,他熟练地摆着臀,含着男人的肉棒开始了动作。

“你这、我草!”发情期的楚慈不是妖精谁他吗是妖精啊?骆骁然被骑得舒服到爆,随手把盘子扔到旁边柜子上,也不管楚慈吃不吃了,捉了楚慈柔韧的细腰便冲撞起来。

两人在楚慈房间颠鸾倒凤,一直到太阳西斜,不知今夕何夕。

骆骁然还在往死里草楚慈,恍惚听到自己电话响。

他没理睬,抱着楚慈从床尾走到沙发,让楚慈跪趴在沙发上,他从后边“啪啪啪”地朝他浪穴里打桩,爽得楚慈软着身子翘着臀一直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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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后背位操弄了一阵,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转过来,将他从沙发上抱起在房里边走边做。

“呜呜、嗯、嗯啊~”

骆骁然一边“啪啪啪”一边亲楚慈哭花的脸,他的手机还在响,仿佛还越响越大声,催命似的。

“我接个电话。”他在他耳边吹一缕热气,“叫小声点。”

楚慈根本没听清楚骆骁然在说什么,依旧在男人身上沙哑地哭吟。

骆骁然操着他,在地上捡起自己的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名字,又回头看一眼肩头上楚慈迷离的脸。

他抱着他坐回沙发上,知道楚慈现在油盐不进,便放轻了自己的抽送,缓慢地在没有安全感的omega体内摩擦着挺腰。

失去了凶猛的撞击,楚慈难耐地抓了一把骆骁然的背。

“乖,忍一会儿。”骆骁然揉揉楚慈呻吟的唇,却被青年含住手指情色地舔吮起来。他下面陡然又是一硬,把楚慈撑得更胀更满,甚至差点就忍不住直接扔了电话。

深呼了一口气,骆骁然从楚慈嘴里抽出了手。在骆骁然动人的喘息声中把人按在自己肩头,他用一只手安抚楚慈的背,另一只手接起了电话。

“骆哥你终于接电话了!”小丁急切的声音响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微微锁起眉心:“什么事?”要是没重要的事情等我回去收拾你。

“程子出事了!”小丁声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被韩进他们抓了,要砍他手!你在哪,快回来吧!”

骆骁然在楚慈背上爱抚的手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你、唔——”肉棒突然被人一夹,骆骁然差点破功。他按住楚慈不让他乱动,对电话里的人道:“详细情况和地址发信息给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好,我马上发给你。”那头小丁满心焦急,完全没注意这边可疑的动静。骆骁然收了线,他意识到,这次可能没办法陪楚慈到他发情期结束了。

“骆骁然?”男人停下来之后,楚慈只能自己动起来,动了半晌也不见骆骁然有动作,便从他怀里抬起来不满望着他,同时又带着点讨好地夹着骆骁然吞吐。

骆骁然应了一声,抱着楚慈上了床,抬起楚慈的长腿加快了草干的速度。撞得楚慈再次沉沦于欲海,可怜又淫荡地在他身下吟叫。

但这次骆骁然很快就在楚慈里边射了出来。随后,“啵”的一声,alpha的肉棒从楚慈深处拔出。

楚慈空虚地呻吟一声,有些茫然地看着陡然离自己而去的骆骁然和他还半硬着的东西。

骆骁然扯掉套子:“对不起,我有急事得去办。”

楚慈还没搞清楚眼前的状况骆骁然已经下了床,他找到楚慈放口服抑制剂的地方,取了一支给他:“要不要喝一点?”

楚慈看见抑制剂,下意识地避开。骆骁然叹了一口气,将抑制剂放到一边,他想了想,将自己穿过的衣物都搂成一团塞进楚慈怀里:“抱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浑身发着烫的楚慈这才恢复了一点神智,他从满是骆骁然味道的衣服间抬起情欲未消的眼睛:“你要走了?”

“嗯,我朋友出了事,我不能不去。”骆骁然也知道干到一半拔吊跑路很混账,但他没办法。楚慈目光渐进变得复杂,他盯着骆骁然,骆骁然颇有些心虚对他说:“如果事情解决得快我会尽快过来,如果解决不好……那我下次再补偿你。”

言下之意,就是有可能今天、明天、等到楚慈发情期结束,他都有可能不会再来。

楚慈没想到骆骁然会在这种时候搞这么一出,他浑身泛着饥渴难抑,亟待着骆骁然能够快点进入自己深深地填满,但他偏偏倔又强得要死。

他忍着疯狂翻涌的欲望,抑制着唇间呻吟,垂眸说:“你走吧。”

骆骁然看他可怜巴巴的,有点犹豫:“你真的可以?”差不多还有一天楚慈的发情期才会结束,如果自己不在,楚慈也不肯用抑制剂,那这人怎么熬过这一天?

楚慈胸膛起伏了一下,很想骂骆骁然既然决定了要走就没必要问多余的废话,他张嘴半天,还是只说了句:“不用你管,我自己会解决。”

骆骁然又没有义务必须陪他到发情期结束。

甚至骆骁然肯帮他保守他是omega的秘密,还在每次这种时候都跑来帮他,他都该感激。

但做到一半跑路算什么?而且骆骁然明知道他现在不能随便使用抑制剂。

骆骁然的手机连续响了好几声,他看了看楚慈,有点愧疚地:“那,我先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直接翻了个身背对着骆骁然。

哎,真生气了。

骆骁然看了眼楚慈后脑勺,又瞅见他股间那一片混乱的潮湿,他知道楚慈发情的时候对自己有多依赖,就像他真的是属于楚慈的alpha。

从柜子里取了放在楚慈这里的干净衣服,骆骁然飞速地穿好,还是对楚慈的后脑勺说了句:“有事情记得联系我。”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待他下楼期间看到手机里好多条没接到的电话,和小丁发来的信息,楚慈的事情都被他抛掷于脑后。

摩托车在华灯初上的夜里飞驰,楚家离凤岭不算远,骆骁然一路骑回去,小丁和林家的双胞胎alpha林闵、林捷已经在等着他。

骆骁然停了车,坐上林闵的车后座,一上去,车就跟野马似的奔入了夜色。

小丁往前一栽,脑袋差点撞到椅背。骆骁然同坐在后座,一把拎住他衣领扯回来。

小丁擦擦额上的汗水,闵哥真不愧是出了名的斯文败类、哦不,西装暴徒,开车可真是暴躁啊。不过他也没心思腹诽那些,焦虑得很:“怎么办啊,我们真的要给姓韩的一百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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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再说。”骆骁然眼神悍然,眼底布满阴郁,“程子未必真的把韩进的人打伤了,而就算他真的伤了人,也不一定有韩进说的那么严重。”

小丁又急又怒:“那混蛋难道就是想敲诈咱们一笔?但万一他们来真的呢?!他们说了今天之内不给钱就要砍断程子的双手!”

林捷从前方回过头来,小丁是beta,没察觉到骆骁然有什么不对,但林捷从骆骁然一上车林捷就感受到了他身上与常日不同的信息素,不仅有骆骁然自己的,还有若有若无的——属于某个omega的。

通常omega的信息素很难留在alpha身上,除非他们正在做,或者刚做完不久,alpha才会沾染上他的omega的信息素。

骆骁然并没有告诉别人他和楚慈的事情,他牢牢守着那个骄傲的家伙的秘密。这次如若不是程子的事过急,他连澡都没来得及洗,楚慈的气味也不会留到被人察觉。

林捷有心往骆骁然身上一扫,果然,骆骁然衬衣领口内浅藏着一抹可疑的痕迹。

林捷:“打扰你了?”

骆骁然斜眼跟他对视,不快地“嗯”了一声。

小丁:“什么?你们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捷心想难怪,他们打了那多通电话都没接。他先还以为骆骁然也出事了呢。但骆骁然什么时候开始有omega的?骆骁然不是那种随便跟谁乱来的人。

开着车的林闵拽了一把自己的领带,忽然道:“一百万不是小数目,虽然我们能凑,但真的要给吗?我们不是第一次给程子擦屁股了。”

小丁喏喏地:“闵哥,你、你别这么说话。程子他虽然总惹事,但他是我们兄弟。”

一帮人一起在凤岭长大,骆骁然和林家两人年纪差不多,而小丁和程子比他们小上好几岁,两小孩的关系又更亲近一些。

程子出了事,小丁最急。

林闵冷冷地道:“这次是一百万,下一次呢?上次嫖娼、群P,玩SM差点搞出人命,进了派出所,我去捞的;上上次赌博欠三十万,骆骁然给的;再上上次——”

“够了!”小丁紧抓着自己的裤子,垂下头,“我知道程子是个混账,但是程子可怜,他没有爸妈,没有亲人,他只有我们……这次闹这么大的事,他一定会吸取教训的……”

林闵眼底浮现出一丝阴翳,张嘴还想点说什么,却被林捷拍了一下胳膊:“喂,大律师,你可别再说了。”

指指后方,再说小孩儿都要哭啦。

林闵从后视镜瞟了瞟小丁垂头丧气的脸,这才闭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坐在位置上挠了一把小丁的脑袋,比起小丁一门心思只想赶紧把程子救出来,他的心情更加复杂。

车开了二十来分钟后,缓缓停在了一家茶楼背后的巷子里。

骆骁然开了车门下去,林闵说:“我就不进去了,在这等你们。”

林捷说:“干吗呢?想一个人跑?”

林闵松开衬衣扣子,取了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我怕我上去忍不住动手。”

说着从车里摸出一盒烟来。还没等他取烟,一只手伸过来,连烟盒带打火机都给他拿走了。

“老实戒了吧。忍不住就吃颗糖。”林捷指指车盒子。随后下了车。

走了几步后,骆骁然问跟上来的林捷:“他怎么了,心情不好?”

林捷把搜刮的烟给扔了:“有点吧,夏天来了,人容易躁动。”

骆骁然点了一下投,没再多问。三个人从茶楼后院门进去,院子里一片黑灯瞎火,只有前面转角的地方悬着盏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这里吗?黑漆麻乌的。姓韩的难不成是想偷袭我们?”林捷问小丁。小丁“嗯”了声,小心翼翼地张望:“是这里,最近程子老在这边打牌。”

骆骁然的脚步骤然停下来:“程子来韩进的茶楼打牌?”

他们跟韩进不对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那时候紫莹是因为韩进走的,最恨韩进的人是紫莹的亲弟弟也就是程子。现在程子却来韩进这里混?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程子认识了几个新朋友,他们老在这边玩。”

闻言骆骁然的脸色已快比暗夜还黑。

三人走到拐角处,才发现背后就是楼梯。

骆骁然走在前方上了楼,有人蹲在那里抽烟,见了他们,发出一道冷笑,便站起来道:“看来你们对你们这位兄弟也不是很关心啊,这么晚了才来。”

小丁愤愤地瞪着那人:“少废话,快点把程子放了!”

那人“噗嗤”一声:“你算老几,你说放就放?”

随后转身沿着过道朝前走。这里明显不是茶楼的经营区域,路过几个房间都没见什么人,最后走到尽头亮着灯的门口,那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声:“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一开,就看到了程子。

几张没用的机麻桌堆放在房间的角落,一盏白炽灯挂在天花板上,程子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一条绳子将他和旁边的桌腿牢牢绑在一起,形容不可谓不惨。

除了程子,房里还有四个男人,其中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额上横着一道狰狞疤痕,正浑身散发着挑衅的信息素的,就是韩进。

韩进长得并不丑,但因为一条伤疤破了相,看起来就更不像个好东西。

“骆哥,捷哥!”程子见了自己人,开始大声喊,“救我!”

韩进冲着骆骁然狞笑,外边三人踏进房门,顿时,两股充满了压迫感的信息素蜂拥而至至整个房间,将韩进的信息素压下了一头。

韩进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满室充斥着alpha间不善的信息素,小丁等人都呼吸困难起来。

骆骁然隔着橘色的空气跟韩进对峙:“一百万我们凑不出来,你要把他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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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进没想到骆骁然来了便跟他杠,臭着脸从椅子站起来,突然,他凑到骆骁然面前嗅了嗅:“哈,原来泡妞打炮去了啊,难怪连你兄弟也不管。”

说着故意大声道:“你对得起紫莹吗?!”

“你他吗说什么鬼话?!”林捷从背后窜过来,一把抓住韩进的衣服,狠狠瞪着他,“把程子放了!”

韩进挣开林捷的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我说了,你们拿出一百万我就放他,否则我兄弟的医药费谁付?”

骆骁然冷笑一声:“你哪个兄弟,在哪家医院,让他跟我视频。”

韩进嘴角抽了几下,道:“他都昏迷不醒了怎么跟你视频?!再说人在我手里,这钱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就等着让他当独臂侠吧!”

骆骁然根本不吃这一套,阴着脸说:“钱没有,要么你主动放人,要么我们报警。”

“别!别报警!”程子在后边惊慌大喊,“我差点打死了人,我不想坐牢啊!”

“听到没有,不是我怕你报警,而是这个小子怕。要不,我帮你打报警电话?”韩进嚣张地摸出自己的手机作势要打电话。

惊惧的程子吼得更大声:“不要,求你了我不想坐牢!骆哥,你们快把钱给他们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忽然问程子:“程子,你怎么惹到韩进的人,又是怎么伤了他?”

“我、我,”程子喉咙卡了一下,“我就是打牌,我也没惹谁,是他们先招惹我的,我就用烟灰缸一下子把人砸了。”

听到这话,不光是骆骁然脸色难看,就是林捷也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林捷问:“你用一个烟灰缸敲了一下,差点把人砸死?你为什么要在韩进这里打牌,程子?”

程子吞吞吐吐地:“我有几个朋友,他、他们在这边玩,所以最近我才过来玩的。我也不知道怎么把人砸晕了,那时候我还以为砸死了他。捷哥,你们带钱来了吗,快点给韩进吧,我真的怕他们砍掉我的手!”

骆骁然问:“你说的是真话?”

“当然是真的!”

“好。”骆骁然深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身上的信息素却愈加沉冷。

他侧过头,对韩进说:“他哪只手砸的人,你就把他哪只手砍了吧。等你砍了他的手,我就把人带走。”

话一出,不光是韩进那边的人,就连程子、林捷和小丁都惊呆了。

小丁怀疑自己听错了:“骆哥,你在说什么?!”

骆骁然没向小丁解释,只失望地盯着程子:“你还记得上一次我帮你还三十万的时候,你跪在紫莹遗像前对我发过什么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子发懵地:“我记得,我记得哥!我发誓我不会再赌了,我也没有赌啊,我每次都只是和朋友玩一下小牌而已!”

“真的?”

程子大叫:“真的,我发誓!”

骆骁然的怒火腾地烧起:“你的发誓我还能信吗?!”

震得程子一下瘫了在背后的墙上。

“哈,吗的,看来还是骗不过你。”韩进挠了一把头发,摊了一下手,指指地上的人对骆骁然说,“不是我为难你骆骁然,而是程泰运这小子在我们这欠了一百万赌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要么今晚你们帮他还钱,要么我就只能把他送到海上去卖身还债了。”

小丁气得浑身哆嗦:“程子,你他吗疯了!你还赌?!!你还欠这么多钱!!”

韩进的嘴咧得快要起飞,在一旁看好戏:“总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程子眼见自己跟韩进的把戏被揭穿,直接跪在地上涕泗横流:“我也不想啊,我就是想赢点钱回来而已,骆哥,捷哥,小丁!你们先帮我还吧,求求你们!每一分钱我都会还给你们的!”

小丁大骂:“你用什么还?!前几次骆哥已经帮你还了快一百万了!你凭什么让大家帮你还!”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程子悔恨交加地跪在地上嘶吼,“我不骗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捷也万般失望,咬牙切齿地问骆骁然:“人带回去吗,总不能真让他被送到海上去吧。”

半晌,骆骁然沉着脸说:“还。”

程子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他还没说话,却又听骆骁然浑身散着寒气说:“但这次必须给你教训,程子。”

小丁扶着左手鲜血淋漓的程子走出韩进的门,程子一边痛叫一边哆嗦地:“手、手指收好了吗?”

“收好了,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小丁小心翼翼地把装着左小指的塑料袋放进自己兜里,安慰程子,“能接回来,别怕。接回来以后你就别赌了!”

程子痛得满脸都是泪:“呜、呜呜我不赌了。”

走在后方的骆骁然拉住林捷说:“你们送他去,我就不去了。”

林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那回头再联系。程子的事,我们可能得再说一说。”

骆骁然“嗯”了一声,让林捷先走。等他几个朋友都消失在了视野,他又返回了事前的房间里。

韩进跟他的人正开了几瓶酒,见骆骁然回来,好笑地抬起下巴来:“怎么,你他吗还舍不得走了?”

骆骁然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立在韩进跟前,高大的身躯挡了韩进头顶的灯光,他逼视着握着酒瓶的韩进,问道:“韩进,是不是你让人骗程子来你这里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有被害妄想症吧?”韩进“腾”地站起来,往骆骁然胸口一撞,指指自己的脑袋,“我他吗看你们不顺眼是一回事,但我这里还记得他是程紫莹的弟弟,我不管他当不当赌鬼,但我也不会主动骗他来赌。”

骆骁然这才点了点头:“你说的最好是真的。”

骆骁然收了身上的信息素,空气中的火药味这才散去,他转身往门口走,走了几步听到韩进在背后叫道:“程紫莹的死你也有责任,别他吗推到我一个人头上。”

骆骁然收紧牙根,胸中又烧起奔腾的怒火,但他终究没有回头跟韩进争执。

时间已经过了凌晨1点,程子的事解决了,骆骁然这才有闲暇关心别的。

他想起或许还在等自己的某人,从他离开楚慈已经超过了五个小时,他走的时候又恰巧是楚慈发情最厉害的时候,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

他靠在路边的行道树下给楚慈打电话,打了好几通最后那边才接起来,刚想问楚慈情况,却听到耳边传来楚漓的声音。

“骆哥?”少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精神,骆骁然诧异地问:“楚慈的电话怎么在你这里?”

“我哥他在医院呢,我在这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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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陡然绷直了身体:“楚慈他怎么了?!”

“他那个发情期嘛,你又没在,他用了过量的抑制剂,结果就不好了。”少年恹恹地,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好多了,你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楚慈进医院,他至少要负大部分责任。骆骁然跑到大路上招了出租车,朝楚慈所在的医院赶了过去。

VIP病室宽敞而安静,这是医院最好的套房,拥有一间奢华的病房,一个客厅,一间陪护房。

楚漓在病房门口对骆骁然指指里边,格外轻地对男人说:“刚睡着一会儿。”

而后两人把房门掩上,骆骁然看着楚漓瞌睡连天还强打精神的样子,对他说:“你去睡吧,我看着他。”

“不用,”少年说,“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明天应该会好的。你回去吧骆哥。”

“医生还说了什么?”

“哦?”楚漓困倦地抓抓脸,“医生说不能再用抑制剂了,呃,就是、就是以后每次我哥他都需要、需要……”

少年越说越小声,最后变得羞赧起来:“需要alpha和他……才可以,否则严重的话有可能会影响以后的生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没想到情况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自责的心情也浓重了几分。

少年抬起圆乎乎的大眼睛:“我听我爸给我爹地打电话,他们好像会给我哥找到固定的那个、alpha解决问题,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

骆骁然莫名有些不快,皱起眉头问:“楚慈不是找我了吗?”

“不一样,骆哥你是我哥的朋友,是义务的,但他们找人的话,就是,我猜大概会出钱之类吧。”

虽然楚漓讲得不那么明白,但骆骁然却听得十分明白。他是义务的,所以以后还可能像今天这样说走就走,但他们给楚慈安排的人,是一定会保证不让楚慈出事,一定可以在楚慈需要的时候时刻满足他。

骆骁然问:“楚慈自己的意见呢?”

“他们还没给他说,但他肯定不要啊。”楚漓的头摇得像波浪鼓,就像他就是楚慈本人,“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是omega,就连医院也是固定的医生,其他人都瞒着呢。”

骆骁然微微吐出一口气,说:“我知道了。”

“骆哥,你要不当我哥男朋友吧,这样我爸他们就不会找别人了。”

“说什么呢。”骆骁然摸了一把楚漓的小狗头,莞尔道,“你看楚慈那样子,他会要一个alpha当男朋友吗?但是你放心,今天的事不会再有第二次。”

“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真的,我保证。”

骆骁然把楚漓哄去陪护房睡觉,之后推开了楚慈的房门。

空气里还残留着浅浅的柠檬花的信息素味道,吸入鼻腔,就勾得alpha的身体有些蠢蠢欲动。

楚慈的病床边有一张椅子,骆骁然在椅子上坐下来,借着脚灯的灯光观察楚慈的睡颜。

睡着的人温和又英俊,眼角还挂着一点湿润,想都能想到就在不久之前楚慈才经历了多痛苦的事情。

骆骁然心间抽了几下,伸手将那点泪痕擦去,握着楚慈的手轻声检讨自己的恶行:“对不起,害你进医院,我是个拔掉无情的混蛋。”

正在自言自语,却诧然对上昏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骆骁然一怔,发现楚慈确实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我吵醒你了?”

俊雅的年轻人抽出手,扭过头并不愿理睬骆骁然:“我没睡着。”

对着楚慈熟悉的后脑勺,骆骁然站起来,弯腰要去瞅楚慈的脸:“少爷,还生气呢?”

“哼。”楚慈回了骆骁然一个爱理不理的鼻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的像只猫,床上也像,床下也像。

骆骁然勾勾嘴:“今晚我陪你,当给你赔礼道歉。”

“我不需要,你——唔……”转头骂人的嘴,被正中下怀地堵在了骆骁然这个流氓的唇间。

骆骁然摁着楚慈,翻身上床,连同被子与挣扎的人都捞进怀里,温柔又强势地吮吻。

好不容易结束了亲吻,楚慈窝在alpha怀里气喘吁吁,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然而被熟悉的味道萦绕着,那种让他无法入睡的不安感却渐渐从周身消退。

“对不起。”骆骁然诚恳地对楚慈进行正式的道歉,“我真的没想到抑制剂会给你的身体造成这么严重的影响。”

楚慈冷冷地问:“否则呢?你要是知道后果就不会走了?”

骆骁然认真地回道:“对,如果我知道,哪怕那一刻天崩地裂我都不会离开你。而从现在开始,你每一次发情我都会在。”

楚慈想到自己在最难熬的时候,这个人仍旧说扔就扔下了他,他用了半支抑制剂,却根本就没有效果,最后不得不服下整支抑制剂,最后却进了医院。

现在骆骁然这么轻描淡写就做出承诺,他敢信吗?

楚慈忍着自从骆骁然出现之后,就逐渐燃起的欲望,不屑地说道:“骆骁然,这些话你留给其他人吧,我们不是非彼此不可,下一次我可以去找别人!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楚慈的逐客令,又想起楚漓说他们父亲要给楚慈找alpha,骆骁然意识到他和楚慈确实就只是这么单薄的关系而已。

其实楚慈一定要换一个上床对象,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但以楚慈的性格,他们要是真的不再当发情期床伴,那以后也不太可能做朋友,最有可能就是两人私下老死都不相往来。

嗅着楚慈颈肩依旧萦绕不散的信息素,骆骁然又看了一下楚慈闭着双眼泛着潮红的脸,而后他叹息一声,松开楚慈,翻身下床朝门口走去。

包裹着自己的热量与气息骤然撤离,楚慈闭眼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他没有感到消气,只觉得空虚而无端失望。

走就走吧,混蛋。反正他也没期望他留下。

后穴潮湿的渴望却并不愿就此停歇,在楚慈被欲望、窝火与失落感同时侵袭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属于某人特定的乌木沉香的信息素。

楚慈陡然睁大了双眼。

床边,已经脱掉了自己上衣的alpha正居高临下地笑望着他。

昏暗的光线,描摹着一副极其火辣的男性身躯,流畅的肌理线条,结实而不夸张的胸肌,性感地勾引着omega目光的八块腹肌,和隐藏在牛仔裤下,已经膨胀出粗长形状的……那一根。

看着那根雄壮的凸起,楚慈的后穴瞬间涌起一股明显的潮意,一下浸湿了他的内裤。

床边的alpha冲他舔舔唇,动作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直直地盯着他灵活的手指,与布料下撑满的那根,目光就像被摄住一般无法转移。

“我说了,现在开始你每次发情我都会在,包括今晚——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直到你完全满意为止。”

楚慈红着脸,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硬生生转移开自己的视线,把被子往头上一捞,在里边闷闷地骂:“滚开!我不需要你!”

被子被人掀开,想去抓被子的手也被人顺势逮住。

骆骁然问:“真的不需要吗?”

说着,楚慈的手被迫按在了已经只隔着一条白色内裤的烫热肉棒上。

它斜斜地贴在骆骁然的小腹上,硬得让人浮想联翩,在青年手底下散发着令他酥软的傲人气息。楚慈想抽手,却被骆骁然扣着手指,他们一起在那根上下抚摩了好几下。

“呼……”骆骁然被摸得舒服地叹息,又问了一遍,“楚慈,你真的不想要我的马上埋进你里边,满足你一晚吗?”

楚慈张着干涸的嘴,什么反驳的词都消失在了喉咙里。

骆骁然拉起他,带着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情色地摸了几把,随后他们一起将骆骁然的肉棒掏了出来。

房间里,柠檬花香与乌木沉香的味道更加浓烈,楚慈吞着口水看骆骁然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露出了赤裸的色气得要命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后男人拥住他,低头亲吻他,脱去他的病号服与内裤,两人赤条条地倒入宽大的VIP病床。

“医、医生会来。”

Alpha一边吻他一边急不可耐地给自己戴套子:“锁了门了,放心吧。”

“哈、我、我不想——”

“你想的,”骆骁然毫不客气地拉开楚慈的双腿,“我一定会好好地‘赔罪’,让你知道我的‘诚意’,今晚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一想到骆骁然会怎么给自己“赔罪”,怎么把自己操得发疯,楚慈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骆骁然手指插进湿得不像话的小骚穴里抽送几下,在楚慈唇上一“啾”:“原来这里早已经等不及了啊?”

“谁等不及,我没有、哈、嗯哈~~”轻佻的手指撤离,换成了骆骁然腿间通红的烙铁。

他把龟头顶在收缩个不停的穴口,不轻不重地戳进去又退出来,连续几次,惹得楚慈小穴收缩得更厉害,不断有淫水流出小嘴,亟待男人的疼爱,色情得要命。

楚慈欲火焚身,深处的生殖腔发着疼,被人拉开的双腿也自发地打开得更开,他抠着骆骁然的手:“你干什么,别玩了!”

“不是不急吗?”骆骁然跪在他臀外,好整以暇地斜嘴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得楚慈抬腿蹬人:“骆骁然!”

骆骁然捉了楚慈颀长肤白的腿顺势架到肩头,这才把自己的巨大往那浪穴里狠狠一插!

“呃啊——”等待了许久的小骚穴终于再次得到满足,激得楚慈腰都弓了起来。

一进去,骆骁然就“噗嗤噗嗤~”地大力抽插起来,大量的淫液不断被挤出体外,在两人狂乱的交合里搅得相连的私处一塌糊涂。

失去过疼爱的小穴把骆骁然的肉棒咬得紧紧的,吸得骆骁然差点就早早缴械投降。

“放松点。”骆骁然在楚慈屁股上“啪”地一拍,楚慈雪白的臀肉顿时如果冻一般,色气地晃动了两下。

“啊~~”楚慈反而夹得更紧,爽得骆骁然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打桩机似的飞快往omega深处操,操得楚慈饥渴的小嘴汁水泛滥,原本努力压抑的吟叫声,变得高亢又动听。

“慢、呜呜、慢点!啊啊、啊啊~~”

娇嫩的媚肉一次次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而被带出,转眼又被送回紧热的小穴,被挂在男人肩头而放荡颠簸的淫荡画面,爆炸的信息素,几乎让alpha彻底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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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一直被骆骁然狠狠地“疼爱”着,现在,已经习惯了的大肉棒的身体,只有alpha的那根东西才能缓解每一次发情热带给他的煎熬。

情到深处,已彻底意乱情迷的楚慈再一次受不住地央求起骆骁然:“进我里边、操我里面!嗯啊啊~~”

在生殖腔入口徘徊的男人好几次他都想着“直接操进去算了,反正戴着套子”,但他还是克制着冲动。

他散发出更多的安抚信息素,将楚慈抱在自己怀里坐着操,亲他焦渴无比的嘴:“楚慈,我不能进去,你知道的。”

楚慈流着泪讨好地回吻alpha,哭叫着要骆骁然疼爱自己得不到满足的那里:“里边好痒,我想要,好想要!骆骁然,给我、给我好不好?”

他主动地骑着他摇动自己,在缱绻的深吻间,一寸寸把骆骁然吞入更深。柔软得不像话的花心偷偷地含住了大肉棒的顶端试图将“狠心”的巨物吃进去。

然而,就在小骚穴即将得逞的瞬间,已经破开花心,“滋滋”插入了一截的肉棒却陡然拔出一大截!

“啊——”空虚如巨浪般拍打过来,泛滥了楚慈整个身心。

男人操进去一截,却始终不肯插进淫水淋漓的生殖腔。

“给我、给我,求你,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哭吟的样子淫荡又可怜到极致,平素他怎么这么悲惨地求人,那样子惹人心疼却又让骆骁然泛起一阵施虐欲。

骆骁然一边生猛地“啪啪啪”狂操楚慈的浪穴,一边把人按进被褥:“屁股翘高一点。”

楚慈柔韧的腰肢陷入被褥间,臀部却听话地高高地翘起,小骚穴清楚地暴露给背后的男人。

骆骁然看着自己的巨根是如何一次次地操进去又拔出来,眼皮底下晃动的潮湿肉臀与淫穴组成让人血脉偾张的色情画面,他原本就已经粗得吓人的肉棒胀得更大,“噗滋噗滋”地飞快捅进肉穴,几乎次次都顶入了花心。

“呜呜呜——”

楚慈咬着被子,好想好想要骆骁然不顾一切地冲进秘境填满自己,可背后的男人就是不肯满足他。

骆骁然抓着楚慈的头发,他被逼抬起头来放纵地呻吟。两人的姿势就像骑马一般连在一起晃个不停,一匹发情的年轻漂亮的浪荡小公马,和它矫健英俊有着巨根与超长持久力的伴侣,而咯吱咯吱”一直响的床,是它们混乱淫荡的战场。

他趴下去,十指扣着楚慈的十指,忽然恶意地咬着楚慈的耳骨:“想我操你生殖腔吗?”

漂亮的小公马讨好地摇臀:“想,想,我想!”

“楚慈,你叫一声‘老公’,叫了我就让你如愿。”

“……”听到那两个字,楚慈忽然像卡带了一般,又仿佛突然理智回笼陷入了思考,骆骁然看着他的脸渐渐红得更厉害,便邪性地抵在花心地入口研磨,就是不肯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慢慢地回头,一双泪眼与骆骁然对视着,张了几次口,却始终没有叫出那两个字来。

骆骁然见他满脸无辜又委屈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他一下:“不叫算了。”

反正他也没准备真进去。要是楚慈真叫了,他反倒进退两难。

何况,来日方长。他并不觉得自己和楚慈会轻易斩断这看似简单易碎的一段关系。

一整晚,他们换着姿势翻来覆去地彼此索要。

经过一夜云雨,楚慈的发情热终于得到缓解。

地上满是用过的套子,床上凌乱的被子底下,两具交叠的肉体依旧缠做一体,还在“噗滋噗滋”地放纵。

骆骁然一边往楚慈肉壁打桩,骨感分明的手指一边玩弄楚慈的樱蕊,往最敏感的花蕊中心画着圈搓弄,又用双指夹着乳尖向外扯,玩得楚慈躁动不安地吟叫:“别、哈、别扯这里、好难受——”

骆骁然眉头轻挑,故意又扯了一把,同时往楚慈体内的敏感处一操:“难-受-吗?”

“嗯啊~~”楚慈上下同时受到刺激,爽得夹紧双腿再次射了出来。

被男人填满的幽穴里也喷出一大股爱液,瞬间浇透了骆骁然的顶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还插在深处大力地抽插,楚慈无力地躺在他怀里呻吟:“混、混蛋、嗯、嗯呜~~”

楚慈的发情热渐渐消退,他身上这匹公马的发情却还在继续。楚慈哑着嗓子喊“够了”,骆骁然却揉捏着他屁股:“我说了要让你享受一整晚,这还没天亮呢。”

墙上的挂钟指着凌晨四点五十,等天亮至少还有一个多小时,楚慈推一把骆骁然的肩:“够了!我不需要、呜你、你怎么又变大了呜、啊啊——”

被人继续“伺候”得涕泗横流时,楚慈忍不住想,他们俩到底是谁的发情期?

到后来楚慈已经射不出来东西,骆骁然却依旧没停下,狰狞可恨的肉棒操得连番干性高潮,最后爽晕在骆骁然怀里。

直到早晨六点过,骆骁然终于最后一次射了出来。

待平复了心跳,他轻声对怀里的人说:“好好睡吧。”

这一次,楚慈在骆骁然温柔的细语中安心而沉沉睡着,他和骆骁然多年未见,现在也不过是彼此度过发情期的上床对象,但不知为何,他在梦中也相信骆骁然所做下的承诺。

另一边,程子送医及时,经过了几小时手术,他被骆骁然让人砍断的手指顺利接了回去。

等他回了家,送走了林捷几人,只剩自己一人了,才龇牙咧嘴地从裤兜里掏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不其然,手机上有一条新的转账信息,他连忙打开收款记录,看到自己账户上多了五十万,这才松了一口气。看着新鲜的五十万,就连断指的疼痛也暂时消失了。

不过骆哥也真狠心啊,真舍得让人砍断他的手指。

想到这里,程子的脸渐渐垮了下来。他抬起包着纱布打着石膏的手,有些埋怨地:“当初你答应我姐姐会把我当亲弟弟照顾,我用你这点钱算什么?对我这么狠!”

看到韩进的头像,他点进去,发了个信息:“收到了。”

他的确赌钱输了,欠了韩进五十万。

但他不止想填上这五十万。他知道骆骁然有钱,林闵也有钱,一百万他们一定会帮他还的。他赌对了。虽然他也做出了牺牲。

过了会儿,韩进回了程子:“小子,连骆骁然你也骗,有前途。下次要是还有需要,我还可以帮你。”

程子冲着手机呸了一声,没再回复。

韩进虽然帮他骗了骆骁然五十万,但他还记得他姐姐就是被韩进给害死的,虽然那会儿他才十二岁,但他永远不会跟韩进这个千刀万剐的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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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医生又来给楚慈做检查。他五十出头,中等个头,医术和职业操守都是一流,这些年一直是楚慈的私人医生。

推开病房门,看到病床上抱作一团的两人,医生不由愣了下。他站在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背对着他的青年回过头,是一张陌生的脸。

虽然两人都穿着衣服,然而空气里一夜淫乱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医生站在门口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不由得把眉头挑得老高。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讲公德心,居然在病房里给他乱来!

他扫视了一圈病房,还好,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那青年轻轻松开缩在怀中的人,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走到门口,见医生脸上露着复杂的神色,猜到对方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轻咳了一声问:“他刚睡没多久,要叫醒他吗?”

“哼,那我一会儿再过来吧,”医生上下打量了骆骁然一番,“你就是那个人吧。你们年轻人,真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

高挑英俊的alpha站得笔直地任医生批评:“我不希望下次他再因为伴侣的过失被送来医院。”

骆骁然解释道:“我跟楚慈不是……”

医生打断他的话:“性伴侣也是伴侣。你是alpha,你要负好作为alpha应尽的责任,omega的身体可比不上你。还有,一定要把安全措施做好,我不希望我的病人吃避孕药、打胎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不起。”骆骁然被唬得老实道歉,“确实是我错了。我们也会做好措施!”

医生这才满意地负手离去。

骆骁然等医生彻底走远才松了口气,楚慈还在睡觉,他走到隔壁,楚漓也睡得像头猪。

洗漱完,坐在客厅叫了个外卖,一会儿房门被人推开,骆骁然还以为是医生,抬头一看,却是楚家兄弟的omega生父梁嘉。

楚慈像梁嘉,不似大多omega那样娇弱秀气,反而都高挑又俊逸。

而梁嘉虽然年过五十,看起来更像三十出头的年轻人。骆骁然见他身着白色T恤、黑色长裤,两耳打着一竖排的耳洞,眉宇间尽是朝气,就觉得“伯父”两字还是那么难叫出口。

“你在啊,臭小子。”梁嘉走进来就看到了骆骁然,手插在裤兜里径直朝骆骁然走来,居高临下地冲骆骁然扬下巴,“说吧,昨天你干了什么好事。”

骆骁然站起来接受第二轮洗礼:“抱歉,伯父。”

“没听过‘道歉有用要警察来干吗’吗?”梁嘉不依不饶,气势凌厉,比骆骁然矮了半个头但一点不怕他,“你出去问问,哪个alpha能干出做到一半把还在发情的omega扔下不管的烂事?”

骆骁然没辩解,只抿嘴听着,他知道梁嘉还没完。

“经过这次,我确定了你小子不靠谱,所以我们会另外给他找alpha临时伴侣,以后呢,也不用劳烦你不辞劳苦地跑来帮我们楚慈。”梁嘉故意阴阳怪气,噼里啪啦一通说,“我跟他爹地已经在物色优秀人选,反正你跟我们楚慈只是床伴,这次的事情我也不能让你负全责,所以我就不骂你了,你赶紧走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骆骁然听完岿然不动。

“走啊,烦死了!”梁嘉看他老神在在的就格外不爽。

骆骁然轻声说:“伯父,楚慈还在睡觉。”

“……”

骆骁然又说:“昨天的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梁嘉低声骂道:“你小子笑什么?!”

“我觉得楚慈挺像您。”

莫名其妙的一句成功转移了梁嘉的怒气,他摸了摸下巴:“你觉得他像我?大家都说他像他爹地。他们说他年轻有为、自持稳重、人中龙凤,跟他爹地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一点也不像我。”

不,简直太像了。虽然不像您这么跳脱,但你们都挺像阳光下骄傲的猫。

“你觉得我们楚慈像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像您——一样有眼光。”

“……”

接近中午的时候,医生给楚慈检查完,他生父还执着地要找一堆alpha给他挑,让他把又不尊老爱幼又没责任心的骆骁然甩了。

“那您找好了让秘书把他们的资料放我办公桌上吧,”楚慈对着镜子穿戴,一边打领带一边说,“下午公司有重要的会议,我得走了。”

“好——等等!我给你找对象还要把资料放公司,你回家看啊!”梁嘉不满。

镜子里映出发情期提前结束后天之骄子俊美清丽的面容,楚慈看了看腕表,对梁嘉说:“我走了爸,拜拜。”

“我还没说完,臭小子!”

楚慈走出病房门,门外,年轻高大的男人正抱着手靠在墙上,见他出来,对他不停笑:“怎么,瞧不上伯父给你精挑细选的alpha?”

“你以为他真的是给我找床伴吗?”说到“床伴”两个字楚慈脸微热,“他是想给我找相亲对象。”

骆骁然“哦”了一声:“难道你真的不考虑和alpha结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想。”楚慈往电梯走,骆骁然跟在他后方:“为什么?”

“我不喜欢alpha总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自己更厉害,觉得自己是omega和全世界的支配者,我讨厌这个认为oemga什么都不行的环境。”

他们停在电梯前,骆骁然对他说:“那你不是更应该让大家都看到,哪怕是omega你也并不比任何alpha差吗?”

楚慈有些怔忪,骆骁然靠近他身边,望着他温润如玉的俊脸道:“楚慈,你比我认识的绝大多数人都优秀。这份优秀不会因为你脱掉alpha的外衣就褪色半分。所以不用害怕自己不是alpha,更不用害怕有一天你会喜欢上别人——我相信那个人不管是alpha还是beta或者omega,他都会和我一样接纳并且欣赏真正的你。”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楚慈还愣在原地,骆骁然拖了一下他的手腕,将他拉入电梯。

楚慈撞到骆骁然怀里,VIP专用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骆骁然很是顺手地揽着他的腰:“我送你去上班?”

没等楚慈拒绝,加上一句:“我正好要在附近办点事。”

两人上了楚慈的车,看楚慈系好了安全带,骆骁然一边发动车一边对楚慈说:“在那个人出现之前,你都可以找我。我会为你保守所有的秘密,也支持你做的所有选择。”

楚慈偏头,正对上司机注视自己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有一天你提前找到喜欢的人呢?”楚慈问。

“啊,”男人望望车窗外的蓝天,慢悠悠地说,“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也许要遇上喜欢并且合适的人,确实很难吧。”

楚慈忍不住问了一个盘旋在心底的问题:“骆骁然,你易感期或者平时有去找别人吗?”

骆骁然有些意外,平时大少爷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完全就不关心他的事情。他掌着方向盘,转头扫了楚慈一眼,嘴角都是笑意:“怎么突然关心起我的问题,难不成——吃醋了?”

楚慈:“少自以为是!”

“没有。”骆骁然诚实地答道,“我不喜欢太随便的关系。”

楚慈有些意外地瞪着骆骁然,alpha坏笑道:“怎么,是我太出色,出色到楚少爷不相信我没出去找人发泄?再说,我现在不是有你吗?”

楚慈脸涨得通红:“你也没找过我几次。”

“我很能忍啊。而且,”骆骁然舔舔嘴唇,故意逗弄楚慈,“每次我找你都让你第二天下不了床,我也会怕给你身体造成负担。”

楚慈的脸已经烧得要冒蒸汽,但他仍旧说了声:“骆骁然,我们是平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

“我不希望只有我单方面获得你的帮忙,如果你有需求我也会回应你。而且——我没那么弱。”

骆骁然没想到楚慈今天这么主动,简直就是受宠若惊:“楚慈,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要是被我操得三天不能下床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骆骁然莞尔:“少儿不宜的话题不是你先提起的吗?”

我没让你说得这么下流!

楚慈公司到了,骆骁然将人送到停车场,楚慈刚想下车就被人掰着下巴亲了一口。

楚慈慌乱把人推开:“干什么你?!这里是外边!”

骆骁然不以为意地解了安全带:“这不是你的专用车位吗,又不会有人停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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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慈见他要下车,摁着他的手说:“你把车开走吧,办完事再给我送过来。”

“那……”骆骁然想了想说,“晚一点我过来接你,送你回家。”

楚慈说:“我已经结束了,今天你不用过来了。”

骆骁然瞧他就像个漂亮的木头疙瘩,好笑又有点无奈:“我们见面真的只有在你发情和我发情的时候吗?作为朋友,晚上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楚慈犹豫:“我今天可能会加班。”

“我可以等你,白痴。”

“你骂谁白痴?”

骆骁然脸往前一凑,封住了楚慈嘴。熟练地把人一通亲,在楚慈气得要死的时候退出来,慢慢地舔走楚慈唇角的津液,低声说:“快去上班吧,晚上我等你。”

楚慈红着脸骂了句:“混蛋!”快速地下车消失在了骆骁然的视野。

等人离开了好一阵后,骆骁然才慢慢地平复自己肿胀的下半身。他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很久之前他就想说了,楚慈的嘴真是甜的,比蜜糖还要美味一万倍那种回味无穷的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午楚慈开完会,处理了一堆头天落下的公事,再晚一些,又参加了一个项目会议。

等他稍微能喘口气的时候,才发现竟已经六点过。

手机上有骆骁然的信息:

“下班了吗?”

“看来咱们大忙人还没下班。我在车里等你,忙完直接下来。”

楚慈回复:“七点半的样子才能下班,你要是急就先走吧。”

半晌未退出的聊天窗口弹出一个“哪来的傻子”表情包。

和一条“我在车上睡会儿。”的信息。

楚慈被那个傻乎乎的表情包逗笑了。

秘书过来斟茶,正瞧见楚慈眉梢带笑地在手机上敲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优质美人alpha真是赏心悦目啊,要是楚总能天天这么笑就好了!

楚慈下班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他匆匆来到停车场,果然在熟悉的地方看到自己的车。

角落里静悄悄的,他走过去,隔着贴膜的车窗往里看。正在瞧,后车门忽然打开,随后一只手伸出来,抓了他的胳膊,将他拉进了车里。

楚慈一下跌到在骆骁然的身上,男人抱他坐起来,两人身体紧紧地贴作一处,在昏暗的角落里,骆骁然往楚慈耳朵里不满地吹了口气:“这么慢!”

“不是你自己非要等吗?”楚慈反击。

“让我等这么久,你这家伙。”

青年被迫跪坐在骆骁然身上,alpha滚烫的气息彻底地包覆了他。臀下方有一大团火热的东西正顶在那里,他感受到一丝莫名危险,不由自主地往后撤了撤,却被骆骁然火热宽大的手掌牢牢捏住了腰和臀。

骆骁然抵着楚慈的鼻尖,声音有些哑然:“饿了吗?”

“嗯。”楚慈微微偏头,被人在唇角亲了一记。

在他心跳莫名加速的时候,腰臀上的手掌却霎然撤离,徒留一片烫热的余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吃什么?”骆骁然问他。

“我都可以。”楚慈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或是车里冷气不足,竟让人感觉出些许燥闷。

“那我做主了哦。”骆骁然将楚慈从身上放下去,随后打了个哈欠,重新打开了车门。楚慈有点茫然,就仿佛几秒前还顶在某处的火热,与腰臀处手掌的温度都只是错觉。

两人回到前座,骆骁然发动了车。

“去哪里?”楚慈问。刚问完肚子就“咕咕”地响起来,他脸一热,听到一声:“张嘴。”

柔软的双唇微微打开,立刻有东西被人塞进了嘴里。

“甜吗?”骆骁然的眼睛在夜里颇有些闪,亮得人心发慌。

一颗好多年没吃过的水果糖,柠檬味的。

“不甜。”楚慈偏头不看骆骁然,盯着车窗外说。

骆骁然忍不住捏了一下口是心非的人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已经好几年没来过凤岭,高中的时候学校离凤岭近,有时候他还会过来吃个饭,逛个商场什么的。

而这些年城市变化太大,骆骁然载着他在曾经熟悉的地方奔驰,很多地方都已显得陌生。

凤岭地势高,是少城主城区唯一的山地区域。

绕着公路往上,两旁从热闹的街景到逐渐清冷,最后车停在了一个长了不少杂草的粗糙的户外停车场。

脱掉西装外套,楚慈跟着骆骁然下了车,车外是夏天独有的温度。半山上看这座城市,遥遥的一片璀璨灯海,风拂过青年的脸,掀起一片撩人的热。

“来吧。”骆骁然在夜风中牵住楚慈的手,“没人,别担心。”

四周是宁谧,只有孤单晚灯照耀的几条巷子,和属于蛐蛐的热闹夜曲。他们牵手走进巷子,楚慈觉得骆骁然指尖的触感就像夜风一样。

走了一小段路,看到一间独自开着的小小店面,门口摆着个旧招牌,仔细看写着“李氏烧烤”。

到了门口,骆骁然便松开了楚慈的手,迈着长腿朝店里走进去。

“李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看起来有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从里边一扇门拐出来:“烧烤啊?田螺小龙虾要不要?”

骆骁然问楚慈:“喜欢吃什么?”

楚慈还在注意残留在指尖的温度,他说:“随意。”

骆骁然冲他笑:“你应该不喝啤酒吧?给你来饮料?”

楚慈完全不爱喝酒,但对着可恶笑着的男人他呲了呲牙:“我能喝!”

瞧这傻瓜,骆骁然想。他脸上笑意更甚,回头对李叔说:“烧烤看着来一些,不要太辣,一份田螺,一份小龙虾,半打啤酒。”

随后骆骁然领着楚慈往里走,他们穿过一道狭窄的门廊,走出去豁然是一个开阔的水泥院坝。院里摆着几张桌子,空空的没有客人。

骆骁然“啧”道:“竟然没人,生意不行了啊?”

“今天恰巧人少而已,”李叔拎着几支啤酒过来,“你小子别咒我生意。”

骆骁然给楚慈挑了一条崭崭新新的凳子,两人坐在花坛边的那张桌前,空气里飘来一阵阵夜来香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闭眼嗅了嗅,有人在耳边问:“香吗?”

“很香,很好闻的味道。”楚慈微微睁眼时,那人又在他眼前无耻地笑,“没有柠檬花香。”

墙的另一边传来了烤肉的“滋滋”声,楚慈红着脸:“你能不能闭嘴?!”

骆骁然给他倒啤酒,无辜叫道:“大少爷,我这是夸奖你。”

一会儿,丰富的烤串端上了桌,满是炭火烧烤才有的香味。

楚慈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上一次深夜跑到路边跟人一起吃烧烤,还是很多很多年前,他还在读书的时候。

他忽然想起来,在他迟迟还没分化的那一年,似乎也曾经有过眼前这个人,还有一大帮他们的同学,他们在自习结束后跑去宵夜店。那晚,是为了庆祝他们中的谁分化为了alpha,似乎成为alpha就是世界上最荣幸的最值得庆贺的大事。

他懵懵懂懂。

以为未来不久的某天自己也将理所当然地踏上那条荣耀的通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骆骁然背上背了个人去结账,老板瞅着醉醺醺的青年,有点看不起:“这才几瓶啤酒,你朋友的酒量太差了。”

骆骁然笑吟吟地:“已经比以前好多了。”好歹喝了三瓶,而不是三杯。

安静的山上,深幽的小巷,他背着他走出孤独的夏天的烧烤店,楚慈在骆骁然背上不太舒服地嘀嘀咕咕。

骆骁然看看肩头上的脑袋:“你就跟王八念经似的。”

楚慈不满地用脑袋顶骆骁然的脸,大概以为自己是头牛。骆骁然被他给逗笑了,颈边被蹭得一阵酥痒。

男人忽然望着天空,有点惊喜地对楚慈说:“你看天上的星星,好多年没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楚慈迷瞪瞪地去看天,什么也看不清楚。骆骁然问:“漂亮吗?”

楚慈望着咫尺间男人的双眸,深邃而闪耀,仿佛确然藏着一整片浩瀚星空。

他点了点头。

随后,有人吻了他脸颊一下。

“回去吧。”吻他的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一会儿楚慈被人放进了车里,他抓着骆骁然的手腕:“坐、坐前边。”

于是骆骁然将他从后座抱到了前座。

骆骁然给楚慈系安全带,楚慈把骆骁然的背箍在自己臂弯里。男人姿势别扭地趴在他身上,哄他放开自己。

“我是alpha吗?”楚慈忽然问。

骆骁然顿了一下。

“你是吗?”他反问。楚慈很慢地摇了摇头。

“没关系。”骆骁然搓搓楚慈的脸,亲亲他的眼角,对他笑,“你是alpha还是oemga都不要紧,世界上有很多alpha,但只有一个楚慈。”

楚慈想洒脱地回以一笑,但他张嘴,却埋在骆骁然胸膛间哭了起来。

回程路上车开得更加平稳,楚慈半醉半醒,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车似乎停了下来。

“去我家吧。”骆骁然说,“你还没去过我家呢。”

楚慈晕乎乎地睁眼,骆骁然正等他的回答。两人四只眼睛对看半天,就像两个次元的生物各自瞅各自的,骆骁然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于是改了口道:“我送你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候,楚慈却偏着脑瓜子,说:“去你家。”

车再次启动,这次没有开很久便停了下来。楚慈打着酒嗝,被骆骁然从车里抱了下来,没一会儿,他被人放进了柔软的床褥中。

在幽暗之中,冷气渐渐充盈,有人脱掉了楚慈的鞋子,衣服,裤子,给他盖上被子。随后那人说:“晚安,做个好梦。”

在他将要离开他的时候,楚慈及时抓住了那个人的手。

楚慈一下坐了起来,在骆骁然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像骆骁然拖他那样,将对方一把拖倒。

他们一起跌落床上,黑暗中彼此的呼吸粗重地缠绕,循着骆骁然火热的吐息,楚慈深深地吻了上去。

楚慈将身上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听到骆骁然在交缠的唇齿对自己说:“我不想乘人之危。”

“我酒醒了。”暗夜中楚慈的脸红得要滴血。

于是骆骁然也回抱住了楚慈,不再客气地回吻他,隔着自己的裤子在楚慈腿间危险地耸动。

“嗯~”楚慈被亲得发出动人的鼻音,后穴也被骆骁然蹭得开始不断收缩。

骆骁然一边脱自己的衣服裤子,一边在彻底失控前又确认了一遍:“你的发情期已经结束了,楚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我知道。”楚慈忍不住抬腿摩挲骆骁然性感的后背。

骆骁然扔了自己的内裤,抓住楚慈的手握住自己的硬挺:“我不是在帮你,我们是在做爱。”

楚慈被手中沉甸甸的巨物弄得缩了缩,却被骆骁然紧紧地按在上面,他被那根东西烫得舌头都有些打结:“我、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骆骁然把楚慈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将两人的性器握住,捉着楚慈想逃的手开始套弄。他在他唇边粗重地喘息:“当然有区别,这是第一次我们不是在对方的发情期滚床单。”

楚慈在酒劲中软软地趴在骆骁然的怀里,被迫跟骆骁然一起抚弄他们的东西。渐渐的,他的手开始自发地动起来,腰也有节奏地贴着骆骁然摇摆,舒服得发出了哭腔。

有什么不一样……楚慈努力地想,是了,这一次他没有那么渴望alpha的信息素,但他仍渴望身上滚烫的躯体能深深地进入自己,渴望手里的巨物狠狠地操弄自己。

渐渐的,楚慈仍旧被熟悉的乌木沉香的气味包裹了起来。夜色深沉,纠缠不休的交合中,身材好到爆的男人一遍遍狂野地在楚慈身体中进出。

他在他怀里仰头吟叫,眼角被快感逼出泪水,骆骁然一边有节奏地耸动,一边含着楚慈潮湿的唇舌亲吻。

“还好吗?”两人都已经射过几次,依旧硬邦邦的alpha将楚慈抱下床,边操边问。

不像发情期间omega的生殖腔会泌出大量的爱液进行润滑,楚慈的后穴现在虽然也又紧又热,但今晚一开始进入并没有那么容易,到了现在,骆骁然是真有点担心楚慈吃不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楚慈盘在骆骁然腰上,在骆骁然唇边舒服得不行地低吟,“顶我那里——”

看来是没事。

放下心来,骆骁然坏心眼地朝楚慈的某处擦:“哪里?这里吗?!”

“啊、啊~这、这里!”楚慈高亢地淫叫,双手撑在骆骁然肩上,似乎又想要逃开,又仿佛想骆骁然更猛烈地把自己那里草坏。

体力好得不行的alpha抱着楚慈一边走一边做,顶进楚慈的至深处,戳在楚慈闭合的隐秘腔口。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心地往那里草。

之前无数次,骆骁然都非常非常地想破开楚慈那里,将自己送进omega孕育子嗣的地方,并在楚慈的体内成结。但就算戴着套他也不能,止于此是作为床伴关系的底限,他更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不能拿omega的未来一生作为自己一时激情的赌注。

骆骁然放慢速度,在楚慈汗水涔涔的额头上亲了下。

楚慈挂在骆骁然身上,环着骆骁然的脖子去找他的唇。一边与骆骁然忘情地交吻,一边含着骆骁然的摇晃柔韧性感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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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托着楚慈的臀,摁着楚慈细腻无比的臀肉挺腰耸,并咬着楚慈的唇瓣问:“喜欢这个姿势吗?”

“嗯~”楚慈动情地吞吐着骆骁然的肉棒,舌头伸骆骁然口腔深入地缠绵,“好喜欢。”

骆骁然也挺喜欢喝了酒的楚慈,主动老实又可爱。

骆骁然家宽敞,又只住了他自己。“啪啪啪”地做着走到客厅,楚慈被抵在墙上狠草了一会儿,又被放在开房厨房的流理台上大张着腿,让人爱得一直哭。

楚慈尖叫着又射了一次,脱力地软倒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

骆骁然将他抱起来回到客厅沙发上,他流着泪坐在骆骁然怀里,背靠着骆骁然,里边还插着alpha经久不软的巨物。

“不要了、嗯嗯……”

“我才射了三次,”骆骁然掰过楚慈的脸,亲他被自己蹂躏得红肿的薄唇,“你射了那么多次,好歹我们要次数一样才公平,对吧。”

一想到骆骁然这么久才射了三次,之后不管还几次都不会轻易地结束,楚慈浑身发颤:“不行、我受不了了!”

骆骁然使坏地往上一耸:“我不是说过怕你承受不了,是你自己表示你行你没问题的,忘了?别太小看alpha啊,我的大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慈发情的时候两人在床上大干两三天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现在是平常时候。

而且现在还不是他的易感期,当他进入易感期彻底不受控制发情的时候,楚慈可会比现在惨很多。之前他之所以只找过楚慈两次,就是担心楚慈吃不消自己,而那两次他也极力克制了自己,否则楚慈怎么可能休息一天就能正常去上班?

楚慈不知所措地收缩着湿穴:“你快射,射完就结束!”

骆骁然被夹得呼吸一重,心想这个家伙可真是会做傻事。就他这么热情地吸他含他,谁会舍得就这么结束啊?

骆骁然快速抽插了几记,喘着粗气将人转过来,随后将楚慈压在沙发上:“刚刚不是还在说喜欢吗,嗯?”

他往他深处一插,楚慈便胆战心惊地抓紧了骆骁然的胳膊:“不行,太多了!”

“现在不习惯,等我发情的时候你怎么办?”骆骁然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亲,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楚慈放松。

楚慈湿着眼睛不知该回答什么,骆骁然的手掌沿着他的腰臀往上,在他不舒服的地方为他揉捏,一边揉一边问:“还有哪里不舒服?”

楚慈小声地说了句,骆骁然问:“什么?”

“里边。”

刚说完,却感到骆骁然撑满自己的那根竟变得更大,骆骁然一边抽插一边喘息着咬着楚慈的唇:“那我、唔、多帮你按摩按摩里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楚慈被这个人的厚颜无耻弄得人都清醒了,被操得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一边无力地骂骆骁然,“你变态!”

明明浑身都酸软发痛,然而裹着骆骁然肉棒的肉穴却依旧紧热地含着那根,一丝一寸也不想男人离去。以前楚慈不知道,原来不在特殊时期的时候,自己也一样会变成这样。

骆骁然沿着楚慈的下巴流连地亲吻,嘴唇最后落在挺立在凉气中的樱蕊上。张开嘴,他在那里吹了口热气,头顶上传来一声好听的嘤咛。

骆骁然笑着将那颗小东西含在齿间,一边不轻不重地啃咬一边吮吸、舔弄,激得楚慈无法自已地低吟,抱住骆骁然的头要男人把自己舔得更爽。

舔了一会儿骆骁然便放开了它。

楚慈不满足地将手指插进骆骁然头发,挺着胸往骆骁然嘴里送:“还要,啊~舔我。”

骆骁然:“怎么,我现在又不是变态了?”

楚慈含着泪讨好地扭着身体,双眼涌动无尽的春水:“你不是。”

“那我是什么?”

楚慈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恳求:“你是、是最厉害的,嗯、嗯~快吸我!”

“最厉害的,什么?”骆骁然拱拱楚慈发烫的脸,然而更直白羞耻的话楚慈却始终不肯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不到答案的骆骁然笑了一声,随后头一埋,再次含住亟待爱抚的肉蕊“啾啾”地又吸又舔,另一只手也揉捏着另一颗可怜的小东西,立刻他便听见楚慈更动人的吟喘。

三四点的时候,骆骁然才放过楚慈。抱着楚慈去洗澡,楚慈在骆骁然怀里完全瘫软成了泥。

躺在浴缸里,看着楚慈从熠熠生辉的王子一般的人物变成这副被自己蹂躏后可怜巴巴的样子,骆骁然不由得挠挠头发。楚慈的发情期才刚折腾过,今晚又接着弄他,好像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厚道。

骆骁然用毛巾给楚慈清洗身体,凝视着楚慈蜷在自己怀里熟睡的还泛着红晕的脸,忍不住用手戳了戳。

真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从头到脚都保养得这么好。不光是脸嫩得像要掐出水,整个人的肌肤白皙而光滑。而且楚慈平日有注重锻炼,他腰肢柔韧,屁股挺翘紧实,双腿修长瘦削却有劲,所以能配合骆骁然用站姿边走边走做,两人都能通过各种姿势极尽享受。

“真搞不懂你。”骆骁然在浴缸里仰望天花板,温热舒服的水让人叹息,“要什么都有,何必非要追求当alpha呢。”

伏在他胸膛间的人没有回答他。

骆骁然把人洗得干干爽爽地塞回被窝,关了灯,翻身抱着楚慈,楚慈一触碰到他的体温便贴了上来。

骆骁然的床上还是第一次躺着其他人。暗夜中莫名生出一丝温存来,骆骁然勾住楚慈的双腿,翻身轻轻将楚慈压在身下。

他低头深深亲吻他的唇,青年的唇齿间,传来骆骁然熟悉的柔软甘甜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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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骁然一觉睡到日头高起。

他醒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半,手机里,林捷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有空,他们来找他聊程子的事。

看了看自己胸膛间还睡得格外香的楚慈,骆骁然回道:“我这里不太方便,晚点我去找你们。”

骆骁然和林家两人房子买在同一个小区,往日有事在骆骁然家里聚,从来没有不方便过。

林捷片刻回了一句:“那行吧,提前联系。”

紧接着,林捷的又一条消息弹出来:“你带omega回家了?”

有时候,朋友好到这种程度也不是什么好事。骆骁然斟酌了一下才道:“暂时不方便和你们说他的事情。”

林捷倒也很体贴:“没事,我就问问。”

骆骁然上了个卫生间,问了一下店里的事情,随后躺回了床上。

楚慈被人骚扰得半梦半醒,仿佛很远的地方有人在问他要不要上班,又过了不知多久,楚慈猛地睁开了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醒了?”脸颊边拂来一缕温热,楚慈瞪大眼,跟另一双眸子大眼对小眼。

他转头看了一眼自己所在,是一道陌生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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