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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弦月离开了碧霄楼许久,贺薛怀好像想起了什么,自房间窗前向下望去,怎奈早已不见了徐弦月的身影。 “陈松!” 门外陈松推门而入:“镇国公。” “去,传出消息就说我旧疾复发,急需寻求天下名医为我治疗。” “可是,镇国公你身体康健,并不大碍啊!” “我说有旧疾就有旧疾,何须废话,还不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 * “王爷,青明从利州回来了。还带回一人,只是身负重伤,此刻怕是不能前来与王爷回话。” “无妨,我去看他。”秦越川合上卷宗,随着青阳前往青明的养伤的屋子。 青明本是闭目躺于榻上,听得有人前来,侧首看来,见是秦越川,挣扎着欲要起身行礼,牵扯着身上的伤口,忍不住得拧眉吸气。 “无需,你躺好即可。”秦越川一把制止他的动作,“你伤重在身,本王允你如此回话。” “多谢王爷……我此番行程,带回来了利州掌渠,他对利州水利颇为清楚,亦知晓不少内幕,王爷若有需,可命他前来。” “嗯,本王知晓了,如此看来,秦昭烈已有洞察?” “属下所遭遇的刺杀,并不清楚是否尽是祁王的人,刺杀招式路数皆不相同,不过确有祁王参与。” 秦越川沉思:想来,秦昭烈也不可能如此安分老实呆在府里禁闭思过,近日京都少有他的动向,依照前世,来年利州水患,果然同他脱不了干系。 “此时我知晓了,近日你便好好休息,伤好之前,无需同我日日汇报。” 青明感激道:“多谢王爷!” “那那掌渠现在何处,我有事问他。” “嗯,王爷,那掌渠现在可能不能应话。”青阳尴尬的搓了搓手,像秦越川解释到:“他受了伤,尚且昏迷不醒。” “比青明伤的还严重吗?秦昭烈的人手竟变得是如此厉害了,连青明都不能保全他!” “带本王去看看!” 片刻后,秦越川在隔壁房间看到了因受伤昏迷不醒的利州掌渠。 相比方才在青阳房间的浓烈血腥气息,这里可谓是空气清爽。 看着完完整整躺在床榻的人,秦越川不解:“伤在何处?” 青阳上前挽了挽掌渠的袖口,露出雪白的包扎布条: “这里,有一道五指长的伤口。 他是经受不住,吓晕过去的。 府医说受惊过度,喝两济安神汤药就可大好了。” 秦越川:……………… “罢了,此事也不急于一时。我还有事情,今日出府,你不必跟随了。” * 夜深人静,烛光摇曳着黄晕的光焰,映照着徐弦月手中的书卷。 她慵懒地倚靠着软榻,只着轻便襦裙装束,腿上也只搭了一条薄毯。 忽的夜风拂过,烛光明灭跳动了几息,徐弦月以为是小蝉等人,头也不抬的说道:“小蝉,今夜我不需值守,你们尽快去歇息吧。” 有细微脚步声靠近,却并未听得有人搭话。 徐弦月也不在意,只当小蝉稍候便会自行离去,继续翻看着自己的书页。 身后蓦地传来轻缓男子声音: “月月在看什么,这么入迷?” 徐弦月骤然起身,见是秦越川,满目惊喜:“咦?王爷怎会夜间来此!” 秦越川与她并坐软榻:“我已经几日不曾见过月月了,又暂时想不出什么借口前来拜访,只得漏夜前来。 想看看月月睡了不曾。” “幸好不曾,不然你岂不是跑空了?” “嗯,既然如此,月月可愿随我去个地方?” 徐弦月瞧了眼他的衣着,这不是接风宴那日穿的吗? 徐弦月福至心灵,笑着起身道:“那你且等我稍作收拾。” 约莫一刻钟左右,徐弦月自内室屏风后款步而出,秦越川转身看去,不禁的哑然失笑。 徐弦月穿的正是那日他为他准备的衣裳。 “月月这般聪慧,日后的惊喜了让我如何准备?” “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些。” 徐弦月旋身转了一圈,像一只轻盈盈的蝴蝶,笑语嫣然的问他: “那日忘了问你——好看吗?” 秦越川微有恍惚,盯着她的目光灼灼如火,只说了两个字: “很美。” 他的明月,无与伦比。 月华如水,夜色沉醉。 他揽过她的腰肢,两人宛如一对轻盈的飞燕,掠过屋檐瓦脊,穿过树影婆娑。 如墨的天幕之下月光与繁星辉映相成,徐弦月嗅到空气中有一丝若有似无地清新气息,混合着远处山谷中的淡淡馨香。 远处似有荧荧生辉的银白淡光。 月光撒下的清辉被万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