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色的笑意凝固在了脸上,瘪了瘪嘴角,一脸疑惑的看着月无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后者面带笑意,一脸大方的让夜月色打量。
月无觞看着夜月色一副想问又不敢问,憋在心里又不舒服的模样,月无觞顿时心情愉悦,慵懒含笑的看着夜月色。
“那个……”夜月色看了看月无觞终于忍不住了,笑得跟朵花似的对着月无觞问道:“那个,月月,画中之人是谁啊?”
“一个很重要的人!”月无觞郑重其事的说道,收起平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的十分认真。
夜月色突然“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再理会月无觞。月无觞回过神来勾了勾嘴角,他怎么觉得马车里突然有股酸味!
“南渊,外面怎么了,为何我闻到了一股酸味!”月无觞懒懒的对着马车外赶车的南渊说道。
南渊的身形一顿差点掉下马车,他们在马车里蜜里调油就算了吧,还问他这种问题。南渊轻咳了两声,不怕死的说道:“酸味是从马车里传出来的!”
月无觞眸中流泻着慵懒邪气的光芒,将脸凑到夜月色的跟前,懒懒的问夜月色,“不知色色闻到了没?”
“哼!”夜月色别过脸,冷哼一声,然后突然发现月无觞话里的意思,突然转过身来,大有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感觉,对着月无觞吼道:“谁吃你的醋,本小姐心有所属了!”
月无觞满含笑意的脸上,顿时春过秋来,眯起眼睛,眸中秋风萧瑟!夜月色只觉得瑟瑟秋风吹过,大热天的打了个寒颤。瑟缩着身子,明显的有些立场不坚定的看着月无觞。
还故作镇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场,夜月色看着月无觞的眼神有些飘移,弱弱的说道:“莫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月无觞长臂一伸,夜月色便跌倒了月无觞的怀中,惊呼一声。
“啊,你要干什么?”夜月色看着笑得一脸邪恶的样子,眼角的朱砂泪痣鲜红欲滴,一看就是很生气的样子,夜月色沮丧了。
外面的南渊身子一顿,抚了抚自己的脆弱的小心肝,暗暗的庆幸自己武艺高强,不然早掉下去了。佩服自己的定力,这两人居然在马车里玩限制级游戏,呜呜,他居然还坐得住。
“心有所属?”月无觞慵懒魅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嘴唇贴在夜月色的耳边,夜月色顿时神经紧绷。鸵鸟般的缩到了月无觞的怀中。
“嗯?”月无觞见夜月色不说话,语调上扬,尾音带着独有的酥骨味道,夜月色最没抵抗的就是月无觞这个调调。赶忙将头埋在月无觞的怀中,闷声说道:“没,没,没,我心无旁骛!”
月无觞白皙修长的手指夜月色埋在他胸前的脑袋抬起来,语调幽幽的说道:“像我这样倾国倾城,花见花开的人在面前,色色都能心无旁骛?”
夜月色被迫望着月无觞那妖孽的脸,善睐的眸,优美的唇。心怦怦的跳了几下,看着月无觞一副你不说我就这样看着你的样子,夜月色一脸讨好的笑容,“不是,我是春心荡漾!”心中默默加了一句:你满意了吧,妖孽!
月无觞眸色一暗,嘴角勾起完美无缺的弧度,手上微微一用力并将夜月色拉到了眼前。两人鼻尖对鼻尖,夜月色似乎还感觉到了月无觞长长的睫毛刷到自己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
月无觞低沉着声音销魂酥骨,薄唇轻启,轻轻吐出几个字,“什么时候的事?”
夜月色本以为他会说什么让人更加荡漾的话,没想到竟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夜月色一脸茫然的看着月无觞。
“就是色色什么时候开始对着人家春心荡漾了?”月无觞抬高夜月色的下巴,柔软的嘴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夜月色的唇,一派正经的问道。
夜月色那个沮丧啊,怎么话题有引到她身上了?不是一直问的是画中之人是谁么?呜呜,夜月色看着一脸认真不打算放过她的月无觞,学着月无觞正经的模样,幽幽的说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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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一往而深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月无觞神色微怔,无意识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夜月色轻呼了一声,月无觞才回过神来,放开夜月色的下巴,收回有些远的神思,带着歉意看着夜月色。
当真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夜月色一脸委屈的看着月无觞,眼睛可疑的转了转,然后顿时波光粼粼。看着那委屈的小模样,月无觞勾了勾嘴角,桃花双眸中一片了然之色,不动声色的看着夜月色。
“疼……”夜月色拖着声音,眨巴着眼睛看着月无觞,眸中一片控诉之色。
“嗯,对不起!”月无觞懒懒的对着夜月色道歉,含笑的表情,慵懒的摸样,看不出半点诚意。
夜月色咬了咬下唇,望着月无觞,见那人依旧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垂下了头。看着某人衣襟上繁复的花纹,一脸纠结。
月无觞有些好笑的看着顿时没了战斗力的夜月色,凑到夜月色的耳边说道:“好了,中元节带你出去玩?”
中元节?夜月色凝眸想了想,那不就是她的生日,随即抬起一张笑脸,“那个,过节有没有礼物?”
“到时候就知道了!”月无觞一脸神秘的看着夜月色,夜月色翻了翻白眼,搞什么神秘。于是不再多话。
赶车的南渊见马车内终于安静下来,终于不用担心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于是终于放下心来,快速的赶着马车,朝着城里一路扬尘而去。
马车停在了相府的门外,夜月色安稳的靠在月无觞的怀中睡得香甜,月无觞不知从哪里找出一只羽毛,轻轻的刷了刷夜月色俏丽的鼻尖,看着怀中之人微微皱了皱眉头,继而一个喷嚏之后悠悠转醒,表情茫然的看着月无觞。
“色色,到相府了!”月无觞若无其事把玩着手中的一只羽毛,温和的对着夜月色说道。
夜月色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月无觞,迷糊的应了一声:“哦!”
然后从月无觞怀中站起身来,一副没睡醒的模样,眼看就要撞到马车顶,月无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夜月色拉回怀中,抱着她下了马车。
稳稳的将怀中之人放到地上,月无觞低下头凑到夜月色的耳边,轻声的说道:“那是我娘!”
语气说不出的有些惆怅,夜月色有些愣住,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月无觞。
月无觞宠溺的摸了摸夜月色的头顶,温柔的说道:“进去吧!”
夜月色一副梦游的模样对着月无觞点了点头,似乎还没有消化刚刚那句话啥意思,一脸疑惑的进府去了。
谁是她娘啊?夜月色皱了皱眉,困意顿时消散不见,立马停住脚步,他说的画中之人是他娘?夜月色脸上亲不自禁的浮现出一抹笑意。快速的转过头去,却只看见月无觞的一袭衣角,随即马车便快速的离开了相府。
夜月色不明所以的觉得此刻的心情有些愉悦,欢快的进屋了。夜月色一脚跨进大厅,他爹的声音便想起来了,“色色,去哪了?”
夜空眯起眼睛,一副颇有家长气势的看着夜月色。后者脸上的笑意从进屋都没有凋谢过,对着夜空笑得一脸灿烂。夜空顿时泄了气,一脸宠溺的看着夜月色,柔声问道:“色色,什么事这么开心?”
夜月色回过神来,收了收脸上的笑容,看着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