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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1 / 2)

>  彼时黎穷雁被睿王引向了别处,不在房外,至以越沫便坦言不讳、请求诚挚:“君上……王爷他自不敢奢求王妃你的原谅,但是有些事情,你了解后,至少也可以宽慰一下自己揪痛的心,若因矛盾困惑纠结不散,只会伤了心的同时更伤了身子。”

“是啊,楚姐姐你好歹开下门,让我们进去与你好好说话,我们不提那可恶的负心汉,我们只讲讲雪鼎国的过去、甚至是沧叶寒的身世,好不好?”在旁的慕容岚一声劝慰,却愈发遭来伊薇的排挤:“原来……原来你们都知道了真相,却独独瞒了我与黎子两个!不知便不知罢,反正将来我们是的要远走时空的,再不会与你们有任何瓜葛,何苦白费了精力来劝我!”

慕容岚听后憋屈,哽咽道:“楚姐姐这样说我好内疚,我……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的真相,我也想第一时间告诉你,可是……可是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解释清楚的……现在告诉你也并不晚,求求你开开门……再给我个相告的机会吧?”

一番哭求犹不得果,越沫听见里头的伊薇低低抽泣,身旁的慕容岚却已嚎啕大哭,不得不出手点了她的哑穴,令她干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为莫要徒添了伊薇已然烦乱不堪的心,自己则道出了最后一番劝慰:“王妃若要休息,我们自不敢再作叨扰,只有一件事,王妃容我在这里说了罢!

“前日里王爷陪着王妃品菜,那一盘盘血红的果肉,是六月柿做的,一桌子菜忙了王爷整整一日,开始的时候做的非常难吃,却尽心尽力不肯罢弃,尝试了七八次仍不遂心意后,连御厨都对王爷拙劣的厨艺无计可施,只好无奈奉劝他:依照他现学现卖的水平,色香味只能取其一样,而王爷选择了味,才牺牲了色与香,看起来闻起来都不是人吃的,被你一经道破,我与睿王才在旁忍俊不禁的……

“王妃若是愿意,就到雪鼎国后花园逛逛,雪国的环境不适宜栽种六月柿,但是那里开满了六月柿的花,暖气供给和精心栽培,都是王爷一手经营的。”

越沫苦口婆心一番劝慰,就差声泪俱下地跪求伊薇了,然候了片刻仍不见屋内有任何动静,垂首黯然了一会,便只好转身走了,走前未解慕容岚的穴道,只拖着她一道离开,独留伊薇一个人,在这方冷瑟的空间里,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便爬到床上睡觉去了,自然没有睡着,心底犹自翻江倒海,这个时候,反倒希望左龙渊的嗜睡症圈套是真的该有多好,那便放开了胆子狠狠睡去,指望着一睡不醒才最完美……

对于睿王的解释,尽管言辞恳切、面色诚挚,怀着一颗妖心的黎穷雁却不信,打断了他的宽慰,恨声道:“我总觉得,薇薇来了雪鼎国,就没以前那般快乐了,不知是你北国寒冷的气候凝寒了她的欢笑,还是你们与龙朝的关系致使她每每放不下阿左和媚媚……所以过两天,我们就打算离开,听闻楚家三少的女人在这里,才拖累薇薇不能即刻启程,我就不去探望她了,劳烦睿王前去转告:叫她尽快康复,好让我们尽快上路。”

睿王微一汗颜,他倒是会下命令:一个染了风寒的人,怎能说好就好?何况三少就在来此的路上,小瑜姑娘是断不会离开的。

然心里这样想着,面上还是淡淡笑着,回道:“是,小王会转达的。”

黎穷雁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往别院回了,彼时伊薇犹自将自己关在房内,使得黎穷雁干干在她屋外亭廊内坐了一晚,坐到天亮,发了高烧。

清晨伊薇推开房门,见到此情此景,只揪心得戚戚悲叹:“我与那厮的恩怨纠葛,何苦要牵连了你,好似我们的有缘无分,生生要将祸害尽数遭到你一人身上那般,他且逍遥,你却无辜受苦,黎子,若不与你远走,我势必要遭天打雷劈的……”

这一番话,黎穷雁沉沉昏睡自是没有听到。

第二十一章暴龙沧浪小时候

黎穷雁寒气袭身高烧不退,一直为御医、侍婢等日夜照管看护着,伊薇也几乎寸步不离床榻,胤华君在黎穷雁不省人事之际前来探望,为伊薇逐出门外。

这方别院里,便只瞒着这卧病之人胤华君的真实面目,伊薇不忍心黎穷雁的不知,便干脆闭门不见,权当那胤华还是胤华,北国君上,与自己毫无关系。

却于那日午后,黎穷雁高烧微退,伊薇得了闲暇,出来散心,不知不觉,踱入了雪鼎殿的后花园。

外头雪积三尺、阴寒阵阵,到了这方花园,却顿觉暖如阳春、光影疏斜,落雪已无痕,只恨人心凉,而一株株一人多高的番茄树,却于和了雪的泥土中,长得颇为壮实肥硕,直挺挺的茎,伏地而生根,三五朵花儿、五六枚果子,被翠绿的锯齿叶子烘托陪衬着,竟也颇为鲜丽。

走了几步,伊薇微觉燥热,便褪了外袍,坐在林子石头上,看着满树如缀红玉般的果子在阳光下摇摇欲坠,偶有几瓣雪花跌落繁林,便瞬即化为晶莹水珠,顺着叶尖儿抖落无声,难有在泥土上堆积雪白的;伊薇低头看去,却见一股股热气自地上泥缝里头突突冒出,温润着这整一座园子里的番茄,连旁的腊梅都艳羡地凋零了满地芬芳。

莫不是利用了地热能?伊薇暗笑,却蓦地听闻一声清润男音:“这本是一片梅林,却堪堪为了你,才种下大片酸溜溜的果子,委实可惜了一园的冬景,尽数毁去。”

回眸,但见沧叶寒一袭白衣站在树下,观望一园似春不是春的景致,眸光却比伊薇的调笑还要讥嘲三分。

“你什么意思?”伊薇反驳,“是某人的殷勤,又不是我逼他的。”

沧叶寒失笑:“你又急什么?来看这里的六月柿,还不是斩不断与某人牵肠挂肚的情丝?”

伊薇恼羞成怒,起身欲走。

沧叶寒出手拉她:“我与你那忘不了的某人,是儿时就认识的朋友……”

“你们的故事,且留着你们自己慢慢回味去罢,我不要听。”伊薇甩开沧叶寒的牵扯,举步欲走。

“何不也当故事来听?权当是一个与你毫无干系之人的故事?”沧叶寒背对伊薇,出语淡淡,并不指望留得她的倾听,却只希望:“你不要一味逃避,不肯面对,才是真的放不下。”

伊薇驻足,心有怨愤,却发作不出,平息了片刻,掩去面上悲凉,转身冷笑:“凭什么认定我放不下,你尽管说,我听就是!”言毕坐回石头上,想来这里也不冷,听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又有何妨?

只是心里憋了一口怨气,因才怀了瞬喜瞬悲的跌宕起伏之心听了一个跌宕起伏的故事:

左龙渊七岁那年,已经表现出卓越的军事才能,有事没事拿把木剑在御花园里挥来斩去,每每吓煞一群宫娥太监鸡飞狗跳,自然,这是次要的;获得其父(即当时的龙朝皇帝)大为赏识的,是一日宫内起火,烧及皇后寝宫,在一干子侍卫尚未抵达后宫之前,七岁小龙煞有介事地坐镇指挥,打水的打水,扑火的扑火,竟被使唤得严谨有序、有条不紊,使得一场大火消于瞬息,喜得正被战事烦到焦头烂额的老龙王乐不可支,一把将之拎到步兵图前,问他该如何歼敌,于是小龙渊指手画脚一阵,竟是鱼阵、雁阵、八卦阵,阵阵有理,老龙王一高兴,便又是一拎,将他直接拎到了沙场。

左龙渊就这样从七岁开始上阵杀敌所向披靡,虽也挂彩无数,却每每捡回小命,修养几日后又是一条好汉;所以老龙王在传位于太子之际,千叮万嘱他务必帮大哥守牢江山,哪料他眉角一挑小嘴一扯;反问一句:“干脆我亲自坐阵江山,岂不更稳当?”气得老龙王吹胡子瞪眼,直往西天去了。

心知自己是气死了老父,左龙渊心有愧疚,那几年长兄高坐龙椅时,他倒真真尽心尽力助他稳固江山,使得长兄赐他“龙”字,他才由左渊变成了左龙渊。

传闻当日云都城外,有人目睹一龙腾出渊底,往东方天际而去,云蒸霞蔚,炫彩旖旎。

故事扯远了些,那是沧叶寒特地为伊薇铺垫的某人成长(炫)经(书)历(网),在伊薇听得厌烦而问出一句:“那你呢?”后,不得不将焦点对准了自己——却说七岁的小龙渊上得战场颇有战绩,于是沾沾自喜好不骄傲,某一日庆功宴后多喝了几罐子烈酒,便拿了木剑跑出营地疯玩去了。

彼时战场设在东疆海滨,左龙渊将将在海滩上闲来无事生吃贝壳,突于俯身之际被一物砸中脑袋,顿时眼冒金星头昏脑胀,蹲在地上趁着浪头打来之际迅速捞了把水往面上一抹,好歹是恢复了清醒,随即起身,持了木剑挡在胸前,想要看看究竟是哪颗雄心豹子胆,竟然对未来天子(从小做皇帝梦,“未来天子”自然是自封的)的脑瓜子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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