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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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凤逆渊没再进一步的问问题。温初九坦然的和他对视,良久,凤逆渊收回手,自己擦了脚走到床边坐下。

“人既然是你开口救的,自然该跟着你,王府不收异主之人。”

“……”

合着她说了这么半天的话都白说了?

面无表情的倒了洗脚水,温初九才去南院简单的洗漱了一下,顺路去看看温十五有没有适应环境,刚敲门进去,就看见他兴奋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亮闪闪的看过来。

“准备睡了?”

“嗯,二狗哥让我早点睡觉,明天跟他一起去买菜。”

二狗是后厨的大儿子,长得高高胖胖的,为人很是和善,这也是温初九为什么把温十五放到他房间挤挤的原因。

“二狗哥人不错,你以后好好跟着他学东西。”

“我想跟着你。”小孩儿眼巴巴的看着她说,怕她反对连忙又加了一句:“你说的以后保我吃喝不愁,还帮我取了名字!我就跟着你。”

被小孩儿乌溜溜的大眼睛这么看着,温初九一时语塞,说不出其他的话,只能揉揉他的脑袋:“好,你愿意跟就跟着吧,白天我要跟王爷一起去军营,你就跟着二狗哥帮他做事,晚上我再回来陪你吃饭。”

“嗯,我听大哥的。”

“……”

为了收个小弟而欠下高债,恐怕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最终因为那一句大哥,温初九把从厨房顺来准备填肚子的馒头又给了温十五,温十五看了看,很是欣喜的接过,把馒头揣进怀里一脸满足的躺下睡觉。

看他这副一看见吃的就好像拥有一切的傻样,温初九笑得有些勉强。

如果当初没有发生那些事的话,二哥,应该也还是这样成天想着吃吃喝喝吧。

大哥呢?一定是在想办法挣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好吃的给二哥和自己吃吧。

那些美好的记忆被她封存在心底,一旦想起,便会化作箭雨,万箭穿心。

“大哥,你还走么?”

温十五撑起脑袋问,温初九回神,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睡你的,不许捣乱。”

“嗯,大哥放心。”

小傻子!

?在心里回了一句,唇角却不自觉的上扬。

没有回主卧,照例去书房院子外面蹲守,看见她来,林逸都不稀得甩眼刀子给她,只尽职尽责的站在那里挡着‘闲杂人等’。

本以为今天又到蹲到腿麻这阎王才会出来,没想到才蹲一会儿。书房的门突然打开。

门后面也没人,不确定是不是被风吹开的。

又蹲了一会儿,温初九试探性的朝书房挪了两步,见林逸没有反应又挪了两步。

呃……这是让她进去的意思?

犹豫片刻,温初九还是进了书房,只是脚步刻意放轻,以免打扰到人。

屏住呼吸,温初九麻利的走到书案旁,撸起袖子帮忙磨墨。

过了一会儿,男人声音低沉的开口:“吸气。”

“啊?”

温初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憋气憋得有些眼睛发?,连忙大口大口的吸气。

好不容易调整好气息,凤逆渊偏头看过来:“洗澡了?”

“嗯,训练出了太多汗,有味儿。”

温初九干巴巴的解释,生怕这人一声令下以后都不让她洗澡。

“你就着两套衣服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心里不满,面上却还是挂着笑:“呃……上次倒是看见王府在统一做衣服,但管家的名册上没有我的名字。”

“的确不该有。”

“……”

既然没有,你还问我做什么?

?翻了个白眼,温初九集中精神的磨墨,太过专注。连男人的目光一直落在她手腕上都没有发现。

洗了澡,她的手白白净净的透着两分红润,和?色的浓墨形成鲜明的对比。

为了方便磨墨,她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纤细的手腕上有很明显被磨破皮的伤痕。

是这几天绑着石头训练,被绳子磨伤的。

伤口没有上药,被水泡过后,伤口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苍白,还皱巴巴的缩在一起,露出下面的嫩肉。

这样的磨伤并不多严重,但会很疼,尤其是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第二天还要继续加诸训练的情况下,无异于承受酷刑。

看了一会儿,心头涌上烦躁,凤逆渊索性丢了手上的公文。

“上次给你的药膏呢?”

给师姐了。

温初九下意识的在心里回了一句,然后回过神来,小心应答:“用完了呀,之前就用完了。”

“……”

凤逆渊抿着唇不说话。又把公文捡起来,温初九有些惴惴,她好像没做错什么呀,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处理完公文,照例已经很晚了,走出书房的时候,温初九打着哈欠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一个哈欠没打完,手心一凉,收回手一看,一个?色的小瓷瓶安静的躺在手里,抬头,正好看见男人的衣角消失在院门口。

这是……给她的药?

这人不是在生气么?又发病了?

打开药瓶闻了闻,果然是外伤药,虽然不及上次的药膏好,但也不是凡品。

擦了点在手腕上,凉凉的触感立刻化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温初九没舍得多抹,只抹了一点就揣进怀里,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

其实这个阎王也没有特别吓人,至少对她没有那么凶。

回到主卧。灯已经熄了,温初九在门口蹲了一会儿,刚想和林逸挤树杈,屋里传来一声低唤:“进来。”

温初九立刻咧嘴笑起,推门进去连摔带滚的把自己扔鞋塌上。

躺好看着房梁,心里竟生出几分感慨。

这一感慨,温初九有些飘飘然,脱口而出:“王爷,这几日你想我没?”

话音落下,不待凤逆渊说话。温初九便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蹦出老远。

她是疯了吗,竟然没脑子的问这大阎王这种问题!?

屋里没点灯,温初九隐约可以看见凤逆渊是背对着她侧躺着的,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哈哈,我刚刚脑子抽了,王爷不必当真,不必当真。”

温初九干笑两声挪回去躺下,却是一直紧绷着神经不敢睡过去。

开玩笑,万一她睡死过去,半夜这阎王突然一个不高兴把她脖子拧了怎么办?

战战兢兢熬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温初九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就这么一会儿,还做了个噩梦。

满身冷汗的惊醒,温初九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都要跳出来了一样,好半天才平复气息,扭头冷不丁看见凤逆渊还坐在屋里,吓得差点灵魂出窍。

“你怎么在这里?”

这个点,这阎王难道不应该去晨练了么?

因为太过惊讶。温初九连‘王爷’这个称呼都省略了,直接用了‘你’,好在凤逆渊并没有计较这个细节,喝着茶悠悠的开口:“这是本王的卧房,本王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劲吗?”

“小的不是那个意思。”

温初九哂笑,扯下头绳简单抓了抓头发重新梳好,走到凤逆渊面前站好,屋里安静下来。

“你刚刚又说梦话了。”

“……”

我特么从来都不说梦话的,怎么一挨着你睡就犯这毛病?

“你抱着本王的腿求本王饶你不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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