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走神的时,柳镶韵连忙从他手中挣脱了出来,跑到角落,快速拔下头上的簪子,指着脖子,“我不走,除非我死,我绝不能丢下他们的,我不是你!那么绝情绝义。”柳镶韵也不知哪里来的速度,或许是条件反应,就这么做了。
柳镶韵的话明显让那人身子不由的僵了僵,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原样,却带了些看不透的意味在眼里,给人一种犯了错的错觉。
瞬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发出略带阴沉的笑,“我绝情,我绝义!你何曾想过我的经历,你不觉得单凭你片面之词就如此断定我,太果断了吗,你们所有人都只看到他的好,又有谁在乎过我,想过我的感受,他若真当我是兄弟又怎么会一次次的让我做那些有违常理的事。他有想过吗?没有,好人都是他做,做坏人的那个永远都是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如他的愿,做坏人做到底了。”
狐疑的看了眼前之人,“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么做,是因为相信你!”看着有瞬间愣神之人,柳镶韵似乎确定了一个事实,“难道你都没想过这个原因?”看似疑问却是肯定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相信!哼!他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不知是心虚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赌气的意味。却不难看出柳镶韵的话他是听进去了。
这一转变让柳镶韵心里一喜,“能说说吗?”
“说什么?是太子造反?”
明知故问的话语让柳镶韵不觉的翻了翻白眼,“不是,是你的心结?太子造反不是我该关心的事,不过我不建议你两个一起说。”心里想着这样更好,至少可以拖一下时间。
“现在不合适,等有机会再说也不迟,走。”
原本有些松懈的柳镶韵一听这话,冰凉的透彻,这人还真是不上道,捏紧手里的簪子,“我说过了,你不想看我倒在血泊中,你大可带我走。”这话自是夸大了不少,话却不假,若他强行将自己带走,她真的会刺进去的。
那人明显有些怒意“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我这是为你好。”
柳镶韵自然也没好意“那我还得感天谢地的谢谢你了。”看着明显变脸的人,柳镶韵软了下来,“好吧!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还是那句话,你自己走吧。你放心的走,我不会跟人说是谁软禁了我的,只要你不带我走。”柳镶韵自然知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这话还是不能说的太决裂了,万一那人又哪根筋不对,遭殃的可是自己。
“这贤王也真是的,太平日子过腻了,居然想要造反,江山这几天在皇上的带领下稳固了不少,贤王这就是以卵击石的做法啊。”
“谁说不是呢,不过贤王也够可怜的,从太子沦为王爷,心里不平衡那是肯定的。”
“现在有点乱,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万一被贤王的人抓住了,可得遭殃了。”
“是是是,小心点,快走。”
急促的脚步和简单的对话,就这么传入柳镶韵的耳中,本想大声呼救,当触及到可怖的眼神时,柳镶韵只好无奈的闭口,愣是没发出一个字,眼睁睁的看着机会从眼前溜走,心却在流泪。自然有些埋怨那些人也真是的都到跟前了,就不能细心点吗。
“肤浅,以卵击石,但愿真如那些人所说。”
柳镶韵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不会真的这么认为吧,贤王虽然贪色,不代表其他是就会含糊,那些人想的也太过简单了。”
这些轮到柳镶韵急了,因为她发现事情似乎没她想的那么简单,手一用力,顿时脖子上多了一跳长长的划痕,血也顺流而下,其实她怕疼的,可现在她只想快点脱离这个人的魔掌,她想知道诸葛鑫是否安全,她想知道诸葛冥鸿有没有事,她想知道很多,所以才会突然这么做,“放我走,你知道的,除非我想跟你走,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具尸体,你要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是不会让我如此的,对吗?”事情如此她也只能孤注一掷了。
原本有些似笑的表情,在看到柳镶韵毫不留情的划伤自己时,僵在了脸上,显然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心里突然有些刺痛,“你就这么希望逃开我的视线吗?我做这么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感动,反而要如此,尸体,你认为我想要的仅仅只是你的尸体吗,你就把我想的如此不堪,虽然知道你心里从来不曾有我,可我只需要你的注意,那怕一点点,可是即便我如此表现,却从来换不来你的正眼相看。”
这话让柳镶韵一愣,“你”字说在口里,却吐不出其他的话来,突然觉得脑袋似乎不够用,还是事情转变的太快,她有点不适应,却也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要知道血还在流,夹杂着一种钻心的疼,不容她过多考虑,“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但我想说道,我没有不正眼看你,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伟大,很了不起,很够哥们,也为有你这样的朋友感到骄傲。”当然她没提诸葛鑫有你这样的朋友,现在可不是触霉头的时候,柳镶韵深知这一点。不容那人过多考虑,柳镶韵接着说到“放我走吧,如果不放,那就请别带我走,我不能离开这里,至少现在不能。”实在没法,柳镶韵只好用了缓兵之计,只要现在不带她走就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走,等这件事平息后再走?”疑惑的看着柳镶韵,眼里却有了点点喜悦之意。
没有确定回答他的话,含糊的不清的说,“现在只能这样了”更有种不情愿的意思在里面。
这回答虽然有些牵强,可对他来说未尝不是朝好的方面发展,自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反而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现在让我与你包扎好伤口。”
柳镶韵自然没有反对,毕竟脖子还很疼。
第二百零三章 成王败寇
此时的无忧国皇宫可以用一片狼藉来形容,侍女与太监们更是躲的躲藏的藏,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行踪。
“都是些不谙世事的奴才,敌未乱,先自乱。”远处可以眺望整个皇宫风吹草动的望月台上站着几人,正冷眼旁观着下面发生的一切。诸葛冥鸿显然不满那些人的表现,太过失望才会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诸葛冥鸿完全没将那些是放在眼里,信心十足,带有趣味的看着那一切,仿佛所有的事都与他无关,只是身后的人就没那么轻松了,都为发生的事捏一把汗,更为纳闷的事,正主跟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那些大臣的想法,诸葛冥鸿怎么会不知道,虽然担心发生的一切,可真是体恤他人?还是担心自己,恐怕只有自己最清楚。武将都被派了出去,留下的都是文绉绉只会打口水战,说大话居心不良之人,表面上是关心下面的情况,实则是担心自己的荣华富贵就此没了,这些人没有临阵倒戈也算还有点良心。
时间分分秒秒中过去,下面打得热火朝天,望月台上却一片宁静,凝重的表情,大臣门连大气都不敢出,除了诸葛冥鸿与他的贴身侍卫,于公公和诸葛鑫等人表情上有明显的笑意外,其他人都有些汗流浃背的感觉,与担忧。
嘶喊声,穿肠而过的嘶嘶声,连绵不绝,分不清局势,远处只可看出下面的人进行着顽强抵抗,奇虎相当。时间快速过去下面场面仍旧混乱不已。死的死伤的伤,只是现在唯一可以看出的是,有一方明显落后,因为后备的人越来越少。有些底气不足。
诸葛冥鸿双手抱胸,样子毫不惬意,嘴角的弧度,不难看出他心情不错。盯着下面,手突然朝空中打了个手势,突然从四面八方多出许多的士兵,熟练,井然有序的冲了进了战场,原本已经筋疲力尽的士兵,见帮手来了,不自觉的多了不少士气,也就在这时。刚来的士兵不管是剑上。还是下手都绝不留情。从对抗上不难看出他们个个武艺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