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职责是保护好自己的主子,在这里没有皇上只有主子,主在我在,主亡我亡,这是我们的宗旨,从来不曾改变,现在主子走了,我们也没理由留下,其他隐卫都跟随主子而去,现在只留下老奴了,只可惜老奴现在有使命在身,不然早就随主子而去了。”
不断放大的眼眸,看着眼前若无其事的于公公对于自己不久就要陪葬的事不是自己般,脸上没有一丝不舍,反而脸带笑意的说着那些事,对于每个皇子都会培养一些属于自己的隐卫、暗卫之事,诸葛冥鸿还是知道的毕竟他自己也培养了一批,只是没想到父皇也会有,而且都是些忠心耿耿之士,没有威逼没有利诱,全是自愿跟随父皇,最后连任何功名都不要,就这么随着父皇而去,这到底是怎样一批隐卫,父皇又是怎样让他们折服,想到这些他不禁有些羡慕父皇,能培养出如此的隐卫来,同时也可惜了,这些人。
“朕很好奇,是什么让你们致死效忠父皇的,还希望于公公能够高知一二。”
亲和一笑,“皇上过谦了,老奴只能说:信任是根本,以诚待人、生死至交、推心置腹,那便是老奴与先皇的相处之道,更深刻的还得要皇上以后自寻体会。”
诸葛冥鸿点点头,赞同于公公的话,只是这几句话看似简单,要做到恐怕比登天还难,心里莫名的对父皇有了更深的了解,也多了一些崇拜,才发现与父皇比他相差太远,这是不是就是父皇让他先代国的理由,给自己一个努力的机会,给自己巩固的机会,如果直接让他坐上皇位,难免会有人不服,有了代理二字,这皇位之事自然没了确定,也让有心人不敢轻举妄动,还能堵住妖妖之口,原来父皇一直是多心之人,亏他自己还曾埋怨过他的不是,现在想想都觉得是自己太过小人了。原来最伟大那个始终都是他的父皇。“谢于公公告之,朕以后定当谨记,决不辜负父皇的厚爱,这段时间就幸苦于公公了。”
于公公瑶瑶头“这是老奴份内之事,没有辛苦之事。”
诸葛冥鸿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说这些没用,注定的结果,又怎么挽回的了,看出了于公公跟随父皇的坚决,他又怎么好劝他活下来。
“这些你早就知道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说,看向诸葛鑫。见诸葛鑫不语诸葛冥鸿继续说“其实众兄弟之中,最危险的是你。”
“危险的是我?可我却没有争夺之心,不是吗?你该相信我会帮你,我只想要好好生活而已,可有心人却从来不曾让我如愿,所以才回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常理之事来,有些事或许不是你不知道只是你不想去探究而已”说出的话意有所指,诸葛冥鸿又怎么会想不到这其中的道理,无非就是母妃的那些事。
第二百零一章你就是我的全部
凌乱的房间,发出酒气冲天的气息,几许女子勾魂的轻笑,诸葛啸接受着一杯借一杯的酒下肚。此时的他除了醉意,就是怒气,他一杯杯的喝着酒,就是想忘记他由太子被封王的耻辱,却没想酒喝了不少,脑子却越来越清晰‘诸葛冥鸿代管皇位一职’盘旋在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越想越恼,突然想发疯的狮子,对一旁的侍寝怒吼“滚,都滚出去”
侍妾被诸葛啸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她们当然知道是为什么,只好快速退了出去,她们可不想做贤王的刀下魂,谁都知道以前的太子 可是以狠著称,当然那些只能埋藏在她们心里,没人敢说。曾有侍寝试着说了一句类似的话,就被太子直接赐死,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说,连提都不敢提,每次侍候他的时候都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若怒了太子。
如今太子被封为王,她们更是不敢声张,都避之不及,奈何王爷一回便让她们去侍候,即便担心却又不敢违背,只得小心翼翼的侍候,在听到贤王那句滚出去,她们才有种如释重放的感觉,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夸张点说,就是差没跑出去了。
看着连连退出去之人,诸葛啸讽刺一笑“都跑这么快,他又不是阎王。”翻了翻白眼,便继续喝着酒,诸葛啸自然不知道在那些侍妾心里他就如阎王般可怖。
“你不好好呆在太子府,跑这来做什么?”秦语溪眉头微皱却没任何表情的感受抱住自己的人,那一刻她觉得恶心。她曾经如此努力想要住进他的心,却没曾想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让他记住自己。发觉自己的好,现在一切一切对她来说都充满负罪感,不是对他人,而是对自己良心。她好像说,你走开。好想说你该消失在我的世界了,她好想说,好想说,从来没爱过。
对他说的‘想你’二字充耳未闻,平静毫无波澜的话语说着“你喝多了,该回去了”泪顺流而下,无声无息,她试着轻轻推开抱着她的手。不管她怎么用力,却无法从中挣脱出来。
由于醉酒的关系,诸葛啸有些模糊不清,钻牛角尖的对她的话有些恼怒“你就这么希望我走,连你也要赶我走,我就这么不受人待见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秦语溪用力的摇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担心会出什么事。才让他离开,可没想到他居然误解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作何解释,诸葛啸何时在意过她说的话,何时以这样的自称对她说过话,即便有,那也是有所图之时,只是现在他不像。如今这般举动才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松开略显紧张的人。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无力坐了下来。
这一举动让秦语溪吓了一跳,只吐出个‘你’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得无奈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之人,她不知道他这次又要做什么,只能静静等到他开口。
“所有人都不管我,你看不起我,父皇不要我,连太子之位也全都剥夺了,我不怪父皇收回我的太子之位,可我恨父皇以这样的方式收回我的一切,父皇就这么不放心他,哪怕是用计谋,为什么都不与我谈谈,就否定了我的想法,我一直知道我不适合做上那位高权重之位,可我从来不曾奢求,即便是太子我也从来不曾有过多的要求,只要父皇与我好好商量,那太子之位我会毫不犹豫的拱手相让,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连商量的机会都不给我,直接否定了我的一切,这一切有多么讽刺。”说完无力的笑着,有讽刺,却也有道不尽的苦涩,带着一丝无助,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此刻他脸上滑过晶莹剔透的东西又是什么!是苦涩,是无助。
对于诸葛啸的苦涩秦语溪是一直知道的,正因为一直知道,所以她才回毫无保留的与他站在一边,那怕是作恶,她也无怨无悔。这样的他,让她茫然,更多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从来他对她的都只有冷淡,诸葛啸从来不曾把对别人的柔情分一点点给自己,面对她的不是暴怒就是冷若冰霜,这样的场景她曾经有多渴望,只有自己才知道,每次只有在夜里独自流泪,只有那个时候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心。
轻轻抱着诸葛啸,像哄小孩子般拍着他的背“我知道,你说的我都知道,都理解,就算所有人都不管你,都看不起你,都不要你,我管你,我一直看得起你,我要你,不管怎么样,相信我,你是我的全部。”
诸葛啸身子明显一颤,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