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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是靠自己把握的。
德妃温和的劝道:“不管怎样,皇上对皇后好,也不是不好的事。皇上……哎,虽然从来没有来过,但我相信,如果我也有皇后那么好的话,皇上一定不会弃之不顾的。”
淑妃只是笑。
各自间的心机,谁猜得透呢?
除了皇后之外,没有任何一个女子,接近过皇上。
如果皇后怀孕,那么她们就有机会了。
下一个是谁,谁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飞上枝头变凤凰。
谁都知道这一次是一个机会,又怎会将机会让给别人呢?
御花园就这么大,其实不是赏花用的,是用来折磨自己的双脚的!
难怪说,帝王都是万花丛中过的!
竟然真的是这样的!
瞧瞧这里!
瞧瞧这里!
真是的,太多的花,太多的凉亭提供给他们歇脚,还有那些翩翩飞舞的蝴蝶,在花丛中轻飘飘的飞过,叫上几个小宫女在这里跳上几支舞,或者,再在这里,让宫女扇着扇子,然后下棋,还算是不错的。
雕梁画栋,楼亭水榭。
小桥流水,清澈见底,水中有各种的鱼在觅食。
宫女拿来了饵料,紫含露抓了一些洒在里面。
鱼儿们,就好像密封般,扑了过去。
紫含露开始还觉得有意思,但走着走着,却渐渐的觉得失去了味道。
好无聊哦。
这个花园这么大,走到哪里,都有人回避他。
感觉就像是别人在故意躲着你一样。
那种疏离的感觉,给人一种清冷压抑的感觉。
呗毒蛇咬了
就好像走在荒凉的草原上,所有人都回避着你,让你以为自己是十恶不赦的人!
“含露。海静来找我了,我去那边一下,你先在这里等我。要是觉得不好玩的话,就编织花环,好不好?”赫连知贺远远的就看到了海静,他在朝赫连知贺挥手,赫连知贺猜想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所以才来找自己的。
“嗯。”紫含露理解的点了点头。
赫连知贺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去。
却不知,在茂密的花丛中,早已有危机在潜伏着了。
刚刚在作诗的时候,良妃将一种特殊的花粉摸在了紫含露的衣服上。
等赫连知贺走后,良妃打开了自己衣服上的袋子。
从袋子里面爬出来的赫然是一只男子拇指般大小的蛇,吐着信子,从漆黑的袋子里爬出来之后,吐着红色的小信子,在空气中,探测了一番之后,才缓缓的,缓缓的朝着那股特殊的花香味游了过去。
而良妃则装作偶然的路过这边,因为她要回自己的重华殿的话,就必须得经过这条路。
而赫连知贺正在听者海静的报告。说城中有宁王残留的党羽,来寻求赫连知贺的意见。
紫含露蹲在草丛中摘花,嗯,要一朵蓝色的来点缀下,不行,一朵太小了,还要两朵,紫含露将自己的手,伸过去,那一朵蓝色的牡丹……
突然!
从草丛中,窜出一条白色的蛇来,径直道紫含露的脚上咬了过去!
紫含露闪躲不及,就被咬中了!
“啊————”发出一阵惊叫声!好痛!在毒蛇的牙齿咬进她肌肤的时候,紫含露痛得尖声叫了出来!
“含露!”赫连知贺顾不得叫皇后的名字了,足尖一点地,身子一梭,翔天而来。在浓密的花丛中找到了跌坐在地上的紫含露,紧张的将她抱起来,“怎么了?”
“脚。”紫含露拧眉,艰难的吐出了这个词来。
激动不已的发现
赫连知贺将她的裙子掀开,看到一条小蛇赫然咬在紫含露的小腿上,迅速的伸手过去,捏住小蛇的脖子,闪电般的速度,将小蛇的脑袋给捏碎了!
血水四溅!
“含露。你怎么样了?”赫连知贺将触目惊心的蛇身扔在一边,着急的问道。
躲藏在暗处的良妃一惊,皇后不是北冥飘雪吗?怎么教含露了?!
“知贺。”紫含露咬着嘴巴,眼泪一下子就蒙了上来,可怜兮兮的说道,“知贺,好痛。”
“我看看。”赫连知贺将紫含露抱在怀里,一边拿过她的脚,把她的的袜子给脱了下来,一边忍着自己同样比含露要难过千百倍的痛,对海静叫道,“海静,去叫楼紫绍来!”
“遵旨!”海静紧张的看着这边,听到命令之后,飞的一下,足尖一点地,就翔身而去!
“知贺。”紫含露咬着嘴唇,摸上了赫连知贺的脸,“对不起,连累你呢。”
良妃久久的窝在花丛间,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让自己惊呼出来!
那人,真的不是皇上!
真的不是……
真的是路王爷!
可问题是,那女人也不是皇后,而是另有其人,听皇上叫她的名字,“含露。”难道这是北冥飘雪的小字吗?
还是,另有一种,就算是她们也毫不知道的内情?
良妃想都不敢想,现在毒蛇已经咬中了身为皇后的人,她必须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不然的话,会落得解释不清的地步。
但是。现在离开。没看个究竟,她又有些不甘心了。索性就将自己的身子给压低了下去,躲在一边的草丛里,看着赫连知贺和紫含露的动作。
不行!
在心中压抑了将近一个月的秘密。怎么可以现在说放弃就放弃了呢?!
一定要查探个究竟出来!
良妃捏紧了自己的帕子,看着他们的动作。
暗暗的咬牙切齿,无论如何,一定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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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剧毒。不要吸
赫连知贺也很痛,痛的地方就在他的小腿上,他脚上的痛,比紫含露不知道痛了多少倍。明明在花丛间,可他脸上还是流出了热汗来。
一嘴的银牙咬碎了,才忍着痛,将含露的鞋子脱下来,再扒下了她的袜子,白色的绣花锦缎袜子上,有着点点的血渍,宛如雪地里盛开的雪梅。
“痛吗?”赫连知贺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紫含露泪水在眼中闪烁,但还是摇摇头,“不痛。”柳眉都纠结在一块儿去了。
赫连知贺无奈而心疼的笑了笑,不过还好,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毒药。
她的小脚上,有两颗牙印,伤口有些发黑了。本来他可以游刃有余的,但感觉到了自己的痛,所以动作也没那么利索了。
暗暗的咬了自己一口,提上了力气。
他从自己的护腕里抽搐雪白的匕首来,对她道:“闭上眼、”
紫含露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就乖乖的闭上眼。赫连知贺捉过她的小脚,咬了一下牙关,吞咽着唾沫子,然后狠狠的划了下去。
“啊!——”剧痛让紫含露忍不住惨叫一声,粉片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中,即可见血,“好痛啊……”紫含露宛如孩子般的恸哭了出来,“知贺,我好痛啊。呜呜……”
赫连知贺将扣子划开了开来,安抚道,“没事的。”说着,就取下自己的面具,俯身下去,抬起紫含露的腿,轻缓的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自己怀里,轻声道。“含露,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以后都不会了。对不起,这一次,是我大意了。”
说完,就低下头,对在了伤口上,轻轻的将黑血给吸了出来。
该死的,刚刚给含露切开伤口的时候,差点也要痛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