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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至此,她十分确定,他是成心的,故意安个罪名在她身上,好用这个理由来折磨她。
紫含露就那般静静的看着他,赫连知贺被紫含露比率色的眼眸中淡然而安静的神色,缓缓的像是一剂药丸般,镇定了赫连知贺的心。
刚刚,他一直推测,是不是紫含露和楼紫绍有一腿,毕竟。。送过的那两样东西,还在的……但此刻,赫连知贺选择了相信紫含露。
不过。
“紫含露,你果然会胡搅蛮缠!”赫连知贺拧眉冷呵,蓝眸变眸犀利森冷,薄唇紧抿,额际青筋隐隐浮现,“你是谁?竟然敢来质问本王?”
紫含露心里一片一片的冰冷了下来,今天他是一定要让自己为难了。
“真是好笑。流姬姐姐喝了的鹿茸汤我也喝了,而且流姬姐姐根本就没喝,全都喷在了我脸上。如果,我想要下毒的话,那我会用什么办法呢?呵呵。”紫含露宁静的眼神,淡然的表情,大有一副不怕死的气质,缓缓道,“难道我回来洗澡的时候,还能隔空在流姬姐姐的汤里下毒不成?”
“果然是伶牙俐齿!”司徒晓莜有些愤愤然的说,“难道你就不会事先在小碗上下毒?”
紫含露冷笑道:“问题是,流姬姐姐的那只碗,是她自己拿来的,而我才喝了那个原本就是我带过去的碗!”
“你!”司徒晓莜凤目一瞪,咬牙切齿的狡辩道,“难道你就不会趁机在流姬姐姐不注意的时候下毒?”
“司徒姑娘真是聪明,连下毒方法,都了解这么清楚,好像亲眼见过凶手下毒一样,实在佩服。”紫含露淡笑,眼中的嘲讽更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司徒晓莜眼中有些慌乱,佯装镇定道。
“紫含露不要不要忘了,这包毒药,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先前冷眼看着她们争执的赫连知贺突然出声,将问题转移到紫含露身上。
紫含露凝眸微蹙,表情森冷的看着赫连知贺,心下一片凄冷,难道前两次在众多女子面前欺凌她还不够泄恨,所以就要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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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含露凝眸微蹙,表情森冷的看着赫连知贺,心下一片凄冷,难道前两次在众多女子面前欺凌她还不够泄恨,所以就要再来一次?
呵呵。
紫含露辛酸而悲伤的想起了,他说过的,他买下她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折磨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明明还想淡然面对心爱的他,明明还想着,他对自己的残暴和尖锐都是一场梦幻而已,仅仅是一场梦。
就好像每一次自己受伤了,被他伤害得遍体鳞伤,却只要睡着了,再醒过来,身上就是找不到一丝受伤的痕迹。
原来,这伤害,不在表面上了,而是揉入了她的骨子里去,只要轻轻的一个针一般大小的压力,也能牵扯出她浑身刺骨般凛冽的疼痛……
猛然而来的痛,直直的扎在她的心窝里。赫连知贺难道就这样的远离自己,渐渐的远离自己了么?
好痛苦,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但是,要她心甘情愿,一个小馒头般被他的女人来回的欺负着,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如今证据确凿,含露还想抵赖?”司徒晓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顿时张牙舞爪起来。
“我刚才已经说过,这房间虽然是我的,但我基本不在这里睡觉,不管是谁,都能进来,守卫松懈,谁都可以栽脏嫁祸,为什么一口咬定,这包毒药是我的?”紫含露抱着自己的手臂,肩膀上撕裂的痛,无奈,众个人合伙,非要将屎盆子扣她身上,她的确是百口莫辨。
“你不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包毒药不是你的。”香香冷冷一哼,嘴含冷笑。
百里沫云淡淡的走过来冷哼接着帮腔道:“既然含露妹妹没有证据证明这包药不是你的,那么你有没有回过这个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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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既然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你们打算将我怎样,送官查办,还是在王府动用私刑,屈打成招?”紫含露冷笑,几乎已经看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王府的家务事,当然由王爷定夺,若送官查办,将贱婢善妒,欺辱成性,毒害侍妾的事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香香嘴含讥讽。
“都给本王闭嘴!”赫连知贺眉头紧蹙,眸中闪过不悦,女人吵闹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香香嘴张了张,终究是没骨气的退到一旁。
司徒晓莜嘴角微微一咧开,冷笑的意味很浓。
“来人!”赫连知贺黑眸冷冽,嘴角带着冷笑,目光如炬,下了一声命令道,“将本王的鞭子拿来!既然已经确定了是紫含露所为,那本王也要给流姬一个交代!”
“不是我!”紫含露忍着痛,摇着头,凝眸中露出了一丝刻骨的害怕,赫连知贺的鞭子,那一根泛着寒色的鞭子,是她永远的噩梦!他难道真的想屈打成招?她不服,她不服!娇容含愤,怨恨的目光,直刺向赫连知贺,厉声控诉道,“不是我做的!不是我,王爷你纤腰屈打成招,我不服,绝对不服!”
“贱人!”赫连知贺黑眸里狂卷着怒火,一把就捏住了紫含露的下巴,她原本已经红肿不堪的脸颊,又生生增添起了几道红痕,“我就知道你会嘴硬不承认,看来不让你吃一点小苦头,你是不知道错了!打了你,也让那些想要兴风作浪的人知道,在路王府里埋藏祸心,只有死路一条!”
宫灯缓缓的照亮了蜿蜒崎岖的小道。
蜿蜒而崎岖。
苍茫大地,一片漆黑。
海静的影子,缓缓在崎岖的道路上,留下了一个深刻的背影。
难以形容的心情,在心中蔓延开来。
王爷这又是何必伤害了王妃,又心痛了自己呢?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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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这又是何必伤害了王妃,又心痛了自己呢?何苦呢?
这几天下来,紫含露的惨叫声,她默默承受着这些伤害的样子,一点一滴的都融化在海静的心里了,没有谁,能得到王爷如此重的情;也没有谁,会轻而易举的挑起王爷的滔天怒火。
不由得为紫含露担心了一把。
手里捏着鞭子的力道也重了许多,鞭子上尖锐的倒钩狠狠的插进了自己掌心里,都浑然不觉。
跨进门,海静谦卑的弓着腰,将鞭子递给了赫连知贺:“王爷。”顺势,就看了紫含露一眼,她的嘴角,狠狠的抿着,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怎了,将自己的嘴唇都咬得流血了。
赫连知贺面无表情的姐过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