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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打斗,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打斗,或者说根本就不算打斗,因为侍卫们根本就没来得及出手。
众臣惊骇!
“皇上,我们要去解决你带来的危害,不要再为难我。”廖锦如说着,拉起苒绝,飞掠出宫。
众臣追到殿外,抬头看着廖锦如远远掠去的身影,这绝不是他们曾见过的轻功,因为她的姿态更像是在飞。
“妖女!”不知是谁先叫出声。
于是叫着妖女的声音此起彼伏。
肯定是魅惑帝王的妖孽,否则怎么会令最不能迷恋女色的绝王迷恋上了她?还被一直空着后位的皇上立为皇后?
同时摆弄在两个青辕王朝最有权势的男子之间,而且此时她还怀着身孕,不知是绝王的还是皇上的,总有一个男人连她已经**于人的不洁之身也不在乎了。
能做到这样的女人一定是妖女!
113。琴逸晨的死…
…
“连琪,我哥哥呢?”离开皇宫的廖锦如来到落日岭,看到了连琪与其他的几个族人。
“跟墨族的人在这里打过,现在找不到了。”连琪摇摇头。
廖锦如凝结自身的灵力,查不到廖锦源的痕迹,人哪儿去了?
“墨否一直住在宫里,我怀疑莫璔夜在宫里给他留着地方,我得再去宫里查查。”廖锦如道。
“锦如,你别去。”苒绝道,让身怀有孕的廖锦如来回的奔波,他可不放心。
“没事的,”廖锦如笑笑,“我有灵力护体,不会有伤害的,现在墨族的人出现的早过我们的想象,而且墨否隐去了他们的踪迹,一时很难找到。你在外面注意着各方的动静,我去宫里看看。”
说着,廖锦如朝皇宫的方向返回。
“看,妖女又来了!”有人指着天上惊道。
廖锦如听到这样的叫声,不由的皱起眉头,循着莫璔夜的所在,飞掠而下。
“皇上!”看到皇上被妖女挟持,众人惊骇。
“锦如,你要做什么?”莫璔夜一边平静的问,一边示意跟前的人不得轻举妄动。
“墨否在哪儿?”廖锦如问。
“朕本让他杀苒绝了,可是苒绝没死,朕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莫璔夜道,此时他浑身被廖锦如的灵力笼罩,动惮不得。
“我是问你他在哪儿住?”廖锦如问。
“他来去自如,朕不知他究竟在哪儿。他跟你们一样,不由朕掌控。”莫璔夜回答。
“妖女,快放开皇上!”陈斯含站在前面厉声道,只有他还有那么点胆量。
“皇上!”有人奔来,看到受持的皇上,愣在了那里。
“什么事?”莫璔夜冷静的问。
“京城外有快马传来消息,有身怀奇技的人瞬间扫平了数十个村寨,所过之处牲畜无一幸免,百姓尽数伤亡。”
“妖族,是妖族现身了!”
有人率先惊骇的叫道。
“墨族,一定是墨族的报复!”廖锦如道,“莫璔夜,你听到了,墨族根本不是善类,他们根本不会跟你好好的合作,他们的祖先就为了统领世间,杀尽天下异族,现在他们被你放出来,更会大肆破坏天下,你为一己的私欲,愧对天下苍生!”
莫璔夜紧绷着唇,没有言语。
“启禀皇上!”又有人奔来,还没冲过众臣,就高声道,“各方飞鸽传书,有异族作乱,留名是天山族。”
等冲到皇上之前,看到皇上的被挟持的情形,难以再发出声响。
“这个墨族,竟然栽赃天山族!”廖锦如怒道,“莫璔夜,你是要我的族人跟着你的天下一起陪葬。”
“锦如,”莫璔夜从没见过廖锦如如此的火气,即使当日亲眼看到她解封灵力,也不像此时的火重。
浑身散发的热浪仿佛可以吞没整座宫殿。
“妖女,你想怎样?”陈斯含毫不畏惧的站出,指着廖锦如高声道。
“莫璔夜,让你留下收拾你的残局,我要去找墨否,不要忘记,今日的灾难都是你造成的!你不配做一统天下的帝王。”廖锦如的话淹没在众人的叫声中。
廖锦如松开莫璔夜,纵身一跃,掠出了宫外。
“快,射箭!”是太后率弓箭手朝廖锦如掠去的方向射去。
当皇上被挟持时,她这个太后再没权力,也可以发号施令了。
“住手!”莫璔夜对所有的弓箭手下令。
“皇上,到此时你还维护那个妖女!”太后厉声有痛心!
“锦如不是妖女。”莫璔夜道,所有的错都是他引起的,是他心存犹豫还要放出墨族,引发了今日的乱局,可是他怎么能说出口?当日跟他一起去大邱山脉的亲信已经全死了,没人知道他做了什么。
他绝不能让世人知道这群恶魔,真正的妖族是被他亲手放到世间的,锦如说的没错,他将无颜坐在龙椅上,统领他的臣民。
莫璔夜此时,除了口口说廖锦如不是妖女之外,做不了任何解释。
廖锦如找到了连琪与苒绝,他们已经回到绝王府等着她。在失去廖锦源消息的时候,她就得担当起领导族人的责任。
“连琪,你快回族里,我认为墨否一定会去天山的,你让老族长做好准备,这场战事不可避免了。”廖锦如交代。
在关系到族人安危的时候,连琪还得乖乖的听命。
“其余的人,分散各地,去查墨族留下的踪迹,设法阻止他们行事。”廖锦如对其余跟着廖锦源出来的族人道。
“是。”族人纷纷散去。
“我要继续追踪哥哥的消息,有些事只有他才能做到。”廖锦如跟苒绝说完后,凝神闭目。
“音清。”
是琴逸晨的声音。
廖锦如睁开眼,循声望去,琴逸晨跟琴静一起走进王府。
“逸晨?”廖锦如叫道,总觉的琴逸晨与之前不一样了。
“音清姐姐,哥哥定要见你,我就跟着他来了。”琴静道,从廖锦如的眼中,她可以看出对哥哥的那份疑惑。
“音清,”琴逸晨的眼中仿佛没有一旁苒绝的存在,径直朝廖锦如走去。
廖锦如看了眼苒绝,他也是疑惑不解的,在对自己摇头。
“音清,咱们再合奏一曲,如何?”琴逸晨从背上取下两把琴,一把递给了廖锦如。
“逸晨,你怎么了?”廖锦如望着琴逸晨,他的眸光来回的忽闪,时而漠然,时而熟悉,好像有两种感觉在交替争斗。
“我只是想和你弹琴,我们不是由琴相识的吗?”琴逸晨微笑着。这笑让廖锦如看着揪心。
“好。”廖锦如接过琴,想要弄清琴逸晨的异样,还得从琴入手。
琴逸晨拿着自己的琴坐在一边,手指轻动,琴声飞出。
廖锦如听出这就是他们第一次合弹的那支曲子,是他们现场凭感觉谱出的,都还没用笔记下,世间恐怕就他二人会弹了。
苒绝一动不动的注意着琴逸晨。
琴逸晨的表情不断的变化,不是因为陶醉于琴声,好像在痛苦的挣扎。
廖锦如也感觉到这次的琴声有更多的压抑,在竭力的压制着某种想要喷发的情绪。
琴逸晨在压抑着什么?
廖锦如是最懂琴逸晨琴声的人,可是此时她摸不透了。
琴逸晨抬头望向廖锦如,随着不断的琴声,他的表情时而微笑,时而凝结,两种不同的神情忽隐忽现。
廖锦如蓦地停下手,呆呆的看着琴逸晨。
所有人都发现了琴逸晨不断变化的脸色。